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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玉师兄真小人也

 

没了性奋劲儿,玉青狐又开始琢磨着取出异物的事。他将被自己阳精浸湿一片的被子团成一团丢到床尾,毫无愧疚感地想:这是商琢自己造的孽,谁叫他把自己放在床上,还塞东西进了那处呢?

方才那个姿势只会让玉柱越进越深,甚至因为玉青狐刚刚忙着淫玩自己,把那物推得更深了。

他想了一下,摆出蹲坐的姿势,扒拉开自己的臀瓣,又内部发力让穴肉吞吐玉柱,好叫那物什掉出来。

肠道蠕动了半天,玉青狐动作了半天,把自己搞得累死累活……还是不行。

直到穴里的水都快淌完了,床上被他蹭得到处都是水渍,玉青狐才察觉不对。这不是个一般的玉塞。

不知忙了什么的商琢过了半天才露脸,忙活了半天啥也没干的玉青狐趴在靠窗的软榻上装死。

房间内乱糟糟一片,当然商琢一进屋子,最先闻到的还是玉青狐身上散发出的甜腻味道。

他没有施濯尘诀把屋子还原成原样,而是先走到软榻边看看玉青狐生死。

榻上人破罐子破摔,未着一缕,白得发光的皮肉莹莹生辉,紫红的淫靡痕迹勾起人施虐的欲望。

“娘子怎么睡在榻上。”商琢好脾气地问。

玉青狐闭着眼不置一言。

“我可以送你出去。”商琢又道。

玉青狐立刻睁眼,诈尸似的起身,“真的!?”

商琢:“我是这境的境主。”

玉青狐上下打量他:“那你怎么还不送我出去?”

商琢嘴角噙着笑,坐上软榻,执起玉青狐一手:“自然是因为——娘子还没被我管教好。”

“啊啊啊你这狗娘养的商琢!”玉青狐又被他摆成了刚见面时打屁股的姿势,不禁惊叫出声。

他真的,他怎么能信这个混账淫贼!

商琢果真又拍了几下他臀瓣。不重不轻,比之前要轻柔许多,但刚好将那玉柱顶得更深。

“唔嗯!”玉青狐被打一下就发出一声呻吟,羞愤地发现自己下身又起来了,“要打可以,你先把它拿出来!”

商琢停下手上动作,语气淡淡:“娘子方才不是还很喜欢它么?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怎么,在夫君面前反倒放不开了?”

玉青狐下意识辩驳:“还不是因为你把那淫具放进我后穴!我怎么取都取不出来,定是你使了什么邪术!”

商琢轻嗤,“娘子这一嘴胡搅蛮缠的能力,真是分外令为夫开眼。”

玉青狐咬紧牙关不承认。

商琢:“搬弄是非,胡作非为,我倒是要代你师长好好管教管教你。”

刚被艹了一顿不长记性,玉青狐很快又自食恶果。

商琢惩戒之时毫不留情,掌掌到肉,时不时还会拍到玉青狐依旧充血红肿的穴肉上。

几乎每一下,都会叫玉青狐体内那物更进一分。

这场惩戒,叫玉青狐又高潮了一回,唇齿间泄出的压抑呻吟声,也慢慢变成了求饶道歉声。

那物深进肠穴,几乎顶到了内脏。快感变成了恐惧,玉青狐才知道怕了:“求求你……唔别打了!要被打烂了呜呜!”

商琢把他雪白的臀瓣打得红肿不已,股间亦是淫水四溅,湿了一片。

他停下手,问:“知错?”

玉青狐忙不迭点头,声音含着哭腔:“知错了,青狐知错了。”

他哽咽了一声,又道:“请夫君帮我把那淫具取出来……”

商琢应了一句:“好,但娘子趴着我可取不了。”

玉青狐动了动,从他腿上爬起来,眸光沾泪,鼻头泛红,看着他傻傻问:“那你……那你想要什么姿势。”

商琢脸上看不出喜怒,一双清冷淡漠的美目静静看他:“娘子求为夫帮忙,娘子便不想出力了?”

玉青狐难得听懂了他的话,为难地起身,平躺上榻,自己抱着双腿,袒露出红肿流水的后穴,摆出了个任君采撷的姿势。

他一面忍着羞,一面含泪道:“请……请夫君帮帮我。”

商琢自此才有动作,侧过身,目光从玉青狐赤裸的身上寸寸刮过。

玉青狐受不了他的眼神,但他又没办法,那玉柱便是加之于他的淫刑,商琢早就设了坑在这等他。

他忍着哭将自己双腿分得更开,两手也从扒拉大腿变成了扒拉臀瓣,将自己一身隐秘软肉展露于人。

玉青狐纤细的阴茎软趴趴地歪垂在腿间,好不可怜。下面那地儿难得朝天大开,见了天日,露出红肿湿软还牵连着银丝的穴口。他腿心间亦是湿漉漉一片,红色的掌印未褪,在烛光下反射出艳色。

“求……求你了。”玉青狐忍着不去看自己的姿势有多淫贱,心中再多愤愤不平此刻也全都被压下去了。

商琢不动声色地问:“求什么?”

“求你把我……把我淫穴里的那根玉具取出来。”玉青狐低声下气道。他长到现在,从未有如此放低姿态过。

或者说这不是放低姿态,而是任由得自己变成了个器具请人把玩。

商琢这才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扶着玉青狐的腿,将手探进身下人高热的穴口。

那穴肉一见物什便欢喜,很快吞吐这淫汁欢迎他。

随着商琢的手探入他体内,玉青狐浑身不禁颤栗起来。

“额嗯……好深……”手指的长度远不足以将深入肠道的玉柱取出来,故而商琢整只手都塞进了他的后穴,将穴间褶皱尽数撑开,把后穴塞得满满当当十分严实。

玉青狐这下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盯着商琢几乎把半个小臂都塞进去了,后穴被撑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

他还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后穴一点点吞进去商琢修长的手和冷白的腕子。

玉青狐不住地去想,塞不下了,好撑,被顶到胃了,小腹都被顶起来了……自己是被玩坏了吧。

事实证明,修士的身体并不容易坏。

商琢终于取到了层层软肉内的那根玉柱,也不多做停留,很快便从玉青狐的穴里退了出来。

指尖夹着玉器从穴口里完全出来之时还带出汩汩淫液。

可怜玉青狐的谷道被撑到那么大,现在豁出了一口红枣的大小,闭不起来了。

不仅如此,缘由取出淫具过程中堆积起来无处释放的快感,一经有了出口,穴口抽搐了一下,便喷出一道淫液。

水柱在空中划过,不偏不倚砸到正面对上的商琢。

玉青狐软下了身子,见那道液体溅到商琢脸上,悚然之余又偷偷骂他活该。

出乎玉青狐意料之外的是,商琢没有发怒,而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溅到他唇边的水渍,俯下身便亲上了玉青狐的嘴巴。

玉青狐尝到了那道液体的味道,亦尝到了商琢嘴中涎液的滋味。

他难堪厌恶之时,一硬物蹭开软烂如泥、毫不设防的穴肉,如入无人之境肏进他体内。

“嗯!天杀的……额!”剩下的话,全叫商琢吞入腹中。

商琢从未见过玉青狐这般的小人。

他前世斩过数不尽的妖魔,恶贯满盈的大奸大恶之徒有之,狡诈伪善的佛口蛇心之徒有之,积毁销骨的弃善从恶之徒有之。

但上古蛮荒,没有礼义道德约束,没有绝对强权管制,强者为尊,仅凭实力说话。

商琢成神万年,稳坐尊位千年,尊号响彻六界。没有半神以上的修为,谁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没有作祟一方的本领,亦无需他亲自动手。

在他眼中,玉青狐不过是天地蚍蜉、沧海一粟,动动手指即可碾死的存在。

而商琢又很清醒地意识到,日月流转千年,人族繁荣鼎盛,已有万万数的众生。玉青狐是众生,犯众生相,如若人人口头得罪于他,他莫非要除尽天下胡言乱语之人?

商琢重生以来,神魂不稳,修为还未恢复至巅峰,故而一直待在天衍宗禁地修炼。

后山大阵修补完毕,禁令重重,所有看守的弟子业已离开。玉青狐困于阵法上不了山,便在山下破口大骂。

商琢心中波澜不惊的同时,思考这场闹剧该如何收场。

将他移交天衍,遣返宗门?无可无不可。那他何必亲自下山一趟?

商琢由着他胡作非为,沉吟一瞬,做出了个令他自己都意外不已的决定:便关入心境之中,让他尚未完全融合在一起的灵体代为管教吧。

修仙者外修体魄,内炼心境。灵体强大与否是修士心境的直观体现,同样的,修士内心的喜怒哀乐由灵体不加节制地直接反映。

让毫无威胁的玉青狐入心境,商琢既可以内省自身,加快他破碎的灵体愈合,还能除去眼下的烦恼。

商琢没想到的是,他这灵光一闪,最后不仅坑了玉青狐,还害了他自己。

这已是后话。

此时的玉青狐,还被按在淫乱不堪的床榻上,任由商琢灵体肏弄。

“嗯……”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高高架在商琢肩膀上,随着身上人的挺动,腿心与对方小腹紧贴,那根孽物无数次顶到他最深处,几乎要将他整个人连着灵体劈裂。

每每被顶得狠了,玉青狐便是一哆嗦。淫热的肠穴会吐出淫水,软嫩的穴肉会紧紧吸住那根硕大的阳具,只为乞求一丝怜悯。

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糜烂芬芳的味道,滋润出玉青狐熏红柔媚、饱饮精液的肉体。

“……嗯,慢一点啊!”

“哈……放、放过我嗯!”

“夫君……额嗯!”

玉青狐又爽得射出一股稀薄近水的阳精,浑身都酥软下来。阴茎蔫头蔫脑地趴在他的小腹处,一次次被商琢坚硬的腹肌顶撞。

“唔、别插了……”玉青狐虚软到瞳孔涣散,徒劳睁着眼看虚空。

“额……”他被肏弄到熟红色的后穴完全被撑大到合不拢了,商琢将发泄后微软的阳具抽出,玉青狐穴里的软肉堪堪蠕动着挽留了一下它。

玉青狐迷茫地看了眼商琢,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了。他被肏弄得没有作妖的精力,只想好好睡一觉……哪怕是躺在被淫水精液浸透了的被褥上也无妨。

“嗯——你、你又想塞了什么东西进去!”玉青狐聚了一点力气握住商琢的胳膊。

商琢无辜地拿着一根白玉做的淫物往他穴口塞:“我帮娘子把下面那口馋穴堵住,这样就不会随意流出什么东西了。”

玉青狐修为不及他,此时的力气更是和小猫一样,连带着他抗拒的动作都透着一股欲拒还休的意思。

“……好脏,我想洗干净。”玉青狐极力想要劝阻他。

冷物破开穴肉寸寸深入,直到全根没入,那些淫靡唧唧的水声才停下来。

商琢看了一会湿答答的深红色穴口,才反握住玉青狐搭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五指深扣,俯下身亲了他一口:“乖娘子,为夫的给你疼爱可不要辜负了。”

“……”玉青狐微微扭过头去。

伪君子这讨厌的声音真是躲都躲不开,还恬不知耻地连男子交合都要评价一番:“这次娘子没有做到一半昏过去,倒是进步了不少。”

商琢顿了顿,语气含着令玉青狐恶心到吐的宠溺意味,“为夫这便带你去沐浴清洗。”

明明一个术法就能解决的事情,商琢愣是把他带到了热气氤氲的温泉里泡澡。

水中浮力加上商琢紧扣在他腰肢上的手掌支撑,玉青狐勉强半靠在他身上,虚虚站稳在泉水里。

玉青狐低头打量了一下温泉,只见水上蒸腾的雾气大半是灵气凝聚,整一口泉水是天地灵脉养出来的灵泉。怪不得他舒服到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了。

哪怕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口想要冷嘲热讽一番对方,玉青狐学乖了,要暗搓搓地在心里骂,骂商琢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由无数灵药灵器堆叠起来的修为;骂他是浑身精力无处发泄的万年种马转世,只能对男的硬起来。

商琢扣在他腰上的力道让玉青狐立马收起了所有心思。

玉青狐下意识用手抵住对方赤裸结实的胸膛,抬眼看他:“怎、怎么了?”

商琢意味不明地摸了摸他浸没在水中的臀部,轻声问:“娘子还没恢复力气?”

玉青狐害怕他还在惦记自己屁股,连忙假装虚弱道:“不行了,再来一次我会累死的……”

“哦——”商琢调了下姿势,“那为夫帮你洗吧。”

玉青狐欲哭无泪地被他用肌肉紧实的大腿抵开酸软无比的双腿,以腿心为支撑点,半坐在商琢身上。

“你不怕那东西漏出来了吗!”那处本来是疼,现在又痒又疼,玉青狐情急之下只好找了个托词。

“不会。”商琢斩钉截铁地说,他微笑,“那物被我下了咒,堵住了就出不来。”

“!”这个伪君子!

商琢不知从何处取了一片荷叶,舀了一勺水,从玉青狐的头上浇下,力道轻柔地搓捻他的长发。

玉青狐只好闭起眼享受这份“伺候”。

不多时沐完头发,便是洁净身体。

寻常修士自筑基之后便无需日复一日地洁身。毕竟身体都吸收天地精华了,哪有什么污垢,如若沾上了什么灰尘污渍,也只需一个基础的濯尘术便能解决。

玉青狐平日里端着自己,喜好沐浴焚香,知道这泡澡的乐趣。

见商琢没有动手动脚,他就沉溺地放松了身体,甚至有了些睡意,任由商琢的手慢慢往下抚摸。

“嗯!”他胸前肿胀的乳首被贼手捏住了!

玉青狐瞪大眼睛:“你快松手!嗯!”

商琢一脸清白:“娘子此处被我唇舌研弄得最多,沾了不少脏液,需好好清洗一番。”

“唔啊啊!别!别掐了!”那豆子敏感充血,一股股酥麻快感如风吹火,很快便烧得玉青狐溃不成兵,他下身又颤巍巍这支了起来。

商琢一手探入水下,指尖轻点玉青狐圆润的龟头,便下了一道禁制:“此处乃沐浴洁身之所,娘子可不能泄出来坏了这一池的水。”

玉青狐被他封住了那口子,浑身颤抖,无力靠在他怀中,口中泄出几句迷乱的讨饶和细碎呻吟。

商琢捉弄完一边,毫不厚此薄彼地揉弄了另一边的乳豆。

玉青狐被他玩得软倒在他身上。

臀部那处倒是没这么作弄,或许是那里已经被作弄得够惨了,到现在那口小穴还微微张着口子,从下处窥去,还能看见白玉色的玉柱末端。

商琢把他抱上岸,半躺半靠在一颗巨石上,只剩一双小腿还浸在泉水中。

玉青狐不明所以,他只知道自己难受得紧。他那物檀口被商琢封到现在,已经有些软了,不过还是明显地支在他小腹处,颇有一柱擎天的豪气。

商琢视而不见,专心干着搓澡的事儿。他一脚踩在石壁上,握着玉青狐一边的小腿抬起来,双手揉搓那只青筋微露、骨相纤长的脚。

“……你,你又要干嘛?”玉青狐又惊又惧,哪有男子被人这般把玩足部的。

商琢撮弄着一个一个圆润光洁的趾头,浅笑道:“为夫在为娘子沐足呢。”

热气蒸腾,他长发紧贴在胸膛上,一张清冷如月的脸此时白里透红,竟然看起来冷艳得不可方物。

“……哦,哦,不必了。”玉青狐差点眼拙以为对方是天宫里降下来的仙女。

如果他眼睛没有好到能看见对方藏在水下那肉筋毕露、蓄势待发的阳物的话。

尽管如此,他小腹那物还是硬得更厉害了。脚上的酥麻力道兼之美色冲击,他在商琢柔情蜜意之下差点大开城门。

商琢抓住他欲图收回去的脚,握在手中仔仔细细清洗完,才给他放了下来。

玉青狐硬着头皮被商琢洗完一个澡,裹上衣服,颤巍巍立在铜镜前,由着商琢站在他背后,抓着他一缕头发不知揣怀着什么心思。

忽而,对方啄了他脸颊一口,不等他反应过来,商琢便拉开距离,在他背后淡淡道:“好梦当醒,为夫这里,便不留娘子了。”

梦?

静修多日的商琢意外睁开眼。

玉青狐竟被他的灵体给送了出来。

恰是一个深夜,皎皎月光透窗而入,正照在凭空出现的玉青狐身上。

“这……这什么情况?”玉青狐错愕地环视四周,却见榻上坐着一人,眸光清亮,定定地注视着他——正是商琢。

对方的神色看起来比月光还孤冷,一点没有先前言笑晏晏、故作情深的模样。

“我是出来了?琢玉仙人?”玉青狐嚷嚷问。

秘境外的商琢话少了不少,还一副死人脸,“是。”

玉青狐松了一口气。

他在秘境里被那个“商琢”奸了又奸,一见到对方的笑脸就开始紧张。

玉青狐随即微微拢了拢他爹送的宝衣,脸上带笑,笑得假的不能再假:“那我先走一步,商大仙,不用送!”

商琢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沉默一会儿,又叫住他:“等一下,你怎么出来的?”

“嗯?”玉青狐半条腿都跨出门槛了,闻言停下动作,狐疑地看了他两眼。

见商琢是真真正正的疑惑,玉青狐才清了清嗓子,发挥出十成十编瞎话的实力:“当然是你那又破又小的秘境容不下我这尊大佛,只好把我请出来了。”

话一说完,他就迫不及待地甩上木门,健步如飞地溜下山。

商琢:“……”

他阖目内视心境。原本虚无的天地忽如一夜春风来,吹得万物兴荣繁衍,长出飞鸟走兽、葳蕤草木,好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另一边,玉青狐像屁股后面有火烧似的,火急火燎地“噔噔噔”跑下山。

笑话,要是被对方知晓了秘境里发生的事,恼羞成怒把他杀人灭口也算轻的了吧!

直到到了山脚,看见那片熟悉的、被他砍秃了的竹林,玉青狐心中大石才完全落地。

刚得自由,本性暴露。

“杀千刀、遭天谴的商琢!假正经,真禽兽!嚓,我屁股到现在还疼着呢!”玉青狐愤愤踢了脚半截入土的竹竿,却牵扯到了体内某个异物。

“……!”玉青狐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屁股,那里——是好像——还有硬硬的东西堵着!

他刚刚跑太急了,都忘了这一茬了!他一敲脑壳,又觉得不对,幻境里的东西还能带出来的?

如果这玩意儿都是真实存在的,那他肚子里岂不还有商琢射进去的东西?难道秘境里那个“商琢”也真实存在么?

还是说他根本没出秘境,“商琢”找了新乐子逗自己?

“嚓!商狗不会就等着我回去,求着他取出这玩意,所以刚刚装作不知道的吧?”玉青狐不免用最大恶意揣测对方,“想让我求他?没门!我就不信,出了这个山门,没人能解开你的邪术了嘿!”

玉青狐又踹了一脚竹竿,气哄哄地走了。

他回去托了些师门内的狗腿子帮忙打听,有没有拿钱办事不问出处的高人。

玉青狐虽然不讨人喜欢,但他有一对好爹娘,师门内愿意捧他臭脚的人挺多。玉青狐即使打心眼里看不上他们,偶尔也有不得不用到他们的时候。

……

“是是是,玉师兄,这位高人我可以向你保证,性格古怪,癖好非同一般,对常人根本看不上眼!”某位玉青狐都叫不出名字的狗腿殷勤地给他鞍前马后。

玉青狐冷哼:“照你这么说,这位‘高人’会愿意帮我?”

师弟:“诶,您说的哪的话!玉师兄您站在一众人之中,那就是鹤立鸡群。高人看是不上凡品,但您身上哪有什么凡品?随便使出一件法器,都够我们掌眼得了。您就放心去吧,中间人我都安排妥当了!”

玉青狐被他吹得飘飘然,“这件事要办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那物虽然于身体无碍,但到底存在感极强。中间好几次让玉青狐“擦枪走火”,磨了几次腿。

那物阴私,叫他有苦难言。此事一旦外传,必然让他丢尽脸面,故而不好走明路。

没得办法,玉青狐只好将希望寄托在这位“高人”身上。大不了对方事办不成,他拿剑砍了封口便是。

玉青狐跟着“中间人”走进一座静停在湖心的画舫。

高台上耸入云,船舟下吃深水。

舫上飞阁流丹,玉砌雕栏。阁内华灯如昼,纸醉金迷。

——这是个销金靡骨之地。

玉青狐越看越没有底气。他虽然仗着爹娘横行多年,但也就在同辈与凡尘俗子间逞逞威风。真往上比那是不够看的。

这回为了增底气,他还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掏出不少宝贝揣在储物戒里。

可这画舫上随便一个摆设都价值不菲,里面随便一名的歌伶都有金丹的修为。

这画舫背后的人,怎么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玉青狐越看越心惊胆颤,觉得自己是被那师弟坑入了是非之地。

带路的那人停下脚步,转回头看了他一眼。

玉青狐直接被吓得结巴:“怎、怎么了?”

“主人就在里面等您,请进。”

玉青狐:“那你呢?!”他说这句话倒不是真想让人陪他,就是单纯有点怕。

带路的人微微诧异:“您不是要见主人吗?”

玉青狐无话可说,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这不进不知道,进了吓一跳。哪有正常人会在画舫上挖小半个池塘那么大的浴池!

一扇华美的山水画屏风摆在门前,设了个屏障。屏风后面雾气袅袅,青砖白玉铺就的巨大浴池挡也挡不完全。

玉青狐做贼似的悄声问:“有人吗?”

屏风后传出一声清朗明媚的笑声:“您就是与我画了契的狐郎吧!”

做买卖之前他们还签过契约。

玉青狐还是头一回听见“狐郎”这个称谓。虽然他确实因为不想暴露身份在写访帖时用了化名。

他硬着头皮道:“是。阁下就是传说中无所不能的……临苍尊者?”

“嗯哼。尊者只是个噱头,不然我这无名无姓的,哪个愿意上我这船?”临苍一袖风就把挡门前的屏风合上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尚且待在门口的玉青狐,噙着笑意道:“狐郎怎么还不进来?”

玉青狐看着对方半张不张的衣襟,加上小腿没入浴池的姿势,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表情,对方看上去比“商琢”还要危险。

明明见了面一直在笑,那笑硬生生叫他听出几分冷汗。

玉青狐直觉对方是十分的不好相与。

“狐郎?嗯?”临苍不满他的沉默,眼锋稍稍上挑,语气微妙转变。

“我……我感觉这单生意可能谈不成了。”玉青狐冷汗涔涔地赔笑道。

临苍歪了歪头:“狐郎不是来治病的么?我怎么瞧着狐郎不是好了的样子?”

玉青狐努力找借口:“哦,刚刚我师尊说可以帮我……”

临苍勾勾手,他背后的门“砰”地一下就关上了,玉青狐也唰地嘴巴闭了起来。

“晚了。”临苍放下手,笑靥如常,语气却微冷:“过来,别让我动手请你。”

玉青狐欲哭无泪,心里暗骂那名坑了自己的师弟,一边只好走上前让他“看病”。

他人直愣愣站到对方后面,一站一坐,瞧着像是小厮在伺候客官。

临苍微微侧过头去,轻问:“病呢?”

玉青狐:“就一点风寒。”

临苍什么也没说,就轻笑了一声,摇摇头道:“狐郎,讳疾忌医啊。”

玉青狐摸不清对方什么主意,半假半真道:“其实是我前几日洗澡时一不小心把一件刻了阵纹的物什给坐进了谷道里,拿不出来了……”这是他来之前就想好的托词。

“嗯?这就是困扰了狐郎多日的隐疾么?”临苍似乎信了,露出一个似懂非懂的惊讶表情,“既然如此,躺下来,我帮你看看罢。”

“……行。躺哪?”玉青狐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

临苍指了指灯台下的软榻。

那边烛影摇曳,灯火昏暝,与亮堂的浴池一比就像是两处地方。

玉青狐视死如归地躺了上去。

上了这条贼船,他还能怎么办呢?不知道听话一点能不能保个小命,回去再把那师弟砍了。

临苍迤迤然起身,走至榻边。他伸出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在玉青狐小腹上。

烛影跳动,暗影重重,照在他身上,为他那张明艳如桃花的脸添了些阴郁柔媚。

瞧着年纪不大,骨相也小……横竖看着都与玉青狐想象中慈祥和蔼得道高人的形象天差地别!

唯有性格古怪是真的。

临苍使了些灵气探了探他腹部,忽然说:“你认识琢玉?”

他此时忽然提了句这个,玉青狐吓得小腹肌肉一跳,“怎么了?”商琢不会在那啥物上还留下了名姓吧?

临苍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异常,笑眯眯道:“没什么。”

临苍垂眸细细探了探,挑眉浅浅一笑:“琢玉没有告诉你,该如何把他的灵气化为己用吗?”

这话乍一听还挺含蓄。但玉青狐顷刻间就想到了“商琢”留在他体内的精液,还有那句冠冕堂皇的“不要浪费”。

“……你、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玉青狐慌张之余想要起身,被他又按回软榻。

“诶,别动。”临苍露出一个不赞同的眼神,唇角微勾:“——其实,我是琢玉的朋友。”

“朋友之妻不可欺,我是懂的。”

商琢的朋友?

就这语气,说是商琢的仇人也不为过。

玉青狐怕得要死,心中又委屈又无语,真是什么倒霉事都和商琢沾点。

他欲哭无泪,“你冤有仇债有主,别殃及我啊。我和琢玉仙人毫无瓜葛!”就算他招惹商琢在前,但自己已经被“教训”了一顿,一来一回,怎么也该到此为止了吧!

再说,这个商琢怎么净和些奇奇怪怪的人来往,一看就大有问题!

“是吗?”临苍由上而下睥睨他,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张狂。

玉青狐立刻点点头,难得明智地选择了通过自贬来撇清干系:“是的是的,我愚笨懦弱,面目可憎,平日里横行霸道,恶事做尽,哪里配得上冰清玉洁、虚怀若谷的琢玉仙人。”

按住他的力道不减,临苍嘴上倒是退了一步:“看来确实是我误会了,狐郎。”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如若玉青狐不说这些,临苍怕是也会猜疑,商琢怎么会看上个如此平凡的小人,还把印记打入他体内。而今见了玉青狐着急撇清的样子,他反倒信了七分。

玉青狐以为他真的放过自己了,又怕又不得不说:“没关系没关系,放我回去就可以了……”

“狐郎不是来治隐疾的么?”临苍收回了手,料定他跑不了,淡淡道:“我已经有了方子,只需几日便可将那物取出,还请狐郎配合,在我宅中住上日。”

玉青狐不愿信他,“真的只、只用住上日?”

临苍弯了弯眸子,一缕幽暗的冷光在他眼中飞快掠过,“是啊,如若狐郎喜欢鄙舍,多住几日也无妨。”

玉青狐没察觉到他话中内含的深意,期期艾艾地同意了:“好吧……那这几日,在下便叨扰了。”他就算不同意也得同意,干脆同意,倒也省去了自讨苦吃。

画舫兀自行进于静水之上,平稳如履地。

夜深,船上安静异常。躺在床上也察觉不到丝毫的动静,玉青狐却怎么都睡不着。

先是被骗上船,受威胁下答应去对方那小住,再是他试图联系师门不成,连消息都放不出去……桩桩件件,思绪如山,让他寤寐难眠。

安分是不可能安分的。玉青狐从床上起来,悄悄掀开房门,试图溜下船去。

穿过黑黢黢的廊道,走至甲板。今夜无风无月,湖上凭空起了浓浓一层的白雾,不见四周景色。

玉青狐在船上瞎转悠了一圈,没有找到能够划水的小船,最后只好抓着被雾气沾湿的栏杆,引颈往船下看去。

不知他运气踏水,能不能飞出这片古怪的湖?

谁知他往下一看,却见画舫履的不是水,而是蒸腾的云雾。层层叠叠的黑色鳞片在白雾与船只的阴影处若隐若现,诡谲的暗光流淌其上。

不知名的巨兽载着画舫不知驶向何方——总归不像是去人间的路。

待玉青狐极力想要看清雾气后面的景象时,遥远空洞的天际传来一声震天彻地的长鸣。

船下的巨兽如有所应,血脉的压制令它下意识抖了抖,由它驮行的船随之剧烈地摇晃起来。

玉青狐勉强稳住身形,怔怔抬头看天,被那透过苍茫云海投射而下的视线扫视了个遍。

他见过仙人施展神通,降下甘霖慰藉枯死的长河;也见过尊者挪山填海,为凡人开山铺路。

天生万物以来,尤为优待于人。人、妖、魔三族鼎立,唯平庸的人族独占一方水土丰沃的天地。妖界隐匿于北海三洲,魔界封印在厚土之下,皆是荒芜偏僻的地界。凡人这般弱小的生灵如若在其间,几无生存的余地。

当然,寻常人一生,也不会见到什么奇诡怪谲的妖魔。

眼如铜铃的巨兽一吐气便能将人喷得老远,一张嘴吞数百人也只是塞个牙缝。就算是修士在其面前,也没有一丝抵抗的可能吧?

玉青狐对这些大如小山的妖魔怕得要死。

威压极强的黄澄澄巨眼锁定船上渺小的人。原始的恐惧当即从他骨缝牙关处脱颤而出,玉青狐两眼一翻,吓得晕了过去。

直到天光大亮,船一靠岸,有侍女敲窗请他下船,玉青狐才萎靡地从床上醒来。

“……请问姑娘,昨夜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是怎么回房的?”玉青狐勉强提精神。休息不好是一回事,被吓得魂飞魄散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被唤的侍女捂着嘴笑:“郎君别怕,昨夜是龙兽没有驮稳画舫,害得楼内碎了一地的瓷瓶玉器,已被主上罚过了。您当时晕倒在船板上,可是主上将您抱回房间的。”

玉青狐晕乎乎地,觉得是自己没睡醒,“……什么龙兽?驮船?”

侍女假笑:“您初来妖界作客,还不知道我们这边的飞禽走兽大多是主上的坐骑吧?善水善飞之类常有之,不必假借于外物……您适应两天,便能习惯了。”

“?!”玉青狐瞪大眼睛,他是来治隐疾的,可没说要到妖界治隐疾啊!

侍女语气中若有似无地揣着莫名深意:“您还是主上千百年来邀请的第一位异族客人,更是第一个敢亲身踏足妖界的人族。希望人妖两族能够通过此次交流重修旧好。”

“!?”等等,你们妖族之所以不受人族待见,是因为喜欢吃人好嘛!

兽生山林,尚且捕食凡人,何况这群开了智后,仍是茹毛饮血、生啖血肉的妖族。

玉青狐吓得与她拉开距离。未想对方看穿了他的意图,露出一对兔耳以示无辜:“郎君别怕,我喜食素。”

“……”玉青狐更怕了,他从来没见过长兔耳朵还会红眼的“人”。

明明有着人的外形,但突兀的耳朵实实在在地告诉他并非真“人”。

尽管如此,玉青狐还是乖乖跟着对方下了船。

画舫停在宫殿群落间的一座池子里。船身压倒了一片种好的荷花,紧靠白石铺就的水边堤岸。

岸上早有几名侍女候着,个个环肥燕瘦,好不貌美。

如若忽略她们身上非人之处……

玉青狐就像见了大猫的耗子,顾不得装样子,紧张地躲在兔妖身后。

“郎君?”兔妖道,“这几位姐姐奉主上命令,将贴身伺候您。”

玉青狐此刻早就放下了男女有别,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袖,“不不不!可以就留你一人在我身边吗?”三个侍女,一人露出豹耳,一人吐着蛇信,还有一人脸上花着朵妖艳的红花,对比之下,竟然还是兔子瞧起来“安全”。

兔妖似乎有些苦恼,又很快答应了:“好的,主上说要尽量满足您的意思。”

兔妖自称“如檀”,带着他走过九曲十二弯的回廊长梯,在一座大得看不见边的宫殿前停下来。

“您且安心住在这里,旁边的宫殿都是空的。”如檀道,“主上事务繁忙,不一定有时间来看您。”

玉青狐瞧着与凡间人皇住的无差的恢宏殿宇,心底总感觉有一丝异样,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他嘴上解释,又像是在安慰自己:“没事,我就住个几天。你们主上答应过我,病一治好就会放我走的。”

如檀抬眼看了他一下,猩红妖异的瞳仁剔透明亮,仔细看去像红玛瑙。就是红如鲜血,人难免先入为主地将它带入为危险的预警。

没等玉青狐适应,如檀低下头,“您住正殿,殿后有浴池,殿旁有书房琴屋,平日里不会有无关的人出入。三餐我会送至前殿,您若需要,我也可贴身伺候。”

“不、不用了。”这座宫殿太大了,大到不像个牢笼,倒真像是来游玩作乐的,玉青狐被这种假象迷了眼,在隐约有花香气息的迎面暖风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就这样吧,这样就好了。”

一座宫殿应有尽有,除了没什么人气。

玉青狐住了五天,五天都没见到临苍。

左右无人,玉青狐开头两天还能假正经地修炼修炼,或者是去书房看点书,到后来意识到真没人管他,往日的刻意经营顷刻抛之脑后,流露出好逸恶劳的本性。

他有时舒舒服服躺在花间赏蝶,有时泡在暖泉里一睡睡一个下午,直到如檀来叫他吃饭才懒懒起身。

虽然玉青狐早已辟谷,但五味还在。妖界美食不比凡间重油重盐,所有的菜肴味道异常鲜美,摆盘也极为特别,吃饭便成了一种享受。

一天天地,如檀发现玉青狐身上的香味愈来愈浓,先前还沾着些花香,如今花香早就被他身上的味道盖了过去。

就像一朵即将含苞待放的蓓蕾,或是长至成熟的鲜美瓜果……

如檀是兔子妖,闻到玉青狐的味道也会忍不住流口水。

见他的眼睛睡泪迷蒙,俊脸春情浮现,如檀装作看不见。

待玉青狐如常用完饭,她在桌子上留下一个玉瓶,转述临苍的话:“主上说,这瓶丹药有助于您融合灵气,辅助隐疾的愈合,只是用时会有些不良反应,请您适量服用。”

“嗯嗯,好。”玉青狐漫不经心地含笑应下,往日英挺朗健的眼眉被养出几分娇意,他却浑然不觉,“你家主上什么时候有空……帮我治病?”虽然治病还得硬着头皮应付对方,但不下这一刀他就开不了回凡间的口子。

如檀浅笑,“抱歉,主上近日仍有些忙。”她顿了顿,又道:“等您服完这一瓶的药,很快就能见到主上了。”

“哦,好吧。谢谢你,如檀。”多日相处,玉青狐与兔妖日日相处,渐渐也对她的性情熟稔起来,谈话间也没前几日那么拘束了。

不过,玉青狐觉得自己可能是无聊过头,才能和一只看似为人实则是兔子的妖安处一室,甚至聊得还不错。

如檀面上带笑,不敢承谢,与他说了几句便退了下去。

正殿又徒留玉青狐一人。他拿起瓷瓶,默默唾弃了一番近日来的颓废,决定干点正事。

于是他又端起了往日里正经刻苦的模样,正襟危坐在绫罗绸缎缝制的软垫上。

玉青狐念着吃完药就能见临苍,干脆倒了三颗药丸入喉,提气运功,便感觉到腹部慢慢暖了起来。

商琢先前堵在他谷道内的精液还没干涸,玉青狐躺床上翻个身都能听到自己后穴里的水声。加之那处塞着玉柱,平日里怎么感觉都是胀胀的不适感。

如今药丸入肚,药效发作,热感下移至丹田,困扰他许久的积液似乎被这股热意笼罩,原先安分的灵气在他腹部流溢四窜。

“额……好奇怪……”玉青狐捂住肚子,四散的灵力似乎撑开了他的肠穴,顶得他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整个下半身都弥散着酸涩难忍的下坠感。他隔着薄薄的软肉能摁到肠穴里塞着那根的硬物,但怎么也摸不出那处是不是已经肿胀起来。

“嗯哈……好胀……”玉青狐忍不住微微分开腿,期望体内乱窜的灵气可以从后穴里钻出去,哪怕只能出去一点也好。

陌生强势的灵气逆行他的经脉,导向四肢百骸;难耐延绵的热意如火燎原,一发不可阻挡。

被堵住无法排出的胀满让玉青狐忍不住在自己身上寻找宣泄口。

他遵从欲望,脱下身上的衣袍,仅留一条无以蔽体的里衣,深深折起腰,半跪在床榻旁,扶着柔软丝滑的垫子,一手往下摸索,寻找缓解之法。

玉青狐又解开亵裤,露出笔直光裸的腿,让火热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抬起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用手努力扒开股间的臀肉,露出其中因为塞了玉柱合不上嘴的后穴。

穴口早就因平日里不可避免地受到玉柱的顶弄摩擦,充血至熟红。

扒得后穴三指开时,还能看见穴肉层叠吸吮的白玉一端。内里软嫩淫滑的穴肉,像是沾了露水的红莲,分外惹人怜爱;又或是像熟烂得一捏便能溅汁的瓜肉,稍稍一掐,就会流出无数甜腻的汁水。

这么柔媚淫荡的穴,如若直接将性器插进去,应该也不会受伤吧?要是琢玉没有把玉柱塞进去,这口淫穴合该像个泉眼一样潺潺流水才是。

琢玉莫非就是看上了对方这一点,才把他收入房内?

对了,能让万年清心寡欲的神明破戒,不是风华绝代的美人,那便该是什么万中无一的名器了。

临苍不无恶意地想:是因为那骚水甘甜好喝?还是那不知羞耻的淫穴伺候得好?

水镜内的人兀自掰开私密的臀缝,翘起雪白的肉臀,毫无遮拦地朝他张开红艳艳的软穴,并试图向那口穴里插入几根手指。

粘滑的透明液体随之动作缓缓流出,湿了玉青狐一手,在他两指间拉出细长晶莹的银丝,余下捣出的淫汁沿着他赤裸白皙的腿缝流下,滴滴答答溅到地面。

这副姿势,比之妖界尚未开化、露天求欢的牝兽还要骚浪。

临苍冷哼。嗤笑凡人对着妖族一口一个野蛮粗鄙、鲜廉寡耻,实则自恃高人一等的,是些空口白话的仁义道德,所行所为亦不过是野兽行径。

镜中人不知道有妖在窥视,自顾自地疏解自己,肆意放荡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有些无力地一手抓挠软枕,一边插弄后穴,半趴在床上借力蹭弄阳根。还挂在身上的里衣已经被蹭得凌乱不堪,汗水湿透了半身,大片大片欲色浸染的皮肤露了出来。

白日里穿在层层叠叠衣物之下的精瘦腰肢原来不盈一握,只手便可把玩。细腻柔软不常见光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烁出诱人的光泽,想必也是如丝绸般柔滑。

临苍眼眸微眯,犬齿有些麻痒,兽性驱使下,想叼住什么东西细细磨一磨牙齿。

他瞧着玉青狐,心中想的又是:人族怎么看都是这么娇小柔弱,他的原型只需一只爪,便能轻松拢住整个玉青狐。

妖兽中的雄性普遍具有比人族更为庞大坚韧的肉身。临苍之所以维持人族少年形态,不过是尚在成年期,等渡过第一次发情,他的人身将会迅速拔高成长。

“唔……怎么还没出来……嗯啊!”玉青狐喃喃抱怨着,愈发激烈粗暴地用手指顶弄穴内塞着的玉柱。他浑然忘了顾忌,不多想塞在里头的东西会不会因为他的动作陷得更深——反正临苍已经答应了自己会帮他弄出来,到时候弄不出来,只能怪对方能力不济,空口白话。

这些日子,玉青狐已经自渎出了经验,专朝穴内一处凸起顶弄,按着自己的喜好玩。很快,他眼前白光乍现,前头硬挺的阳根喷出一股精液,直直射在床榻和小腹间。

还有些稀稀拉拉淌下来,混入他身下已经聚成小水洼的水液里。

发泄过后,原先堵塞在他体内的磅礴灵力随着热气一同消弭了部分。

玉青狐松软全身,跪坐在地上。刚喘过气来,他就忍不住破口骂道:“天杀的临苍,不会缺德地给我吃了什么春药吧?不泄出来我岂不是得被憋死?”

“……不过那里好像确实没那么胀了。”

他哼哼唧唧起身,拿过衣物擦了擦自己湿漉漉泛着水光的腿间,总觉得怎么也擦不干净,有种粘腻的感觉留存。只好随意披了条单衣,去殿后泡澡。

直到镜中人离开房间,临苍才回过神来。

他的下体实诚地撑起一方衣物,虽然尚未完全勃起,却也足够让临苍感到羞恼。

他冷脸施了个清心诀,才将体内的戾气与情潮一同压制下去。

一定是自己最近料理了太多逢春发情的妖,才导致自己也被影响,原先迟迟不来的发情期莫名有了苗头。

临苍磨了磨牙,兽性隐约又占据上头:或许玉青狐是上天赐给他的雌兽,又骚又浪,一来就勾出他的发情期,真是甚和他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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