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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会一直陪在菲菲身边

 

“胆子这么小,嗯?”

骆玉菲气得哭出来,重重一口咬在他肩头,直呼其名骂他:“骆霁山你有病吧,要是被别人看见我就完了。”

见她是真害怕,骆霁山不再逗她。

“你想什么呢,我当然不可能叫你被发现,你不会出任何事。”

“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骆霁山很笃定。

他有时候,太自负。

晚上,在山庄的几个人聚在一块吃饭喝点酒。

骆霁山自然带着骆玉菲一起。

骆玉菲还感觉有些不舒服,走路慢慢的,骆霁山也就陪着她一点点挪。

路上没什么人,骆玉菲忽然牵住骆霁山的手。

二人很少在公共场合有亲密举动。

没做爱之前是不熟,做过之后是避险怕被发现。

“怎么了?”骆霁山还以为是她不舒服,自然地回握。

“没。”骆玉菲摇头。

“你会和那位陈小姐结婚么?”

“这什么问题?”骆霁山笑她,“不会,我并不喜欢她。”

“那你会结婚么?”

“菲菲,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妈妈不会同意的。”

“我已经过了做事还需要经过别人同意的阶段了。”

骆霁山人高腿长,走得再慢也始终在前边一步。

骆玉菲看着哥哥的背影若有所思,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快到餐厅,骆玉菲主动松开了手,微垂着脑袋跟在哥哥身后。

两张矮脚食桌并在一起,八个人围坐着,骆玉菲自然和哥哥坐在一边。

他们聊的什么地皮开发、什么跨境贸易,这些骆玉菲都不懂,插不上话,只顾着自己低头吃东西。

倒是有个叔叔问到她的学业如何。

可她的学业也并不是很难的出手,只能含糊着答过去。

难堪时骆霁山还帮她圆了一句“小孩子玩心重些,成绩起起伏伏很正常,我读书的时候也这样”。

除了骆玉菲大家都喝了不少,骆霁山是喝酒容易上脸的类型,喝不到六杯就红着脸摆手说不行了。

但骆玉菲知道他清醒得很。

她已经不会再被他骗过去了。

看骆霁山得醉样,桌上也有人打趣他。

“霁山你这酒量,将来少不了辛苦你夫人,要接你回家伺候一个醉鬼。”

应该是知道骆母有意撮合骆霁山和陈丝丝才这么说。

陈丝丝温婉一笑,只说:“喝不了多少才好呢,这样才有时间多陪家里人。”

饭桌上又是一片起哄。

骆霁山只是撑着头轻笑不说话。

骆玉菲也没什么反应。

没有人知道,在桌子之下她和哥哥早已十指相扣。

借着酒醉和骆玉菲要早些休息得由头,兄妹二人提前离席。

骆霁山说他知晓一条小道,便牵着骆玉菲得手带着她过去了,一路上都没有再放开。

那是一条花园小径。

明明已快十二月,小径两边还是盛开着大丛大丛粉白三角梅,许多被夜风吹落,在路上厚厚盖了一层。

路灯昏暗,耳边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抬头看,半轮明月隐约挂在半空之中。

“我是前年春来的,那时候花会开更多,明年开春我再带你过来。”骆霁山语气慢悠悠,说着以后的安排。

“等你上了大学时间多了,每个周末哥哥都可以带你出去玩,我之前听妈说你想去云滇,之后我也可以带你去。”

“哥哥,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我不懂你这句话,你是怕一直会这样,还是怕不能一直都这样?”

兄妹二人突然又玩起了文字游戏,气氛骤变。

骆霁山停下了脚步,站在骆玉菲前边语气严肃。

“我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要像情人一样做爱,我很害怕”

不同于骆霁山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如今的社会地位,骆玉菲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学生,还没有走出过社会。

她的人生本该单纯简单,每天最大的烦恼可能只是课业,而不是该怎么掩盖和哥哥肮脏见不得人的关系。

是骆霁山自私地毁了。

“对已经发生的事不要追问为什么,这样苦恼的只会是你自己,该想的是如何解决。”

“菲菲,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

我们不仅是兄妹,因为我们比世间其他兄妹都更加亲密无间;我们也不止是情人,我们的血缘关系坚固甚过感情。

我们已经是完美的了。”

“这个世界上有不能见光的完美么?”骆玉菲觉得他说的都是歪理,甚至觉得他是真的醉了。

骆霁山亦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

兄妹二人依旧牵着手,只是额外沉默地走在这条花园小径上。

次日,骆玉菲是在哥哥的房间里醒来的,醒来时骆霁山已经不在卧室了。

昨夜是二人少见地在一张床上纯睡觉。

骆玉菲下了床,刚洗漱完骆霁山便带着早餐回来了。

山庄的品茗楼今天凑巧对外开放,请了几个民乐团来表演,骆霁山当然也带着妹妹凑热闹去了。

但二人去得迟,到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了。

还好二楼的角落专门留了个小包间给他们。

包间三面是墙,对着楼下舞台的那一面是米色的屏风。

可听乐又可不被人打扰。

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骆霁山一定要骆玉菲穿一件绯色浴衣,起初她还想不明白,但一看这布局她就明白了。

穿成这样更漂亮新鲜,也更方便他下手。

服务员上了两个果碟一壶茶水就下去了,骆霁山还吩咐“不要上来打扰”。

“菲菲,坐哥哥旁边来。”

骆玉菲依言照做。

骆霁山现在还是装得文雅,从果盘里拿了一串葡萄一颗颗剥皮,放进小瓷碗内,推到骆玉菲面前。

“吃吧,别浪费了,哥哥一片心意。”

骆玉菲捧着小瓷碗,也没有签子,只能用温毛巾净手后捏着果往嘴里送。

“好吃么?”

“还行。”骆玉菲对葡萄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多喜欢。

骆霁山乐此不疲,剥了葡萄的皮还要去削桃子。

桃子汁水丰满,骆霁山削了两个切成小块还是放在骆玉菲面前那个小瓷碗。

“全吃完,别浪费了。”

“不要,我已经吃不下了。”骆玉菲拒绝。

她吃过了早饭,刚刚吃了一串葡萄,这会还要再吃两个桃么。

“再吃一块,哥哥喂你。”

骆霁山两指夹起一块桃子肉送至骆玉菲嘴边。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每个指头指甲都修剪得圆润整齐,细看还能发现他手背上几道浅色的疤痕。

就是这双手,会玩弄她的乳房会探入她的下体,带来无尽的愉悦。

骆玉菲张嘴咬住,意料之中男人一起把手勾进她的嘴里,顺便玩弄了她的舌头。

“哥哥帮你削了果,你也得帮哥哥舔干净手吧。”

他的手指沾满水果汁液,亮晶晶的,骆玉菲脑海里不由闪过某个画面。

“我又没求着你帮我削”骆玉菲无语。

但还是更靠近他,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含入嘴中,舌头从上而下舔过,每一根手指都放入嘴中清理干净。

“真乖。”

骆玉菲的浴衣下除了内裤就没有别的衣物,只把腰间细腰带一扯,整件浴衣便松散开,一双玉乳掩在绯色的织物之下,更显得娇嫩。

骆霁山上手轻拧了一下她的乳头,拨弄两边的浴衣,让玉乳完整地展露在面前。

“坐台上去。”

坐在矮脚上,骆玉菲高于骆霁山,却依旧完全被他压制着。

“腿张开。”

白皙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今天她穿的内裤是浅粉色的绑带款式。

细看,已隐隐印出浅浅的水渍。

骆霁山笑着探进内裤里模,果然摸到一手淫水。

“菲菲喜欢给哥哥舔手?”

骆玉菲两颊微红,咬着下唇不说话,脚却往哥哥的膝盖踢,是恼羞成怒。

忽地,下体一阵微凉,骆玉菲赶紧看去——

哥哥正拿着桃子果肉怼在阴道口处,两指分开大阴唇想往里边塞。

“哥哥!你、你做什么?”

“嘘,小声点,可不要吵到了别人听曲。”

骆霁山往里塞了一小块,约莫一个指节大小。

“你吃不完,那也不能浪费了。”

“嗯”骆玉菲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外边有不断的乐曲声,还隐约听见人交谈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隔壁。

隔绝内部与外部的屏风根本脆弱不堪,连偶尔有人经过都会闪过一片阴影,随便一拉就能开。

随便谁都有可能撞破她和哥哥乱伦。

“哥哥”骆玉菲眼角都憋出两滴泪珠,小手搭在哥哥的肩头。

是求他,可不敢阻拦他的动作。

骆霁山还在塞桃子果肉。

已经连着塞五块了。

这是软桃,稍挤压就汁水一片,现在就已经混着淫水开始往外流汁。

光洁白皙的阴阜,鲜红粉嫩的小阴唇,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阴道口,和软烂出汁的粉色桃肉。

每一处,无不刺激着骆霁山的神经,阴茎早就挺立了。

可他,还没剩下的桃子果肉塞进妹妹的阴道呢。

“怎么了?昨天不是说相信哥哥,今天就不信了?”

“没事的,我们在角落,不会有人过来。”

“大家都在听曲,只有哥哥听得到你的叫。”

尽管骆霁山出言安抚,可骆玉菲还是止不住害怕,捂着嘴小声抽泣。

“我真讨厌你”

骆霁山无奈,停了手下的要事,把人从桌上抱下来,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张着腿对着外边。

“讨厌我什么?要在这里肏你?以前不是也有过么,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楼下守夜,我抱着你在楼上肏,你还在走廊尿尿了呢,忘记啦?”

“你那时候也哭得厉害,可后来不也什么事都没有么?有我在,你怕什么。”

“被发现了,你就如实说我强奸你就好了。”

骆霁山压低了声音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

骆玉菲眼泪稍止住,偏头去亲哥哥的嘴,在他的下唇咬一口。

“我不要被别人发现,我害怕你也不可以、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很怕,哥哥”

“不怕,哥哥不会留你一个人的。你忘了哥哥昨晚说的么,嗯?我们拉钩。”

骆霁山拿小拇指去勾骆玉菲的小拇指,勾上后还晃两下。

“说好了,就一辈子都不变。”

“幼稚。”

骆玉菲把手抽回来,擦干净眼泪后搂住哥哥的脖子,脑袋也埋在哥哥胸膛。

这是哄好了。

骆霁山又继续他的要事。

两颗桃子,骆玉菲也就才吃一块,剩下都要塞她阴道里边。

瓷碗里还剩一半,骆玉菲就已经说不要了。

“呜呜很胀,不要塞了。”

阴道口的桃子已经满得溢出一个尖尖,轻轻一压,粉红色的桃子汁水就会流出来,甚至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流到了肛门。

满室都是桃子的香气。

“那怎么办?还剩这么多,全都不要了,那多浪费啊。”

骆霁山盯着汁水泛滥的私处,眼神晦暗,长指看似随意地在阴道口处打转,还是不是蹭到阴蒂。

“哥哥你自己吃掉”骆玉菲软着声音。

下体的胀满让她连合腿都难以做到。

“哥哥想喝桃子汁。”

骆霁山又把人抱到矮桌上,这次骆玉菲没这么抗拒了。

她红着脸捂着小嘴,也根本没法分心再去关注外界。

“嗯——啊不、不要,哥哥好涨”

骆霁山三指插进阴道里,将果肉往更深处挤压,桃子汁液稀稀拉拉地往外涌。

他仰头凑到阴道口,张嘴含住用力一吸,汁水全都进到他嘴里。

也有些汁水顺他的下巴流过脖子,打湿了他的衣领。

大舌舔过整个阴部,在阴蒂处加大了力道,粗粝的舌面刺激得骆玉菲颤抖着身子小小高潮了一下。

“我怎么感觉桃子汁没有菲菲的淫水多?”

“呜呜哥哥你别玩了,剩下的桃子我吃。”

这次骆霁山都没让骆玉菲用碗吃,将剩余得果肉全都倒在自己的手上,让她费力的身长舌头将果肉从自己手上卷走。

“菲菲真是哥哥的乖小狗”

少女的乖顺让他心满意足。

吃完剩下的果肉,骆玉菲才后知后觉骆霁山到底想做什么。

葡萄和桃子都是汁水丰富的水果,她吃了那么多现在已经有了点尿意。

可知道的已经太晚了。

骆霁山已经解开裤子,将挺立许久的阴茎释放了出来,抵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

骆霁山跪立在矮桌前,抬手将骆玉菲还绑着的头发解开了。

挂着件绯红浴衣袒胸露乳,大张着腿等肏的模样实在淫荡得过分,真是像出来卖逼的失足少女。

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从现在开始,菲菲不能叫我哥哥,要叫我‘老板’,清楚了么?要是叫错了,我会罚你的。”

“为、为什么——啊,哥哥轻点”

还没等骆玉菲问明其中原因,骆霁山就已经把着阴茎插进了阴道。

巨物的突然进入让她没忍住轻呼出声。

“刚说完就叫错了。”

没有试错机会,骆霁山一边捣弄一边掐上了骆玉菲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拉扯,将整个乳都扯得变形。

“唔哥、老板,老板轻点啊——”

“你都出来卖了,还怕疼?”

骆霁山手上的劲非但没有小,反而还整个手掐住乳房。

用力顶撞阴道时骆玉菲整个人连桌子都被撞得往后退,就靠这双乳儿紧紧攥在骆霁山手里才没被撞走。

松手时,乳房上都留下了一圈红手印。

阴茎飞快在阴道里抽插,方才塞进去得果肉被捣得稀烂,汁水顺着二人得交合处往下滴。

骆霁山伸手抹了一把,随后捏开骆玉菲的嘴,把整个手往她嘴里塞。

骆玉菲的嘴被堵得发不出声音。

骆霁山不仅玩弄她的舌头,还一个劲地往她嗓子眼伸,中指在她的喉咙模仿身下抽插的动作,逼得她连连干呕。

“好吃么?说话。”

“好、好吃呜”

“之前被多少个人搞过了,这么骚?吃自己逼里流出来的水都这么香?”

“没、没有别人,老板、只被老板你肏过啊嗯”

“满嘴谎话,每个人来肏你你都这么说?”

“没有,真的没有!”

骆玉菲摇着脑袋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否认。

可骆霁山此时此刻就跟疯了一样,认定她是一个淫荡不洁的女人,以此为罪名,疯狂地抽插她的阴道,揪着她的阴蒂不断揉搓。

快感不断堆积,骆玉菲仰着脖子捂着嘴攀上了高潮,大腿缠着骆霁山的腰身,明明是想阻止他的动作,却更像想让他进一步深入。

“老板都没高潮,你就先爽了,嗯?”

他变得斤斤计较。

将阴茎抽出,在尚在高潮抽插的阴部接连扇了几个巴掌。

敏感的阴蒂被抽得红肿,尿道口颤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尿液。

骆霁山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

两指插入阴道,大拇指按上阴蒂,快速抠弄阴道内壁凸起的同时摁着阴蒂不停揉搓。

“唔唔唔唔——”

骆玉菲使劲捂着嘴,小脸憋得通红。

这样的刺激她甚至没有办法挺过半分钟,一会就挺着腰肢再次高潮了。

强烈的刺激逼得她一下失禁,尿道口飞射一股尿液,打湿了骆霁山的衬衫。

一股桃子味。

“老板、老板、我不行了呜”

骆玉菲摇着脑袋,小手抓着骆霁山的衬衣角,断断续续地唤着“老板”。

“砰——”

恰此时,屏风外边传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

骆玉菲的身子一下僵住,赶紧从桌子上爬起来躲进了哥哥的怀里。

相比她的慌乱,骆霁山倒是镇定。

还有闲情再把阴茎插入阴道里缓慢地抽动。

刚激烈高潮后的阴道滑嫩敏感,动动就咬人,他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谁在外边?”

听他得声音沉稳有劲,还带着平日里的威严。

骆玉菲已经无法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噢,骆先生,是我,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知道了那就赶紧滚。”

“是是,不好意思!”

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具体是谁骆玉菲也不知道。

把人赶走,骆霁山低头查看怀中人,发现她已经把下嘴唇都咬破皮出血了,眼睛红红的蓄满泪水,好不可怜。

“蠢不蠢,咬不知道咬哥哥?”

“怎么办”

“他不知道你是谁,只会觉得我叫了个小姐。”

“呜我不是小姐。”

“不是小姐,是我的乖乖,我的宝贝。”

骆霁山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热热的鼻息打在她的发间。

骆玉菲不光阴道很胀,心里也涨涨的。

哥哥很少会这么亲昵地称呼她,最多也就“菲菲”。

“哥哥,你真的很喜欢我么”

“当然,喜欢得不得了,没感觉到么?”

骆霁山把人抱在身下,加快了点速度,顾着她得情绪没有太使劲。

低下头去亲她的唇。

唇齿交缠,大舌扫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就是喜欢往她喉咙顶,喜欢往她嘴里渡口水,喜欢看她口水多得咽不下四处流。

“菲菲,哥哥要使劲点了?”

“好”

得到应允,骆霁山把少女的腿抗在自己两边肩上,大手掐着她的腰猛地挺腰肏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滑过她阴道内壁每一个敏感的凸起。

“嗯、嗯——”

少女被他肏干得面色潮红,乳肉乱飞。

整个人出了一层薄汗,发丝黏在脸颊上,眼眸迷离。

“爽么?咬我咬得那么紧,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爱。”

“就算被发现了,我坐牢,出来我还是照样肏你,肏烂你。你天生就是应该和我做爱。”

骆霁山是故意的,故意就往骆玉菲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去撞。

平时他根本不屑于去这样,他随便两三下就可以干到骆玉菲要死要活。

可他今天偏要。

本来高潮过后就紧得很,这下因为刺激阴道更加收紧,夹得骆霁山自己也受不了。

“哥哥轻、轻点”

“不,我要干死你。”

骆玉菲拱起腰,整个人绷紧,高潮时甚至翻了白眼。

如果不是在外边,她想她一定会哭着叫出来。

骆霁山也没忍住,在她高潮的同时射了出来。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场内另一包间,包括郑丝丝在内的几人心思全不在台上,被说话的那人吸引去了注意。

“他就那样忍不得,这么多人在这也要叫个鸡过来玩?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了”

“男人那档子事还少么,他也算不上多洁身自好的人吧,就是丝丝,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进他们家的门了,好处是有,我看麻烦也不少。”

“可他不是还带着他妹妹么?哪又进来一个女的?”郑丝丝还有些不信,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事黄得不能再黄。

骆母不晓内情,莫名其妙一阵,好一顿打听才知晓了骆霁山在温泉山庄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回到家差点没气晕死过去。

“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找些正经人家的姑娘谈朋友么?你现在是出息了啊,干出这种事传出去辱了我们骆家的门面!”

骆霁山工作稳定下来,却还是忙碌。

他其实可以不必每天晚上都回家,但他就是偏要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人在有权有势的时候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没有人捧臭脚?妈,咱家的门面靠得不是干净行事,怎么来的您心里门清。”

骆母气得摔坏一个杯子,好几天没正眼瞧过骆霁山。

所有指责都落在骆霁山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骆玉菲,她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山庄回来她有意避着骆霁山。

每天借着补课和同学去图书馆之类的由头早出晚归,叫骆霁山连个嘴都难亲到。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骆玉菲也往楼下看去,反应平平。

“你不是说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他忙嘛,这也没办法。”容鹿急忙找补,“不过你哥哥真帅,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女的有福气当你嫂子”

“我可不觉得做他的妻子是福气。”骆玉菲语气冷淡,视线收回还顺带把窗帘拉上了。

“为什么?有一个有权有势相貌还上等的男人做老公,多少女的做梦都想啊?就算是不举都还有舌头呢。”

容鹿平时说话就随性,骆玉菲不见怪。

“他这个冷情冷性,根本不会爱人。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有什么幸福的?你不觉得恐怖吗?”

“啊?”容鹿愣了两秒,随即捂嘴笑起来。

“你干嘛,这么认真。什么爱不爱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更重要的是有责任心有能力,能负责你下半生才是。”

“那我自己也能负责我下半生啊,为什么还要找个男的?”骆玉菲不理解,皱着眉头反驳。

“但是——”

“容鹿骆玉菲!你们两个吵吵嚷嚷什么?上来讲!”

少女们关于婚姻与爱的探讨被打断,缩着肩膀埋着脑袋不再敢讲话。

下课,骆玉菲收拾了东西背包往外走。

这栋楼有两个楼梯,为了避开骆霁山她打算走自己不常走的那边,但没想到,骆霁山直接堵到了门口。

“菲菲。”

骆霁山笑着同她招手,示意她过去他旁边。

来补习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多少认得骆霁山,当然知道他俩兄妹。

这么多人瞧着,骆玉菲也不好闹别扭,苦着一张小脸站到了骆霁山身旁。

骆霁山揽住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像是极关爱妹妹的兄长。

“怎么苦着一张脸?上课听不懂?”

“玉菲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用心些这些知识点她都能吃透的。”

补课的老师是一年轻男子,看着挺亲切憨厚,见到骆霁山便主动过来攀谈,交待些骆玉菲近期的学习情况,把他当作家长对待。

“其实,玉菲现在的文化成绩,考个一流的美术院校不难,重要的是保持稳定,巩固知识点。”

骆霁山听到“美术院校”一词,眉头没忍住跳一下。

神色不变,“是么,谢谢老师关照舍妹了,改日一定亲自上门拜访您。”

“太客气了骆先生。”

骆霁山就这么揽着骆玉菲的肩膀往外走,步子迈得大,不给骆玉菲挣扎得机会。

把人塞进车副驾驶,自己再快速绕上反锁车门。

骆玉菲知道跑不过他,也懒得挣扎了。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回家吃吧,外面冷。”

“冷么,那去打个火锅。”

既然有决定为什么问她?

骆玉菲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理他。

骆霁山缓缓启动车子,边开边同她搭话,“气性这么大,还没消气?”

骆玉菲一直是这么个闷葫芦的性子,纵使骆霁山已经在她体内出入多次,也还是难以探究她的想法。

或许是真的不太了解。

二人吃了火锅,骆霁山又说带她去买东西,陪她逛街,有喜欢的东西就买下。

“我什么都不缺,我现在就想回家。”骆玉菲拽着背上的书包带子,并不想跟着骆霁山走,她瞄了眼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

“回不了,我和妈说今晚带你去外边玩了。”

见人不肯走,骆霁山也不着急,要了根香烟在嘴里背靠车门,居高临下。

“是带我在外玩还是想带我在外边做爱。”

“菲菲,我确实想你了。”骆霁山勾唇笑了,没个正经样子,算得上是下流。

“是去逛街,还是现在就去酒店,你选吧,哥哥听你的。”

他总是这样,只给他自己允许的选择给别人做决定。

骆玉菲倒是不意外,习以为常。

“直接去酒店吧,能让我早点休息么,我明早还要上课。”

“行,上车吧。”

骆霁山带她去的酒店位于京市的北端,位置比较偏远,开车也花了快一个小时。

预定的房间在酒店的最顶层,主卧透明玻璃吊顶,四面玻璃落地窗,往北可见群山深林,往南是灯火璀璨繁华的城市夜景。

“怎么样,这地不错?”骆霁山自己是满意得不行。

骆玉菲不置可否,她喜欢在隐蔽得地方做爱。

若是恋人,为了情趣倒也无伤大雅,可他们的关系本就见不得人。

骆霁山喊她先去洗澡。

骆玉菲洗澡磨蹭,洗了快一个钟头,洗完出来骆霁山已经连头发都吹干了。

他以往都是图方便直接批件浴袍,今天少见地穿了深色的长袖和浅灰色的睡裤。

头发长了些,有些凌乱盖住了大半眉眼,暖色灯光笼在他身上,少了平日里的凌厉,看着像是一个温柔的人。

“你在弄什么?”

骆玉菲凑过去,看见骆霁山手里拿着三盘光碟,壳子用油性笔上标了几段日期。

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了。

骆玉菲从后边环住骆霁山的要,贴着他的脊背,脑袋靠在他的颈窝。

其实她和哥哥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比如他们的头发都很柔软、都是b型血、都有尖尖的虎牙。

他们的左耳垂后边都有一颗小痣,骆玉菲的很明显,骆霁山只是小小一颗。

这颗相似的痣连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是他们做爱的时候发现的。

骆玉菲喜欢这颗痣,总忍不住捏着哥哥的耳垂玩。

骆霁山相当享受妹妹的小动作。

“这都是你小时候的录像带,我前天去仓库里边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好像都没人记得这个东西,我就拿走了。陪哥哥一起看?”

骆玉菲倒是有点印象。

她小时候很流行这个,记录童年将来当作宝贵的回忆。

骆母花了好大的价钱请了一个出名的大摄,从她幼儿园到小学毕业,跟着拍了好多回。

可她的童年又没什么可以值得回忆的。

“矫情死了,有什么好看的,不是说做爱么?”

“我说想你了,想和来酒店,可没说做爱,还是说你想了,那我当然乐意。”

骆玉菲立马闭嘴了。

累死了,可没心情。

骆霁山笑笑,还是把碟片放入视盘机。

影片缓缓转动,时间倒回2010年。

骆玉菲不知为什么从小就比别人长得慢些,四岁的时候还不足九十五厘米。

刚上幼儿园,扎着两个小辫子,背着巴掌大的小书包,牵着管家叔叔的手从出骆宅的大门。

小玉菲很爱笑,总是没有缘由地傻笑。

摄影师站在教室外边透过窗户拍她,她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边边,拿着课本也没在听老师讲课,笑笑嘻嘻地在椅子上晃腿,抽屉里的饼干时不时拿出来吃一块。

突然瞄到窗外对着她拍的摄影师,便笑得更开心了。

那时候骆父还在国内,父母的感情还尚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他偶尔得空了会来接放学的女儿回家。

车上,骆父和小玉菲说,他下个月要去云滇市。

“云滇很漂亮,春天很长,冬天的话一眨眼就过了。菲菲你想去么?下次你放假爸爸带你去。”

但是骆父食言了,他在年前和骆母大吵一架,甚至到了动刀子想对方死的地步。

离婚分家产,抛下妻女飞去国外定居,只是一个星期内发生的事情。

小玉菲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吵架离婚意味着父亲要离她远去多年都不见一面。

她不知道加拿大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喜怒无常,不知道佣人们看她的眼神什么意思。

六岁的小玉菲已经不会傻乐了,她喜欢瞪着漂亮的眼睛转溜着观察周围的一切,喜欢待在人群的边缘。

小学一年级大合唱,她小小一个人却站在最边上,摄影师险些找不着她。

才这么点大,就已初窥美人形态,小脸擦了两团腮红,她不唱,就是张着嘴巴做样子。

她从小就不爱听课,摄影师在窗户外边总能拍到她上课走神,埋头写写画画,在桌肚子里偷偷玩按键机,又或者趴着桌子睡觉,反正就是不听课。

她成绩很差,但不以为然。

关于骆母拿成绩数落她的画面很多。

小玉菲变得越来越阴郁,笑容变得少见,不知道从那一段开始她已经不怎么笑了,一个人站在那清清冷冷,像个随时会消失的幽灵小鬼。

有片段记录,在骆霁山生日的前天小玉菲在厨房里做饼干,整个人都还没比料理台高多少呢。

饼干做好了,但骆霁山那次有事,没能回家,生日是新年的时候补过的。

“菲菲”

骆霁山感觉到背上的人呼吸逐渐平稳,稍转头发现是睡着了。

少女靠在他背上,呼出温热气息洒在他耳后,一侧脸颊压得变形,双臂松松垮垮地绕在他腰间,手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这么一看,她和小时候一点区别都没有。

“可能是我小时候过得也不开心,所以我也不知道别人那些开心的童年是什么样的。我当哥哥的时候,也没人教我怎么做才能做好。”

骆霁山暂停了影像,轻柔地将让人抱起平放在床上。

“晚安。”

关掉房间的灯,骆霁山在骆玉菲的眉心落下一吻。

骆霁山知道骆玉菲想学画画后,就各种联系人给她找老师,也不问她为什么。

他给她在京市最好的画室请了老师,让老师每周到他的私宅给骆玉菲授课。

不是骆宅,而是他自己的地盘。

他这算盘打得响,可难得这一次骆玉菲没拒绝,答应了。

授课一周四次,时间安排到下午,两点开始六点结束。

“画得还挺有模有样的。”

骆霁山没法时时刻刻陪着她,一般接她过来就得回单位,等他再回来老师就已经走了。

但骆玉菲勤快,老师走了也会自己再画上一会。

大多时候骆霁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静静地站一会看她画画。

“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骆玉菲放下笔起身,解开围裙用一旁的湿毛巾把手擦干净。

“没什么事,就早些回来了。”骆霁山搂着她得肩膀,带着她往楼下走,“我买了你爱吃的,吃完——”

“我今晚不在你这里吃。”话还没说完骆玉菲就打断了。

她从哥哥的臂弯里绕出来,拐了个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为了方便她,骆霁山把一个客房改成了她的房间,她常用的物品应有尽有。

“我出去和同学一起吃,可能晚点回家。”

“同学?”骆霁山面色不变,只是语气严肃几分。

“嗯。”

“行,那要你注意安全。如果时间太晚了,要打电话给我,我接你回来。菲菲,我会一直等你回家。”

“知道了。”骆玉菲嫌他啰嗦,皱眉进了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大冬天的,她就穿一件高领毛衣搭配一件过膝的浅棕毛呢大衣,卡在大腿根的格子直纽裙,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丝袜。

“晚上什么温度,你穿这个出去会冷的,换了。”

骆玉菲才不听他的,兔子似地跑出门了。

他当然不能把人绑回来不让她出去,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对着一大桌东西郁闷地抽烟。

她穿那么漂亮,又是晚上出去,该不会是和男生见面吧?

偶尔几次,骆玉菲的手机亮起,他会看见有几个联系人给她发来消息,有些名字看着就不像是女生。

他不愿意去恶意揣测骆玉菲,他不想刺探她的隐私,不想侵占她为数不多的秘密空间。

那不过是普通的同学,骆玉菲也需要她自己的交际。

可他没办法做到不在意,不多想。

事实也证明,骆霁山的担心没错,至少猜对了一半。

骆玉菲和容鹿出来玩,但没想她还带着一个人。

唐译良,是骆玉菲的同班同学,有段时间位置凑巧在她前边,两人还算聊得来。

“路上碰到他,就顺道一起了,就一起吃个饭呗。再说了,你在学校不是和他聊得挺好的么?”

多个人吃饭倒是没什么所谓。

骆玉菲抬眼看向那人,后者眼神闪避。

她能很轻易看破少年的心思。

少年耳廓泛红,交谈时总刻意避开视线,又趁她不注意时再次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向她。

其实唐译良是一个很好的交往对象。

他本人相貌端正,身长挺拔,成绩在年级能排进前百。人品也不错,乐于助人尊重女性,不会强迫别人,性格柔软,在感情之中是容易被拿捏的那一方。

如果没有骆霁山,骆玉菲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这个男生也说不定。

三人气氛融洽地吃完一顿,看着时间还早又去看了场电影,看完出来就十点多了。

骆玉菲打开手机一看,骆霁山给她打了三通电话。

“菲菲,我家司机今天家里有事没来接我,我还得自己打车呢,让唐译良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容鹿很有眼力见,为了两人的独处也是废了点心思。

“好,那你自己也小心,到家给我电话。”

上了车,骆玉菲和唐译良并排坐在后座,手自然垂落两边。

二人的手靠得很近,纵使不贴紧亦能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的温度。

车进不去里边,二人便下车,并排走着。

“你知道我们再开学要分班了么,我们可能不会在一个班了。”唐译良主动挑起话头,说完话就盯着地面上的影子。

影子被拉长变形,时不时粘连,被树影笼罩时更宛如一体。

“我听说了,我成绩不好,被分出去是一定的。”

“成绩又不能说明什么。”唐译良找补,“我是想说,分班之后,我还能找你说话么?”

骆玉菲停住了脚步,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你要找我说什么?”

“我”他一下说不上来,“就是说些日常的琐事也好,你有不会的题目也可以问我。”

少年紧张地抓脖子,东张西望。

不经意就看到旁边宅子上二楼,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沉沉盯着这边,脸色看着不是很好。

这人他也认识,见过两次。

“玉菲,你哥哥应该是在等你,你快回去吧,只要以后你在路上见到我,还愿意和我打招呼就好。”

告别了唐译良后骆玉菲才进了门。

骆霁山就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没抽几口,烟灰掉落在他脚下的地毯。

“小心着火了,把我们两个都烧死了。”

骆玉菲说一句,没再想搭理他,转身往楼上走。

“等等。”骆霁山喊住她,徒手将烟摁灭扔进了烟灰缸。

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后,“你丝袜破了,没点感觉么?”

“哪里?”骆玉菲下意思低头查看,也没看出个什么不对劲。

“在后边。”

“这儿,感受到没?”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根一处来回摩挲着。

的确是破了。

骆玉菲刚从外边回来,整个人都被风吹冷,而骆霁山的手仿佛还带着烟头的余热,被他拂过的肌肤被灼烧得缩一下。

可骆玉菲不记得在外面有勾到什么地方,也没有丁点感觉。

在她思考的间隙,骆霁山的手指已经顺着那一个破口往里钻,不断伸向她的腿心,而那一个破口也被撕扯得愈来愈大。

“你——”

骆玉菲握住骆霁山得手腕,试图制止他的动作,却望见他那双黑沉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情欲。

“哥、哥哥,我还没洗澡,你等一下再”

“哥哥洗了,不嫌弃你。”

骆霁山的手愈发过分,整个手掌都顺着破洞往里钻,大掌笼住妹妹的臀部,隔着内裤揉捏。

骆玉菲被迫靠着扶手,忍受着骆霁山的动作,腿被残破的丝袜勒得难受,主动提出,“哥哥,你让我把丝袜脱了吧。”

“穿着,你不是喜欢,觉得好看么。”

他的手已经挑开骆玉菲的内裤,捏出两片肥厚的阴唇,食指按着冒出的阴蒂揉搓。

汁水流出,沁湿内裤,骆霁山自然也是感受到了。

他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控住骆玉菲的脖子,逼着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你那同学挺好的呀,送你回家,怎么不让他进来坐坐,请他喝杯水再走?”

“他只是好心。”

骆玉菲撑着扶手挺起上半身,想去亲哥哥的嘴,却被他捏住脖子没法往上,只好求其次去亲他的下巴,沿着下颚密密吻过,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他的喉结。

“唔哥哥我怎么可能请他进来坐,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只有我和哥哥做”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骆霁山,低下头吻住妹妹的嘴,吮吸她的唇瓣,大舌在她嘴里搅弄,顶住她的喉咙看她承受不住干呕却又无可奈何,看她被吻得缺氧小脸通红,却还是只能喝下他渡过去的唾液。

“唔”

上边用力地亲吻着,下边的手指搓弄得也愈发用力,骆玉菲很快就颤抖着到了今天晚上第一次高潮,淫水打湿哥哥得手,弄湿内裤,就连丝袜都带上一抹晶莹。

骆霁山抽出手,就着丝袜上那个破洞一扯,将整个臀部完整地露出,随后将内裤拉到一边,掰开臀瓣,那还在往外流水得阴道口就这样暴露在视野之中了。

“哥哥我们先上楼吧。”骆玉菲有些推拒。

这里是楼梯,她清楚骆霁山做爱是怎样的力道,她害怕受伤。

“一会就上去。”

他这样说,将骆玉菲整个人转过去,面对扶手背对着他,拍拍屁股示意她翘起来些。

骆玉菲没有办法,只得乖乖将屁股翘起来。

二人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做爱,阴茎插入时二人都久违得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快感。

湿乎乎的软肉紧咬着肉棒不放,一收一缩地像是真要把这巨物全吃了,爽得骆霁山头皮发麻。

他没忍住用力顶了两下,抬手在洁白的臀瓣狠抽几个巴掌。

下手重了些,疼得骆玉菲哭着转身过来撒娇说疼。

骆霁山替她揉下,“菲菲抱稳哥哥了。”

说完就圈住她的腿弯,一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啊!”

骆玉菲一下都没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反搂住哥哥的脖子。

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了。

“你也不怕我摔了,我摔了怎么办?”骆玉菲气得打他。

“怎么可能让你摔了,哥哥最宝贝的就是你了。”骆霁山笑着说,往上顶又叫人一下软了身子,无力地靠着他。

“菲菲出了好多水,都滴在地上了。”

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上走。

“菲菲也想哥哥了,是不是?”

“嗯哥哥、你快点上去吧,我不想在楼梯这里”

“为什么不想,菲菲你流那么多水,难道不是喜欢?”

她这么说,骆霁山偏偏就不走了。

就站在楼梯中段,掐着骆玉菲的腿根就能举着她在自己阴茎上下套弄。

这对他没什么难度,对骆玉菲却是难熬。

腿根被掐得生疼,因为害怕掉下去,只能回身搂住哥哥的脖子,这样腰部的弧度又使得阴茎正好抵在阴道内敏感的凸起,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过电般的颤栗。

“呜、呜哥哥,别顶我那里了菲菲想尿尿了,哥哥上去好不好,上去哥哥怎么肏都可以在这里我害怕”

“怕什么,哥哥在。就尿在楼梯上好不好?以后每次走过这个楼梯,都能想起菲菲被哥哥肏得尿在这里过,多幸福啊。”

骆霁山加快抽插的速度,偏头就能咬住骆玉菲的唇,逗弄她的小舌,逼她吃下自己的唾液。

他就是喜欢骆玉菲紧张时额外紧缩的阴道,喜欢她别无他法只能依赖自己,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了。

粗大滚烫的阴茎反复在阴道里进出,每一次都能撞上那敏感的凸起。

骆玉菲皱着眉头叫喊着,小脸潮红,不知是哥哥的还是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骆霁山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肏干得失神的神态,看她摇着头说“哥哥不要了。”

三分钟不到,骆玉菲就绞着哥哥的阴茎高潮了,抖着身子靠在他的胸膛,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骆霁山没停下,手臂的肌肉线条紧绷,举着人套弄的频率更加,甚至右手还能往前伸些,按住妹妹的阴蒂上下碾动,带着小小的尿道口一起。

“呜呜呜呜!哥哥、哥哥慢、慢点!嗯啊啊啊——”

骆玉菲哭喊着叫出声,和方才被打屁股装哭掉几颗眼泪不一样,是真的被接连的快感刺激得受不了。

“啊——”

尿意临界点,在强烈得刺激下再也憋不住,随着再一次的高潮喷射而出。

“呼。”骆霁山长舒一口气,把人往上颠颠。

“菲菲,现在整个楼梯都是你的骚味了。你闻闻?”

“呜呜”骆玉菲抽噎,偏过头去不想看。

仅仅一次显然是无法满足骆霁山的胃口,更何况他素了这么久。

骆玉菲如愿以偿地被抱到了床上,被狠肏过后她乖得不得了,没了方才进门前的嚣张气焰,骆霁山才抬手放在她臀上,她就已高高翘起。

骆霁山被她逗得低笑,声音传进她耳朵里,莫名又一阵酥麻。

“菲菲这么乖?我还以为野得哥哥都管不了了。”

男人神色满意,硬挺的阴茎抵上微张红润的阴道口,两手各掐一瓣臀肉往两边掰开。

“呜呜,哥哥、哥哥别打我,菲菲屁股痛”少女身子轻颤,下半身被牢牢掌在男人手中。

“痛?”骆霁山不信。

“你不是最喜欢被哥哥打屁股?打得你不爽?”

说着就往骆玉菲臀上抽上两掌,本就被顶撞得发红的臀尖多了两个更为鲜红的掌印。

“哥、哥哥!”

“多久不肏你,菲菲连打屁股都受不了了?”

清脆的巴掌声混着男人小腹撞击着臀部的声音,每一次深捣汁液便随着动作飞出,二人身下的纯白床单不多时便被浸湿。

“啊、啊——哈,哥哥慢点哥哥不要打菲菲了!呜、呜,菲菲受不了”

在强烈的撞击之下骆玉菲纤细的两根胳膊连撑稳上半身都做不到,埋进被褥里只留着个屁股在骆霁山手里,无助地求饶。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蛮力的顶撞,每一次都捣进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来回碾过阴道壁上每个敏感的突起。

少女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尖叫,偏整个脸都埋在被褥里,本该尖锐的叫声又变得闷实。

骆霁山挺腰顶了十多下,一手压在少女的脊背,一首按在她脑后,将她整个人愈发往被子里压去,同时腰上再发力,抽插的力度愈大。

“呜呜!呜呜——”

骆玉菲叫唤什么已听不清。

缺氧带来的恐惧感让阴道急速紧缩,四面八方挤压着阴茎,骆霁山要紧牙关忍住射精的欲望,几近自虐般持续抽插。

“唔!呜呜呜——”

因喘不上气,骆玉菲求生本能般剧烈挣扎,却被骆霁山摁死,根本挣脱不开。

随着少女愈来愈大的闷声,骆霁山不再憋着,闷哼着射精,将精液全灌进阴道里,射完不忘将身子软得像滩泥的骆玉菲捞起来,翻了个面,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少女口鼻并用,大口喘气,脸被闷得红透,遍布晶莹泪液。

骆霁山轻抚她的脊背给她顺气,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面颊、嘴角,眼神中弥漫浓烈的爱欲与占有。

好久,骆玉菲才缓过神,呼吸平稳,眼泪缺失止不住。

“你有病啊骆霁山!你想我死是不是!”

骆玉菲气得在骆霁山脸上狠拍一巴掌。

“怎么会舍得你死?哥哥多爱你你不知道?”

骆霁山由着她打,面上还笑得出来,凑过去含着她得唇瓣轻吮。

“我有分寸的,怎么不信我”

本在背后替人顺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游回了前边,覆在骆玉菲的小腹之上,替她缓解激烈高潮后小腹的紧张感。

“别亲我了!“

骆玉菲依旧不解气,推开骆霁山粘着自己的脑袋,”滚,我不想做了。”

“谁让你欠我那么多天?”骆霁山笑得惹人厌。

“娇气死了。”骆霁山在人脸上咬一口,留下清浅的印子,又赶在她发飙之前堵住她的嘴,舌直往她喉头去,含着她的小舌品味。

“唔”骆玉菲抗拒,手抵在骆霁山肩头。

只是她浑身酸软,如何有能力推开这庞然大物,最后也只得沦陷在这一吻之中。

射过一次后骆霁山没了浮躁,耐心地伺候起骆玉菲。

他俯身将少女的乳肉吃进嘴里,大舌灵活地舔弄乳头,手沿着腰线缓慢下移,揉捏腿根一面缓和她的酸胀,一面叫她腿心湿软。

骆玉菲被舔弄得舒服,嘴中溢出些许吟声,胸也不自觉往前挺些。

骆霁山能明显地感受到她每一个微小的情动变化,吻渐渐向下,吻过乳房下端,湿漉漉地舔舐肚脐周围,埋在她小腹迷恋地深吸,再往下吻上她被肏弄的红肿外翻的大阴唇。

阴蒂肿胀得像颗花生,骆霁山只伸出舌头轻舔一下,骆玉菲便像触电般,扭着腰身抖动一阵。

“呜、不要舔了我不舒服你起来!”骆玉菲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腿间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去揪他的头发。

被揪了头发骆霁山也不恼,抬眼看她,下半张脸与她的阴户几乎贴在一起。

”别看!“骆玉菲总是不能习惯骆霁带着明晃晃情欲的眼眸。

想伸手去捂住,可骆霁山一面看着她,一面伸着舌头从上至下舔过她的阴户。

她好像忽然理解了为什么她给骆霁山口交的时候,他总说”菲菲,看我。“

原来,做爱的时候,爱人的眼睛才是催情剂。

”啊、啊“

阴蒂被反复舔弄,快感并不强烈,像温热水的水涌过,潺潺不绝,温热之感又不容忽视。

她甚至能感觉到阴道口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淫水,而淫水刚流出就会被骆霁山舔走卷进嘴里。他的舌尖,在舔弄的过程中总不经意地刺入阴道几次,划过阴道内壁泛起痒意。

临近高潮,骆玉菲扭着腰身忍不住想逃离,但被骆霁山掌住,舌尖逗弄的速度加快。

”啊啊啊啊——不要舔了!到、到了!啊啊啊——“

她就这样在哥哥的注视之下到了高潮。

”舒服了?”骆霁山撑起身子,重新回到上方,嘴角还挂着自骆玉菲腿心里流出的两人的爱液混合物。

他将手指伸入尚在高潮抽搐之中的阴道,对着穴道往内约三厘米的突起有节奏地扣弄。

“菲菲,看着哥哥,看着哥哥喷出来。”

他不满骆玉菲偏过头去,非要她看着他。

少女媚态在他身下展现无遗。

“呜呜哥、哥哥,哈啊,哥哥好舒服,菲菲想尿尿了哥哥快点、啊——”

骆霁山如她所愿,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手掌接连撞击在阴户之上。

随着少女的尖叫,一股清亮的淫水喷在骆霁山的小腹,顺延往下,愈发刺激本就尚未餍足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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