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往事(2)少女初夜
“腿张开。”
白皙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今天她穿的内裤是浅粉色的绑带款式。
细看,已隐隐印出浅浅的水渍。
骆霁山笑着探进内裤里模,果然摸到一手淫水。
“菲菲喜欢给哥哥舔手?”
骆玉菲两颊微红,咬着下唇不说话,脚却往哥哥的膝盖踢,是恼羞成怒。
忽地,下体一阵微凉,骆玉菲赶紧看去——
哥哥正拿着桃子果肉怼在阴道口处,两指分开大阴唇想往里边塞。
“哥哥!你、你做什么?”
“嘘,小声点,可不要吵到了别人听曲。”
骆霁山往里塞了一小块,约莫一个指节大小。
“你吃不完,那也不能浪费了。”
“嗯”骆玉菲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外边有不断的乐曲声,还隐约听见人交谈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隔壁。
隔绝内部与外部的屏风根本脆弱不堪,连偶尔有人经过都会闪过一片阴影,随便一拉就能开。
随便谁都有可能撞破她和哥哥乱伦。
“哥哥”骆玉菲眼角都憋出两滴泪珠,小手搭在哥哥的肩头。
是求他,可不敢阻拦他的动作。
骆霁山还在塞桃子果肉。
已经连着塞五块了。
这是软桃,稍挤压就汁水一片,现在就已经混着淫水开始往外流汁。
光洁白皙的阴阜,鲜红粉嫩的小阴唇,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阴道口,和软烂出汁的粉色桃肉。
每一处,无不刺激着骆霁山的神经,阴茎早就挺立了。
可他,还没剩下的桃子果肉塞进妹妹的阴道呢。
“怎么了?昨天不是说相信哥哥,今天就不信了?”
“没事的,我们在角落,不会有人过来。”
“大家都在听曲,只有哥哥听得到你的叫。”
尽管骆霁山出言安抚,可骆玉菲还是止不住害怕,捂着嘴小声抽泣。
“我真讨厌你”
骆霁山无奈,停了手下的要事,把人从桌上抱下来,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张着腿对着外边。
“讨厌我什么?要在这里肏你?以前不是也有过么,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楼下守夜,我抱着你在楼上肏,你还在走廊尿尿了呢,忘记啦?”
“你那时候也哭得厉害,可后来不也什么事都没有么?有我在,你怕什么。”
“被发现了,你就如实说我强奸你就好了。”
骆霁山压低了声音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
骆玉菲眼泪稍止住,偏头去亲哥哥的嘴,在他的下唇咬一口。
“我不要被别人发现,我害怕你也不可以、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很怕,哥哥”
“不怕,哥哥不会留你一个人的。你忘了哥哥昨晚说的么,嗯?我们拉钩。”
骆霁山拿小拇指去勾骆玉菲的小拇指,勾上后还晃两下。
“说好了,就一辈子都不变。”
“幼稚。”
骆玉菲把手抽回来,擦干净眼泪后搂住哥哥的脖子,脑袋也埋在哥哥胸膛。
这是哄好了。
骆霁山又继续他的要事。
两颗桃子,骆玉菲也就才吃一块,剩下都要塞她阴道里边。
瓷碗里还剩一半,骆玉菲就已经说不要了。
“呜呜很胀,不要塞了。”
阴道口的桃子已经满得溢出一个尖尖,轻轻一压,粉红色的桃子汁水就会流出来,甚至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流到了肛门。
满室都是桃子的香气。
“那怎么办?还剩这么多,全都不要了,那多浪费啊。”
骆霁山盯着汁水泛滥的私处,眼神晦暗,长指看似随意地在阴道口处打转,还是不是蹭到阴蒂。
“哥哥你自己吃掉”骆玉菲软着声音。
下体的胀满让她连合腿都难以做到。
“哥哥想喝桃子汁。”
骆霁山又把人抱到矮桌上,这次骆玉菲没这么抗拒了。
她红着脸捂着小嘴,也根本没法分心再去关注外界。
“嗯——啊不、不要,哥哥好涨”
骆霁山三指插进阴道里,将果肉往更深处挤压,桃子汁液稀稀拉拉地往外涌。
他仰头凑到阴道口,张嘴含住用力一吸,汁水全都进到他嘴里。
也有些汁水顺他的下巴流过脖子,打湿了他的衣领。
大舌舔过整个阴部,在阴蒂处加大了力道,粗粝的舌面刺激得骆玉菲颤抖着身子小小高潮了一下。
“我怎么感觉桃子汁没有菲菲的淫水多?”
“呜呜哥哥你别玩了,剩下的桃子我吃。”
这次骆霁山都没让骆玉菲用碗吃,将剩余得果肉全都倒在自己的手上,让她费力的身长舌头将果肉从自己手上卷走。
“菲菲真是哥哥的乖小狗”
少女的乖顺让他心满意足。
吃完剩下的果肉,骆玉菲才后知后觉骆霁山到底想做什么。
葡萄和桃子都是汁水丰富的水果,她吃了那么多现在已经有了点尿意。
可知道的已经太晚了。
骆霁山已经解开裤子,将挺立许久的阴茎释放了出来,抵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
骆霁山跪立在矮桌前,抬手将骆玉菲还绑着的头发解开了。
挂着件绯红浴衣袒胸露乳,大张着腿等肏的模样实在淫荡得过分,真是像出来卖逼的失足少女。
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从现在开始,菲菲不能叫我哥哥,要叫我‘老板’,清楚了么?要是叫错了,我会罚你的。”
“为、为什么——啊,哥哥轻点”
还没等骆玉菲问明其中原因,骆霁山就已经把着阴茎插进了阴道。
巨物的突然进入让她没忍住轻呼出声。
“刚说完就叫错了。”
没有试错机会,骆霁山一边捣弄一边掐上了骆玉菲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拉扯,将整个乳都扯得变形。
“唔哥、老板,老板轻点啊——”
“你都出来卖了,还怕疼?”
骆霁山手上的劲非但没有小,反而还整个手掐住乳房。
用力顶撞阴道时骆玉菲整个人连桌子都被撞得往后退,就靠这双乳儿紧紧攥在骆霁山手里才没被撞走。
松手时,乳房上都留下了一圈红手印。
阴茎飞快在阴道里抽插,方才塞进去得果肉被捣得稀烂,汁水顺着二人得交合处往下滴。
骆霁山伸手抹了一把,随后捏开骆玉菲的嘴,把整个手往她嘴里塞。
骆玉菲的嘴被堵得发不出声音。
骆霁山不仅玩弄她的舌头,还一个劲地往她嗓子眼伸,中指在她的喉咙模仿身下抽插的动作,逼得她连连干呕。
“好吃么?说话。”
“好、好吃呜”
“之前被多少个人搞过了,这么骚?吃自己逼里流出来的水都这么香?”
“没、没有别人,老板、只被老板你肏过啊嗯”
“满嘴谎话,每个人来肏你你都这么说?”
“没有,真的没有!”
骆玉菲摇着脑袋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否认。
可骆霁山此时此刻就跟疯了一样,认定她是一个淫荡不洁的女人,以此为罪名,疯狂地抽插她的阴道,揪着她的阴蒂不断揉搓。
快感不断堆积,骆玉菲仰着脖子捂着嘴攀上了高潮,大腿缠着骆霁山的腰身,明明是想阻止他的动作,却更像想让他进一步深入。
“老板都没高潮,你就先爽了,嗯?”
他变得斤斤计较。
将阴茎抽出,在尚在高潮抽插的阴部接连扇了几个巴掌。
敏感的阴蒂被抽得红肿,尿道口颤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尿液。
骆霁山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
两指插入阴道,大拇指按上阴蒂,快速抠弄阴道内壁凸起的同时摁着阴蒂不停揉搓。
“唔唔唔唔——”
骆玉菲使劲捂着嘴,小脸憋得通红。
这样的刺激她甚至没有办法挺过半分钟,一会就挺着腰肢再次高潮了。
强烈的刺激逼得她一下失禁,尿道口飞射一股尿液,打湿了骆霁山的衬衫。
一股桃子味。
“老板、老板、我不行了呜”
骆玉菲摇着脑袋,小手抓着骆霁山的衬衣角,断断续续地唤着“老板”。
“砰——”
恰此时,屏风外边传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
骆玉菲的身子一下僵住,赶紧从桌子上爬起来躲进了哥哥的怀里。
相比她的慌乱,骆霁山倒是镇定。
还有闲情再把阴茎插入阴道里缓慢地抽动。
刚激烈高潮后的阴道滑嫩敏感,动动就咬人,他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谁在外边?”
听他得声音沉稳有劲,还带着平日里的威严。
骆玉菲已经无法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噢,骆先生,是我,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知道了那就赶紧滚。”
“是是,不好意思!”
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具体是谁骆玉菲也不知道。
把人赶走,骆霁山低头查看怀中人,发现她已经把下嘴唇都咬破皮出血了,眼睛红红的蓄满泪水,好不可怜。
“蠢不蠢,咬不知道咬哥哥?”
“怎么办”
“他不知道你是谁,只会觉得我叫了个小姐。”
“呜我不是小姐。”
“不是小姐,是我的乖乖,我的宝贝。”
骆霁山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热热的鼻息打在她的发间。
骆玉菲不光阴道很胀,心里也涨涨的。
哥哥很少会这么亲昵地称呼她,最多也就“菲菲”。
“哥哥,你真的很喜欢我么”
“当然,喜欢得不得了,没感觉到么?”
骆霁山把人抱在身下,加快了点速度,顾着她得情绪没有太使劲。
低下头去亲她的唇。
唇齿交缠,大舌扫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就是喜欢往她喉咙顶,喜欢往她嘴里渡口水,喜欢看她口水多得咽不下四处流。
“菲菲,哥哥要使劲点了?”
“好”
得到应允,骆霁山把少女的腿抗在自己两边肩上,大手掐着她的腰猛地挺腰肏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滑过她阴道内壁每一个敏感的凸起。
“嗯、嗯——”
少女被他肏干得面色潮红,乳肉乱飞。
整个人出了一层薄汗,发丝黏在脸颊上,眼眸迷离。
“爽么?咬我咬得那么紧,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爱。”
“就算被发现了,我坐牢,出来我还是照样肏你,肏烂你。你天生就是应该和我做爱。”
骆霁山是故意的,故意就往骆玉菲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去撞。
平时他根本不屑于去这样,他随便两三下就可以干到骆玉菲要死要活。
可他今天偏要。
本来高潮过后就紧得很,这下因为刺激阴道更加收紧,夹得骆霁山自己也受不了。
“哥哥轻、轻点”
“不,我要干死你。”
骆玉菲拱起腰,整个人绷紧,高潮时甚至翻了白眼。
如果不是在外边,她想她一定会哭着叫出来。
骆霁山也没忍住,在她高潮的同时射了出来。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场内另一包间,包括郑丝丝在内的几人心思全不在台上,被说话的那人吸引去了注意。
“他就那样忍不得,这么多人在这也要叫个鸡过来玩?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了”
“男人那档子事还少么,他也算不上多洁身自好的人吧,就是丝丝,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进他们家的门了,好处是有,我看麻烦也不少。”
“可他不是还带着他妹妹么?哪又进来一个女的?”郑丝丝还有些不信,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事黄得不能再黄。
骆母不晓内情,莫名其妙一阵,好一顿打听才知晓了骆霁山在温泉山庄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回到家差点没气晕死过去。
“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找些正经人家的姑娘谈朋友么?你现在是出息了啊,干出这种事传出去辱了我们骆家的门面!”
骆霁山工作稳定下来,却还是忙碌。
他其实可以不必每天晚上都回家,但他就是偏要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人在有权有势的时候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没有人捧臭脚?妈,咱家的门面靠得不是干净行事,怎么来的您心里门清。”
骆母气得摔坏一个杯子,好几天没正眼瞧过骆霁山。
所有指责都落在骆霁山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骆玉菲,她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山庄回来她有意避着骆霁山。
每天借着补课和同学去图书馆之类的由头早出晚归,叫骆霁山连个嘴都难亲到。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骆玉菲也往楼下看去,反应平平。
“你不是说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他忙嘛,这也没办法。”容鹿急忙找补,“不过你哥哥真帅,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女的有福气当你嫂子”
“我可不觉得做他的妻子是福气。”骆玉菲语气冷淡,视线收回还顺带把窗帘拉上了。
“为什么?有一个有权有势相貌还上等的男人做老公,多少女的做梦都想啊?就算是不举都还有舌头呢。”
容鹿平时说话就随性,骆玉菲不见怪。
“他这个冷情冷性,根本不会爱人。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有什么幸福的?你不觉得恐怖吗?”
“啊?”容鹿愣了两秒,随即捂嘴笑起来。
“你干嘛,这么认真。什么爱不爱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更重要的是有责任心有能力,能负责你下半生才是。”
“那我自己也能负责我下半生啊,为什么还要找个男的?”骆玉菲不理解,皱着眉头反驳。
“但是——”
“容鹿骆玉菲!你们两个吵吵嚷嚷什么?上来讲!”
少女们关于婚姻与爱的探讨被打断,缩着肩膀埋着脑袋不再敢讲话。
下课,骆玉菲收拾了东西背包往外走。
这栋楼有两个楼梯,为了避开骆霁山她打算走自己不常走的那边,但没想到,骆霁山直接堵到了门口。
“菲菲。”
骆霁山笑着同她招手,示意她过去他旁边。
来补习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多少认得骆霁山,当然知道他俩兄妹。
这么多人瞧着,骆玉菲也不好闹别扭,苦着一张小脸站到了骆霁山身旁。
骆霁山揽住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像是极关爱妹妹的兄长。
“怎么苦着一张脸?上课听不懂?”
“玉菲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用心些这些知识点她都能吃透的。”
补课的老师是一年轻男子,看着挺亲切憨厚,见到骆霁山便主动过来攀谈,交待些骆玉菲近期的学习情况,把他当作家长对待。
“其实,玉菲现在的文化成绩,考个一流的美术院校不难,重要的是保持稳定,巩固知识点。”
骆霁山听到“美术院校”一词,眉头没忍住跳一下。
神色不变,“是么,谢谢老师关照舍妹了,改日一定亲自上门拜访您。”
“太客气了骆先生。”
骆霁山就这么揽着骆玉菲的肩膀往外走,步子迈得大,不给骆玉菲挣扎得机会。
把人塞进车副驾驶,自己再快速绕上反锁车门。
骆玉菲知道跑不过他,也懒得挣扎了。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回家吃吧,外面冷。”
“冷么,那去打个火锅。”
既然有决定为什么问她?
骆玉菲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理他。
骆霁山缓缓启动车子,边开边同她搭话,“气性这么大,还没消气?”
骆玉菲一直是这么个闷葫芦的性子,纵使骆霁山已经在她体内出入多次,也还是难以探究她的想法。
或许是真的不太了解。
二人吃了火锅,骆霁山又说带她去买东西,陪她逛街,有喜欢的东西就买下。
“我什么都不缺,我现在就想回家。”骆玉菲拽着背上的书包带子,并不想跟着骆霁山走,她瞄了眼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
“回不了,我和妈说今晚带你去外边玩了。”
见人不肯走,骆霁山也不着急,要了根香烟在嘴里背靠车门,居高临下。
“是带我在外玩还是想带我在外边做爱。”
“菲菲,我确实想你了。”骆霁山勾唇笑了,没个正经样子,算得上是下流。
“是去逛街,还是现在就去酒店,你选吧,哥哥听你的。”
他总是这样,只给他自己允许的选择给别人做决定。
骆玉菲倒是不意外,习以为常。
“直接去酒店吧,能让我早点休息么,我明早还要上课。”
“行,上车吧。”
骆霁山带她去的酒店位于京市的北端,位置比较偏远,开车也花了快一个小时。
预定的房间在酒店的最顶层,主卧透明玻璃吊顶,四面玻璃落地窗,往北可见群山深林,往南是灯火璀璨繁华的城市夜景。
“怎么样,这地不错?”骆霁山自己是满意得不行。
骆玉菲不置可否,她喜欢在隐蔽得地方做爱。
若是恋人,为了情趣倒也无伤大雅,可他们的关系本就见不得人。
骆霁山喊她先去洗澡。
骆玉菲洗澡磨蹭,洗了快一个钟头,洗完出来骆霁山已经连头发都吹干了。
他以往都是图方便直接批件浴袍,今天少见地穿了深色的长袖和浅灰色的睡裤。
头发长了些,有些凌乱盖住了大半眉眼,暖色灯光笼在他身上,少了平日里的凌厉,看着像是一个温柔的人。
“你在弄什么?”
骆玉菲凑过去,看见骆霁山手里拿着三盘光碟,壳子用油性笔上标了几段日期。
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了。
骆玉菲从后边环住骆霁山的要,贴着他的脊背,脑袋靠在他的颈窝。
其实她和哥哥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比如他们的头发都很柔软、都是b型血、都有尖尖的虎牙。
他们的左耳垂后边都有一颗小痣,骆玉菲的很明显,骆霁山只是小小一颗。
这颗相似的痣连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是他们做爱的时候发现的。
骆玉菲喜欢这颗痣,总忍不住捏着哥哥的耳垂玩。
骆霁山相当享受妹妹的小动作。
“这都是你小时候的录像带,我前天去仓库里边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好像都没人记得这个东西,我就拿走了。陪哥哥一起看?”
骆玉菲倒是有点印象。
她小时候很流行这个,记录童年将来当作宝贵的回忆。
骆母花了好大的价钱请了一个出名的大摄,从她幼儿园到小学毕业,跟着拍了好多回。
可她的童年又没什么可以值得回忆的。
“矫情死了,有什么好看的,不是说做爱么?”
“我说想你了,想和来酒店,可没说做爱,还是说你想了,那我当然乐意。”
骆玉菲立马闭嘴了。
累死了,可没心情。
骆霁山笑笑,还是把碟片放入视盘机。
影片缓缓转动,时间倒回2010年。
骆玉菲不知为什么从小就比别人长得慢些,四岁的时候还不足九十五厘米。
刚上幼儿园,扎着两个小辫子,背着巴掌大的小书包,牵着管家叔叔的手从出骆宅的大门。
小玉菲很爱笑,总是没有缘由地傻笑。
摄影师站在教室外边透过窗户拍她,她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边边,拿着课本也没在听老师讲课,笑笑嘻嘻地在椅子上晃腿,抽屉里的饼干时不时拿出来吃一块。
突然瞄到窗外对着她拍的摄影师,便笑得更开心了。
那时候骆父还在国内,父母的感情还尚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他偶尔得空了会来接放学的女儿回家。
车上,骆父和小玉菲说,他下个月要去云滇市。
“云滇很漂亮,春天很长,冬天的话一眨眼就过了。菲菲你想去么?下次你放假爸爸带你去。”
但是骆父食言了,他在年前和骆母大吵一架,甚至到了动刀子想对方死的地步。
离婚分家产,抛下妻女飞去国外定居,只是一个星期内发生的事情。
小玉菲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吵架离婚意味着父亲要离她远去多年都不见一面。
她不知道加拿大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喜怒无常,不知道佣人们看她的眼神什么意思。
六岁的小玉菲已经不会傻乐了,她喜欢瞪着漂亮的眼睛转溜着观察周围的一切,喜欢待在人群的边缘。
小学一年级大合唱,她小小一个人却站在最边上,摄影师险些找不着她。
才这么点大,就已初窥美人形态,小脸擦了两团腮红,她不唱,就是张着嘴巴做样子。
她从小就不爱听课,摄影师在窗户外边总能拍到她上课走神,埋头写写画画,在桌肚子里偷偷玩按键机,又或者趴着桌子睡觉,反正就是不听课。
她成绩很差,但不以为然。
关于骆母拿成绩数落她的画面很多。
小玉菲变得越来越阴郁,笑容变得少见,不知道从那一段开始她已经不怎么笑了,一个人站在那清清冷冷,像个随时会消失的幽灵小鬼。
有片段记录,在骆霁山生日的前天小玉菲在厨房里做饼干,整个人都还没比料理台高多少呢。
饼干做好了,但骆霁山那次有事,没能回家,生日是新年的时候补过的。
“菲菲”
骆霁山感觉到背上的人呼吸逐渐平稳,稍转头发现是睡着了。
少女靠在他背上,呼出温热气息洒在他耳后,一侧脸颊压得变形,双臂松松垮垮地绕在他腰间,手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这么一看,她和小时候一点区别都没有。
“可能是我小时候过得也不开心,所以我也不知道别人那些开心的童年是什么样的。我当哥哥的时候,也没人教我怎么做才能做好。”
骆霁山暂停了影像,轻柔地将让人抱起平放在床上。
“晚安。”
关掉房间的灯,骆霁山在骆玉菲的眉心落下一吻。
骆霁山知道骆玉菲想学画画后,就各种联系人给她找老师,也不问她为什么。
他给她在京市最好的画室请了老师,让老师每周到他的私宅给骆玉菲授课。
不是骆宅,而是他自己的地盘。
他这算盘打得响,可难得这一次骆玉菲没拒绝,答应了。
授课一周四次,时间安排到下午,两点开始六点结束。
“画得还挺有模有样的。”
骆霁山没法时时刻刻陪着她,一般接她过来就得回单位,等他再回来老师就已经走了。
但骆玉菲勤快,老师走了也会自己再画上一会。
大多时候骆霁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静静地站一会看她画画。
“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骆玉菲放下笔起身,解开围裙用一旁的湿毛巾把手擦干净。
“没什么事,就早些回来了。”骆霁山搂着她得肩膀,带着她往楼下走,“我买了你爱吃的,吃完——”
“我今晚不在你这里吃。”话还没说完骆玉菲就打断了。
她从哥哥的臂弯里绕出来,拐了个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为了方便她,骆霁山把一个客房改成了她的房间,她常用的物品应有尽有。
“我出去和同学一起吃,可能晚点回家。”
“同学?”骆霁山面色不变,只是语气严肃几分。
“嗯。”
“行,那要你注意安全。如果时间太晚了,要打电话给我,我接你回来。菲菲,我会一直等你回家。”
“知道了。”骆玉菲嫌他啰嗦,皱眉进了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大冬天的,她就穿一件高领毛衣搭配一件过膝的浅棕毛呢大衣,卡在大腿根的格子直纽裙,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丝袜。
“晚上什么温度,你穿这个出去会冷的,换了。”
骆玉菲才不听他的,兔子似地跑出门了。
他当然不能把人绑回来不让她出去,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对着一大桌东西郁闷地抽烟。
她穿那么漂亮,又是晚上出去,该不会是和男生见面吧?
偶尔几次,骆玉菲的手机亮起,他会看见有几个联系人给她发来消息,有些名字看着就不像是女生。
他不愿意去恶意揣测骆玉菲,他不想刺探她的隐私,不想侵占她为数不多的秘密空间。
那不过是普通的同学,骆玉菲也需要她自己的交际。
可他没办法做到不在意,不多想。
事实也证明,骆霁山的担心没错,至少猜对了一半。
骆玉菲和容鹿出来玩,但没想她还带着一个人。
唐译良,是骆玉菲的同班同学,有段时间位置凑巧在她前边,两人还算聊得来。
“路上碰到他,就顺道一起了,就一起吃个饭呗。再说了,你在学校不是和他聊得挺好的么?”
多个人吃饭倒是没什么所谓。
骆玉菲抬眼看向那人,后者眼神闪避。
她能很轻易看破少年的心思。
少年耳廓泛红,交谈时总刻意避开视线,又趁她不注意时再次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向她。
其实唐译良是一个很好的交往对象。
他本人相貌端正,身长挺拔,成绩在年级能排进前百。人品也不错,乐于助人尊重女性,不会强迫别人,性格柔软,在感情之中是容易被拿捏的那一方。
如果没有骆霁山,骆玉菲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这个男生也说不定。
三人气氛融洽地吃完一顿,看着时间还早又去看了场电影,看完出来就十点多了。
骆玉菲打开手机一看,骆霁山给她打了三通电话。
“菲菲,我家司机今天家里有事没来接我,我还得自己打车呢,让唐译良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容鹿很有眼力见,为了两人的独处也是废了点心思。
“好,那你自己也小心,到家给我电话。”
上了车,骆玉菲和唐译良并排坐在后座,手自然垂落两边。
二人的手靠得很近,纵使不贴紧亦能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的温度。
车进不去里边,二人便下车,并排走着。
“你知道我们再开学要分班了么,我们可能不会在一个班了。”唐译良主动挑起话头,说完话就盯着地面上的影子。
影子被拉长变形,时不时粘连,被树影笼罩时更宛如一体。
“我听说了,我成绩不好,被分出去是一定的。”
“成绩又不能说明什么。”唐译良找补,“我是想说,分班之后,我还能找你说话么?”
骆玉菲停住了脚步,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你要找我说什么?”
“我”他一下说不上来,“就是说些日常的琐事也好,你有不会的题目也可以问我。”
少年紧张地抓脖子,东张西望。
不经意就看到旁边宅子上二楼,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沉沉盯着这边,脸色看着不是很好。
这人他也认识,见过两次。
“玉菲,你哥哥应该是在等你,你快回去吧,只要以后你在路上见到我,还愿意和我打招呼就好。”
告别了唐译良后骆玉菲才进了门。
骆霁山就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没抽几口,烟灰掉落在他脚下的地毯。
“小心着火了,把我们两个都烧死了。”
骆玉菲说一句,没再想搭理他,转身往楼上走。
“等等。”骆霁山喊住她,徒手将烟摁灭扔进了烟灰缸。
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后,“你丝袜破了,没点感觉么?”
“哪里?”骆玉菲下意思低头查看,也没看出个什么不对劲。
“在后边。”
“这儿,感受到没?”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根一处来回摩挲着。
的确是破了。
骆玉菲刚从外边回来,整个人都被风吹冷,而骆霁山的手仿佛还带着烟头的余热,被他拂过的肌肤被灼烧得缩一下。
可骆玉菲不记得在外面有勾到什么地方,也没有丁点感觉。
在她思考的间隙,骆霁山的手指已经顺着那一个破口往里钻,不断伸向她的腿心,而那一个破口也被撕扯得愈来愈大。
“你——”
骆玉菲握住骆霁山得手腕,试图制止他的动作,却望见他那双黑沉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情欲。
“哥、哥哥,我还没洗澡,你等一下再”
“哥哥洗了,不嫌弃你。”
骆霁山的手愈发过分,整个手掌都顺着破洞往里钻,大掌笼住妹妹的臀部,隔着内裤揉捏。
骆玉菲被迫靠着扶手,忍受着骆霁山的动作,腿被残破的丝袜勒得难受,主动提出,“哥哥,你让我把丝袜脱了吧。”
“穿着,你不是喜欢,觉得好看么。”
他的手已经挑开骆玉菲的内裤,捏出两片肥厚的阴唇,食指按着冒出的阴蒂揉搓。
汁水流出,沁湿内裤,骆霁山自然也是感受到了。
他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控住骆玉菲的脖子,逼着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你那同学挺好的呀,送你回家,怎么不让他进来坐坐,请他喝杯水再走?”
“他只是好心。”
骆玉菲撑着扶手挺起上半身,想去亲哥哥的嘴,却被他捏住脖子没法往上,只好求其次去亲他的下巴,沿着下颚密密吻过,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他的喉结。
“唔哥哥我怎么可能请他进来坐,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只有我和哥哥做”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骆霁山,低下头吻住妹妹的嘴,吮吸她的唇瓣,大舌在她嘴里搅弄,顶住她的喉咙看她承受不住干呕却又无可奈何,看她被吻得缺氧小脸通红,却还是只能喝下他渡过去的唾液。
“唔”
上边用力地亲吻着,下边的手指搓弄得也愈发用力,骆玉菲很快就颤抖着到了今天晚上第一次高潮,淫水打湿哥哥得手,弄湿内裤,就连丝袜都带上一抹晶莹。
骆霁山抽出手,就着丝袜上那个破洞一扯,将整个臀部完整地露出,随后将内裤拉到一边,掰开臀瓣,那还在往外流水得阴道口就这样暴露在视野之中了。
“哥哥我们先上楼吧。”骆玉菲有些推拒。
这里是楼梯,她清楚骆霁山做爱是怎样的力道,她害怕受伤。
“一会就上去。”
他这样说,将骆玉菲整个人转过去,面对扶手背对着他,拍拍屁股示意她翘起来些。
骆玉菲没有办法,只得乖乖将屁股翘起来。
二人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做爱,阴茎插入时二人都久违得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快感。
湿乎乎的软肉紧咬着肉棒不放,一收一缩地像是真要把这巨物全吃了,爽得骆霁山头皮发麻。
他没忍住用力顶了两下,抬手在洁白的臀瓣狠抽几个巴掌。
下手重了些,疼得骆玉菲哭着转身过来撒娇说疼。
骆霁山替她揉下,“菲菲抱稳哥哥了。”
说完就圈住她的腿弯,一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啊!”
骆玉菲一下都没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反搂住哥哥的脖子。
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了。
“你也不怕我摔了,我摔了怎么办?”骆玉菲气得打他。
“怎么可能让你摔了,哥哥最宝贝的就是你了。”骆霁山笑着说,往上顶又叫人一下软了身子,无力地靠着他。
“菲菲出了好多水,都滴在地上了。”
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上走。
“菲菲也想哥哥了,是不是?”
“嗯哥哥、你快点上去吧,我不想在楼梯这里”
“为什么不想,菲菲你流那么多水,难道不是喜欢?”
她这么说,骆霁山偏偏就不走了。
就站在楼梯中段,掐着骆玉菲的腿根就能举着她在自己阴茎上下套弄。
这对他没什么难度,对骆玉菲却是难熬。
腿根被掐得生疼,因为害怕掉下去,只能回身搂住哥哥的脖子,这样腰部的弧度又使得阴茎正好抵在阴道内敏感的凸起,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过电般的颤栗。
“呜、呜哥哥,别顶我那里了菲菲想尿尿了,哥哥上去好不好,上去哥哥怎么肏都可以在这里我害怕”
“怕什么,哥哥在。就尿在楼梯上好不好?以后每次走过这个楼梯,都能想起菲菲被哥哥肏得尿在这里过,多幸福啊。”
骆霁山加快抽插的速度,偏头就能咬住骆玉菲的唇,逗弄她的小舌,逼她吃下自己的唾液。
他就是喜欢骆玉菲紧张时额外紧缩的阴道,喜欢她别无他法只能依赖自己,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了。
粗大滚烫的阴茎反复在阴道里进出,每一次都能撞上那敏感的凸起。
骆玉菲皱着眉头叫喊着,小脸潮红,不知是哥哥的还是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骆霁山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肏干得失神的神态,看她摇着头说“哥哥不要了。”
三分钟不到,骆玉菲就绞着哥哥的阴茎高潮了,抖着身子靠在他的胸膛,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骆霁山没停下,手臂的肌肉线条紧绷,举着人套弄的频率更加,甚至右手还能往前伸些,按住妹妹的阴蒂上下碾动,带着小小的尿道口一起。
“呜呜呜呜!哥哥、哥哥慢、慢点!嗯啊啊啊——”
骆玉菲哭喊着叫出声,和方才被打屁股装哭掉几颗眼泪不一样,是真的被接连的快感刺激得受不了。
“啊——”
尿意临界点,在强烈得刺激下再也憋不住,随着再一次的高潮喷射而出。
“呼。”骆霁山长舒一口气,把人往上颠颠。
“菲菲,现在整个楼梯都是你的骚味了。你闻闻?”
“呜呜”骆玉菲抽噎,偏过头去不想看。
仅仅一次显然是无法满足骆霁山的胃口,更何况他素了这么久。
骆玉菲如愿以偿地被抱到了床上,被狠肏过后她乖得不得了,没了方才进门前的嚣张气焰,骆霁山才抬手放在她臀上,她就已高高翘起。
骆霁山被她逗得低笑,声音传进她耳朵里,莫名又一阵酥麻。
“菲菲这么乖?我还以为野得哥哥都管不了了。”
男人神色满意,硬挺的阴茎抵上微张红润的阴道口,两手各掐一瓣臀肉往两边掰开。
“呜呜,哥哥、哥哥别打我,菲菲屁股痛”少女身子轻颤,下半身被牢牢掌在男人手中。
“痛?”骆霁山不信。
“你不是最喜欢被哥哥打屁股?打得你不爽?”
说着就往骆玉菲臀上抽上两掌,本就被顶撞得发红的臀尖多了两个更为鲜红的掌印。
“哥、哥哥!”
“多久不肏你,菲菲连打屁股都受不了了?”
清脆的巴掌声混着男人小腹撞击着臀部的声音,每一次深捣汁液便随着动作飞出,二人身下的纯白床单不多时便被浸湿。
“啊、啊——哈,哥哥慢点哥哥不要打菲菲了!呜、呜,菲菲受不了”
在强烈的撞击之下骆玉菲纤细的两根胳膊连撑稳上半身都做不到,埋进被褥里只留着个屁股在骆霁山手里,无助地求饶。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蛮力的顶撞,每一次都捣进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来回碾过阴道壁上每个敏感的突起。
少女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尖叫,偏整个脸都埋在被褥里,本该尖锐的叫声又变得闷实。
骆霁山挺腰顶了十多下,一手压在少女的脊背,一首按在她脑后,将她整个人愈发往被子里压去,同时腰上再发力,抽插的力度愈大。
“呜呜!呜呜——”
骆玉菲叫唤什么已听不清。
缺氧带来的恐惧感让阴道急速紧缩,四面八方挤压着阴茎,骆霁山要紧牙关忍住射精的欲望,几近自虐般持续抽插。
“唔!呜呜呜——”
因喘不上气,骆玉菲求生本能般剧烈挣扎,却被骆霁山摁死,根本挣脱不开。
随着少女愈来愈大的闷声,骆霁山不再憋着,闷哼着射精,将精液全灌进阴道里,射完不忘将身子软得像滩泥的骆玉菲捞起来,翻了个面,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少女口鼻并用,大口喘气,脸被闷得红透,遍布晶莹泪液。
骆霁山轻抚她的脊背给她顺气,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面颊、嘴角,眼神中弥漫浓烈的爱欲与占有。
好久,骆玉菲才缓过神,呼吸平稳,眼泪缺失止不住。
“你有病啊骆霁山!你想我死是不是!”
骆玉菲气得在骆霁山脸上狠拍一巴掌。
“怎么会舍得你死?哥哥多爱你你不知道?”
骆霁山由着她打,面上还笑得出来,凑过去含着她得唇瓣轻吮。
“我有分寸的,怎么不信我”
本在背后替人顺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游回了前边,覆在骆玉菲的小腹之上,替她缓解激烈高潮后小腹的紧张感。
“别亲我了!“
骆玉菲依旧不解气,推开骆霁山粘着自己的脑袋,”滚,我不想做了。”
“谁让你欠我那么多天?”骆霁山笑得惹人厌。
“娇气死了。”骆霁山在人脸上咬一口,留下清浅的印子,又赶在她发飙之前堵住她的嘴,舌直往她喉头去,含着她的小舌品味。
“唔”骆玉菲抗拒,手抵在骆霁山肩头。
只是她浑身酸软,如何有能力推开这庞然大物,最后也只得沦陷在这一吻之中。
射过一次后骆霁山没了浮躁,耐心地伺候起骆玉菲。
他俯身将少女的乳肉吃进嘴里,大舌灵活地舔弄乳头,手沿着腰线缓慢下移,揉捏腿根一面缓和她的酸胀,一面叫她腿心湿软。
骆玉菲被舔弄得舒服,嘴中溢出些许吟声,胸也不自觉往前挺些。
骆霁山能明显地感受到她每一个微小的情动变化,吻渐渐向下,吻过乳房下端,湿漉漉地舔舐肚脐周围,埋在她小腹迷恋地深吸,再往下吻上她被肏弄的红肿外翻的大阴唇。
阴蒂肿胀得像颗花生,骆霁山只伸出舌头轻舔一下,骆玉菲便像触电般,扭着腰身抖动一阵。
“呜、不要舔了我不舒服你起来!”骆玉菲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腿间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去揪他的头发。
被揪了头发骆霁山也不恼,抬眼看她,下半张脸与她的阴户几乎贴在一起。
”别看!“骆玉菲总是不能习惯骆霁带着明晃晃情欲的眼眸。
想伸手去捂住,可骆霁山一面看着她,一面伸着舌头从上至下舔过她的阴户。
她好像忽然理解了为什么她给骆霁山口交的时候,他总说”菲菲,看我。“
原来,做爱的时候,爱人的眼睛才是催情剂。
”啊、啊“
阴蒂被反复舔弄,快感并不强烈,像温热水的水涌过,潺潺不绝,温热之感又不容忽视。
她甚至能感觉到阴道口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淫水,而淫水刚流出就会被骆霁山舔走卷进嘴里。他的舌尖,在舔弄的过程中总不经意地刺入阴道几次,划过阴道内壁泛起痒意。
临近高潮,骆玉菲扭着腰身忍不住想逃离,但被骆霁山掌住,舌尖逗弄的速度加快。
”啊啊啊啊——不要舔了!到、到了!啊啊啊——“
她就这样在哥哥的注视之下到了高潮。
”舒服了?”骆霁山撑起身子,重新回到上方,嘴角还挂着自骆玉菲腿心里流出的两人的爱液混合物。
他将手指伸入尚在高潮抽搐之中的阴道,对着穴道往内约三厘米的突起有节奏地扣弄。
“菲菲,看着哥哥,看着哥哥喷出来。”
他不满骆玉菲偏过头去,非要她看着他。
少女媚态在他身下展现无遗。
“呜呜哥、哥哥,哈啊,哥哥好舒服,菲菲想尿尿了哥哥快点、啊——”
骆霁山如她所愿,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手掌接连撞击在阴户之上。
随着少女的尖叫,一股清亮的淫水喷在骆霁山的小腹,顺延往下,愈发刺激本就尚未餍足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