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温泉做
“可他不是还带着他妹妹么?哪又进来一个女的?”郑丝丝还有些不信,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事黄得不能再黄。
骆母不晓内情,莫名其妙一阵,好一顿打听才知晓了骆霁山在温泉山庄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回到家差点没气晕死过去。
“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找些正经人家的姑娘谈朋友么?你现在是出息了啊,干出这种事传出去辱了我们骆家的门面!”
骆霁山工作稳定下来,却还是忙碌。
他其实可以不必每天晚上都回家,但他就是偏要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人在有权有势的时候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没有人捧臭脚?妈,咱家的门面靠得不是干净行事,怎么来的您心里门清。”
骆母气得摔坏一个杯子,好几天没正眼瞧过骆霁山。
所有指责都落在骆霁山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骆玉菲,她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山庄回来她有意避着骆霁山。
每天借着补课和同学去图书馆之类的由头早出晚归,叫骆霁山连个嘴都难亲到。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骆玉菲也往楼下看去,反应平平。
“你不是说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他忙嘛,这也没办法。”容鹿急忙找补,“不过你哥哥真帅,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女的有福气当你嫂子”
“我可不觉得做他的妻子是福气。”骆玉菲语气冷淡,视线收回还顺带把窗帘拉上了。
“为什么?有一个有权有势相貌还上等的男人做老公,多少女的做梦都想啊?就算是不举都还有舌头呢。”
容鹿平时说话就随性,骆玉菲不见怪。
“他这个冷情冷性,根本不会爱人。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有什么幸福的?你不觉得恐怖吗?”
“啊?”容鹿愣了两秒,随即捂嘴笑起来。
“你干嘛,这么认真。什么爱不爱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更重要的是有责任心有能力,能负责你下半生才是。”
“那我自己也能负责我下半生啊,为什么还要找个男的?”骆玉菲不理解,皱着眉头反驳。
“但是——”
“容鹿骆玉菲!你们两个吵吵嚷嚷什么?上来讲!”
少女们关于婚姻与爱的探讨被打断,缩着肩膀埋着脑袋不再敢讲话。
下课,骆玉菲收拾了东西背包往外走。
这栋楼有两个楼梯,为了避开骆霁山她打算走自己不常走的那边,但没想到,骆霁山直接堵到了门口。
“菲菲。”
骆霁山笑着同她招手,示意她过去他旁边。
来补习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多少认得骆霁山,当然知道他俩兄妹。
这么多人瞧着,骆玉菲也不好闹别扭,苦着一张小脸站到了骆霁山身旁。
骆霁山揽住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像是极关爱妹妹的兄长。
“怎么苦着一张脸?上课听不懂?”
“玉菲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用心些这些知识点她都能吃透的。”
补课的老师是一年轻男子,看着挺亲切憨厚,见到骆霁山便主动过来攀谈,交待些骆玉菲近期的学习情况,把他当作家长对待。
“其实,玉菲现在的文化成绩,考个一流的美术院校不难,重要的是保持稳定,巩固知识点。”
骆霁山听到“美术院校”一词,眉头没忍住跳一下。
神色不变,“是么,谢谢老师关照舍妹了,改日一定亲自上门拜访您。”
“太客气了骆先生。”
骆霁山就这么揽着骆玉菲的肩膀往外走,步子迈得大,不给骆玉菲挣扎得机会。
把人塞进车副驾驶,自己再快速绕上反锁车门。
骆玉菲知道跑不过他,也懒得挣扎了。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回家吃吧,外面冷。”
“冷么,那去打个火锅。”
既然有决定为什么问她?
骆玉菲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理他。
骆霁山缓缓启动车子,边开边同她搭话,“气性这么大,还没消气?”
骆玉菲一直是这么个闷葫芦的性子,纵使骆霁山已经在她体内出入多次,也还是难以探究她的想法。
或许是真的不太了解。
二人吃了火锅,骆霁山又说带她去买东西,陪她逛街,有喜欢的东西就买下。
“我什么都不缺,我现在就想回家。”骆玉菲拽着背上的书包带子,并不想跟着骆霁山走,她瞄了眼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
“回不了,我和妈说今晚带你去外边玩了。”
见人不肯走,骆霁山也不着急,要了根香烟在嘴里背靠车门,居高临下。
“是带我在外玩还是想带我在外边做爱。”
“菲菲,我确实想你了。”骆霁山勾唇笑了,没个正经样子,算得上是下流。
“是去逛街,还是现在就去酒店,你选吧,哥哥听你的。”
他总是这样,只给他自己允许的选择给别人做决定。
骆玉菲倒是不意外,习以为常。
“直接去酒店吧,能让我早点休息么,我明早还要上课。”
“行,上车吧。”
骆霁山带她去的酒店位于京市的北端,位置比较偏远,开车也花了快一个小时。
预定的房间在酒店的最顶层,主卧透明玻璃吊顶,四面玻璃落地窗,往北可见群山深林,往南是灯火璀璨繁华的城市夜景。
“怎么样,这地不错?”骆霁山自己是满意得不行。
骆玉菲不置可否,她喜欢在隐蔽得地方做爱。
若是恋人,为了情趣倒也无伤大雅,可他们的关系本就见不得人。
骆霁山喊她先去洗澡。
骆玉菲洗澡磨蹭,洗了快一个钟头,洗完出来骆霁山已经连头发都吹干了。
他以往都是图方便直接批件浴袍,今天少见地穿了深色的长袖和浅灰色的睡裤。
头发长了些,有些凌乱盖住了大半眉眼,暖色灯光笼在他身上,少了平日里的凌厉,看着像是一个温柔的人。
“你在弄什么?”
骆玉菲凑过去,看见骆霁山手里拿着三盘光碟,壳子用油性笔上标了几段日期。
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了。
骆玉菲从后边环住骆霁山的要,贴着他的脊背,脑袋靠在他的颈窝。
其实她和哥哥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比如他们的头发都很柔软、都是b型血、都有尖尖的虎牙。
他们的左耳垂后边都有一颗小痣,骆玉菲的很明显,骆霁山只是小小一颗。
这颗相似的痣连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是他们做爱的时候发现的。
骆玉菲喜欢这颗痣,总忍不住捏着哥哥的耳垂玩。
骆霁山相当享受妹妹的小动作。
“这都是你小时候的录像带,我前天去仓库里边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好像都没人记得这个东西,我就拿走了。陪哥哥一起看?”
骆玉菲倒是有点印象。
她小时候很流行这个,记录童年将来当作宝贵的回忆。
骆母花了好大的价钱请了一个出名的大摄,从她幼儿园到小学毕业,跟着拍了好多回。
可她的童年又没什么可以值得回忆的。
“矫情死了,有什么好看的,不是说做爱么?”
“我说想你了,想和来酒店,可没说做爱,还是说你想了,那我当然乐意。”
骆玉菲立马闭嘴了。
累死了,可没心情。
骆霁山笑笑,还是把碟片放入视盘机。
影片缓缓转动,时间倒回2010年。
骆玉菲不知为什么从小就比别人长得慢些,四岁的时候还不足九十五厘米。
刚上幼儿园,扎着两个小辫子,背着巴掌大的小书包,牵着管家叔叔的手从出骆宅的大门。
小玉菲很爱笑,总是没有缘由地傻笑。
摄影师站在教室外边透过窗户拍她,她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边边,拿着课本也没在听老师讲课,笑笑嘻嘻地在椅子上晃腿,抽屉里的饼干时不时拿出来吃一块。
突然瞄到窗外对着她拍的摄影师,便笑得更开心了。
那时候骆父还在国内,父母的感情还尚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他偶尔得空了会来接放学的女儿回家。
车上,骆父和小玉菲说,他下个月要去云滇市。
“云滇很漂亮,春天很长,冬天的话一眨眼就过了。菲菲你想去么?下次你放假爸爸带你去。”
但是骆父食言了,他在年前和骆母大吵一架,甚至到了动刀子想对方死的地步。
离婚分家产,抛下妻女飞去国外定居,只是一个星期内发生的事情。
小玉菲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吵架离婚意味着父亲要离她远去多年都不见一面。
她不知道加拿大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喜怒无常,不知道佣人们看她的眼神什么意思。
六岁的小玉菲已经不会傻乐了,她喜欢瞪着漂亮的眼睛转溜着观察周围的一切,喜欢待在人群的边缘。
小学一年级大合唱,她小小一个人却站在最边上,摄影师险些找不着她。
才这么点大,就已初窥美人形态,小脸擦了两团腮红,她不唱,就是张着嘴巴做样子。
她从小就不爱听课,摄影师在窗户外边总能拍到她上课走神,埋头写写画画,在桌肚子里偷偷玩按键机,又或者趴着桌子睡觉,反正就是不听课。
她成绩很差,但不以为然。
关于骆母拿成绩数落她的画面很多。
小玉菲变得越来越阴郁,笑容变得少见,不知道从那一段开始她已经不怎么笑了,一个人站在那清清冷冷,像个随时会消失的幽灵小鬼。
有片段记录,在骆霁山生日的前天小玉菲在厨房里做饼干,整个人都还没比料理台高多少呢。
饼干做好了,但骆霁山那次有事,没能回家,生日是新年的时候补过的。
“菲菲”
骆霁山感觉到背上的人呼吸逐渐平稳,稍转头发现是睡着了。
少女靠在他背上,呼出温热气息洒在他耳后,一侧脸颊压得变形,双臂松松垮垮地绕在他腰间,手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服不放。
这么一看,她和小时候一点区别都没有。
“可能是我小时候过得也不开心,所以我也不知道别人那些开心的童年是什么样的。我当哥哥的时候,也没人教我怎么做才能做好。”
骆霁山暂停了影像,轻柔地将让人抱起平放在床上。
“晚安。”
关掉房间的灯,骆霁山在骆玉菲的眉心落下一吻。
骆霁山知道骆玉菲想学画画后,就各种联系人给她找老师,也不问她为什么。
他给她在京市最好的画室请了老师,让老师每周到他的私宅给骆玉菲授课。
不是骆宅,而是他自己的地盘。
他这算盘打得响,可难得这一次骆玉菲没拒绝,答应了。
授课一周四次,时间安排到下午,两点开始六点结束。
“画得还挺有模有样的。”
骆霁山没法时时刻刻陪着她,一般接她过来就得回单位,等他再回来老师就已经走了。
但骆玉菲勤快,老师走了也会自己再画上一会。
大多时候骆霁山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静静地站一会看她画画。
“你今天怎么回得这么早?”
骆玉菲放下笔起身,解开围裙用一旁的湿毛巾把手擦干净。
“没什么事,就早些回来了。”骆霁山搂着她得肩膀,带着她往楼下走,“我买了你爱吃的,吃完——”
“我今晚不在你这里吃。”话还没说完骆玉菲就打断了。
她从哥哥的臂弯里绕出来,拐了个弯往她房间的方向走去。
为了方便她,骆霁山把一个客房改成了她的房间,她常用的物品应有尽有。
“我出去和同学一起吃,可能晚点回家。”
“同学?”骆霁山面色不变,只是语气严肃几分。
“嗯。”
“行,那要你注意安全。如果时间太晚了,要打电话给我,我接你回来。菲菲,我会一直等你回家。”
“知道了。”骆玉菲嫌他啰嗦,皱眉进了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大冬天的,她就穿一件高领毛衣搭配一件过膝的浅棕毛呢大衣,卡在大腿根的格子直纽裙,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丝袜。
“晚上什么温度,你穿这个出去会冷的,换了。”
骆玉菲才不听他的,兔子似地跑出门了。
他当然不能把人绑回来不让她出去,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对着一大桌东西郁闷地抽烟。
她穿那么漂亮,又是晚上出去,该不会是和男生见面吧?
偶尔几次,骆玉菲的手机亮起,他会看见有几个联系人给她发来消息,有些名字看着就不像是女生。
他不愿意去恶意揣测骆玉菲,他不想刺探她的隐私,不想侵占她为数不多的秘密空间。
那不过是普通的同学,骆玉菲也需要她自己的交际。
可他没办法做到不在意,不多想。
事实也证明,骆霁山的担心没错,至少猜对了一半。
骆玉菲和容鹿出来玩,但没想她还带着一个人。
唐译良,是骆玉菲的同班同学,有段时间位置凑巧在她前边,两人还算聊得来。
“路上碰到他,就顺道一起了,就一起吃个饭呗。再说了,你在学校不是和他聊得挺好的么?”
多个人吃饭倒是没什么所谓。
骆玉菲抬眼看向那人,后者眼神闪避。
她能很轻易看破少年的心思。
少年耳廓泛红,交谈时总刻意避开视线,又趁她不注意时再次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向她。
其实唐译良是一个很好的交往对象。
他本人相貌端正,身长挺拔,成绩在年级能排进前百。人品也不错,乐于助人尊重女性,不会强迫别人,性格柔软,在感情之中是容易被拿捏的那一方。
如果没有骆霁山,骆玉菲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这个男生也说不定。
三人气氛融洽地吃完一顿,看着时间还早又去看了场电影,看完出来就十点多了。
骆玉菲打开手机一看,骆霁山给她打了三通电话。
“菲菲,我家司机今天家里有事没来接我,我还得自己打车呢,让唐译良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容鹿很有眼力见,为了两人的独处也是废了点心思。
“好,那你自己也小心,到家给我电话。”
上了车,骆玉菲和唐译良并排坐在后座,手自然垂落两边。
二人的手靠得很近,纵使不贴紧亦能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的温度。
车进不去里边,二人便下车,并排走着。
“你知道我们再开学要分班了么,我们可能不会在一个班了。”唐译良主动挑起话头,说完话就盯着地面上的影子。
影子被拉长变形,时不时粘连,被树影笼罩时更宛如一体。
“我听说了,我成绩不好,被分出去是一定的。”
“成绩又不能说明什么。”唐译良找补,“我是想说,分班之后,我还能找你说话么?”
骆玉菲停住了脚步,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你要找我说什么?”
“我”他一下说不上来,“就是说些日常的琐事也好,你有不会的题目也可以问我。”
少年紧张地抓脖子,东张西望。
不经意就看到旁边宅子上二楼,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沉沉盯着这边,脸色看着不是很好。
这人他也认识,见过两次。
“玉菲,你哥哥应该是在等你,你快回去吧,只要以后你在路上见到我,还愿意和我打招呼就好。”
告别了唐译良后骆玉菲才进了门。
骆霁山就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没抽几口,烟灰掉落在他脚下的地毯。
“小心着火了,把我们两个都烧死了。”
骆玉菲说一句,没再想搭理他,转身往楼上走。
“等等。”骆霁山喊住她,徒手将烟摁灭扔进了烟灰缸。
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后,“你丝袜破了,没点感觉么?”
“哪里?”骆玉菲下意思低头查看,也没看出个什么不对劲。
“在后边。”
“这儿,感受到没?”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根一处来回摩挲着。
的确是破了。
骆玉菲刚从外边回来,整个人都被风吹冷,而骆霁山的手仿佛还带着烟头的余热,被他拂过的肌肤被灼烧得缩一下。
可骆玉菲不记得在外面有勾到什么地方,也没有丁点感觉。
在她思考的间隙,骆霁山的手指已经顺着那一个破口往里钻,不断伸向她的腿心,而那一个破口也被撕扯得愈来愈大。
“你——”
骆玉菲握住骆霁山得手腕,试图制止他的动作,却望见他那双黑沉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情欲。
“哥、哥哥,我还没洗澡,你等一下再”
“哥哥洗了,不嫌弃你。”
骆霁山的手愈发过分,整个手掌都顺着破洞往里钻,大掌笼住妹妹的臀部,隔着内裤揉捏。
骆玉菲被迫靠着扶手,忍受着骆霁山的动作,腿被残破的丝袜勒得难受,主动提出,“哥哥,你让我把丝袜脱了吧。”
“穿着,你不是喜欢,觉得好看么。”
他的手已经挑开骆玉菲的内裤,捏出两片肥厚的阴唇,食指按着冒出的阴蒂揉搓。
汁水流出,沁湿内裤,骆霁山自然也是感受到了。
他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控住骆玉菲的脖子,逼着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你那同学挺好的呀,送你回家,怎么不让他进来坐坐,请他喝杯水再走?”
“他只是好心。”
骆玉菲撑着扶手挺起上半身,想去亲哥哥的嘴,却被他捏住脖子没法往上,只好求其次去亲他的下巴,沿着下颚密密吻过,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他的喉结。
“唔哥哥我怎么可能请他进来坐,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只有我和哥哥做”
这句话明显取悦了骆霁山,低下头吻住妹妹的嘴,吮吸她的唇瓣,大舌在她嘴里搅弄,顶住她的喉咙看她承受不住干呕却又无可奈何,看她被吻得缺氧小脸通红,却还是只能喝下他渡过去的唾液。
“唔”
上边用力地亲吻着,下边的手指搓弄得也愈发用力,骆玉菲很快就颤抖着到了今天晚上第一次高潮,淫水打湿哥哥得手,弄湿内裤,就连丝袜都带上一抹晶莹。
骆霁山抽出手,就着丝袜上那个破洞一扯,将整个臀部完整地露出,随后将内裤拉到一边,掰开臀瓣,那还在往外流水得阴道口就这样暴露在视野之中了。
“哥哥我们先上楼吧。”骆玉菲有些推拒。
这里是楼梯,她清楚骆霁山做爱是怎样的力道,她害怕受伤。
“一会就上去。”
他这样说,将骆玉菲整个人转过去,面对扶手背对着他,拍拍屁股示意她翘起来些。
骆玉菲没有办法,只得乖乖将屁股翘起来。
二人差不多半个月没有做爱,阴茎插入时二人都久违得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快感。
湿乎乎的软肉紧咬着肉棒不放,一收一缩地像是真要把这巨物全吃了,爽得骆霁山头皮发麻。
他没忍住用力顶了两下,抬手在洁白的臀瓣狠抽几个巴掌。
下手重了些,疼得骆玉菲哭着转身过来撒娇说疼。
骆霁山替她揉下,“菲菲抱稳哥哥了。”
说完就圈住她的腿弯,一下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啊!”
骆玉菲一下都没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反搂住哥哥的脖子。
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了。
“你也不怕我摔了,我摔了怎么办?”骆玉菲气得打他。
“怎么可能让你摔了,哥哥最宝贝的就是你了。”骆霁山笑着说,往上顶又叫人一下软了身子,无力地靠着他。
“菲菲出了好多水,都滴在地上了。”
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往上走。
“菲菲也想哥哥了,是不是?”
“嗯哥哥、你快点上去吧,我不想在楼梯这里”
“为什么不想,菲菲你流那么多水,难道不是喜欢?”
她这么说,骆霁山偏偏就不走了。
就站在楼梯中段,掐着骆玉菲的腿根就能举着她在自己阴茎上下套弄。
这对他没什么难度,对骆玉菲却是难熬。
腿根被掐得生疼,因为害怕掉下去,只能回身搂住哥哥的脖子,这样腰部的弧度又使得阴茎正好抵在阴道内敏感的凸起,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过电般的颤栗。
“呜、呜哥哥,别顶我那里了菲菲想尿尿了,哥哥上去好不好,上去哥哥怎么肏都可以在这里我害怕”
“怕什么,哥哥在。就尿在楼梯上好不好?以后每次走过这个楼梯,都能想起菲菲被哥哥肏得尿在这里过,多幸福啊。”
骆霁山加快抽插的速度,偏头就能咬住骆玉菲的唇,逗弄她的小舌,逼她吃下自己的唾液。
他就是喜欢骆玉菲紧张时额外紧缩的阴道,喜欢她别无他法只能依赖自己,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了。
粗大滚烫的阴茎反复在阴道里进出,每一次都能撞上那敏感的凸起。
骆玉菲皱着眉头叫喊着,小脸潮红,不知是哥哥的还是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骆霁山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肏干得失神的神态,看她摇着头说“哥哥不要了。”
三分钟不到,骆玉菲就绞着哥哥的阴茎高潮了,抖着身子靠在他的胸膛,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骆霁山没停下,手臂的肌肉线条紧绷,举着人套弄的频率更加,甚至右手还能往前伸些,按住妹妹的阴蒂上下碾动,带着小小的尿道口一起。
“呜呜呜呜!哥哥、哥哥慢、慢点!嗯啊啊啊——”
骆玉菲哭喊着叫出声,和方才被打屁股装哭掉几颗眼泪不一样,是真的被接连的快感刺激得受不了。
“啊——”
尿意临界点,在强烈得刺激下再也憋不住,随着再一次的高潮喷射而出。
“呼。”骆霁山长舒一口气,把人往上颠颠。
“菲菲,现在整个楼梯都是你的骚味了。你闻闻?”
“呜呜”骆玉菲抽噎,偏过头去不想看。
仅仅一次显然是无法满足骆霁山的胃口,更何况他素了这么久。
骆玉菲如愿以偿地被抱到了床上,被狠肏过后她乖得不得了,没了方才进门前的嚣张气焰,骆霁山才抬手放在她臀上,她就已高高翘起。
骆霁山被她逗得低笑,声音传进她耳朵里,莫名又一阵酥麻。
“菲菲这么乖?我还以为野得哥哥都管不了了。”
男人神色满意,硬挺的阴茎抵上微张红润的阴道口,两手各掐一瓣臀肉往两边掰开。
“呜呜,哥哥、哥哥别打我,菲菲屁股痛”少女身子轻颤,下半身被牢牢掌在男人手中。
“痛?”骆霁山不信。
“你不是最喜欢被哥哥打屁股?打得你不爽?”
说着就往骆玉菲臀上抽上两掌,本就被顶撞得发红的臀尖多了两个更为鲜红的掌印。
“哥、哥哥!”
“多久不肏你,菲菲连打屁股都受不了了?”
清脆的巴掌声混着男人小腹撞击着臀部的声音,每一次深捣汁液便随着动作飞出,二人身下的纯白床单不多时便被浸湿。
“啊、啊——哈,哥哥慢点哥哥不要打菲菲了!呜、呜,菲菲受不了”
在强烈的撞击之下骆玉菲纤细的两根胳膊连撑稳上半身都做不到,埋进被褥里只留着个屁股在骆霁山手里,无助地求饶。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蛮力的顶撞,每一次都捣进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来回碾过阴道壁上每个敏感的突起。
少女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尖叫,偏整个脸都埋在被褥里,本该尖锐的叫声又变得闷实。
骆霁山挺腰顶了十多下,一手压在少女的脊背,一首按在她脑后,将她整个人愈发往被子里压去,同时腰上再发力,抽插的力度愈大。
“呜呜!呜呜——”
骆玉菲叫唤什么已听不清。
缺氧带来的恐惧感让阴道急速紧缩,四面八方挤压着阴茎,骆霁山要紧牙关忍住射精的欲望,几近自虐般持续抽插。
“唔!呜呜呜——”
因喘不上气,骆玉菲求生本能般剧烈挣扎,却被骆霁山摁死,根本挣脱不开。
随着少女愈来愈大的闷声,骆霁山不再憋着,闷哼着射精,将精液全灌进阴道里,射完不忘将身子软得像滩泥的骆玉菲捞起来,翻了个面,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少女口鼻并用,大口喘气,脸被闷得红透,遍布晶莹泪液。
骆霁山轻抚她的脊背给她顺气,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面颊、嘴角,眼神中弥漫浓烈的爱欲与占有。
好久,骆玉菲才缓过神,呼吸平稳,眼泪缺失止不住。
“你有病啊骆霁山!你想我死是不是!”
骆玉菲气得在骆霁山脸上狠拍一巴掌。
“怎么会舍得你死?哥哥多爱你你不知道?”
骆霁山由着她打,面上还笑得出来,凑过去含着她得唇瓣轻吮。
“我有分寸的,怎么不信我”
本在背后替人顺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游回了前边,覆在骆玉菲的小腹之上,替她缓解激烈高潮后小腹的紧张感。
“别亲我了!“
骆玉菲依旧不解气,推开骆霁山粘着自己的脑袋,”滚,我不想做了。”
“谁让你欠我那么多天?”骆霁山笑得惹人厌。
“娇气死了。”骆霁山在人脸上咬一口,留下清浅的印子,又赶在她发飙之前堵住她的嘴,舌直往她喉头去,含着她的小舌品味。
“唔”骆玉菲抗拒,手抵在骆霁山肩头。
只是她浑身酸软,如何有能力推开这庞然大物,最后也只得沦陷在这一吻之中。
射过一次后骆霁山没了浮躁,耐心地伺候起骆玉菲。
他俯身将少女的乳肉吃进嘴里,大舌灵活地舔弄乳头,手沿着腰线缓慢下移,揉捏腿根一面缓和她的酸胀,一面叫她腿心湿软。
骆玉菲被舔弄得舒服,嘴中溢出些许吟声,胸也不自觉往前挺些。
骆霁山能明显地感受到她每一个微小的情动变化,吻渐渐向下,吻过乳房下端,湿漉漉地舔舐肚脐周围,埋在她小腹迷恋地深吸,再往下吻上她被肏弄的红肿外翻的大阴唇。
阴蒂肿胀得像颗花生,骆霁山只伸出舌头轻舔一下,骆玉菲便像触电般,扭着腰身抖动一阵。
“呜、不要舔了我不舒服你起来!”骆玉菲低头看着埋在自己腿间那个毛茸茸的脑袋,去揪他的头发。
被揪了头发骆霁山也不恼,抬眼看她,下半张脸与她的阴户几乎贴在一起。
”别看!“骆玉菲总是不能习惯骆霁带着明晃晃情欲的眼眸。
想伸手去捂住,可骆霁山一面看着她,一面伸着舌头从上至下舔过她的阴户。
她好像忽然理解了为什么她给骆霁山口交的时候,他总说”菲菲,看我。“
原来,做爱的时候,爱人的眼睛才是催情剂。
”啊、啊“
阴蒂被反复舔弄,快感并不强烈,像温热水的水涌过,潺潺不绝,温热之感又不容忽视。
她甚至能感觉到阴道口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出淫水,而淫水刚流出就会被骆霁山舔走卷进嘴里。他的舌尖,在舔弄的过程中总不经意地刺入阴道几次,划过阴道内壁泛起痒意。
临近高潮,骆玉菲扭着腰身忍不住想逃离,但被骆霁山掌住,舌尖逗弄的速度加快。
”啊啊啊啊——不要舔了!到、到了!啊啊啊——“
她就这样在哥哥的注视之下到了高潮。
”舒服了?”骆霁山撑起身子,重新回到上方,嘴角还挂着自骆玉菲腿心里流出的两人的爱液混合物。
他将手指伸入尚在高潮抽搐之中的阴道,对着穴道往内约三厘米的突起有节奏地扣弄。
“菲菲,看着哥哥,看着哥哥喷出来。”
他不满骆玉菲偏过头去,非要她看着他。
少女媚态在他身下展现无遗。
“呜呜哥、哥哥,哈啊,哥哥好舒服,菲菲想尿尿了哥哥快点、啊——”
骆霁山如她所愿,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手掌接连撞击在阴户之上。
随着少女的尖叫,一股清亮的淫水喷在骆霁山的小腹,顺延往下,愈发刺激本就尚未餍足的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