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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哥哥想喝桃子汁

 

骆玉菲捧着小瓷碗,也没有签子,只能用温毛巾净手后捏着果往嘴里送。

“好吃么?”

“还行。”骆玉菲对葡萄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多喜欢。

骆霁山乐此不疲,剥了葡萄的皮还要去削桃子。

桃子汁水丰满,骆霁山削了两个切成小块还是放在骆玉菲面前那个小瓷碗。

“全吃完,别浪费了。”

“不要,我已经吃不下了。”骆玉菲拒绝。

她吃过了早饭,刚刚吃了一串葡萄,这会还要再吃两个桃么。

“再吃一块,哥哥喂你。”

骆霁山两指夹起一块桃子肉送至骆玉菲嘴边。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每个指头指甲都修剪得圆润整齐,细看还能发现他手背上几道浅色的疤痕。

就是这双手,会玩弄她的乳房会探入她的下体,带来无尽的愉悦。

骆玉菲张嘴咬住,意料之中男人一起把手勾进她的嘴里,顺便玩弄了她的舌头。

“哥哥帮你削了果,你也得帮哥哥舔干净手吧。”

他的手指沾满水果汁液,亮晶晶的,骆玉菲脑海里不由闪过某个画面。

“我又没求着你帮我削”骆玉菲无语。

但还是更靠近他,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含入嘴中,舌头从上而下舔过,每一根手指都放入嘴中清理干净。

“真乖。”

骆玉菲的浴衣下除了内裤就没有别的衣物,只把腰间细腰带一扯,整件浴衣便松散开,一双玉乳掩在绯色的织物之下,更显得娇嫩。

骆霁山上手轻拧了一下她的乳头,拨弄两边的浴衣,让玉乳完整地展露在面前。

“坐台上去。”

坐在矮脚上,骆玉菲高于骆霁山,却依旧完全被他压制着。

“腿张开。”

白皙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今天她穿的内裤是浅粉色的绑带款式。

细看,已隐隐印出浅浅的水渍。

骆霁山笑着探进内裤里模,果然摸到一手淫水。

“菲菲喜欢给哥哥舔手?”

骆玉菲两颊微红,咬着下唇不说话,脚却往哥哥的膝盖踢,是恼羞成怒。

忽地,下体一阵微凉,骆玉菲赶紧看去——

哥哥正拿着桃子果肉怼在阴道口处,两指分开大阴唇想往里边塞。

“哥哥!你、你做什么?”

“嘘,小声点,可不要吵到了别人听曲。”

骆霁山往里塞了一小块,约莫一个指节大小。

“你吃不完,那也不能浪费了。”

“嗯”骆玉菲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外边有不断的乐曲声,还隐约听见人交谈的声音,很近,仿佛就在隔壁。

隔绝内部与外部的屏风根本脆弱不堪,连偶尔有人经过都会闪过一片阴影,随便一拉就能开。

随便谁都有可能撞破她和哥哥乱伦。

“哥哥”骆玉菲眼角都憋出两滴泪珠,小手搭在哥哥的肩头。

是求他,可不敢阻拦他的动作。

骆霁山还在塞桃子果肉。

已经连着塞五块了。

这是软桃,稍挤压就汁水一片,现在就已经混着淫水开始往外流汁。

光洁白皙的阴阜,鲜红粉嫩的小阴唇,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阴道口,和软烂出汁的粉色桃肉。

每一处,无不刺激着骆霁山的神经,阴茎早就挺立了。

可他,还没剩下的桃子果肉塞进妹妹的阴道呢。

“怎么了?昨天不是说相信哥哥,今天就不信了?”

“没事的,我们在角落,不会有人过来。”

“大家都在听曲,只有哥哥听得到你的叫。”

尽管骆霁山出言安抚,可骆玉菲还是止不住害怕,捂着嘴小声抽泣。

“我真讨厌你”

骆霁山无奈,停了手下的要事,把人从桌上抱下来,让她坐在自己怀中,张着腿对着外边。

“讨厌我什么?要在这里肏你?以前不是也有过么,过年的时候,大家都在楼下守夜,我抱着你在楼上肏,你还在走廊尿尿了呢,忘记啦?”

“你那时候也哭得厉害,可后来不也什么事都没有么?有我在,你怕什么。”

“被发现了,你就如实说我强奸你就好了。”

骆霁山压低了声音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

骆玉菲眼泪稍止住,偏头去亲哥哥的嘴,在他的下唇咬一口。

“我不要被别人发现,我害怕你也不可以、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我真的很怕,哥哥”

“不怕,哥哥不会留你一个人的。你忘了哥哥昨晚说的么,嗯?我们拉钩。”

骆霁山拿小拇指去勾骆玉菲的小拇指,勾上后还晃两下。

“说好了,就一辈子都不变。”

“幼稚。”

骆玉菲把手抽回来,擦干净眼泪后搂住哥哥的脖子,脑袋也埋在哥哥胸膛。

这是哄好了。

骆霁山又继续他的要事。

两颗桃子,骆玉菲也就才吃一块,剩下都要塞她阴道里边。

瓷碗里还剩一半,骆玉菲就已经说不要了。

“呜呜很胀,不要塞了。”

阴道口的桃子已经满得溢出一个尖尖,轻轻一压,粉红色的桃子汁水就会流出来,甚至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流到了肛门。

满室都是桃子的香气。

“那怎么办?还剩这么多,全都不要了,那多浪费啊。”

骆霁山盯着汁水泛滥的私处,眼神晦暗,长指看似随意地在阴道口处打转,还是不是蹭到阴蒂。

“哥哥你自己吃掉”骆玉菲软着声音。

下体的胀满让她连合腿都难以做到。

“哥哥想喝桃子汁。”

骆霁山又把人抱到矮桌上,这次骆玉菲没这么抗拒了。

她红着脸捂着小嘴,也根本没法分心再去关注外界。

“嗯——啊不、不要,哥哥好涨”

骆霁山三指插进阴道里,将果肉往更深处挤压,桃子汁液稀稀拉拉地往外涌。

他仰头凑到阴道口,张嘴含住用力一吸,汁水全都进到他嘴里。

也有些汁水顺他的下巴流过脖子,打湿了他的衣领。

大舌舔过整个阴部,在阴蒂处加大了力道,粗粝的舌面刺激得骆玉菲颤抖着身子小小高潮了一下。

“我怎么感觉桃子汁没有菲菲的淫水多?”

“呜呜哥哥你别玩了,剩下的桃子我吃。”

这次骆霁山都没让骆玉菲用碗吃,将剩余得果肉全都倒在自己的手上,让她费力的身长舌头将果肉从自己手上卷走。

“菲菲真是哥哥的乖小狗”

少女的乖顺让他心满意足。

吃完剩下的果肉,骆玉菲才后知后觉骆霁山到底想做什么。

葡萄和桃子都是汁水丰富的水果,她吃了那么多现在已经有了点尿意。

可知道的已经太晚了。

骆霁山已经解开裤子,将挺立许久的阴茎释放了出来,抵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摩擦。

“嗯”

骆霁山跪立在矮桌前,抬手将骆玉菲还绑着的头发解开了。

挂着件绯红浴衣袒胸露乳,大张着腿等肏的模样实在淫荡得过分,真是像出来卖逼的失足少女。

突然就起了坏心思。

“从现在开始,菲菲不能叫我哥哥,要叫我‘老板’,清楚了么?要是叫错了,我会罚你的。”

“为、为什么——啊,哥哥轻点”

还没等骆玉菲问明其中原因,骆霁山就已经把着阴茎插进了阴道。

巨物的突然进入让她没忍住轻呼出声。

“刚说完就叫错了。”

没有试错机会,骆霁山一边捣弄一边掐上了骆玉菲的乳头,毫不怜惜地拉扯,将整个乳都扯得变形。

“唔哥、老板,老板轻点啊——”

“你都出来卖了,还怕疼?”

骆霁山手上的劲非但没有小,反而还整个手掐住乳房。

用力顶撞阴道时骆玉菲整个人连桌子都被撞得往后退,就靠这双乳儿紧紧攥在骆霁山手里才没被撞走。

松手时,乳房上都留下了一圈红手印。

阴茎飞快在阴道里抽插,方才塞进去得果肉被捣得稀烂,汁水顺着二人得交合处往下滴。

骆霁山伸手抹了一把,随后捏开骆玉菲的嘴,把整个手往她嘴里塞。

骆玉菲的嘴被堵得发不出声音。

骆霁山不仅玩弄她的舌头,还一个劲地往她嗓子眼伸,中指在她的喉咙模仿身下抽插的动作,逼得她连连干呕。

“好吃么?说话。”

“好、好吃呜”

“之前被多少个人搞过了,这么骚?吃自己逼里流出来的水都这么香?”

“没、没有别人,老板、只被老板你肏过啊嗯”

“满嘴谎话,每个人来肏你你都这么说?”

“没有,真的没有!”

骆玉菲摇着脑袋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否认。

可骆霁山此时此刻就跟疯了一样,认定她是一个淫荡不洁的女人,以此为罪名,疯狂地抽插她的阴道,揪着她的阴蒂不断揉搓。

快感不断堆积,骆玉菲仰着脖子捂着嘴攀上了高潮,大腿缠着骆霁山的腰身,明明是想阻止他的动作,却更像想让他进一步深入。

“老板都没高潮,你就先爽了,嗯?”

他变得斤斤计较。

将阴茎抽出,在尚在高潮抽插的阴部接连扇了几个巴掌。

敏感的阴蒂被抽得红肿,尿道口颤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尿液。

骆霁山自然没有错过这一幕。

两指插入阴道,大拇指按上阴蒂,快速抠弄阴道内壁凸起的同时摁着阴蒂不停揉搓。

“唔唔唔唔——”

骆玉菲使劲捂着嘴,小脸憋得通红。

这样的刺激她甚至没有办法挺过半分钟,一会就挺着腰肢再次高潮了。

强烈的刺激逼得她一下失禁,尿道口飞射一股尿液,打湿了骆霁山的衬衫。

一股桃子味。

“老板、老板、我不行了呜”

骆玉菲摇着脑袋,小手抓着骆霁山的衬衣角,断断续续地唤着“老板”。

“砰——”

恰此时,屏风外边传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

骆玉菲的身子一下僵住,赶紧从桌子上爬起来躲进了哥哥的怀里。

相比她的慌乱,骆霁山倒是镇定。

还有闲情再把阴茎插入阴道里缓慢地抽动。

刚激烈高潮后的阴道滑嫩敏感,动动就咬人,他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谁在外边?”

听他得声音沉稳有劲,还带着平日里的威严。

骆玉菲已经无法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噢,骆先生,是我,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知道了那就赶紧滚。”

“是是,不好意思!”

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具体是谁骆玉菲也不知道。

把人赶走,骆霁山低头查看怀中人,发现她已经把下嘴唇都咬破皮出血了,眼睛红红的蓄满泪水,好不可怜。

“蠢不蠢,咬不知道咬哥哥?”

“怎么办”

“他不知道你是谁,只会觉得我叫了个小姐。”

“呜我不是小姐。”

“不是小姐,是我的乖乖,我的宝贝。”

骆霁山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热热的鼻息打在她的发间。

骆玉菲不光阴道很胀,心里也涨涨的。

哥哥很少会这么亲昵地称呼她,最多也就“菲菲”。

“哥哥,你真的很喜欢我么”

“当然,喜欢得不得了,没感觉到么?”

骆霁山把人抱在身下,加快了点速度,顾着她得情绪没有太使劲。

低下头去亲她的唇。

唇齿交缠,大舌扫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就是喜欢往她喉咙顶,喜欢往她嘴里渡口水,喜欢看她口水多得咽不下四处流。

“菲菲,哥哥要使劲点了?”

“好”

得到应允,骆霁山把少女的腿抗在自己两边肩上,大手掐着她的腰猛地挺腰肏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滑过她阴道内壁每一个敏感的凸起。

“嗯、嗯——”

少女被他肏干得面色潮红,乳肉乱飞。

整个人出了一层薄汗,发丝黏在脸颊上,眼眸迷离。

“爽么?咬我咬得那么紧,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爱。”

“就算被发现了,我坐牢,出来我还是照样肏你,肏烂你。你天生就是应该和我做爱。”

骆霁山是故意的,故意就往骆玉菲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去撞。

平时他根本不屑于去这样,他随便两三下就可以干到骆玉菲要死要活。

可他今天偏要。

本来高潮过后就紧得很,这下因为刺激阴道更加收紧,夹得骆霁山自己也受不了。

“哥哥轻、轻点”

“不,我要干死你。”

骆玉菲拱起腰,整个人绷紧,高潮时甚至翻了白眼。

如果不是在外边,她想她一定会哭着叫出来。

骆霁山也没忍住,在她高潮的同时射了出来。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场内另一包间,包括郑丝丝在内的几人心思全不在台上,被说话的那人吸引去了注意。

“他就那样忍不得,这么多人在这也要叫个鸡过来玩?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了”

“男人那档子事还少么,他也算不上多洁身自好的人吧,就是丝丝,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进他们家的门了,好处是有,我看麻烦也不少。”

“可他不是还带着他妹妹么?哪又进来一个女的?”郑丝丝还有些不信,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事黄得不能再黄。

骆母不晓内情,莫名其妙一阵,好一顿打听才知晓了骆霁山在温泉山庄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回到家差点没气晕死过去。

“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找些正经人家的姑娘谈朋友么?你现在是出息了啊,干出这种事传出去辱了我们骆家的门面!”

骆霁山工作稳定下来,却还是忙碌。

他其实可以不必每天晚上都回家,但他就是偏要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人在有权有势的时候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没有人捧臭脚?妈,咱家的门面靠得不是干净行事,怎么来的您心里门清。”

骆母气得摔坏一个杯子,好几天没正眼瞧过骆霁山。

所有指责都落在骆霁山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骆玉菲,她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山庄回来她有意避着骆霁山。

每天借着补课和同学去图书馆之类的由头早出晚归,叫骆霁山连个嘴都难亲到。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骆玉菲也往楼下看去,反应平平。

“你不是说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他忙嘛,这也没办法。”容鹿急忙找补,“不过你哥哥真帅,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女的有福气当你嫂子”

“我可不觉得做他的妻子是福气。”骆玉菲语气冷淡,视线收回还顺带把窗帘拉上了。

“为什么?有一个有权有势相貌还上等的男人做老公,多少女的做梦都想啊?就算是不举都还有舌头呢。”

容鹿平时说话就随性,骆玉菲不见怪。

“他这个冷情冷性,根本不会爱人。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有什么幸福的?你不觉得恐怖吗?”

“啊?”容鹿愣了两秒,随即捂嘴笑起来。

“你干嘛,这么认真。什么爱不爱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更重要的是有责任心有能力,能负责你下半生才是。”

“那我自己也能负责我下半生啊,为什么还要找个男的?”骆玉菲不理解,皱着眉头反驳。

“但是——”

“容鹿骆玉菲!你们两个吵吵嚷嚷什么?上来讲!”

少女们关于婚姻与爱的探讨被打断,缩着肩膀埋着脑袋不再敢讲话。

下课,骆玉菲收拾了东西背包往外走。

这栋楼有两个楼梯,为了避开骆霁山她打算走自己不常走的那边,但没想到,骆霁山直接堵到了门口。

“菲菲。”

骆霁山笑着同她招手,示意她过去他旁边。

来补习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多少认得骆霁山,当然知道他俩兄妹。

这么多人瞧着,骆玉菲也不好闹别扭,苦着一张小脸站到了骆霁山身旁。

骆霁山揽住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像是极关爱妹妹的兄长。

“怎么苦着一张脸?上课听不懂?”

“玉菲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用心些这些知识点她都能吃透的。”

补课的老师是一年轻男子,看着挺亲切憨厚,见到骆霁山便主动过来攀谈,交待些骆玉菲近期的学习情况,把他当作家长对待。

“其实,玉菲现在的文化成绩,考个一流的美术院校不难,重要的是保持稳定,巩固知识点。”

骆霁山听到“美术院校”一词,眉头没忍住跳一下。

神色不变,“是么,谢谢老师关照舍妹了,改日一定亲自上门拜访您。”

“太客气了骆先生。”

骆霁山就这么揽着骆玉菲的肩膀往外走,步子迈得大,不给骆玉菲挣扎得机会。

把人塞进车副驾驶,自己再快速绕上反锁车门。

骆玉菲知道跑不过他,也懒得挣扎了。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回家吃吧,外面冷。”

“冷么,那去打个火锅。”

既然有决定为什么问她?

骆玉菲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理他。

骆霁山缓缓启动车子,边开边同她搭话,“气性这么大,还没消气?”

骆玉菲一直是这么个闷葫芦的性子,纵使骆霁山已经在她体内出入多次,也还是难以探究她的想法。

或许是真的不太了解。

二人吃了火锅,骆霁山又说带她去买东西,陪她逛街,有喜欢的东西就买下。

“我什么都不缺,我现在就想回家。”骆玉菲拽着背上的书包带子,并不想跟着骆霁山走,她瞄了眼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

“回不了,我和妈说今晚带你去外边玩了。”

见人不肯走,骆霁山也不着急,要了根香烟在嘴里背靠车门,居高临下。

“是带我在外玩还是想带我在外边做爱。”

“菲菲,我确实想你了。”骆霁山勾唇笑了,没个正经样子,算得上是下流。

“是去逛街,还是现在就去酒店,你选吧,哥哥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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