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抓不住他【】
可除此之外,最重要的还是那种熟悉且亲热的感觉,那种认定月魂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安心感——那才是让他怎么望都望不够的理由。
胯下不急不缓的顶弄起来。
月魂跨间的花穴被拉扯开,花穴边缘变得薄薄的,仍一丝不苟的箍住插在其间的阳具,透明的淫液混着奶白色的精液,从入口处流出,大腿间的皮肤被润泽的宛如油脂发光。
整张书桌是由上了年头的沉水木制作而成,敦实稳重,两人趴在上面剧烈的动作也只是轻微的摇晃。
月魂在身后之人的猛烈撞击以及下腹处不断传来的剧烈快感中,尽力稳重自己的身形,缩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碰到书桌上的物件。
时应昭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两只大掌不断揉捏着月魂宛如两坨白面团的饱满臀部,紫黑色的阳具不断在柔嫩的花穴内进出,胯下的进攻一次比一次凶狠。
月魂无助的趴在桌子上,玉白的胳膊沾染上了一些水墨画的墨迹,宣纸也在她的动作下,接触的地方皱成一团,有破损撕裂的风险。
月魂想将那副画儿拿开,然而时应昭抓住了他的手,似乎一点也不也不在意自己的画儿怎样了。
时应昭握住月魂早已经射过的玉茎,大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上下套弄。
月魂那里几乎是日日夜夜被时应昭亵玩,刚才的时候射出来的就是一滩稀稀拉拉的粘液,早就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
细白粉嫩的手攀上时应昭粗糙的大手,细弱的呜咽着,“不,不要。”
时应昭有一种恐慌,那个如芽苗般的小家伙就快要被阁主玩坏了——说不定阁主就是存心的,好让他永远可以雌伏在他身下。
这个恶意揣测阁主心思的念头一闪而过,月魂反应过来的时候,心脏猛地骤缩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月魂想,其实一辈子没办法做男人也可以。那玩意儿一辈子也派不上用场也没关系。
虽然在之前的十几年人生中,月魂的心理上将自己当做一个男人来看的,可是一想到对方是尊贵无上的阁主,月魂觉得,让他做什么也可以。
做什么也可以。
怀孕,做那大腹便便待产的女人也可以。
月魂突然想起了那日,时应昭在他得知他无法怀孕时,一闪而过失望的表情,他突然希望自己也可以像女子那般,孕育子嗣。
时应昭察觉到月魂的不专心,朝着月魂体内的敏感点猛地撞去。
月魂的身体一抖,呻吟不可受控的从湿唇溢出,双手急切地试图抓住身边的一切来稳住自己,慌乱之中,一侧的笔架不幸被他的手臂扫落,砰然坠落在地。
伸出的手本想抓住笔架,却无力的垂在书桌上,肌肤下紧紧相贴的宣纸也被拉扯出几道裂痕。
“月魂——月魂——”
时应昭不知疲惫的肏弄,粗大阳具一下一下碾压月魂体内的敏感点。
月魂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阳具上面的青筋盘虬,花穴湿热娇嫩的内壁,并因此而不断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万千的皱褶贪婪的吮吸着,宛如鱼儿的嘴。
时应昭身下动作未减,头微微一侧,唇贴在月魂大腿内侧,一个又一个红色的花儿晕染在瓷白细腻的肌肤上,宛如雪地盛开的花朵。
午后安静的书房里,只剩下啪啪啪的声音,时应昭在花穴内肏弄了好久,随着一阵又急又快的冲刺,一股股浓精如浇灌般,射进了月魂早已为被肏开的子宫内。
月魂摊在并不大的书桌上,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体内,身子微微颤抖,瓷白手腕无力的悬在书桌边缘的半空中,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暖色日光,整只手臂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时应昭伏在月魂身上,感受着月魂的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转过头,又爱又恨般,在他的脖颈处啃了好几口。
半软的阳具依依不舍的从女穴内退出来,一大股淫液混着浓白色粘稠精液,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滑落,书桌上,地毯上,一滩滩。
下半身满身的爱液,习惯了竟不觉得黏腻,时应昭也懒得去擦拭。
射精之后的倦怠感,让时应昭只想好好揽着月魂在自己怀里坐在椅子上。椅子很大,两个人也可以容纳的下。
两人之间,就这么静静地,享受着激情欢愉之后难得的慵懒片刻。
桌子上的东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扫落了大半在地上,微风从木窗吹过,将书翻页。
时应昭的手轻轻抚摸着月魂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的脸,汗水布满光洁的额头,睫羽还残留着泪珠,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干掉,留下红色的印记,湿润的唇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时应昭不知不觉痴迷般呢喃着,“好美,好美。”月魂听到这话,眼神闪过一丝迷茫,美?
他听过很多形容他的词语,比如性子沉闷,不会儿来事,少言寡语,清冷无趣……美还是第一次。
时应昭的眼神愈发火热,月魂的脸更红了,如含羞草般想躲开时应昭炙热无比的眼神,低下头或者转过头去,却又想到了之前的吩咐,强迫自己杵在原地。
明明,更害羞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无数次了,然而月魂却觉得,阁主此刻那要将他拆之入腹的眼神,却比直接上手玩弄他,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阁主最近经常拿这种眼神看着他。
时应昭仍然眼神专注无比的看着月魂,手指慢条斯理的沿着月魂的喉结下滑,最终缠着一缕黏在他锁骨的发丝一圈一圈的圈在自己的食指上。
“三日之后,我们就会离开这里,去挞达伐荒漠了。”
时应昭手指尖捻着月魂的长发把玩,一只手则搂着月魂的腰部,继续说道,“你去过边境的荒漠吗?
一望无际的大荒漠,天空也好像比其他的地方大的多,下一秒,就会压下来把荒漠和一切东西吞掉一样。人一进去,稍不留意就会迷路。”
“没去过。”月魂躺在时应昭的怀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思绪跟随着时应昭的话语想象着。
“去了你就知道了,那里很干燥,吹来的风都带着沙子,弄得人睁不开眼睛。”
时应昭和月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谈不上调情,全是些没什么实质性内容的废话,话语如漫开的水,想到哪里说到哪。
时应昭突然问到:“你有过想过你的以后吗?月魂。”
月魂微微露出诧异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在无影阁的日子,生死早已成为常态,未来似乎成为他们难以轻易触及的话题,能不想就不想,况且——
即使有未来,那未来也紧紧贴着无影阁,被清晰的规划,留给他们的想象空间几乎没有。
身在无影阁,要么出任务牺牲,要么还是出任务牺牲,即使有幸成为极少数活着的人,也会调岗至后勤或者是其他职位。
反正一直一直都会在无影阁的,路就那么几条,不需要想象。
月魂沉闷的声音从胸腔中缓缓传出:“未曾想过……”
“嗯哼?”时应昭饶有兴致的哼了一声,站起身来,用手绢沾湿了作画用的清水,擦拭了两人之间肌肤上几乎快干的爱液。
然而这个话题并未结束,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时应昭揽着月魂,再次坐到了椅子上。这些动作似乎是为了更好的说这个话题而做的。
“怎么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呢?”时应昭开始述说自己的,“我啊,总想着能早日卸下这阁主的担子,找个自在无束的地方,和心爱的人共度余生,逍遥自在。”
最重要的还是最后一句。
不然再多的自由,再多的空旷,都是孤寂。
月魂坐在时应昭的旁边,一言不发安静的听着,可却感到内心却有一股暗涛袭来,道不清说不明,惊讶,诧异,还有一丝练习——原来,阁主是这样想的啊,原来,坐在万人敬仰的阁主之位,并不快乐。
人人都以为,阁主是权力的象征,是荣耀的化身,却鲜少有人去探寻那光环背后的真实情感。
月魂想起时应昭面对依依郡主的为难,面对司公公时不时地刻意刁难,各种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每每因为繁忙的公务纠缠至深夜,难以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月魂自动忽略掉时应昭话里说的“和心爱的人共度余生”,手默默握住时应昭放在他腰间的手,传递自己的在意。
时应昭未做他想,因月魂难得的主动高兴了一下,反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
“我都说了我的,你快说说你的我听听,想象一下,比如说,你离开了无影阁之后的生活。”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月魂漆黑的眼眸垂下来,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遮盖住了眼底的情绪,声音干涩:
“属下自有记忆以来,便是在无影阁。离开无影阁的生活,我从未想过,也无法想象。”
“那你,你有想过离开吗?”时应昭握住月魂的手,看进他的眼睛里,那里没有荒芜,分明还有生机,“离开无影阁,不再做无影阁的影卫——做你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你武功那么好,不愁生存不下去。”
月魂低头不去看时应昭,身体逐渐僵硬,时应昭的话让他感到恐惧。
不能做影卫,那他做什么呢?无影阁的生活虽然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却是他所知世界的全部,是他赖以生存的土壤。
一个人在黑暗中待久了,便习惯了黑暗,让他到阳光之下,他就会恐惧,会不安,会想要逃跑。
月魂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从小被训练出来的杀手不再做杀手之后,每夜提心吊胆,解决事情的方式也是只会杀人,于是被外人排斥只好重新回去;从小养在闺阁里的女子和爱人私奔后,不会其他生存方式,便迅速枯萎……
他是被无影阁训练出来的只会听从命令的影卫,一想到离开,那另一种可能,那另一种充满了辽阔的自由的可能,他就没由来的恐慌。
最主要的是,他害怕,害怕离开无影阁之后,时应昭就会迅速察觉到,他本质是一个多么无趣木讷的人。
“属下——”月魂的手在时应昭的手里渐渐冰冷,“对无影阁忠心耿耿,从未想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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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出发去挞达伐荒漠的队伍按计划启程。
时应昭一如既往地对月魂施以特别关照,每至驿站歇息之时,皆为他安排独立的居所,饮食亦无需与众影卫共处,一切均以“贴身影卫”的名义妥善处理,既避免了引来他人嫉妒的目光,也减少了不必要的纷扰。
只是时应昭要事繁重,有比他优秀的影卫保护着,因此,月魂难以得见时应昭一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旅途沿线的景致逐渐褪去了繁华,取而代之的是愈渐荒凉的景象。
曾经路边的片片绿洲,如今已被蔓延的枯黄低矮灌木取代,人声与炊烟亦随之稀薄,活物逐渐稀少,只留下车队行进的回响。
夜色降临的时候,一伙儿人在一处荒郊野外休息。
除了守卫值班的人,其他人都合上了双眼。
月魂这几日睡眠都不太好,很晚才睡,刚刚躺下没多久,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气息从他的身后传来。
时应昭钻进他的被窝,两只手穿过他的细窄的腰部,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腰部流窜至大脑,直到时应昭从身后完全抱住了他,整个身体紧紧贴在他背部。
“是我——”
时应昭的嘴唇贴着月魂的耳朵,说话间喷出的热流,如羽毛般,挠过月魂的耳廓,一瞬间,月魂感觉到,花穴处竟已经隐隐有泛滥的迹象了。
“嗯——”在时应昭看不到的地方,月魂脸上染上了红晕,低头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紧接着时应昭湿热的吻从脖颈慢慢往上延伸,低沉的声音钻进耳膜,“我们去别处好不好?”
月色如水,温柔地倾泻在林间,夜色披上一层朦胧的银纱,微风轻拂,携着夜的凉爽与低语,万籁都寂。
月魂穿上衣服,跟着时应昭走到了一处巨石后面。
月魂摸不清时应昭在想什么,他只能想到时应昭半夜突然来找自己,是想和他做一些那方面的事情。
他看了看在他们不远处的营地,不远也不近,正好,如果在这地方做那种事情的话,声音应该传不到同僚的耳朵里。
月魂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不觉蜷缩又松开,身体某处的渴望愈发的强烈。
两人周身都被静谧的夜色笼罩,月魂感受着从时应昭身上传来的浓烈雄性气息,心脏在胸腔内安安静静的剧烈跳动。
已经五天没做了。
只是五天没做了。他怎么变得如此——淫荡?月魂在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同时又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时候,隐隐有所期待。
然而,时应昭却在月魂的注视下,找了块光滑的石头,坐了上去,示意月魂也坐在他旁边。月魂不明所以,照做了。
时应昭牵住月魂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板着月魂的身体,按着,靠在了他的怀里。
月魂身体有些僵硬,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随后强迫自己放松,整个人小心翼翼的将自己身上的重量慢慢的压在了阁主身上。
头顶,是阁主的呼吸,宛如一场小小的毛毛雨,身后,则是阁主温厚的胸膛,坚挺有力的心跳声从他的身后传来,两边,则是阁主两只健硕有力的胳膊,身前,阁主的手将他紧紧箍住,就连手指缝隙都不放过,十指紧扣。
月魂整个人都被阁主给围困住了。
后来,很久以后,月魂才后知后觉,被阁主围困住的,不仅仅是他的身体,还有他自己的心。
整个荒漠,愈发的安静,静的只有彼此之间的心跳声,月魂在心里默默地数着阁主的心跳声。
为此,他刻意放缓了自己的呼吸,阁主的心跳动了一下,他的心再接着跳动,就像沙漠行走的旅人,后面紧紧跟随的默默不说话忠诚的影子。
突然,时应昭开口了。
“你看——”
时应昭的手指向繁星点点的夜空,月魂抬起头顺着方向望去,一颗颗银色的光点正在从遥远的天际线坠落,悄然划破寂静的夜空。
紧接着,远处地平线更多的光点纷纷挣脱夜的束缚,接踵而至,像密布的箭雨,带着绚丽的尾焰,倾泻而下。
仿佛时间都被静止,荒漠褪去了白日的孤寂与枯燥,壮丽的景象为整个荒漠赋予了生命。
流星微弱的光反射在月魂的瞳孔里,月魂惊讶的完全没有在意到时应昭一直在看着自己。
过了一会儿,那群下雨般的光点就消失了,大地又归于寂静。
“那是流星群,”时应昭说,耐心的为一脸茫然的月魂解释道,“说来神奇,我之前翻阅一些古籍,才察觉到今年是三百年难遇的傀甲藏年,即周期交汇年。”
“根据天文学家观测记载,每隔三百年,星球在其轨道上的特定位置,会与一颗名为“傀甲”的古老彗星留下的尘埃尾迹不期而遇。
那些尘埃尾迹弥漫着许多微小颗粒,而我们的星球穿越这条尘埃带时,微小颗粒快速进入大气层,与我们的大气层剧烈摩擦,燃烧成了那一抹抹的光轨。”
时应昭眼睛亮亮的,力图向他解释清楚,“书上只是模糊不清的提了一句,我当时也就是尝试着用自制的算筹算了一下,没想到还真让我算对了。”
时应昭在原本的世界,他的家族中,曾经出现过一位占星术大师,据说能力最鼎盛时期能做到移天换日,然而家族流传到他那一带,也就剩下个预测天气,还经常不准的微弱能力了。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荒原辽阔寂静。
月魂心里一股奇异的感觉渐渐激荡开来,如宁静湖面的波纹,温柔且悄无声息。
“谢谢。”月魂说,可说出来的声音却仍然是清清冷冷的,月魂抿了抿唇,又补充了一句,“很好看。我第一次看到。”
时应昭就像是得到了零食的大金毛一样,咧开嘴笑了几声,亲了亲月魂的侧脸,“你喜欢就好。”
说完,将下巴埋进了月魂的脖颈处,如宠物般蹭了几下,过了一会儿,又不蹭了,月魂等待了半天,只听到时应昭的声音闷闷的传过来,“你想我了吗?”
月魂眨了眨眼,因为时应昭这突然的转弯措不及防,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语塞。
虽然这五天里,两个人没怎么亲密接触,但是距离却是很近的,月魂能感觉到时应昭的存在,他在马车里,他出马车和人交谈,他离开队伍不知道去哪……
就像不去看太阳,但是你就是知道太阳就在你的头顶上照耀着你一样。
月魂心里诚实的回答:我能感觉到你,不用想。
可月魂总觉得这样的说辞过于露骨,千言万语浓缩成一个“想”字,还是比较妥帖一点。
然而还没等月魂回答,时应昭在月魂脖颈处轻轻啄了一口,整个脑袋在颈窝处磨磨蹭蹭的,就像是一个小孩在撒娇般,含含糊糊的哼唧道:“猜你不想的,你一定觉得我矫情,毕竟我们每天隔这么近,想什么想。”
月魂还想解释,然而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压在了沙地上,时应昭取下了月魂的发带,乌黑的发丝如墨般,在沙地铺散开来,就像黑夜里的罂粟花一样。
时应昭摸索着月魂的身体,将他身上碍事的黑色劲装一件件剥离,月魂也配合着,剥离自己身上的衣物。
衣服垫在了身下,月魂顺从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方便时应昭的动作。
时应昭的手抚摸着,嘴唇紧贴着,一寸一寸往下挪,银色如薄暮般的月光下,月魂细腻瓷白的肌肤,就像是微微发着光一般,反射出若隐若现的光雾。
这一切是那么的神圣,神圣的只等待着某个人的开发,沾染上世俗的气息。
时应昭湿热的唇游移到月魂平坦的小腹,微微起身,两只手掰开月魂的大腿,将两只笔直修长的双腿,分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处。
那处私密的地方,在时应昭面前展露无遗。
小小的玉茎微微抬头,顶端几滴液体已经吐在了上面,下方隐秘娇嫩的花穴,无声无息的翁合着,透明色的爱液从花穴处流了出来,在月光下散发着微微银光。
月魂已经羞耻的无地自容,自以为以阁主现在的位置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脸偏向一侧,紧紧抿住下唇,身侧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衣服,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这么敏感,却使敏感加倍了。
时应昭的手指在敏感的花穴处摸了一把,轻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丝得意,“至少你的身体是很想我的。”
月魂没有说话,双唇因为情欲而微微喘气,迷蒙的双眼早已染上了雾气,如玉般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将自己的身体尽最大限度的敞开,宛如祭坛献祭一般虔诚无比。
时应昭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硕大坚挺的阳具就进入了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一进入,月魂的身体就抽搐的抖动了一下,紧接着月魂的双手主动揽向时应昭的脖颈,下身处迎合时应昭的阳具,贴的更紧了。
时应昭并不着急动,手摸了摸月魂射在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将沾染了稀白色黏液的手指伸到自己的眼前。
“这么快就射了?这么不中用啊?”
说完,时应昭将那只沾满了月魂精液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紧接着喉结一滚,直接吞了下去。
月魂看到时应昭的动作,脸已经烧的不像自己的,羞得想要蜷缩起来,却又急急忙忙为自己辩解,“不,不是的。”
“那是怎样?”
时应昭抱牢月魂白皙的臀部,阳具坚硬肿大粗暴地钻入柔嫩女穴的最深处,感受着肉壁的缩紧讨好,一下一下的挺动胯部,开始抽插了起来。
“告诉我,那是怎样?才几天没有碰你,身体就这么饥渴了?”
说着,胯下动作加重,霸道的往月魂的女穴内顶,顶到子宫口又迅速退出,下一秒又马上重重的顶了上去,敏感点一次又一次被粗壮阳具上面的青筋碾过。
“啊……不是……啊啊……不是的……”
月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清冽的嗓音夹着浓烈的情欲,一句话被下身的激烈冲撞的断断续续,尾音缠绵,魅惑撩人。
月魂极力压制破碎的低吟,生怕叫大声了被营地的其他人听见,“我不知道……啊……嗯……啊……”
身体最柔软敏感的部分仿佛要被捣碎了一般,偏时应昭的动作却不见丝毫停歇。
月魂两只手无助的抓着时应昭的两只胳膊,两只细长的双腿环住时应昭的腰部,花穴紧紧含住不停抽插的粗大阳具。
“叫出来,我喜欢听。”
时应昭舔弄着抵开月魂的唇齿,月魂猝不及防的溢出勾魂的呻吟声,意识到之后月魂满脸红潮,微皱着眉将呻吟压下去,将呜呜吞入腹中。
时应昭的舌头不肯放过他,在他的口舌之间追逐,最终卷住他柔软的舌头狠狠吮吸,汲取津液。
无法吞咽下去的津液从两人的嘴角溢出,下半身月魂的花穴仍然在承受着硕大阳具的入侵,淫水侵湿了两人交媾之处,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羞耻的水声,巨大的囊袋打在花穴下方,“啪啪啪”直响。
突然,时应昭将月魂整个人从地上抱起,月魂一惊,花穴内不自觉的收紧,时应昭抓着月魂臀部的手轻轻打了一巴掌在雪白的臀肉上,空旷的原野发出“啪”的清脆声。
“乖一点。”时应昭说。
这个角度使得月魂整个人挂在了时应昭的身上,阳具进入的更深了,花穴内,坚挺滚烫的阳具抵在子宫口。
时应昭调整了姿势,又开始一上一下的抱着月魂在自己怀里颠起来。
巨大的阳具狠狠撞击着月魂脆弱的子宫口,酸痛和快感一起袭来,巨浪般一阵接一阵的冲刷着月魂的感官。
月魂无力的摇着头,晶莹的汗水顺着清冷的眉眼没入乌发里,连呼吸都被时应昭撞得支离破碎。
胸前小小的椒乳随着颠簸的节奏上下晃动,时应昭低下头咬住一侧,敏感的乳头在时应昭的唇齿之间挤压扯弄,酸痛酥麻直直窜入头顶,连着手指脚趾也战栗无比。
卡在两人下腹之间月魂的玉茎微微抬头,又吐出了几滩清亮的浊液。
体内的子宫口控制不住的疯狂痉挛抽搐,紧接着,时应昭抓紧了月魂的臀部,猛地发狠,快速贯穿抽插痉挛中的子宫。
“啊啊啊啊——”月魂的头往后仰白皙的脖颈裸露在空气中,崩溃的发出泣声,长腿在时应昭的两侧伸直,又猝然无力的垂落下来。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柔嫩的子宫内壁,将他小小的子宫灌满。
月魂香汗淋漓,身体颤抖,时应昭喘着粗气将他放下,月魂便如失了魂魄的木偶般,摊在衣服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全身上下,都是欢爱后的淫靡痕迹。
两人穿好衣服,收拾好之后,又坐在原地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才回去。
——
——
——
——
隔天。
当一行人抵达一处险峻的山谷边缘时,队伍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虽然已经是晌午,天空被凸出来的石峰遮蔽,四下显得仍旧昏沉无比。
山风带着几分凌冽,穿透过稀疏的灌木丛,发出阵阵低吟。
那辆阁主乘坐的黑色马车在一处空旷地带突然停下,车内传出阁主威严的命令,要求队伍在此地暂作歇息。
随从的影卫们听到命令,训练有素的取出炊具等工具,打算在此解决吃食问题。
就在此时,突然,一股浓烈的杀气靠近,影卫们面面相觑,纷纷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上的动作,快速拿起自己的武器。
垂柳比划了几个手势,影卫们便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了坐着阁主的那辆马车的附近。
紧接着,一阵箭矢划破了天空,破空的尖锐声响了起来。
众人快速抬起头,只见一群蒙面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手持利刃,向他们发起了猛烈的袭击。
战斗瞬间爆发,刀光剑影中,喊杀声震天。队伍中的影卫们奋勇抵抗,黑衣人的攻势凶猛,形如游魂。
一时间,战场上火光四溅,烟尘滚滚。
月魂手中寒光凛冽的长剑一挑,从一个黑衣人的胸膛染着鲜血抽出,长腿一踹,黑衣人便滚到了好远处的石壁上。
月魂手持长剑,仍然不敢懈怠,剑如长蛇,又将一个想要靠近马车的黑衣人一剑割喉。
之前并不是没有遇到过埋伏,都非常快的解决了,但这次,月魂隐隐约约觉得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
仅仅一炷香的工夫,黑衣人已被悉数歼灭,无一幸免。
阁主始终端坐于车厢之内,未曾踏出半步。
那辆黑色马车宛如磐石般稳固,静静地停驻在平坦的地面上,马车四角悬挂的精致流苏,也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态,未曾有丝毫的颤动。
月魂见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危机已解。
然而,就在此时,变故陡生。
原本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竟然如同“死而复生”般,纷纷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手中重新紧握长剑,再次向他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月魂一瞬间想明白了,那种怪异感,正是这些人缺少的活人的气息。随着黑衣人的动作,周围的气氛骤然变得愈发诡异起来。
月魂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紧握着长剑的手发着冷汗,全神贯注的一招一式的和黑衣人对峙。
这些黑衣人仿佛不知疲倦,攻势愈发猛烈。他们的剑法诡异而狠辣,每一次挥剑都仿佛带着一股黑气沉沉的死气。
月魂等人奋力抵抗,但黑衣人似乎越战越勇。
一阵阴风吹过峡谷,带起一阵低沉的呼啸声,也带起来了更多的黄沙。黄沙漫天。
黑衣人的身影在黄沙中忽明忽暗,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
战斗拖得漫长,黑衣人仿佛不知疲倦,攻势依旧凌厉。月魂等人尽管奋力抵抗,但力量却在一点点消耗,逐渐力不从心。
一个接一个的影卫倒下了,月魂也不可避免的受了伤,右手手臂上一道口子正在往外泛着血水,幸好衣服布料是黑色的,旁人不仔细看就看出来。
这时,阁主的车厢内突然传出响动,紧接着,车厢门缓缓打开,时应昭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从时应昭现身的那一刻起,原本还在攻击的黑衣人竟然纷纷倒下,像是某种支撑着黑衣人的力量被收回了一般,断肢残腿重新散落一地。
时应昭站在马车前,神情悠闲,目光扫过四周,最终定格在虚空中的某个位置。
“司公公大驾光临,怎么还不肯出来?难道还要我亲自请你吗?”时应昭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戏谑,表情笃定。
他的话音落下后,周围却依旧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时应昭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似乎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出现。
峡谷上空,一刹那间变暗,空气也变得湿冷,隐约间,一股淡淡的奇异血腥气息悄然蔓延,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缭绕聚合。
所剩下的影卫紧紧围在时应昭面前,时应昭脸色依旧如故,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从天而降一颗耀眼的白色光团砸在了他们面前。
紧接着,光团砸中的地方,一幅诡谲而神秘的罗盘,在他们面前,自中心一圈一圈的展开,直到一个花纹繁缛的巨大星轨天罗盘铺开。
自星盘的正中央,司公公挑着眉,一脸笑意,缓缓从星盘图案中升起。
在他的旁边,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披一袭深邃如夜的黑色华丽法袍,手中持着一支高过他本人许多的魂灯,魂灯灯焰摇曳,散发出幽蓝而神秘的光芒。
凭借装束,可以推断出这名老者,正是大卫国的首席大国师。
刚才的一切就很好理解了。
“大国师和司公公埋伏于我,是何用意?”时应昭手上的扇子唰的一下打开,
“呵呵——”
司公公阴笑一声,不慌不忙,从怀中取出一个金黄色的卷轴,单手高举,阉人刺耳的声音嘹亮高亢,“见此圣旨,还不下跪!”
众影卫未动,纷纷看向时应昭,时应昭撩了撩衣袍,半跪下去。影卫们像是得到了指令一样,纷纷双膝跪了下去。
“时应昭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无影阁主时应昭,即刻起卸除阁主之职,由原密探署主事——也就是鄙人,接掌阁中事务。”
时应昭神色未变:“仅凭一纸不明真假的圣旨,便妄图更替阁主,何以服众?”
话音未落,司公公神色陡变,大国师挥动魂灯,伴随着一声巨响,魂灯下涌出滚滚黑雾,将垂柳及影卫们逼退数步,唯有时应昭巍然不动。
一直没有开口的大国师终于开口,声音苍老而干涩:“皇上早已下旨,况且,伪造圣旨乃欺君之罪,你的意思是,我和司公公串通好一起造假吗?”
“那也说不定。”
月魂下意识看向时应昭,他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虽然是半跪着,然而仿佛说的并不是他。
大国师这时候却仿佛被气到了,并未与时应昭废话,缓缓抬起他的头颅,繁复花纹的黑兜帽滑落,露出满头银丝,一双眼睛瞬间变得漆黑深邃。
与此同时,地面上散落的断肢残臂仿佛受到召唤,诡异地蠕动着,重新附着于那些黑衣人身上,伴随着骨骼摩擦的吱嘎声,他们以扭曲的姿态站立起来。
司公公在一旁大喊,“此次,上任无影阁阁主时应昭,因不服从皇上诏令,携带无影阁精锐私自出逃,被捉拿,杀!”
无影阁影卫效忠于无影阁阁主。
而无影阁阁主现在被罢免了换了个新的。
所以根据无影阁的规则,他们要效忠新的阁主!
影卫们站着未动。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将他们都整懵了。
月魂拿剑的手微微用力,率先攻击了一个靠近时应昭的黑衣人。其余几个影卫如梦初醒,纷纷攻击扑上来的黑衣人。
“他已经不是无影阁阁主了。”司公公在刀剑中大喊,“其余影卫,还不速速认清局势,将这违抗圣旨的逆贼拿下,戴罪立功。”
犹豫着的影卫,听到这话,纷纷转向攻击了自己的同僚。
时应昭以自己手中的扇子做武器,攻向那些黑衣人,手中扇子翻转,一个扇风将接近月魂的一个黑衣人逼退。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思考现在的局面。
司公公虽小气,但是时应昭料定他并没有能力,在皇上耳边三言两语就可以撤他的阁主之职。
这说明,皇上早就想撤他的职了,只不过,是借着司公公寻了个借口,杀他罢了。
皇上又为什么要杀他呢?还是说,皇上其实并不想杀他,只是想当初卸下他的职位,想杀他的只是司公公,和大国师。
大国师?按照时应昭脑海里的记忆,大国师甚少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平时居住在紫恒阁,深居简出,历经五代帝皇,朝堂内的党派之争也和似乎他从来没什么关系。
大国师又怎么会扯进来呢?时应昭突然想到,这个大国师也姓时。只是,无人知道他的名。
……
随着时间的推移,影卫已经所剩无几。
垂柳早已在和两个黑衣人搏斗的过程中被偷袭,一刀刺中腹部,躺在地上喘息,失去了战斗能力。
场上,只剩下了月魂一个影卫。
一直在旁边静静观察战局的司公公挥了挥手,那些“活死人”黑衣人纷纷退到了两旁。
“你逃不出去了。”司公公盯着时应昭,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不过,那么快杀死你,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你很在意这个小影卫对吧,我刚才看出来了。”
时应昭却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我和司公公你无冤无仇,咱俩都是给皇上办事情,只不过我的职位恰好高于你,你便做这等下流险恶之事,不怕皇上责难吗?”
然而司公公也算是个心机颇深的人,并不会被时应昭的话给套话。
他伏在老国师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接着,老国师似有若无的看了一眼站在时应昭旁边的月魂,手伸向魂灯,取出了一道符,眼神专注的盯着月魂默念,下一秒,符咒化为了青烟。
月魂突然汗毛竖起,一股阴诡的感觉爬满了全身,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
接着,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将手中的剑,对准了,时应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