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S吧”
往日学的再多规矩也被欲望冲昏了,洛斯里金发已经完全被汗湿,黏在侧脸,碧绿色的眸子再也看不出半点清冷,被眼泪浸湿,显得无措又乖巧。已经是馋狠了的状态,眼尾发红,却因为那刻入骨子的侍奉课程,只敢小幅度地挺腰蹭,怕他发现,又怕他不发现。心里突然就生了委屈,迷迷糊糊间,含住许久的眼泪终于还是一颗颗滚落。
顾锦忍不住笑,把手放在他后脑,怕他撞上墙壁,哪怕知道对于军雌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低了头一点点地亲他,一触即离,却因一下一下地落在眉眼处显得亲昵。
另一只手放过他的早就泥泞不堪的身下,往上划,一边从眉头细细地亲,还没亲到眼尾,洛斯里身上的衬衫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熟练让人猝不及防。
衬衫早就湿透,什么也遮不住了,顾锦也没脱完,就这样敞着,手毫不客气地抓了一把覆盖着薄汗的胸肉,试试手感。
洛斯里胸肌是军队练出来的紧实,有力量感,却没有大到过分,倒没有什么可说的,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乳头微微地挺着发硬,腹肌隆起,腰杆精壮。
顾锦随便捏了捏一边的乳头,用了些力气,洛斯里果然一个哆嗦,嘴唇被抿地发白,眼泪无声无息地流的更厉害了。
顾锦这才提着他的腿弯往上抬,洛斯里也乖觉,本来没有雄虫继续禁锢的手还高举过头顶并着,现在赶紧自己一手一边勾住腿弯,掰成一个型,动作殷勤的很,面上潮红一片,不知是馋的还是羞的。
“这么乖?”
顾锦指甲挑开内裤,刚刚被玩过一遍的小逼发红发烫,还在一张一合,泛着水光的小豆子探在外面。
只要有雄虫信息素,雌虫的身体自然地变得适合结合,更别说洛斯里已经被欺负了这么久,这时候再一点点地试探反而是在欺负人了。
一寸寸的进入,肠肉争先恐后地绞紧讨好,里面温暖又粘稠。洛斯里点侍奉课成绩可是全优的,不然做不到年级首席,哪怕神智不清,也下意识地收缩配合顾锦的侵占。
顾锦不知道这些,只觉得身下的雌虫与自己契合的很,对雌虫占有的本能一下子占据上风,掐着他的腰,一个挺身,破开温顺的肠肉,直接捣入最深处,撞上紧闭的腔口。
哪怕再契合,也没有一开始就往雌虫生殖腔口撞的道理,更别说顾锦的信息素给得还不算多,洛斯里疼得脸上潮红都褪了几分,托着自己腿弯的手指狠狠陷进大腿肌肉中,才克制住身体想要悲鸣,想要逃跑的本能反应。
进不去,顾锦只觉得底下雌虫不够驯服,又是几记顶弄,把人疼得只会张着嘴无声地喘。
是哪里让雄主不开心了?
趁洛斯里心神恍惚,顾锦身上虫纹忽然亮起,隔着衬衫都透着些许颜色,精神力宛如实体探入洛斯里的精神海,不偏不倚落在中间,形成精神力锚点,再朝四周弥漫,每一个角落都被顾锦审视,检阅。
顾锦是发了狠了,虫纹光芒大作,精神力似有千钧,压平了洛斯里激荡的精神海。
不是安抚,是镇压。
洛斯里精神海比顾锦想得要脆弱,以至于顾锦还能顺手在精神描点中留下一个后门
“顾锦是个雌虫。”
要说为什么……属于雄虫顾锦的责任与义务都应该在五千年前画上句号。
顾锦没有打算履行雄虫义务,自然不愿意再承认雄虫身份。
至于雄虫精神力带来的便利……那跟雄虫有什么关系?不是全是顾锦的真实实力吗?
顾锦把肉刃往外抽出来些,不再顶着脆弱的腔口撞,而是蹭过层层叠叠讨好着的肠道,变换着冲刺角度找洛斯里的敏感点。手上顺着腰往上摸,划过隆起的脊背,掐着他的后颈给人一点甜头,唇压着唇,舌尖探进去,圈住洛斯里畏畏缩缩的舌头,慢慢安抚。
很快,洛斯里便溃不成军,本来还有些许理智主动配合顾锦收缩,这下只会用本能哆嗦着全部承受,即使这样,大腿还是乖乖的掰稳,肌肉僵硬了也没有动一下。
两人交合处连床单都湿透,顾锦在最后关头,抽了出来,没有射在里面,全喷在洛斯里的小腹上,本就黏糊糊的腰腹又糊上一层白浊,随着洛斯里的喘息颤抖,滑落之后露出些深红色掐痕。
洛斯里的小逼合不拢,看得出红艳肿大的阴唇激烈地挽留。而上面那个小东西憋的发红,要知道两人都没有做限制,洛斯里硬凭着自己的毅力忍到了现在。
顾锦很惊讶,他之前也在自己雌侍,雌君身上玩过这些,用器具把一帮铁骨铮铮的军雌憋得眼泪汪汪,哭着求饶,只要能射,什么丧权辱国的条件都答应,反而把顾锦的恶劣因子惯的愈发过分。
虽然事后都得哄就是了。
说起来丢人,洛斯里的视线早就被眼泪糊住,因为手一直摁着腿,也没能擦一擦。虽然没能看清雄主的面,却被雄主独特的信息素包围着,很是安心的交出自己。
军雌数量多不值钱,又不像亚雌身娇体弱,皮实耐操,多是在雄主床上承担最恶劣玩法的虫。乘着生殖腔口没开撞几下还算是最不过分的了。毕竟,雄主没有真的想往里面进。
还得到了雄主的安抚。
至于憋着不射,不过是侍奉课的基础训练罢了。
顾锦抬手揉揉囊袋,看身下的人张大嘴无声喘息,像是濒死的鱼,鼻尖汗珠亮晶晶的,脖子上青筋凸起,却没有说出一个“求”字。
好吧,不熟。
恶劣地弹了弹,顾锦附在洛斯里的耳边
“射吧。”
“刷——”破风声贴着身子刮过,顾锦猛然惊醒,眼睛还没睁开就一拧腰,滚落下床。
洛斯里胸膛剧烈起伏,脸色铁青,昨夜荒唐又刺激的情事让他耳尖滚烫。
明明气狠了,却因为腰酸腿疼一下子提不起劲,特别是腿间的逼,拉不下脸去扒腿看,但能感觉到初经人事的酸痛,应该是肿了。
昨晚被生殖腔口被顶撞的感觉还存在体内,那种失控,崩溃,被全然掌控的感觉就像甩在洛斯里骄傲上的响亮耳光……洛斯里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一旁武装带上的手枪上。
行军舱的天花板真白啊……
顾锦躺在冰冷地面看着上方,衬衫未扣,大咧咧地敞开,露出瘦弱的,贴着骨头的皮。因为昨晚深度结合,比起之前气息萎靡的样子好上不少。
顾锦还是第一次被刚刚深度结合的雌虫踹下床,不,应该说,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雌虫踹下过床。虽然反应得及时,没有结结实实挨上一脚,但就凭那个唤起他危机感的破风声,若是真的被踹在腰上,就自己现在这个小身板,估计会去掉半条命。
毕竟现在顾锦不是雄虫,而是一个雌虫,一个被无辜卷入军队倾轧的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