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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

 

雨季,南城的雷响了三天,雨下了一周。江锦舒靠着车窗,透不过气的车让江锦舒头晕,这是她来南城的。明明家里没有人,可她却总是害怕被人发现。她也搜不到特别多,大多是作文网站上短小的一篇讲述自己被打屁股的作文。

一篇又一篇剧情老套的小作文,让心中的种子不断发芽,她总是想自己被打屁股的羞耻感。

到了初中,她逐渐了解这奇怪的爱好,原来世界上还有和她一样的爱好者,有这一样的不可言说的癖好。作文网站上找到的简略粗俗的作文已经不能入江锦舒的法眼,她在各位同好的产粮与推荐中看了不少关于此的。

一直到大学,她又不满足于文字给她的满足感,开始浏览此类视频,她一次次的脸红,心跳加速。

江锦舒清楚自己的爱好,但从未与他人有过接触,一直处于观望状态。

手机抖了一下,群主私聊了她。

[瑶你好看:舍予贝贝,方便问一下你的真实姓名还有你在南城哪里呢?]

江锦舒并没有实践过,她在小学幻想自己被打屁股过,在家没人的时候她会在自己房间锁好房间门,脱掉裤子趴在床上自己打自己。到初中后就算想也并没有做过这种羞人的事。

她应该是个贝。

把姓名和地区范围大概跟群主说后,群主把她拉进一个群——小红团见面群。

线下聚会定在一个没有雨的日子,天气好的日子跑店的任务就多起来了,江锦舒从早上跑到下午七点才跑完回出租屋。三个人一个屋总少不了碰面,但一天也就见两三面,也就将就互相委屈委屈过着。

“锦舒,你今天还挺早,吃饭了没。”方亦情问。

想到八点半的线下聚会地点定在了新环的星海酒吧,从出租屋坐地铁到新环要半个小时。江锦舒没时间折腾饭了,简单把泡面泡上就跑进主卧洗澡,洗完澡就打开泡好的面边吃边挑衣服。

换了好几件,江锦舒最后敲定牛仔裤配看上去不太规则有设计感的衬衫,再简单化了妆,吃完最后一口泡面,就准备穿鞋出门。“我今天晚上应该晚点回,你睡了就不用给我留房间门。”

方亦情挑眉,“去哪呀?那么晚还出去还特意打扮呢?”

见她打趣自己,江锦舒笑着在背后给了她一拳,又嘱咐锁门的事情后就穿鞋走了。

新环处于中心地带,星海的地点离地铁站不远,步行就能到。她从相册里翻出身份证的照片,给了前台看,前台核对名单将她带到包厢。

和江锦舒想得不太一样,里面的灯开得明亮,像是要谈什么会议。里面的人居然拿着红酒杯在喝红酒,桌面上却摆着炸鸡。

一位女士抬手招呼她,“是主还是贝贝呀?”

“被。”江锦舒有些局促,找了个空处坐下。

“我赢了。”那位女士对着面前的男士笑道。

输掉的男士把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后站起身,弯腰称在桌上。女士拿起桌上的戒尺给那位男士屁股上三下。

声声入耳,江锦舒耳朵发烫。

三下后,桌上的其他人吹起口哨:“嘉哥,人骑你头上来了,你还不收拾。”

那位女士手揉了一把宋嘉和的屁股,面上满是得意,她把戒尺塞进他的手里,然后拍了拍他的手背。

果不其然,忍无可忍的宋嘉和转头逮住解清瑶,手里握着戒尺,打开包厢门出去了。门关上前,还有一群人让宋嘉和好好管教的声音。

等人走后,灯被调成昏暗的,放起了舒缓的音乐。江锦舒旁边有人落座,手里拿着两只酒杯,递给江锦舒一只。

“能喝酒吗?”那人一头黑色的大波浪,眼睛是圆圆的狐狸眼,配上红唇尽显风情。

江锦舒很少喝酒,但来酒吧不喝酒好像说不过去,她接过酒杯道谢。

那人凑她更近了些,笑起来看着很狡猾,“你叫什么名字?”

“江锦舒。”她答道。

“好巧啊,我也姓江,叫江离。”江离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圆圆的眼睛又显得无辜起来。“想知道刚刚在赌什么吗?”

江锦舒看个七七八八也明白了,也没搭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刚刚那个女的就是群主,男的是她的主人,两个人一直赌下一个进来的是主还是贝,”江离又凑近了一点,香水味和红酒味在此时存在感更甚,“解清瑶一直输,你让她赢了一把。”

红酒味扑鼻,江锦舒往旁边移了移,抬手要喝杯里的酒却被江离制止。

“都能翻身打主人了,确实该拖出去好好收拾收拾。”江离起身去拿酒,给江锦舒的杯子倒满,“我们也来赌一把怎么样?你猜猜我是什么,你赢了我把这杯酒喝了。”

“我输了呢?”

江离笑道:“怎么有人想着自己输呢?你输了今晚和我实践一回。”

“你是switch?”江锦舒总觉得她没有贝的意识,但又觉得没这么简单。

江离的笑更深,身体直接倒在江锦舒肩上,“你这么笨呀?我不是很明显的主吗?”江锦舒总觉得自己整个人在发烫,手上还拿着满杯的红酒,江离一靠过来差点撒出来。

江离抓住她的手,将酒杯里的就全灌自己肚子里了。

“几岁了?”

“二十三,”江锦舒沉默了一会,又道:“我从来没实践过。”

听到这话的江离伸手揉江锦舒的头,“没事,我很温柔的。”她说完眼睛古灵精怪眨了眨,对江锦舒说:“你等我一下。”

说完,她起身出了包厢。

等江离再回到包厢,江锦舒的手里多了一排养乐多。

等到后半场解清瑶和宋嘉和才从外面回来,解清瑶的眼尾是红的。大家没有多说什么,大部分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静。

后半场的酒吧乐队开始发力,大家拍了个大合照后开始自由活动,有些人从包厢出去舞池蹦迪,有些人则是选好对象准备来一场实践。

江锦舒就属于后者。

江离喝了很多酒,一身酒味。她先去二十四小时药店买了解酒药,然后带着江锦舒在附近开了房。

江锦舒感叹江离找的酒店,简直壕无人性,从外表看上去就是高档,江离要的是房。进了房内,江锦舒都不敢踏步进去,像电视剧里面的豪宅装修。

“先去洗澡,要实践下面就别穿了,穿条内裤就行了。”

“哦。”江锦舒红着脸进了浴室,却不会开热水。

江离打完电话后听见浴室迟迟听不见水声,上前查看。见江锦舒拿着手机对着水龙头不知道在折腾什么。“怎么了?后悔了?想拖延时间?”

“没有……”江锦舒被声音吓得一抖,“我不会用这个。”

“笨,不知道就开口问,这点道理都不知道,待会加罚。”江离上前将水打开,教她用。江锦舒折腾好一会,原来只要在电子屏点两下。

房间里有两个浴室,教完江锦舒后江离去另一个浴室洗澡,洗完澡后工具箱也送到门口了。她把工具箱打开,将工具一个个整理好放在床上。

江锦舒出来的时候,就见到这幅画面。

江离见她出来,拍拍床示意她过来。见她犹豫不前,说道:“不要害怕,我不凶的。”江离卸了妆,眼睛显得更纯良,但上挑的眼尾还是显着几分狡诈。

江锦舒走过去站在她面前,见她又拍拍床,江锦舒闷头趴了上去。

“真乖。”江离抚摸她的后背,起身去沙发那把三个抱枕都拿来了,两个垫在江锦舒的腹部,一个给江锦舒抱着,“疼了就咬这个,抓这个,当然也可以哭。”

“明天要上班吗?”江离揉她的头。

江锦舒摇头。

“别撒谎哦,不然明天疼的是你。”

“不用,我明天休息。”

江离点点头,拿起床上的皮拍,啪一声甩下。

“啊!”江锦舒受惊叫道。等回过神后整个人都是烫的。她听见后面的人轻轻笑了一声,她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羞耻感将她掩埋。就在她想着第二下什么时候落下,她的衬衫被撩到腰部,内裤边被弹了下。

“可以吗?”

“嗯。”江锦舒闷在枕头里哼道。

原以为最后一层遮羞布会被扯下,可并没有。等来的是皮拍的响声。房间太大也不好,皮拍的声音大,到处都是回声。江锦舒有种这声音传了很远很远,整个酒店都听得到的感觉。

“好乖,你比我想象的还乖。”话音刚落,连续的皮拍声在耳边炸开,都只打在左边,忍得江锦舒不住哼声。“疼了?”话是这么说,可皮拍更毫不留情打向左边。

“唔……疼!”江锦舒忍不住往右边躲。

“没事呢,一点也不疼。”江离又狠狠打在左半边,疼得江锦舒仰起头大吸气又闷回枕头里。

江离勾起左边的内裤边,将左边的内裤全塞进臀缝里,手揉了揉左半边臀。舒服得江锦舒屁股粘着江离的手,不想让她的抚摸停止。

“舒服吗?”江离没有如她所愿用手继续抚摸,而是用更狠厉的皮拍抚摸她的左半边。

连续的皮拍一直不换地,专心亲吻着江锦舒的左半边屁股,江锦舒身体往右边躲,可屁股就在高处躲也躲不开。最后江锦舒的手伸向左半边屁股,连续的响声才停下。

江离抓住她的手翻过来,用皮拍招呼了五下。

江锦舒的手麻麻得,被松开手后握紧拳头任挡在左半边。“移开,不准挡不准躲。”江离不像刚刚温柔鼓励的语气,严厉道。

江锦舒收回手,在枕头里闷闷传出声:“能换一边打吗?”回应她的又是连续的皮拍,还是左半边。这次江锦舒不敢挡了,咬住枕头希望不发出声音。

“本来刚刚我想换的,但你挡了,我决定等你哭了我再换。”江离话刚说完,就看埋在枕头里的人耸肩,还有吸鼻涕的声音。“真哭啦?抬头给我看看。”

江离凑到她面前,看她抬头眼睛红红的,摸了摸她的头,“乖乖。”江离真的和她长得一样狡猾,皮拍抬手落下又是在左半边。

江锦舒控诉:“不是哭了就换吗?”

她的控诉被皮拍还有一句“哭得不够狠。”回应。

江锦舒成功被江离欺负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离想揉她头被江锦舒一巴掌打开她的手,闷在枕头里哭。

江离只好揉她的左半边红色小红团。她把内裤全部褪下,内裤已经湿透了。屁股的左边和右边的对比十分明显,江离一只手揉左半边,另一只手扇右半边。

比起皮拍,皮肉的接触更让人亲密。江锦舒止住哭声,羞耻感冲向大脑,有节奏感的巴掌使得江锦舒当起了鸵鸟。可江离看到并不打算放过她:“是谁被打屁股还哭鼻子?嗯?”

“谁这么不乖在这被姐姐打屁股?”

似是不满她的沉默,江离手劲大了几分,“说话。”

某人打算继续当鸵鸟,于是她左半边的休息时间被取消。江离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两边屁股上左右招呼,嘴里的话还是羞人:“做错事还理直气壮起来了,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江锦舒觉得自己就是犯错被收拾的坏小孩。

巴掌渐渐停下,江锦舒被拉起来。江离递过来的一杯水被一饮而尽,江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窝在江离怀里,江锦舒格外心安,完全忘记刚刚的痛苦也是来源于她。

“喜欢吗?”江离捏她的屁股。

江锦舒点头。

“我有点累了,擦擦身子睡觉吧。”

“好。”

两个人擦完身子,江锦舒发现这个房间有两张大床。她心里有点小失落,但也没有特别伤心。

虽然她很喜欢江离给她揉揉。

第一次实践来的太晚,在这几年的江锦舒只敢在晚上偷偷想象。她睡得很沉,在梦里她总是不满足,总是有种空虚感。

梦里有人用手揉她的下面,空虚感在此刻放大,她抓住那人的手,希望填满空虚感。可那人手法并不好,江锦舒不断往她的手上蹭,空虚感越来越甚。

像是感知到她的空虚,那人真正展露手法,不断的揉搓,江锦舒睁眼努力想看清这人是谁,刺眼的白光越来越清晰,是江离。

江离的手指伸进去,刺激江锦舒的大脑。不断被填满,江锦舒产生想躲的意识,她抓住江离的手想拿开,江离却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动作不停。

巨大的压迫感和不真实感使江锦舒从梦中惊醒,一睁眼江离就在眼前,而她的手确实在自己下半身。江锦舒以为还没逃脱梦境,江离见她这反应手上动作没有停,狐狸眼睛弯弯地盯着她:“醒了?我看你好可怜,一直在蹭被子哼哼叫,你自己也满足不了你自己,我就帮帮你。”说着,她的手指一直在红润的小豆豆旁边打转。

江锦舒实战经验稀缺,只觉得头脑昏厥又欲罢不能。江锦舒想起身,被面前的人轻而易举推倒,提不起来挣扎的劲。

她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江离的手法很好,江锦舒舒服地低哼。

看着江锦舒面上身上都是粉红,江离恶趣味上来,在红豆豆上狠狠揉捏。

突来的变化江锦舒弓腰,抑制不住呻吟。不似刚刚一般温柔,如今的节奏快到她没心思享受,眼泪不自主夺眶而出,嘴里还不受控发出不能入耳的叫声。

她想说话,可她没力气说,张嘴只有哭声。

“你全身都红了。”江离欣赏道。她很喜欢看江锦舒哭,想看江锦舒哭着求她,更喜欢看她现在被干得连话都说不出。

江离把江锦舒的衬衫撩上,只手解掉她的内衣。看着面前立挺的红豆,两根手指掐住。听到哼声江离又加了力度。接着她下面的手分出两根手指悄悄潜进去寻找。

江锦舒不想流泪,可大脑把她抛弃,她什么也控制不了。在意识到江离在潜入时,江锦舒哭得更大声了。

江离怎么能做到不断刺激一个点她还能再寻找另一个点!

“找到了。”江离不管江锦舒怎么抓她挠她,目光只在她的脸上,手指轻轻一挑,直勾勾看着她的反应。

“啊……”耳边的声音上了层屏障,江锦舒步入仙境。

江离动作终于回到了最初的轻柔,时不时掐红点又时不时潜进去轻挑,最后退出来,帮她把内裤穿好。

江锦舒把被子蒙在头上,躺着缓了好久。

“你内裤全湿了,快去洗漱,换下来的内裤直接丢掉,我在美团给你叫了几条一次性内裤。”江离的声音从被子外传来。

见人还是闷在被子里,江离手钻进去找准江锦舒的耳朵拧了一把,“别装鸵鸟。”

江锦舒从被子出来去洗漱,镜子里看自己整个人都熟透了。她把内裤放进垃圾桶,等着江离给自己送一次性内裤。门口传来敲门声,外面传来声音:“你先套裤子出来吃早餐。”她以为是一次性内裤没那么快到,把牛仔裤穿好出去。

早餐旁边放着美团袋子,江锦舒询问着看江离。

被盯着的人却看着自己的裤头,“皮带都绑好了,明明待会还要脱的。”江锦舒琢磨不透她的话,坐下来吃早餐。

沙发很软,江锦舒并没有多大痛感。

她吃得并不多,江离却一直夹菜到她碗里,小笼包就吃了四个,一笼小笼包就五个。就在第五个小笼包要进到自己碗里,江锦舒把碗移开,“我吃不下了。”最后小笼包进到江离的肚子里。

等吃完,江锦舒手伸向美团袋子却被拦住。“别急,休息会,我送你个礼物。”江离从美团袋子里拿出一个礼物盒递给她。

“什么礼物?”江锦舒打开,是一串银手链,很简约的款式。

江离拿出手链给她戴上,左右观赏了一下,“下次给你送个更好看的。”

“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江锦舒看向她。

江离又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江锦舒觉得她也不是狡诈的狐狸,圆圆的狐狸眼像只刚入凡间天真的狐狸。

“没事,你可以给我我更喜欢的礼物。”江离打开电视,挑了一部剧放。江锦舒陪着她看,心思却都在手上的银链子上。江锦舒仔细掂量链子的分量,又想到身处的酒店。

她拿手机查了查酒店的价格,住一晚抵她半个月工资。“江离。”江锦舒叫她。

“嗯。”

“我们加个微信吧,我把酒店钱转你。”

那人沉默不语,狐狸眼扫了一眼她,揉她的头。“不要钱,你待会乖一点就行。”

待会?

等一集播完,江离关掉电视。她轻轻捏江锦舒的耳朵,“我想要个礼物,你给不给?”

“什么?”

“你就说给不给,不难的。”

“给。”江锦舒答应后又补充:“只要我能满足。”

江离的眼睛很奇怪,有时候看着天真无邪,有时候却满是狡诈。见江离笑着把她拉起来,两个人面对面,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她的皮带被解开,江锦舒想挡没成。皮带解开,宽松的牛仔裤就落在脚踝。

她下意识想遮挡,手被塞进衬衫下摆,衬衫随着被拉高的手到达腰处,下面毫无遮挡物。“给你的屁股上点色,你乖乖的可以吗?”江离的眼睛变得可怜,带着祈求的意思,“我想要的很简单吧?”

江锦舒点头。按江离的指示跪在沙发上,抓着沙发靠背。

屁股先被揉了揉,然后被细长的皮革招呼上。

“喜欢吗?”是她的皮带。

江离没继续动手,等着江锦舒回应她。等三秒后没等到答案,更重的皮带招呼上。新伤旧伤叠加,江锦舒的眼泪轻易留下。

三秒后皮带以同样的力度落下,“嘴巴这么硬,不替你屁股求求饶。”

“疼。”江锦舒带着浓厚的鼻音。求饶得来了点安抚,屁股得到了抚摸。

抚摸停止,江锦舒又道:“你轻点。”

江离把皮带丢下,去工具箱里拿出戒尺和厚木拍。

江锦舒看见江离手上的东西,心像是跳飞出自己体内,她抬脚想逃离,她也真的这么做了。她光着脚踩在沙发上,看着江离冷下来的脸。

“我很凶吗?”

江锦舒拼命点头。如果昨天晚上看到的是冷着脸的江离,她怎么也不会想江离是switch。“不要把我想得太温柔,谁送礼物送成你这样,快点摆好姿势,否则我下手绝不会轻。”

绝不会轻,刚刚很轻吗?

“你手太黑了!”江锦舒控诉道。

“我手黑?”江离不可置信,“你看看你的屁股还是好的,都没烂。”

打烂会多痛啊……

“我数三秒,红屁股和紫屁股你喜欢哪个你自己抉择。”

说完,江离就开始倒计时:“三。”

“二。”

“……”

数到一的时候,江锦舒凑前抱住她的腰,头往她怀里蹭。“别打我了,我真的痛,好痛好痛。”怀里的人哭道,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江离轻拍她的背。

“我不会伤害你。”

江锦舒抬头看江离,像是被这句话下了蛊,江离极大的包容心温暖着江锦舒。

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为零。

就是这样的江锦舒也知道自己并没有完全信任江离,江离满足她的欲望,满足她十几年不能说出口的需求。可她好像并没有满足江离,连信任也没有给予她。

江离抚摸她,表情并没有不满。“疼就结束吧,去穿好衣服。”

江锦舒胡乱抹脸,拿起美团袋子捡起裤子去浴室,她在镜子面前回身照了照,屁股上摆着三条红棱,但确实算不上惨。

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会难受。

她的脚先一步走出浴室,刚刚下定决心可站在江离面前又显犹豫不安。

面前的人没意料到江锦舒又光着屁股跑到自己面前,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盯得脸都红了。

江锦舒的嘴巴不说话,身体却先跪上沙发摆好姿势。

真是身体比嘴巴诚实。

“不疼了?”江离确实心里失落,江锦舒给她的正面反馈太少,但她不会计较,不合适就找下一个,她也不想让新手的第一次就把人吓跑了。

江锦舒摇头。

“摇头什么意思?”

“不疼了。”

江离也觉得有意思,哪有让她不打就不打,要讨打就真给她一顿打的。江离往后一靠,狐狸眼看着面前红着耳朵的人。

房间里没有声音,江离嫌太安静,又把电视打开。

见人没有想继续的意思,江锦舒心里被后悔两个字占了。电视里在放少儿频道,旁边的人看着很入迷。江锦舒改成跪坐在沙发,心想:一定是故意的。

江锦舒把旁边的木拍递给江离。江离笑意浓浓看着厚木拍,江锦舒心里涌上些满足感。

怎么看到江离笑,她也开心。

“想挨揍。”江离没有用询问的语气。

“嗯。”江锦舒点头。看着江离眼里的笑更深,看得入迷手里就多了厚木拍。

“我累了,你自己打。”江离挑眉,往后面躺,一副看戏模样。

“我?”江锦舒看着手里的木拍。

“对,我相信你,试试。”

电视机的少儿频道让江锦舒回想小时候自己偷偷在房间找着网上说的自己打自己。她试探着用厚木拍往后给了自己一下,两个手掌厚的木拍十分沉,和皮拍和皮带的质感完全不一样。

“真棒,再用点劲试试。”江离调小电视机音量。

耳边的声音干扰小了,江锦舒听着加了力道,调小的音量在此时作用明显,她能清楚听见木拍着肉的声音。

与皮革材质不一样,厚木拍的声音更沉闷。

“真厉害,再用力点,盖过电视声。”

怎么可能!江锦舒下手的力度还是保守,能听见声但屁股却没有太大痛感。

力度没有达到江离的要求,江离皱眉摇头等着江锦舒再继续。可下一板也没有达到她的预期。江离站起身,走到江锦舒身后,“真棒,继续。”江锦舒这会用了点劲,可并没有达到她的标准。

江离走前一步把江锦舒按在沙发上,手夺过厚木拍时顺便禁锢了江锦舒的双手一同按在背上。江锦舒呈现跪趴姿势。江离先是展示了厚木拍的实力,响亮的闷响真的盖过了电视声。

与皮带这类皮革不一样,厚木拍简直是结结实实打进肉里的。

威力简直和外表一样。江锦舒痛叫出声。

“这种力度才算数,小腿和大腿九十度,腿分开。”江离用厚木拍调整江锦舒的跪姿,双腿分开跪起,整个上半身又紧紧压在沙发上,屁股被献祭在最高处。

“二十下,报数。”话落后木拍紧随其后,每一声都盖过电视声。

江离真的知道怎么逼哭人,刚开始的木拍不偏不倚打在同一边同一个地方,才五下江锦舒的报数声就抑制不住哭。六七下终于不往那处招呼,可一半屁股就这么大,还是有重叠的地方。

第十一下换了另一边,想到左半边屁股也会变成右半边,江锦舒眼泪成线留下。

江离打得很有节奏,打一下就会调整江锦舒的姿势,等姿势变得漂亮才会再下一拍。

江锦舒并不舒服,哭着报数还要调整姿势,江离还总是挑着她放松警惕的时候下拍。

“啊!二十!”终于打完了,江锦舒卸了力,感受到禁锢松开,她手捂住身后,鼻涕眼泪不值钱往外流。

少儿频道里面的动画片人物还在笑。

江锦舒哭到喘不上气,被江离拉起来顺气,喂了一杯水。

她的屁股肯定烂了,她恨恨看着罪魁祸首厚木拍,她以后一辈子都不要看见这个厚木拍。

“乖乖。”江离安抚她,江锦舒很听话,虽然姿势会乱但也不会挣扎太厉害,江离对此满意。

江锦舒喝完杯子里的水,问:“礼物算是送出去了,你喜欢吗?”她看着江离,急切想要得到正面反馈。

“喜欢,我很喜欢。”

轻柔的触感,狐狸用尾巴轻扫江锦舒的额头,黑色的瞳色像黑洞,随着她的吻扫乱江锦舒思绪。

她陷入黑洞。

江锦舒摸额头,反复确认是否留下痕迹。连一天都没有,两人却把爱人之间做的事情干了。

“你真可爱,考虑长期吗?”江离抚上江锦舒额头上的手。

江锦舒像只小白兔,如果有兔耳朵肯定会用兔耳朵遮住脸。

“江离手很黑。”江锦舒想,可是身体总是比脑子快,她答应了。

江离看着江锦舒手上的链子,“这链子还是不好,等我下次给你个更好的。”

等回到出租屋已经是中午,江离临时有急事不能跟江锦舒一起吃饭,开车把江锦舒送到出租屋就离开了。

江锦舒下车后目送江离离开,又感叹江离的车,一看就是花了不少钱保养的。

开门进出租屋,在玄关处就撞上夏南,夏南穿着鞋回头看她,上下扫视江锦舒,“你昨晚没回来去哪了?”

虽然离开酒店前洗过澡,但穿着的衣服没变,江锦舒总觉得不自在。“你这么在意。”江锦舒淡淡道。

“没,就是室友之间问一下。”

夏南比江锦舒矮一截,一米六七的江锦舒在女生里算高,但江离比江锦舒还高。

看着夏南身高,江锦舒回想。

她回了主卧换衣服,方亦情没有下班,就江锦舒一个人待在主卧。她脱下牛仔裤查看伤势,在酒店已经上了一次药,可现在屁股上还是五颜六色的。

江锦舒换了宽松的睡衣睡裤,打算躺着享受最后半天假期。

[舍予:我明天上班估计不会舒服。]

江锦舒等了一会儿没收到回复,看见见面群发了聚会的群收款,她点进去付款发现自己没在收款范围内。

她去私聊群主。

[瑶你好看:姜梨私发给我了,她没和你说吗?]

[瑶你好看:姜梨真浪漫啊,有钱有颜还有活,你试着感觉怎么样?]

江锦舒回想起酒店的一幕幕,脸烧起来。

[舍予:还可以吧。]

[姜片配梨:晚上记得上药,吸收了再穿裤子,明天应该会舒服很多。]

[舍予:好。]

江锦舒还想说点什么,对面先发了张图片来,是她和瑶你好看的聊天截屏。

[姜片配梨:[图片]]

[姜片配梨:看起来你好像不是很满意,有什么不满意的告诉我我改改。]

……

解清瑶就是间谍……

[舍予:你下手还是轻了。]

发出去后,江锦舒觉得自己在找揍。

[姜片配梨:原来你哭这么凶是这个意思。]

江锦舒给自己挖了个坑,一个大坑。

江锦舒第二天跑店都困难许多,虽然伤口确实好了不少,走路的挤压还是让她出一身汗。她最近跑的店也多了一倍,范围也大了一圈。最近公司高管换了又换,苦得是底下的打工人。

她回出租屋的时间越来越晚,已经是半夜十一点,她回到主卧,方亦情刚从卧室出来。方亦情最近气色不好,有时比江锦舒还晚回来,眼下黑眼圈可以和熊猫一决高下。

“你怎么了?”江锦舒话一说出,方亦情就抱住她,头埋在她肩上。方亦情很久没有出声,江锦舒感受到她情绪不稳定。

“我被炒了。”方亦情也想不到公司裁员会先裁新人。她这几天都在找工作,找到很晚才回家。

来南城的打工人无一不是为了钱,为了生活。竞争残酷,弱肉强食,最不缺找工作的人。在南城失去工作,没有收入只有支出,根本不行。

等江锦舒洗完澡出来,方亦情和江锦舒看着天花板,方亦情说:“我不想待在南城了。”

南城是个没有温度的城市,大家都在努力,没有休息的时间。没有关系没有背景也没有钱,在第一次被拒绝,方亦情没有气馁,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耐心和信心都被消磨殆尽。

“我想回江城。”江城有家有父母,下班回家不是外卖或者凑合吃的饭菜。

“我也想。”江锦舒看着天花板,“但我不会回去的,在南城三个月,我的生活还没正式开始,总不能失败了灰头土脸跑回家。”

方亦情没有应她的话,看上去睡着了。

江锦舒困得不行,明天又要早起跑店,她一闭眼就睡着了。

连着几天早起跑店,江锦舒觉得身体在和自己抗议,连呼吸都要多吸几口才能运转身体。公司高层不稳定导致底层也苦不堪言,她刚入职三个月老员工已经辞职走了一批。

今天她带着新来的实习生跑店,还要配组长去见新的合作方。

因为要和组长一起,江锦舒在前面教会实习生跑店流程后让实习生自己跑剩下的店,公司的跑店车也留给实习生,坐地铁来到新环。

吃饭地点在广景饭店,在南城名气很大,普通人消费不起,江锦舒还是第一次吃。

组长郑尧和她碰面,她刚进公司就是跟着郑尧,也是为数不多留下的老员工了。郑尧拍她的肩,笑道:“放松点小舒,这门生意胜算不大,就算没成我们也没损失。”

进去包厢趁着人没来,郑尧在江锦舒耳边道:“到时候说你是主管,我是总管。”江锦舒知道他什么意思,谈生意派一个组长和一个组员来,怎么样都显得不够诚意。

“知道了郑总。”

谈笑间合作方推门而入。对面来了三个人,郑尧和江锦舒站起身,郑尧脸上堆满笑跟对方握手寒暄。

双方都握手寒暄后,门又被推开,江离黑长的卷发扎起,戴了无框眼镜。她进门扫视,注意到了前几日的小可爱。

“这是我们项目的总经理,小江总。”有人介绍。

江锦舒顺着介绍看过去,顿时僵在原地。郑尧已经上前握手问好,还招呼江锦舒过去,帮她介绍道:“这是我们的项目主管江锦舒,认识一下。”

郑尧给江锦舒使眼色,江锦舒硬着头皮上前。伸出的手被握住,江离有意无意地用大拇指扫江锦舒的手背,“江主管,你好。”

“江总好,叫我小舒就行。”

几个人终于坐下步入正题,大部分话都是郑尧说,江锦舒就做旁边夹菜吃饭。

招牌菜之所以是招牌,都是有道理的,江锦舒刚吃一口就被惊艳到。只可惜她只吃了一小口就被转到江离面前。

江离就坐在江锦舒正对面,看着江锦舒的每个小动作。她看江锦舒总是抬头看她,准确来说是看她面前的菜。“想法是不错,小舒觉得怎么样?”

被点名的江锦舒不自觉坐端正,“我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

“是吗?”江离说的话意味不明。

江锦舒忙点头。江离很满意江锦舒的答案,不再点她。

江锦舒提着的心着地,又低头吃饭。她注意到那招牌菜转到自己面前,抬头看江离。江离没有看她,只是手从转盘上拿下来。

一顿饭吃完,郑尧连干好几杯,小江总友善到他觉得这笔生意一定成了。江离在饭局最后却拒绝合作,“据我所知,贵公司高管并不稳定,随时可能崩盘,虽然我对你们的想法很感兴趣,但我还是稳中求胜。”同行的三人虽赞同,但也有惊讶,小江总对不打算合作的饭局都是说明原因后就付钱走人。

谈这么久,三个人都以为小江总要合作了。

郑尧喝得上头,听到这句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郑总管我很欣赏你,要是有机会可以跳槽来我们公司。”江离依旧是友善的面庞。“钱我付了,很抱歉耽误你们时间,就当交个朋友。”

江离起身,郑尧虽气恼但也起身堆着笑说客套话。等他们都离开,喝高的郑尧抱怨:“我还以为我们要成了,到时候我就是公司高管,非得好好整顿一下公司的现状。”

两人又坐下吃了些,把剩下吃不完的打包带走,郑尧叫了车。两个人在外面等车回公司,江锦舒收到江离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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