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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现代aro)

 

他转身端起杯子往自己手心倒了点水,借着这点湿润撸动那根胀红的东西。谢云流昂头靠在沙发背上,李忘生那只空闲的手一会儿隔着t恤揉他的乳珠,一会儿又探到下面摸他的囊袋,摸得谢云流扭来扭去,蹭落了沙发布面上搭的盖巾。往常连铺盖皱褶都要捋平的李忘生抓起那块掉到谢云流腰后的织物,毫不留情地扔到一边。

好辣。谢云流心想。

李忘生似乎玩起劲了,俯身去叼谢云流的耳垂。他的牙齿轻轻碾过那片软肉,指甲调皮地在耳朵侧后刮弄。谢云流难耐地偏开头,他又掀开他的衣服,指尖轻巧划过小腹的敏感带,满意地看他脱水之鱼一般挣动起来。

他的指腹一下一下捋过他的精管,染着黏液的掌心时不时蹭过胀红的冠部。谢云流克制不住地挺腰,腰腹敏感带大敞在人面前,更被他撩拨得丝丝过电。呼吸急促、小腹发紧,阴茎直挺挺地指向李忘生,已经硬得不能更硬。李忘生握着那根粗壮的肉茎上下动作,手心又黏又热,几乎能感觉到血管的搏动。谢云流马上就顶不住了。他知道。

于是他适时地低头贴到他耳边,吹气似的沉声低语:“师兄,射给我吧。”

“呃……”谢云流猛地抖喘一声,掐着他的腰射在他手里。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李忘生那声咒语般的呢喃在耳边萦绕。他在这邪恶男巫的指使下射得干干净净,沦为他魔笛声下的提线傀儡。

精液涌了好几波才停下,他的身体几乎不受自己控制。要命的快感击穿了他的大脑,谢云流泄力仰在沙发上,抬手挡住刺目的顶灯光线。他感觉自己的魂都已经射给了李忘生,现在躺在这里的仅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磨人的妖精支起身子,把接盛精液的纸巾扔到垃圾桶里。他又贴心地抽了几张纸帮他擦拭身体,谢云流迷迷瞪瞪地看他在自己下身动作,拎起放下、摸这儿掰那儿,熟练得像在处理一份实验台上的观察材料。

被他扔进坩埚煮作魔药又如何?这么漂亮的小男巫,若能熬成一剂药汤使他青春永驻、长生不老,就算被当做青蛙开膛破肚,他也心甘情愿。

李忘生又贴上来吻他。他的唇舌间流淌着浓情蜜意,他的身体热乎乎地覆在谢云流身上。闭上眼睛,谢云流真的感觉自己就是温水里的青蛙,死在这里也感到愉快安详。

“还紧张吗?”李忘生问他。

谢云流摇摇头。

“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谢云流的脑子尚未启动,“什么?”

李忘生回头看了一眼电视,“好消息是,现在还是零比零。坏消息是,下半场已经开始十分钟了。”

谢云流一个猛子坐起来,提上裤子,把李忘生搂到身旁。李忘生大笑着扯过毛毯抖开,把两个人严严实实地盖在底下。

看球的人精神了,球场上的白衣攻势也逐渐凶猛。几波颇有威胁的进攻后,谢云流显而易见地激动起来,在毯子底下挥拳砸沙发。李忘生隔着衣服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肚子,谢云流心急加心痒,干脆把人揽过来摁进怀里,像抱毛绒玩具似的紧紧抱住,鼻尖抵在人肩上。

白衣球员进球的时候,谢云流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他一边嗷嗷乱叫一边抱着李忘生疯狂摇晃。李忘生被他晃得头晕,刚发力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谢云流又抓着人揪回来,啵唧啵唧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李忘生被他亲得满脸口水,嫌弃地看他一眼,谢云流傻笑着抬起袖子给他擦。

两人唧唧歪歪地腻了一会儿,李忘生侧身抱着谢云流的脖子,两条腿搭在他大腿上,下巴挂在他肩头。协奏。谢云流持琴般把他抱在怀里,舒展又紧密,在他心弦上奏一首歌。李忘生不知道被他这样揉射过多少次。

“快点……呃啊……”

他催促的声音都变了调子。谢云流如他所愿,在他穴道里快速戳刺了几个来回。正当李忘生挺着腰喘息得趣时,他却毫不留恋地把手指一股脑抽了个干净,李忘生当即用力缩紧肌肉,却连一点指尖都没留住。被扩张得柔软可欺的小穴可怜兮兮地张着口,湿亮亮地渴求恩客造访。可惜,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它的恩客看不见。

“谢云流,”他把脸埋在床单里,攥着床单晃了晃屁股,“你忘了他们今晚是怎么输球的了吗?抓不住机会的人早晚会……啊……”

“会什么?”谢云流隔着裤子戳他的穴口。

“会受到……嗯……”

谢云流扯掉他的裤子,让他的屁股再次暴露在空气里。他屈起指节抵着穴口打转,磨得李忘生拉长了调子叫唤。

“受到什么?”

“受到惩罚……啊!”

谢云流的阴茎撞了进去。穴口的软肉热情地包裹着冠部,急不可耐地收张吞纳,想要茁壮勃发的肉茎进得更深。芒种落雨,端午涨水;芒种不种,再种无用。这片肥沃之地在湿热中等待着春末夏初的最后一次播种。

而谢云流是个很努力的农夫。优渥的水田被他翻开又插入,一下一下,一漾一漾。他的动作很快很有节奏,俨然一台马力十足的专业机器,充分利用这片土地的每一寸潜能。李忘生被他顶得往前窜,他索性松开他的腰,转而从下自上扣住他的肩膀,将他蜷缩的身体整个拢在自己怀中,用密不透风的包裹让他感受夏意蒸腾。

“好深……不行……啊……受不了了……”李忘生两只手都被他别在身前,小腹被他撞得像要胀破,阴茎硬得几近临界,却没有半点抚慰触碰的办法。他在谢云流的冲击下感到恐慌,他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这种全然失控的感觉让他合不拢唇闭不上嗓,昏昏然叫得更加痴狂。

“师兄,别这样,放开我,我要、我要……呃啊!”

谢云流的阴茎以一个无比麻爽的角度和力度碾过他穴道中分外敏感的一点,李忘生登时绷着大腿挺着屁股无法自抑地射了出来。他的嗓子在抖,身体在颤,可谢云流这时候偏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心思,他铁了心要趁这场春雨把这有意的落花捣做花泥,酿做一滩芳香馥郁的玫瑰酱。高潮余韵中的李忘生被他操得神志不清,软着身子任由他冲刺顶撞,明明受不住了却还习惯性地收穴夹腿侍弄那根凶物,直到谢云流抵着他的穴肉射在套子里。

他们一同栽倒在床上。

李忘生的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手腕撑得太久已经酸软得抬不起来。谢云流倒还控制得了自己的胳膊,但他两只手上都沾着不干不净的黏液,伸到他脸上只会越抹越花。他们在一片淫靡的气氛中缠抱着躺了半天,谢云流的阴茎甚至还没从李忘生屁股里完全抽出来。他的手无意识地搭在他软呼呼的胸肉上,蹭一下乳珠就惹得李忘生一阵颤抖。他们合着眼睛,仿佛就要这样陷入梦乡。

直到李忘生的闹钟尽职尽责地惊醒这对爱情鸟。

他一个激灵窜起来按掉了六点半的响铃,谢云流的阴茎终于完全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别别扭扭地把自己砸回床上,一骨碌滚进谢云流张开的怀抱里。谢云流扯掉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开,翻身抱紧他。

“你想去洗澡吗?”谢云流咕哝着问。

“懒得。”李忘生黏在他身上,“困。睡醒再说。”

“那就睡醒再说。”谢云流扯了几张纸潦草擦擦手,扯过被子盖住他的宝贝和他自己。“晚安。早安。”

“嗯。爱你。”

“爱你。”

一个幸福的周日早上。

一觉香甜。

*我再重复一遍:我们皇家马德里!是!2024欧冠冠军!十五冠王中王!世间五彩,我执纯白!

*本来想写双足球运动员au来着……大纲我都写完了,但是亚洲的赛事水平实在是代入不了一点……只能开个简单粗暴的车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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