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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丈人[/魏警官吃醋/将老婆压在门边猛]

 

周末很快来临,这天一大早,刘沫便赶往自家的别墅,他想要知道爸爸们的态度,肯定会为自己感到开心吧,毕竟魏准南是他发自内心接纳的alpha,这一点毋庸置疑。

车子停稳,刘沫迫不及待地打开门,下了车,他拉着魏准南的手,朝着宅邸小跑而去。

魏准南忍不住莞尔,握紧他穿梭在小径上,自从他遇见刘沫,生活总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意外,他们的生命轨迹已经偏移,不仅仅是生活,连带着心都被填满。

"准南,你怎么了?",刘沫察觉到魏准南的异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是紧张了吗?没关系啦,我爸爸们非常温柔的,特别是我父亲,他从来没有凶过我。",刘沫还冲男人挑了挑眉毛,那模样甚至有几分调皮。

嗯,温柔,拳打脚踢的温柔。

魏准南腹诽,面对着刘沫期盼的眼神,他不忍拂逆,于是点头微笑,“那我加油。”

刘沫听到alpha的保证,更加放松,他挽着魏准南的胳膊继续前行。

厨房里,刘允奕正洗着水果,身后的徐妄像个大型挂件一样黏着他,刘允奕不厌其烦地将削皮切成丁的苹果递到他的嘴边,徐妄吃掉后又粘上去。

刘允奕无奈,只好将盘子放到一旁,剥着橘子,没等他继续剥,就听门铃响了。

“沫沫他们来了,你去开门…",刘允奕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徐妄,示意他去门口。

徐妄不情愿的松开老婆,走向玄关处,透过猫眼看到门口的俩人。

这几个礼拜沉迷刘允奕的温柔乡,让他暂时忘了儿子没有回家的事实,刘沫虽然已经毕业,往常还是会跟他们联系,但最近,他的消息也越来越少,这一点,徐妄不免怀疑,得知真相后,他立刻坐不住了,可现在碍于自己的形象不能太失态。

徐妄深呼吸,调整好情绪,开门。

当他打开门后,就看到儿子和魏准南相互挽着手的画面,徐妄的心跳骤然加快,他的脸色变得难看。

“小妄~”,刘沫见到父亲,欢喜地叫了声,徐妄立即展开笑容。

魏准南也注意到徐妄,视线扫了眼他,开口喊道:“伯父,您好,初次见面。”

初次见面的咬文嚼字套路让徐妄更不爽,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细节的时候,"进来说话,外面热。",徐妄侧过身体让俩人进来。

刘沫看到茶几上摆放的各式各样精致的糕点、零食,立刻馋虫全部被勾引了出来,他拿起一块桂花糖,咬在嘴里,甜甜糯糯的香味瞬间弥漫整个口腔。

“准南,你吃一块。",他拿着一块桂花糖送到魏准南的唇边,魏准南习惯性的低下头,轻轻咬住了那块糖。

咳咳,徐妄忍不住干咳两声,他觉得自己的存在感受到了强烈的挑衅。

魏准南若无其事的咬入桂花糖,津津有味的咀嚼。

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父亲并不排斥魏准南的到来,否则也不会主动招待了。

刘沫心中窃喜,心思全被其它事情占据,压根没有留意到自家父亲与老公之间的暗潮汹涌,俩个alpha的眼神交锋,已经大战了三百回合。

刘沫却浑然未觉,直到爸爸将洗好的水果端上桌,才拉回他飘远的思绪。

"你们尝尝,很甜的。",刘允奕说完,将其中的一块塞到徐妄的嘴巴里,让他少说话,有什么不满,等回房再解决。

徐妄不高兴的嘟囔了两句,还是乖乖的吃了下去。

一番寒暄之后,刘允奕便不及待地询问起魏准南的情况,作为刘沫的爸爸,总该先搞清楚儿婿的家庭背景吧。

魏准南微笑,他知道这是长辈对自己的考验,所以没有半分隐瞒。

刘允奕对他的印象也算不错,只是对方毕竟年龄比沫沫大,刘沫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弱,他们以后恐怕会出现很多问题。

徐妄坐在一旁安静地听,不忘将茶几上摆放的零食收进自己的口袋里,他移了个位置,坐在刘沫的另一侧,“上楼一趟,我有话跟你说。”,徐妄用手肘撞了撞他,刘沫不明所以,还是站起身,跟随着父亲上楼。

两人走进房间,徐妄顺势关上门,将口袋里的零食取出来放在桌上,“沫沫…告诉我,你去黑市干嘛?”,他直奔主题,语气略显严厉。

"啊",听到这个问题,刘沫的表情僵硬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又不敢说谎,因此迟迟未曾言语。

“小妄…”,刘沫刚开口,就被徐妄制止,他伸出手指晃了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撒娇没用,不说…就告诉我老婆。”,徐妄心软了几分,但仍旧不依不饶地逼问。

“我是去问个东西",刘沫见要告诉爸爸,犹豫许久,还是吐露实情。

"问什么?",徐妄皱眉,一脸狐疑。

“一把匕首。",刘沫小声的嘀咕,“准南办案需要,我就去问了,购物网站都没有类似的,想看看黑市有没有贩卖。",他解释道。

“好了…",徐妄见刘沫委屈的模样,立刻妥协。

原来是这样,刘沫看过宋荣递的资料就拉着个小脸,徐妄以为儿子被欺负了,但愣是没想到,沫沫是为了魏准南。

临祈市今天又多了一个“伤心”的人。

黄昏时分,天色渐晚。

小情侣在回家的路上,刘沫靠在座椅睡着了。

魏准南看着前方的道路,路边的灯火映照在他的侧脸上,随着行驶速度的逐渐提升而忽明忽暗。

车内很安静,除了车轮碾压路面发出的"哒哒"声,再无其他声音。

魏准南的手指无意识地握着方向盘,不断的旋转,最终在十字路口停下,他将车窗摇下一条缝隙,让夜风吹进来。

刘允奕给他看了很多刘沫的照片和录影带,这些都是徐妄拍的,这点让他有些诧异,不过,沫沫小时候真的很可爱。

小孩子嘛,总是充满了童真,一个不害怕被人触碰的刘沫,一个被呵护在羽翼下长大的oga,直到他13岁那年。

回想起今日的谈话,魏准南觉得自己像是在听电影,一场他没参演过,也从未见过的电影。

刘允奕说了很多有关刘沫小时候的往事,沫沫演过的角色,每次提及刘沫,刘允奕都是满脸笑意,那是一种从心底散发出来的幸福和骄傲。

到最后,刘允奕对他说了句很重要的话,"你是除了我们以外,他唯一接受的人…你也看到了,沫沫以前不会因为触碰而感到害怕,你能理解吗?"

这句话的潜台词,魏准南明白,刘沫的心结,他深深体验过,不知道时隔十年的连环杀人案,能不能重新组建专案组,对这起命案再次展开调查。

魏准南将抵在方向盘的右手缓缓垂落下去,他抬着头,透过玻璃望向天空,天空一颗星星也没有,只有月亮悬挂在夜幕之上,暗淡无光…

一个礼拜后。

街道的车辆不断穿梭,道路两侧的树木随风摇曳,刘沫提着小包,匆匆忙忙地赶向报社。

前方一个身影撞到了他,刘沫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对不起,你有没有怎么样?",女人慌张地道歉,刘沫抬起头,看到是个身材窈窕的妙龄美女。

对方看着刘沫瞬间呆住,但很快反应过来,她将目光挪开,"你没事吧?"

"不碍事",刘沫摇头,脸蛋泛红,他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脸颊,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魏准南真是个大坏蛋!

本来肉穴就疼,现在还被撞到了,这下肯定更疼了,想起今早,他差点被魏准南肏死在门口。

秦令臻让刘沫六点到他那儿复诊,还叮嘱不能耽搁,他正准备出门,就被男人堵住了。

魏准南靠在墙壁上,双臂抱胸,斜睨着他,"你和我偷情呢?鬼鬼祟祟的?"他轻佻地笑道。

"哪有!别拦我,我就请了一个多小时的假。”,刘沫急切地辩驳,魏准南却步步紧逼,不让开,他一时间有些窘迫。

"是吗?"

刘沫一脸笃定地点了点头,举起右手,“我发誓!”

"那告诉老公,你现在是要去哪?",魏准南不怀好意地笑着,将刘沫禁锢在门框上。

刘沫看了看时间,还差五分钟就七点了,只好将自己的行程全盘托出,"我要找秦医生。”

妈的,又是那个心理医生!

"哦,原来去找他。",魏准南故意加重语气,带着满满的醋味,“沫沫…你相信老公的话吗?”,他低下头凑近刘沫。

刘沫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柑橘气息,不由地闭上了眼睛,alpha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吻的难舍难分,直到刘沫呼吸困难才稍微离开。

"他对你不怀好意…宝贝你要小心他。"

"怎么会呢?他是我朋友,而且还是我的心理医生…",刘沫反驳,他不明白魏准南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念头。

魏准南揉捏着刘沫肉感的腰肢,嘴唇贴着他的耳廓,“我说的是他喜欢你"

"可我只喜欢魏准南。”,刘沫不假思索地回答,然而,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男人的眼神瞬间充满情欲,他将刘沫推向身后冰冷的墙壁,身体随即覆上。

魏准南本来只打算逗逗他,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却在听刘沫的话后,彻底失控。

alpha特征强烈的部位抵在刘沫的敏感处,隔着布料磨蹭着他柔嫩的肌肤,惹得刘沫一阵颤栗。

"嗯"

"乖,宝贝,放松些",魏准南脱下oga的裤子,照顾他可爱白皙的肉根,轻轻揉弄着。

刘沫忍耐不住地哼了一声,身体的温度节节攀高,男人分开他的双腿,感受到了刘沫肉洞的湿润,魏准南亲吻着他的小嘴,与他缠绕纠葛。

刘沫胸前粉嫩的乳头也慢慢变硬颤颤巍巍地把衣服顶起两个小包。

oga从未被使用过的肉茎浅粉洁净,饱满娇嫩,被夹在两指间揉搓抖动,看起来很可怜。

魏准南撸动他精巧的小肉棒,刘沫眼眶发红,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不…老公…好奇怪呜呜…",他摇头拒绝。

男人的动作让刘沫感到陌生,粗糙的手掌在自己的肉根不停地摩挲,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刘沫感到无限羞耻,但更多的还是舒服。

魏准南一路厮磨往下,张嘴含住了oga的玉茎,一下下地吮吸,炙烫舌面裹住硬嫩的茎身,用舌尖挑逗娇小的肉头,引导着刘沫迎合自己。

莹白的性器跟他的主人一样娇俏,刘沫浑身一震,"唔嗯啊",他咬住自己的手指甲,发出一阵低泣。

刘沫的声音让魏准南心痒难奈,他一边享受着,一边不忘问道:"沫沫,老公厉害吗?"

刘沫睁开迷蒙的眼眸,"嗯"

魏准南已不仅仅满足于简单的舔吮,他倔强的忍耐,肉棒却又胀大了几分。

他的口腔顺利的滑入,一股热流顺着肉头喷薄而出,刘沫浑身瘫软,他在alpha嘴里绽放了潮汐。

魏准南吐出白浊,涂抹在刘沫粉嫩的肉洞,两根手指插入,肉穴里面一片濡湿,腥甜汁液仍在肠道里盈盈地淌,指腹用力在湿热的甬道,掰得更开两端的肉壁被蠕挤,手指在缝隙用力地搅动,他感觉应该够了,就将指尖抽了出来。

刘沫的眼神逐渐清晰,男人亲吻他的脸颊,吻遍他的胸前,再到他圆润的香肩。

"老公…",刘沫轻唤他,魏准南却没有任何回应,他将刘沫敞开的私处按压进自己完全勃起的硬物,粗长茎身显得水亮亮很是壮观。

“老公在这里肏你好不好?",魏准南的喘息有些紊乱,"你看看它,它很兴奋。"

刘沫的小脸涨成了通红,"可是我会迟到…”

“我快点,嗯?宝贝老婆,我会尽量节约时间的。",魏准南的声线已经沙哑,一手扣住刘沫的臀部,让他整个人紧密的贴在墙壁上,男人扶着那蓬勃的肉茎对准oga的娇小肉洞,肠道勉强将巨大的龟头没入,从柱头,到茎身,每一个膨胀的凸起脉动的青筋,都清晰可感。

刘沫后穴实在是太紧了,他不敢贸然直接插进去,生怕伤着沫沫,魏准南拼命地忍耐着,汗水顺着英挺的鼻梁滑落,“疼吗?"

“准南…呜呜…轻一点点",刘沫轻声嘤咛,身子因包裹肉棒而绷紧,魏准南的手掌抚摸着他的翘臀,他扶着刘沫的窄腰,慢慢地向里推进,“沫沫…放轻松,你越是挣扎,越会让它更兴奋"

"嗯呜嗯",刘沫被欺负地哭出声。

他们两个就这样站立在门边,肉棒不断地深入浅退,在数十下的交媾中,刘沫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魏准南肏穴越肏越顺利,巨大的柱身完全占据了oga的甬道,肉缝的褶皱撑得平滑,穴道里整个被肉刃烫得软热,正一张一合绵绵地吸吮着。

他们在狭隘的玄关,做着最亲昵的事情,男人的喘息越发的沉重,肥臀因撞击而有些颤抖,刘沫的膝盖在情潮中有些泛红,“噗呲噗呲”的水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内,暧昧、旖旎。

肉穴被撑满,里面的巨物顶端直顶着刘沫的腹腔,“老公…慢…慢点…,他流着泪,胡乱地哭求着男人轻一点,换来的只有魏准南更凶猛的奸淫。

alpha不肯收敛,反而将他抱得更紧,魏准南在这种羞羞的事上从来都不愿委屈自己,真是个大野狼,刘沫想骂他混蛋,但是身体的欢愉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肉穴快跟不上巨物插干的频率,可怜地抽搐起来,不断泌出汁水,刘沫受不住他的撞击,抓住着身旁的鞋柜,身体微弓。

魏准南见状,加大了频率,刘沫的身体被顶的快要碎掉了,"啊不行…坏人呜呜呜呜啊",随着重力的肏干,鸡巴把他的穴道抽插的搅动不休,肉茎将甬道积攒的汁水,被插拔的动作带出,一股股液体从甬道流淌,晕染腿间。

男人的动作太快,快得他连呼吸都困难,"嗯呜呜,不要这么急嘛",他的小脑袋不断晃动着,"准南…好大…好深…",刘沫快被性器捅烂肚子的错觉中迷失自我,穴道里因刺激泛滥,淫水没有停止过流淌。

oga在叫他的名字,每一句都像是催化剂,让他欲罢不能,"沫沫”,魏准南的龟头反复戳刺着生殖腔,宫口生涩地不断收缩,始终不敢开启。

终于,alpha如愿以偿地冲破了那小口,窄小的宫口被肉棒辗转碾磨得更为紧凑,那硕大的冠头在宫腔肉拽拉,把脆弱的子宫肏得生疼。

发情唯一相同的是,陷入其中的oga几乎随时在释放性信息素。刘沫贴了抑制贴,可以防止注入太多信息素导致的发情,所以强行进入生殖腔会很疼,刘沫本身就怕痛,但还是乖乖忍受着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在魏准南的攻势下一次次沉沦。

“嗯…”,魏准南一阵痉挛,他抬起刘沫臀部抽出性器,低吼一声,他释放了巨大的精液,全射在oga白皙湿润的腿间。

刘沫疲软的趴在鞋柜上,一双小手捂住眼睛,泪水沿着指缝溢出,他觉得自己就要死掉了,身下湿漉漉,黏糊糊的,性事的快感让他昏厥。

魏准南也不顾脏污,用纸巾擦拭着刘沫的下体,帮他拉好拉链,俯下身在老婆的唇角轻啄,“没骗你,30多分钟。”

“流氓…大色鬼!",刘沫用手背揩着脸上的泪水,嘟囔着嘴抱怨。

“谢谢夸奖,老公爱你~",他把刘沫送到门口,"快去吧,别迟到了。"魏准南说完,在刘沫脸上狠狠吻了一下,才将房门关上。

刘沫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针即将指向九点,他忍着膝盖的疼痛,加快脚步,然而,他并没有注意身后的那双眸子一直凝视着自己的背影。

傍晚,屋内的灯光余晖透过玻璃洒落在墙壁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魏准南握着刘沫的左手,正低头仔细打量着他的伤口,见血迹已干涸,拿出医药箱,用棉签沾湿消毒液轻轻涂抹伤处,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怎么摔的?",魏准南问,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停。

“今天早上摔的,开始不觉得疼…”,刘沫顿了顿,又说:"都怪你…”,他埋怨地瞥了男人一眼。

"是你自己摔跤的,还怪我?",魏准南故意曲解他话语里的含义,将刘沫裤管卷至腿弯,伤口周围露出了一片淤青。

刘沫没有辩驳,低垂着睫毛,男人在伤口周围轻柔地按摩着,红花油刺鼻的味道弥漫鼻端,魏准南的手很大,温度也刚好适中。

刘沫便感到一阵暖洋洋的热度从伤处传递而来,“准南…你看起来好专业哦",他突兀冒出这么一句话,魏准南听罢微怔,手指僵硬地在伤口上按压,力度不自觉地重了些。

刘沫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嘶",水汪汪的桃花眼瞅着他,魏准南意识到自己弄痛了他,忙又放缓了动作。

“抱歉…”,魏准南柔声说,他将棉签和红花油放回医药箱,然后伸手揉捏着刘沫的小腿,刘沫的肌肤光泽嫩滑,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手指捏起的感觉非常好,他一时贪恋不舍。

刘沫任由他揉捏,“你最近在忙什么案子呀?",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他随手打开电视机,找寻着新闻节目。

"想找我问报道?",魏准南抬首,对上那双清澈的瞳孔,“还在调查吴德勇的案件,有些工作还在进行。",他简单地陈述着,手下的动作未曾停止。

林月娟不承认罪行,只招认了毒品贩卖,给她提供不在场证明的证人,已经消失了整整三个星期。

身为警察,在调查犯罪嫌疑人之余,应该多考虑案件本身,林月娟现在的情形比在社会更加安全,怀孕应该是在逃避刑法,不会被判死刑,小柳揽下了所有罪责,她没必要铤而走险,魏准南知道她就是帮凶,但目前还没有确凿证据,暂时不会采取措施。

魏准南陷入沉思,盯着刘沫白皙的脚背,思绪渐飘远,他的眼神太直白,刘沫有点不适应,脸颊上浮起两朵绯红,低头不再言语。

最终,刘沫还是忍受不了男人赤裸的眼神,扭了扭脚腕,“快放开,不然我要踹你咯。"

魏准南的视线这才从脚踝移开,他趁势拿起遥控器换台,嘴角扬起,“不摸也行,让我看看宝贝演的电影。”

啊这…看自己演的戏,怪难为情的,而且都是演主角小时候的片段。

刘沫有点窘迫,眼睛滴溜溜转了转。

魏准南见状,心中了然,知晓他害羞,索性一只大掌按住他的肩膀,将刘沫拉至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另一只手则环绕着他的腰肢。

刘沫固定在魏准南怀里,男人将下颚抵在他的肩头,轻轻蹭了蹭,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香味。

魏准南的身躯结实,宽厚,他的怀抱是温暖的,不会冰冷,刘沫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两人看着电视屏幕,不时相互交换几个眼神,偶尔传递几句耳鬓厮磨的话语。

屏幕画面终于出现了刘沫的脸庞,这是一部老电影,关于封建婚姻的悲惨故事,刘沫扮演的宦怜,八岁父亲病逝,母亲带他回舅舅家居住,现在播放的便是他跟表哥冯竹生初见的剧情,也是悲剧的开始。

漂亮的孩童躲在母亲身后,怯怯地望着自己的表哥,眼眶微润,宦怜的眼泪如同断线珍珠般,一颗接着一颗地掉落,他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哭泣的声音。

魏准南深邃的黑眸牢牢锁着屏幕,刘沫的眼神却在偷瞄他,"怎么样?",他的手指轻轻碰触男人的衣领,小声询问。

魏准南低头瞧了他一眼,轻笑出声,“你穿唐装的时候真可爱",下颚轻抚着刘沫的脑袋,把耳边的碎发捋顺,他说完,继续专注地看电影。

屏幕的画质并不高清,但依稀可以分辨出轮廓,冯竹生握着宦怜的小手,擦去他眼角的泪痕,少年俊朗的脸上尽显温柔,"为什么要哭呢?”,他问。

宦怜摇头,"我没哭",稚嫩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哽咽,他说话的同时,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胸前的吊坠。

刘沫注视着屏幕里扮演冯竹生的男孩,陷入了短暂的失神,记不清楚了,从发生那件事…他们的联系变得越来越少,直到今天,他出现在自己眼前,却是用这种方式。

回忆是捉不透的月光,松手时,会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永远消弭…

秋天的早晨总是有些冷意,室内的窗帘拉严,光线暗淡,浴室的空气飘散着腐臭的气味,少女的尸体趴在盥洗台上,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流淌出来,与水渍融合在一起,染红了洁白的瓷砖,看起来格外渗人。

“手腕上的两根静脉破裂,伤口深达两厘米,水加速扩散,导致血液无法凝固。”,李牧站在魏准南面前,语速很慢地汇报着。

属于自杀的特征,很容易辨别。

魏准南看向那具冰凉的尸体,她的脸色苍白,死前的表情很安静,似乎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决心。

今天凌晨四点,另一个女人跳楼自杀了,紧接着警方又收到了报警电话,俩起命案,她们的生命轨迹被串联起来,这些事情看似不连贯,又会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女孩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魏准南和蒋薇,早上看到的一切对她造成了极大的震撼,黎佳蕊的眼眶通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叫谢倩,我和她是同学,还是合租关系,国庆节放假我就回家了,前天她没回我信息,我就赶了回来,结果,结果",说话间,少女已然泣不成声,她的身体颤抖着。

“谢倩最近有什么异常吗?你和她聊了什么?",魏准南看着她,出声询问,蒋薇在一旁记着笔录。

黎佳蕊抹了抹眼角的泪珠,回想起谢倩最近的遭遇,始终不知该如何启齿,"我",她吞吐半晌,“警官你不可以听…我只说给你旁边那个姐姐听。”,她抬头,用手指着蒋薇。

蒋薇朝她露出一丝笑意,抬头看了一眼魏准南,后者点头。

魏准南不清楚这17岁的女孩在避讳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想知道其中的原委,于是他对蒋薇使了使颜色,示意她开始询问。

魏准南招呼其他人退出了审讯室,蒋薇开始循循善诱,“黎佳蕊同学,请告诉我,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倩和他男友开…开房的视频,不知道怎么就被传在了网上,谁知道她男朋友也不管,还嫌弃她,没过多久视频又发到了校园论坛…",黎佳蕊小心翼翼地讲解,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听不见了。

蒋薇有些惊讶,她们顶不过是个高中生,虽然性行为年满14周岁自愿不算犯法,可录视频这点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特别身为女性或者oga,应该要更加保护好自己的隐私。

“视频?”,她喃喃,目前网络这么发达,网友的智商都是负值,特别是这种敏感色彩浓烈的视频,不少人甚至会在网上进行围观,身为普通的beta女性,有些理解谢倩的处境,但也仅限于理解。

“不…不是,谢倩对我说过他们并没有录像,这件事发生的时间也很不凑巧,将近国庆节了,如果我可以留下来陪她…呜呜…”,说到后面,黎佳蕊捂着嘴痛哭起来,没再继续说话。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本就很奇妙,有时候偏偏能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比如一条人命,躲在最后的收益者,却是人性丑陋的嘴脸。

“男生心智不成熟就算了,没有自制力,还没有责任感。”,魏准南看着笔录上的内容,对着蒋薇一通嘀咕。

蒋薇没吱声,她非常赞同,只觉得不适合再去探究别人的隐私,“凌晨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她转移话题,"还是没有线索?"

“一队判断应该是自杀,情况跟这个案子一样,也是关于视频,只是受害者的视频被发到了色情网站上面。",魏准南沉吟片刻,缓缓地出声。

"你不觉得很诡异吗?谢倩的视频被曝光之后,很快就被删除了,而且是以匿名的方式。”

“他们什么时间段开的房?是哪个酒店?应该好好询问一番。",魏准南听完她的叙述后没有搭腔,而是若有所思地开口,蒋薇点头,两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便离开了公安局。

路过一个花坛,魏准南想起蒋薇的话,他觉得有必要把两件案子联系在一起推测追踪。

土壤上的残花已经被埋平,一如它当初来时的模样,一切都没改变,而残花被深深掩盖,只留下一滩浅褐色的泥沙。

办公室内,众人看着大屏幕上的文字,纷纷议论起来,魏准南用笔盖划屏幕上的内容,仔细地看着,最后停顿在“东苑酒店”的字样上。

东苑酒店,在座的各位都眼熟,林月娟曾经工作三年的那家酒店。

受害者视频中的另一个主角,也是谢倩曾经的男朋友,一名高三学生,他的记性不错,至少还记得开房的日期和酒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证据。

"魏队,有新的进展了。",魏准南正分柝着屏幕上的内容,忽然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他侧过脸,看向门口,一队的警员走了进来,为首的警官拿着笔记本电脑。

"我们在色情网站查到叫东苑酒店标题的视频。",为首的警官开口,却让屋里的众人有些惊愕。

“东苑酒店?你们…”

“你们的也是?”,为首的警官反问道,他指了指电脑右下角显示的视频内容,魏准南和蒋薇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电脑上。

这就是新的“受害者”?

“打开看看。",魏准南开口,示意对方播放。

酒店的监控录像,不仅拍摄了两人进入房门前的情形,还有转入室内里的画面,画质不是很清晰,依旧可以分辨出两人的身影,不过他们拉扯的动作似乎在打架?

很快,视频传出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去你妈的吧!",一道愤怒的男声,接着是一阵拳脚碰撞的声音。

李牧!?

魏准南眉梢轻挑,难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那个声音的主人,不正是李牧?

蒋薇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就在她疑惑不已的时候,就听见李牧的一阵咒骂,"妈蛋的,秦令臻快放手,老子不玩了!"

俩人一怔,李牧此时双手正死死握住了对方的胳膊,而秦令臻则紧紧地抓着他的头发,一张英俊的脸颊因为疼痛而扭曲。

李牧的身材是倒三角,身体看起来很单薄,可是力气不小,他不甘地挣扎着,却无法从秦令臻的禁锢中逃脱出来。

魏准南按下了暂停键,画面定格,他表面虽然平静,内心已经吃起了瓜。

“让李牧过来一趟。",他沉声吩咐,对身后的吴队长说道,"吴队,麻烦你先出去等待。"

吴队长愣了愣,随即颔首,出门前不忘叮嘱,"有消息随时报告。",魏准南应允。

敲门声响起,李牧推门而入,一屁股坐在桌子边,"魏队,怎么了?",他一脸迷茫地看着屋内坐了一排的人。

“你自己看吧。”,魏准南将笔记本电脑推到李牧的面前。

李牧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瞬间呆滞,整个人如遭雷击,他的双眼睁得很大,嘴巴一张一合地蠕动着,脸色涨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卧槽…怎么会…”

他的身体颤抖不止,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从桌上弹了起来,转身夺门而出。

众人看见李牧的举动,皆是一惊。

秦令臻!变态!而且还是喜欢偷拍的变态!

李牧冲出公安局,连忙掏出手机给秦令臻打去了电话,那端却是已关机,"该死…",他愤恨地咒骂了句,在不经意间抬头,却看到了路边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谢谢你秦医生,每次都让你送我,真是麻烦了!",刘沫笑盈盈地开口,手里提着饭盒。

“不客气。”,秦令臻微微勾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是第几次刘沫对他说谢谢了呢?自从治疗他心理疾病开始,刘沫便时时刻刻对自己道谢,一直没有停歇过。

初见他时,那张白皙漂亮的脸颊上总带着泪痕,刘沫躲在爸爸怀里,不愿意露出小脸,漂亮的oga在他看来就像玻璃娃娃一般易碎,那是秦令臻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脆弱,不过渐渐地,刘沫对秦令臻的防备减弱,对他也逐步敞开了心扉。

回忆和现实交织,秦令臻恍惚了几秒,眼孔倒映出刘沫的笑颜,转瞬又定睛望向前方。

一条只会汪汪直叫的狗,出现在视野之中…

“秦—令—臻!”,李牧咬牙切齿的喊声打破周围的寂静,他一脸怒气地拔腿冲来,拳头狠狠地砸向秦令臻的俊脸,秦令臻往旁边躲闪,李牧一拳落空,另外一拳紧紧攥着,朝他的脸上招呼。

一场打斗就此展开,刘沫看傻了眼。

秦令臻捂着被打的脸庞,不敢置信地盯着面前的人,竟然敢动手打他?!

"李牧,够了!",秦令臻的声音不大,却有着让人胆寒的威严。

李牧停下,他瞪大眼睛看着面前比自己高了半小截的alpha,同为alpha气势怎么可以输!所以他决定打完就跑!

秦令臻却在他准备逃跑的那一刹那,伸出手臂拽住了他,“给我过来。”,他冷冷地撂下话,拽住李牧朝旁边建筑物后的角落里走去。

魏准南追了出来,他站在公安局门前,只瞧见自家笨兔子的身影,夫夫俩人同款懵逼脸。

李牧被秦令臻拖走后,刘沫的神经才算彻底松弛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啊…

审讯室的氛围异常的凝固,李牧在进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顺便哄着秦令臻这位爷,可一个人的承受能力再强,被打脸心里终究是不舒服的。

“放手。",秦令臻的鼻腔里冷哼出声,甩掉李牧,双手抱胸地斜倚着椅背,冷眼睨着他。

魏准南站在两人面前,静观其变,这种状况他不好插手,更何况,俩人还没有交代事实。

秦令臻是何等聪明的人,他自然明白魏准南的意图,“魏警官,想问什么就问吧。”,他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透露着疏离,与跟刘沫交流时的温柔判若两人。

魏准南点头,问题很快抛出,“可以讲述一下,你们在酒店中发生的情景吗?"

所谓发生的事情,自然指的不是视频上那段,秦令臻并不愿意提及自己和李牧的荒唐事,既然魏准南问起,他就只能照实讲了,"途中发生了事情,所以就在附近的酒店随便开了房,我们住的房间正好是上任住户退掉的,如果没记错,房号是0812…”

秦令臻交代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最后补充了句,"当然,我并不认识死者。”

魏准南听完陈述,转头看向身侧的李牧,“他说的是否属实?”

秦令臻镜片后的眸子眯起,一缕精芒一掠而逝,李牧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干咳了两声,”确实没说谎。”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配合。”语毕,魏准南拿着笔记本走出审讯室。

他前脚刚走,后脚审讯室的气压再次骤降,李牧看向秦令臻,眼中的怒火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歉疚,"抱歉…”,然而秦令臻根本就不领他的情,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卧槽!什么臭脾气?李牧在空气中挥舞着拳头,真后悔没把他揍成猪头!

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魏准南回到办案处,将笔记本扔在桌面上,刘沫凑近他身边,饭盒被搁置在一旁。

"沫沫,你今天不用上班吗?",魏准南边收拾资料边询问,视线无意识扫过他手里的保温盒。

"要啊,我待会就得去采访和园镇的居民。",刘沫有些沮丧,他的专业和魏准南的工作倒也相得益彰,毕业的大学生刚通过了实习阶段,依旧不能参加实际岗位的工作内容,失落是必然的。

"你不是犯罪专栏的记者吗?",此时听出了刘沫语调中的黯然,魏准南放下手头的事务,转眸凝睇着他。

“主编让我追的报道,是关于拆迁方面的,这几年拆迁户都不肯搬走,政府的赔偿款没法落实…”,提及报道,刘沫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他从未接触过类似的报道,总归抱着一定的热忱,但不多。

“准南,我没有打扰到你吧?”,突然想起魏准南正在电脑前查案,刘沫连忙停止自言自语。

“我们之间没必要讲究这些。”魏准南说话间已经收拾妥当,电脑屏幕上搜索的新闻,是有关那家酒店的介绍。

男人工作起来格外认真,刘沫心底的阴霾顿时散尽,他的alpha就像发光体,哪怕隔着一扇窗,也能吸引自己全部的视线。

他们不再提及此事,刘沫倾诉心中郁结已久的苦闷之后,又恢复到往日的心态,“记得把饭吃了,我亲手做的。",在走远之际,男人的声音飘进他的耳畔。

“见到我,你就会很开心嘛?”

魏准南的嘴角噙着笑意,这一刻的他,像极了得意忘形的大男孩。

“你说呢?",刘沫撞进了魏准南含笑的黑眸中,旋即他露出一抹浅浅的笑靥,拿着自己的包离开了。

感情维系在彼此之间,并且一点一滴中渗透着浓烈的爱恋,他们的爱情并非是单纯的爱慕,还蕴含着浓厚的依赖,只是都太忙碌,彼此不曾注意到。

他们的互动让站在窗户边观察的李牧看在眼里,“你想呆多久?不进来吗。”,魏准南的视线移向窗外,对着窗帘缝隙里的身影唤了句。

"呃,魏队",李牧尴尬地挠了挠头发,"那啥,我刚刚只是路过。"

魏准南没有搭腔,“李牧,你跟秦令臻…”他欲言又止,不过意思却很明显了,这两人之间绝对有情况,否则也不至于如此紧张。

“啊…就,就视频里那样",李牧支吾。

总不能说自己嘴贱把变态惹毛了,打架打累了,又稀里糊涂睡一起了吧?!

“兄弟…很抱歉。”魏准南的语气有些奇特,李牧和秦令臻几乎毫无交集,除了上次那件事以外…

“啊…跟你没啥关系。",李牧讪讪地笑了,也是醉了,今天诡异的气氛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行,有你这句话,哥走了。”魏准南抱起饭盒,迅速撤离现场。

李牧:"嘿…?"

窗外的树叶微风拂过,跟秋雨似得带着淡淡湿润,吹得人心里发凉,不过李牧此刻没有心情管这些,满脑子都在琢磨刚才的事…

车轮胎碾压在柏油马路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刘沫采访的是市区的一个村庄,那里的情况和县城差不多,不过环境更加偏僻,村落里只有一条土公路连通着外界。

他来到目的地已经接近黄昏,村庄偶尔传来犬吠的叫声,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特有的腥味,刘沫深深地呼吸一口,拿出随身携带的相机,提步朝着村子中央走去。

这里是拆迁区域,他询问着路边居民近期发生的情况,刘沫在这里呆了半小时左右,记录下了不少信息,但还是不够详细,打算去村长家,找他们沟通一番。

"把他赶出去,他是政府派来的人,想害咱们!",就在刘沫快要抵达目的地时,巷子窜出来几个男人指着他的鼻尖怒斥。

刘沫愣了愣,连忙解释,"老伯父,我是新闻部的记者,今天来是受委托来这儿做专访的,没有恶意。"

“专访?专访个屁!谁知道你是不是骗子!"男人的脏话连篇,刘沫忍耐着不悦,继续解释,"我是来找你们村长谈论这些年拆迁补助的情况,给我几分钟的时间,这样可好?"

现在刘沫在村民心中已经被定义为官官相护,是贪婪的蛀虫,所谓的专访根本不具备任何可信度。

几个村民围了上来,刘沫被迫退后了几步,就在僵持之际,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范叔,别闹了。",青年开口呵斥住几个村民。

刘沫抬眼望向声源的来处,“进来说话。",青年不等众人反应便推开门,示意他先进屋。

"好。",刘沫应了声,在村民们愤恨的视线中迈进房间,他不喜欢别人的靠近,不过这种环境下还是不适宜与陌生人争执,因此只能选择沉默。

“你找村长也没用,这些思想就是他灌输的。",青年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轻啜一口,"他们不缺时间,只缺钱。"

"那"

"村民的思想固化了,不是三言两语能改善的,我希望你能够理解。",青年淡淡开口,不愿与刘沫继续周旋,"你还是请回吧。"

"谢谢你的提醒,不打搅了。",刘沫起身,他的背影略显落寞,不过这种情绪只持续了几秒,这一趟的采访不算顺利,青年的话说他只能揣摩出个大概,并没有更深入的东西,不过至少他知晓了一条最重要的消息。

这些村民的确需要大量的拆迁费,而资本家剥削的补偿却又无法让他们满足,所以选择将矛盾激化,但还是有一部分居民已经搬到市里政府安置点居住了,刘沫准备找到那几位村民,谈论拆迁的事情或许会容易一些。

刘沫不会一成不变地遵循原有的模式,他目标并不是那些村民,只要能够撬开一条缝隙,便可挖掘到更多的内幕。

偏东远的山丘渐渐隐匿在暮色中,一幢幢的建筑物鳞次栉比,夜幕笼罩下的城市显得有些朦胧,刘沫还没来得及走进小区,短信提示音骤然响起,是秦令臻发过来的短讯,内容简洁,“今天让你看到不好的一面,抱歉。"

刘沫怔忪,都快忘了秦医生和李牧在他面前打斗的事情,当时他的心情也很糟糕,只想马上见魏准南一面,虽然被吓到,却并未太多留意二人的动静。

他回复道,"没关系。",刘沫输入完就没有再看短信。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灯照亮了整条街道,路旁的行人匆匆穿梭,刘沫独自一人沿着路边行走,在经过一个胡同时,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魏准南的影子正巧被路灯拖的很长,一步步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沫沫?”,男人的嗓音低醇。

刘沫抬眸望着走近的魏准南,他们的距离很近,近的可以闻到彼此的气息。

明明是合法夫夫,他从没有对外宣称过他们的关系,但两人都没有否认,就像现在这样并肩行走,这样亲密无间。

“你怎么会在这?",刘沫没想到自己还有再碰到魏准南的机会。

"我在这儿办事。",魏准南微微勾唇,伸手揉了揉刘沫有些肉嘟嘟的脸颊,"你呢?不是已经到下班的时间吗?怎么不回家…",两个人并排而走,在这黑暗中显得格外和谐。

在刘沫采访和园镇的同时,魏准南调查很多有关案件的信息,0812上任住户才是主谋想要偷拍的对象,下一个受害者是娱乐圈新晋的演员,案件的发展莫名诡异,空姐、高中生、演员…实施者的目标是不固定的,酒店里可以作案的人不计其数,嫌疑人目前很难寻觅。

魏准南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调查清楚吴德勇的案件,提供不在场证明的证人消失了这么久,真的是无缘无故消失吗?老太太的家人居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刘沫顿住脚步,抬头仰望高耸的大厦,“我来这儿采访…不过,确实该回家了。”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他感觉很累,尤其是心灵上有太多的负担。

魏准南伸手揽住刘沫的腰身,将脑袋放在他的肩头,“一起回家吧。”,他温柔地开口。

"嗯嗯~",刘沫应了一声,相依相偎地往前走,他们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出两道交缠的剪影。

一转眼,10月15日来临。

刘沫算是完成了周主编交代的任务。

现在帮助蒋薇调查酒店的内幕,李牧也配合她共同侦破,这都是魏准南的安排,吴德勇的案件开始一审判决,他已经没有时间耽误了。

东苑酒店的前台处,刘沫和李牧面对面而站,前台小姐笑盈盈地招待,"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位?”

"两位。"

李牧拿出身份证递了过去,前台小姐接过看了一眼后,身旁的电话忽然响了,她听完了里面的讲述,抬眼偷瞄了刘沫一眼。

"请跟我来。",前台小姐挂断电话,热情的引领二人进电梯,按了楼层,电梯的数字缓慢地跳跃,不久就停下。

电梯门打开,两人跟随着前台小姐进了套房,

"两位请稍候片刻,马上送上茶水。",她礼貌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真奇怪,这价格也不便宜吧,为什么高中生会跑到这里来开房?",李牧四下张望,不禁纳闷。

“有新闻说情侣在这里住房可以免餐。",刘沫回答,身为记者,对报社、媒体以及各类都有研究,这样的新闻自然不可能错过。

"噗嗤。",李牧听罢不由笑了出来,"这种都有人信吗?”

刘沫摇摇头,更荒唐的新闻还多得是,"你呢?前台你眼熟吗?"

"没见过,并不是上次的服务生。”,李牧指了指墙壁上的反光镜,"她刚才偷偷瞟了你好几眼。"

“是吗…”,刘沫不以为然,他寻找着摄像头的位置,却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之处。

这时,敲门声响起,前台小姐推开门,将托盘放到茶几上,"这是你们的茶水。",她笑盈盈地正欲退出套房,李牧却喊住了她。

"小姐,你们的经理在吗?"

前台小姐的笑容凝固住了,转瞬即逝,"对不起先生,经理这几天都不在,你有什么事吗?",她尽量保持着职业笑容。

"我有事想要咨询下你们经理,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他一声。",李牧是来过这儿,对于酒店内部的情况并不熟知,只能靠这种方式来探知。

“好的,先生稍等,我打个电话。",说完,前台小姐退出套房,她的表情变化通通被刘沫收入眼底。

“你刚才看到她的神态没有?",刘沫压低了声音问。

“啊?什么?",李牧一脸懵逼,"我没注意。"

"她在撒谎。",这种事情刘沫遇到过很多次,对于表情很敏感,尤其她刚刚的视线有意躲避李牧的直视。

“那行,我去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李牧站起身,刘沫没有阻拦,他继续观察着套房内的情形,套房的门虚掩着,刘沫不会料到身后有人偷窥,针筒已经藏在手臂内侧,女人轻轻推开门,悄悄潜入进去。

"谁?!",刘沫听到细微的声响立即转身,前台小姐的脸庞暴露在眼前,手里拿着一支银色的针管,针头泛着幽蓝的冷光,他一愣,女人迅速将针管插入他的颈脖,液体顺着透明的玻璃杯流淌进体内,然后拔掉了针头,抱起刘沫,快速离开。

等待着消息的蒋薇查察觉到不对劲,立即召集警察封锁酒店的各个出口,"怎么回事?!",酒店的监控器被盗,所有的画面被切换,她的视线落在电梯口的监控屏幕上,看到了前台和两人的互动,心猛地紧缩,难道

"你们在这儿守着,一旦有人闯进,立即逮捕!",这是一起团伙作案,蒋薇不希望自己身边的每个人有危险。

重重的关闭的铁门将刘沫的视线隔绝,眼睁睁,看着四周变得黑暗,他心里涌上了恐惧感,手腕被拷在一根金属柱子,药剂的时效开始发挥作用,一阵燥热的感觉蔓延全身,他的身体开始发烫。

救救我…好黑,刘沫在心里呼唤。

魏准南收到蒋薇的短信,匆忙赶至酒店,一路上他的心里忐忑不安,前台小姐已经抓获,但李牧和刘沫都失踪了,不知道他们的处境如何。

他快速穿梭在走廊内,在酒店内搜索着刘沫的身影,一楼大厅的录像设备被毁坏,只剩下最顶层和三楼的监控器,这些东西只要毁坏掉,就算警察追查也没办法查清是什么情况。

这女人就没打算逃,也不肯说出幕后主使。

一种强烈的预感让魏准南不寒而栗,他在酒店的各个角落寻找,却没有丝毫的结果,两人仿佛凭空蒸发了,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这种感觉令他心慌,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蚕食着他的心,他有些喘息不过来,额际冒着细密的汗珠,就在经过一扇门时,oga的信息素的味道钻入鼻尖,魏准南猛然瞪大了双眸,看向门内。

门缝内隐约传来一股糯米甜酒的香气,那一瞬间,他仿若听到了某种声音在叫唤着

“沫沫!”,魏准南猛地冲上前推开了房门,房内漆黑一片,只能借着月色辨认出物品的大致轮廓,地面有拖动的血迹。

alpha进入房间的一瞬间就进入了发情状态,空气弥漫的气息太过浓重,魏准南的喉咙干渴起来,脑袋里一片混沌,迫切需要得到解决。

他循着血迹的来源一步步走近,月光唯一照射到的地方,刘沫蜷缩着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他的皮肤泛红,想要欢爱的信号引来了野兽,饥饿已经超越了理智的限制,魏准南的吻如雨滴般落在刘沫的肩膀、胸膛上,一点点啃噬着刘沫白皙的肌肤,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下体胀痛难忍。

这种情况已经超越了常规范围,他无法控制自己,ao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他迫切地渴求oga的滋润,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甚至连衣衫不整都不曾考虑。

“啊…唔……救救我…”,刘沫在梦呓中呢喃着。

发情的魏准南不像往常一样温柔,而是蛮横地撕扯着刘沫的衣裤,他抓着刘沫的小腿大力分开,折叠着压向了胸口,所有言语的反抗对于没有得到满足的alpha来说都是挑衅,更别提此刻的魏准南已经被信息素控制。

“啊哈…准南…我难受…唔",刘沫娇嗔着,承受着男人肆意翻搅的唇舌,他的腿打开到极致,一片狼藉的蜜穴献祭着他的渴望,肉洞里不停地往外流着湿黏的体液,“呃~射给我我要"

魏准南双目赤红,掰开刘沫的臀瓣,肉棒昂扬早已蓄势待发,毫不犹豫狠狠插了进去,刚刚进入一个头部的性器就长驱直入,在柔软的穴道里开垦起来。

被紧窒高热的甬道柔软的包裹,魏准南浑身一震,青筋毕露的性器开始不留情地侵犯小穴,“啊啊…准南…”刘沫的嘴里溢出舒服的低吟声,敏感的软肉被辗过,他大腿根打着哆嗦,长而粗的肉棒就着便利的姿势,完全插入了流着水的后穴,把穴口撑得一丝缝隙都不剩。

"啊好舒服肚子里被填满了,老公…”,刘沫被充实的感觉刺激到了灵魂深处。

魏准南这最原始的抽插,如蛰伏的猛兽在吞咽自己最喜欢的猎物,他狂插猛肏,刘沫后穴紧紧夹着高速进出的性器,两片挺翘的臀肉也被撞得像熟透的桃子,“啊~太快了,嗯唔~好舒服…”他抱着魏准南的脖子,双脚不自觉地攀附在男人健硕的手臂,腰浪荡地摇晃,天赋异禀的娇嫩小嘴主动吸紧巨物。

“你里面好热,好紧。”,魏准南的大掌覆盖着刘沫饱满圆润的臀瓣,指腹把肥嫩的肌肤都掐住了红痕,他的臂头遍布oga手腕上流淌的血液。

"嗯啊啊",刘沫的呻吟都变了调,红润的嘴唇沾着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他被撞击的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不断的挺动腰部,以求得到释放,魏准南在这样的诱惑下,无法自持,巨物牢牢堵住,几下抽插之后又撤出,咕唧咕唧地重新挤回肠道,湿滑娇嫩的肉壁捅得变形。

在魏准南坚持不懈的顶弄之下,肉冠冲破了隐蔽的生殖腔,彻底顶到了深处,娇嫩的生殖腔包裹住粗大的半根茎身,肉头直捣穴心,一股股液汁从深谷中涌出,宫腔撑大的剧痛逼得刘沫大哭出声,"呜呜呜疼”,软绵绵的手指无助地扣住男人的背脊,就算男人的性器能完全堵住穴口,oga发情的肉洞还是有淫水沿着肉柱的根部流出。

听见oga的嘤咛,魏准南的动作慢慢放缓,额角布满薄薄的汗珠,发丝贴在脸颊,"沫沫…老婆,你好香啊,好香…好好闻。”,魏准南迷蒙着双眼,嘴巴在刘沫的耳垂边吹着气。

淫靡的声音传遍房间的每个角落,当然,也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监听着,清晰传到偷窥者那端,oga甜腻的呻吟声,alpha的喘息,极其荒淫又极度甜蜜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却无法窥探。

神秘人不清楚刘沫怕黑的特殊性,摄像头拍摄的范围只能停留在他禁锢的地区,刘沫疯了似的用手腕砸墙壁,手腕破裂了也没有放弃,终于手铐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他被黑暗笼罩,爬着寻找唯一的光源。

刘沫趴在地板上不断被男人占据,“呜呜…好疼,啊啊不要这么凶嘛…”,眼泪打湿了整张漂亮的脸庞,小穴被肏得太猛了,生殖腔的软肉随着肉棒征伐的频率抽搐,整个小腹被巨大炽热的烙铁顶得酸胀不已,窄小凹陷的肛口撑开到了极限,宫胞感觉着龟头带来的压迫感。

发情的alpha会变成野兽,这个道理刘沫深深懂得了,这种氛围就像野兽与雌兽,只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便可以缔结契约,这是一条永远无法摆脱的束缚。

"宝贝,再忍忍,很快就到了,你会喜欢的",魏准南的大掌在刘沫的臀部抚摸,猛烈撞击着那柔嫩的肉穴,有力的腰肢以疯狂的速度耸动着,一下一下地侵犯,直到刘沫发出满足的轻呼,穴道收缩着,男人狠不得把性器永远插在里面,堵住宝贝的所有淫水,让他高潮着沉沦,让他的神智在快感的交叠下被剥夺得所剩无几。

alpha跪趴在刘沫的背上,粗壮的胳膊圈住他的腰肢,刘沫不失丰盈的臀部被男人高大的身躯覆盖。

泪水顺着锁链滴落,刘沫膝行前倾,彻底瘫软,不知道怎么排除身体最隐蔽的宫腔被肆意侵略的无措,发情的oga并不清楚奸淫自己的人是谁,嘴里吐出的是心里渴望的名字。

刘沫需要可以供自己恣意享受的巢穴,alpha的舌尖舔着刘沫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蜗内。

此时两人交合的部位如果被拍摄下来就是现实版的活春宫,茎头以强硬的力道继续往里压陷,嫣红的肉洞被男人粗黑的生殖器大大撑开,连穴口周围的褶皱都被绷得透明。

男人把鼻子抵在他的腺体上嗅,依然硬挺的性器,在柔软的肠肉之间磨蹭浅插,粗硬的冠头捻着肉壁,魏准南顶起的膀部撞击着白色的屁股,在肉壁内侧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肠道像无数张细嫩的小嘴嘬着硕大不知满足的巨茎。

刘沫的身体随着alpha的动作不断地移动,"啊~嗯",小脸布满红晕,喊出让男人疯狂的呻吟,药效已经完全褪去了,他的理智渐渐回笼…

屁股好胀,穴口磨得酸麻,那狰狞可怕的性器要贪开他的宫口,要再次埋进他的生殖腔里!

“呜,好深,好大,不行”被强行重新打开生殖腔的痛逼得刘沫害怕,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脖子后的腺体被咬住,犬齿刺透了皮肤,他被叼着后颈,下体被狠狠地插干,全身都在打哆嗦。

alpha被交配本能支配,紧紧地控制住了自己的oga,不顾他垂死般的剧烈挣扎,刘沫的小腹像塞进去一个铁棍,不停地隔着子宫插他的肠道。

魏准南把他的屁股往后拖,巨物猛地向上顶入,每次的冲撞,肠肉都会向外翻卷,穴口蜜水被顶到更深处,脆弱的器官里面被性器搅得翻天覆地,"呜~好痛!",酸麻和疼痛交织着刺激着刘沫。

“老公,咳咳…”他被嘴里的唾液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汗珠从毛孔中渗出,脖颈的温度让他恐惧不安,这种窒息的感觉比直接被肏死还可怕。

原本的享受被身后传来的阵阵压迫感取代,窄小宫腔的屏障不再安全,只牢牢地吸着巨大肉棒的一截,作无用的阻碍,紧致的宫壁反倒让兴奋的alpha更加急躁,顶胯的动作越来越凶猛。

刘沫眼泪流了一脸颊,他的a伴侣陷入情欲。

他被卡在这狭窄的空间,"呜呜呜,求求你准南,不要咬我咳…",刘沫哭着哀求,眼泪混在汗水里,流进嘴里咸涩难耐,穴心快被那可怕的硬物肏坏了。

发情的alpha他只遵从本心,不必顾念其他,魏准南把刘沫翻过身,把臀瓣撅起湿漉漉的肉棒再欠插入,刘沫的双腿大敞,前面的玉茎在冲击下微微颤抖,就要喷射而出,男人坏坏地捏着根部,小肉根只能可怜兮兮地从顶端流出几缕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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