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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合欢宗寻仇大徒弟的臆想狐假虎威的宫主大人

 

马车外出声的是个看起来三四十岁年纪的中年男人,他骑着一匹毛色顺滑光亮一看就品相不凡的棕色宝马,那男人长相一般,甚至算得上普通,但那双眼睛生的深邃又多情,配着那高坐马背的挺拔姿态,整体看起来竟有一股子疏朗不羁的浪荡劲在,明显是个很容易讨得那些空房女人喜欢的浪子。

询问完的蒋骆不见车内有什么动静传来,正欲提剑劈开马车看看里面到底什么情况,没想到这时从车内出来一个戴着巨大兜帽的男人。

只见骑着高头大马的中年男人两眼亮了亮,他那副神色显然就是对天魔宫宫主座下徒弟无比熟悉。

但蒋骆除最初掠过流身上的那一瞥后,就再没有半点视线放到他身上,而是紧紧盯着流身后此时还在微微飘动的帘子,如果眼神能要人性命的话,那帘子只怕已经被男人眼中燃起的怒火灼烧殆尽。

“好……好啊……”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从中年男人的嘴里悠悠的飘了出来,能让魔尊大弟子赶马车的就只有那个男人了,那小子果然没骗人。

堂堂天魔宫宫主,如今内力全无,这才急着下山找人救治。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流耳力极好,自然将刚刚男人没头没尾的话听的清清楚楚,那语气明显是寻仇的架势,只见流眼神一紧,怀里的重剑改抱为握,警惕的盯着蒋骆的动作。

而被自己认知兴奋到的蒋骆可没心思注意流,此时的蒋骆全然忘记了往日里对那个男人的忌惮和恐惧,现在他满心满眼都是马上就能大仇得报的亢奋和激动,这快从心口迸发出来的畅然快意让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

薄惑!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

堂堂魔尊大人,如今要做缩头乌龟吗?”男人骂的畅快,他握着缰绳,胯下的马也随着他的心意悠闲的时不时的踏着步,真是好一副自信高昂的姿态。

“想必魔尊大人已经快忘了我是谁了吧,没关系,如今你要死在我的手里,我就大发慈悲的让你死的明白点:

三年前,合欢宗拿着请和帖带着三十名双修炉鼎的就是我蒋骆。

没想到吧,如今你这个不可一世的魔尊大人,要死在我蒋骆手里。”

蒋骆说的愤恨又大声,车内的薄惑自然听的清楚,他也确实认识外面叫嚣的人是谁:

合欢宗上任大长老——蒋骆。

而他说的请和帖的事,不过是三年前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带着一群身上没穿两片布的男男女女乌泱泱的来到他的峒幽山。

说什么,请求得到他天魔宫的庇护,然后就把那些称之为炉鼎的男女带到了自己面前。

当时男人刚灭了某个在他面前跳脚的宗门,所以那段时间江湖十分安静,没谁在他面前找事,而这群人正巧在男人闲的无聊的时候声势浩大的过来,薄惑当时还以为是来了什么乐子,才屈尊降贵的出面看看这人搞什么名堂,谁知道这人边指着身后那群一身骚味的男男女女,介绍说这些人是他如何如何辛苦搜罗来的,都是最适合调教成炉鼎的特殊体质,这么夸耀着,边抬起手就让这些人褪下衣物。

瞬间一排排脱的白花花赤条条的男男女女就规矩的立在薄惑面前,蒋骆解释的声音高昂,显然他对自己带来的这些炉鼎非常满意,甚至你能从他眼里看到隐在其中的肉疼和不舍。

而被这一幕恶心到的宫主大人感觉脏了自己的眼睛,他半点不废话的抬了抬手,一阵劲风劈了出去,瞬间站在炉鼎最前面的蒋骆只感觉背后一热,紧跟而来的就是滑腻的湿润,他明显不相信会有男人对这群活色生香的美人儿们不动心,只见他大睁着眼睛不敢置信的回过头。

他便见到了,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一幕,辛苦调教出来都还没碰过一次的炉鼎们,一个个被高坐的男人风轻云淡的弹指间拦腰斩成两半,只听不断响起重物倒地的声音,是这些人上半身缓缓摔落在地上,以及肠子脏器啪啪啪摔打到地上的声音,很快,眼前就只剩下大片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失去上半身还保持直立的腿。

何其可怕令人胆寒的一幕,绕是对魔尊嗜杀早有耳闻的蒋骆此时已保持不住站立的姿势,瘫软的跪倒在地上,离得近了,鼻间浓郁到几乎与实质无异不住的往鼻腔里流动的血气冲的男人胃里不断的抽搐卷缩着,终于一股酸涩带着臭气的黄色液体被男人畅快又头昏脑胀的呕了出来。

而高座上,一直睥睨注视着对血腥气味神色浅淡的宫主大人,在看到男人呕出来那滩东西时,被恶心的紧皱起了眉头。

起初只是想警告一下蒋骆的宫主大人从高位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瑟瑟发抖趴跪在地上还不断呕出胃液弄脏他大殿的臭虫,冷冷道:

“本宫现在的心情很差。

只问你一句:

想死,还是想活。”

听到明显充满杀意的一句话,蒋骆也顾不得面前被他呕出的大滩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黄色液体,忙不迭的重重叩头,在合欢宗一呼百应的大长老此时臭烘烘的像个疯子一样哭求的着:

“想活!想活!宫主大人,小人知错了,求宫主大人饶了小人一命。”

薄惑一向对激发他人对自己最大的恐惧有莫名的兴致,他看着低处跪在地上害怕的抖如糠筛的男人下巴一扬,示意蒋骆回头看看那些已陆续倒下几个的下半身,但多数还照旧林立的双腿,恶趣味的开口:

“想让本宫饶了你也不难,你不是宝贝这些炉鼎吗?虽然本宫看不上这些脏东西,但你也别浪费,挨个把这些肏一遍,也全了你难得调教出来的辛苦。”

“我……我……”蒋骆被高高在上男人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话惊得大睁着眼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第一次,他曾认为江湖上传出的魔尊之名有些言过其实,而此时此刻,他无比直观的感受到“魔尊”两个字的真正含义。

本就只把这人当成个乐子的薄惑见他半天没个反应,觉得无趣,也懒得废话,抬手就准备把人杀了,谁知跪着的男人仿佛知道下一秒他要遭遇什么,瞬间浑身一抖仿佛如梦初醒一般急迫的连连应到:

“我做!我做!只求宫主大人饶了小的一命。”

听见这话,高位上的薄惑抱着手心情很好的挑了挑眉毛,而后扬了扬下巴示意男人照做。

接下来发生的画面,惊悚下流又恶心,沾着满头恶臭胃液的蒋骆随手从身边抓住一双腿脱到腿间,随着拖拽来的还有从腰腹斩断连着下半身的半截肠子。

男人起先解开裤子抱着半截身子动作的时候,还露着让宫主大人满意的恶心恐惧又不得不照做不误的煎熬,但薄惑显然小看了合欢宗的公狗,在这种形容尸山血海都不为过的死人堆里都得了趣味,动作渐渐大开大合的放肆起来,使得蒋骆抱着的下半身从截断的腰腹滑落到地上的半截肠子仿佛活鱼一般上下摆动,隐约能见到有某些黄褐色的东西被这股力量甩了出来。

这一幕可把一向爱干净的宫主大人恶心到了,为了不让这条公狗肏的太安稳,于是挥手招来一旁静立的侍从:

“修炼辛苦,让宫门其他人也来看看乐子。”

“是。”原本还一脸冷漠的守候在主子身边的男人听到薄惑的声音立马一脸恭敬跪在薄惑面前,敬候吩咐。

已经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没有兴趣的薄惑扭头准备离开这个把他身上衣服都染上臭气的地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头吩咐了一句:

“他走之前,盯着他把地上弄脏的地方舔干净。”说完薄惑便急着回自己冥乌殿准备洗澡去了。

臭烘烘的真是脏死了,杀了他都嫌脏了自己的手。

待宫主大人走远,跪着的侍从才缓缓起身,按照主子的吩咐,将宫门内外的人全都叫了过来。

当运转着双修功法忘我的仿佛完全化成一条发情公狗的蒋骆发觉浑身发凉的时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茫然的抬起头,这才发现自己四周围满了人。

大片的黑色握着手里还散发着隐隐热气的武器,有些刀剑上明显还滴着血,他们就这样握着自己最趁手的武器沉默的注视着中心的蒋骆,幽幽与恶鬼无异的众人对殿内正发生着的交合行为没有任何波动,他们看着男人的视线仿佛是看着一个物件,一个玩意儿,一个死人。

大殿明明十分安静,在蒋骆眼里却无处不激荡着杀意,这一幕把正常运转着双修功法的男人吓的还留在怀里半截身子腿间的那根东西都软了下来。

他哆哆嗦嗦的低着头,被宛若实质般杀意推动着的男人僵着身子硬着头皮又开始机械的动作。

开始的时候,蒋骆还能正常射出来,渐渐的就射不出来什么了,到第二十个的时候男人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最后只能心虚的趴在半截身子上将鸡巴完全埋进去,闻着鼻间充斥着的臭味和已经完全凉下去的肉肠,抖着鸡巴,尿了出来。

就这样又蒙混过关了几个,但尿液也是有限的,最后几个的时候,趴在两条腿上用力的男人尿都尿不出来了。

最终男人还是顺利完成了魔尊的命令,被男人肏的最后那几个腿间流出来的红色,是男人射无可射的精血。

终于完成魔尊任务的蒋骆一脸呆滞的爬起来,一张脸无悲无喜仿佛已经傻了一般将尸体码放在外面的马车里,搬运的时候男人还露着已经蜷成一团,看起来已经废了的鸡巴。

终于将所有尸体搬完后,男人回到大殿,撅起屁股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舔干净他弄脏的地面,四溅的血,黄色的胃液,黄褐的屎,满地的精液。

等男人将大殿完全清理干净,男人几乎站不起身,只见他像个行尸走肉一样晃晃荡荡的离开。

后面的事,有人跟薄惑提过一嘴,这个蒋骆回到合欢宗就病倒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醒,醒来之后也是浑浑噩噩的不吃东西,再因为他的那根东西用不了了,合欢宗宗主觉得这个人已经废了,就直接撤了男人大长老的职位。

回忆起所有事情的薄惑对如今的局面没觉得紧张,虽然自己已经不是三年前的自己,外面的大徒弟也不是什么规矩的家伙,但以他对这大徒弟多疑性子的了解,此时的流即使感知不到影人的气息,也会怀疑那几个人是不是都在周围盯着。

毕竟早上影人还规矩的服侍自己穿衣束发,如今这关乎安全的情况,影人怎么可能不在,所以,就算这个叫蒋骆的动手,影人虽然因为距离远有极小的可能无法第一时间救下自己,但外面自己这个大徒弟,在影人的视线下,也会伪装起来,装成普通师徒一样保护自己。

所以马车内悠闲坐着的男人不见一丝担心,只是有些起了兴致般靠着窗撑着下巴挑起帘子一角,往外试图看看这个蒋骆到底什么情况:

当时被自己吓成那样,怎么如今说话这么中气十足,完全看不出属下嘴里浑噩的模样。

至于蒋骆张狂的问话,薄惑不屑的无视了,当初觉得杀他脏了手,如今也是。

但这沉默明显激怒了本就情绪激动的蒋骆,他跳下大马,提着剑就冲着马车奔去,而马车前的流被他无视了,他似乎笃定这个人不会拦住自己。

但他失策了,只见全身笼罩在黑色下的男人兜帽下摆无风自动,男人缓缓握紧黑色重剑斜在身侧,显然准备动手。

蒋骆看着在江湖中颇有恶名的无鞘重剑,并不想在男人身上浪费时间,左手一转,不知什么东西被他弹了出去,蒋骆虽然动作隐秘迅速,但还是被流发现,那把重剑在他手里使的比匕首还要灵巧,一个格挡便将打到面门的暗器挡了下来,但这个举动正中蒋骆下怀。

包裹着不知名粉末的纸包在接触到剑身的一瞬间,就被附着在剑上的内力振的炸开,而内里装着的东西也就顺利的迷了流一脸。

见奸计得逞的蒋骆冷笑一声:

“这可是难得的好东西,便宜你小子了,一边儿爽去吧。”说着便提着剑上前,准备一脚踢开挡路碍事的流,然后直取马车内人的性命。

而被粉末迷了眼的流,大睁着眼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连连后退,吓得他连手里的重剑都拿不稳,只听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男人的武器滑落在了地上,而流则是在退无可退后跌坐在马车车前。

流这副仿佛活见鬼一样的表现,把下药的蒋骆都弄的莫名其妙,原本满脑子报仇雪恨的男人都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了看自己带的药是不是拿错了,仔细检查了半天发现没拿错这才放心。

看着流与药物症状不符的状况,连蒋骆都有些莫名的佩服起来,暗暗感叹到:

真不愧是天魔宫出来的人,竟然能对肉欲,这最让人舒服满足的欲望避如蛇蝎。

流到底看到了什么,说蛇蝎也没错,他此时眼里出现的确实是个蛇蝎美人。

那美人披散着头发,露着蛊惑人心的笑意缓缓走进他,每走一步,就褪下一件衣物,直至赤身裸体,明明是男子的身体,但那副身体漂亮的不像话,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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