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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忏悔()

 

罗棘暗暗深吸口气,手轻轻摸上白熠珑的肩,再次凑了过去。

一个很小心的吻。罗棘带着讨好、恐惧、期待的复杂情绪,很轻很慢地将唇贴在了白熠珑的唇上。顿了顿,见白熠珑没把他推开,于是加深了这个吻。

深吻完,罗棘视死如归地开始脱衣服。脱到内裤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好意思把内裤也脱了。但是白熠珑伸出手,把他内裤扯了下来。

接着罗棘就被白熠珑扛了起来,摔到沙发上。白熠珑脱了衣服压上去,罗棘不敢看,抬起手臂挡住视线,却被白熠珑抓住手拉到下面。他碰到了白熠珑又硬又烫的东西,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被白熠珑带着他的手摸上那根蓄势待发的玩意儿,让他亲手把阴茎送进了自己的小逼里。

“嗯……”罗棘痛苦地弓起上半身,无可奈何地感受着这种怪异。小逼被一点一点地打开,直到龟头抵到了子宫口。

白熠珑松开他的手,附身咬在他的脖子上。“疼……”罗棘不敢推开他,只能轻声道,“别咬这么疼啊……”

白熠珑抽插了一下,因为没有快感,小逼干涩且紧绷,但他没管,继续大力冲撞。罗棘疼得冒冷汗,搭在白熠珑肩上的手抓紧了白熠珑:“轻一点,老公,好疼……”

“你好怕疼。”白熠珑说着又顶进去,听见他隐忍的细碎声音,“你也不想疼吧。那你会在乎我疼不疼吗?”

“在乎的……”

“你不在乎。”白熠珑打断他,“你从来不在乎别人疼不疼,而我也是别人。你还在骗我。”

他摸上罗棘在他腰间轻轻战栗的腿:“什么爱我,什么永远。你一开始骗我,后来一直都在骗我。我真的有点恨你了。”

子宫口在剧烈地撞击下打开了一条缝,下一秒白熠珑就完全撞了进去。罗棘知道求饶也没有用了,白熠珑就是在泄愤,他只能尽量放松下体,紧紧咬着牙抵抗疼痛。白熠珑听到他的闷哼,烦躁又压抑,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牙齿狠狠刺破皮肉,一股血腥味蹿出来。罗棘疼得在白熠珑背上挠了一道子,直接飙泪:“白熠珑!!”

疼痛和血腥刺激着白熠珑更兴奋了,他抱起罗棘抵到墙上,剧烈的撞击中继续撕咬罗棘,像某种野兽在撕咬猎物,任凭罗棘怎么挣扎抓挠都不为所动。

长时间的禁闭和不安让罗棘的精神状态不再那么稳定,白熠珑的疯狂让他眼前又浮现出傅樾容差点被杀的画面。真实又剧烈的痛苦真的是一个人带给他的吗?罗棘喘息着,艰难又模糊地想,会不会他现在已经身在地狱了?而白熠珑根本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是地狱中恶鬼的幻象……

“你命不好,从出生到现在没少受苦吧。父母还在吗?看起来好像有劫难啊。你早年流离失所,不过慢慢物质条件就上来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还是倒霉。”

那天那个神棍的话又在罗棘脑海里响起,他神志不清地抽泣着:“不……不要……”

不要再倒霉了啊啊啊啊啊!有人杀人越货还好好地活着,甚至腰缠万贯,甚至万人敬仰——怎么就他这么倒霉?他没杀过人,也没做什么危害全社会的恶事,不过就是偷点东西骗点钱罢了……是报应吗?……就是报应,就是报应——

罗棘痛哭出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不该偷东西,不该为了钱欺骗别人感情,不该做之前做过的所有坏事……罗棘的脑子里崩溃地转着这个念头。他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放了他,放了他!

白熠珑松了口,身下的动作也放缓了。罗棘身上的疼痛逐渐减轻,他被重新放到沙发上操弄。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熠珑终于射了出来,罗棘松口气,以为终于停止了折磨,瘫在沙发上喘息。结果白熠珑起身,又拿了什么东西回来。走近了罗棘认出来——是之前的那个盒子……

他惊恐地看着。白熠珑拉开了窗帘。窗外是夕阳橙红色的光芒,流淌到白熠珑赤裸的皮肤上和金色的长发上,像一幅圣子图。

“刚才太暗了,看不清你。”白熠珑无视罗棘的神情,打开了盒子,露出形态各异的道具,“现在,我要看着你忏悔。”

罗棘的那个吻像给白熠珑的欲望开了闸门。白熠珑在客厅操爽了又把他抱回二楼的小黑屋里继续操,并且完全控制他的其他需求,根本不管罗棘的咒骂和哀求。

没过几天罗棘就被他折磨得脑子不太清醒了,有时候对习惯了的疼痛不再有太大反应。但白熠珑不喜欢他那么安静,总会狠狠咬在他身上,迫使他哭出来。一开始白熠珑只是下手没有轻重,但他逐渐发觉自己对罗棘身上的伤痕异常迷恋。罗棘身上被咬出来的伤口越来越多,还有挣扎时被白熠珑按住按出来的淤青,甚至他的肩关节被白熠珑按脱臼过,腿也全是拉伤。罗棘觉得自己像一只老鼠,被猫当做玩具和储备粮一样抓在爪子里把玩。

白熠珑喜欢罗棘的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有时候会恶劣地饿他一段时间。罗棘饿得受不了时,就算白熠珑不折腾他,他也会为了求食物贴过去。而白熠珑就会非常有安全感,让罗棘乖乖坐好,自己一勺一勺喂他吃。

罗棘不知道这场折磨什么时候会停下来,到最后他虽然清楚白熠珑的虐待,却仍然控制不住地挽留白熠珑。黑暗和寂静实在太可怕了,而白熠珑的身体很温暖。即使他对自己这个心理很挫败,但也无可奈何。

白其枫自从接到罗棘的求救电话心里就一直绷着根弦,出差回来后马不停蹄地和白鹤山去了白熠珑那里,说是要跟他一起吃晚饭。

果不其然,只有白熠珑一个人坐到了餐桌前。别说餐厅,整栋房子都不像是还有另一个人存在。白其枫便问:“小罗呢?”

“屋里。”白熠珑心不在焉地说。

“这么早,他也没吃晚饭呢吧。”白其枫说,“叫他下来一起吃。”

“吃过了。”白熠珑谈天气一样,“改天聊吧,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白其枫看着儿子异常平静的样子就知道有事,于是罕见地叫了他大名:“白熠珑,让罗棘出来。”

沉默片刻,白熠珑看向妈妈:“这不是我自己的事吗,妈妈。”

“这不是商量。”白其枫说,“不然我就去搜了。”

白熠珑皱起眉:“那明天行不行?今天——”

白其枫放下餐具,看着他:“三分钟。”

白熠珑不动。

白其枫站起来,被白鹤山拉住。白鹤山倒杯水推给她,看着沉默的白熠珑:“小珑,我知道前几天罗棘逃跑的事了。你关他,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我们需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去吧,别让你妈妈生气。”

“……谁跟你说的?”白熠珑抬头看着白鹤山。

“没人说,我偶然听人提到的。”白鹤山说,“不重要,快去。”

白熠珑起身上楼。两人等了半天白熠珑还没下来,白其枫有点担心地问老公:“罗棘不会已经死了吧。”

白鹤山笑了笑:“他舍得吗?”

又过了片刻,白熠珑才抱着罗棘下来。罗棘身上只盖着条薄毯,他反应不过来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几乎本能地搂着白熠珑寻求安全感。薄毯随着他的动作有点下滑,白熠珑手疾眼快地兜住了,又给他盖上。但罗棘脖子到手臂的那一部分的伤口、淤青和血痂遍布,给白其枫造成了相当大的视觉冲击。

白其枫震惊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脑海里给白熠珑头上打了“变态”两个字。她甚至都做好罗棘是一具尸体的准备了,毕竟白熠珑本来脾气就不好,对罗棘又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执念,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气之下动了刀子……也许还不算那么变态。但是罗棘现在的状态以及白熠珑的变化比罗棘死了让她更不能接受。她一直都觉得白熠珑还小,虽然有时候任性,但不是残忍放纵的性格,偶尔打打架惹点事罢了,怎么也不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没碰不该碰的东西吧,白熠珑?”白鹤山严肃地问,“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些,你都没动过吧?”

“没有。”白熠珑干脆道,他不想让罗棘这个样子被爸妈看到,“我保证,任何药物都没有用,绝对没有越线,你们随便去查——确认完了,可以了吗?”

他说着抬腿要走,罗棘这时才有点反应过来,睁大眼睛求助地看向白其枫。

“站住,”白其枫有点眩晕了,她接受不了虐待囚禁一类的行为,尤其是这种事居然还是自己孩子干的,“不许再关人了,有什么事你俩好好谈——”

“你们之前不是答应我,只要我没有越线就可以吗?”白熠珑皱着眉。

白鹤山不太想管了,在底下扯扯白其枫被她瞪了一眼,只好帮腔:“要好好谈,你们不还要结婚什么的吗,为以后想想。”

“他已经被登记死亡了,没法结婚。”白熠珑冷冷道,“以后他就只能被我关起来。我养着他,不也挺好吗。”他不再理会爸妈,抱着罗棘上楼。

白其枫头疼得不行:“这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吗白熠珑?我事先跟你说好啊,如果我真看不下去了我会插手的!”

罗棘被白熠珑又带进了内室。白熠珑把他放到地毯上,他的腿使不上力,连坐起来都有点艰难。有一盏昏暗的落地灯在角落放着,是他前不久央求白熠珑放的,照亮了地毯上的绳子、口球和其他的道具,之前散落的书和零食都被白熠珑收起来了,整个空间像诡异的审讯室。

白熠珑坐下来,撑着身子凑到他面前,歪了歪头,声音轻轻地像在撒娇:“都怪你,你上次跟妈妈打电话……”

罗棘听到他这个语气就毛骨悚然,忍不住往后缩了些。白熠珑盯着他:“你还想跑,对不对?”

“不想了……”罗棘避开他的目光,“我不会再跑了。”

白熠珑撇撇嘴。他还是不信,自言自语地喃喃:“不行……”

罗棘看着白熠珑诡异的样子,感觉寒毛直竖。白其枫能不能管住白熠珑?他痛苦地想,如果白其枫都管不了,那还有谁能压制住白熠珑?

但白熠珑站起来要走,罗棘还是慌忙跪挪着抱住他的腿:“别走,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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