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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枚欢愉之种:传播(为主迪琴/女主)

 

“凯亚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每天不见人影……?”

“谁知道呢,要么在喝酒要么在调情吧,哈哈哈哈!”

拐角处的凯亚听到了骑士团同僚的调笑,但是此时他已无心在意。后穴里的小玩意震得他双腿发软,只想高声呻吟;但是他的阳具被尿道塞牢牢堵住,让他在天堂和地狱间不断来回。

不行了……好舒服……好想射,好想见到主人!但是还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任务……他难耐地缩了缩后穴,想起了主人的吩咐:

“你们两个,”卡门已然成了晨曦酒庄真正的主人,控制了所有仆从的精神——因此他们对赤身裸体跪在客厅的莱艮芬德兄弟视而不见,一切如常地工作着。“要在蒙德城好好考察,发展我主的信徒。优先发展上层贵族和西风骑士团,懂了吗?”

迪卢克双手交握在背后,双腿分开跪着,胸膛被红色的绳子勒出淫靡的样子,傲人的胸肌高高突起,深褐色的乳头上赫然穿着一对银环。他正在满脸通红地展示着戴有贞操锁的下体——由于排泄被控制,他的下体涨得紫红,又被贞操锁牢牢固定,让他又痛又爽地呻吟了一下午。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感到羞耻——明明在仆人面前展示自己并取悦主人是奴隶应该做的事情,但他就是莫名脸红,尤其是女仆望着他的时候。

“是,主人……”他用好听的低沉音色说着,“欢愉在上。”

另一边,凯亚屁股里夹着肛塞,上面连着一个蓬松的大尾巴,正跪着用口舌服侍主人。卡门下腹微微一紧,阴精涌出;凯亚立马吐出舌头,张大嘴接住了主人甜美的恩赐。咽下欢愉体液之后,即使下体被兄弟同款的贞操锁控制着主人说射太多会让他们损耗太过,他依然立刻陷入了干性高潮,软倒在兄长身上抽搐。同样憋得难受的迪卢克不无艳羡地看了他一眼。

卡门说:“我知道你们两个在偷偷寻欢作乐,我不阻止你们兄友弟恭,但是不经我允许不要浪费你们的精液。欢愉之种是宝贵的恩赐,不要在已有的土壤上播种。”

迪卢克喉头滚动了一下,低下头道:“是。”

“去物色猎物吧,你们发展的信徒越多,欢愉之种就会越强力——迟早有一天……”卡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凯亚结束回忆,想起今天路过骑士团代理团长办公室的时候听见的动静,明白义兄已经先一步得手。他只好烦躁地踱步两下,扭头去寻找新的“猎物“。

团长办公室。一场酣战正浓,琴躺在地毯上,一贯冷静自持的脸此时已经满是情欲,双腿夹着迪卢克的窄腰,随着对方操弄的节奏小声呻吟着。

“迪卢克……太深了!啊!要被捅破了……要坏掉了……“她洁白的双脚上十趾不断蜷缩,被男人干得浑身泛起潮红。谁知迪卢克听了更加兴奋,大手握住代理团长的腰向自己下身一拽,便如打桩机般疯狂猛干。

“啊啊啊啊——“琴的阴唇都被男人干到无力合拢,可怜巴巴外翻着迎接迪卢克老爷的征伐。她已经高潮了几次,但是红发男人的精力仿佛无穷无尽,带着她在欲海沉浮。

迪卢克双眉微蹙,闷哼一声,感觉到下身无形的枷锁被主人赦免,顿时浑身一松,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由于没有主人的注视,他对这场性交感觉不是那么的激烈;任何人都不能与主人赐予的欢愉相比拟。看着被注入欢愉之种而眼神涣散的代理团长,他微微颔首,从对方身体中退了出来。

搞定骑士团团长——即使只是代理——会为他们接下来的行动提供许多便利。

“欢愉在注视着我们……欢愉会庇佑蒙德。“他喃喃自语,穿好衣服离开了办公室,徒留下蜜穴还在淌出精液的琴。完成了任务,主人会怎样奖赏他呢?他期待着。

卡门惬意地品了一口晨曦酒庄珍藏的美酒。选择迪卢克作为第一枚欢愉之种是她最满意的决定,对方忠诚、信念感极强,一旦打上思想钢印就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另外,还英俊、拥有财富和美酒!

半个月来,在莱艮芬德兄弟的“狩猎“中,欢愉魔女已经控制了大半个蒙德城。她无意控制所有的人——不然整个城市都会沉溺于寻欢作乐,并迅速步入毁灭。因此她小心控制着兄弟俩,让他们有所收敛地发展一些关键人物。越往下传播,信徒收到的欢愉之种效果就会越弱;到最下一层信徒只是比较纵欲而已,已经失去了”传播“的能力。

这一切苦心布置下,迪卢克的欢愉之种已经发展到一定等级,那枚印记也渐渐变大、变复杂,犹如一朵有毒的花朵盘踞在他胸膛之上。现在他已经彻底成为一个人形淫器——永远高耸的巨大阳具幸亏主人已经完成了整个蒙德的精神暗示,才没有人对此投以异样眼光,仿佛永远在散发情欲荷尔蒙的矫健身躯,和越发熟稔的各类奇技淫巧。不夸张地说,即使没有欢愉之力,他现在也能让任何一个贞洁烈女化身淫娃荡妇。

“是时候啦!现在,准备去撷取我们甜美的果实吧……“卡门慢慢喝完了那杯酒,望着不远处正如野兽般交媾的兄弟二人,含笑走向了卧房。

晨曦酒庄,仆人们来来往往准备着今日的午餐,只是食物的香味中参杂着惹人脸红心跳的叫声。酒庄的主人赤裸上身露出健壮的胸膛,只有脖子上系着一个皮质项圈;下身裤子穿的整齐,只有裤链大开,傲人的阳具从中探出微微上翘着。

只是此时,这泛红的阳具正被蜜色肌肤的青年动情地吞吐着。凯亚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脖子上也多了一个项圈,和自己哥哥的项圈款式相同。此时他正仿佛品酒般品味着义兄鸡巴的味道,一边被义兄抓住头发往胯下猛按,用他娇嫩的喉咙挤压敏感的龟头;一边窄腰下塌,屁股高高翘起,艳红的屁眼被肛塞牢牢堵住,和头发同色的蓬松大尾巴吊在肛塞上随着他的屁股一摇一摆。

迪卢克仰起头大声喘息着,白皙的脸庞布满潮红,感觉到自己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但是每当射精的欲望袭来,就会被马眼中的小玩意悉数堵在体内,这种极致的快乐和痛苦让他又想大叫又想向主人求饶,求她放开自己的束缚,让他痛痛快快得享极乐。

实在憋得难受,他揪着凯亚的头发让义弟吐出自己的阴茎,提着对方站了起来,看到了对方同样硬挺着无法释放的阴茎。肤色一黑一白的兄弟俩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厮磨,男性褐色的乳头被彼此磨蹭得挺立起来,点缀在两人健美的胸肌上,有种诡异而色情的美感。凯亚闭着冰蓝色的眼睛和义兄接吻,追逐着对方火热的唇舌,同时顶起长腿,下身和迪卢克的阳具凑在一起,挺动腰胯,颜色大相径庭的两根阴茎彼此胡乱蹭着,龟头均是憋得紫红胀大。

“主人……主人……“迪卢克一边挺腰,一边用绯红的双眼哀求般望向女人。

卡门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看报,闻言挑眉,啧了一声,居高临下道:“过来。“说罢将报纸一收,红酒放在旁边,悠然斜躺在沙发上。

见获取主人恩赐,迪卢克顿时呼吸一滞,大步走来,翻身笼罩在主人上方。随即他有力的大手难耐分开女人白皙的双腿,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乐园。他双臂撑在沙发上,皱着眉咬着嘴唇将自己阳具送入了主人湿滑的蜜穴里。随即他再也无法忍耐,开始“啪啪啪“抽送起来,仰起头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吼。

“主人……好舒服……狗鸡巴要爆炸了,主人感觉到了吗?贱狗伺候得您舒服吗?“迪卢克一边无法控制地每一次都顶到最深,把卡门白皙的大腿撞击出一波波肉浪,一边低声询问着主人的感觉。

卡门显然被弄到了爽处,面露满意之色,将腿分得更大了一些,迎合着自己仆人的操弄。

她能感觉到迪卢克格外粗壮硬挺的阳具,被憋得青筋外露,在自己体内一跳一跳,蓄积着大量的精液;迪卢克满脸春色,喘息粗重,仿佛一只发情的公狗,脑子里除了操逼别无他物,谁能想到这曾经是每天不苟言笑的蒙德贵公子?

“主人!要射了!贱狗要射了!“迪卢克的叫声越发高昂起来,由于过量的快感,他的舌头就像真正的狗一样探了出来,他紧闭双眼,半张着嘴,”啊——主人——贱狗要——“

卡门哼笑一声,揽住自己在提瓦特最忠实的仆人,用自己艳红的舌尖勾动他无法自控吐出的舌头,赐予了他高潮的权利。

“唔嗯……射给主人……“迪卢克臀部绷紧,胀大得如同拳头般的阴囊阵阵抽动,将憋了数天的精液注入主人的身体,同时欢愉魔女高潮的阴精喷洒在他的阳具上,进一步巩固他欢愉的印记。

卡门拨开浑身瘫软犹在喘息的迪卢克,检查着他胸膛上的印记。“完美的作品……“她爱怜地拨了拨乳头上的银环,引发了迪卢克几声低吟。

“经过这次强化,你的欢愉之种位格已经足够。“她一边揉弄着迪卢克的乳头,一边对他说:”我已经注意到,你的酒馆经常有一位吟游诗人光临。嗜酒也是一种欲望,而欲望……“

“……就是我的主场。“

“好想喝酒啊!“吟游诗人翘着脚躺在风起地大树下,自言自语道。摸了摸自己钱袋子,最近几天卖艺收入似乎能支撑去”天使的馈赠“小小消费一下?

酒瘾这种东西,就怕惦记,只要想起美酒的滋味,就恨不得立马一头扎进酒桶里面!温迪难耐地舔了舔嘴唇,心里仿佛有猫爪在挠——尽管他猫毛过敏,但不妨碍他喜欢猫——翻身坐起,乘着风飞向蒙德城的方向。

“迪卢克老板,来一杯——诶?“温迪看到酒馆老板的一瞬间愣了一下,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迪卢克一直是这样的吗?他胸膛赤裸,红色的绳索将雄健的胸肌勒地高高突起,彰显着褐色乳头上一对摇摆的银环;妖异的花纹布满大半个胸膛,艳红的颜色与白皙的肤色对比分明,显得格外的……格外的……诱人。

对啊酒馆老板当然应该诱人毕竟他有世上最好喝的美酒对是这样的迪卢克不是一直这样吗?

温迪的思维像掉帧一样一卡一卡,但是非常轻微,他没有注意这种异常,毕竟酒馆里这么多客人都在神色自若地喝酒聊天。深蓝色头发的青年坐在桌旁,还伸手和他打了个招呼。温迪于是抽了抽鼻子,面露向往之色:“好香的酒味……“

迪卢克一如既往地擦着酒杯,冷眼看着这个酒瘾犯了的吟游诗人双眼微微发直地向自己走来。“你身上好香……是藏了什么好酒?快拿出来!“

“这可是迪卢克老爷的珍藏佳酿,“背后传来椅子拉动的声音,凯亚一步步走来,贴近吟游诗人的背后说:”想要喝到可不容易哦?“

馋虫在肚子里作祟,温迪感觉自己从未如此想喝酒过,那迷人的酒香仿佛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从迪卢克身上源源不断传来。他仿佛瘾君子般,身上微微出汗,唾液大量分泌,“我可是攒了很久的钱哦?只是喝一杯的话应该还是够的……“

随即他感觉到一只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短裤贴上了他的屁股,色情地揉了一把。他浑身一个激灵,但是一个念头自然而然地浮现:“对啊,这就是美酒的报酬。我要努力表现,喝到迪卢克珍藏的美酒才行……“

凯亚见他只是颤了一下就没有多余反应,满意地将手环过男孩的细腰,探入他身侧的口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抚摸着他裹着白丝的大腿。温迪越发口干舌燥了。他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没想出来哪里不对——酒瘾似乎盘踞在他的大脑里,“一定要喝到迪卢克的酒“成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凯亚赏玩了一会小男孩柔嫩的大腿,满意地看着身前地少年身体逐渐颤抖。他另一只手抚上少年的束腰,三下五除二将束绳松绑,从衬衣下摆将手塞进了他的衬衫,灵活地揉搓起温迪的乳头。

“啊……“温迪浑身一抖,感觉身上如同过电般,双腿难耐地内收夹紧,试图掩盖住下身的凸起。然而凯亚没有放过他,手从他短裤口袋已经转移进了短裤里面,大手在少年的小短裤内浮现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轮廓。

“骚货,还穿着白丝……“凯亚的嘴唇贴近少年耳廓,吐着气低声说。温迪几乎已经瘫软在男人怀里,喘着气任由男人双手玩弄着自己的身体;然而迪卢克依然擦着酒杯,专注地看着他们二人,仿佛他们是最平常不过的酒店顾客。

好陌生的感觉……但是……好舒服……

温迪思维模糊地想着。凯亚的手已经撸动起他秀气的下身,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后面有个热硬的东西顶着自己,正在下流地磨蹭着他的臀缝。

“啊……迪卢克老板……怎么……才能喝到酒?“温迪断断续续道,中间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喘息。奇怪,我还没喝到酒,怎么这么热呢?

随即他下身一凉,短裤被身后的男人褪了下去,徒留白丝若隐若现地包裹着他挺翘白嫩的臀部,和已经一片濡湿、高高顶起的阳具——以及上面包裹着的男人手掌。“啊!“他小小地惊呼了一下。

他本能觉得不对,但是注意力很快又被迪卢克吸引过去:迪卢克放下杯子,伸手掏出了那浓烈酒香的源头——从裤子里面。温迪几乎痴迷地看着男人傲然挺立、粗如儿臂的大鸡巴,嘴里疯狂分泌着口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喝到这份佳酿。他向前爬去,上身趴在酒吧柜台上,伸长了脖子将那最诱人的东西含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唉,怎么把酒杯弄得这么大呢?他的嘴被塞到慢慢当当,都影响他品酒啦!温迪用舌头品尝着男人的肉棍,沉醉在“美酒“的味道中;没注意到凯亚已经得寸进尺,将他的白丝从屁股上撕开了一个洞。

迪卢克呼吸微微粗重,但是表情还是很冷漠,感受着男孩娇嫩的口腔和笨拙的舔舐,伸手按住了少年毛茸茸的短发,漠然向下一按——

“呜!“温迪骤然被男人粗长的鸡巴贯穿了喉头,窒息感让他微微挣扎了一下,可是很快他又迷失在浓烈的美酒味道中,他忍着不适,放松了喉咙肌肉,大张着艳红的嘴唇让男人把他的头当作飞机杯般抽插。

好美味的味道……这就是迪卢克珍藏的佳酿吗……太少了!还不够,再多给我一点酒吧!

温迪的思绪越发迷糊,仿佛醉酒般体会到了飘飘然的快感,感觉到自己的体内越来越热,越来越痒……没错,好痒。源自深处的瘙痒让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幼嫩的屁眼一张一缩,吐出一股淫液,沾湿了凯亚的手指。

凯亚低头一看,忍不住大手一挥打了少年的臀部一巴掌,“真是个骚货,这就开始扭屁股了?”

“嗯唔……”温迪一边被迪卢克毫不怜惜地操着嘴,大张着唇舌裹着肉棒,一边被这一巴掌打得更加兴奋,难耐地纤腰款摆,仿佛在邀请身后的男人。

青年掏出自己不输义兄的深色阳具,迟疑地看了一眼掌中细瘦的腰肢,仿佛在担心对方能否吃下这根巨物;但是少年吐着淫水的屁股已然开始主动翘起,仿佛发情的母猫般磨蹭着他的龟头。真骚!吃男人鸡巴吃得发骚!凯亚暗道,随即不再犹豫,两只手把住他的束腰,就像握住缰绳;一挺腰将龟头埋进了男孩的骚穴里。

温迪仿佛久旱逢甘霖,难耐的瘙痒几乎将他逼疯,甚至没感觉到多少痛感;一察觉到男人让自己的瘙痒缓解,屁股摇的越发起劲,勾引着男人操进深处。

“啊——”他被鸡巴堵住的嘴发出一声尖叫,感觉到一根长棍捅入体内,仿佛一路操到了食道;嘴里堵着一根、屁股含着一根,他仿佛被鸡巴从里到外完全占满了、贯穿了,成了个彻底的鸡巴套子。

他白色丝袜下的双腿发着抖,被凯亚一把捞起将屁股牢牢固定住,随即开始小幅度而快速地操弄。温迪纤细的腰肢一凸一凸,浮现出男人阳具的形状;他被操得魂飞天外,已经忘记了这里是人声鼎沸的旅馆,也不在乎别的酒客赤裸裸的目光——毕竟他只是在喝酒罢了。

他想要大声尖叫,但是被老板的肉棒堵在了喉咙里,只能浑身无力地被兄弟俩夹在中间疯狂顶弄,屁眼和唇舌无力地敞开,被鸡巴捅开,只能可怜巴巴地裹着伺候。迪卢克和凯亚牢牢将他卡在身下,兄弟俩目光交织,注视着彼此,随即两人一边操着身下的少年,一边难耐地亲吻彼此,亲吻着自己除主人之外最重要地存在。

“嗯……唔唔唔——”温迪双腿一蹬,秀气的阳具抽动几下,被干射了。然而兄弟俩谁也没有停下的意思,在他身上发泄着欲望,而渴望美酒的他也只能无力地迎合着,感觉屁眼一股股冒着淫水,被青年干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他试图挣扎,可是此时他就像被固定在吧台上的羔羊,前后两人一边唇齿交缠,将喘息和低吟交给彼此;一边你来我往、你前我后地操着他,直把他干得魂飞天外,双腿无力大张,任由淫水浸湿丝袜。

要死了……这杯酒真烈……要被干死了……被男人干死了……

温迪浑浑噩噩想着。

凯亚将少年的臀部压在酒吧柜台上深深操弄,松开自己的双手抚摸着义兄的胸膛。“迪卢克……啊……他的骚屁眼好舒服……”

“嗯……”迪卢克被凯亚摸得动情,喘着气道:“一起射……凯亚……”

“一起……”凯亚粗喘着亲吻对方,身下“啪啪啪”猛顶,两人越操越快,丝毫不管少年已经翻起了白眼,徘徊在窒息边缘,一副被男人操坏的样子;迪卢克闷哼一声,含着义弟的舌尖,鸡巴颤抖几下,在少年口中爆发;同时凯亚顶到最深处,抵着少年的肠壁射出一股股浓精,感受着对方又一次被干到高潮,白皙的屁股已经满是红印,屁眼被干得轻微外翻,接住了男人的浓精。

迪卢克足足射了几秒,随即感觉到少年如获至宝般、即使已然脱力到几近昏迷,仍然不忘饥渴地吞咽着他地精液。迪卢克抽出自己的肉棍,双指拈起男孩尖细的下颌,审视对方高潮中迷乱的表情。

“还不够。”他冷酷地评价。

“哦?他是什么人?你竟然一次打种还不成功……?”凯亚吃惊道。

迪卢克皱了皱眉没有回答。他将男孩提了起来,将浑身无力的少年挂在自己身上,随即就着他的自重操进了后穴。凯亚吹了声口哨,观赏着义兄将纤细少年控制在自己怀里操弄的画面。

准确来说,整个酒馆都在津津有味的观赏。男人们下身高高顶起,一边喝酒,一边用饥渴的眼神盯着这边的春宫。在他们眼里,这是酒馆每天例行的表演节目,只是今天的节目格外精彩,让他们流连忘返,没有一个人想要离开。

“啊!!”温迪感觉到另一个同样粗长,但是形状略有不同的肉棍插进了自己的后穴。这次他的嘴没有被堵住,可以尽情发出婉转的浪叫——吟游诗人就连叫床似乎都比别人好听些。

迪卢克将他固定在自己的肉棒上转了个个,引来了男孩大声的呻吟,将他双腿大张,面向整个酒馆,展示着他已经射不出东西的小鸡巴,和含住大肉棒吞吐的小穴。

“别看……”温迪下意识吐出一句,感觉莫名的羞耻感源源不绝涌现。他的小辫子一亮,整个人清醒了几分,顿时慌乱道:“啊……别看!迪卢克!放开我……咕!!”迪卢克将他胯部深深一按,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温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男人的鸡巴贯穿了,刚刚清醒的思维又迅速陷入混沌;“要被操坏了……”温迪喃喃道:“要被迪卢克老板操坏了……”

客人们津津有味看着,不时发出叫好声。温迪被一群人盯着自己挨操的场景,屁眼对着无数专注的双眼,一时想要捂住脸,一时想要更加舒爽地呻吟,脑子越来越混乱,直到——

“欢愉庇佑蒙德。赞美欢愉吧!”迪卢克低哼一声,按住他射在男孩体内最深处,将欢愉之种牢牢打入对方的小腹。温迪仿佛又小死过一次,长长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复又被男人射醒,只能双眼无神地感受着对方在自己肉穴中打种。

在酒馆客人们的喝彩中,他的小腹上浮现出了艳红色的纹路,小辫子上青色的光芒被压制般黯淡下去。他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但思维仿佛被深渊牢牢吸引,无可自拔地、充满恐惧地,滑向了未知的黑暗中。

头好痛……

魈摘下傩面,身形不由踉跄了一下。混乱疯狂的呓语和嘶吼在他耳边萦绕,面前的视野忽明忽暗,泛着不详的血色。

他的心魔更加严重了。

呼吸都泛着血气,降魔大圣拖着沉重的步伐,从一地的魔物尸体上跨过,手中的枪尖向下滴着血。

此时,他仿佛听到了熟悉的歌声。魈几近涣散的金色瞳仁亮起,抬头望向旁边的大树。大树上坐着一个少年,此时正弹着手中的琴弦,轻轻哼唱着温柔的曲调。

来人抬起眼,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笑意,道:“嗨!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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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堂的客卿结束了一天的忙碌,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在推开门的一刹那,他动作一顿,双眼微眯,随即悄声进门,反手将门扉掩上。钟离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大步走向发出细微动静的卧房。

那房间此时正传来奇异的香味,和令人心里发痒的呻吟声。声音闷闷的,很小声,却仿佛带着钩子,诱人前去一探究竟。但这不是让钟离好奇的原因——但很不幸,这个声音令他感觉熟悉。

掀开床帐的一瞬间,钟离的瞳孔仿佛冷血动物般变得狭长而冰冷。魈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或者说双手被绑在床上——似乎已经神志不清,白皙的脸上、身上泛着潮红,两腿夹着客卿的被子难耐地磨蹭着,高高翘起的阳具已经洇湿了一大片布料。最令人不安的是,他腹部上闪烁着一片复杂的纹路,正微微发着妖异的光。

“帝…君…”魈似乎认出了来人,又似乎没有,身体里无处发泄的燥热让他浑身无力,艳红的嘴唇发出难耐又细小的呻吟。他一贯很能忍痛,但是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如此剧烈又陌生的快感,和痛苦不同。

钟离皱眉,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抚上少年的额头。谁想仅仅是这一下触碰,就引来了少年的一声隐忍的叫声,魈细腰反弓,瞳孔扩散,竟是直接射了出来。白色的污浊喷上了客卿一贯整齐、一尘不染的长衫上,竟有种玷污神明的背德感。

客卿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对方敏感至此。但是他很快将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探查的结果显然很不妙,魈被不知道什么形式的存在控制了,陷入了恐怖的情潮中。而他活了数千年,竟然头一次见到这样霸道、无解的控制方法。恐怕一般的术法已经不能缓解他的症状,而魈此时的状态已经非常不妙了。

“帝君……帝君……”魈无意识地呢喃着,刚刚射精的阳具已经再一次硬起,他小口抽着气,双眼迷蒙地望着身上的人影。“我……”

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

钟离闻到了逐渐浓烈的异香。这种香味他认识,是用多种珍贵药材调配的香膏,一种强力的催情药剂。这无疑让魈的情况雪上加霜,同时也让已经成为肉体凡身的客卿呼吸逐渐急促。

一个针对他的陷阱。毫无疑问。

但是他能坐视这个孩子被折磨致死吗?

钟离似乎犹豫了很久,又似乎没有。他终究叹了口气,伸出手抚上少年的脸颊,低声道:“抱歉。”

少年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只是扭动着腰肢急不可耐地磨蹭着他,仿佛亟待采摘的,熟透了的果实。钟离的一只手抚摸上了他的胸膛,揉捻了下已经充血硬起的乳头——这让魈发出难耐的呻吟,另一只手开始宽衣解带。他长腿一迈跨上了床,将身形清瘦的少年仙人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以一个充满保护的姿态。他拎起魈无力的双腿,将他们不由分说打开,随即又是一惊。

魈的阳具和肛门中间竟然多了个艳红的入口,此时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注视,翕动几下喷出了一股含着异香的黏液。他下身湿的一塌糊涂,此时正难耐地张合着,等待着被什么东西进入般。

“竟然能更改身体构造……这是何方神圣的手笔?”钟离喃喃道。只是此时也顾不得太多,人命关天之时,他只能张嘴咬掉了一只手的手套,露出深色的、仿佛岩石雕琢的手,上面泛着金色的纹路,伸出两指试探着插入了对方的穴口。

“啊!!”魈双眼睁大,浑身一震,小穴又喷出了一股黏液,将帝君磐石般的手弄得黏黏糊糊。钟离发现他体内湿滑高热,穴口已经放松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便扩张几下在这过程中少年人又高潮了一回,拉开了自己的裤子。

若是魈此时清醒着,必定要大惊失色,因为客卿下身竟不是凡人的肉棒,而是两根邪异非人、带着鳞甲和钩状龟头的性器。这是龙的性器。它们既粗且长,下方更是有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巨大囊袋,不知储存着多少龙的阳精。

客卿有点担忧地看了少年一眼,似乎仍在担心对方能否承受自己。然而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解开对方双手的束缚,安抚地将他双臂绕过自己的脖颈,小心翼翼地伏在少年身上,扶着自己的其中一根阳具,进入了对方湿软的小穴。

“帝君……!”魈双臂收紧,将惊呼埋进了对方的肩膀里,双腿紧紧夹住了钟离的腰。他感觉自己被强大而温柔的神明贯穿了,仿佛一道霸道的长枪插进了他泥泞的灵魂。他仿佛碎了,但是在神明的怀中他感觉到了安心,和久违的平静。身体的焦躁被肉体的交融治愈变成强烈的快感,下身的痛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痛,证明他活着。

钟离小心地将自己埋进对方的身体,额头上甚至微微沁出了细汗,只觉这是他平生少见的艰难战斗。龙性本淫,只是他一贯克制自己,此时更是强忍着不想弄伤濒临崩溃的少年。然而少年从他肩窝抬起头来,贴近他耳边小声道:“帝君……好舒服……”

魈感觉到钟离的呼吸一滞,自己腰身上的双手一下子收紧了,对方恐怖的手劲恐怕已经在他皮肤上留下了青紫。只是这种痛楚让少年仙人更加难耐,忍不住双腿在对方腰身上磨蹭起来,仿佛邀请对方将自己狠狠地操弄、把玩。

钟离将他往自己的性器上狠狠一按,龙那粗长、弯曲的淫棍将少年人的肚皮顶出恐怖的弧度,魈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飞了出去,精神空白了好几秒,随即喘息道:“……好深……”

他的表情此时又痛苦,又舒爽,失神的嘴唇微微张开,轻轻喘着气,探出一截微红的舌尖。钟离看他竟能承受自己的操弄并从中得到乐趣,当即放开顾虑,浅浅插弄几下之后,劲瘦的腰肢压着白皙少年仙人,伏在他身上狠狠贯穿又拔出,仿佛野兽压着自己的雌兽般,用能操死凡人的力度将魈再次送上了高潮。他惊异地发现少年仙人仿佛能将疼痛转化为快感,甚至迷恋粗暴的性交,他插得越深、越狠,少年就越兴奋。他仿佛是为了承欢专门制造的器具,无限地迎合着神龙的骑跨,取悦着自己的神明。

“帝君……帝君……”少年腰腹的花纹不断发着光,四肢缠绕在钟离身上,崩溃地哭喊着:“怎么……好舒服……啊……好大……”男人显然被他取悦了,呼吸越来越重,汗水从额头滴下来打湿了少年青色的短发,磐石般的大手将少年伶仃细瘦的手腕交叠按在头顶,下身九浅一深地插着,倒钩的龟头无情顶弄对方最深处的软肉又勾着艳红的血肉拔出。

魈又痛又爽,时而清醒、时而混沌,不知是梦是真,平时那么隐忍的人,此刻眼泪却不知不觉流了满脸,又被身上的人温柔的吻去。可能潜意识里感到了对方的珍重,他的眼泪更汹涌了。

他被硬生生干射了,浑身瘫软在床上,然而客卿还没有。钟离感觉到随着魈一次次高潮,对方身上的限制在减弱,在向自己身上转移。但是这种控制对他来说并不致命,即使已经成为肉体凡胎,他依然是当世少有的强者。于是他将浑身无力的少年翻了过去趴跪在床上,感觉到对方努力地翘起了臀部迎合他的动作,嘴角轻轻一勾。身下两根性器依旧剑拔弩张地翘着,其中一根被少年的淫水泡的湿漉漉的,显得另一根格外的欲求不满。

他思索了一下,伸手探入了对方的后穴。魈感觉到屁眼一凉,对方岩石般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后穴,在里面试探地按压。他发出了雌兽般难耐地呻吟,臀部不由轻轻摇摆起来。他的两个穴眼全部充血大张,不知廉耻地发送着邀请的信号。

钟离见状轻喘一下,摆好姿势,将自己的两根性器同时插入了少年的女穴和后穴。里面同样的湿滑,但是更加紧致,紧紧地吸吮、按摩着他的性器。

魈崩溃般大叫,但是小穴喷出的淫水显然证明了他的舒爽。男人健壮的身体将少年牢牢固定在身下,臀部发力同时干起了他的两个小穴。两根巨大的性器在魈体内简直无处安放,将两穴中间的软肉挤成了薄薄的肉膜,恐怖非人的尺寸在少年细瘦的腰肢内进进出出,享用着为自己准备的祭品。

“嗯……帝君……!!不要……”少年被压在被褥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钟离脖颈上泛出一片片的鳞片,瞳孔变得越发细长而冰冷,手指也变得越发长而弯曲,一只手几乎能环绕住少年整个腰肢。他神情逐渐浮现出兽性的冷酷,动作越来越凶狠,随即俯下身,在少年耳边道:“不要?我看你喜欢的紧。”

少年的声音被对方干得支离破碎,呻吟道:“喜……欢……喜欢帝君……”

男人的性器顿时涨得更大了。钟离忍不住垂下头,一口咬住了少年后颈,用尖牙磋磨着对方的颈肉。他身体上龙的特征越来越明显,甚至隐隐出现了长尾。身下的雌兽顿时发出了哭叫,但是小穴却依依不舍地夹紧了他,细瘦的长腿挣动着,又被男人狠狠压了回去。

他漆黑的龙爪捂住少年不断哭叫的嘴,将对方压在身下一次比一次深地贯穿,长腿压着少年不断发力,每次对方被疼痛和快感逼得想要逃离的时候都会换来更加凶狠的操弄。他的频率越来越快,即使魈崩溃地抓挠着他的手也没能停下。魈感觉到快感越积越多,将他的肉体和灵魂一起抛洒向了无垠的宇宙,又仿佛浓缩成了神龙身下的蝼蚁,他被捂着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哭叫,浑身巨颤,肉穴收紧,双腿蹬直,下身和阳具同时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浇在钟离披着鳞甲的阳具上、胸腹上。随即他整个人瘫软下来,只有肌肉微微抽动着。

客卿粗喘几下,按着昏死般的少年最后冲刺了一回,随即那巨大的囊袋紧缩,阳具上倒钩状的肉刺张开卡住雌兽的穴肉,开始了强有力的喷射。魈浑身抽动一下,身前的阳具委屈地最后吐出一些液体。后穴被堵得严严实实,对方的射精把他送上了最后一次高潮。

整整一刻钟过去,魈的肚皮已经微微鼓起,那恐怖性器上的倒刺才满意般收起,从他体内退了出去。只是十分诡异的是那满满的阳精竟然被封锁般没有一滴流出,全部留在了魈体内,让少年清瘦的腰肢有了奇异的弧度。

钟离喘着气,注视着昏死过去的少年,一边检查着对方的身体,一边按捺着自己躁动不安的龙化倾向。龙的发情期很长,尤其是这头禁欲已久的龙——久的他都快忘记了自己还能发情。不幸中的万幸,这个陷阱似乎仅仅是针对他,而没有要伤害魈的样子。魈除了浑身被他弄出来的青紫掐痕之外没有别的伤口,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死气。只是那邪异的花纹还留在魈的小腹,此时发着恒定的微光,光芒餍足地缓缓流动着。

至于他自己,钟离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深处被植入了什么东西,仿佛一颗细小的种子。只是由于他的强大,这颗种子暂时可以忽略不计。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这颗种子能做什么?操纵人的欲望?钟离拧着眉陷入了沉思。可惜信息太少,他只能轻叹一口气,轻柔地抱起床上的少年,为对方清理起身体。

这是魈数千年来,第一个没有噩梦的夜晚。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摩拉克斯,”卡门手指绕着自己的卷发,喃喃道,“只能给他施加少量的影响。没关系,我们还有充分的准备,呵呵……”

她满意地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淫乱景象。

“这位小哥……”纤细的少年穿着勾勒出浑圆臀部的短裤,半透明的白丝隐约透露出滑嫩的肉色大腿,脚上竟踩着一双娼妓常穿的细高跟鞋,衬得他小腿弧度格外优美;上身仅着一件小马甲,粉色的饱满乳头若隐若现,此时正如同发情的母兽般脸色潮红,目含春水,几乎趴在男人怀里淫荡地扭着屁股。

男人身着灰色作战服,头上斜戴着一个红色面具,正是至冬执行官之一,[公子]达达利亚。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大手不怀好意地抚摸着对方的大腿,在上面揉捏出一阵阵肉浪,手指有意无意擦过对方挺翘的下身和濡湿的后穴,惹得男孩发出淫荡的喘息。

“蒙德的神明竟然已经堕落成了娼妓?这可是个大新闻。”他咬着少年的耳朵说,感受到对方的双腿一阵颤抖发软,几乎整个人都在他身上融化成一滩春水。

温迪露出天真又淫荡的神情,感觉到后穴的瘙痒一路痒到了脑子里,让他听什么话都隔了一层薄纱也似,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此时他满脑子都是男人的肉棒,什么蒙德,什么神明,都不如他的“美酒”更重要。他看面前的男人还不动手,只好伸手往下一探,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啪”一下,一根粗长阴茎弹了出来,拍在他腰肢上。

温迪盯着这肉棒几乎眼冒绿光,急不可耐拉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小穴探去,恨不得被这雄伟大屌干死在这里。

“哎——”谁知男人恶劣地松手,双手举过头顶,玩味道:“这是要干嘛呀,风神大人?”

少年呼吸急促道:“干我……”

公子笑道:“哟?”他用挑剔的眼神扫视一遍对方,伸手抓住少年的短发,将对方按着跪在地上,慢条斯理道:“婊子就要有婊子的样子,在我们至冬,你这样没有情趣的站街女是不会有生意上门的。”

温迪盯着近在眼前的巨根双眼发直,疯狂吞咽着口水,知道必须要说点好听的对方才肯提枪上阵。他在蒙德已经是千人跨万人骑,倒是经验丰富,讨好地跪着道:“小逼好痒啊,大鸡巴快来干我,想要大鸡巴把小逼干喷水!”

说罢,他转身弯下腰,将细腰下塌,屁股高高翘起,一副熟练地摆好了被男人操的架势。

“看来风神已经是个被人干烂的骚货了……”公子想,倒也不拒绝送上门的骚货,毕竟谁能拒绝操翻一个神的诱惑呢?

他粗暴地扯下少年的短裤,毫不吝惜地扶着自己的阴茎入了进去。甫一进去他就听到风神尖叫一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层层叠叠的软肉饥渴地吞咽着、裹挟着,恨不得将他囊袋里每一颗精子都吃干抹净。他抓起少年的短发,另一手扶着对方的肩膀,将男孩当个人形飞机杯,自顾自操了起来。他看着清秀,实则鸡巴一看就是久经沙场,操得九浅一深,粉色的大肉棍在少年艳红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很快入口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被打桩机似的男人干得泛出白沫。

温迪已经魂飞天外,双眼翻白,双手将自己屁股向两边深深掰开,以让男人能够干得更深。他小腹一个巨大的轮廓不断凸起、平复,干得他一阵一阵浪叫:“干我……大鸡巴干我……骚逼喷水了——喷了——要被老公干喷了——啊啊啊啊!!!”

风神浑身巨颤,裹着白丝的双腿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发抖,屁股喷出一大股骚水,将男人裤子都喷湿了。

“啧!”公子不满道,又是讨厌自己衣服被弄脏,又是被对方淫荡的表现取悦。他把少年拉了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甩了他一个耳光,“臭婊子,骚水把我衣服都喷脏了。”

温迪脸颊都肿了起来,但还沉浸在高潮快乐中,双眼痴迷地看着自己的恩客。公子将他纤细的小腿提了起来,摆成了高难度的一字马姿势扛在自己肩膀上,再次干了进去。

“啊!!”温迪惊叫一声,感觉这个姿势下男人的肉棒存在感更加鲜明,由于身高的差异他甚至要踮着脚站立,体重基本靠男人的鸡巴支撑,仿佛他不过是个鸡巴肉套,任人玩弄。

他喜欢这种感觉。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他一日没有男人的肉棒都浑身难受,就像之前十天半个月没有喝酒的样子;他潜意识里觉得不对,但是又觉得自己被男人干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需要鸡巴就像需要酒。他靠卖屁股换取精液和酒,直到后面甚至戒了酒——只需要被男人干晕过去,他不再需要酒精。在蒙德,他基本无时无刻不在男人身上或者身下浪叫,男人们喝酒聊天的时候,他就跪在对方脚边嗦着鸡巴,或者坐在男人身上提腰扭臀。

但是这么雄伟的男人不常有,尤其是他最近被欢愉之主派来璃月做事,已经饥渴了一两天了,好不容易被主人允许开荤,自是激动得淫性大发。

“屁眼要裂开了……老公鸡巴好大……干得骚逼好舒服……”他挂在男人肉棒上,崩溃大叫道。

“骚货,谁是你老公?”公子调笑一声,一边享受着风神的屁眼伺候,一边捏着对方下巴道:“喂,被凡人干喷的感觉如何?蒙德的守护神?”

温迪双眼迷蒙,只顾着享受被操的快感,胡言乱语道:“爽死了……老公鸡巴干得爽死了……操死我吧……”公子闻言满意地加快频率,把对方再次送上了高潮,随即让他趴跪在地,如同犬类交媾般压在少年身上,啪啪啪地干他。温迪疯狂浪叫,要被快感逼到崩溃,然而却被钉在原地无处可逃,嘴里“老公”“哥哥”地乱叫一通,感觉到对方鸡巴涨大快要射精,在公子退出去之前忙叫到:“射给我!射给骚逼吧!”

公子一愣,从善如流道:“这可是你要求的。”便不再束手束脚,越操越快,“想要吗?嗯?想要被射满精液吗?”

“要!好哥哥……老公……快射进我的骚屁眼里……”

“呵,那就把屁眼夹紧,给我接好了!”

“射了——被男人内射了——啊——”

数分钟后,两人汗津津叠在一起,公子的阴囊一鼓一鼓,将青年男人浓厚的阳精射进男孩的屁眼深处。

“好爽……射死我了……”那男娼般的神明喃喃道。而公子皱着眉,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在他看不到的位置——他的脖颈处,浮现出了复杂的纹路。

他猛地抬头,感应到了冥冥中浮现的联系,冷冷盯着斜上方看着他们交媾现场的女人。

女人微微一笑:“公子先生,风神的滋味如何?”

达达利亚请哼一声,挺了挺下身——温迪微弱地叫了一下——“被玩坏的烂货罢了。”

“哦?那么……你对岩神摩拉克斯……是否有兴趣呢?”

青年一挑眉,就着插在少年屁眼里射精的姿势,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呜!”少年难耐地略微扬起脖颈,纤细而肌肉流畅的手臂绣满刺青,此时正被黑色的龙爪死死按在头顶,唇舌被龙类分叉的长舌占满,无法吞咽的唾液流了满面,和着泪水沾湿了身下的草地。两人此时身在归离原一处魔物盘踞点,降魔大圣本是来降魔除妖,奈何那情毒再一次发作;幸而帝君不放心他的情况跟了出来。由于被诱导发情,帝君现在正处于龙类占有欲最强的时候,恨不得将自己的禁脔时时刻刻按在身下交媾,要不是钟离足够年长、足够理智,降魔大圣怕是只能被囚在床上被操成只会浪叫的雌兽。

正如此时。龙的性器一前一后插在自己所有物体内,将少年纤细腰肢撑得浑圆,细长双腿不断挣扎又被无情镇压,龙化的钟离把少年死死压在身下,松开他的双手,低声诱哄道:“来……把腿抬起来,自己扶好。”

魈满脸通红,死死咬着下唇听话照做,将自己白皙的大腿抬起,主动摆成字,羞耻地将双性下身展示出来,如同等待主人挑选的商品。

岩神冷酷又温柔地看着他,呼吸逐渐急促,身后的长尾不耐地拍打着地面。他惊人的性器高高翘起,蒸腾着热气,剑拔弩张地刺入了身下的少年。

“啊……啊……帝君……”尽管已经被操熟操透,魈还是每一次都会被这恐怖的尺寸压迫到神经,体内被巨物一路撑开到最深处,两根鸡巴在他小腹中随着帝君的喘息跳动,下身被撑得几乎撕裂,让他既疼且爽。“被帝君……填满了……”

龙的呼吸更粗重了。他低头温柔地轻吻少年的脸颊,绅士道:“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降魔大圣眼角艳红,羞耻难言,半响闭上眼睛,颤颤巍巍点头,“嗯……”

谁知发情期的帝君竟如此恶趣味,一边浅浅操弄,龟头在逼口挑逗般进进出出,一边俯身盯着他的脸,继续问,“嗯是什么意思?”

魈不说话了。帝君轻笑一声,猛然一顶。“啊——”少年惊叫一声。随即便是狂风骤雨般的操弄,龙强力的躯干全力施为时,哪怕降魔大圣也只能做风浪上飘摇的孤舟,双手死死扒住大腿,仰着头发出尖叫。好爽……帝君的阳具形状奇特,然而他的两穴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欢帝君而生,形状竟严丝合缝,每当两根鸡巴干进深处他既想要干呕又想要浪叫,只好死死抿住唇发出隐忍的声音。

谁知帝君不满意他的隐忍,掐住他的下颌捏开他的嘴,冷酷追问:“操的你舒服吗?”

“舒服……帝君……帝君慢些……”少年抱着腿,羞耻又温顺地回答。

“想要我射进去吗?嗯?想不想把你射的肚子鼓起来……怀上龙的子嗣……”钟离发出性感的喘息,结实的臀部不断收紧发力,将少年的雌穴干得充血肿大,一股股淫水刚刚喷出又被可怕的尺寸堵回去,逼得少年露出将要被玩坏的崩溃表情。

“帝君……饶了我……啊啊啊!!”少年被骤然加快加重的力度干得十指深深掐进自己的大腿中,神志一度远离身体又被男人操地清醒过来,随即被微凉的唇舌再一次堵住口腔,发出窒息般“呜呜”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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