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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花烛(上)

 

“主人!您可算出来了。”宿殃苦着脸在鸢尾楼外等着,苏大人那边都派人来催几次了,但是主子一直不出来,她也不敢进去打扰。

“你急什么。”萧知遥掸了掸身上的狐狸毛,毛茸茸的东西就是这点不好,太难打理了,“花轿不还没来吗?”

宿殃看她还不紧不慢的,急道:“花轿是没来,但是女皇陛下到了!”

“母皇就来了?”萧知遥这才加快了些脚步。

“对,鸢卫也说花轿已经过了玄武街,马上就到王府了,您看要出去迎接吗?”

大深习俗,无论娶夫还是纳侍都不需要新娘本人去接亲,只要家中男性长辈去即可,因为需要在花轿上教导新夫家规。等正夫的花轿到了妻家门口,再由新娘迎他下轿,向宾客展示学到的规矩。若是纳侍,新娘也可以不去迎接,直接在喜堂等着新夫进来。

“自然要去。”阿幽可是她弟弟,她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让他难堪?

宿殃直接领着萧知遥去了主院,一路上都是来访的宾客,见到靖王殿下都纷纷道喜,萧知遥一一回应。她的几个友人自然也都来了,好不容易逮着正主,本想拉着她打趣,只是女皇还在等她,萧知遥暂时没空跟她们一块闹腾,聊了几句就先行离开。

到了阳景院,大宫侍正在门外候着,看到萧知遥来了,笑吟吟地迎上来。

“见过王主,陛下和姜相都在内堂歇着,请随奴来吧。”

“惑、姜相?他也来了,不是说有急事要去处理吗……”昨夜萧知遥才收到姜醉离的致歉信,说自己有点私事来不了婚宴了,提前祝她新婚快乐呢。

怎么说,就有点微妙……

“这主子们的事,奴就不清楚了。”苏行盏低下头。

“噢,本王自言自语罢了,苏大人勿要介怀。”萧知遥没在意,与他一同穿过大堂走进内堂。

一进去果然看见女皇端坐在主座,姜醉离则坐在左侧,将右侧的位置空了出来。

苏行盏福了福身就回到女皇身后,萧知遥正要行礼,女皇便摆了摆手:“你大喜的日子,随意点就好。”

“礼不可废。”话虽这么说着,萧知遥还是自如地坐到了空着的位置上,顺带对姜醉离点头致意。

“知道礼不可废,还在迎亲前晾下一众宾客跑去别的君侍院里?”萧渡川无奈地道,“不过阿叶要是知道你跟小沈感情不错,心情应该会好上不少。”

“倒也算不上不错……”想起刚才小郎君落寞的模样,萧知遥声音渐弱,“儿臣只是觉得都是一家人,不能太薄此厚彼?听说他们男孩子都很是在意婚礼,就想着多少补偿一二。”

毕竟都是她的弟弟和侧君,沈兰浅当时是晋位不需要办酒,有这种落差,心里肯定很不好受。

“殿下这倒是没说错,天下男子哪有不期待自己风光大嫁的那一天的呢。”姜醉离笑着接话,“您能顾及他们的感受,已是有心了。”

“姜相谬赞。”这话由姜醉离这位权势滔天的男相来说好像有点嘲讽,萧知遥没由来地有点想反问一句您也是如此吗,不过她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兴趣,更没有随意点评他人的爱好,转而道:“感谢您百忙之中还抽空来参加婚宴。”

姜醉离道:“说来还得多谢殿下。咱们大巫祝惯会使唤人的,若非这是遇上殿下的喜事,阿颜不想误了贺礼,非要臣把他那一份带来,就得臣亲自去了。”

没想到他会直接在女皇面前说这个,萧知遥下意识抬头看了主座的母亲一眼,却见萧渡川只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这表情,难道母皇也知道姜相和师尊的关系?

不对,她是不是一直都忽略了什么……

“遥遥,你可还记得你皇祖父的母族是何处?”萧渡川问她。

萧知遥还不至于把这个都忘了,答:“扉州赫连氏……也就是火炼府。”

“正是。”萧渡川点头,“太后既是火炼府嫡子,自然和火炼侯是亲姐弟,所以火炼侯也是朕的亲姨母。那你再想想,惑心和衔烛师承何处?”

母皇还知道姜相和师尊的小字?萧知遥愣了一瞬,再答道:“姜相同儿臣说过,是药王谷。”

“那,药王谷又是何处的势力,谷主名讳为何?”

“江湖传闻,药王谷位于神农郡,谷主名为……涟姬。”萧知遥说着说着,猛然醒悟过来,“神农郡、涟姬……赫连璇玑!莫非药王谷是火炼府麾下的江湖势力,谷主就是姨祖母?!”

萧渡川赞许地道:“没错,他们两个都是姨母的弟子,朕亦然,所以朕与他们也是师出同门,他们还得喊朕一声师姐呢。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大巫祝这样超脱凡尘、谪仙般的人物,会乖乖听朕的话,说收你为徒就收你为徒?”

萧知遥:“……”

不是,娘,当时送她去雪山的时候您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说好的是她和大巫祝有缘呢?

难得见长大后的女儿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要碎掉的表情,女皇陛下龙颜大悦,笑出了声。

原来这么多年都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最多只知道母皇和师尊关系匪浅……也是,师尊那个性子,虽然事事依她,但只要她不问,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真是会演啊这帮人。

虽然眼下靖王府人多口杂,但女皇在此休息,凤羽卫自然把整个阳景院管控了起来,不让任何外人靠近,宾客都暂时留在室外和偏室,所以不用担心她们的谈话被人偷听。

萧渡川道:“提到你师尊,朕正好有件事要同你商量。”

“母皇请说,儿臣定当遵从。”

“婚宴结束后各府便会陆续离京,可巫氏圣物一事还未结束,衔烛不能走,但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继续住在行宫,那样会让巫傒起疑,得不偿失。”萧渡川语气中还带着笑,“所以朕想,就让他暂时宿在你府上。一来他厌恶大多数生人,向来只对你这个小徒弟百依百顺;二来你这两个侧君都是聪明人,小沈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祀幽么……至少也跟过你们一段时间,衔烛对他不算排斥;三来,他比阿叶还不会照顾自己,也只有交给你朕才放心。”

萧知遥:“…………”

萧知遥:“啊?”

她差点要以为自己听错了,母皇要让师尊住到她府上来?乍一听这理由好像没什么毛病,但是仔细一想好像全是毛病吧?什么叫师尊只对她百依百顺啊?

“您看,臣就说应该晚点再告诉她。”姜醉离看她呆滞,揶揄道,“这下可好,这样魂不守舍的还怎么去接亲?”

女皇陛下倒是开怀得很。她这个宝贝女儿自和大巫祝云游回来后就稳重了不少,储君成长于江山社稷而言自然是好事,不过做娘的还是希望女儿更活泼快乐些才好,天大的事都有她替她们爹俩顶着呢。

“等她被美娇郎缠上了,这魂可不就回来了。行了,花轿估摸着也快到了,遥遥,你还是快去准备接亲吧。”萧渡川道,“皇室的规矩不比其他,当年朕再三叮嘱礼官不要为难阿叶,还一直在轿上陪着,他都哭了一路,下轿了还是朕抱他进去的,你家那小少君可没这么好的待遇吧。”

……她好像听出了一丝炫耀。萧知遥忍着嘴角抽动的念头,起身行礼:“那儿臣先告退了。”

……

巳时之末,花轿已行至最后一条街。靖王府纳侍,排场自然不会小,迎亲的马车浩浩荡荡见不到头,花轿行经的路线上还有凤羽卫维护秩序,全京城的街道都为此系上了红绸,一路上礼乐炮声不断,这阵仗,便是比起迎娶王君也不差分毫,实在是给足了西暝府面子。围观的百姓络绎不绝,都想来沾沾贵人的喜气,还有的献上红花以表祝福。

轿上算上祀幽一共五人,迎亲用的花轿都是特制的,十分宽敞且内藏玄机,故而完全不会觉得拥挤。祀幽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半跪着欺身压在迎春台上,本就才被出阁礼洗礼了一遍的臀肉又受过了新一轮折磨,已经不见半点好肉。好在小穴里还要插着妻家赐下的春枝,等着展示给宾客,为了保证桃花形状的完整,嫩穴不会被这场训诫波及。

虽然是由两家的长辈来教导新夫规矩,但如何把新夫的红臀训出好景也是门手艺,世家大族出身的贵夫们大多不喜欢自己动这个手,都是交由家中专门掌训诫的奴侍代为施刑,他们只负责教新夫背诵家规。

不过皇室规矩繁多,这么多年过去了,凤后殿下自己都不一定背的全,更别说让他手把手教人,所以墨识叶很不客气地把自己的活全交给了鹿歇。幽郎倒是无所谓,但他一向寡言少语,更不喜欢西暝府那些规矩,有凤后开了头,他干脆也一并请鹿歇代行了。

真要算起来西暝府的规矩已经是很简短的了,多亏了现任西暝侯大人是个不拘小节的武妇,为了夫郎把本来就不多的家规删了又删。只可惜鹿大人可不懂什么叫放水,她对自己都下得去狠手,更别说眼前这位小郎君得罪过凤后,每一句都在实打实地“教”。

若非鹿歇看在新嫁郎还要过堂的份上,不能让祀幽在宾客前丢了靖王殿下的脸,用了巧力让责打的痕迹没那么显在皮肉上,也顺手化开了结块尽量让鞭痕均匀分布以保证眼前这受训的臀部的观赏性,春枝更是被保护的完好无缺,祀幽能不能撑到一半只怕都不好说。

只是穴里插着东西再怎么样也不好受,前面还被束精环死死箍着,过了那个疼劲就有些酥麻的爽意由下而上,难以自制,淫水浸湿了花枝,顺着腿根流下。

于是当萧知遥把自家弟弟从花轿上捞下来的时候人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把人抓进怀里,祀幽得直接从轿上滚下来。

难怪母皇说父后当年是被她抱进去的,以阿幽的身手都被折腾成这样……

“阿幽,还能坚持住吗?”萧知遥让祀幽靠着自己,隔着衣物替他轻轻揉着臀肉,试图让他舒服一点,顺带挡住来围观的百姓打量的目光。按理来说纳侍只能走侧门,但她都破例出来接亲了,哪还会在意这个。

新嫁郎在下车前会整理好仪容和妆面,披着长到拖地的对襟大氅,戴上红盖头,所以她看不清祀幽的神情,但毕竟挨了一路打,再强健的身体也遭不住这种罪,不用看她都知道少年的身下肯定惨不忍睹。

都到了这一步,怎么能不坚持?祀幽难得没像以往一样抓住机会跟姐姐撒娇,他受了重责,后面难受的紧,屁股又疼又痒,哪受的住姐姐这样揉捏,稍微一动都会有粘稠的触感。他下意识夹了夹腿,免得淫液再流下来打湿裤子,红盖头下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姐姐不用担心我……咱们快进去吧,别让贵客们久等了。”

“他说的没错,还等着带他过堂呢,花期有限,别误了吉时。”墨识叶在鹿歇的牵引下轻巧地跳下花轿,“宝宝你也真是的,重色忘父,眼里光剩自个儿的侧君了,都不问问本宫舟车劳顿辛不辛苦。”

“是儿臣疏忽,父后您受累了,请和侯君大人一同去阳景院吧,母皇正在那边等您回来呢。”萧知遥顺着他的话道。虽然她知道规矩肯定都是鹿大人教的,父后顶多就是动了动嘴,从皇宫到靖王府这点距离更称不上“舟车劳顿”,但她知道这种时候可不能跟凤后殿下对着来。

真没想到她没心没肺的父后这次记性这么大,竟然还在介意游园的事,尽管都是祀幽自找的,她还是怪心疼的,希望明日奉茶的时候父后别太难为他。

“新人到!”

宾客们早早都入了席,等到一对新人进了主院,喜婆笑着大声吆喝。

身着大红锦袍的新娘新郎缓缓进入众人的视线,本就喜红的靖王殿下难得规矩地梳起长发,头上戴着凤冠,也换上了制式更为华丽的长裙,裙摆上用金线绣着张扬的四爪金蟒,潜游于霞帔之下,流光溢彩,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华。

萧知遥没牵红彩球,只拿在手上,直接牵着祀幽的手,小心翼翼地引着他沿红毯一路走进去,两个小侍跟在后面替祀幽托着过长的拖尾,以防新郎被绊倒。

女皇与先行一步的凤后双双坐在主座上,西暝侯君则坐在她们的右下方,身侧是留给已赴潮州的西暝侯的空位。在拜堂前还有一道最重要的礼节未行,而这道礼需由新娘亲自执行。

验贞。

大堂内全部铺上了红毯,摆放好了验贞用的竹板与垫了软垫的春凳,祀幽透过红盖头下的缝隙瞄到了那横着的宽凳,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后一下红了脸。

喜婆高声道:“请新郎献春礼,展示学到的规矩!”

两人对着帝后行了礼,便有两个长侍过来引着祀幽去了春凳前。为了防止压坏春枝,在他上凳前就被长侍扯下了裤子,光臀裸露在外,腿上还挂着湿漉的水痕,祀幽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却感觉前面又有了些反应,被环箍得生疼。

褪好衣物,长侍让他跪在又宽又矮的春凳上,一人扶着他的腰以防他摔下去,另一人抓着他的双手向下,让他撑着地做出跪伏的姿势。这春凳只有不到一尺的高度,以祀幽的柔韧度摆出这样的姿势并不算难,就是要一直仰着头防止红盖头掉落,而且在堂内堂外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撅着夹了东西的光屁股跪在春凳上,着实令人万分羞耻。

托着拖尾的小侍高将祀幽的衣摆撩起站在他身侧,把那被鞭笞了整整一上午的红臀大大方方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少年的臀形本就很好看,又肥又翘,是萧知遥先前好吃好喝喂了两年才养出来的肉,如今长大人抽了条,更显精致。他前端微微翘着,随着主人身体的抖动一颤一颤,白皙的臀肉被戒尺狠狠凌虐过一番,染了艳红,只是这臀虽然红肿不堪,一看便受了极重的规矩,却不见半点破皮的迹象,足以看出行刑人的水准之高。

软烂的臀肉,火烧般的绯色,内里还隐约可见些许未干的水渍,艳丽的桃花于中心绽放,花瓣上也沾了些晶莹,正是一副春色大好。

宾客席间传来阵阵赞叹,皇室到底规矩森严,这样的美景可不多见,也不知春枝下的小穴又是何等景色,可惜整场婚礼新郎都得夹着春枝,等入了洞房才由妻主亲手摘下,她们无缘见到。

喜婆见新郎摆好了姿势,将抹了特制脂膏的小竹板献给萧知遥,笑着道:“王主,请您为新郎验贞。”

萧知遥将彩球给了宿殃,自己接过竹板。虽然她知道东西都是宫里准备好的,不会有问题,但上次在挽红袖的意外实在让她心有余悸,还是把竹板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上面除了验贞用的红色脂膏外没涂别的东西。

“可能会有点疼,你再忍忍,姐姐会尽快的。”萧知遥手轻压着祀幽的腰,将只有两指宽的薄竹板抵在臀肉上,低声宽慰道。

男子在出生时就会被用一种特殊材料的药物在臀瓣上点上守宫砂,这守宫砂随着长大渐渐隐去,除非抹上对应的点朱膏才会重新浮现。若是用了点朱膏也没有守宫砂,则证明这个男子失了贞洁,已不再是处子之身。所以新婚宴上都会由妻主用抹了点朱膏的竹板将新夫的臀部完全抽打一遍,直到把板面上的点朱膏用完为止,以确保覆盖到整个臀面。

“啊……”饱受折磨的臀肉再次被抽打,祀幽身体一颤,差点要跪不住,萧知遥手一翻揽住了他的腰,替他稳住身形,免得他掉下春凳。那可是大忌,会被视为不祥之兆,就不是挨顿竹板能解决的了。

深知越拖只会越难受,萧知遥加快了抽打的频率,同时悄悄在竹板与臀肉接触时用力按压碾过,试图把脂膏快一点抹上去了再拍匀。

不大的拍打声混着新郎痛苦隐忍的低喘,于宾客而言实在是种享受。

点朱膏用量不大,又只黏人的皮肤,很快就被全部均匀地涂抹在这只挺翘的屁股上,药效迅速挥发,一颗鲜红的守宫砂随之浮现出来。

萧知遥放下竹板,侧身展现成果,以示祀幽的清白之身。

这是必要的流程,只有当众验贞无误的郎君日后才会受人尊重,西暝侯君当年正是因为被西暝侯强抢,没有办婚宴就直接送进了洞房,所以也没有经过验身,这才一直有流言蜚语,连带着祀幽都被质疑了血脉。

“红日当空,恭喜王主!恭喜侧君!”

既然验身无误,纳礼就算彻底完成了,萧知遥亲自扶着祀幽下了春凳,为他整理好衣物才接过宿殃递来的红彩球,自己拿了一端的红绸,另一端由祀幽拿着,两人一同站到了中间。

待奴侍将春凳撤下,女皇也点了头,喜婆便继续念起贺词:“吉时到!高堂上座,请新人行三拜之礼!”

“一拜天地,天地为鉴,金玉良缘——”

“二拜高堂,两家欢乐,秦晋之好——”

“妻夫对拜,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礼成!恭喜两位新人,天地连理,比翼齐飞,相守白头!”

炮仗烟花与礼乐随着喜婆的声音响起,仪式终于到了尾声,一片嘈杂的贺喜声中,祀幽透过盖头的红绸,似乎看见了姐姐在对着他笑。

真好。

他属于姐姐了。

宴席一直持续到晚上,晚宴只剩下萧知遥的一些亲友,也再没什么礼节,所以随性了不少。

不过帝后在场,裴含殊她们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不敢太过放肆。女皇也不为难她们,反正话她已经说了,小姑娘们爱信不信,她专心伺候自家娇贵的夫郎。

少年人毕竟年轻气盛,等到酒意上了头,谁还管有谁在场,一个个都恨不得代替靖王殿下冲进洞房一览美人风采。

女皇陛下只笑呵呵地看着她们闹腾,就好像回到了自己年轻时,与阿叶大婚那日,她与友人们也是这样,热热闹闹,不分彼此。她本就是随和的性子,只是继位后再难有这样放松的时候,当年的友人大多渐行渐远,要么只剩君臣之谊,要么就是像大巫祝那样背负着一族责任驻守一方,如今竟只剩淮左还能常伴身侧,一如既往。

新夫行完三拜之礼便正式成为妻主的私有物,自午宴结束就要回到新房,跪候妻主归来,不能再出席之后的宴席,而且为了保证身体内外洁净,一直到次日奉茶礼结束前都不能食用任何东西。萧知遥到底心疼弟弟,没等晚宴结束就毫不客气地抛下亲友,让膳房做了些流食,急匆匆赶去了祀幽住的鹤鸣楼。

珊瑚是祀幽的陪嫁内侍,正守在新房外,看见萧知遥就来了,有些喜出望外,连忙为她打开门,道:“王主,侧君正在里头候着呢。”

“嗯,本王自己进去。”萧知遥差点要没反应过来侧君指的是祀幽,说实话她一直到现在为止都还是有些难以想象自己居然真的纳了阿幽。

算了,就那小家伙嚣张跋扈的性子,除了她还有谁能宠着,横竖交给谁都不放心,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管教。

室内只点了红烛,光线不亮,各处都摆放了枣、花生之类的喜果,绕过各种缠着红绸的摆设与屏风,果然瞧见褪去华服、浑身赤裸的少年背对着红帘,形单影只跪在一只踏脚上,头上盖着红绸,瞧着又乖又可怜的。靖王府各院都挖了地龙铺了绒毯,不用担心少年冻着,只是他那受了不少凌虐的屁股已经肿的像发了酵的面食,右侧一点鲜红的朱砂,花心还插着那株绽开的桃花,已经明显没有白日刚摘下来时那样艳丽了。

少年耳朵很好,萧知遥刚到门外他就听到了动静,又嗅到了再熟悉不过的玫瑰香,一下子振作了不少,虽然不敢乱动,还是难掩欣喜地小声喊了一句:“姐姐……”

萧知遥将食盒放在桌上,去扶祀幽起来,却见他胸前缀了金链,她扒拉了一下那细链上的坠饰,随口问道:“怎么戴了这个?”

少年嘤咛了一声,身子一软,顺势倒进姐姐怀里,才轻声道:“宫里的嬷嬷都说……说这样能讨您欢心。”

“倒也不必……罢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搞得好像她有什么奇怪的癖好。萧知遥心里轻叹,拍了拍祀幽的屁股,让他起来,“给你带了点粥,去喝了吧,多少垫垫。”

“还是姐姐最疼阿幽!”祀幽眼睛一亮,但又踌躇地道:“可是,盖头还没接呢。”

“那你还不跪好?”看他想吃又惦记着那点不多的礼数,萧知遥失笑,从铺满了喜果的喜床上拿起早就备好的玉如意,等祀幽重新跪正身体,才用它轻巧地挑起了少年头上的红绸,将它卡在他发冠中央那只精巧的独角鲸上。

饶是萧知遥早就见惯了美人,也依旧被少年的美貌晃了眼。

盖头下的小郎君垂着眸,大概是因为骤然见了光,眼睫轻轻颤动,水汽氤氲,惹人怜惜。少年本就漂亮的不像话,面若凝脂,和他那对琉璃耳珰很是相配,额间又点了精致的花钿,边缘以细金丝做点缀,正中嵌一颗红玉珠,衬得他愈发妖艳动人,昏暗的烛火中,如同盛放的罂粟,又像诱人的海妖,令人痴迷。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还真是长大了啊。

“膝盖好痛……姐姐可以像以前一样喂阿幽吗?”祀幽可怜兮兮地扒着萧知遥的手。

这点小要求萧知遥当然不会拒绝,她取出瓷碟,很熟练地把少年抱起来放在腿上,喂他喝粥。

少年显然是被饿坏了,一碗清粥下肚还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他也知道姐姐已经为他破了不少例,吃的太多只会破坏身体的洁净,万一因此影响了姐姐的兴致就不好了。

祀幽没立刻下来,还黏着萧知遥,偷偷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才从手上摘下自己的骨契,执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将那枚小巧的骨骼放在她的手心。

“这是?”萧知遥这才注意到他还戴了手链,虽然心中猜到了,还是问道。

“是骨契。”祀幽嘴角上扬,他双手捧着萧知遥的手,贴到自己心房,“姐姐……收下它吧,奴已经是您的所有物了,妻主。”

他是属于姐姐的,一直都只属于姐姐,他已经期待这一天太久,现在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这句话了。

他是属于姐姐的了。

“……不用勉强自己说这种话,阿幽,你不属于任何人,你只属于你自己。”萧知遥揉揉他的头,但还是收下了那枚骨契。

她当然知道对于一个暝州男儿而言骨契意味着什么。

萧知遥刚遇见祀幽时就发现了他左脚缺了小拇指,还以为是他在哪被人欺负了,心疼了许久,还想着去替他报仇,最好能找到丢掉的断骨,这样说不定还能想办法接上。但是无论她怎么问祀幽都不肯说是怎么回事,脸也越来越红,最后干脆跑走躲起来了。那时候萧知遥还不知道暝州的风俗,就跑去质问幽郎,为什么不保护好儿子,却没想到幽郎直接拿出了祀幽缺的那截趾骨,跟她解释了缘由。

“这是暝州男子最重要的嫁妆,只会交给自己认定的女娘。您还想要替祀幽找回它吗?”

她还记得幽郎说这话时淡漠的神情,就好像与他无关,哪怕这话对暝州人来说就像在问对方要不要娶自己的儿子。

然后萧知遥很尴尬地逃走了。

——逃走了。虽然她很不愿意用这个字来形容,不过就当时的情形来看,她确实走的有点狼狈。

将自己的一部分交给伴侣,听起来……实在是残酷。萧知遥也不是没想过日后会是哪家小女娘这么幸运能娶走她的宝贝弟弟,得到那枚骨契,还暗想等到那一天她一定要偷偷找过去狠狠警告对方不准负了阿幽,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居然是她自己。

世事难料。

“阿幽就是属于您的。”祀幽固执地道。

就像他曾重复无数遍了的,他喜欢姐姐,要一辈子留在姐姐的身边。哪怕萧知遥从来只把他的这些话当成撒娇的手段,可他每一句都是认真的。

“好吧,那只属于姐姐的小阿幽,准备好继续挨打了吗?”萧知遥向来拗不过他,只能无奈地掐了掐他的脸,提醒他别高兴的太早。

他可还有新嫁郎的规矩没受呢。

“诶……”祀幽面色一僵,抱住萧知遥的手臂开始撒娇,“姐姐,过两天再罚吧……阿幽真的受不住了……”

“那可不行。”萧知遥看他害怕,声音带笑,“只有礼数周全了,阿幽才彻底属于姐姐了,不是吗?别担心,不会让你跪了。”

毕竟新郎出嫁这天差不多要跪一整天,祀幽膝盖都青了,萧知遥也不舍得他再遭罪,所以决定换一个姿势赐这个规矩。

不给弟弟再求饶的机会,靖王殿下直接把人抱去了床上,从一堆喜果里清出了块空地让人躺着,又替他摘了那顶沉重的金冠,尽量减少点他的负担。

洞房花烛夜,自然不会少了那些用具,统务司特意新打造了一套送来靖王府,萧知遥在里面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把质感沉重的发刷。

嗯,果然怎么想都还是这个最适合惩罚调皮的小鬼。

发刷用上好的红木制成,背面迎合她的喜好做了玫瑰浮雕,倒是和她的折扇很配,可以一起用上。

萧知遥检查一番后试了试手感,就算定下了主刑的用具,又拿了些其他东西,一并放到了床上。

未经人事的小郎君哪见过这么直白的闺中玩物,脸红到了耳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姐姐抓住腿,仰面躺着摆放成了对折的姿势,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虾。

萧知遥把他的腿往下按压,让两条腿夹着头,性器贴着腹部,脚背几乎贴到了床面,屁股更是因此高高抬起,小穴也被迫打开,插在里面的桃花都有往外滑的趋势。她笑吟吟地道:“抱住了,要是松开了手,可别怪本王心狠。”

祀幽被迫仰天抱着腿,胸口的乳夹被腿压着,他却没心思管这点痛意,完全没想到姐姐居然会用这种姿势打他,就连规矩选的也是发刷,完全就是……就是……他脑子嗡嗡的,一时间羞得连反抗都忘了。

萧知遥看他害臊的样子,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让沈兰浅趴在自己腿上挨打的模样。

真是两个没事找事的小鬼……萧知遥腹诽了一句,抽出祀幽穴中的桃花,换了刚刚挑选的一根已经削好了的一指粗的姜条,抹了些脂膏就抵在他穴口。

这个姿势下祀幽只能感觉有东西贴着自己的屁股,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慌张地道:“不、不要……啊嗯……”

不顾祀幽的惊慌,萧知遥直接把姜条推了进去,成功让少年拒绝的话语变成了呻吟。

紧致的甬道被异物侵入,身体本能地将它绞紧,辛辣的姜汁很快就被压榨出来,脆弱的肉壁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祀幽几乎要哭出来了:“啊……好难受……呜……姐姐,妻主,求您拿出去……”

萧知遥当然不会答应,她抬手就扇了祀幽的屁股几巴掌,呵了一声:“难受吗?原来帝卿殿下还是知道难受的,怎么用见愁草的时候没见你喊难受?老老实实夹着吧,就当是你阴奉阳违的惩罚了。”

姐姐果然还是看出来了!祀幽有些欲哭无泪,但他自知理亏,只好认了,免得让姐姐更加生气。

这姿势想保持住臀部的高度还是得有人帮忙压着腿,萧知遥没打算在这里为难他,抽出一只手按着他的小腿,道:“发刷一百,鞭穴四十,阴茎二十,没问题吧?”

怎、怎么还要罚前面……祀幽吓得小脸一白,可他有错在先,哪敢有意见,只能抽抽搭搭地道:“是,请姐、妻主教训。”

“请规矩该怎么说,要本王再教你吗?”萧知遥又打了他一下。

“呜……”祀幽吃痛,忍下耻意重新道:“夫奴祀幽,请妻主规训。”

“好好看着,不许闭眼。”萧知遥选了这个姿势本来就是恶趣味居多,正好让这小子睁大眼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挨打的,多长个记性,以后要是再不爱惜身体胡来,还是这个下场。

早就被蹂躏过几轮的肿屁股哪里还经得起责打,也犯不着再用薄竹片开皮。萧知遥有心让祀幽今晚吃点苦头——既然选择了嫁给她,总得守她的规矩,所以发刷落下的力道丝毫不减,只是几下就让小郎君哀嚎不止。

“呜呜……七……”祀幽啜泣着,“不要打了……阿幽的屁股要被打坏了……”

不光是疼痛,这个姿势他能清楚地瞧见姐姐抬手,发刷下落抽在自己屁股上的模样,每一下都在撩拨着他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正在被姐姐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打屁股。

哪有这样的……简直就是欺负人……

“这才哪到哪。”萧知遥俯身拍了拍他的脸,“我们帝卿不是很能忍吗?鹿大人对你的评价可不低,她说还是头一次见这个年纪的小郎君出嫁能忍着一声不吭没哭花脸的,怎么,是本王技术不如鹿大人不成?”

祀幽:“!”

祀幽急了:“不是的!怎么可能!我、我只是……”

他只是想被姐姐多疼爱一点……

萧知遥才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抬手又是两板,“规矩又忘了?刚刚该说什么?”

又白挨了三下,祀幽知道如果他不回应姐姐就会一直不作数,连忙喊道:“阿幽知错了!下次不敢了!”

“那就重新报。”

发刷再次落在臀肉上,祀幽不敢再忘了谢罚:“呃嗯……七,谢妻主教训奴的、奴的贱屁股……”

类似的话他说过无数遍,姐姐以前就喜欢让他在挨打时报数谢罚,可此前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自称,远没有这场训诫的谢罚语来的羞人。

明明、明明他在无数个梦里幻想过这一天的到来……可这些话真的说出口,还是会觉得……

呜,姐姐果然就是在欺负他!

这柄雕花发刷的威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是刻了浮雕的板面,凸起不平,对一个被回锅的屁股来说可不好受。

玫瑰在少年屁股上一朵一朵绽放,把本就绛色的臀肉染上了更深的绯红,点了朱砂的那面更是被着重对待,肥肿的两瓣被抽的乱颤,带动了臀瓣间被撑开的小穴。

紧致的穴口小幅张合,本能地咬着那根姜条,贪婪地榨取着其中的汁液,却着实苦了祀幽,穴道中都溢满了热辣的姜汁,他只觉得整个肠道都要烧起来了,好像身体里插的不是姜条是烧火棍。

“啊!三、三十六……谢妻主教训……呜呜,教训奴的贱屁股……好痛,姐姐,饶了我吧呜呜我不敢了……”

“姐姐,我真的、呃!对不起……五十!五十了!谢妻主教训奴的贱屁股……”

一百板才堪堪打了一半,臀面已经青青紫紫,若不是用过清露膏,早就被打烂了。

小郎君虽然嘴上哭着喊着,也因此受了不少加罚,但毕竟身体很老实,再疼也没躲闪或者松手,姜也有好好吃着,萧知遥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总算停了手,给了他一点喘息的时间。

靖王殿下先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从床顶扯下纱布,让祀幽打开腿,又用垂下的纱布把他的腿和手吊了起来。

双腿大开又被高高吊起,股间的性器和小穴更是无所遁形,穴口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姜汁还是淫水。萧知遥拨弄着那根戴着环仍然发硬的淫器,道:“你这不是很喜欢吗?都硬成这样了,真是只淫荡的坏小狗,在鹿歇面前你也是这么发骚的吗?”

“才没有!”祀幽委屈地反驳,不懂姐姐为什么非要抓着这个不放,他才不会向外人示弱,而且又不是他想被鹿大人打的。

等等,难道说……

“姐姐,您不会吃醋了吧?”

萧知遥:“……”

很好,这小子还有心思想这些,果然都是装的。

萧知遥默不作声地提起发刷,毫不留情地继续招呼起眼前的屁股。

她也不管祀幽报数的速度跟不跟得上,彻底无视掉他的哭喊求饶声,一鼓作气打完了剩下的五十板。

挨了一百多下发刷的屁股肿得厉害,仍然不见破皮,只是面皮下的肉早已一滩软烂,轻碰一下都疼得打颤,姜条更是不留余力地在后穴里发光发热,似乎连胃袋都被辣得生疼,便是祀幽再能扛也哭得梨花带雨,漂亮的眼睛里水光涟涟,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生怜惜,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一番。

可惜这里只有不解风情的靖王殿下。

训诫仍未结束,萧知遥换了细鞭,调整了吊着祀幽双腿的纱布的方位,让他的腿张得更开,姜条因此往外滑落,被萧知遥直接按了回去。

这两个姿势都得露出后穴,发刷落下来的时候本来就受了不少波及,已经有些发红,现在冰凉的细鞭直接挨上花心,祀幽连连摇头,带着哭腔道:“别打那里,求您了……呜,打坏了阿幽就不能服侍您了……”

“这可不行。”萧知遥抬手便是一鞭,“报数,后面不用谢罚了,报错就重来。”

细鞭正中花心,少年身体如同过电一般一阵抽搐,好一会他才呜咽着报了一声一。

“嗖——啪!”

“呃!二……”

“呜嗯……十,妻主,求您了……啊!好疼……十一……要坏掉了……”

任由少年怎么哭喊挣扎,细鞭都精不偏不倚地落在小穴上,将穴口抽得迅速充血,软肉外翻,折皱都肿得撑开了。最后一下萧知遥用了十成的力气,让鞭身覆盖整个臀缝,鞭尖甚至打在了会阴,祀幽尖叫了一声,酥麻感席卷身体,身后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溢出,连插着姜条都堵不上他流出来的水。

有人嘴上叫着疼,后面却爽到潮吹了。

上一次还能推给挽红袖的媚药,这次总找不了借口了吧。

不诚实的小鬼。

细鞭接连碾过脆弱柔嫩的软肉,把它打得通红,鞭尖偶尔还会坏心眼地蹭到穴壁,扯出来时沾上了白色的粘稠浊液,拉出一条条细长的银丝。

“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了?”萧知遥抚摸着湿润的穴口,着了蔻丹的指甲轻轻刮过红肿的媚肉,激的祀幽身体轻颤,“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谎话的坏孩子会被姐姐狠狠打烂屁股哦。”

闻言祀幽抖得更厉害了,他低声抽噎着:“姐姐又欺负我……就是很疼嘛……”

“没关系,还有更疼的。”

少年顿时哭丧着脸,萧知遥轻笑了一声,替他解开束缚,把他摆弄成鸭子坐的模样,戴着环的阴茎半仰着头悬在空中,龟头还闪着晶莹,若不是被束精环禁锢早就泄身了。

萧知遥从腰间抽出她的宝贝折扇,托了托那半勃的阴茎,“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只有上面那张嘴不肯说真话。”

不给祀幽反应的机会,萧知遥手一翻,折扇抽在柱身,印上了浅色的玫瑰。

“啊——”

少年疼得声音都变了调。他毕竟年纪小,无论是西暝府还是萧知遥,为了不影响他发育,都几乎没被罚过这里,而在他仅有的被罚的经历里,每一次都痛不欲生。

比如现在。

原本还半勃的性器一下疲软了下去,祀幽面色惨白,下意识想躲开接下来的责打,试图逃跑,却被萧知遥抓住了脚踝,重新拖了回来。

“姐姐……不要,这太疼了……我错了、啊!呜……”

祀幽被抓回来后就被反着身体按在床上,连双乳都被磨得发红,乳夹甚至被蹭掉了一个。他的双腿被萧知遥顶开,性器垂在腿中间,毫无遮掩,折扇时而横着落下,就会连带着细嫩的腿根一同鞭笞,艳色更深。

少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柱身被抽打的紫红交错,连两侧的囊袋和会阴都受了不少眷顾,各自肿大了一圈。要说他之前都是为了让姐姐心疼才会故意喊疼撒娇,这次就是实打实的痛,相比之下连后穴的姜刑都不算什么,密密麻麻的痛感直冲天灵盖,整个身子都瘫软了。

可偏偏靖王殿下坏得很,每当眼前的阴茎受痛,她就用手去挑弄柱身,将折扇打出来的棱子揉开,手指时不时蹭过马眼,却不许他射,将精水堵得死死的。祀幽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玩弄,脑子一片混乱,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模糊之中竟也渐渐升起了些快感,性器颤巍巍的有了抬头的趋势,但总是下一刻就会被狠狠鞭打,在惨叫中疲软。

这时候的阴茎敏感的不行,无论是再被责打还是被抚摸都是极大的刺激,祀幽被夹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感觉从未渡过这么漫长的时刻,小穴更是水流不止,源源不断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下,床单都被打湿了一片。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哪还记得什么报数,萧知遥也好似忘了这事,只重复着玩弄与责打,直到二十打完。

身下的少年整个人都如同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疼得浑身是汗,眼睛都哭肿了。

萧知遥把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一手替他取了环,指尖缓慢地自臀缝刮过会阴,又从肿胀的囊袋摸到龟头,另一只手顺着身体往上覆上还夹着乳夹的那边乳房轻轻揉捏着,附在他耳边轻声哄道:“好了,结束了,乖孩子,你做的很好。”

“呜呜……疼……”祀幽感觉整个下身都火辣辣的,特别是小穴,里头的姜还没有取出来,混了姜汁的肠液流的到处都是,他身前身后都沾了不少,姐姐手上也全是他的淫水,又把那些水全揉到刚被狠狠责打过的阴茎上,他一边沉溺于姐姐的抚弄,一边又被辣的发颤,又痛又爽的触感不断碾着他的神经,感觉精神都要崩溃了。

“已经没事了,阿幽表现的很好哦。”萧知遥声音轻轻的,热气呼在耳尖,如同羽毛划过心头,痒痒的,勾人心弦,“现在姐姐要给你奖励了。”

手指总算放过了青紫的性器,转而向下探去,两指很轻松地插进被抽肿而合不拢的穴口,潮吹过的甬道又湿又软,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微弱粘稠的水声。祀幽浑身发软瘫倒在床上,青丝凌乱散开,有些难堪地用手臂遮挡着脸,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黏黏糊糊的,让人听不真切。

像什么小动物一样。

“后面好难受……姐姐,不要姜了,求您了……”

虽然这么说着,穴壁却不受控制地绞着手指与姜条,试图将它们吃得更深。炽热遍布全身,几乎要将他灼伤,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满足,还想要更多。

更多。

“妻主……帮帮阿幽吧……”

拖长的尾音又娇又软,带着哭腔,惹人怜爱。

身下的小郎君被玩弄的一塌糊涂,她这个罪魁祸首倒是还衣冠楚楚,实在是有些太过欺负人了。

靖王殿下脑海里有那么一瞬间闪过这个念头,不过也就只出现了一瞬间,就被她抛之脑后。

反正她马上也要衣冠不整了,讲这些。

萧知遥解了衣衫,从角落里拿过先前准备好的填玉——一种专门为女子行房特制的假阳具,可以吸收女子情动时花穴中溢出的甘露,将其喂给承欢的男子。这种承露方式比男子以阴茎承露更加容易受孕,也更能昭示主权,所以大多数女子都更愿意用填玉。

娇软的小郎君在卧,萧知遥也不是毫无反应,蜜穴早已湿润,正是最好的润滑,她替祀幽取出了姜条,在他的注视下很是坦荡地穿戴好填玉,倒是让未经人事的少年羞红了脸。

挤开少年的双腿,冰冷的玉器抵上灼热的嫩穴,萧知遥半跪着,俯身拭去祀幽眼角的泪水,又拨开被汗液黏在脸上的发丝,最后停在少年纤细的脖颈上,轻轻抚过因为她而加速跳动的动脉,声音低沉而喑哑,似在说给祀幽听,又更像是喃喃自语:“阿幽……抱歉,本王不会再放你走了。”

“所以永远不要……背叛我……”

腰胯挺动,玉器没入紧致湿润的甬道,挤开媚肉,毫不留情地从正面将身下人贯穿,手也一点一点缩紧,夺走少年赖以生存的空气。

“啊啊……”才受过重责的雏穴被粗暴地破开,祀幽被迫仰起头,腰都向上弓成了弧形,脆弱的命脉被人掐住,氧气无法摄入,嘴里只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他好像听见姐姐在对他说什么,可他什么都听不清,视线也被泪水模糊。

要不能……呼吸了……

“姐……姐……”

喜欢……

真好,这样他就再也不会和姐姐分开了。

祀幽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双眼迷离,额间青筋暴起,似乎到了极限,颈间的禁锢却突然松开,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骤然覆上另一片柔软,空气涌入喉间,身体本能地想要汲取更多氧气来缓解死亡的恐惧。

他的大脑渐渐运转,意识到是姐姐在亲吻自己,他的唇被姐姐肆意吮吸着,干涸的唇瓣再度裂开,鲜血混着唾液流下嘴角,却被人轻巧地舔掉,不曾浪费一滴。

玉器还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直到碾过某个敏感的地方,滚烫的血液瞬间涌上心头,让他一阵抽搐,白浊在呜鸣声中喷涌而出,弄脏了少年白皙无瑕的身躯。

少女眸光一暗,勾了勾唇,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再次俯下了身。

祀幽是被珊瑚唤醒的。

晚上被折腾的太狠,十八岁的少女正值精力最旺盛的时候,许久不曾泄欲的靖王殿下又抓着弟弟做了三遍,直到少年连一点精水也射不出来了才放过他。

他被珊瑚扶着坐起身,脑子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都像被碾碎了一样疼,差点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记忆里偶尔闪过自己在姐姐身下承欢的画面才一下红了脸。

他真的嫁给姐姐了……

一片狼藉的床褥,身上的痛楚,肌肤青紫遍布的痕迹,还有记忆中令人面红耳热的欢爱,身体的纠缠,无一不在向他证明,那不是他的梦境,他真的如愿以偿了。

“姐……妻主呢?”祀幽看看四周,早已没了姐姐的影子,连枕间混杂着情欲之息的残余气味也近乎消散,嗅不到他想念的那个味道了。

“王主说有些急事要处理,一大早就出府了。她本不想打扰您休息,只是今日还得进宫给凤后殿下奉茶,所以她让奴晚些时候再叫醒您。”珊瑚瞧见少年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不着声色地垂眼。

祀幽闻言面上闪过懊悔,他昨天跪候的时候还想着早上一定要给姐姐一个惊喜,为她口侍呢,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

“主子,既然您醒了,那奴便去叫录仕郎来为您验身了?时候也不早了,可别耽误了奉茶。”

祀幽脸又一红,胡乱点了点头。

没多久珊瑚就带着两个录仕郎回来。这是世家大族中专门设立的记录主子们起居事宜的奴侍,府上的女主子娶夫纳侍都由他们来登记名录,同时也会记下夫侍们每一次被临幸的时间地点及是否承露,侍寝后的晨训也一般由他们根据情况来决定。

“见过幽侧君。”录仕郎福了福身,“请侧君下床跪趴,以手掰开臀瓣露出后穴,奴等好例行检查及安排您今日的晨课。”

过于直白的话让小郎君有些无所适从,脸红到了耳根。这些规矩他当然不陌生,都是出嫁前教习过的,只能忍着羞耻和身上的酸痛下了床,按照录仕郎的要求跪趴好,撅起满是伤痕的臀部给他们检查。

一个录仕郎去床边将那染了落红的床单收集起来,另外的录仕郎则负责检查祀幽的身体,他仔仔细细地查看了臀肉的受伤情况,确认他的守宫砂已经消失,红肿的后穴也还残余着没有清理掉的爱液。

初次侍寝王主就赏了甘露……录仕郎们对视了一眼,在书册上记录好侧君的状态才恭敬地道:“按例,除以王主赐下的规矩责臀二十外,承露的君侍还应赏戒尺责臀二十、责穴十,侧君,得罪了。”

这跟昨夜受的规矩来比实在不算什么,哪怕祀幽的屁股余肿未消一碰就疼,但除了在姐姐面前他一向能忍得很,硬是一声不吭受完了录仕郎的责打。

紫红的臀肉又添了新伤,珊瑚心疼地替小主子擦掉额上的汗,扶他起身谢了罚,替他披上一件薄衫,晨训才算彻底结束了。

两个录仕郎再次福身:“热水已经为您备好了,马上就差人送进来,请侧君沐浴更衣后于主院等候,王主回府后便会带您与沈侧君一同进宫行奉茶礼。”

“……和沈侧君,一同进宫?”祀幽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最后那句话上。

“是,这是王主的意思,奴等也只是负责传达,侧君勿怪。”

祀幽面色有些难看,只能闷闷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是他太高兴了,都差点忘了姐姐府上还有个碍事的家伙,也差点忘了他只是嫁给姐姐做侍,昨晚他们连合卺酒都没得喝。

算了,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反正他和姐姐来日方长。

祀幽掩去失落,在珊瑚的搀扶下去沐浴净身。

一早就出府的靖王殿下倒是神清气爽,还趁着这点空闲时间去购置了些东西。

换作平常这种小事当然不需要靖王殿下亲自操心,只是她是去为师尊置办东西,一来要秘密行事,二来大巫祝有些奇怪的讲究和忌讳,她不放心交给其他人,得自己亲眼看见才知道行不行。

——照顾一位巫者可不仅需要照顾本人,还得顾及她们的本命蛊。

巫者与本命蛊同体连心相辅相成,巫神塔的理念一向都是将本命蛊当作有情感的、与本体平等的伙伴对待,哪怕是理念与之相反的巫人一脉也不会一味压制。师尊的喜好她自是了解的,而她身上有师尊的蛊印,骸蝶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也不难知晓。

不过反正都是要订新的了,萧知遥干脆借着掩人耳目的理由给自家两位侧君也各自订了一套,还有些零碎的混在一起,统一都送到靖王府,任谁看了都只会觉得是因为靖王府最近多了两位侧君增加了份例。

萧知遥想着某个小孩昨晚辛苦了,早上她又没等人醒就溜了,回去了肯定得哄,路上干脆买了点小东西回去。

等靖王殿下带着拎着大包小包的家臣回家的时候,两位新晋侧君已经在阳景院跪候小半个时辰了。

很好,至少还能和平共处没打起来。

“都跪着干什么,起来吧。”有点欣慰的靖王殿下先去把沈兰浅扶起来。

沈兰浅没想到殿下还会来扶自己,有些受宠若惊地道了谢。隔壁的祀幽笑容一僵,直到姐姐又过来扶他,小心翼翼地问他身上有没有哪不舒服,还变戏法一般掏出来一串糖葫芦才破涕为笑。

不,她不仅掏出来了一串,她自己也有一串,甚至还递了一串给沈兰浅。

沈侧君:“……?”

虽说昨日行纳礼的人不是他,但今日要一同进宫奉茶,为了保证身体洁净,他自然也是提前禁了食,本来就柔弱的身形瞧着愈发削瘦。

沈兰浅恭敬地双手接过萧知遥递来的糖葫芦,却有些犹豫,他本想问一句是否不合礼数,但见那姐弟俩都若无旁人地吃上了,他要是再问好像才更不合时宜。

大概是小郎君的目光实在是太过疑惑,萧知遥嘴上动作一顿,轻咳了一声:“哄小孩嘛,他们小孩子都喜欢吃这个。你也尝尝,很甜的。”

以前她们还在北疆的时候,祀幽受了罚闹脾气,她就偷偷带他去街上买糖葫芦吃。她还记得,黎州的糖葫芦酸味盖过了甜味,不太合她口味;雪州的山楂又大又酸,所以会裹很厚的糖浆,有点难啃,对她的牙不好;瀛州……瀛州没有糖葫芦,至少师尊带她们去过的地方没有,那些地方只有视生人为无物的巫。最好吃的还是燕上京的糖葫芦,是她吃过最甜的版本,里里外外都很甜。

总之后来这几乎成了她跟祀幽约定俗成的事。

哄小孩……沈兰浅垂眸,隐去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他小心地撕开包装,学着萧知遥的样子,试探般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冰凉坚硬的糖浆。

凉凉的,好甜……

“……多谢殿下,很好吃。”小郎君眼睛微亮,惊喜的神情就像,却总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城南疑有流民,旭州口音……”她又仔细读了一遍,发现最后有一段附录,“中有一人形迹鬼祟,脸似带刺青,其行动谨慎,故观察数日,未见异常?”

旭州人,脸上还疑似有刺青?这不就是最大的异常!

萧知遥面色渐渐凝重。旭州,厄之府的地盘,厄之可只有一种人会在脸上刺青——抛弃生死,将一切献给家主的黄昏厄影!

厄之府勇猛好战,全民皆兵,但又与行事乖张桀骜的西暝府不同,她们好像只对打架感兴趣,族人个个是战斗狂,大深许多名将都出自厄之,麾下的重骑兵团灾厄之影更是与裴氏的红月血骑齐名的神兵。

——直到年初南域那场叛乱前萧知遥也以为厄之府那帮蛮牛没多少野心,然而在潮州她可不止挖出了深海令。她在找到叛军的藏身之处前曾被一伙神秘人拦住去路,那些神秘人力大入牛、身如钢铁,还擅长使枪,正正好对上了厄之府世代相传的心法钢铁与黄昏十二枪。

如今又有黄昏厄影伪装的流民混在城南,实在让人很难不多做联想。

不过,城南……怎么又是城南?

算了,改天去看看。萧知遥记下这事,把这本折子收起来放在一边。

这折子会出现在这多半是女皇塞进来的,毕竟和她正在调查的事有关,等她处理完这些事务就去和姜相商量一下后续。

总之再坚持一下她就能下……

“殿下,这是宫里新送来的折子,鹿大人说女皇陛下身体不适,劳烦您代为批复。”敲门声过后,一个凤羽卫抱着一叠新的奏折进来。

萧知遥:“……”

我靠。

这是在报复吧,这绝对是在报复吧!什么身体不适,她娘绝对是为了奉茶那天她带了沈兰浅一起的事在替她爹出气吧!真是好斤斤计较的一对妻夫!

受不了了好想旷工。

生无可恋的靖王殿下再回王府时,已是次日深夜。

宿殃莫名其妙自己去执戒堂领了罚,哪怕她不愿意说原因,萧知遥也能猜到十有八九又是因为红糖,所以没再多问,只让她先回府看好那小子,述职日要到了,别让他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到时候她可不会心软。

不过她回家法地摩挲过柱身,用力揉捏着卵蛋,指甲刮过马眼,少年声音渐渐急促,他脖颈微仰,喉结滚动,形成好看的曲线,也不知究竟想到了何等淫靡的场面,面颊染上绯红,连身子也发了软,双腿大开跪坐在地。

引晨阁是萧知遥的寝房,地面铺了绒毯,才挨过竹板的红臀压在上面,随着少年不安分地晃动,肿胀的臀面与绒毛摩擦,说不上疼,只觉得骚痒难耐,留下粘腻的湿意。

祀幽闭着眼,努力追寻着空气中姐姐残余的气味,幻想着往日与姐姐亲昵时的点点滴滴,泄出的声音愈发甜腻,任谁听了都会面红心跳,此等放荡之举,哪里像是冰清玉洁的世家嫡子。

沈兰浅仍跪伏着,听着边上祀幽的动静,脸红到了耳根。

这位小少君当真是……

那声音中的情欲太重,哪怕只溢出微许也令人遐想翩翩,别说沈兰浅,便是云管事也忍不住咋舌。这也就是她们家殿下宠着了,特意吩咐了训诫中不必另行责罚,要是放在别府,光这一条都够换不少加罚了。

沈兰浅红着脸去碰自己那根,双手都在发抖,他这般循规蹈矩之人,实在甚少做这档子事,之前求规矩那次也是借些功法和外物催出来的,此时握着阴茎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着本能,生疏地揉弄着。

妻主不太喜欢玩弄他前面,却总是使坏,操的他受不住了又不许他泄身……

小郎君便想着妻主冰凉的指尖,总在顶端打着转,在他快要射精时又总会及时制止,让他欲哭无泪。若他还是泄出来了精水,她就会以此为借口抽身出来,把他按在腿上责罚,非要他求饶撒娇才肯再给他。

他又想着先前雨露期时与妻主圆房的那个晚上,晨时迷迷糊糊替妻主口侍,少女又爽又震惊的模样,哪还像朝中那个铁血手段、征战沙场的少年亲王,倒有几分可爱。

这话未免不敬,沈兰浅也只敢自己心里想想,却仍然觉得甜蜜。

若想起那些房中事,难免想到情意正浓时妻主附在自己耳边,他被妻主的甘露填满,肚子都被撑起弧形,温热的气息中夹着调笑的蜜语,少女揉着他鼓胀的肚子,笑嘻嘻地打趣,问他腹中可是已怀上了她的孩子。

沈兰浅努力回想着妻主仅有的几次大发慈悲替他慰藉,把头压得更低,极力压抑着喘息,终究不敢如祀幽一般肆意,手上动作却愈发急不可耐。

空气中情欲的味道愈浓,云管事适时轻咳了一声:“两位侧君辛苦了,奴来为两位上锁。”

她拍了拍手,先前退下的小侍捧着托盘进屋,盘中摆放着两件极为精致的制物,做工之精巧,不像情趣之物,倒像什么工艺品。

“这是王主按照你们的尺寸在鸳鸯楼新定制的束具,还是头一次使用呢。”云管事拿起其中一件,满是赞叹,“真不愧是咱们大深最好的金楼,鸳鸯楼名不虚传啊,瞧瞧这后穴肛塞的设计,好生奇妙……咳,你们,去扶两位侧君跪好。”

小侍听命扶着两位面带潮红的小郎君跪正身体,云管事拿着那件上面挂了小锦鲤的身体链锁,先对着祀幽福身:“幽侧君,得罪了。”

链衣自上套下,在锁骨铺开,不像花流雀在聚会时展示的那套般花哨,只有寥寥几根金链,穿过中心与双乳,身后也只有一根连着肛塞的细链,只是那肛塞又另有玄妙,顶端带钩,正是专为柳丝之刑而用。

云管事替他穿戴好上身,让两尾锦鲤咬住胸前红珠,又面不改色地抓着少年勃起的性器,将鸟笼内的细舌插进马眼。

“呃……”祀幽死咬住下唇,本想忍着不呼痛,却在下一刻破了音。

挺立的阴茎被生生掐灭,疲软的柱身被鸟笼锁住,只留两颗涨红的囊袋在外。

“幽侧君,劳烦将小穴掰开,这后面的还没添上呢。”

祀幽跪趴在地,疼得额上满是冷汗,颤抖着自己掰开臀瓣,由着云管事将削好的姜条和暗藏玄机的肛塞塞进后穴。这钩子进时顺畅,出却是酷刑,短而细的金链连着脖颈的项圈,迫使祀幽只能撅臀仰头,以尽量不扯到链子,带动穴里的肛钩。

沈兰浅自也是同样的经历,胸前的乳夹却是做成了鸢尾花的模样,看着娇嫩得很,他那副后面也没那些花样,连着的是普通的镂空肛塞,只是那镂空之中放了两颗玉珠,稍一摇晃就会发出脆响,好不热闹。

后穴含姜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尤其是祀幽戴着的肛钩,穴肉外翻着不说,稍有动弹里头的钩子就会扎进肉壁,若非他意志坚定,只是几息就得哭天喊地求饶了。

用了清露膏暂时不至于破皮,可要一直这么撑到姐姐回来动主刑……待训又不能坐着等,得跪着不说,姿势不端还要挨打,平常也就算了,如今戴着这东西,也太难为人了些。

毕竟靖王殿下政务繁忙,谁知道今日何时才能回府,万一晚上才忙完,他这口穴就真的别想要了。

祀幽哭丧着脸,他倒宁愿去挨板子!

戴好了束具,云管事又道:“幽侧君,请您上春凳吧,柳丝已为您备好了。沈侧君在原地跪着就好,切勿让玉珠发出声响,不然这戒尺可不留情面。”

这珠子果然是这种用处……沈兰浅低声称是。

祀幽深吸了口气,忍着后穴的不适爬到春凳旁,在小侍的搀扶下爬上那细窄的矮凳。

这张春凳的宽度只能堪堪容下两腿,要保持平衡已是不易,还得压低腰部高撅屁股把小穴送去给人折磨。

云管事从托盘拿起沾了水的细柳条,将坚韧的枝条对折,挥舞了几下,才满意地点点头,走到摆好姿势的祀幽跟前。

请罚的规矩祀幽还不至于忘,他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颤声道:“奴……侍奉不周,请管事管教奴的贱穴。”

“嗯呃……一,谢管事教训奴的贱穴。”

柳条细长,便是对折也依旧纤细,云管事能被宿殃从别庄挑中,自然也是身手老练之人,下手精准非常,正中花心,只是一鞭就让春凳上的小郎君眼角浸湿。

好、好疼……

若只是疼也能忍,可穴里还夹着姜条呢,受了刺激的甬道骤缩绞着粗长的老姜,榨出辛辣的姜汁,让整个肠道都充斥着滚辣,竟比柳条的责打更加难捱。

到底是行惩戒,云管事不会留手,数鞭下去,便是没有肛钩那穴肉也再难回翻,肿胀得不成样子。

“十、十六……谢管事……教训……啊哈……教训奴的贱穴……”

少年隐忍的喘息中夹杂着呜咽,却也不卑不亢,双手死死抠着木板,身子止不住的颤动,似乎随时要从春凳上掉下来。

豆大的汗水自脖颈滴落,打湿了绒毯,雾气在那双灵动的杏眼中氤氲,和它的主人一样瞧着岌岌可危,连浓密的睫毛上都沾了些许,但始终不曾滑落。

琉璃少君一向不会对外人示弱。

西暝的郎君果真有几分骨气,可惜若换了别的掌刑,指不定会因此恼怒更下黑手……云管事暗暗摇头,念着王主的吩咐,只一板一眼打完了三十鞭。

毕竟是王主的宠侍,云管事也不敢真下狠手,更不敢真让人见血,没专挑一处,刻意匀着打的。这主刑都还没上呢,要是就给她打出个好歹来,王主回来还不得活剐了她?

“你们还不快去扶幽侧君下来?”云管事收了柳条,点了点在边上候着的小侍,两个小侍连忙上前,扶着祀幽重新在地上跪好,与沈兰浅并作一排。

祀幽受罚时沈兰浅就在一旁跪着,他规矩向来极好,穴里夹着姜条虽然难受得紧,竟也真没发出什么声响,守着他的戒尺一次也未曾落下。

云管事目光扫过两位小郎君。一个刚受了柳丝之刑,疼得小脸发白浑身是汗,跪在那双腿都在打颤,却也不曾叫疼。待训的姿势不得抬头,他为了缓住穴里的肛钩不得不一再抬高臀部,只是姿势依旧不够规范,放在求樱阁让那些掌刑嬷嬷见了,怎么也得再赏顿板子。而那受了训诫的软肉翻在外面,一副糜烂之色,稍后还要再受一道规矩,没点时间怕是养不好了。

另一个倒是姿态端庄,正是最标准的待训跪姿,肛塞中的玉珠也未曾响动,让人丝毫挑不出错处。

也算各有各的风采。

总归接下来也没她什么事了,就等着王主回来亲自规训了。

云管事让小侍取了王主赐下来的规矩——沈兰浅的是檀木板,祀幽是玫瑰发刷,把它们放在各自的主人高撅的臀尖。

——夫奴待训时需以臀托着妻主赐下的规矩,若是掉落便有加罚。

“王主未归,这主刑得缓些时候,两位侧君就请先在此静候吧。”云管事又给小侍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执着戒尺站在两人身后,“待训的规矩两位想来也清楚,奴还得去监看求樱阁那边的情况,就先告辞了。”

“……你说你把人放哪了?”萧知遥一边把外袍扔给跟着自己的云管事,一边往阳景院走。

“引晨阁呀!殿下,不是您吩咐的吗,在您院子里。”云管事满脸无辜。

萧知遥嘿了一声,抬腿就是一脚:“本王院子那么大你就偏要往引晨阁扔?”

那么多地方能放人,书阁乐楼客室哪里不行,非要在她卧房罚人?

云管事没敢躲,受了那不痛不痒的一脚,干笑道:“这……殿下,那两位毕竟是您的君侍,奴想着侧君们身份高贵……”

“行了,你什么打算本王还不清楚吗。”萧知遥不耐烦地摆摆手。她的这位新管事,上任时间不长,行事风格倒是挺明显,手段和本事也都有,王府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就是对她房中事有点太关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母皇派来催生的。

“嘿嘿……那殿下您现在移驾吗?侧君们都恭候着呢。”云管事看她没真生气,立马恢复了笑脸。

萧知遥提前回府就是为了这事,自然不会让他们多等,顺口问了问上午的情况,都罚了些什么,心里有了个数。

倒也中规中矩,不偏不倚,就是侍寝次数那条……有个爱闹腾的小鬼又要跟她哭鼻子了。

不是,她以前怎么没发现男眷那边还有这种无聊的规定?萧知遥心里无奈,还好她今日回来记得买了糖葫芦,不然还不知道得怎么哄。

“日后不必再记侍寝的罚了。还有,你去把府上的条例整理一份汇总送给宿殃,让她赶紧把那些莫名其妙的都删了。”

“这怕是不妥……”云管事刚张嘴就被主子冷冷瞥了一眼,连忙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是是是,奴省得了,奴这就去办!”

赶走云管事,萧知遥独自往引晨阁去。这几日她忙着处理抓到的那两个刺客,加上城南恍现的黄昏厄影,查到了不少线索,未完的事众多,要不是惦记着家里两个小郎君,她也不会这么早回府。

一进屋果然看见两个裸身的少年规规矩矩跪在前厅,身后站着各自的监刑小侍。

……也不能说是裸着,毕竟身上都戴了身体链,正是她私下找花流雀订的那两副,为此没少被那丫头打趣。

萧知遥视线扫过去,她知道训诫前需以竹板开臀,除此外他们身上并无其他痕迹,只有祀幽受了柳丝之刑肿着后穴,看来云一味没有骗她。也是,有易糜前车之鉴,谅她也不敢阴奉阳违。

听见声响,祀幽下意识欢喜地喊了一声姐姐,接着就当着萧知遥的面挨了狠狠一下戒尺,差点把臀上托着的发刷抖掉。

监刑小侍漠然道:“幽侧君,待训时请勿擅自言语。”

于是靖王殿下很不客气笑出了声。

监刑小侍们这才对着萧知遥福身行礼,萧知遥颔首,示意他们下去,只留自己和两个小郎君在房内。

监刑小侍一走,祀幽立刻撅起嘴:“疼死了,姐姐您还笑我!”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刚刚监刑的说什么来着,待训时请勿擅自言语,幽侧君这是知法犯法啊,该打。”萧知遥拍了拍他的头,“你看看人家令玉,多听话。”

“他又没挨打!”祀幽低着头嚷嚷,“不公平不公平,明明是姐姐偏心沈兰浅不肯来我院子里,凭什么罚我!”

“我看你是还没挨够。”萧知遥看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在他头上胡乱揉了一把,“滚去里面趴着,不准把发刷掉地上,不然我抽你。”

她又摸了摸沈兰浅:“你也一起去吧。”

“是。”沈兰浅乖乖应了一声,也和祀幽一样,顶着檀木板向里屋爬去。

引晨阁前厅和里屋距离不短,两人的肛塞又各有玄机,一个被钩子钩的生疼,一路上哼哼唧唧,另一个倒是噤声了,只是肛塞中的玉珠叮当作响,也是热闹得很。萧知遥就负手跟在他俩后面,不紧不慢的。

“姐姐,阿幽真受不住了,把这肛钩去了吧……”祀幽忍不住回头眼巴巴地望她。

萧知遥当然不会同意:“让你回头了吗?没一点规矩,等会多加十板,再废话就让你多戴几天。”

祀幽一声哀嚎,总算老实了。

沈兰浅一如既往默默听着这对姐弟拌嘴,只将头低得更低。

这小子,天天不作点死,心里就不舒服。萧知遥又气又好笑的,看他俩都在床边跪好了,收了他们顶着的刑具,也算解了他们的束缚。

萧知遥从他俩中间穿过去坐下,手中随意转着祀幽那柄发刷,看在他们戴了束具又吃了姜的份上,从床上捡了两个枕头一边放好一个,示意他们趴上来。

两人乖顺地照做,一左一右跪趴在萧知遥身边,抬高臀部,恭声道:“奴恭请妻主规训。”

“嗯。报数就免了吧,怪吵的。”萧知遥一手拿着一样刑具,试了试力道,抬手便一人一板。

她下手不重,又说了嫌吵让他们噤声,两个人都没发出声响,安安静静接受责打。

檀木板与发刷以相同的力道鞭笞着两个粉色的屁股,把那浅淡的颜色染得更深。

萧知遥手上力道逐渐加重,一轻一闷两道破空声接着与臀肉相撞的脆响,还有玉珠碰撞的清脆之音,两团臀肉被抽的乱颤。两个小郎君皆咬紧下唇,不愿泄出声音,修长的手指紧攥着床单,指节都泛起了青白。

两人不是第一次在萧知遥面前一起挨打,先前奉茶时挨的板子远比这重,但却是头一次一起被妻主责打,谁也不想在彼此面前落了下风。

枕头虽软,用的也是上好的锦缎,冰凉顺滑,胸前毕竟上了乳夹,坏心眼的少女偶然会打得极重,或是抽过腿间嫩肉,加上穴中夹着东西,激的人肩头微耸,总想压低身子躲闪一二,但真要躲时理智又会胜过本能,强行把自己定住,最后只有身前两点茱萸遭了罪,被磨来磨去,红肿不堪,却让人说不清是痛还是别的意味,渴求得到更多抚慰。

穴壁内夹着粗圆的姜条,随着板子开合,收缩间榨出辛辣的姜汁,两人就是再能忍也难免湿了眼角,难以抑制低喘,喉间溢出些许呻吟。

萧知遥也不总是同时动手,偶尔也会连着教训某个屁股,力道忽轻忽重,让人防不胜防。直到六十下尽数打完,两人的臀瓣浑圆高肿,一个透着青紫,一个绣上红瑰,萧知遥抱壁而立,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她暂时没提祀幽那十下加罚,换了根粗藤条,点了点两人臀瓣:“自己掰好。”

两人便听话地掰着,把藏在其中的小穴露出来送到妻主面前。

祀幽先前受过柳丝又套着钩子,晾了一上午,此时整个小穴彻底发了肿,便是不刻意掰开也合不拢,看着好生凄惨。小郎君又可怜兮兮地瞅她:“姐姐,阿幽都这么惨了,轻点吧……”

萧知遥啧了一声,手指抹了一圈,果然湿漉漉的,祀幽还没来得及叫就听见她平淡的声音:“惨?这么惨还一直在流水,幽侧君看着挺享受啊。”

她扬手给了那肿起的穴口一巴掌:“身体跪正,哪有你这么东倒西歪受训的。”

“呜……”祀幽见撒娇卖惨还是没用,吸了吸鼻子,只能郁闷地趴好。

藤条扬起,接连落在两口嫩穴上,凌厉尖锐的痛意远胜木板责臀,几鞭就让沈兰浅原本紧锁的穴口张了嘴,褶皱肿胀舒展开来,穴中珠玉碰撞,混着两人低低的呜咽,那些声音太轻太软,说不出来是欢愉还是苦痛。

靖王殿下一向喜欢玉石,闷在紧致之处的玉响意外的不错,她一边挥鞭一边琢磨着以后可以多来点。

到底还是心疼两个弟弟,萧知遥没多折腾他们,数着打完就丢了藤条。

但她只扶起了沈兰浅,把泫然欲泣的小郎君揽在怀里,轻柔地替他揉弄肿胀的臀肉,却呵斥了那边想爬起来的祀幽:“谁让你起来了?还有十板子没罚呢。”

祀幽嚷嚷:“姐姐!您怎么这样!”

“本王哪样了?”萧知遥敲他头,捡起发刷,“本王乏了,你自个儿罚了吧,要是罚的让本王不满意,就不作数。”

姐姐居然让他、让他当着沈兰浅的面……自己打自己屁股?!祀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却见萧知遥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迹象,还把发刷丢到自己面前。

沈兰浅也满是愕然,面上滚烫起来,没想到妻主会下这种命令。

“还愣着做甚,怎么,本王说的话都不好使了?”萧知遥挑眉。

祀幽眼睛都红了,看她真不是说笑,只能委委屈屈拿起发刷,颤巍巍向身后贴着。

他戴着肛钩,本来就难受,发刷柄又短,更难使力,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抬起手,萧知遥却不满意:“重来。”

祀幽更委屈了,他明明就很用力了!

他摸不准姐姐的心思,只好再加了点力,却依旧换来一句不行。

“你要是实在不知道怎么打,就让令玉教你。”萧知遥看他还心存侥幸,冷笑道。

“不、不要!”祀幽这才不敢再试探,咬了咬牙,对着臀峰反手狠狠抽下去。

这一下用力过猛,把通红的臀肉砸出青白的纹印,又带动了肛钩,拉扯着内外都被鞭笞过的软肉,祀幽小脸发白,手都在抖,直到听到姐姐嘴里吐出一个一才松气。

可要这样挨完十下……祀幽阖眼,愈发觉得委屈。

自罚毕竟羞人,沈兰浅侧过脸不忍再看,却被萧知遥掰了回来:“令玉,你也好好看看这个恃宠而骄的小东西。”

“连受训时都没一点规矩,就知道撒娇讨饶,哪家公子会像你这样胡闹的。”

平常闹腾一下也就算了,大训诫日还这么没规矩,萧知遥哪能再惯着他,就算不舍得打狠了,也得要让他长点记性才好。

祀幽总算明白了姐姐为什么突然动怒,自知有错,忍着泪和羞耻打自己屁股,相比起疼痛,姐姐的怒意更让他惶恐,丝毫不敢再侥幸,发了狠责打自己,手臂上青筋尽起,十下打完让臀肉又肿大了一圈,整个臀面青紫交错,凄惨极了。

罚也罚完了,警告也警告过了,萧知遥才收了冷脸,招招手让小家伙来自己这。

祀幽看姐姐不生气了,立马丢了发刷抽抽搭搭地钻进她另一侧怀里,眼泪直掉:“姐姐,阿幽知错了,您别讨厌阿幽……”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萧知遥另一边还抱着沈兰浅,没多余的手了,只好低头去亲他不断滑落的泪珠,“乖,别哭了,姐姐怎么会讨厌你呢?”

谁知道她越亲,小少君哭的越大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顾仪态挤进姐姐身前,紧紧贴着她的胸口,连沈兰浅都被他挤到一边,一人霸占着姐姐的怀抱。

萧知遥被他哭的头大,一时不知该从何哄起,倒是一旁被挤开的沈兰浅轻搭着她的手臂,柔声道:“妻主,奴先为祀幽弟弟将那钩塞取了吧,别伤了他的身子。”

毕竟是针对后穴的刑具,戴久了确实对身体不好,易使后穴松弛不说,若是钩破了皮会更加难受,被祀幽这么一闹腾她差点给忘了,如今训诫结束,也是该取出了。萧知遥见他有心,冲他笑了笑:“那有劳令玉。”

祀幽像没听见她们说话,趴在姐姐怀里只顾着哭,萧知遥揽着他,托起他一片青紫的屁股。沈兰浅见此下了床,乖巧地跪在妻主腿间,尽可能轻地扒开他饱受折磨的臀瓣,小心翼翼摸索着肛塞露在穴口的尾部,寻找着那个收回钩子的隐秘机关。

——肛钩钩进软肉,想要凭蛮力取出只会适得其反,越是拉扯钩得越紧,只有找到特制的机关将其收回才能顺利排出这枚肛塞。沈兰浅虽然没有被用过,但在家中也学习过这些机巧淫物的使用,对此并不陌生。

疼得麻木的穴壁突然被人触摸,祀幽浑身一颤,嘴里泄出变了调的呻吟,身子也有些发软,萧知遥知道他难受,亲亲他的眼睛,安抚般顺着他的背:“阿幽乖,放松,取出来就好了。”

机关藏得并不深,沈兰浅很快就找到了,他将其按下,肛塞外的钩子立刻服帖地收了回去。祀幽从不排斥被责穴,此时穴中亦是一片湿润,加上混了姜汁,很方便进出,他顺势将那小巧的肛塞取出,便不再动作,恭敬地跪在一旁。

妻主只应了他为祀幽取出肛塞,没吩咐其他的,他自然不会妄动。

后穴骤然解放,虽然还夹着姜条,祀幽仍深深抽了口气,总算止住了泪。

“令玉,你来,本王也替你取了。”珠玉作响,萧知遥没忘沈兰浅也戴了肛塞,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塞子,也没必要再戴着。

沈兰浅低头谢恩,却听祀幽道:“姐姐,我替沈哥哥取吧。”

少年刚刚哭过,嗓子还哑着,带着浓重的鼻音。他哪能不知道沈兰浅安的什么心,如今他缓过劲了,才不会让他得逞。

“嗯,也好。”萧知遥看他没事了,揉揉他的头,又揪了揪咬着红粒的小锦鲤,成功让少年一声嘤咛,“把这些都摘了吧,还有姜条,也去了。”

萧知遥把祀幽放下去,沈兰浅红着耳尖转过身,压腰抬臀方便他动作。

祀幽当然没那么好心,沈兰浅的肛塞没那么多花样,明明可以扯着金链直接将肛塞取出来,他偏要以手指探入肉穴,故意用指甲刮过肉壁,让跪着的郎君身体发颤,背上疼出了冷汗。

取出老姜时更是折磨,已经被肠液浸透了的姜条不留余力地释放着辣意,对谁来说都是二次伤害。尤其是祀幽,只觉得整个小穴如同被放在油锅上重碾而过,简直比挨打时还要难捱,取出来的姜条上淫液与点点猩红交错,内里还不知道成了何种惨样。

取到前庭时,两个小郎君面对面跪着,神情各异,都难免想到先前带锁时一起自慰的模样,实在羞人得很。萧知遥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只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俩红着脸,动作青涩地去碰彼此的性器。等到好不容易才卸了鸟笼,又不得不用沾了姜汁的手指去抚摸龟头,脆弱的阴茎哪受得了这辛辣的滋味,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萧知遥见此轻笑出声,不再为难他们,把他俩都捞起来,亲手替他们取出尿道中的细管,又卸了乳夹,将身体链整个取下,随手扔到一旁。

毕竟受训时是趴着的,两人的奶子都被磨得通红,乳头更是肿立着,瞧着娇艳欲滴,若是挤挤似乎能滴出血来。

“姐姐,疼……”祀幽跟她撒娇,他知道训诫已经彻底结束,姐姐肯定不会再计较他失礼,抱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放,“姐姐给阿幽揉揉吧……”

“你啊,受了罚还是这么没个正形。”萧知遥嘴上虽然骂着,可谁都瞧得见她眼底的宠溺。

靖王殿下的手虽然常年执剑,但保养的很好,只有薄薄一层茧子,骨节分明的玉手顺着肩颈滑下,握住弟弟娇小的乳房轻轻揉捏着,本就挺立的红豆变得更加圆硬,任人采摘。手掌在两乳间流连,留下鲜红的指印,撩拨的少年娇声不断,刚解了束缚的肉茎迅速有了反应,顶着萧知遥的腿根。

“姐姐,轻点……”祀幽娇嗔着,却不自觉挺起胸,想要得到更多宠爱。

大概是看妻主确实没有怪罪的意思,一向皮薄的沈大公子也面色酡红地凑过来,声音又轻又软:“妻主……也疼疼阿浅吧……”

自幼修习云轻术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是为了承欢而生,担得上一句肤若凝脂,便是祀幽日日涂抹珍珠粉,肌肤也不如他柔嫩,胸前那一对雪白更是娇软,此时陷于情欲,浑身糜软,竟是比起一些女娘也不遑多让。

萧知遥自然是喜欢小郎君的一双玉乳的,雨露期时就没少玩弄,若是玩得狠了,将乳尖磨得娇红,还能挤出些奶水来,透着和少年郎一样的香甜。

羞怯的郎君主动投怀送抱,靖王殿下自是不客气地笑纳,贝齿轻咬殷红,舌尖摩挲着红心,挑逗着那敏感的珠粒。

素来端庄稳重的长公子被妻主压着,胸前酥酥麻麻,呼吸渐渐失了分寸,透出些许媚意,眼中尽是对妻主的依赖,倒让被晾在一旁的少君殿下急了眼。祀幽咬了咬唇,干脆挤进姐姐腿间,隔着锦缎埋头贴上那片私密之处。

“唔……”小孩的举动太过胆大妄为,饶是萧知遥也没想到,骤然被人舔弄私处,便是隔着布料也实在是不小的刺激,闷哼之下嘴上没控制好力道,咬疼了沈兰浅。

“——祀幽!呃……”萧知遥修习的是至阳功法,又内力深厚,便是大雪纷飞的冬日她也不会畏寒,穿的都是较为轻薄的衣裙,现在倒是方便了她的好弟弟。

萧知遥一把抓住祀幽的头发,手指几次收放,最终还是没把他提起来,反而使力按在自己胯间,夹着他的头挺腰,把人闷着,声音转冷:“你可真是越来越能耐了……想舔是吧,那就滚下去跪着舔。”

她说着让人滚下去,手上却完全没松开,蜜穴隔着衣物骑在祀幽脸上,重重地磨着,他连舌头都没来得及收回去呢,娇贵的东西就这么被布料来回碾压,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只一会儿萧知遥胯间就湿了个彻底,难以辨认那究竟是祀幽口中的津液还是她蜜穴流出来的淫水,亦或者二者皆有。

当然,这并不重要。胆大包天的小鬼被拽着头发扔下了床,连沈兰浅都遭了殃及,被一块赶了下去。靖王殿下撩起衣摆,大开双腿,让两位侧君跪在自己腿间,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她踢了踢祀幽发硬的性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伺候好本王,就给你们奖励。”

祀幽和沈兰浅下意识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回正。

祀幽在姐姐面前没脸没皮惯了,抢先一步埋头,还有些发麻的舌头贴着亵裤,灵活地勾勒着阴户的形状。

姐姐的花穴就和她本人一样散着腻香……祀幽痴迷地舔着,亵裤被他搅进肥厚的阴唇之间,与藏在其中的花心摩擦,一片濡湿。沈兰浅很快也不甘落后,向下舔弄会阴,两个小郎君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却无人在意,专心侍奉着妻主。

碍事的亵裤被扔到地上,沾满淫水的花穴尽数展现在人前,外阴已经被磨得发红,两人难得有了点默契,手一边摩挲着腿根的嫩肉,一边一左一右含住那两瓣柔软。一个稍稍用力撕扯着软肉,牙齿轻刮内侧,另一个却极尽温柔,小意吮吸着,热气不断呼在娇贵湿软的花蕊上,惹人轻颤。

“嗯……”

萧知遥阖目,搭在腿上的手指不自然地蜷缩起,渐渐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喟叹,自下而上升起酥麻之意,席卷全身。随着两条粗糙的舌头相继探进花心,狠狠碾压过敏感的软肉,粗暴与柔情交替着玩弄藏在其中的阴珠,那娇嫩的蕊心如同被赤焰炙烤,不断刺激着少女的神经,欢愉的快感难以自制,大股黏腻的甜液自阴道深处涌出,喷了两个小郎君满脸。

妻主赐下甘霖,祀幽和沈兰浅自然欣喜,争相将花穴喷出的淫液舔舐干净。

高潮后的余韵让少女身体止不住颤动,她双手仍有些无力,一手揉着一个脑袋,眼中是说不尽的缱绻:“乖孩子……转过去,自己扒开。”

两人身下早就硬得发胀,听话地转身跪趴好,送上自己的红臀和小穴。

萧知遥勾了勾唇,自袖袋中取出了回府时买的两串糖葫芦。

她慢条斯理地撕开糖纸,混着果香的糖浆味融进满屋的情欲中,让跪着的两人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男人的感觉偶尔也会很准,他们顽劣的妻主蹲下身,心情颇好地把糖葫芦塞进了眼前两口红肿的穴里。

骤然被异物插入,两人纷纷娇吟,身体软成了春水,却都忍不住回头,看清自己吃的东西后全都呆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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