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他问:「这……你不怕脏吗?」
尔后是一刻由无奈跟好笑交织而成的静默,而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楼格格。
「你这么怕鬼为什么要答应陪我去恐佈屋?」原以为他只是有点怕鬼而已,怎知道他的反应夸张到令她不住觉得自己曾性侵害……眼前这个男孩似的——就整体画面而言,这个半裸大男孩身上只欠一个衣服被扯烂的芭比娃娃……
「……因为你想去啊。」耿子騫无可奈何地道,简单四隻字透露了他的心意,因为她想去,他就算再怕鬼也会捨命陪君子。
他的「义气」撼动了她的心扉,使她不住伸手探向他双肩,将重心放到上半身,间接把全身的重量转嫁到他的身上去,逼得那俱高壮的男躯不得不顺着那股由重量构成的力度扳正,然后俯首,在那光洁精实的胸膛上落下如猫咪的的舔吻,吓得身下的高大男躯拉开遮眼的两手,并且像是被侵犯似的质问:「你干嘛啦?」
「你不是说要是你吓到不举要我负责吗?」她没跟他对望,边含糊地问,边勤奋地又噬又舔他极富弹性的肌肉,惹得他气息有点不稳,身躯因她的吻而微慄。
?!那只是气话而已,他没真的打算要她负责任的——他想开口制止她,可她小巧的唇舌偏要围住他的腹肌打转,令到唇边的话语都被粗喘声所淹去。
她的唇舌越接近他的下腹,身体里的血脉就越沸腾,他曾试着忍住,可袴间的亢奋还是因为她的手隔着毛巾摸来摸去而激动起来。
眼见她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耿子騫没执意制止,暂且优待自己,放松身体享受她主动的每一个舔吻,直到她出手拉掉他围在腰间的毛巾为止。
他倒抽一口凉气,知晓她将要做什么,他零秒出手掩着她的嘴巴不让她附诸实行,并强逼自己扫兴开口问清楚她的想法:「这……你不怕脏吗?」每个男人都享受被服务的感觉……但这种事不能勉强,尤其是对于有些少洁癖的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