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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买回的奴隶(管家场合他那艳丽多情的夫人)

 

昨夜玩家们讨论了很多,关于“教堂”的信息却一无所获,并且除了阁楼的两条系统承认的线索,他们在其他楼层没有找到关键信息。

最平安的第一天已经度过,游戏中通关时间越长,副本的未知性越让玩家棘手。如果不能拿到明显的提示,就只能等待接下来发生什么事给他们提供信息。

而这往往会使玩家减员。

“别纠结了,从庄园里的npc入手,为了节省时间,分开行动吧。”秦绯指尖转着一把从厨间顺过来的餐刀,用衣角擦拭着。

看到众人一言难尽的目光,秦绯一脸笑容:“系统卖的能伤人的东西太贵了嘛,我买不起还不能就地取材一下?”

她摸了摸鼻子:“别这么看我,我遵纪守法的哦。”

“你想找谁问话?”小橙待在角落,看起来格外瘦小,两只眼睛明亮地盯着她。

“找那个女佣。”

程恪难得打断他们的交流,一句话说完又是一幅不参与讨论的样子。

“嗯……程恪,叫你名字可以吧?还没怎么听你参与交流,你有想法?”

秦绯习惯团队里总出现一个不听劝又我行我素的大佬了,她无所谓也希望躺平之光照耀己身,不过命运不太眷顾自己,但也不让人失望。

小橙倒是不见外地叫了声“程哥”,但看起来她的主要兴趣还在秦绯身上。

瘦小男人坐的板正,两只脚尖紧紧并在一起,低声开口:“我们不能……去问一下那个夫人吗。”

“她肯定知道的,她看起来也很好说话……”

小橙有点意外的转过脑袋看着他:“你觉得他会知道什么?”

秦绯表示:“可以一试,但也要挑合适的时机吧?”

瘦小男人看起来不知所措,低声喃喃着:“会知道的,会知道有些东西……”

两个女生见他低下头,也没再关注他,程恪倒是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瘦小男人并没有察觉到,他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维,大脑有些凌乱。

秦绯再次接过话题:“雨没有停,但是今天公爵还是不在,昨天粗略找线索的时候没有碰见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游戏不会不合基本逻辑链吧。”

小橙疑惑:“难道他真的外出了?”

“不太对,他昨天根本没走大门,甚至衣摆发尾这样的地方,一点潮湿的痕迹都没有。”秦绯当即否认了这个想法。

“他藏在房子里。”

程恪的话让玩家们心里咯噔一声,不是没有过这个猜测,只是真正确定猜测,意味着他们在公爵可能存在监视的情况下行动会更加艰难。

“动作小心一点,不要让他注意到我们。”秦绯安慰其余人,“不管怎样,npc那里的信息是一定要拿到的。”

“伊利亚。”雪白纤细的手指落到被面上,容霓睡醒了,两眼惺忪地呼唤女佣服侍他穿衣。

裙子很华丽,但大约是因为丈夫享受于为他穿衣脱衣的情趣,设计得极其繁琐。如不是家里有客人,丈夫不在的时候他只会穿着单薄的睡衣在庄园里走动,随后被丈夫抱在怀中心疼地轻斥要注意身体,有时会以热身为由做点过分的事。

那件颇具惩罚意义与淫秽色彩的衣物在容霓的眼泪攻势和强烈要求下被撤去了,容霓的眼泪本就是用来耍手段的,又打一棒子给一甜枣似的被丈夫又亲又摸很久,折腾够了才睡过去。

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是女佣,管家手持油灯走过来,房间内的光线霎时充足许多。他将油灯搁置在桌上,来到床前要侍候自己的主人。

容霓打开了他伸出的手:“你去喊伊利亚过来,这里不需要你。”

管家覆盖着白色手套的手指有些微颤抖,他的声音有种极力掩盖的平静:“为什么?夫人,这件事向来是我的职责,请让我来为你穿衣。”

他已经屈膝半跪在床前,微微仰视着他的主人,以一种敬奉神明的姿态。

“你惹我生气了,我现在不需要你。”

管家垂首,声音很轻:“夫人,我没有告密,您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公爵。”

容霓不明所以:“我知道,你说这个干什么。”他只是现在不太想看见管家而已。

“那您为什么要赶我走?”

“您要抛弃我吗?”

“您已经腻味我了吗?”

管家的声音轻极了,但气势咄咄逼人。

“我没有,你不要说了。”容霓被他弄得有点头疼,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管家会是这种纠缠不休的性格。

“您只是有点累了。”

管家解开了燕尾服的领扣:“请您使用我吧。”

从管家的视角来看,他这一生几多波折。

他少时是声势最大的贵族之子,在家族覆灭后却不得不四处奔波逃难,母亲带着一个年幼的孩子,很快保养精致的脸上满是风霜。他们被骗走带着的所有钱,终于她再也受不了了,抛弃了年幼的孩子,独自一人攀附新的情人,远走高飞,继续奢靡的日子。

他流浪在街头,偶尔有好心人施舍的面包或是什么来果腹,他不敢抛头露面,害怕仇人寻上门来,即使他根本没有一个四面有遮蔽的避难所。16岁时,他被几个强壮的男人捉住卖入奴隶市场,却因为身材瘦小一直无人问津,被束缚手脚,蜷缩起身体,不动弹以缓解胃部烧灼的饥饿。

几天过去了,没有人往笼子里丢食物,他快要饿死了,终于他面前被扔了半块干掉的饼。

他狼吞虎咽之际,模糊听到那些高壮男人的交谈,他们应该是外来人口,用很本土化的法语交流,而这里的通用语言是英语。

幸好他过去的贵族时光被按头学习了多种语言,能大致听懂这些话,此时此刻他才发觉,他脱离那种生活不过几年,却已经几乎不会主动回忆了。

那些男人叽里咕噜地说话,平常凶恶的脸上多了激动之色,他们说。

“这里要来一个大人物。”

“我听说是位可爱的美人,她要来挑选奴隶,若是我也能被选上……”

“得了吧,收起你的白日幻想,她的要求是年龄不能超过16岁。”

“她已经结婚了吧,我曾经有幸见过她的美貌,真是位漂亮的夫人,只可惜这么早就嫁作人妻……”

他趴在笼子底,像一只闻风而动的蟋蟀,只等待合适时机扑到更高支的草叶上。

命运女神降临,他的目标勾住丈夫的手臂,甜软地微笑着,明艳的脸上如同泛着光辉,四面倾泻出的阳光照到他狭小的笼子,他迫不及待逃出去了。

那件浅紫色的裙子华丽,下摆被裙撑撑起,几乎拖在地面——今天地上铺了色泽鲜艳的毯子。

裙摆摇晃到面前,他伸出手,碰到尾端缝上去的小珍珠。

“夫人——”

容霓听到很沙哑细微的嗓音,他疑惑地回头,看见笼子里瘦小的孩子,因为蜷缩起来,看上去可怜无比,登时激起了他一点怜悯之心。

他转身轻扯丈夫一下,丈夫顺从地跟着他走过去,那个奴隶又对他说:“您的裙子上掉下了这个。”

他瘦削的掌心躺着一粒莹白细小的珍珠。

容霓打量笼子里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喉咙吞咽一下,声音稍微大了点:“不知道,夫人。”

面前高不可攀的夫人近在咫尺,他低下头,察觉到再次被扫视了一下,掌心落下一点不值一提的重量,小珍珠被拿走了。

“那你就叫柏伦吧。”

“你会被带到菲尔曼庄园,成为那里的一名仆人。”

“以及,你属于我,我是你的主人。”

他的一生不会再有不值得,因为蝴蝶曾短暂地落于他的手上。

柏伦的黑色燕尾服丢在地上,他的薄马甲和板正的白色衬衫的衣襟都散开,正在和主人偷情。

他心爱的夫人刚睡醒,敞开的衣领露出半个雪白肩膀,唇上被吮吸过度的肿胀还未消去,颈子以下布满吻痕。

柏伦宽大的手掌握住夫人后颈,他已经脱去一只手套,预备做些更亲密的事。

早先练习西洋剑,后来流浪做点粗笨活计以换取食物,以及一小段时间做仆人的经历让他的掌心变得粗糙,磨得主人细嫩的皮肉很不舒服,试图逃脱他的掌控。

柏伦顺其自然的放开了握住夫人脖颈的那只手,另一只手还戴着手套,牢牢掌握夫人纤细的腰。

“您想要下面更舒服一点吗?”

他的一只膝盖压上了床,下体鼓胀的弧度显露无疑,少时营养不充分并没有阻碍发育,它成长的很好,怀里的主人亲眼见过。

“嗯……不……再等一下……”

野兽听话的不再动弹。

容霓想着刚才他们还在冷战,这样又算什么呢,难道亲密一下就一笔勾销?这不太对吧。

更何况现在的场面,他完全是被压制的那方。

他很快的想到解决方法,自己也兴致正浓,但这种事情,他要占主导位。

反正总要和好的,现在自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柏伦被轻易压倒在床铺上,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是唇角露出一点带着痴迷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主人的动作。

腰间的皮带被解开,夫人戴上他脱下的手套,明显松垮垮地包裹住手掌,伸进他的黑色长裤里,握住烫热的地方,轻轻撸动着。

管家很快就溃不成军,他的心理快感明显多于身体上的感受,苍白的脸勉强浮现活人的红色,摘掉手套的那只手盖在脸上,遮蔽住沉沦肉欲的眼睛。

容霓愉快地调教着掌心搏动的肉虫,他的手法完全不怎么样,但很乐意在这种事情上占据上风。

他跨坐在管家大腿上,睡裙中伸出来的纤细小腿压在肉白的腿根,挤出来鼓鼓的质感,吸引人伸手进去揉捏,再掰开来看看内里的美味景色。

柏伦缓了会剧烈冲击的快感,手从眼睛上拿下来,上身直直坐起,双手托住了夫人跌落下来的肉臀。

“你干什么?”容霓从后跌的恐惧中回神,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用的是那只戴了手套的手,上面沾上的透明粘液被刮蹭了些在管家苍白的脸上。

容霓见了有点嫌弃,尽管这画面让他两腿间的部位有点湿了,但他还是选择扞卫自己洁癖的权利。

管家将他的手套摘掉,又用口袋里干净的手帕仔仔细细擦净了脸,才重新贴近了夫人。

“夫人累了,让我来吧。”

容霓还没说什么,就被略显粗糙质感的东西掰开两条腿,戴着雪白手套的两指撑开了那道小缝,伸进去轻轻搅了搅,动作有点艰涩,手指被排斥,有点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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