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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过年C弟弟也是你的习俗吗(跨年夜doi)

 

这一忍就忍到了过年,今年过年还是我和谢齐明两人过,不出意外的话是这样,出了意外那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不过谢齐明会尽量避免那样的结果,他对一家人就要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这件事有着出乎意料的执着。

现在家里拢共就俩人,我也顺着他的话说,如果你年前忙完了,没事干,就抓紧时间回来想想年夜饭晚上吃什么。不过我和谢齐明不管是谁,都不太在意过年这个时候,人人都有家,但我只有谢齐明,而谢齐明只有我。

所以从这方面来说,我们确确实实是兄弟俩了,不过这也不是我们头一回自己过年了,从爸妈走后,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以前家里没钱,谢齐明就给我下碗面,最多卧个荷包蛋,然后在鞭炮声里说,新年快乐。

一不说我都险些忘记了,谢齐明曾经也是二十四孝好哥哥,他的爱是全部体现在行动上的,一点虚水都不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直都是这么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也就只有在我这里才显得温和些。

我看在眼里,但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思考其中的含义,或者说,我其实是恐惧着得知这一切,那种惶恐严重到有时候我会怀疑我哥其实是被我杜撰出来的。但这怎么可能呢,我爱着我哥,我哥也爱着我。

我们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兄弟俩,没有任何东西能把我们分开,除非死亡。

所以我能接受他发疯时做出的举止,包括把我按在床上这件事,当然——我一直认为,等谢齐明自己好了,不抽风了,他就不会再这样了。至于到底如何,我不愿去想,我和谢齐明维持这个关系太久了,起码就我而言,我不会轻易改变什么。

要做出改变必须得拿出巨大的决心,只是现在的我还没有这种东西。

不过也无所谓,我哥并不在乎这些,对我来说也不知道算不算一件好事,总之就这样晃着晃着,到过年的时候了,年二十九这天,谢齐明从外地赶回来,身上还带着些雨气。

他身体其实一直算不上好,这些年操劳的命,c市潮湿,按理来说并不适合他居住在这儿,只是出于一些我们都知道的原因,他并没有搬走,我也跟着他在这儿住。就好像是一旦做出一点改变,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也会随即跟着改变,而谢齐明是不喜欢改变的。

我哥是个性子很执拗的人,谁说都不好使,他不想改,我也跟着他,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和谢齐明吵。我不喜欢和我哥争吵,撕开温和的表皮,露出下面血淋淋的肉,太伤筋动骨了,还是少吵为妙。

他回来的时间还算早,于是我们一起去买春联和年货,但这边屋子里时常没人,春联贴了和没贴也什么太大的区别。不过谢齐明还是买了,他说过年就是要贴春联,这是习俗,即使家里只有两人,也不能不遵守。

我就信了他的话,仔细想来我还是太好忽悠,最后那两联春联都是我给贴上去的,我哥就张着个嘴在下面使唤我,这个上一点,那个下一点。等他好不容易觉得没问题了,不用改了,新的问题又来了——我们忘记买年货了。

先前说过,谢齐明是个很执拗的人,他说了要买,那就是一定要买的,所以下午三点,我坐上他的车,去采买年货。但还是那句话,我们家里就两人,谢齐明挑食的厉害,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所以最后我们买回去的也没多少。

我哥说他要自己做饭,我尊重祝福理解,并准备躺平了吃饭,被我哥一脚踹起来,让我去打下手。我能打个下手,不给他倒添忙都算不错的了,我哥显然也知道,只是他说,过年备菜就是要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坐在一块备菜。

这也是谢齐明说的过年的习俗,但今天还不是过年,年二十九,是不很好的数字,我躺在我哥腿上,他在我的身上放了一台电脑,认认真真看着邮件。我伸手压掉他的电脑,含含糊糊地问:“年三十我们晚上吃什么。”

“给你下碗面,再加个荷包蛋,不能再多了。”谢齐明一边回复着邮件,一边敷衍我,他应该是忙的很了,把工作都带回家里来了。谢齐明忙是真忙,他能够一天二十小时转,休息的时间全靠在飞机上补觉,有时候还得再看两份公文。

我和他的秘书算了一下,他的一天可以分成别人的一周,从哪以后,我就再也没问过谢齐明去哪里了,反正只要不在我身边,就是去上班去了。这样也好,免得天天被他折腾。

年三十这天,谢齐明早早就出去了,我一觉睡到大中午,被他叫起来吃午饭,大概是从哪打包的热菜回来吧,我心想,然后就被拽起了床。蹲坐在桌边,看着摆盘精美的一道道菜,我问谢齐明:“咱晚上还做饭吗?”

“做,为什么不做?”谢齐明肯定的就像是我问出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我把菜买好了,下午来帮忙择菜。”

我哦了一声,算是应了下来,反正年年都有这么一出,就由着谢齐明去也无所谓,虽然我还是个好弟弟呢,即使他老是把这些活路拿给我来做。但还是那句话,只要谢齐明不发疯,我是愿意对他百依百顺的。

只是后来,在我知道我越是对他温顺听话,他就越是想在床上操烂我的时候,我难得失去了笑意,但那些事情都是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的。现在,就我和谢齐明,我们坐在客厅里,电视机里放着新闻直播,我没怎么用心听,谢齐明倒是隔一会儿就接几个电话,隔一会儿又有人找。

在他好不容易清闲下来的一会儿时,我揶揄他:“大忙人怎么还不把手机关机。”

谢齐明瞥了我一眼:“我工作手机已经关机了。”

那看来就是私人消息了,就这样看来,找我哥帮忙的人还是不占少数,也是,毕竟我哥半路起家,接手了家里不太干净的一部分生意后,他不管做什么都挺好使的。我不知道他在这个位置受过多少委屈,但这会儿还是莫名有些心疼他,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环抱住了我哥。

我哥一下就愣住了,这还是我法,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心意,即使是这样,我身上还是有好几块地方被扇的红肿。

乳房是重灾区,其次就是臀腿,和柔软的腿心,这疼痛并不难拴,却让我很是不堪,因为我硬了。谢齐明大概是对这一天早有预料,丝毫不意外,手掌握着我的阴茎就开始撸动。

我低喘着,叫他的名字,喊哥,可他不理我,就像我们每一次做爱那样,他不管我怎么求他,都只当做听不见。我讨厌他装聋作哑的模样,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我在这个家里是没有话语权的,这个我和谢齐明两个人组成的家。

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很疼,但这种疼痛比不上被抽硬的羞耻感,谢齐明一边帮我撸,一边问我:“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这是我十八年来过的最荒谬的一个年,被自己亲哥哥,压在沙发上,窗外烟花响起的时候,他刚好把阴茎贯入我的穴里。女穴咕噜吐出一团淫液,被谢齐明看见了,他就又说我骚,故意在勾引他。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我眯着眼睛去看我哥,他这会儿摘下了眼镜,也因此我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两张颇为相似的面孔,在一个人的眼里同时出现了,这是对我们兄弟乱伦的惩罚。

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切实体会到这四个字到底蕴含的什么意思

可我没有退路了,谢齐明也没有了,我们只有彼此,所以乱伦也算不得什么,彼时我正被谢齐明压在沙发上操,鸡巴横冲直撞地顶进来,操的我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或许我的日子过的事有些乱套了,我竟然记不清,今年到底是什么年份。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我哥,哪怕是我们这样变态畸形的关系,哪怕我恨谢齐明入骨,只要他在这里一天,那他就还是我哥,我们就还是最亲密无间的关系。

至于真相,管他的呢。

难忘今宵唱起来的时候,我正在被我哥灌精,揣了一肚子男人的精液,他还不要我去清理,把我拦着:“马上就要跨年了,坐着吧。”

被扇打的肿胀的臀肉自然是坐不下去,于是谢齐明让我趴在他的腿上,很亲昵的动作,我倒是不排斥,侧身躺下,突然问了句:“哥,要是以后你也不在了,我该怎么办?”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他会暴怒地让我不要再提这件事,也可能会温柔地说我们命中都有劫数,我们谁都会死的。但谢齐明只是隔着那双眼镜看我,我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听见他说的话:“那你就好好活下去,明锐,代替我好好活着。”

我被他的话一愣,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但我想不起来了,其实想不起来才是常态,毕竟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很在意谢齐明,因此我看向他,只在他身上看见陌生的情绪。

那种清晰几乎是一闪而过的,叫我抓不住具体的细节,这或许就注定了我再不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丝一毫的答案,毕竟他早就把真相摆在了我面前。我只当自己听不见,难得缠着他,喊他的名字,手掌从他的喉结摸到锁骨。

他眉一挑,问我:“手欠?”

谢齐明这个人就是这样讨厌,分明我好不容易打算趁着过年和他卖个乖,他倒是好,全然装瞎,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但谢齐明到底还是谢齐明,他抓住我的手指玩弄着,漫不经心的,那头黑发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上去漂漂亮亮的。

他那双水波似的眼眉垂下来看着我,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我怎么受得了他这个表情,明明我下定了决心,如果谢齐明要跟我来硬的,我一定会奋起反抗,转身就走。但他偏偏是这样温和地看着我,用他的眼睛来勾引我,因此他的罪名不成立,而落在我头上的贪欲二字则闪闪发光。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被谢齐明压在怀里吻的时候,我想,但我本能就不能拒绝我哥什么,我爱他,他也爱着我,不就是做爱吗,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就又能接受了,除了他一个接一个的吻,我擦了擦唇角,显然有些恶心。

谢齐明也只装作看不见,有些事情说出来反而伤感情,而我和谢齐明岌岌可危的兄弟情不能再遭受打击了,躺在他身上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欲望让我抬起头来,要我在谢齐明的耳根留下牙印。

我不知道这股欲望从何而来,但我还是接受了,我张嘴,将两颗虎牙对准他的血脉,想象中血液喷射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谢齐明仍然是好好的,而我也没尝到他的血的味道。

唯有那两颗重重咬下的虎牙,还留有一些微妙的触感,谢齐明忽的问我,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要是我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好了,要是我能完全忘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好了,要是……要是什么……?我说不出来了,言而总之,总而言之,我和谢齐明就这样静静地躺过去,直到准点的钟声和烟花声响起。

c市已经很久不让放鞭炮了,但我们这边不在市区,所以也无所谓,我也没问是不是我哥安排的,那种话听听就对了,我们成年人,看的只是结果。起码,这个结果我是满意的,就是不知道谢齐明满不满意了,不过他的满意与否都不重要。

毕竟谁都清楚,他有多溺爱我。

他确实是溺爱我的,即使是我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我的母亲和他的母亲都爱着我们,生我们的父亲却厌恶至极,不过没关系,他们都死了,他们都死了,我抓住谢齐明的手腕,小声道:“哥,我想妈了。”

“我们明天就回去看妈。”谢齐明说。

所以第二天,我们就去了海边,我妈是海葬的,她说不想埋在土里,我哥拜托了很多人才替她完成心愿。我们妈走的太早了,早到远远想不到她的两个儿子会搞在一块,但或许她走的不那么早,我和谢齐明也不会变成这样畸形的关系。

我坐在沙子上,谢齐明也跟着坐下,他开了大半天的车,这会儿应该也累的够呛。我看着他下意识摸了摸裤包,他想抽烟了,我也想,但我没说话,抓着那头白发,对着空气说:“妈,你看我,头发都白了,是不是离你更近了。”

谢齐明没说话,他浊浊吐出一口气,搓了搓掌心,大概是冷了,我瞥了他一眼,也选择装瞎。我们坐的很近,却彼此看不透真心,在母亲的坟墓前还要演出一副兄弟友爱的画面。这让我觉得恶心,那种莫名的,恨不得让我杀了谢齐明的欲望涌上了心头。

我盯着自己的手,脑海里闪过很多很多念头,却一个都不能付诸实现,因此我在生母的墓前问我哥:“如果我要杀了你,你会怎么做?”

谢齐明摇头,我不知道他这幅样子是什么意思,我猜不到,也不敢猜,于是我们又沉默了下来,再过一会儿,天黑了,谢齐明就起了身,我跟在他身后,莫名回过头去。

沙滩上留着一行小字,在谢齐明刚刚坐的那里。

“no”

他这样写了,那会儿的我并不明白背后的含义,也就不能提前预知此后我们悲烈的命运,这条滔滔大河将我和谢齐明裹挟其中,似要折磨我们永生永世。

可现在我们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能谢齐明有所预料,但我没有他聪明,我看不透,也就意味着我只能静静等待着巨大的变故降临的那一天。许是上天都怜惜我,认为兄弟不该在此世间乱伦,才让我影影约约有所察觉。

那天回去以后,谢齐明短暂地休了几天假,我们一扫往日的沉默,看了两三部电影,一起吃了饭,尽管谢齐明仍然要把我压上床,我也没有怎么挣扎,做也做了那么多次了,再怎么我也习惯了,就好像我们真的是那样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

不过这样的日子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短暂,谢齐明的休假结束,他又要开始满世界的飞,去参加一个又一个的会议。尽管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他参政的具体目的,但这并不难猜,我妈不想让他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他自己也不想。

这话倒是他亲口说的,在某一次的事后,他突然问我:“明锐,要是妈知道……”

他没有把话说完,一切都在心口不宣里,我想了想,有点懒得说话,可他一定要我给出个答案,那会儿我刚被他拉扯着上了床,对他的怨气前所未有的大,因此我戾气格外重:“乱伦本就是天理不容。”

“我不是说这个,”谢齐明点了根烟,悠悠晃起的烟雾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过直觉告诉我,谢齐明大概真的为此很困扰,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他接着说:“我是说,妈不想让我从商,但我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这回我不能再保持沉默下去,因而我努力宽慰他:“你不是已经决定了吗。”

谢齐明没再说什么了,从他的反应看来,他是还想说什么的,我想让他不要想那么多,话却说不出来,我没办法骗自己,更没办法骗我哥,我恨他,强烈的厌恶让我提不起一丁点兴趣来,我们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

在我刚被谢齐明强压着上了的那段时间,我看不了他的脸,听不了他的声音,即便在我的回忆里,已经把他美化了许多。可我还是恨他,恨不得把他一颗心剖出来给我看个透顶,更恨不能咬破他的动脉,好好尝一口他是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冷心冷肺。

他没关我太久,也许是仗着我不会彻底从他身边离开,所以由着我闹腾,哪怕我在人前三番五次下他面子,他也只是说我不懂事,旁的一句话都不多讲。我便更讨厌他了,明明已经和我行乱伦之事,面上还是一副好哥哥的模样。

但令我恼怒的是,除了在做爱之外,他几乎所有事都依着我,哪怕我白天才和他吵了一架,晚上照样要被他锁在床上,被他操着反省。我自然是不会说的,可谢齐明就是个彻底的疯子,他捂住我的唇,让我在窒息里高潮,又趁着我不注意,舔吻唇角,舌尖勾着舌尖和我亲吻。

在我骂他恶心时,他不以为耻,只当做是我对他的夸奖,因而在床上更要发疯,借此来宣泄他隐藏的一些情绪。经过漫长的,谢齐明所谓的管教,我终于学会在他面前示软,至此我们才重新恢复兄弟关系,但我们谁都清楚,我们早就回不去了。

我也是在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谢齐明早在我不知道的哪一个时候就疯了。

他疯了,那我呢?

我们有着相似的名字,相似的样貌,任何人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兄弟,既然我们已经被更深的联系捆绑在了一起,那他怎么能背着我疯了,他要背着我独下地狱吗?

这是我绝不允许的事情。

过完年,董州说要过来找我谈生意,我让他来,反正都是我做东,他说一不做二不休,拉着陶明一起来了c市,来都来了,我说要带他们去逛逛,但他俩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说不用了。

奇奇怪怪的,我也没在意,给他俩一人开了间房,说着我也懒得再管他们了,他们下飞机已经十二点了,要谈生意也不是这个点谈的。我一转过身,谢齐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个变态控制狂,我骂道。

但我还是接了他的电话,免得他又以此来发疯,我不想看见他疯起来的模样,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可我拿他又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保持微妙的平衡。

希望这平衡别被打破,我发自内心的想。

我站在门外敲门,那两人不知道干什么鬼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给我开了门,我盯了他俩一眼,道:“我去找我哥了,明天再约时间。”

董洲看我的眼神很复杂,他到底想说什么?但我没问,或许是出自一些直觉上的不安,我面上没流露出什么表情,转身就离开了。我听见他们在我走之前说了些什么,可那声音非常小,我没听清楚

可能日子就是得这么过,我问谢齐明,为什么日子过的这么快,他笑了一下,说是我过糊涂了。我过糊涂了吗?这个我倒是不确定。但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可能就是吧。

最开始那几天,我没能顾得上他俩,因为谢齐明开始发疯了,他疯的透顶,竟然说要拿铁链子把我的脖颈给锁住,叫我哪都不要去,就守在他身侧,我们做一辈子兄弟。

我抬眸就问他:“你信这鬼话吗?”

谢齐明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是不相信的,那不相信,为什么要把这话拿到我前面说,我有点厌恶了。不过这厌恶也没什么用,我还是被他抵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而他嘴里就只唠着那一句话,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兄弟。

一辈子,谁知道我和谢齐明的一辈子有多长,可能吧,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提前知道答案本身就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注定,原先我是不信这话的,此后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信了,且深信不疑。

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时间太是错乱了,我老是记不清楚一些事,也因此忘掉某些事,我的记忆模糊了我的大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

在被谢齐明关起来的第二天,我彻底恼了,抓着他的领子问:“你到底想什么!?”

大概是我的语气实在是不太好,谢齐明也真的老老实实说了,虽然他说了我宁愿不听:“明锐,我们在一边,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们三,我们三就这样活下去,不好吗?”

好?不好?

剧烈地疼痛让我失去理智,我恨不得把他敲晕,不让自己听见那些胡言乱语,看我半天不说话,谢齐明又上来动手动脚。我第一次认真严肃地推开了他,让他滚,我是不可能会给他生孩子的。

那样小的宝宝,流淌着我和谢齐明同样的血脉,生下来的到底会个什么样的怪物?没有人知道,我的眼神几乎活剖了谢齐明,他明知道我听不得……?!听不得什么??我的脑子好疼,那剧烈的疼痛让我下意识想咬住点什么,正好有个什么东西横出到我面前,我也毫不客气,一口咬下去。

我喝到谢齐明的血了,因此我慢慢冷静下来,没再发病了,有时候我会想,我和谢齐明是不是都疯了,只是我们还维持着表面上的关系,假装我们还是个正常人。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我有预感,我快知道一切了,所有的阴谋,背叛,真相,我通通都会知晓。

只是现在,我还是被谢齐明关着,不知道今夕何夕,好在他这回发疯的时间不长,也或许是我也把他给刺激到了,第三天,他就把我给放出来了。

董洲和陶明对我的莫名其妙的失踪毫不意外,他们应该也是习惯了,我没太在意这件事,反正都差不多,我也不算太在乎他们,真正能让我上心的人只有我哥。虽然我哥是个对自己弟弟都能有性欲的变态,但在这件事上,我还是要说,确实是这样。

董洲要和我谈的生意不复杂,他们想开个互联网公司,想管我借点钱,我说好啊,要借多少,这俩坑货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给我比了个二。

我问:“两万?可以,我现在转。”

他俩摇摇头。

我又问:“二十万?也行,我问问我哥。”

他俩还是摇头。

我有点火了:“你们到底要多少。”

俩坑货犹犹豫豫地说:“两百万?”

我起身就想走,又被陶明给拉住,灌了杯茶,给我下下火,我一边把他推远点,一边冷笑道:“你们还真敢想啊?两百万,你看把我卖了能不能有两百万?!”

他俩又对视,一副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我真想抽他俩,也就是这时,我才体会到我哥平时看见我这个熊孩子是个怎样的心态。但这些都不重要,董洲把方案推到我面前,我看了,确实可行,能成功的话这钱能利滚利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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