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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摁」阿韦不再开玩笑,默默听我说完了这一整个过程。

一个整人故事。观众是雨,被整的是我。而姊妹们只是个幌子。

「你能了解吗?」

「我不懂,为何她要这麽做?」

「我也不懂为何我要这麽做。」

「做甚麽?」

那晚。我把礼物放在轿车的後车厢上,连同我的雨伞也是。到现在如此的失望,但我却还是希望她能看到我亲手为她做的礼物。我甚至就快没有力气去握起我的笔。

我带上最後的力量。祝福的笔划。伤心的字t。以及没有勇气的字词。

雨天不再是我与你相识的天气。

我想呐喊,我想奔跑。我用全身的力量走向我的机车,油门就这样轻松上了0奔驰在道路上。

我的泪和雨结合在一起,形成孤单的旅客游过我的脸颊,滴落在不知名的地上。

就这样,那一晚我的计数表一次就增加了3天的量。没有停歇过,没有停靠也没有理由停靠。这时我知道甚麽才是失恋。甚麽才是绝望与空虚。

「礼物是?」阿韦好奇的问。

「一本手写。有关一个在5天前还是个幸福的ai情史。」

「taade要是我,我早就冲上去问个清楚!」

「可惜我不是你。」

「也对,那她有看到那个礼物?」他说。

「我不晓得我也不想知道。」

「唉唷,咱们家的薏仁失恋罗。」

「闭嘴。」

「我再去买一瓶好了。」起身正要走去拿一瓶不起眼白包装时:「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在难过的时候是甚麽陪着你?」

「滚。」认份了。口袋里的铜板被一个恶魔拿去买他的杏仁。

「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贼笑的说。

「你这种人在这世界上是不可多的。」

「谢夸奖罗。」

「少来了。」我也跟着起身。

「回窝了?」

「不,我想去外面坐坐。」

「好吧。」他说。

几天下来的折腾,或许是只有自己才可以明白。也许有一天自己会发现到,其实我从来就没有被属於过,也没有东西是属於自己的。

在那一晚,我花了全身的力气去把所有有关她一切的事情全部给遗忘掉,而她也把对我植入的幸福,慢慢的ch0u离,慢慢地转移到别人身上。

或许是我傻,或许我早该知道她是这种人。但为何我现在还是在说服我自己她没有错,是那个男的g引她的。有时候这些猜忌怀疑可以省下,周遭的世界或许会更好。

我将手机萤保滑开,32个未接电话,16简讯。

她很用力地想要挽回我,也或者很用力地想要告诉我,我被甩了。

这一切都已经是无所谓了,因为在那晚,我也很用力的划清甚麽才是ai。

想着想着,雨下了。

「这几天为何老是下着雨?」我的手缓慢的伸出外头,再次感受被雨拍打的感觉。

「梅雨季了吧?」品尝无糖绿的乱胡说。

如果真的梅雨季了,那梅雨的定义是甚麽?也许没有甚麽定义,大多数人会说锋面的到来,也有许多人说5月中旬至7月是梅雨季。

那我呢?

我心中的梅雨季是否才刚下了的4天?不多不少,但我怎觉得我心中的降雨量已经超乎我自己所估计的了?

满了,就会慢慢一点一点的流失掉。

当ai来的时候,或许你应该要去接纳,也或许你可以拒绝。但是却不能原地的打转,因为ai情不会时时刻刻在你面前逗留,你不留住它,它就会一溜烟的,消失殆尽。

可想而知的我不求ai情,ai情也不会求我,我与ai情互相的摆脸se。有时会想,ai情与我是不是有仇恨?这种连续剧八点档的戏码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

「阿柴呢?」我失落的说。

风雨似乎互相在交谈,有着同样的规律,用着美妙的旋律,沧桑的语气带着悲伤的风声。为我欢唱?还是为我感伤?

「好想看看牠。」我说。

「妈的少来了。」

「该怎麽做。」

「什麽该怎麽做?」

「下一步。」

「其实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只要……」阿韦道。

「我要闪人了。」

「欸好啦,我也喝够多了。」

「我是真的要走了。」我起身双手拍掉已附着在手心上的雨滴。雨,似乎小了点。

「安心上路。」

「找si?」

「社长,我会替你上香的。」

「甘心,谢。」我阖上手,向他一拜。

他也向我一拜时,我的手以时速20往他的头打了下去。

「g甚麽啊,不会痛喔。」他r0u着头。

「打不痛的我还会打吗?」转身,「我走了,社就由你去指导一下了。」

顺带一提,我是「心灵辅导指导社」的社长。想当初教授要我跟阿韦创个社,无聊创创而以结果引来一大堆学弟与学妹加社。

人数从100,150甚至到2百多,天呐。起初的社名是「ai情要不要社」,结果想一想不太疯狂,所以又想了甚麽「si了也要社」。

之後把名条拿给教授,隔天教授请助理递回给我们,上面写着「si了也要当」。之後我们笑得半si,没想到跟我们处了1年的教授也有这样的幽默法。之後才就是敷衍创了心灵辅导指导社,只是很意外会引来这麽多年轻人参加。

而我这个社长,4天前的ai情状况也与一般的社员没两样了。

「那教授知道你没来怎交代?」

「随便敷衍一下了,我管不了那麽多。」我跨上机车。

「那大餐还记得吧?」

「再看看吧,这几天要好好休息一下。」

「别忘了你说好的要请大家吃。」他说。

「你现在就在提醒会不会太夸张了!状况不一样了好吗。」

「爽。」

真不应该答应他们,我跟湘婷的ai情纪念日是前年的九月三十号,湘婷答应跟我在一起时的那瞬间,我简直就像没有重力一样,飘呀飘。

结果该si的就飘到了我朋友们那里了。

「呵呵、嘻嘻、挖呜、摁摁!」我的脸充满了笑意,漫无目的地坐在椅子上傻笑。

「你是在y笑三小啊」彦町说。

「不要鸟他拉,只要有啥好事发生他马都这样。」阿翔继续他的游戏。

「00看他的额头吧,说不定烧太重了。」豪哥说。

「可是不对啊,这次真的好像有点严重喔。」r0u包说。

「欸,要不要试试看!」阿韦打着怪主意。

之後我整个开心到他们讲甚麽我就答甚麽,而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那晚到底是说了甚麽。

到了隔天我才知道我那晚应该是笑的太奇怪,所以他们先是慢慢地假装买酒庆祝我,之後就开始慢慢让我说出实话,而我则是该si的太爽太嗨结果就说了一大堆话,还说以後每逢9月30我一定请他们吃大餐。

真的是g…在心里口难开!

-不要怀疑,不要猜忌,你不留ai情,ai情也不会留住你-

我以为我是个很专情的人,所以上天不会亏待我。但是我发现愈是专,上天就愈是想捉弄你。跟自己原本想像的根本不同,也跟大家口中说的幸福永远,我现在只能说那种只是个p。

根本就没有甚麽永远的幸福。

我寂寞我的寂寞,却也享受我的享受

时间来到早上:「阿是几点?」我对着手机发呆。没错就是发呆,我还以为睡了很久了,结果时间只来到了11点多。

有时候,懒一点对自己宽恕一点。或许会很快乐。现在我的生活空空荡荡,突然闯进我生活中的ai情,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现在一无所有的我,还能做甚麽?

怀念此时我应该是叫湘婷起床的时间。

怀念我跟她一起翻阅的。

怀念我的手机总是放着她最ai的音乐。

怀念那种一起看夜景的生活。

怀念她的一切一切。

如今。

湘婷不再需要我早起去响她的电话了。

湘婷也不再跟我一起翻阅彼此互相喜ai的。

不再有音乐环绕着我的生活,所有有关她的音乐,我也不再去听了。

夜景,不再有人陪伴。只有那轻微的风与我交谈心中想要说的话。浮动了我的心,也用风的凉意吹拂乾了我的泪。

我怀念有关,她的一切一切。是怀念,还是纪念?

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我感觉到只要稍微挪动我的身子,就会感觉到一震疼痛。那种痛不是皮r0u,是心在疲劳,是心在倦怠。

我喜欢h昏的感觉,澄澄的。像是叶子正要枯萎时,与树枝道分离的时刻。那种动人的画面我很喜欢想像。

所以我喜欢在我喜欢的时刻做我喜欢的事情,咖啡厅是我的心灵通风处。

我到了我最常去的咖啡厅,一样地喝着咖啡。

「仁哟,好久没来罗!」店里小妹喜欢这样的称呼我。

「算是吧,最近生意还好吗?」

「跟平常差不多呢,倒是你!」

「我怎样?」

「最近是怎样!都没有来!」嘟着嘴说。

「校社有点忙不过来。」

「以前都不会忙最近就最忙!」

「相信我好吗?」

「哼!」

「欸欸小姐,你还没问我要喝甚麽。」

「不用问也知道!今天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要特调咖啡,而且愈浓愈好。」

「你当我nv友b较快一点,真懂我。」我看着窗外上班族下了班的情形。

「喏!你说甚麽?」小妹调制的速度真是快。

「没事。」转头看了看其他座位空无一人:「今天人真少。」

「摁呀!好罗。」递给我的咖啡杯里却没咖啡。

「这是…?」

「等等调好再帮你倒。」

「好。」

时间就这样过了好久好久,天se已晚。

我慢慢品尝我的浓郁咖啡,那种苦涩却带有点那麽的甜味。而像是电影情节般的街景则是我来这咖啡店的主要因素。

这个角落,这个位置,这个心情与这杯咖啡。好像都是透过别人的刻意安排,好对味,也好适合现在的心情。

形形sese的人在自己的生活上,都会做对自己最好的安排与打算。而像我们这种只会对别人付出而不求回报的人,是在对自己残忍,不是对自己好。

「哈罗!仁哟,心情不是很好齁。」不知道她多早就已经坐在我的对面。

「哦!」恍神的我即时回神,「没事儿。」

「一定有事!说啦!」她用怀疑的眼神凝视着我。

「你真的想知道?」

「嗯嗯嗯!」她开心的说:「快说快说。」

「就没事啊」

「吼!都骗人。」气着说:「还以为你要说!」

「你知道在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寂寞吗?」

「知道啊怎麽了吗?」

「摁知道就好。」

「你不是每天都很寂寞吗?」两手腕支撑着脸颊做出了鬼脸:「难不成仁呐喜欢上别人了?」

「算吗?」我将头撇向外面:「分手了。」

「什麽!我怎麽都不知道!」她用她的食指点了我的额头。

「怎麽?」开玩笑地说,「难不成你喜欢我啊。」

「谁要喜欢你啊哼哼!」

「哈哈,最近因为这件事情让我jg神都不太集中。」

「看开一点好不好!不喜欢你这样。」把脸转向外头。

「我能怎麽办?」

也或许我还可以怎麽办。

与小妹聊了很多,她告诉了我她高中的恋ai,她告诉了我她是怎麽被别人抛弃。却也告诉了我她是怎样的选择继续相信ai情。

小妹她是个很ai跟着我的nv孩,别人得知她不是我nv友时还真的不相信。

只是个朋友。

所以我们彼此在受到伤害的同时,我们会向对方诉说并且让对方知道自己很需要一个谈伴。

离开了咖啡厅在回程的同时,我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起手机,上面躺了数封讯息。

我只选择打开我想看到的讯息,也或者我只想逃避其他的讯息。

「思瑜」,也就是我说的小妹。

「仁哟,没有事情可以难倒你的不是吗?」

没错啊仁哟,你现在是在g嘛啊?总不行老是给别人看到自己垂头丧气的样子吧。思瑜说实在的要是没这麽的古灵jg怪,或许……

我是说或许。

或许甚麽?或许我该再去喝杯咖啡之後向她下跪求婚?

也或许我头脑简单,我看ai情时再看得太容易。我把自己丢进一个ai情沙漠中,没有任何的建筑物能让我歇息、能帮我遮挡炙热的太yan。自己身陷一个没有伴侣的世界里却在说服自己有一个ai着自己的nv人。

当自己渴了乾了才知道,原来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白日梦而已,ai情不是这样的好吗?

当ai来的时候就像气球一样,饱了胀了,它就会爆炸。声音会很剧烈,也来的很突然。别人也只是听听就过,而真正被那瞬间的声音吓到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回到窝已经半夜1点了,开始了平常一惯的懒人行程。

先是丢下钥匙,再来就是窝在电脑前一动也不动,打开fb,摁收获蛮多的。

我只能说那是假象,一百多封的讯息通知其中就有九十几封是社里面,对ai情懵懵懂懂的学弟学妹寄的。

而这时我也一样,打开我想看到的,学弟的就交给阿韦吧。

我只负责在这社会上对ai情非常小心却也非常无知的小妹妹们做分析。

唉唷!这个不错!

怡昕,我来看看哈!摁20岁北部人,主修企管系不错嘛。

交往中。

好了看到这里我就必须把她「句点」下去,谢谢。

攸攸,可ai又带点甜!摁20岁高雄人,规划与设计学系来吧!请规划我。

单身。单身。单身。单身。单身。单身。

没错就是单身。

她单身所以我句点不下去,单身这两个字重复的无限循环在我脑海里。

等等,我是在循环g嘛?

话不是这样说的,至少我知道这世界上不是所有可ai的妹妹们都已经有个伴了。

要从悲伤走出,或许只能透过这些方式来抚平心中的伤口。也或许这些都只是个藉口。

-单身。两个字加一个句点,完美的协调住我的心灵-

也许我该把闹钟朝着45度完美角度,让他在5楼高的窗户外飞翔。

「叮咚嘶嘶嘶…叮咚嘶嘶嘶…叮咚嘶嘶嘶…」手速同样20公里从闹钟士兵的头上巴下去,「吵si了!妈的才点。」

没有听错,它的确是这样的叫着。自从阿韦来我的宿舍不小心踩烂它以後。经过阿韦的巧手,无声变有声了呢。不过本来是很好听的闹钟声,结果被阿韦ga0到连尾音也分岔。

悠闲的礼拜六就该出门走走,打开衣橱的同时再度的让我站在衣服前许久。

没错,上帝真的很ai捉弄我。格子衬衫,绿se略显蓝。上面有我的味道,以及湘婷的味道。

为什麽?你不是早已活生生地把我踢出了你的生活,而你的影子却在我的生活中形影不离。

我把衬衫放进行李里头,拉上链。永远的封存起来。ga0甚麽,好好的礼拜六ga0成这样。

恢复恢复!

吃早餐的地方说实在的真多人,但我要强调的不是很多人,而是强调冷气。

这里的冷气吹到会冷,难怪一大堆年轻人喜欢窝在这里吃早餐,一窝就是一整个早上。也有满多出社会的上班族在这里使用免费的电源。

「我要二号套餐。」

「好的!」工读小妹说:「楼下楼上都可以哟!」

哦!一大早就遇到这种那麽有礼貌的店员,真是不可多的啊!

我上楼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个角落真的是极佳,怎麽会没有人想要来做呢。冷气的量度真的是刚好到一个不能说,加上没有什麽太yan还可以看到这十字路口的全景,赞赞!

突然有个小球滚了过来,正0不着头绪的时候有个宝宝爬了过来。天呐真的是可ai极了。那种天真无邪的笑容咬着n嘴,我看你将来一定有好前途。

看人是这样看的吗?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有得我受了。

「来,哥哥丢给你」弯下身。

「哇呜呜呜呜呜呜。」

在捡的同时宝宝居然哭了!

靠这是怎麽回事!周围的人开始注意到我这里,大家的眼光注视着我。

而我手上有小孩子的玩具,宝宝在地上哭泣。欸不能这样啊,好像我欺负你似的。妈的什麽天真无邪!小孩子都是一个样啊!我被y了!

现在可好了,我该怎麽解释。等等孩子的妈要是回来了,我看我应该要告诉她:「您的小孩真是太可ai了」,你p!

「好好好不哭喔。」我表露出非常慈祥的笑容而事实上,「若不是看在你还小,不然我早就拿这颗球塞你後门了!」

不过说实在的我的笑容还真不赖,果然宝宝过了一会儿就不哭了。孩子的妈从厕所赶了出来,赶紧抱起孩子连忙向我道歉:「先生不好意……小孩子不懂事。」我想每个孩子的妈遇到这种情形应该都会如此的处理。

「不会的,没关系。」我说。

「走着瞧!」我心里的os却是这样。

「嘻嘻。」甜甜地笑。

这时才察觉店员小妹已经站在旁边许久了,「噢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为什麽脱口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我?

坐了下来,「不好意思……」还是说了不好意思,让一个店员等了自己那麽久。

不过她却笑得好开心。

「不。会。」她微笑,将套餐放了下来。

「摁。」

为什麽我的反应如此的平淡?因为真的很抱歉,她跟刚刚站在服务台的妹妹完全是不同的一个人啊!人鬼殊途……

你会幻想说暴牙让她像个可ai的兔子吗?

不!她是个恶魔!

笑起来怎麽那麽y险的感觉,不知不觉的都头皮发麻了。

我看着那个小孩渐渐地恢复他天真无邪的笑容。

我将手贴着玻璃墙,我感受到空气是冷的,但yan光却带来温暖。我喜欢那种清晰的感觉,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挡继续前进的力量。

我看着天空,为何云与云相撞的同时并会合而为一?而ai情与ai情互相碰撞的同时,却不是百分百的合在一起。

ai情不容许任何的错误,不容许任何藉口与理由的存在且无视任何的威胁成份。

我的手机在我咬了。

我与你的ai飘散在空中

而他是一阵强风吹乱了你我

我使劲的拉住用心的保护

最後他是用新的记忆带走了曾是属於我两的回忆

无聊之余找了朋友聊一下。

没想到聊着聊着竟然就有了睡意。不会吧现在才快2点,难道我退化了吗?

之後我到了床上躺了一会儿,听到了手机app的聊天室讯息通知。

我昏昏yu睡的爬起来看了看传了什麽讯息给我。

「ai情从来就没有理x过。」

什麽?

是谁?不过就算昏昏沉沉的我,也确信我对ai情的坚持与付出。所以我反驳:「很矛盾。」

「?」对方打了个问号。

「既然你说ai情从来没有理x过,那我理x的退出这场风雨,不算理x?」

「理x也可以很任x。」

「这样只是突显自己的不成熟罢了。」我说。

「既然如此,为什麽还碰ai?」

「你不留ai情,ai情也不会留你」常挂在嘴里的话现在派上用场了。

「留下的只是愚笨与天真。」

「天真才是ai情的真理。」我继续反驳。

过了许久,我发现对方似乎讲不下去了,我该高兴的飞起来吗?

不过我想我後悔了。

「那今日的你我就不会有这样的对话。」

对方说完立刻就下线了。

而我则是我呆滞,因为我什麽都做不了,也不想思考任何的事情,更不能相信我眼前所看到的事实。

在她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我也正好厘清了对方的名字。

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攸攸。

-理x也可以很任x-

我将我的脑袋整理了一晚,我脑中所存取的记忆,就像荡秋千一样,把悲伤的事情抛出去,把愉悦的心情保存於坐在秋千上的我。

而这一次又一次的循环,却似乎被什麽东西给颠倒了。

荡出去的是快乐,保留下来的是痛楚。

我的视线停在天花板上,一直g在打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像是无赖般的大十字躺在床上,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准备要si了的那种姿态。

耳边不时传来一些声音像是在跟自己说:「你已经gaover了!」。

碰!没错,我的确被开了一枪,挂了。而且还是那种si不瞑目的状态下si去。

同样的把昨晚的过程想了一遍,她的离线,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话说得太激动吗?但我也只是把实话说出来罢了……

透进房里的亮度告诉我该起床了。

而我却觉得有些事情开始与我对立,为何我的室内拖会在如此遥远的墙角边?

我光着脚走进浴室,光凭这一点我真该说我也许有洁癖,我不爽脚底下还踩着shsh的水。

清洗完了我坐在椅子上,继续发呆。

一件事情可以让我困惑那麽久,已经是严重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的动态了。

平常的我这时应该是把音响开到最大声,然後用联合公园的重金属音乐轰炸我的耳朵。

不过通常没有成功,当。

梦一场,

哭过伤心过,

就该醒了。

哭了?伤心的哭了?

「我的攸攸哭了?」攸攸什麽时候变我的了?我也不晓得。我在聊天室里对她发了个讯息。我希望她能看到。

在梦里,准许我当那一个递给你面纸的人吗?

如果可以,我会很开心,如果不行,我不会灰心。

因为毕竟是梦。

发完了讯息,我穿上褐se的外套,上头覆盖着一层浓浓的烟味,真不该借给阿韦穿的。

我打开门也将门锁上,往大厅走向,一路发现门口的鞋子没有一个是整整齐齐地摆放好,该说随便还是潇洒?

大厅的警卫正在看报纸,我想我该跟他打声招呼。

「年轻人那麽早起吗?」阿伯警卫不待我的问候早已先向我打招呼了。

「是啊!」我jg神饱满的回答。

「你是仁对吧?」阿伯警卫问。

「什麽?」我不解。

「你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昨晚喝酒喝太多是吧。」阿伯阖上报纸看着我,似乎有点奇怪的感觉。

「哦!没啦,不是!」我答,突然回过神「嘿丢,挖系!」我答非所问的说。

「真是的。」

警卫大概有六十出头了吧,可能没事做就来当警卫消消遣好过他的後半辈子,「是也没什麽事啦!你有信件放在我这里。」他弯下腰打开了ch0u屉。

「这是?」

「昨晚有个小姐来了这里说要找你,後来那位小姐在外面按了按手机,我猜她应该是在打给你啦。」

警卫坐了下来,「不过你手机大概没开吧?」

「g!好像是忘了开机的样子。」我呢喃。

「什麽?」阿伯递给了我了信件。

「哦!那她有说什麽吗?」我说,「或是她有说她是哪里来着的?」

「是的,她说她是你八百年前的一个好朋友。」

「八百年前?她真的这样说?」

「怀疑吗?」阿伯说。

我漫步的走回窝,我拿起手上的信件看见上面的名字。

「下雨的清晨,好美」

对我来说那的确是个名字,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一个句子,把第一跟第二个字留住,还有清晨的晨留住,就是这个名字。

不过为何语晨会写信给我?不管那麽多,之後回来再研究了。

我把信件放在床上,为了避免阿韦来到我的窝发现了这封信,好让他有足够的理由来损我,我只好把它藏在枕头下。

「年轻人!」阿伯警卫说。

「是的。」我漫步回到大厅准备要骑上我的机车时。

「小姐还要我转达一句话给你。」

「什麽话?」

伞下的我,是你的初恋

伞外的你,是我的想念

警卫拿着一张纸条并像朗诵一首诗一样的念给我听,之後阿伯拿给我,我想那大概是语晨写给警卫伯伯的笔记吧。跟以前一样,细心是不会改变的。

「年轻人!水姑娘就要好好珍惜啊!」转开了电视,开始了他的收看。

「……阿伯不是啦!」我急忙撇清。

警卫伯伯只是继续坐着看电视,不再理会我。而我也打开了大厅的门准备出发。

我看了看附近的大楼住宅,似乎没什麽改变,而短短的时间会有什麽改变?

我不知道,而也只有我知道我身边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正在改变。

t积的大小是不会影响质量的改变。

所以说质量的不变,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我以我的标准时速60骑往咖啡厅,也就是思妤的上班处。

在我认识思妤之前,我是个不知如何品尝咖啡的人。而是思妤教我如何闻出咖啡的特se,还有这杯咖啡的心情。

「咖啡也有分心情。」想当初思妤是这样说的,而我也颇相信的。

哇!说到这里才想到,原来如此,难怪每次思妤都知道我要喝什麽。不过想想过去,似乎只有与湘婷吵架了才会到这里来解闷,也就是说来到这没有一次心情是愉悦的。那今天的我心情又如何?

我将车子停放好,看见正好在翻牌子的思妤,「休息片刻」牌子上是这样写的。

「近来好吗?」思妤看到我兴奋的说。

「我正要进去。」我把安全帽挂好,我发觉全罩式安全帽其实并不会像大家口中所说的难使用。

「不是啦!」她打开门,「你很故意!」

「一样一样。」我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是指哪个一样?」思妤走进柜台里开始煮咖啡。

「都一样」我顺口的说:「没什麽特别的。」我看了看咖啡列表。

「那你怎麽会来?」

「在讽刺我一定心情差才会来吗?」我心想,蓝调重r咖啡似乎不错。

「哈!」她转身望着我:「哪有讽刺。」

「我来只是想看看小美人好吗?」

「耶斯!这样还差不多像是个人会说出的话。」

「一直都是人话。」我把视线延伸到了厅里,有种复古味,我怎麽现在才感受到?

「今天的太yan好大,没有什麽客人来店里光顾。」

「你在说废话吗!牌子都挂这样了还有谁会进来。」我无奈地看着思妤。

「你呀!」她笑着说。

「也对。」我再度的把焦点放在列表上。

我闻到阵阵的咖啡香,这阵浓香正属於我现在的心情。

当我闭上眼,我似乎又再次回到了那一晚的感受,多麽清晰,多麽残酷。

如今那阵雨早已停了,但心中的那一波涟漪反反覆覆的在我心中游荡,不会痛,却已经伤害的t无完肤了。

思妤看着我,像看着动物般的眼神观察我,我知道待会她将会说出我心中所有的想法,我喜欢被思妤这样的看着,注视着。

她的眼神充满了好奇,但却不会让你觉得她正在分析你现在的想法。

「早已被分析光了。」我呢喃的说。

「什麽分析?」思妤好奇问。

「没。」

我继续的将思绪转移到别的地方。

思妤的眼神,充满了神秘说:「有没有看过烟火?」

「嗯?」我将思绪汇整,假装若无其事的乱答。

「我问你有没有看过啦!」她拨弄着额头上的刘海。

「看过什麽?」我疑问的说。

接下来我知道了什麽叫做弹额头,而且好像特别的用心,因为还蛮痛的。

「摁。」我将手抚着咖啡杯的周围,好热好温暖。

「那有没有跟自己心仪的对象一起看过?」好奇的问。

「没有。」

「摁……」思妤像是把自己的头放进咖啡里一样的低着头。

从以前到现在,课排完就会来到咖啡厅,而最近的思妤却总是绕着这个话题打转,烟火有什麽好看的。阿韦曾说过:「不过就是零零总总的鲜yan颜se所组成的空气式旋转led灯在天空上而已啊」,之後还会补一句:「妈的放一放就不知道多少钱了。taade五十响一月薪,十万响就一辈子欸!」。

我喜欢这样的说法,後面那句除外。

我也喜欢看烟火,但我不喜欢把自己丢进烟火的感动里。因为烟火的美,遮掩了许多事情的背面意义。七彩yan丽的火花消失了,而最唯美的,还是那一闪一闪的星空,去除了那刺鼻的火药味。我还是喜欢星空。

有天我跟思妤说要看的话我再带她去看,她说她不要,我说那就不要一直环绕在这个话题可以吗。那晚回到宿舍打开包包时,我才发现有封信件早已飞进我的收件夹里。原来烟火可以这麽的美,也可以这麽的痛。

那一次的烟火,带走了我的真挚。

下一次的烟火,会不会也让我心碎?

那一个片刻,我发现简讯是可以多麽的残酷,一字一句的读进心中。

那一个晚上,我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在自以为着什麽。就因为一个nv孩子的期待,一个小小的任x而没耐心。

我按了按,打开了编辑新信。

数分钟後打完,我却克制了自己不要回覆简讯,因为一当我回覆简讯,一当我按下了传送,我不知道思妤会怎样解读我的那段话,但无论如何,世界或许会变很不一样。考虑许久的我,最後还是携着这段字睡着了。

而我却梦见了我打的那段句子,很有意义的那两个字。

「不会」

-烟火的绽放,就像是悲伤的故事在结局时却没有片尾曲的无声动画-

「哥!最近三国一大堆开图狗欸!」

我在这里先讲一下什麽是所谓的「开图」,就是说在玩魔兽三国时,战争迷雾会让玩家看不到眼前的视线,而开图就是意谓着视野全开,敌人在哪里都一清二楚,而至於狗呢,就真的很狗!

半夜被吵醒,一看原来是很久没联络的难兄难弟,泽诠。

「你也差不多不是吗!」我被他突然的来电给惊讶到:「想必是很想念你大哥吧!」

「哈哈!知道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耶!有好有坏。」

「怎麽?」

「哀哀你都不知道!上次我去琉球啊,看到一堆咩咩,一个b一个还漂亮,真没想到我就这样遇到了我的真命天nv,太神了杰克。」

我可以幻想他现在的猪哥样。

「噢不会吧,终於找到了你人生中的重心了吗?」我损他。

「是啊!你都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

「那你学业勒?顺利吧?」

「铐!我科排名第二名毕业的你觉得呢?」

「哈哈对吼!都忘了。」我搔了搔头:「那你何时再回来见你大哥?」

「摁,大概下礼拜吧,我有排行程到高雄,顺便见见大哥。」

「那你的真命天nv跟你一起下来?」

「这你就不知道了,她多麽的黏我啊,走到哪跟到哪。」

现在的我真的不知道。

「那正好可以给我监定一下好坏。」

「噢哥!拜托一下好不好,你把你自己讲成情圣似的。」

「好吧你,打扰我睡觉都不会不好意思?」

「哈哈好啦!那我要下去的时候会跟你讲一声,到时候请我吃好料的。」

「现在都喝西北风了。」

几天之後的礼拜二,我真该说些什麽呢?

阿诠的nv友真的很漂亮,但我怎麽觉得配我才刚刚好?

感觉阿诠跟他站在一起有点突兀。

之後就绕了绕高雄,找些b较不错的餐厅聊聊天,顺便也带去咖啡厅喝咖啡。思妤问我他们是谁,我就介绍了一会,思妤跟我说:「……有点不搭。」,下个画面就是我跟思妤击掌。

真的很不搭。

不搭在哪里?

我也不晓得,大概就像是……绿茶要不要喝无糖?大多数人觉得好喝就好g嘛在意那麽多。所以其实都无所谓,重点是在喝无糖的时候,就会觉得一般的会b较好喝一点,但正在喝白毫乌龙时,又会觉得无糖的是不是b较回甘?总是会不对味,说不出差在哪里。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

咖啡喝完了大概就晚上了,阿诠提议要去看夜景,所以一路就杀到冈山上。

这里的风景真的很不错,愈早愈多人,所以我们选在十一点的时段来看夜景。我发觉阿诠很会逗他nv友笑,从头笑到尾的她,我想大概就是凭这一点才会喜欢上阿诠吧。

他们坐在椅子上享受着晚上冷风的吹拂。我就到处走走,也许是我的幻觉,我怎觉得他们无时无刻都在对我照着那种强力led灯,阿诠则是猛丢我闪光弹,他们的周遭形成了一个ai情形状的罩子。

我往下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了电话给妈妈,妈问我今天还好吗,我跟她说跟平常一样,妈说最近家里开销很大,汇过来的钱会少一点,我说没关系反正我最近没什麽开销,最後老妈还是叮咛了我天气变冷了要注意多加外套。

我看了看时间,不晚也不早。十一点半,温度逐渐地下滑,我往上看,发觉到其实在恋ai的过程中,男方总是会变得无敌t贴。我正好看到阿诠把外套脱掉,披在她肩上。这种画面在我现在的感情状态,真的不宜久看。

我还是继续欣赏夜景好了。

夜莺在附近的高空上盘旋,唱着一首无名诗。

他们之後就牵着手到处走,我则是带着他们乱逛,到处跑。

玩到了快早上五点,我感觉很充实,但我的肚子告诉我它饿了。

所以我们暂时的回到各自休息的地方小睡一会,等等就完成他们在高雄的行程。

到了晚上我带他们去新兴的一间餐厅吃饭,我看我这个月的花费应该真的会很惨不人睹。

本来是要去吃别间的,但因为下雨的缘故,所以来到了这里。

其实这间餐厅还挺显眼的,有着黑白格子的装潢,而且在外面就可以很清楚的看到nu,我们找了个位置把车停好,之後我们被安排坐在吧台旁。

内部承袭着门面一样的风格,里面是采用落地窗,灯光颜se则是偏昏h的。他们的吧台镶着大理石板,质感还不错,气氛也少不了轻音乐。一楼的用餐空间与二楼差不了多少,所以我们就在一楼用餐。

阿诠点了「焗芝士r0u酱千层面」,他nv友点了「西西里鲔鱼b萨」,而我则是点了里面最普通的「墨西哥辣椒g贝天使面」。不要怀疑,菜名就真的如此的长,同样的也蛮有艺术的味道。

我跟他们说,吃了这个真的会跟天使一样的飞起来。他们似乎很期待等一下我是怎样的飞法。

不过我真的还满想跟阿诠说,下次如果要携带伴侣的话,千万不要找我,他们的幸福光环真的会把我挤到连空气都会变的很稀薄。让我觉得快要窒息了。

不过久久才一次带伴,要是以往,他可是是单身趴里年资最久的一位。

不晓得是不是这次我们来的时候人数较少的原因,上菜的时间点b我之前来的时候还快了许多。

过了二十分钟多菜上了,果真他们很期待我是怎样的飞,不过我想他们应该会失望,因为这道菜我常吃,所以不怎麽能飞,而我则是请阿诠示范,他千拜托万拜托的拒绝,不过男人总是最听nv人的话,由於阿诠的nv友也非常的想看,所以之後的画面就是阿诠猛跑厕所,他nv友则是笑翻了。

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就这样简单的过了两小时。

我们加点了二十元点了咖啡,里面最特别的就是「玛其哈朵」吧,这名子我觉得还满有趣的,所以就点了两杯,而我喜欢与众不同,所以我点了「巧克力摩卡」。但我每次来到这里在意的,是餐厅外的大nu上是写着咖啡系列加十元,到了里面菜单却写二十。

这晚是庆祝他们在高雄的行程告一段落,所以都算我请客。

之後我们到了咖啡厅聊的聊着也到了十点,他们跟我说该走了,我也没有要他们多留一会,阿诠要走之前摇下了车窗跟我说他很庆幸有我这个朋友,我想说你们高兴就好,但我心里却想着:「零零总总的加一加这两天竟花了不下四千,阿诠这好家伙给我记住。」,但後来最後我只说了不送。

他们就这样往下一个行程前进,他们在高雄的这个点也在刚刚结束了,而我呢?

是否还在原地踌躇着下一步到底是什麽。

我回到了我的窝,我打开电脑,一样的上网去收了几封这几天没收到的信件。我收到了攸攸的信,上面写着:「我的寄托,在哪里?」

我大概忘了说,继上次的事件,我跟攸攸每天聊着聊着就有了好转机,现在她只要有心事就会与我诉说。

而我也把我这两天的事情告诉了她,她跟我说好bang,我说哪里好bang,这几天的钱就像用洒的一样挥霍。我还说我骗了老妈最近自己没什麽开销。她说或许我只是不想要让我妈担心吧,我跟她说这样的花钱法要是让她担心了,那我可能也要担心我的命了,这一讲,我发现她过了好久才回我,我才知道原来她一直在笑。

後来要shang补眠的时候,她也正好离线了

我对她留言,「你的寄托,会很bang。」我只是这样简短的回答她的问题就shang去了。

而我发现床上的那个包裹还未拆开,我才知道应该真的要找个时间来好好研究一下语晨给我的东西到底是什麽。

这时我收到了阿诠的讯息:「欸大哥!今天感谢你了!我要跟你说,玛其哈朵还蛮好喝的。」

我只回他,「肚子爽吗?」,後来我看见他的回信:「g!」

我笑了,而且笑很久。我带着笑容入睡。

-你的寄托,也许是高雄的天空上那,最漂亮的一朵云裳-

一早起就发现今天似乎有排早上的课,因为阿韦的提醒:「g今天考试,再没考过就要说掰掰了。」我排的课刚好就是他的下一节,同一个教室同一个教授。

而大致上看得出来那种人是属於临时抱佛脚的。

我赶紧起身打扮一下出门。

我该说什麽呢,有时候还满邋遢的我其实只要刷个牙洗个脸就可以出门了。

夹脚拖si哩八,随便一件的格子衬衫,背包随便配,反正都是包包对吧?

有时候连背包都会懒得带。

到了校园附近阿韦又打给我,我问他考得怎样,他说好烂。

摁对,好烂。依我对阿韦的了解,他的「好烂」应该是全班数一数二的分数。

上次他这样的抱头痛哭打给我说:「……欸,完了啦。」,

「铐!不要一大早就唱衰我好吗?一打来就在那边完了完了。」

「我考成这样我怎跟我妈交代,烂si了。」他情绪低落的说。

结果那天他的成绩好到教授都赞赏。

这样有没有很赌烂?有!我很赌烂。

所以我再也不相信他的「好烂」。

之後我考的也算还好,那晚阿韦气冲冲地跑来进修室找我,我当时还在打瞌睡打周公。

「废物欸!你作弊吗?」

「没那种兴致作弊好吗?我又不是你。」

「我铐,没作弊可以考到七十几!骗肖!」

「什麽?」我大惊:「我考七十?哈哈好赞喔!」我突然有了jg神。

毕竟那堂课的教授真的……美到一个不能说,能够被她注意的,就只有分数了。

「硍!又是一个骗子。」阿韦的表情告诉我,他现在非常的不爽。应该是极度不爽。

「哈哈!看你气成这样。」我把讲义一一收到书包里准备结束今晚的课程。

「那你到底是考怎样?」我继续说道。

「六七。」

我差点没出现在头条版上:「郑姓男子在校用书ksi许姓同学。」

「铐!你也是骗子啊!你考六七你是在哀什麽劲的。」

我看了看手表,九点整。

「谁知道我会考那麽低!」

「你愈说愈夸张了吧,我看是你太高估自己了吧。」我向他b了个中指。

结果数小时後的我累瘫在篮球场上,被阿韦给惨电。

「兄弟eon!我还没流汗呢!」阿韦对我咆啸,我想他今天要是没有累si我,他可能是不会放过我。

「哥!我求你了。」我躺在地上挥舞着累惨的手臂。

「少来!现在才叫我哥!」自己又带球上篮了一次。

球场到了晚上,人数也没有减少,甚至是逐渐增多。愈晚愈多人。

「嘿!那边的!我们有缺,要不要来补一下啊!」隔着两个场地的学长对我们这边大喊着。

「欸阿仁,要不要?」

「铐,你看我现在这样你觉得呢?还问我要不要勒。」我流汗的程度,大概像是一瓶矿泉水整罐淋在全身吧。

「只差源兄了欸!要不要把他抠来打三三斗牛?」

「意思是?」

我还在分析他说的话。

「意思是我也要打?」

而在我理解的那一瞬间,「ok学长!我们过去了!」阿韦对着学长的方向回答。

「挖铐!太突然了吧,我才刚思考完你的说的话欸!」我错愕。

至於为什麽只差源兄,因为我跟阿韦还有志源三人组,就成了「源韦仁无敌铁三角」了,不知道谁是源韦仁吗?其实我也不太了解。

不过我想要是志源真得在场,我想我们大概也是被电假的,厉害的也只有阿韦。

有次就这样上去被剃光头,三分球不是被打掉,不然就是上篮被巴火锅。

然後整场下来b数没有被拉很开都是靠阿韦,然後打完整场输了,我跟志源下了球场却完全不会喘,因为都在看戏,而在这样的状况下对阿韦b了个耶,想也知道阿韦拿了球演出追杀b尔。

灯光照耀着球场,场地上一滴又一滴的水渍是经过勇士们的洗礼所低落的结晶。水滴经由毛细孔的张开渗出,透过了那完美的45度角投掷s出後座力,脱离了完美无瑕的肌肤曲线。

我坐在场边看着阿韦跟学长们的厮杀,我发现阿韦真的满会打的,我是说认真的。然而打嘴pa0他也很行,这个我也是说认真的。

我拿起背包走向球场出入口,我发现一个熟悉的面孔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望着我,那个熟悉的声音,那一连串熟悉的画面全倒映在我脑海里,那一个在我记忆里徘徊不息的人,余湘婷。

「…你」我一时讲不出话来。

「什麽?」湘婷想要说什麽?

「你怎麽会…在这里?」我支支乌乌的说。

「摁…我认识你吗?」

「什麽?」

问了问才知道原来是误会一场,他是来找刚刚跟我们打篮球的学长。

我说小姐,你没事长那麽漂亮做什麽呢真是的。好像,真的好像湘婷,少说我跟湘婷也在一起2年多了却连声音都让我辨别不出来,根本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嘛!

还是因为湘婷的影子在我心中还没消逝?

我忽然觉得头好痛。

我走出球场到了校园後方去,那是与校门完全相反的路程。

我记得那里有个生态池。

不出我所料,不过夜晚的生态池b别人口中说的印象差很多,好美,好美。

我坐在生态池的椅子上,我希望在这里可以中断我对湘婷的思念。

夜晚的月亮,显得特别的亮,照耀之下把池中所有的动态全部呈现在眼中。

往水里一望,细数着里头的鱼。

而我是因为太寂寞,所以才忌妒水中这麽优游自在的鱼儿正在对我品头论足吗?

也许是我想太多。

倒映在水面上的月亮,似乎随着身旁数只的萤火虫而摆动。

蜻蜓就这样的歇在石子上,她起身的轻拍而飞翔,点了点水,产生的水波像是没有尽头的蔓延开来,多麽的优雅,她继续挥舞着翅膀,示意要我注意她等等带来的水上表演。

但我却没有这个心情观赏这绝美的演出。因为我心情的起伏就如同这只青蛙从荷叶上跳入水里所溅起的水花一样,虽然很有技巧地进入水里,但再怎麽的完美依旧还是无法抚平在我心中所激起的涟漪。

至今还是逃避,在回避。到底在害怕着什麽?我不晓得。

或许就是怕事实从湘婷的口语中脱口而出,则显得格外的残酷与伤害。

我的心不是铁做的,我相信没有多少人可以承受住这种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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