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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花梁换了衣服,带着下人出门。走到警局,打点了人,看监狱的领队看到是花梁也很客气,收了银钱也就放花梁进去了。

“赵广安,有人来看你!”

赵广安被抓进来一天了,他坐在昏暗的牢里,总还觉得愤怒,他相信他所信仰的东西是可以给百姓带来更好的生活的,可是总有人要阻止百姓从蒙昧中醒来。

听见有人叫他,一同关在牢里的学生都抬头,赵广安也抬头,就看见穿着长衫的花梁款款的走过来,“赵广安在吗?”花梁的语气很温和,语调也是软的,看着就很和善。

赵广安站了起来,他的同学们都羡慕起来,每次赵广安的哥哥都最先来赎他,不过这次来的人面生,没见过。

花梁走近,看了看赵广安,很年轻的学生模样,朝气蓬勃的,蹲了一天昏暗的牢,依旧是满腔的壮志抱负一般。

“你哥哥病了,我代他来看看你。”花梁还是很和善,“我哥哥病了?”赵广安面上担忧起来,“他还好吗?”

“你哥哥马上就能攒够钱了,这次病,也是为了钱的缘故。”赤鸢总要顾忌着弟弟,虽然攒够了钱,仍想着多赚些再赎身,好给兄弟俩挣点保命的钱。

花梁从下人手里接过食盒,“我和你哥哥打听过了,这次严重一点,他们不让赎人,我们也没什么法子。”

一群学生听完也傻了,没法赎人,那他们岂不是要一直蹲牢吗。

赵广安倒很从容,“谢谢您,我在里面没事,麻烦您告诉我哥哥,他自己要紧,让他保重身体。”

花梁点头,监狱的领队就走过来,依旧是很客气的对花梁,“花老板,时间差不多了。”

花梁也不让人为难,他把食盒递给领队,“劳烦您转交进去,朋友家的孩子,望您多照看。”

领队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人,他自然是点头的,于是两个人一块儿往外走,快到门口,花梁叹气,“给您添麻烦了。”

领队摆手,“哪里的话,孩子嘛,哪有不惹事的。”

花梁笑笑,“说的是,”他看着领队,客客气气地,“先谢谢您的照顾,劳烦您了。”

领队也笑笑,“不妨事。”

花梁再回去就没坐车走,带了佣人走在街上,顺手从报童那儿买了张报纸,报童接过钱递上报纸几步就跑开了,手里重新又举着一份报,大喊着号外。

“都打到棉城了。”佣人咋舌说。

花梁垂着眼看报,“世道不太平。”

佣人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太平过。”

花梁回去的时候,人牙子又带了孩子来,六七岁的年纪,饿的精瘦。

“花老板,您看看,”人牙子笑着踢了踢身边的孩子,“这孩子好看,您就当发慈悲,收了他。”

人牙子身边的孩子抬起眼来,冷冰冰地挂着张小脸,十一二岁,出挑的标致利落,虽然瘦了些,但是也看得出之前没怎么受过苦。

“哪来的?”花梁端着茶碗先压了一口茶。

“他叫姜平,原先家里是棉城的,家里也算有点钱,可惜棉城打了仗,他家里人都没了,叔嫂一气,就把他卖了。”人牙婆子说,“这孩子好看,您花些力气教导,亏不了。”

“多少?”

“五十两。”婆子很敢张嘴要价,“不让您吃亏,这两个小的送给您。”

买一送二,花梁看着地下跪的两个瘦的皮包骨头的孩子,茶碗一放,磕出一声响来,“您是真敢要啊。”

他指着地上两个小的,“这两个送我?”他笑一声,“指着白吃我春衫楼的饭呢?”

地上两个孩子就开始抖,他们很害怕卖不出去,这年头,死了个人不算事,真卖不出去,饿死了也叫不得屈,真被人买了,给口饭吃就是天大的恩典。

于是那俩孩子就开始给花梁磕头,婆子也陪笑,“花老板您别气,五十两对您来说不过是抬抬手,”她弯腰掰起姜平的脸,“您看看,哪里不值五十两。”

她又添了几句,“这孩子伶俐呢,家里原先是唱戏的,别看才十一,也能唱两句儿,不然我敢跟您要五十两?”

“四十两,我要了。”花梁站起来,他对下人说话,“去,从我房里拿四十两来。”

婆子也就乐呵呵收下来,哪有不讲价的,四十两她也赚了。

婆子走了,留下三个孩子跪在地上。

两个小的放下心来,跪在地上小声的哭,花梁听见了,叹口气,“把这俩孩子带去给银钏。”俩孩子跟着下人走了,就剩下姜平跪在地上。

“行了,起来吧。”花梁说,“知道这什么地方吗?”

姜平冷着张清凌凌的小脸,“花楼。”

“还算明白。”花梁说,“十一了?”

“十一岁刚过三个月。”

“年轻啊,”花梁看他一直跪着不起,亲自起身扶他,“咱们楼里规矩,十四岁接客,你知道吗?”

姜平顺势起来,他腿跪麻了,“知道。”牙行的婆子跟他说过。

“怎么没把你卖给别人?”

这样好模样的孩子,一般早就被挑走了。

“我打了人。”姜平很镇定,俏着脸,一双眼睛黑的发蓝,“牙行说,是城南的钱家。”

花梁开始头疼,想必把这孩子卖进花楼也是钱家干的好事,只是没想到,牙行的人把人卖到他这了。

“牙行婆子说您待人好,保得住我。”姜平说。

“牙行的人对你倒是掏心掏肺,”花梁一出手接了个烫手山芋,冷笑一声,“你就跟在我身边吧。”姜平就要跪下谢他。

“打的谁?”

“不知道,就记得嘴边有颗痣,长得不好看。”姜平说。

钱家出了名难缠的混世魔王三公子。

花梁给了姜平一下,“洗漱完去给人磕个头,磕好了,就有人护着你了。”

姜平被下人带下去了,房间里很暖和,大桶里散着热气,下人很卖力的给姜平搓了一顿,差点搓下一层皮来。

等换好了衣服,姜平又被带上来,花梁正在用饭,看见他头发湿漉漉的被带上来,脖子都搓红了。

“怎么不给头发擦干?”

下人就又去拿毛巾来给他擦头,花梁吃完了饭,下人端上两份甜水来,花梁招手让姜平一起吃,眼瞧着姜平狼吞虎咽下肚,也放下心了,起身叫人一起走,“去给人磕头。”

夏喻身子刚好,靠在床沿上,花梁进来以后身边的孩子啪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给夏喻吓蒙了。

“怎么了这是?”

花梁就把话说开了,夏喻点个头就应下了,招手看姜平模样,“不算大事,三少还肯听我两句的。”

“这孩子长得好,老板做打算了么?”

“现在身边留着,让他看看学学。”花梁说。

夏喻摸摸姜平的脑袋,也点头。

姜平不跪着了,站在夏喻旁边被摸脑袋,就闻见暖香暖香的脂粉气味,熏得人发醉。

“花老板别来无恙啊。”顾延旁若无人的进了门坐下,花梁本在拨着算盘看账本,可巧就不防备被瞧着。

“大帅安好,”花梁收了账本,“哪阵风给您吹过来了。”

“阮英,倒杯茶来。”

顾延接了茶,一撇眼看人脸生,“上次来没见过。”

“新来的,叫阮英,”花梁笑着吩咐,“抬头,给大帅看看。”

姜平改了名,进了花楼,用的花名,他抬了脸,也不敢真抬眼看。

“大帅喜欢?”花梁看着顾延直勾勾扫在阮英脸上,“大帅要是喜欢,给个赎身钱,花某忍痛就割爱给您了。”

“既然是花老板的爱,花老板就好好留着吧。”顾延收回眼,喝了茶。

“那就多谢大帅没有横刀夺爱了。”花梁挥挥手,姜平下去了。

“大帅怎么这个时辰来了?”花梁问到。

顾延撑着肘坐在榻上,他进了屋就脱了外套,此时坐着,压迫感不减,“一直不见花老板要价,所以来看看花老板人还安好。”

花梁就笑了,轻飘飘的看了顾延一眼,葱一样的指尖拨弄着算盘珠子,“托大帅的福,哪里能不安好呢。”

“只是花某实在是没做过这么大的买卖,一时间呐,”花梁指尖一动,算盘珠子磕在一起啪一声脆响,“还真吃不准问大帅要什么。”

“大帅宽宏,容我再多想些日子吧。”好声好气的像是央求又像是撒娇般的语气。

还没说完呢,外间吵嚷起来,佣人似乎是处理不过来,没法子只能进来打扰,“老板,钱家的三少来了,要闹呢。”

花梁皱眉,“没看见有贵客?成什么样子!”夏喻今天出门去了赴了庄家二爷的约,他看了眼顾延,瞧他的脸色。

“大帅见笑了。”

顾延一副很宽容的样子,“不妨事,花老板忙着,我略坐坐也等得。”

花梁很抱歉的样子,起身出去了,走到门口,看见姜平规规矩矩的站在外面,他叫了声,“阮英,”姜平抬了头,“去里面伺候大帅,看着点眼色。”

姜平哎了一声进去了,花梁心里叹气,他不想插手的,脸上却挂起一幅笑面来,还站在楼上,对下头怒火中烧的钱三少喊道,“谁惹三少不痛快了,当真该死。”

钱三少本来是气的很的,听见这话一抬头,看见花梁挂着笑冲他说话,花梁笑的实在好看又风韵十足,钱三少怒火噗一下就小了。

“花老板。”

花梁应了声,打楼上走下来,“谁惹三少爷生气了?”温声软语的。

钱三少一时间鬼迷心窍,觉得花梁怎么越看越好看,伸手去揽花梁的肩,“花老板也该管管手下的人,本少爷不喜欢的人,也敢收了。”话里话外把花梁撇干净了。

花梁没被他揽上,虚虚的和他隔着一段儿,“三少说的是,只是这人都到我手里了,三少给我个薄面,总不叫我亏了本钱了。”言笑晏晏,一眼扫过去,倒叫钱三少心头一跳。

“花老板的面子是给的,”钱三少伸手就要去抓花梁的手,“花老板也给本少爷一个薄面——”

花梁笑了笑,“花某哪里敢不给三少面子,”他躲开钱三少的手,“改日让夏喻登门谢您。”

钱三少是真的迷了心,仍要去揽花梁,花梁的笑就淡了些,虽仍旧笑着,却感觉这笑上附了层冰霜,“况且花某和大爷是旧相识,哪里能不给三少脸呢。”

钱三少听见钱家大爷的名号,才从猪油蒙心里缓过来,全家他倒是谁都不怕,要说怕也就钱家大爷,那是十几年前洛城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钱三少停下手了,花老板跟过他家大爷,他要是真敢碰,这传到他大爷耳朵里,肯定扒了他一层皮。

钱三少牙疼起来,他看了看花梁,从前没注意到,今天才算知道,这样一个老男人,如何勾的他大爷现在还给一分薄面的。

要是他早生在十几年前,定然也是要一掷千金,博得美人一笑的。

“花老板说的在理,既然如此,本少就不做追究了。”钱三少说,“本少走了,改日再见。”

钱三少风风火火的走了,花梁扫视四周,看热闹的都散开了,他又上楼。

“花老板的旧相识还真不少。”顾延应该是看了这热闹,此时说到。花梁摇头,叹气一样的笑,“多多少少的,总归都已经是旧相识了。”

“虽是旧相识,到底还记挂着花老板。”顾延勾手看着花梁,目光赤裸的,“花老板笑的实在好看,不若多笑笑。”

花梁就勾着眼笑看过去,一双眼睛翦水秋瞳的好看,能把人吃进去似的。

顾延伸手摸上他的脸,粗糙的手指滑过眼眶,“花老板当真是——”

是什么顾延没说出来,花梁也懒得问。

“花某一直觉得奇怪,”花梁开了口,“大帅看上花某哪一点了。”

顾延摸摸他的脸,“当然是看上花老板的好容貌好性子。”

花梁笑的更好看了,手抚上顾延摸自己脸的手,“大帅的话不实诚,咱们什么关系了,这也说不得?”

顾延为自己叫屈,“我是说了实话,只是花老板不信。”他血味的信息素又张来开,笼住了花梁。

花梁站起来,“信了,大帅好兴致,我找更标志好性儿的人伺候您。”

说着就快步的要走出门去,实在是不想同发情一样的顾延多纠缠。

他走得快,顾延却更快,还没等他走到门前,顾延就拉住他的手腕,掌心滚烫,花梁没甩的开,只得慢悠悠的回头,“大帅怎么了?,我叫人伺候您呢。”

顾延意味不明笑了声,“花老板跑什么?”他身上缠着的信息素要凝实了,滔天一般的味道扑进花梁鼻子里,眼神也实在是纠缠,黑沉沉的,欲念十足。

花梁心里一咯噔,“大帅是不是易感期了。”说着要叫人拿洋药来给顾延吃。

还没张口呢,被顾延紧紧地抱进怀里,血味的信息素就无孔不入地缠起他来,“所以来找花老板了。”

花梁确实是怕了的,alpha的易感期多难对付他清楚得很,从前应付得过来,现在还真不一定,照顾延这样子,把他做死在床上他都叫不出一声来。

花梁摸上顾延的脸,好声好气的哄他,“大帅放开我,我给大帅叫个更好的,”他看着顾延的眼,试图蛊惑他,“大帅难受,我去给大帅叫个oga来。”

实在不知道为什么顾延死吊着他这,oga不好么,非要纠缠他。

顾延抱他抱的更紧,像是活生生要把人勒死在怀里,眼神也像饿狼一样,“旁人哪有花老板好闻啊。”一句话断了花梁的念,今天难逃这一遭了,花梁想着,反正也要被狠肏一番了,“混账!”总算骂出一句痛快来。

顾延被骂了也不恼,抱起花梁进了卧房,他带来的人极有眼色的把大门关上了。

花梁被扔到床上,知道逃不过这一遭,他叹气一样讨顾延的好,“大帅咱轻些成吗?”说的可怜见儿的。

顾延脱了衣服把人揽住,花梁就柔顺的任由他抱着闻,易感期的alpha一点就炸,花梁哪里敢触这个眉头。

后颈被轻轻的揉捏着,花梁抬头要说话,顾延张了嘴,狠狠的咬在他腺体上,汹涌的信息素冲进花梁的腺体里,忍不住叫人红了眼眶,属狗的不是,花梁攥着顾延的肩,做一次咬一次的。

顾延是真的凶极了,动作又重,每一下都像要把花梁顶穿了,狠狠地压着他,大掌攥着花梁纤细的腰肢,于是花梁那一点微小的挣扎也做不上数了。

花梁起先还能勾着顾延的肩,软声在喘息里求他轻些,太重了,顶的他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一样。

到后面花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勉强伏在顾延的身上,浑浑噩噩的被他顶弄。

顾延嘴里还咬着花梁的腺体,易感期让他像交配中的雄兽一样狠狠地压制着花梁,把人完全的嵌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要防备着人跑了一样。

花梁嗓子也哑了,叫不出来,只觉得顾激动的很,后颈被狠狠地咬着,花梁恍惚间闭上眼,鼻尖是顾延浓稠的信息素,沉重潮湿又炽热,叫人呼吸不过来。

顾延的动作又凶又重,一下一下的顶到头,恍然间叫花梁一疼,许久未打开的地方门户大开,花梁骤然睁大了眼,喉间的尖叫却被顾延吞了下去,beta萎缩的生殖腔被填的满满当当,疼痛感刺激的人要落泪,花梁挣扎着腰身反抗,却被暴力压制。

花梁用尽了力气反抗,要把人推出去,换来的也只有顾延更激动的反应,他一下一下的顶撞在生殖腔里,这样的横冲直撞毫不克制让花梁感觉自己是大海里的海沫,汹涌的潮水把他送向天空,然而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在空中“啪”得一声碎裂,幻灭在这海水里。

后颈再一次被咬住,汹涌而来的信息素攻城掠地,似乎要冲刷他的每一寸血液,填满腺体的所有位置,在这样的冲击下,生殖腔被填满,炽热的液体撑开腔壁带来疼痛与酸软。

这样荒唐的交欢持续了很久,久到花梁睁不开眼睛,恍惚一切都要离自己远去,耳边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

顾延许是察觉到他不对,抱着他起身走到桌前,纵使是走着,也不放过他,仍旧在他身体里,随着步伐摩擦着生殖腔的腔口。

花梁喝不进去水,茶水喂到嘴边顺着面颊流下去,顾延只能自己喝了一口,亲上去渡给他,总不能真把人做的脱了水。

花梁努力咽了两口水,跨坐在顾延身前恢复了些神智,顾延重又把水递到他嘴边,花梁就张嘴喝了,喝了半壶茶,花梁别过脸。

顾延知道,这是喝好了,于是把茶盏一放,依旧是不依不饶的动作起来。

花梁伏在他肩上轻喘,细细的喘气声撩得人耳朵发痒,顾延伸手捏住他的下颌,然后狠狠的在生殖腔的腔壁上,花梁喘不上来了,顾延每一下就顶的更狠了,花梁被扼住下颌,一阵目眩神迷的失语。

花梁是被做晕过去的,等他再睁眼,赤身裸体的被顾延抱着,顾延见他醒了,把他抱起来走到桌边,把人安置在腿上,喂了几口粥。

花梁没力气,嗓子也不舒服,因此不说话,只用力的吞咽食物,任由顾延伺候自己吃饭,吃完饭了,他闭了闭眼,觉得顾延能滚了,还没开口撵人。顾延又把他抱起来,血味依旧是铺天盖地的缠过来,花梁一口咬在顾延肩上,顾延这是准备在他这把整个易感期都度过去喽!

整整厮混了三天,花梁被做晕过去好几次,等他醒了,顾延这个混账东西还拉着他再来,三天下来,花梁身体算是敏感到了头,随便在他身上吹口气,都叫他忍不住的发抖。

花梁最后一次被做晕之前,终于是忍不住了,抬手想给顾延一巴掌,只可惜他实在是没力气,顾延又顶了他一下,手擦着顾延的脸滑下去,花梁两眼一闭,晕了。

再醒的时候身边没有人,简直是劫后余生的感觉,花梁望着床顶,透过一口气来。

还没多透几口,床帐被撩开,畜生一样的顾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花老板醒了。”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好一副人模狗样,花梁牙都痒。

许是他目光太直白,顾延伸手去把他抱起来,“怎么花老板瞧着要吃人似的?”

他同前几日一样,把人抱在怀里喂饭,花梁势必要狠作一次了,于是吃了饭,花梁重新靠到床上时,用哑了多日的嗓子凉嗖嗖的说话了,“顾大帅爽了?”

顾延就坐在床头,听见这阴阳怪气的话,倒真思考了一下,“我寻思,花老板不爽么?”

花梁咬碎了一口银牙,“呵。”

“看来花老板是不爽了。”顾延笑眯眯的说,“那下回顾某一定让花老板爽到。”

还想有下回,做梦去吧!

顾延被花梁扫地出门,他站在门口理了理衣衫,想起来上次还是花梁亲手给他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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