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元哲这种就是不负责的烂人快逃!!
“是这样的一个月前的时候……”
二个月前。
郑熠鸣看着老旧的小区,微微皱眉,‘住在这种地方?’
“阿姨好,请问你们认识任元哲吗?”郑熠鸣摆出招牌微笑,这招对坐在小区门口晒着太阳的阿姨们来说十分管用。
“小伙子这么帅啊!你找任元哲?”阿姨们热情地让郑熠鸣坐在旁边聊天。
“嗯,有点事找他。”
“最近也有好多人找他呢。但你找他什么事啊?”
郑熠鸣随便编了一个理由,阿姨们就开始为他抱不平,“哎,这人也真是的!本来他媳妇就逃跑了,只剩他一个。”
“逃跑?”郑熠鸣一脸疑问。
一个手里拿着茶杯的阿姨看了看旁边没其他人之后马上压低声音,“听说是欠债了,听隔壁老魏头说有些什么长得一脸凶的人来要债。本来好像这个任元哲就是个二婚,之前有个儿子也跑了,就剩个媳妇。”
另一个嗑瓜子的阿姨马上接话,“那天动静老大了,老李头说听见一声巨响,上下楼都听到了,然后就看见一个女的哭着跑出去,依稀听到什么钱、离婚啊这些,真作孽啊!”
吃着沙糖桔的阿姨马上加入战场,“还有呢,听说是赌债,欠了三四百万!”
“妈呀!真作孽啊!三四百万,怎么还?要把房子卖了吧!”
郑熠鸣听着这些紧紧皱眉,‘赌债,三四百万,逃跑的妻子和孩子……’
“阿姨,那个儿子是为什么逃跑了?”
拿着茶杯的阿姨:“小伙子,我偷偷和你说,这好久以前的事了,快十几年前的事了吧。听说那小伙子可可怜了,反正我是听其他人说的。”
“听说是前妻的孩子,有人说每次看到都感觉没饭吃也过地不好,也不怎么笑,长得好看就是太瘦了像个竿子。带个眼镜,听说成绩特别好来着,但我和你说,听说他那个老爸一喝醉就会打人!”
吃着沙糖桔的阿姨:“这个我也听说过,隔壁老李头说以前见过那小孩出门的时候脸上还有巴掌印呢,有时候还一拐一拐的!听说居委会还来调节过,最严重的时候警察还来过。经常听见砸东西的声音,还有骂人的声。”
嗑瓜子的阿姨:“有这种爹怪不得逃跑,真作孽!真是畜牲!这小区里他们家名声也算是背地里传遍了,哎,现在那小孩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有个作孽的爹还真不容易。”
郑熠鸣的拳头紧紧握紧,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谢谢阿姨,我今天就先走了,下次再来。”
郑熠鸣总是莫名招长辈喜欢,阿姨们热情地开始挽留他,“小伙子这么帅有女朋友了没,没阿姨给你介绍啊!隔壁老丁头女儿,是护士,人又漂亮!”
郑熠鸣碰了碰手上的戒指,想到了什么,“谢谢阿姨,但我马上要结婚了。”
“啊,可惜了。下次再来玩。”
“他常去一个咖啡馆,有时候还会去旁边的琴行……”
郑熠鸣看着街边的远岛咖啡馆,‘就是这家?’顺着视线找去没有那个人的踪迹,有一家写着休业的琴行。
“任元哲看上去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赌债、琴行、没有学生来学琴的琴行……”郑熠鸣紧紧皱眉,‘难道这里是?’
“任元哲会在周一到周五的早上和晚上还有周末跟踪你们,但根据现在的情况看,他要找的人不是你,是纪皓尹。”
一个半月前。
周四下午两点,远岛咖啡馆周围的停车场内确认了任元哲走进了琴行,郑熠鸣拿起手机拨通了报警电话,“喂,是110吗,我要举报,乐云区尚林路978弄远杉咖啡旁边的琴行地下在聚众赌博……”
红蓝交替的灯光在夜幕下相互辉映,不停的警车声印证着赌徒的余晖,不明真相的各种人群,各种疑惑的面孔,各种语言交杂在一起。
“居然在这种地方搞百家乐!”
“赌博啊!要蹲几天啊?”
“居然在琴行啊?几百米就是商场这么显眼的地方都敢搞啊!”
“怪不得那个琴行都没人去还没倒闭……”
“妈呀,那个不是老张?”
“他孩子老婆真可怜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郑熠鸣看着任元哲被抓后,紧紧握住方向盘,‘还不够,只能让他蹲几天,得让他长久地消失……’
“被逼到绝处的人会不择手段”这是郑熠鸣永远都相信的一句话,郑熠鸣看着屏幕上发来的消息,“而现在,任元哲你会来找我吗?一定得来啊,要不然为你准备的这一切都派不上用场了……”
周四夜晚九点,酒吧刚开门的时间。
郑熠鸣穿过嘈杂的人群,闻到难闻的烟味手堵住了鼻子,‘臭死了……来什么地方不好来这种地方……’
酒吧里各种各样的音乐吵得郑熠鸣头疼,勉强在吧台下坐下,扫视了一圈在角落里找到了要找的人,那么现在……
一个美女朝着角落里的男人微微一笑,“帅哥,要拼座吗?”
“好好,这里。”贾亦马上喜笑颜开,‘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有美女来搭讪。’
一小时后,“呕,美女我去、去趟厕所,呕……”贾亦跌跌撞撞地走进厕所,“这里是哪?嘞?”砰的一声被拉进了杂物间,贾亦眼前一黑,脑袋晕晕看着面前的人,“你、你是谁啊!傻逼,抓住老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