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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惨遭恶狼T舐的小红帽(梦中狼尾挑逗)

 

一缕清柔的月光透过窗子,倾泻在窗户旁边不远处的小床上,像刚刚洗涤后的绸缎,轻柔地盖在佳人身上,构成了一幅绝妙的画作,勾引着世人拨开那层若隐若现的神秘面纱。

“嗯~”

一声轻吟,打断了贪狼的恶欲,却消不灭更深层的欲望。

朦胧间,睡梦中的贝丝可不安地扭动着。

这是哪儿?

贝丝可转动着脑袋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片被浓稠的黑暗所灌满的空间,黑茫茫的,伸手不见五指。

明明该害怕的,可是此时的贝丝可害怕中又夹杂着安心,就像婴儿回到了羊水,迷路的旅人看见了方向,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松心依恋,让人直犯迷糊。

迷糊的贝丝可忽然感觉有些口渴,她不自禁地吞咽起不知谁喂来的水,那水有些奇怪,与她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有点儿黏,但更多的是甜,令人馋涎欲滴的甜,喝了还想喝。

不过这水有一点不好,总是乱动,似是在顽皮地与她做捉迷藏,她的舌头刚跑到那儿,结果那水就灵敏地从细缝中溜走了。

这让刚尝过一点甜头还没有满足的贝丝可非常得恼怒,她气哼哼地咬了那水一口。

结果不成想,那水直接消失不见了!

“唔。”

艾德勒舔了一下嘴角,修长的手指抬起抹了一下,苍白的手指瞬间出现一点嫣红的液体。

看着那点血色,艾德勒狼眼微眯,隐约中闪着兴奋的红光,原本黑白相间的头发瞬间闪烁着银色,肆意地散落在其主人的周围,给艾德勒增添了几分野性。

躲藏在发间的耳朵再也隐藏不住,直挺挺地显露出来,甚至随着其主人的情绪而兴奋地抖动。一条穿破阻碍的银色大尾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不停地左右摇摆着,昭示着其主人的好心情。

艾德勒看着眼前自己等了十八年的大宝贝,神情变得不安,翘长的睫羽微颤,似是将要醒来,艾德勒抬手轻轻一挥,然后毫不犹豫地俯下身,继续提前品尝这场美味盛宴。

甜滋滋的水蓦然不见了,贝丝可登时慌张起来,但黑暗中有一股清风飘来,吹拂在她的身上,莫名地贝丝可心中安定下来。而消失的水也再次出现,贝丝可瞬间迎了上去。

不过这一次,贝丝可十分得小心翼翼,几乎不怎么动弹,害怕因为自己粗莽的行为再次让这淘气的甜水消失。

可她不敢动弹,不意味着甜水不动弹。

那淘气的甜水一会儿冲刷着她的左口腔,一会儿冲刷着她的右口腔,一会儿又卷着她的舌头玩儿,三百六十度地玩尽她嘴里的每一处,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般,调戏着她这个娇嫩的小姑娘。

对于这一切贝丝可都欣然接受,但是为什么,她感觉越来越渴了呢?

甚至身体深处莫名地升起一股燥热,似是渴望着什么。

这种陌生的感觉另贝丝可很奇怪很不安,想要挣扎来摆脱这种奇怪的感觉。

刚动了一下,她又很快抑制住了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她害怕如果她的动作导致甜水没了怎么办?

她舍不得。

那种使人眷恋依赖的感觉仿佛是毒品般,诱惑着贝丝可,迫使她为了得到它可以做任何事。

此时正干着恶事的艾德勒其实并没有想要将兽欲彻底释放,明天晚上再彻底吃了这颗诱人的果实也不迟,毕竟如果做了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前功尽弃了,但提前验收下成果也不是不可以。

勤劳的果农对验收的果实非常满意。

仅仅是果实的表皮就令盼收的果农欲罢不能,差点儿提前发了狂。

毕竟,这果皮是如此的薄、香、甜,试问谁遇见这样的果子不想连皮带肉一块儿吃了?

虽然很像彻底将果实吞吃入腹,但意志力强大的艾德勒忍了下去,只是选择浅尝辄止。

只是吃着吃着,不知怎么果实的果皮就叫他都啃没了,他有些控制不住地舔起了果肉,努力收敛起自己的獠牙,一寸一寸地欲将果肉上的汁水舔舐殆尽。

“唔~”

迷失在未知黑暗中的贝丝可十分茫然,被动地承受着甜水给予的一切,可是甜水遽然消失了?!

去哪儿了?别走!

此时的贝丝可刚想去追寻,却倏然发现不知什么原因自己无法动弹分毫。

贝丝可正因为甜水的消失而感到惶恐时,忽然身上的异样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这是什么?!

濡湿温热,略微调皮,熟悉的感觉瞬间让贝丝可安心下来,但那甜水过于顽劣的动作,让贝丝可只感觉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控制不住地轻喘了一声。

“不要~”

那甜水先在她的脖子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移到了她的胸部,热情地缠绕着她的两团乳肉,然后重重地碾压起自己的乳头,甚至偶尔卷起乳头像上拉。那甜水仿佛有了尖刺,每经过她皮肤都带来微微的刺痛感。

但是另贝丝可感到奇怪的是,明明她应该只感觉痛才对,为什么更多得却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从来没有与异性接触过的贝丝可纯白得像一张白纸,懵懂地接受着一切的挥笔者的笔墨,而她的母亲也从来没有教导过她相关的知识,所以此时的贝丝可对这陌生的一切既惶恐又好奇。

她甚至情不自禁地抬胸去迎合。

艾德勒正沉浸地享受着甜美的果实,虽然只是舔舔,但这也足以让对此痴迷的艾德勒感到满足与沉溺。

但这一切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娇吟给打断。

那声娇娇软软的“不要”,让艾德勒只停顿了半秒,紧随其后的便是彻底地疯狂。

几乎全身俯趴在贝丝可娇软身躯上的艾德勒,此时狭长的眼眸满是极度亢奋的猩红,低着头疯狂地吸吮舔舐着那两团柔软绵嫩的小兔子。小兔子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甜美娇软,尤其是上面的那两颗樱桃,红彤彤的。原本娇嫩的浅粉色因为舔舐而彻底变成了鲜艳的红色,诱人至极。

失了理智的艾德勒任由身后的那条大尾巴钻进贝丝可的裙底,将那双光洁的美腿紧紧地缠绕,灵活的尾巴尖儿左右摇摆,偶尔亲昵地蹭蹭那光润的玉肌,这一切都昭示着它的好心情。

忽然,它动作一顿,似乎看见了什么。

它伸出尖头缓缓地靠近,像个小孩子似的,好奇地戳了戳,那颗挺立的小豆子不受控制地一抖。

这神奇的一幕霎时勾引起顽童的兴趣。

它左戳戳,右点点,甚而像得了颗甜美的棒棒糖一样热情地蹭蹭舔舔,那颗神妙的玩具随着它的动作,不停地颤抖,形状也隐隐有变大的趋势。

这奇特的一幕瞬间让尾巴尖儿兴致高昂,身上的银色毛发尽数竖起,它开始不断地扭动着毛绒身躯,挑逗起那颗神秘的果子。

“呜,嗯,不,不要——”

两方阵地被肆意地攻陷蹂躏,那奇怪的感觉从贝丝可的身体深处汹涌而上,波涛骇浪一遍遍地洗刷着贝丝可娇嫩敏感的身躯,那尖锐的快感直戳着她的神经。那一刻,贝丝可只剩下无助地呻吟,似是弱者对强者的屈服。

当叠浪的波涛层层涌来,直至堆成几十米高的巨浪。可怜的贝丝可脑袋一片空空,呆呆地被迫困在原地,承受着那剧烈的冲击。

嗯?

突然被偷袭的尾巴尖儿一脸懵逼,浑身变得湿漉漉的。

它寻着来源找到一处洞口。

那洞口被一圈粉粉嫩嫩的肉包围着,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液珠,闪闪发光,格外的吸引觊觎者。

尾巴尖儿见此不受控制地剐蹭起来,肉肉的,软软的,那极妙的感觉让尾巴尖儿流连忘返,彻底沉浸在温柔乡中,忘了此行报仇的目的。

‘噗!’

正蹭得起劲儿,突然又被一泡‘水’给袭击了。

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

虽然还没有三,但记仇的尾巴尖儿决定先去复仇。

它依依不舍地离开此处,恨恨地向着敌人进发。结果没想到,刚一进入它就彻底迷失在伊甸园中。

洞内的糜肉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包裹挤压着它,将它身上的每一处都照顾到,甚至贴心地给它按摩。此时的尾巴尖儿就像个渣男一样,转头就忘了自己的初恋,迷上了另一个艳魅的美人儿。

“嗯。”

性感的闷哼在淫靡的空气中响起。

那一泡儿蜜液浇醒了陷入疯狂的艾德勒,虽然随着尾巴尖的动作,让他的身体更加得亢奋,两腿间的巨兽不断地沁出白液,流出渴望的口水,但他的意识却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艾德勒勉强得保存着一丝理智,知道再继续下去恐怕一切就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毕竟现在还不到时候。

他毫不留情地将沉浸在温柔乡的尾巴一把抽出,微微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手一挥,将一切罪状恢复原状,便迅速离开了。

被刺激得登上顶峰的贝丝可对外界的变化毫不知情,陌生的感觉,那种奇异的极乐,让从没接触过这种事的贝丝可彻底晕了过去。

清晨的空气泛着清新的草香,仿佛一张着墨不多的素描,淡雅而纯。万籁俱寂,遥远的天边泛起一丝橙红色的霞光,照耀着这一片的天空,但新生的光芒太过微弱,驱不散密集森林中的黑暗,更无法唤醒深陷噩梦中的人。

遍布黑暗的小木屋中,一张木床上躺着一个娇媚的美人,可这美人却蹙着秀眉,原本红润的嘴唇变得有些苍白,两双白嫩小手紧抓着床铺,那副柔弱无助的姿态,无端地惹人心生怜爱。

可惜此时小木屋中没有一个人,不然绝不会让这可怜的娇弱美人被噩梦糟蹋了去。

“呼,呼——”

一片浓密的森林中,贝丝可不停地用手拨开挡在面前的草丛,拼命地向前奔跑,原本嫩白红润的脸蛋已不见血色,汗液早已浸湿了她的鬓发。

虽然全身已经没了力气,但是贝丝可不敢停下,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追来。

可是命运往往愚弄世人,哪怕你拼劲了全力,可该承受的怎么也躲不过去。

已经全身软趴趴的贝丝可毫无意外地摔倒在地,她瞬间惊恐地抬头向后看去。

一片密密麻麻的草丛,什么也没有,可贝丝可的面容却愈来愈恐惧,因为惊恐而睁大的眼眸中清晰地印着铺面而来的巨狼。

“啊!!”

“呼,呼,呼······”

被吓醒的贝丝可猛地坐了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带动着上面的白团子一蹦一跳,可爱而诱人,而苍白的小脸儿上是另一种病弱的美。

这香艳的一幕让闻声而来的艾德勒的呼吸顿时一窒,立即又反应过来赶紧上前张开胳膊拥住贝丝可。

“可可别怕,外婆在这里。”

艾德勒轻拍着贝丝可的后背,温柔地安慰。

“呜,外婆,贝丝可没事,只是做噩梦了。”

贝丝可感受到熟悉的怀抱,是令人眷恋的气息,心中的恐惧随之渐渐消散。

“可可没事就好,外婆就在这儿陪着你,再睡会儿吧,现在时间还早。”

“嗯。”

带着哭腔的贝丝可点点头,娇软地应了一声,乖乖地躺下。

忽如其来的睡意让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床边的艾德勒被这娇糯的声音勾引得差点儿漏了陷,虽然关键时刻忍住了,不过最后还是不受控制地露出尾巴,摇了起来。

马上就快了。

艾德勒压下心中升腾的兽欲,起身为即将到来的发情期做准备。

时间在沉睡中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晚上七点。

今天八月十五,正好是贝丝可的生日。

“唔。”

这一次,贝丝可睡得无比安稳。

迷糊中贝丝可缓缓地睁开眼眸,环顾四周,窗外已然漆黑一片,屋内只有桌上一盏油灯静静地呆着。

因为森林向来都是几乎不透光的,更何况这里是森林的深处,所以贝丝可也不清楚现在是几点。

现在贝丝可唯一知道的是,外婆不见了!

不久前刚做了一个噩梦还没缓过来的贝丝可现在无比地想要见到外婆。

贝丝可赶紧起床出了小木屋。

将小木屋的所有房子转了个遍,仍不见外婆的身影,贝丝可顿时惊慌起来。

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

以前只要贝丝可醒来,一眼就能看见外婆的身影,可是现在······

正当贝丝可慌乱不知所措时,忽然正南方传来响动,隐约有人在粗喘,那声响在这片静谧的森林中格外明显。

诡异的声音吓得贝丝可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见恐怖的事情发生。

贝丝可渐渐冷静下来。

她溘然想到之前她闲着无聊去过那里,是一处温泉,那里正好不像别处一样有很多的树木,所以能看见月光。

难道外婆去那儿了?

贝丝可壮着胆子喊了两声。

“外婆?外婆你在温泉那儿吗?”

“外婆?”

没有人回应,只是那之前一直发出声响的地方有一瞬的停顿,但很快又重新响动起来。

对这一丝的异样贝丝可没有察觉。

此时的贝丝可心中被慌乱不安充盈。

贝丝可的一边是有着温暖光芒的小屋,另一边是黝黑的森林。

为了外婆,贝丝可鼓起勇气向着森林前进。

压抑了十八年的欲望就像洪水,一旦遇上缺口,就再也抵不住了。

粗喘着气的艾德勒听见熟悉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边飘荡而来,试图唤醒艾德勒的意识,但瞬间就被翻滚的巨浪给吞噬。

离声响越来越近的贝丝可透过树间的缝隙,借着月光,终于看见了自己的外婆。

那一刹那,贝丝可原本不安的心瞬间就平静下来。

“外······”

“!!!”

贝丝可刚准备开口问外婆怎么不理她,怎么突然跑到这儿了,但紧接着眼前那突变的一幕让她蓦地睁大了双眸。

只见那背靠着温泉石,席地而坐的半老妇人忽然变成了一个留着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不待贝丝可反应过来,那俊美少年眨眼间又变成了一匹巨狼。长满了一身银色毛发,在皎洁的月光中仿佛发着光,那一身矫健的肌肉足以见其英武之雄姿。

如果跑起来,贝丝可绝对跑不过。

这瞬间的变化太突然了,贝丝可下意思地抬脚往后退了一步。

“咔嚓!”

艾德勒的狼耳微动,瞬间抬起狼头,一双猩红的狼眼紧紧地锁定住自己的猎物。

贝丝可呼吸一窒,那噩梦里场景再次袭来,她下意识地转身就跑。

但贝丝可刚跨了一步,就毫无准备地被扑倒在地,幸好没有受伤,只是嫩白的手被草枝划破了点皮。

只是贝丝可已经顾不得这个了,她此时被那头银狼用爪子牢牢地束缚在地,脆弱的脖子也被对方咬住,浑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接下来未知的命运。

萦绕在鼻间的体香,是闻了十八年的熟悉。恢复一丝清醒的艾德勒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否则庞大的身躯会伤害自己照看了十八年的宝贝儿。

艾德勒只来得及将自己化为人形便再次被滔天的兽欲给吞噬。

此时的贝丝可突然感觉身上一轻,进而一具热烫的身体贴了上来,贝丝可来不及起身反抗,就再次被压了回去。

贝丝可忍不住想要开口叫自己的‘外婆’,可是突然想到之前的一幕,她无助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喊出,只能被迫承受即将到来的一切。

已经丧失理智的艾德勒‘刺啦’一声,一把将贝丝可的衣服粗鲁地撕坏,那具美妙的身躯也完美得呈现在艾德勒的眼前,虽然只是一片光洁无瑕的后背,但仅仅是这也足以让艾德勒兽血沸腾。

艾德勒低下头,贪狼般得疯狂地舔舐着身下的肌肤,虽然人形时舌头上的倒刺柔软了许多,但也让贝丝可娇嫩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斑驳的浅色红痕。

贝丝可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从没有教过她这方面的知识,她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唯一的一次经历还是在睡梦中渡过的,贝丝可也只当那次梦只是一场奇怪的梦。

当梦中事发生在现实,单纯的贝丝可完全没将两者联想到一起,只是背上隐隐的剐疼,让怕疼的贝丝可瞬间眼泪汪汪。

它这是要吃了自己吗?

这是贝丝可此刻唯一的想法。

舔了半天的艾德勒,心里的兽欲没有丝毫的缓解,他不由得开始急了。

艾德勒手一挥,身上的衣服尽数消失,一副完美的好身材暴露在空气中,宽肩窄腰,八块腹肌,修长的大长腿间那根蓬勃的欲根在空气中迫不及待地鼓胀,甚至流出了乳白色的口水。

艾德勒像只小狗似的笨拙地拱身,想要找到那处让自己垂涎已久的桃花源来发泄自己的兽欲。

身后那具完全不同于自己的异性身躯让贝丝可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分毫。

忽然,原本迷失在荒地的流浪兽找到了那处蜜源,立马狂奔而去,深陷入其中,无可自拔。

两腿间倏地插入一根木棍一样的东西,带着灼烫的温度,这让贝丝可下意识地加紧了双腿。

却不想这动作刺激了异常亢奋的艾德勒,他浑身肌肉紧绷,有力的臂膀一把捞起贝丝可的小腰,挺动臀部,狂野地抽插起来。

那坚硬的肉棒反复摩擦着贝丝可娇嫩的皮肤,将她两腿间的嫩肉剐蹭得泛红生疼。那肉棒上柔软的倒刺,更是加剧了这种疼痛,就在贝丝可快痛得忍不住叫喊,突然就被翻了身。

原来是抽插了半天兽欲不见一点儿缓解反而越来越高涨的艾德勒不耐烦地抽回肉棒,决定将猎物换个面试试。

时间悄然地从指缝间溜走,时间已经正式来到晚上八点,圆圆的月亮不知何时移动了位置,将这一块儿淫靡的角落照亮。

一副矫健壮硕的男性身躯正将一具女性身体压在身下准备享受。

那具女性身体有一张娇美柔弱的脸蛋儿,优美的天鹅颈,光滑如玉的肩头,白胖的浑圆,嵌在浑圆上的粉嫩小桃子,纤细的腰肢,还有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蜜源,形成一幅独具魅力的神秘画作,让世人心驰神往。

果然,换了面就是不一样。

艾德勒只觉得自己的决定相当正确。

他顺着感觉一口叼住那颗迷人的小桃子,柔软的狼舌恣肆地挑逗着,偶尔用尖利的牙齿咬咬。虽然艾德勒失了理智,但他潜意识里知道身下小人儿是自己等了十八年的宝贝儿,不敢丝毫的用力,生怕咬破了嘴里那颗脆弱的小桃子。

虽然艾德勒知道,只要微微一用力,那渴盼了许久的鲜美汁液就会喷洒而出,顺着他的肠胃流进他的全身,可以缓解他体内异常的燥热,但他的潜意识在警告他不许这样做,所以他忍住了。

艾德勒恋恋不舍地舔吮完左边的小桃子,又转战另一边那颗鲜美可口的小桃子。

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单纯的贝丝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真的好奇怪,好奇怪。

那种从内心深处发出的渴望让小姑娘顿时慌了神,那种失控无措仿佛陷入混沌中的感觉贝丝可不想再尝试了,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她刚刚开始扭动就瞬间动弹不得。

为什么会这样?

贝丝可有些绝望。

正享用着美味的艾德勒突然感觉嘴里的小桃子想跑,他随手一挥,小桃子霎时被禁锢在原地,只能乖乖地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

艾德勒对此满意极了。

在浅尝了几口了,艾德勒不得不恋恋不舍地离开,体内汹涌的欲望不允许他再继续下去。

他知道如果他再不想办法释放压抑了许久的欲望,那他之后的结果一定是死亡。

凭着感觉,艾德勒抬手精准地找到了那处对于他来说是救命良药的乐园。

一摸,湿漉漉。

传承的记忆告诉艾德勒,像这样的情况代表雌性已经准备好了,他可以开始尽情地享受接下来长辈曾说过的那神秘的天堂。但不能太粗鲁,否则雌性会不舒服。

没有这方面经验的艾德勒不知道什么样的叫粗鲁,他只能选择慢慢地沉下腰,希望小雌性能渐渐适应。

“外婆——”

身下的异样带着撕裂的疼痛让绝望的贝丝可回过神来,她不知道对方这是要干什么,也无力改变什么,只是未知的恐惧让她终于叫出了声,寻找曾经下意识的依靠。

可是,那使她恐惧的来源正是她最爱最信赖的外婆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贝丝可绝望了,她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那声音嘤嘤切切、娇娇软软的,让听到的人心都化了,可这也换不回艾德勒的理智,因为他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如果再不释放,他必将暴血而亡。

不过意识模糊的艾德勒还是听到了呼唤,他俯身温柔地吻了上去,轻舔着那清咸的泪珠,安慰着绝望哭泣的贝丝可,而身下却是毫不犹豫地完全沉了下去。

“呜呜,唔!”

刚痛哭了两声,贝丝可就被身上的人堵住了嘴。

贝丝可:······

发泄不出来的贝丝可更想哭了,结果还不等她酝酿情绪,身体深处的欲望逐渐被填满的感觉就让贝丝可的哭声渐渐止住了,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疑惑地眨了眨。

好,好奇怪?

为什么会这样?

疼痛中夹杂着舒服,最重要的是之前的那种渴望有种被满足的感觉,甚至莫名地想要更多。

还不待可怜的贝丝可想明白,身上的艾德勒猩红的眼眸一闪,便彻底失了理智。

艾德勒一把将贝丝可的右腿捞在肩上,宽厚的手掌掐着贝丝可的纤腰,挺翘的臀部刹那间开始一前一后地摆动起来,粗大的肉棒恣意地蹂躏着柔嫩的穴肉,肉棒根部的两颗圆球也跟着主人欺负娇弱的小姑娘,每次抽动与插入,都是它们在旁边加油助兴,‘啪啪啪’地拍打着贝丝可白嫩的屁股。

发了狂的艾德勒此时有一种狂野的美。眼眸猩红,银色的长发被一根黑色发带束起,随着身体的运动前后飘扬。古铜色的皮肤上浸染了一层薄汗,那一身健硕的肌肉块块隆起,随着其主人的运动而有序的起伏。

尤其那根一看就有分量头的大肉棒,上面密密麻麻地遍布着柔软的倒刺,可是当肉棒硬起来时,那些倒刺也跟着有了攻击力。每一次的插入,那些倒刺都会温顺地被肉棒带动着进入,惬意地享受起穴肉的挤压。但一旦肉棒被拔出时,那些倒刺便努力地释放攻击力,争取能够留在这桃花源。

而随着肉棒的动作,柔嫩的穴肉不受控制地全力挤压着这根异物,企图将这个入侵者赶出去,可以一切都是徒劳的的,甚至随着穴肉的动作,那根粗硕的肉棒更加得兴奋,变得愈发鼓胀起来,肉棒上的肉刺也变得更有攻击力。强大的肉棒势如破竹,将脆弱的穴肉打击得节节败退,溃不成军,最终只能愤恨地吐出一口淡色的液体,接着再奋勇上前,似乎不战死不休。

“呜,呜,不,慢,慢点儿。”

“呜,外婆,慢点儿。”

未经情事的贝丝可初次便被这般凶狠地欺负,哪里经受的住,红彤彤的小嘴嘤嘤咽咽地叫着自己曾经最信赖的外婆,只是渴求着能慢一点儿,她要受不住了。

“啊——”

果然,可怜的贝丝可还没坚持到一分钟就尖叫着登上了高潮。

这一泡儿初液可以说是贝丝可的精华,浇醒了艾德勒,换回了他的一丝意识。

艾德勒透过血色的眼眸看着眼前的画面,粗重的呼吸微微一窒,身下的动作却并没有停下来,反而越发得快速,正当他想继续时,忽然抬起头。

八月十五的圆月高高悬挂在天上,原本皎洁的月色不知何时竟变成了令人心惊的血红色。那血色从天空倾泻而下,似是给整个世界挂上了红色的幕布,此时整个世界安静而诡异。

黑暗中,只有此起彼伏的狼嚎打破世界的静谧,却更加得让人心惊胆战,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十八年是一个轮回,这是小镇上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每过十八年,那一年的八月十五就会十分得诡异,没有人敢挑战上帝的权威,他们这天都会吃下安眠药早早的入睡,以求不被狼声惊醒。

否则,密胡也小镇上将再也没有这个人。

身上人突然的停顿,好不容易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贝丝可清醒过来,同时察觉到周围的异样,她的面色陡然惊恐起来。

“外婆,外婆,你快起来,我们赶紧回小屋睡觉!”

艾德勒低下头,看见贝丝可苍白的脸蛋儿,想到小镇上的传闻,他赶紧抱住贝丝可娇嫩的身躯,习惯性地轻拍贝丝可光滑的后背。

“别怕,可可,我们不会消失的。”

“真,真的?”

贝丝可颤颤巍巍地回问。

“放心,外婆什么时候骗过你。”

靠着熟悉的怀抱,闻着鼻尖那令人安心的味道,贝丝可渐渐放松下来,只是紧接着她就发现两人正处于一个尴尬的状态,而且对方还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她的外婆,还是说她曾经的外婆一直都是一只狼?

贝丝可娇嫩的小脸上顿时出现了不自在的红晕,想要扭动身体退出来,但她刚一动,那大肉棒上的尖刺就开始发出攻击,叼琢着她的穴肉,那奇怪的东西另贝丝可条件反射地收缩穴肉,嘴里也跟着发出一声轻吟。

“唔。”

“嗯,别动!”

从小就十分听外婆话的贝丝可下意识得停止了动作,全身僵硬,不敢动弹丝毫,却不想因为这一声让她的穴肉更加得紧缩,而被夹住致命处的艾德勒原本压下去的兽欲再次涌了上来。

在没有彻底完成“交接”仪式前,这场盛宴将不会结束。

艾德勒只来得及道一声“抱歉”,接着便疯狂抽动了起来,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意识没有完全的丧失,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小宝贝被他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娇弱模样。

随着他粗鲁的动作,他的小宝贝开始娇娇柔柔地叫起来。那一声声软糯的‘不要’、‘慢点儿’,配合着宝贝儿一脸无力承受的模样,艾德勒只感觉自己的狼血沸腾,在激烈地燃烧,他恨不得将宝贝儿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可是不能,所以艾德勒只好顶着一双猩红的血眸,遒劲的腰肢控制着身体,闪电般前后摆动着,伸手揉捏起宝贝儿白嫩的双乳。

‘啪啪啪’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十分得明显,淫靡的风景成了这一片区域中独一无二的图画。

很快,激烈的碰撞让贝丝可再次承受不住地上了高潮,初尝情事就经历这般激烈的运动让贝丝可毫无意外地晕了过去。

可怜的贝丝可就算晕过去了也在娇柔无力地嘟囔着“慢点儿,慢点儿······”

只求自己曾经最依恋的外婆能可怜可怜她。

但是没有发泄完的狼兽是没有可能停下来的,更何况是正处于发情期的狼呢?

清醒的艾德勒不再像之前一样,只知道蒙头莽干。他手轻轻一挥,先将贝丝可有伤的身体治疗好,同时又将贝丝可的身体与地面隔开,接下来就可以尽情地享用这场盛宴了。

艾德勒有力的双臂微微一使劲儿,贝丝可的双腿被迫呈现‘’型,艾德勒两手掐着她的腿根,一前一后耻骨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腿肉,两个阴囊似是也要跟着进入那已经被肏烂肏熟的花心儿,布满肉刺的肉棒暴戾地抽打着那软烂的花穴,哪怕花穴已经吐着‘雪水’求饶,但那可恶的肉棒仍然不依不饶。

狼嚎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宁谧的森林中只剩下他们重叠的喘息与肉体的拍打声。天上的血月也不知何时变成了浅浅的粉红色,云层飘荡,恰巧遮住了半轮圆月,似是含羞娇怯的少女,也对森林那淫靡的景象害羞地遮住了脸,却又忍不住好奇而半遮半掩地在天上偷窥。

“嗯。”

滚烫的呼吸在翻涌,热辣的碰撞在持续,不知又干了多久,艾德勒终于彻底射了出来,嗓子里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

“唔~”

梦中的少女无意识地呢喃着,被那热烫的精液刺激得再次榨干了体内的汁液,登上了天堂的顶峰,而贝丝可也缓缓地睁开了那双美丽的双眸。被迫肏醒的少女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一泓清泉般的眼睛盈盈流动,美丽中带着清澈的懵懂。

艾德勒此次的释放,代表着两人结合的圆满成功,他也不用再担心之后可能会发狂失控。不过虽然结合很成功,但并不代表着他的发情期结束了。

所以,刚从昏睡中醒来,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贝丝可便被艾德勒一把抱起,放在了旁边的一块儿温泉石上,然后懵逼地来不及反应,刚得到空闲的花穴便再次被摧残蹂躏。

“嗯,你······唔!”

浑身酸软无力的贝丝可刚想开口抗议就被一把堵住了小嘴儿,挥舞的小手也被束缚在头顶,浑身动弹不得。

此时的贝丝可简直欲哭无泪。

艾德勒饥渴地舔食着那香甜的汁液,粗大的舌头恣意地玩弄着那让他垂涎不已的小嫩舌头,身下的动作亦同时狂野而激烈。

满是肉刺的粗硕肉棒被湿滑软嫩的穴肉完美地包裹着,每一次的凶狠撞击,尺寸可观的性器就像残暴的野兽深入甬道,蛮横地将贝丝可的身体肏开、肏烂,一路势如破竹肆意碾压着蜂拥而至的肉壁士兵们,直直地冲向最深处,将拦路的媚肉肏干的溃不成军。

甚至完事后还惩罚它们,明明它这个巨兽才是侵入者,才是施暴的一方不是吗?

可是它就是如此的蛮横无理。当巨兽在享受了一切并狠狠地践踏了一番榨取了花蕊的汁液后,撤离时还要再次搜刮尽这密源,身上的肉刺狰狞地戳刺着肉壁,试图找找看还有没有它没有发现的美味,而肉壁上的媚肉们被迫去簇拥着入侵者。

当它们好不容易地将入侵者恭维出去,它们再次绝望地发现那根可恶的入侵者再次凶狠地冲了进来,似是不榨干最后一滴汁液誓不罢休般,媚肉们只能绝望地再次被迫迎了上去。

身下那通过筋脉血管不断涌上来的快感冲击着贝丝可,偏偏她唯一能释放这种汹涌情绪的嘴还被身上那可恶的施暴者堵着,贝丝可在无助地呜咽哭泣中再次登上了高潮。淫水淋淋沥沥地从宫口喷出,浇灌在巨兽上,让其更加得精神抖擞、兴致昂扬。

“嗯。”

这次完全是理智态的艾德勒尽情地享受了这场春雨,狭长深邃的眼眸深处满是浓浓的性欲,排山倒海、连绵不绝,望不到尽头。感受到身下微微颤抖的身体,艾德勒终于舍得松开叼在嘴里肆意蹂躏的小舌,低头轻柔地将自己宝贝儿流出的泪珠吸舔干净,同时嘴里也安慰着。

“怎么了可可,别哭。”

虽然嘴里温柔地安慰着,但身下的动作可是从没有停过,粗硕的肉棍粗暴地鞭挞着可怜的花穴,且一次比一次重。毕竟从没有吃过“肉”的狼,难得遇到符合自己胃口的小羊,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终于能开口说话的贝丝可小姑娘娇娇呜呜地哭着,被舔吮的红肿的小嘴儿不满地嘟囔。

“你再也不是我最爱的外婆了!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快停下,我受不了了,呜——”

听到小姑娘的控诉,艾德勒俊美面容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身下的动作也不曾有丝毫的停滞。

“嗯,我不是你的外婆。”

嗯?

正委屈的小姑娘哭泣的声音一顿,正想问自己的外婆去哪里了,结果就听到那可恶的人继续说道。

“我是你的老公。”

?!!

“你骗人!”

刚十八岁没有任何异性朋友的小姑娘莫名其妙地突然多了一个老公,这放谁身上能不气愤?何况这自称她老公的人连说话期间都一直压着她!用那根‘凶器’欺负她!

感觉被占了便宜的小姑娘当即又呜呜地哭了出来,晶莹的泪珠闪烁着月光的皎洁,给小姑娘无端地增添了几分脆弱的美,这让一旁的艾德勒呼吸一窒。

不过虽然小姑娘哭起来格外摄人心扉,但艾德勒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小宝贝流泪,当然那件淫事除外。

“好了,好了,我是你的外婆。”

“呜,你才不是我的外婆,外婆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才不会像你一样就知道欺负我!呜呜~”

没办法,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承受。

艾德勒单手掌着小姑娘的腰,整个人轻轻一转,两人的姿势再次发生了变化。这次艾德勒坐在地上,身上压着小姑娘,而那根‘凶器’在小姑娘被摧残的可怜兮兮的花穴中转了一圈随后又重重插入,也成功地将欺负小姑娘这个罪状坐实。

而导致的结果就是贝丝可被迫地产生了哭嗝,哭一声,打一嗝,十分得有节奏感,充满了喜感,让正温柔安慰小姑娘的艾德勒见此,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一丝笑意。

不过又赶紧收了起来,恢复了正经,不然让小姑娘看见了,那结果艾德勒可不敢想。

换了姿势的艾德勒身下没有再动作,只是用宽阔的胸膛揽着小姑娘纤瘦的肩膀,单手拍打着小姑娘光洁的后背,一如曾经两人还是外婆和孙女时候的样子。

虽然贝丝可知道眼前的人正是导致她哭的人,可是在熟悉的怀抱中,闻着那令人安心信赖的味道,贝丝可很快停止了哭咽,只是偶尔打几声哭嗝。

“嗝,你,你放开我,我要起来。”

害怕小姑娘再委屈地哭了,棒子还生硬的艾德勒恋恋不舍松开手。

贝丝可见此想要起身离开,可是双腿软绵绵地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娇气哼哼地命令身下的‘罪人’,“你扶我起来,我身体没有力气。”

为宝贝儿命是从的艾德勒乖乖地接受命令。

一手托着贝丝可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屁股,一手搂着贝丝可布满指痕的纤腰,健硕的臂膀不用使劲儿,便将媚肉与肉棒缓缓地拨离。

脸蛋儿满是潮红的贝丝可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艾德勒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一切恢复原状,可偏偏非要这么慢条斯理,其居心可想而知。

‘啵~’

两人的连接处彻底分离,只剩下藕断丝连的淫线在空气中纠缠,亦如两人之间怎么也剪不断的枷锁。

艾德勒将人拔出后,就那么浑身赤裸地横抱着贝丝可,一步一步地向小木屋走去。

“你,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

“乖!地下脏。”

哼!什么嘛!之前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脏了!

贝丝可刚要挣扎,忽然一阵睡意袭来,很快便没了意识。

受血月影响,昨晚狼族发生了暴动,身为首领的艾德勒需要赶回去处理。所以将贝丝可安置好,用法术将其身体变得干净并盖上被子后,艾德勒就赶紧走了。

每十八年发生的血月暴动很好解决,只不过这天雄性的科尔蒙过于旺盛,需要艾德勒这个首领来进行舒缓调节,否则当失了理智的雄性清醒过来,面对的就是雌性的尸体了。

弄完事儿的艾德勒很快就回到了小屋,毕竟他的事儿还没弄完,仅仅一次的相互交融不足以让他这个狼王安稳地渡过发情期。

只是当艾德勒回到小屋时,看着那张可爱令人怜惜的睡颜,到底有些下不去手,于是决定还是等宝贝儿醒过来再说吧。

炽热的烈阳挥洒向大地,小镇上的人们吃完午饭纷纷选择去地窖安睡,隐藏在枝叶间的鸟儿们也都回了自己的小窝,只有森林靠近中心的位置偶有小动物在活动。而同样处在森林中心的处的贝丝可却仍在睡梦中,甚至奇怪地大汗淋漓。

“唔,好热,热,好热。”

睡梦中的贝丝可自从迷糊中感觉又饿又渴,就好像吃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她那时只感觉汁水蛮多的,正好解了她的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不再感觉到饿了。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贝丝可就感觉自己莫名的浑身燥热起来,那感觉仿佛像着火了似的,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深处传来一种她既陌生又熟悉的渴望。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填满她,来贯穿她!

极度渴望什么的贝丝可不安地扭动着,娇嫩的花穴也在不停地翕张,像一只沙漠里的孤花,期盼着生命之‘水’,原本红肿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楚楚可怜的俏艳模样。

忽然,迷蒙中贝丝可感觉那饥渴的花穴在被渐渐填满,只是她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儿。明明她记得上面应该布满了浅浅的凸起,当那东西被抽出来时,那些凸起就会露出锋利的獠牙,让她疼痛之下爽得无可自拔,只能无助地嘤嘤呜咽。

但现在那东西要更细更长,上面还满是毛茸茸,另贝丝可骚扰难耐,刺激得她浑身颤抖不止。花蕊深处更是喷洒出一抔抔的蜜液,明明痒得不行,花瓣却在不停地闭合包裹,似是舍不得让这奇怪却又异常令人舒服的毛绒东西出去。

那细长的毛东西左戳戳,右碰碰,也不知点到了哪里,贝丝可全身猛地一颤,花蕊深处瞬间喷出一大泡的蜜液。那毛绒东西霎时兴奋起来,不停地戳刺着那个凸起,甚至还用它那早已湿漉漉的茸毛粘腻地蹭着那个凸起。

没有猛烈的撞击,亦没有无边的深入,但却有直击骨髓的快感,一遍遍地冲击着可怜的贝丝可。

“不,不要,啊——”

过于激烈地快感让贝丝可被迫从睡梦中醒来,杏圆的眼眸中溢满了失神,而那罪魁祸首也遭受了一波瓢泼大雨,被狠狠地砸在地上翻不起身,整个身体也已全湿,多余的蜜液滴滴答答地流淌进白色的床铺,形成一幅幅淫靡的图画。

“可可,醒了?还饿吗?”

说着,艾德勒一手扶起贝丝可的上半身,另一只手凭空变出一个红艳的小果子,跟樱桃一般大小,然后将其喂进了贝丝可半张的嘴里,最后还贴心地用法术将果子碾成汁液。

还没回过神的贝丝可顺从地将汁液咽了下去,那甜滋滋的味道,让贝丝可一下子想到了梦中曾吃下的东西,她瞬间回过神,转头质问旁边赤裸着全身的半狼人。

“你给我吃了什么?!”

艾德勒一脸无辜地看着贝丝可,“艾果儿,可可你不是说饿吗?你吃了后感觉怎么样?”

贝丝可抬起白嫩的小手摸了摸自己柔软的小肚子。

确实不饿了。

只是······

贝丝可低头看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转头看看旁边同样浑身赤裸的人。

“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还有我怎么也光着啊!你,你快出去!”

娇羞的贝丝可尖叫着拉过一旁的被子想要盖住了全身,结果发现只能盖住肚子。

贝丝可:······

最后贝丝可只能无奈地选择盖住了头,整个人趴在床上,嘴里不停喊着让那人出去。

只是她这样的姿势,圆润白嫩的屁股赤裸裸地暴露在恶狼面前,掩藏在缝隙中的靡艳花穴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偶然流出之前喷洒的汁液,这在一头饥渴的恶狼看来,诱人至极,甚至像猎物在故意勾引猎狼,引人犯罪。

艾德勒俊美的双眸瞬间翻涌起层层的欲浪,不自觉的,性感的喉咙上下滚动,赤裸地双脚悄悄靠近正掩耳盗铃的可爱小人儿。

傻傻的贝丝可喊了几声,听到周围没有动静,她心中刹时松了口气,结果刚没轻快几秒,身体就蓦地被捅入一根粗硕的肉棍,毫无防备地贝丝可瞬间被带动着往前,眼看就要撞上墙壁,幸好被艾德勒即使伸手把着她纤瘦的肩膀拽了回来。

但这打了一巴掌就给一甜枣的行为让贝丝可气愤不已。

“嗯,你怎么,唔,你怎么还没走啊!嗯。”

“你,嗯,你这,嗯,坏人!”

两个简单的‘坏人’已是单纯的贝丝可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了,可这些话在恶狼面前就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婴儿‘吚吚吖吖’,不痛不痒,甚至随着贝丝可软糯的愤音不断发出,正埋头肏干的‘坏人’艾德勒更加兴奋了,他的狼耳疯狂地抖动,湿漉漉的狼尾也跟着疯狂地左右摇摆。

艾德勒猛然地俯下身‘嗷呜’一口咬在贝丝可皙白凝滑的后背,留下一个狼印后,他的狼舌拼命地舔舐着贝丝可的耳廓,甚至还拿贝丝可的耳朵当磨牙棒,反复用尖牙摩擦。

此时的贝丝可只感觉全身上下的感官只剩下两处,一处是开始滚烫发热的左耳朵,贝丝可能清晰地听到响在耳畔的粗重的喘息声,带着浓浓的压抑,那里面潜藏的兴奋,让贝丝可不住地打颤,娇嫩潮红的小脸儿上盛满了泪珠。

一处就剩下那不断被撞击的花穴。

蘑菇头凶狠地撞击着花蕊深处,羸弱的花瓣被迫颤抖着承受着可怕的刑罚,坚硬的肉刺让娇嫩的花瓣随着每次的抽插哭泣颤抖,似是承受不住般,谄媚地上前,可怜兮兮地求饶。

可怜的花穴早已变得红艳艳的,仿佛被肏熟了,肏烂了,无助地流出一汩汩透明的蜜液,被迫迎合着身上的恶棍一张一翕。

“呜~坏,嗯,坏人!”

贝丝可嗓子都喊哑了,可惜娇柔的声音换来的结果只是让恶狼更加得兴奋。

此时的艾德勒忽然想到了桌子上翻开了没几页的‘武功秘籍’。

那是他这次去族内混乱的时候属下塞给他的,说有助于提升他‘功力’的。回来的时候见贝丝可还睡着,就随手翻看了几页。

嗯,不得不说那东西很有助于提升他的‘功力’。

之前他用尾巴插贝丝可的花穴就是从那本‘武功秘籍’得来的灵感,果然事后她的宝贝儿很喜欢,没插几下就喷了水儿。

现在艾德勒决定继续修炼‘武功秘籍’。

嗯,这都是为了保护他的宝贝儿。

虚伪的狼借着保护自己心爱之人的借口,开始专心致志地修炼那所谓的‘武功秘籍’。

刚刚达到顶峰喷了一摊水儿的贝丝可此时浑身乏力,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近乎没有了,遍布春色的小脸儿上盛满了一道道无助愤恨的泪痕,昭示着艾德勒的罪恶行径。

“嗯~”

贝丝可迷糊中感觉自己被扶了起来,天旋地转,眨眼间她就感觉自己坐了起来,已经被插得麻木的花穴因为突然的动作被迫绞着那根粗硬的大肉棒,甚至还因这罪魁祸首而颤颤巍巍吐出一抔蜜液。

意识一片朦胧的贝丝可模糊中感觉那坏人在换了姿势后就没再动作,不禁有些疑惑,缓缓地睁开了泪眼迷蒙的杏圆眼。透过一层薄薄的水雾,贝丝可就看见一头松散的银发上张着两只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带着微微的抖动,另贝丝可莫名地感觉手痒。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一把摸了上去。

唔,软软的,绒绒的,带着点儿温热,很好摸。

美好新奇的触感让贝丝可一时之间爱不释手,

“嗯。”

敏感的耳朵倏然被一只小手握住把玩,没有防备的艾德勒登时闷哼一声,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深幽的凤眸中欲望浓稠得让人觉得仿佛眼白都被浸染成黑色。

艾德勒看着在眼前晃悠的白团子,不自禁地低下头,张开狼口,一口就将白嫩团子含在嘴里,吸吮挑逗,背后的动作也没有停止。一边缓慢地用满是肉刺的大棒子碾磨着已经完全软烂的花穴,一边悄悄地挪动之前入侵贝丝可花穴的长条东西。

正沉浸在摸毛茸茸的幸福中的贝丝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另一个洞口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浑身湿漉漉的,头尖尾粗,明眼人一眼就能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上面的水液其实早该干了,不过艾德勒故意用法术维持着,就是为了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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