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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餐

 

阮慕还有些不太习惯在覃烈的面前和别人这样亲密,手被骆谦握在掌心里,手指蜷了蜷,却还是强忍住了满心的不自在,没有抽回手。

习惯就好了,

他得习惯骆谦的亲近,

他们现在已经男男朋友的关系了。

心里是这么劝说自己的,然而视线还是忍不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覃烈的方向。

覃烈听到他们说在一起之后先是愣怔了一瞬,随后见阮慕看过来,唇边便勾起一抹和平常时别无二致的笑,“恭喜啊,以后有骆谦照顾你,我也挺放心的,不过他以后要是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轻松带笑的调侃语气,落入阮慕的耳中却像是一根钢针,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头,让他心脏骤缩疼痛。

虽然心里千百万遍地反复告诉过自己,覃烈是直男,他们没有可能,但听到他毫不在意地笑着跟他说这些祝福的话,他还是难受的喉头发酸,

覃烈是真不在意,因为他在他的眼里真的只是关系要好的一个朋友而已,

没法再自欺欺人了,过往的那些期待和奢望在此刻全都成了笑话,

那就这样吧,

到此为止了。

“好。”,阮慕唇角熟练地挂起一抹笑,

“我不会欺负你的,”,骆谦捏了捏他的手指,笑着跟他保证,看着他的眼神却认真郑重,“小慕,谢谢你答应和我在一起。”,说完,就抬起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在阮慕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很轻很柔的一个吻,带着郑重的承诺,几乎是一触及离,阮慕指尖颤了颤,看着面前的骆谦,终是回应般地微微用力回握住了他的手。

坐在阮慕身旁另一侧的覃商神色不明地轻哼了一声,安城坐在骆谦的斜前方,脸上似笑非笑的,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时,眼神却在逐渐变冷。

“在聊什么?”,言烛拉着水沅走了过来,视线落在骆谦和阮慕交握的手上,话语一顿,旋即笑着问,“我们是错过什么精彩时刻了吗?”

阮慕耳根有些红,抬眸和水沅对视,对方朝他露出了一个温暖柔和的笑,

心里无端地沉静下来,阮慕也朝他笑了笑,然后就听到水沅声音柔和地开口,“你们,是在一起了吗?”

阮慕刚想开口,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脚踝处快速划过,然后直接往他的裤管里钻去!

他头皮一麻,悚然低头,却看见一道细长的如同小蛇般的东西快速地缠绕过他的脚踝,然后往他小腿的方向蜿蜒上去,

如同蛇类般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人忍不住皮肉发寒,

阮慕直接白了脸,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桌上几人看见他脸色不对,忙问,“怎么了?”

阮慕手心上出了一层汗,指尖冰凉地握住骆谦的手,他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地,

小腿上蛇类游移而过的触感冰凉鲜明,在一点点靠近他的大腿,

他努力地想要保持平静,可声音依旧抑制不住地颤抖,“有,有蛇,”,

众人脸上一变,骆谦立马就随着他视线的方向低头看去,“在哪里,别怕,别乱动。”

阮慕闭了闭眼,“右腿,缠在我右侧的小腿上,像是小蛇。”

被冷血动物缠绕舔舐的感觉让阮慕恐惧又恶心,胃里一阵阵地翻涌着,他害怕到几乎无法动弹。

骆谦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一边小心翼翼地去拉他右侧的裤腿,覃烈则立马起身去找侍者帮忙,顺便让人联系了船上的医生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浅灰色的休闲裤被一点点地往上拉起,露出阮慕的一小节白皙小腿,

阮慕悬着心垂眸,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然而裤子被一点点地拉高直到膝盖都没有看到蛇的影子,骆谦握紧他的手,神色严肃,“没有,小暮,那条蛇是爬到你别的地方去了吗,别怕,冷静点,乖,没事的。”

阮慕后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高度的紧张感让他脑子都有些眩晕,

他最害怕这种冰凉黏腻的软体爬行生物,刚刚整个人连带着神经都紧绷成了一根弦,

现在低头发现腿上根本什么都没有,他脑子都有些懵,

周围人全都神色紧张地看着他,阮慕听骆谦的话,感受了一下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异样,然后大脑空白了一瞬,眼里逐渐浮现出不敢置信,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没,好像没有,”,

骆谦手掌沿着他的膝盖往上摸,确实没有摸到什么异物,

手指快要触碰到阮慕大腿内侧时,被覃商厉声拍开了手,“往哪摸呢!”

骆谦脸上也不显尴尬,只是神色认真地看着阮慕确认,“别慌,身上真的没有哪里感受到有东西在爬吗?”

“没、没有……”,阮慕也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他脸色还是很白,一看就知道还没能完全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只是此刻那张苍白的脸上满是震惊和茫然,“可、可是我刚刚明明……”

他刚刚真的看到了,也感受到了有东西在他的腿上爬,他最害怕这种东西了,对此也敏感得很,根本不可能会看错,

可为什么……

侍者和医生都围在桌边,闻言面面相觑,

桌上众人则神色各异,但发现没有蛇后也齐齐送了一口气。

阮慕心里尴尬又疑惑,见身旁人刚刚都被他吓了一跳,心里又愧疚无比,

他心里觉得自己没有感觉错,可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发现蛇,心里尽管还很不解,但他也没有再坚持和强调自己的说法了。

医生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沉吟了一下,然后问,“阮先生是不是晕船,或者因为什么事情绪波动太大,太紧张,所以出现了短暂的幻觉,之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阮慕听了医生的话,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出了刚刚看见骆谦脚下影子奇怪变化的事情来,

刚刚那也像是他的错觉,那现在……

他动了动唇,心里也不禁动摇起来,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为什么原因而出现了幻觉,可………

“先让医生检查一下吧。”,骆谦看出了他的不安,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抚,“没事的,小慕。”

阮慕满眼感激地看着他,整个人也在他的安抚下逐渐恢复平静。

整个十八层都静悄悄的,

一个黑影贴着墙壁快速地游移向阮慕的房间,然后紧贴着门板缝隙钻了进去,

一道高挑的身影站在落地窗边的衣柜门前,

修长的手指拉开柜门,看着里面被阮慕整齐摆放的衣物,男人狭长的桃花眼弯了弯,英俊的脸庞一下子就变得明媚亢奋起来。

他拿起阮慕的一套睡衣,双手捧着,然后把整张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

他抬起脸,突然想到了什么,随手把手里的睡衣给扔到了地上,然后半个身子都探入衣柜里,开始疯狂地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他扔出了衣柜,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男人翻找的动作一顿,然后直起身,眼神性奋地看着手里那几件薄薄的布料,“找到了~”

阮慕淡色的内裤被男人抓在手里,摁在鼻尖,闻了又闻,

像是雄性在嗅闻雌雄的私处,在反反复复地确认着对方的味道。

嗅闻,求欢,然后是标记。

房间里弥散开大量的雄性气息,像是在霸占地盘般,侵占着里面的每一寸空气,

男人墨色的瞳孔亢奋竖起,紧接着整个人身形一变,一条巨大的蚺蛇瞬间出现在房间里,

浓重的阴影笼罩了整个房间,巨蚺的整个身体几乎霸占了一大半的房间,

蛇类冰凉光洁的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森冷的光,

猩红的信子在它嘴里嘶嘶吐出,

阴冷的竖瞳扫视过地面地面散乱的衣物,黑蛇的蛇尾长长一扫,将衣服笼在一起,

扁平的舌头微微低垂,看着地上临时搭建的巢穴,眼里有些不满,但庞大的身体还是不断地缩小成适合在巢穴里打滚的大小。

一米多长的蛇身贴着地板如同离弦的箭般迅速地钻进带有阮慕气息的衣服堆里,

蛇身绞紧衣服,不断地游移打滚,

“阮慕,小慕,好喜欢你,”

“你怎么能和别人在一起,”

“你是我的!”

低沉的男音在房间里回响着,到最后变得偏执疯狂,

狠厉的嗓音带着肆虐的杀意,

像是伴侣被抢走而发狂的雄性,蛇芯丝丝吐露间,冰冷的竖瞳里全都是阴毒。

“杀了他,”

“然后占有你,”

“小慕,”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高挑俊美的男人坐在床边,手里死死地抓住阮慕的内裤又松开,

他拉下裤子,烫到床上,

两条同样狰狞巨大的阴茎在半空中高高昂起,

男人侧躺在床上,用手里的内裤包裹着自己的两根肉刃,鼻尖贴在阮慕的床上嗅闻着上面残留的味道,手里快速地撸动着,嘴里还沙哑着嗓音一遍遍地呢喃呼唤,

“小慕,小慕……”

“宝贝乖,把腿张开,”

“……腿张开,让老攻的鸡巴好好地疼爱疼爱你,”

“老攻有两根呢,一定能满足你的,”

“宝贝屁股抬高点,……好喜欢你,”

“小慕,我最喜欢你了……”

床上的男人竖瞳眯起,眼神迷离地沉醉在幻想之中,

脑海里的阮慕正乖乖地跪趴在他的身下,被他扒开屁股,插入阴茎,一下又一下顶撞得满身凌乱,

泛红的眼尾处尽是不胜疼爱的委屈和湿润,男人趴在他的身上疯狂地向前挺着胯,猩红的舌头席卷过他脸上的泪水,

咸咸的,湿湿的,却满满得都是阮慕的味道,

他最喜欢的味道。

阮慕被他骑在身下哭得惨兮兮的,被吻得红肿的唇艰难地喘息着,声音软软糯糯地一遍又一遍地求着他‘轻点,老攻,轻点……’

男人神色亢奋地压在阮慕的身上,用力的双臂死死地禁锢着怀里的爱人,嘴里一边柔声轻哄着,身下却毫不停歇地将爱人的小屁股顶撞的一颠一颠地翻涌出层层淫靡的肉浪,

他的小慕那么小的一只,他都忍心用本体肏他,

就连人型也只是放进了一根鸡巴,可依旧被他压在身下操得惨兮兮的,

哭声呜呜咽咽的,像是无助的小兽在凶兽身下乞求垂怜,

真好听啊,

怎么哭都能哭得这么好听,

好想再听多一点,好想再听他的宝贝哭得再惨一点,

他亢奋地喘息着,身体在床上翻滚顶撞,

想象中的湿润穴口被他撑大撑实,鸡巴狠狠地顶撞进去,

一直往前,深深地,重重地,狠肏到他小慕身体的最深处,然后用力地爆射在他的身体里,

让他心爱的小慕全身上下由里到外全都是他的味道,

房间里的床疯狂地摇晃着,发出咯吱声响,

男人额头抵在阮慕的枕头上,厚实的腰背高高隆起,一身的肌肉线条流畅,在阳光下如同山峦起伏,虬结有力,

精壮的腰臀猛地往前耸动了几下后,大床发出剧烈摇晃的声响,男人粗喘着用阮慕的内裤包裹着鸡巴顶端,激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原本平整的大床被男人弄得凌乱不堪,大半张被子都从床脚处滑落到地,

男人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刚刚才释放完的两根鸡巴依旧狰狞地硬挺着,浊白的精液沿着顶端铃口缓缓滑落,沿着鼓动的青色筋脉,流淌过紫黑可怖的粗长茎身。

“小慕,”

男人眯起眼,眼底神色餍足,

有力的手指紧紧地抓住阮慕的内裤像是在用力地抓住爱人的腰臀,不让他逃跑,

男人舔了舔嫣红的唇,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阴森贪婪,

“好想肏你啊,”

“好想,肏死你啊!”

…………

整个午餐阮慕都吃的心不在焉的,

饭后骆谦想要陪他会房间,却被阮慕婉拒了,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心里总有种诡异的不舒服感,

阮慕低着头开门,一抬眼,就看见满屋子的狼藉。

房间里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他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床上被单皱褶,他的好几条内裤零乱地散落在被褥之中,全都皱皱巴巴的,

阮慕走近一看,整张脸黑成了锅底,

他的好几条内裤上都沾染了不明浊液,仔细一闻,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令人恶心的腥膻味,

胃里一阵地翻涌,他没忍住,捂住嘴跑到卫生间里就是一阵干呕,

卫生间里水声哗哗地响,阮慕一边干呕,脑海里一边不受控制地联想起某个擅自闯进他房间里的变态,在他的床上用着他的内裤滋味的恶心场景。

酸水在胃里倒腾得更厉害了,后背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阮慕洗了一把脸,走出卫生间,拿起手机,将房间里的凌乱场景拍了好几张照后,这才沉着脸往船上监控室的方向走。

监控室里保安听到他要查监控也没说什么,当即就给他调了他外出就餐时段的他房间那条长廊的监控,

可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从他出门到他回去,都没有人靠近过他的房间。

阮慕脸色白了白,调监控的保安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看他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对了,

想起手机里的照片,阮慕连忙拿出手机,可一翻相册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真的没看错,真的有照片!”

“不信,你们派人跟我去房间,我房间确确实实是被人给翻乱了!”

阮慕心里着急,满脸的苍白,强烈的不安感在他的心头涌起,保安队长听了他的话亲自带了两个人跟了过去,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往的楼层走,

阮慕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前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恐惧和恶心感,打开房门,

屋子里干干净净的,床上被褥也整洁平整,

一眼看过去根本没有任何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阮慕整张脸惨白都近乎透明,恰好这时水沅回来了,见到一群保安围在阮慕的房门前便过来看了一眼。

“阮慕,怎么了?他们……怎么都围在了你的房间外?”,水沅看见他的脸色不对,连忙上去抚了他一把,

阮慕整个脑子都在发晕,

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也确定自己拍了照片,可为什么照片莫名其妙就没有了,原本凌乱的房间也变得整洁如初了?

水沅问他发生了什么,

阮慕便白着脸把事情的经过给他讲述了一遍,

“那就再去监控是看看吧,看看你去调监控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人来过你的房间?”

水沅沉吟了一下,然后建议道。

“好。”,阮慕毛骨悚然地看着眼前整洁的房间,用力地捏紧了手指。

一行五人再次回到保安室,鱼触手一样的东西正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脚踝上,阮慕看着缠在他脚踝上正蠕动着想要往他裤管里钻的触手,被吓懵的脑子顿时回国神来,恐惧如同潮水在脑海里成倍翻涌,他双手抓住床单,也顾不上床边坐着的覃商,就开始疯狂的踢腿,想要甩开缠在他脚上的可怕触手,“滚开,什么东西,滚开啊!”

粗黑触手快速地爬过他的小腿,攀上了他的大腿,阮慕甩不开脚上的触手,接二连三受到巨大刺激的脑子根本就没法正常思考,他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慌不择路地往另一侧的床边爬去,

“老婆被弄脏了,得清理干净才行。”,坐在床边的覃商突然开口,年轻俊朗的脸上微微蹙着眉,像是一脸苦恼的样子。

什么?

老婆?

他在喊谁老婆?!

“你不是小商,你不是小商………”,阮慕眼神恐惧地看着床边顶着一张和覃商一模一样的脸,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又看看在他睡裤底下不断蠕动前行的触手,耳边心跳如雷鼓。

他想要下床,可刚刚尚且自由的那一条腿也被不知道是从哪里爬上来的触手给抓住了。

覃商看着他满脸惊恐,疯狂挣扎的模样,轻笑一声,一张嘴便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声音,“阮哥,说什么傻话呢,我就是小商啊,你那么怕我做什么,老、婆!”,最后两个字被特意加强了语气,语调是说不出的森冷诡异。

阮慕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看着覃商拼命地摇头,一边抓着床单挣扎,一边尖声呼救,“怪、怪物,救命——!救命……!!!”

他的两只脚都被触手紧紧地缠住了,其中一根还爬到了他的腿心处,细长的尖端爬向他的内裤,紧贴在他的股缝间诡异地来回摩擦,

冷汗不断地从他的后背处冒出,阮慕十指死死地抓住床沿处的床单想要往外爬,整洁的床单在他的手底下被抓得皱皱巴巴的,粗长的触手紧紧地缠着他的下半身,让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啊——!!!”

两根同样粗壮的触手缠着他的脚踝猛地拖着他的身体往床边覃商的方向拉去,阮慕尖叫着,十指不断地抓挠着床沿,身体却还是被一下子拖到了覃商的身边。

“老婆,为什么要跑,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阮慕被拉着趴在了床边,膝盖跪在床下的地毯上不住地战栗发抖,覃商手掌摁着他的后背不让他起身,俊朗的脸庞像是很苦恼似的,皱着眉歪着头看着他,“老婆,你是移情别恋了吗?那条臭蛇就肏的你那么爽吗?你才做过几次啊?一次?还是两次?就这样你就喜欢上他了?你就不想要我?!”,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委屈,“老婆,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变心!怎么可以!!!”

阮慕趴在床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后才哽咽着声音开口,“疯子……你这个疯子!,谁是你老婆!!放开我,你这个怪物,救命,救命啊!!!救命——!”

惊恐凄厉的求救声尖锐无比地回荡在房间里,

阮慕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围在他的身侧,缠上了他的身体。

“不要,不,走开,别碰我,不,救命,救命!!!啊!!!”

手臂被拉扯着反绑在了身后,无数细小带着软刺的触手沿着他的领口衣摆迅速地缠上他的身体,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快速地游移摩擦。

酥麻的刺痛感从身体各处传来,阮慕拼命地挣动着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腕,十指用力地紧握成拳,

身后裤子被猛地一下扯落下来,

阮慕尖叫挣扎,圆润挺翘的臀瓣包裹在浅色的内裤中,颤颤巍巍地紧绷着,一道细长的触肢正贴在他的股缝间快速地游移摩擦,时不时还隔着内裤戳刺着中央紧紧闭合的穴口。

越来越多的细小触肢爬上他白嫩软弹的两瓣屁股,尖细的前端沿着他的内裤边沿一点点地探入进去,

如同枝蔓般的小触手在内裤底下不断地沿着股缝中央的幽密穴口聚集而去,浅色的内裤被不断地挤压着往里凹陷,在外面摩挲的触手还时不时地压着正中央的布料往他逼仄的穴口中塞去。

粗糙的布料被反复地推挤进穴口,颤抖的臀尖逐渐从下滑的内裤边沿中显出出来,

好好的一条子弹头内裤被触手们生生推挤成了一条涩情无比的丁字型内裤,前端的卵蛋和鸡巴被不断收紧的内裤紧紧地箍住裹成了一小团,阮慕趴在床边,浑身都在颤抖。

“不要,别碰哪里,啊!!!放开我,怪物,别碰我!!唔……呃!!!!”

聚集在穴口前的触手们相互推挤着想要往里转,三根细线的尖端聪明地拧成一团,猛地往前冲,快速地挤开周围不住蠕动的触手,狠狠地破开闭合的穴口,重重地往里钻入到甬道深处,撕裂的疼痛感瞬间直达头皮,阮慕抬起头张嘴喘息,太阳穴在一阵阵的抽痛着,身体被异物破开的那一瞬间,他眼前一黑,脑子都在发懵。

钻进去了,

这些恶心又可怕的东西居然钻进他的身体里了!

“啊——!!!!!!”

一秒后,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可声音刚出口就被插入他嘴里玩弄他舌头的手指生生给堵住了。

“嘘,老婆别叫,会舒服的,乖,相信老攻,老攻一定会让人爽翻的!”,最后一句话语气阴恻恻的,听到阮慕头皮发麻,

覃商俯身贴近他的耳边,舔吻着他的而过,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从嘴里拉扯出来,挤压在指尖揉捏摩挲。

舌根被拉扯生疼,口水不断从逼迫张开的唇角处滴滴滑落,阮慕流着泪,却只能如同伸着舌头求肏的母狗般,翘着屁股趴在床上被覃商用手指玩的口水直流。

越来越多的触手拥挤进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摩擦,狭窄的甬道被一点点地撑大撑开,阮慕抖着腿,挺翘的屁股不断地用力想要往里夹紧,然而两瓣白嫩的臀肉还是被越来越多蜂拥而至的抽手给推挤到两侧,嫣红的穴口被越撑越大,触手在里面快速地蠕动挤出,相互拥挤着想要抢夺空位,肠肉颤颤巍巍地被不断戳刺捅开,肉壁痉挛收缩,触手上的软刺还在一遍遍快速地刮擦过充血敏感的肉壁,带来要命的酥麻痒意,阮慕平坦的肚子一点点地被触手被顶起一道逐渐圆润的弧度,肚子酸胀的厉害,身体里面却被搔刮得酥痒难耐。

好痒,好涨,好难受,

身体浑身抽搐着颤抖,屁股被触手们拉扯得高高翘起,在体内触手们的不断地刺激下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被不断撑大撑圆的嫣红穴口被埋没在一堆的触手,根本就窥探不见,

覃商压着他腰,手指摩挲着他越发明显的两个漂亮腰窝,视线落在他被触手侵占玩弄的水流不止的屁股,有些不满地低啧了一声。

后穴被玩弄处黏腻的水声,阮慕白皙光洁的上半身也没能逃过触手们的蹂躏,挺立的奶头被两根细端缠绕着来回摩擦,敏感的奶尖被拉扯成条,然后又被松开回落,同时紧闭的乳孔还不断被带刺的细端反复戳弄,像是要生生把奶尖戳开,钻到里面去嘬吸出奶白汁液,乳晕都被直接玩大了一圈,变成糜烂涩情的深红色。

阮慕全身上下都缠满了触手,整个人除了脑袋都快要被埋没在了触手堆里。

身体被玩弄得不断地抽搐战栗,

无数触手在他的身上蠕动游移,紧紧地勒住他的身体不断地来回摩擦,在他的胸前后背上摩擦出一道道淫靡的浅色红痕,身下没能侵占到穴口位置的触手们转而蜿蜒向他的胯间,疲软的鸡巴被触肢层层围绕,上下摩擦,就连敏感脆弱的铃口没有被放过,细小的尖端钻入进出后就开始快速地在尿道里进出抽插,一下又一下恶意地戳弄着深处的前列腺。

强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地蜂拥至头皮,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堆叠累加,多到几乎要在他的脑子里炸裂开来,

每一根敏感纤细的神经都像是有电流快速地流传而过,阮慕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床上不停地抽搐痉挛,难耐涨红的脸上双眼微微翻白,猩红的舌头被覃商拉扯到唇搅弄狎玩,无法闭合的唇角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下口水,覃商看着他被触手玩弄到痴傻的模样,微笑着俯身贴在他的耳边低语,“老婆,很爽对吗?老攻还能让你更爽哦!”

触手在肉穴里进出的速度骤然加快,阮慕尖叫哭泣,身体贴在床单上不断地紧绷抽搐,屁股被插干的汁水四溅,那些挤在甬道里抽插的触手们完全不顾肠道的推挤反抗,发了疯似地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不断地往肠道深处钻入,挥舞着尖细的顶端,大力地抽打鞭挞湿软的肉壁。

“不,不——!!唔……啊!!!!!!!!”

无数的触手快速地冲击向穴心,在尿道中抽插的触肢也在外侧猛烈地戳刺向腺体,敏感的前列腺被残忍地前后夹击,阮慕抖着腿,尖叫抽搐,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到了顶点,肉壁在体内快速地抽缩了几下后,猛然绞紧,触手们挨挨挤挤地被紧紧地挤压在中间,阮慕双眼翻白,猛地抖动了几下后,绞紧的肉壁倏然松开,一股温热的淫液蓦地从他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插在铃口处的触手也在一瞬间抽离出来,一大股的精液从尿道中喷射溅落,阮慕长大嘴巴仰头哆嗦,身体在几下猛烈抽搐后,脱力般地瘫软会床上。

“唔,嗬嗬……”

细密的触肢如同退潮时的海水快速地从他的身体上退开,阮慕趴在床上,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哆嗦,埋在他体内的触手一根接着一根湿哒哒地从他的体内抽离,原本被堵在体内的水液随着触手的离开而大股大股地沿着他的腿根滑落。

阮慕抖着腿跪在地上,腰身被站在他身后的覃商紧紧地掐在掌心里,男人早就硬挺流水的龟头正直直地抵在他晶莹流水的穴口处,嫣红的小嘴还在失速抽缩着,龟头抵在敏感的穴口处被一下下用力嘬吸到发麻。

覃商舒服地低叹处一口气,手掌抚摸过阮慕被触手摩擦出道道糜烂红痕的后背,掌心沿着他颤抖的脊骨寸寸上移,五指收拢在他的后颈处,将他的脸重重地压进床单里,“乖乖老婆,你爽够了,也该换老攻爽爽了,亲爱的,我一定会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说完便挺着腰身,将鸡巴一点点地送进穴里。

“唔!不……行,哈呜………!!!”

还在抽搐的甬道此刻高潮未退,鸡巴骤然插入进去,内里正敏感得厉害,覃商进的慢,阮慕却被他磨得头皮发麻,身体颤抖着扭动挣扎,他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十指用力地揪住床单,双腿在床下拼命地瞪着就想要往上床单爬。

脚趾死死地抓住毛毯想要借力起身,然而发软的膝盖却在地毯上不断地打滑,阮慕摇着头哭泣抗拒,却还是被掐着要狠顶到底。

粗长的鸡巴被快速地贯穿到深处,柔软挨挨挤挤地推挤着鸡巴,夹得覃商舒服得仰头喟叹,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夹了个痛快,覃商完全是难以控制地掐着他的腰身大开大合地猛烈顶撞。

囊袋甩打在臀瓣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声,覃商越操越爽,越操越快,鸡巴在雪臀间快速地进出摩擦,肠肉被操得外翻出来,又随着鸡巴的大力插入被狠狠地捅回到身体里,阮慕被压在床上来回,身体顶撞得一耸一耸地往前窜,掐住他腰身的手就像是不可撼动的要命禁锢,坚实的胯骨不断地抽打向绵软的臀肉,一遍又一遍地将两瓣软肉顶撞压扁,覃商俯身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脑侧快死地挺腰送臀,鸡巴抵在甬道深处快速密集地顶撞着,阮慕被压在覃商的身下被操得呼吸都困难,

年轻健壮的少年如同一座山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上,他双手往后无力地推拒着覃商紧绷结实的大腿,身体深处被不断地破开顶撞,鸡巴一路向前,深深地,重重地猛凿向脆弱的结肠口,阮慕在他的身下尖叫着扭腰,却还是被抓着屁股肏了个彻底,龟头抵在结肠口处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下下狠顶上去,抵在紧闭的环口处不停地大力碾磨,最后在数十下的深顶中,脆弱的孔隙彻底地败下阵来,无奈地裂开一道缝隙,再在鸡巴下一次的猛击下,被龟头彻底地破开进去。

“呃!”

“哈!”

两道抽气声同时在房间里响起,一道是难受到了极致的哆嗦颤音,另一道这是爽快到极点的粗喘喟叹。

粗长的鸡巴被前后两张小嘴紧紧地夹在体内,中央的茎身也被痉挛的肉壁不停地挤压摩擦,蚀骨快感沿着脊椎快感蔓延向全身,覃商红着眼,手指用力地抓握住阮慕的软臀,挺着腰快速地冲刺抽插。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如同暴雨中雨珠密集落下,龟头掐在结肠口处反复地拖拽着,阮慕捂着肚子,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被操得无措尖叫,纤细的腰身贴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腰腹无力地扭动着,除开给男人助兴外,一点左右也没有,软臀颤颤巍巍地被覃商抓握在手里,十指紧握收缩,在白皙的臀瓣上直接掐出道道红痕。

“老婆,好爽,好棒,乖乖老婆,都射给你,哈!”

覃商掐着他的腰,抓着他屁股快速地往前冲撞,在数十下的猛烈深顶后,腰身重重地往前一挺,龟头抵在发颤的结肠口处快速地喷射出大股的浊白热液。

“嗬嗬……”

手指无力地床单上划拉了几下后,彻底地瘫软了下来,阮慕颤抖着被覃商压在身下,无助又无奈地被迫承受身上男人的内射。

覃商压在他的身上舔吻他的脖颈肩头,手掌抚摸着他细腻的皮肤四处游移,掌心滑向他的胸口,裹住他胸乳来回地揉搓起来,腰身还贴在他的屁股上缓缓地耸动摇晃,阮慕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随意地操弄亵玩,覃商根本就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刚射完精又快速硬起的鸡巴插在他的穴里就又开始抽插索要。

房间里大床摇晃出咯吱的声响,混杂男人的粗重喘息声中,显得格外的淫靡涩情。

……………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阮慕浑身赤裸地趴在一片凌乱的大床上,红通通的屁股再也无力夹紧,深藏在里面的红肿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精,浊白浓精一股股地沿着他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

他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抖着腿一点一点地从床上下来,身体无力得厉害,脚一沾地他就直接拉拽着床单跌倒了地上,

“唔!”

几乎被残忍肏裂的屁股此刻又被狠狠地摔了一下,阮慕痛的直抽气,湿哒哒的屁股底下流淌出了更多的淫液,他神色慌乱地又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手肘撑住床沿,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裹住他身体的床单,小心翼翼又踉踉跄跄地往门口的方向逃去。

他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不明白这一件件发生在他身上诡异又可怖的侵犯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金发侍者侵犯了他,然后是安沁莫名其妙地死而复生,再然后又是顶着覃烈那张脸的怪物侵犯了他,到了现在又是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触手和顶着覃商皮囊的怪物又一次侵犯了他。

一次又一次,这一切全都太诡异,让他毛骨悚然,

他打开门,看着眼前的长廊后背一阵阵地发寒,手掌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他想要离开这里,他想要离开这艘邮轮!

出口在哪里?出口到底在哪里?!!

脑子都要被吓傻了,他完全忘了邮轮还在公海,傻傻地想要寻找到下船的出口,以为这样就能离开了。

他一边跑,一边还时不时神色慌张地往身后看去,

长廊上一个人都没有,两侧放房门全都紧紧地闭合着,寂静封闭的环境中只要他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在四处的墙壁上不断回荡,

阮慕扶着墙壁,脚步踉跄转过拐角,身体却猛地另一侧走来的人迎面撞了个正着,

他整张脸和对面男人坚实的胸膛相撞在一起,虚软的身体被猛地冲击了一下,本就眩晕的脑子在这一下撞击中就更晕了,他晃了晃,发抖的双腿根本就稳不住身形,他摇晃着往后跌去。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纤细的腰身倏然一紧,紧接着他就被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给揽进了怀里。

阮慕手指死死地抓住裹在他身上的床单,满脸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小慕?怎么跑的这么急?还有,”,安城揽着他的腰,垂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里露出了疑惑,“你怎么裹着床单,还赤着脚就在走廊上跑?”

看到熟悉的人,阮慕又惊又怕,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几下,声音才好不容易地被他从喉咙里挤出来,“安、安城,有、有怪物……有、有怪物,就在,在我的房间里!!”

他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是怕的,也是在担心安城不相信他的话,毕竟前几次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太过诡异和匪夷所思,他自己都差一点以为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所以才会产生那样可怕的幻觉,安城此时如果不相信他,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真、真的,快、快跑,有,有怪物……”,阮慕急的直接哭出了声,他的声音都在抖,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覃商、怪物………他、他不是小商,不是,怪物,好多、好多的触手,好可怕,它们、它们……”奸淫了我!

最后那句话,阮慕说不出口,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些怪物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要对他做这样的事,

好可怕,他想要离开,他想要快点离开。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就去拉扯安城禁锢住他腰身的手臂,纤细柔软的手指按在对方肌肉隆起的小臂上用力地往外扯,

一下,没拉开,

两下,还是没来开,

三下、四下、五下………无论多少下,多用力,更本就没用,他根本就拉不开!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明知道是徒劳,手指却还是不死心地用力掰扯着男人结实的手臂,

身体被安城搂在怀里越抖越厉害,

抱着他的人一直沉默不语,没有出声,沉默带来的恐怖和压迫让人窒息,

喉口处一直压抑着的哽咽最终还是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啜泣,

“放开我,放开我……”

不安逐渐变成恐慌和焦躁,

可安城却由始至终没有松懈过一丝力道,手臂反而越收越紧,勒得他腰身都在疼,整个人被迫贴合在安城的怀里,他被勒得甚至都有些传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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