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天h
酒味和血味混合在一起,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内就是最好的助燃剂,谭意远抱起黎知上楼,在门合上的同时将她抵在门上亲。
灯没有开,他凭借感觉捧着她的脸肆意亲吻着,有力的舌头勾住她的小舌索取。
借着外面投射的夜灯,谭意远松开她的唇,双手捧着她的脸,问她,“我不会,那你呢?”
一时间黎知被问懵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
不等黎知问清楚,贴身的衣服被大力撕扯开,她被推倒在沙发上,一下子身体就被捅穿了一样,小穴滋生的水液还远达不到润滑的量,蛮横的闯入只会带给她痛感。
他也不好受,内里的褶皱干涩,被咬得更紧了,甬道几乎要把他夹断在里面,谭意远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的唇还在渗出血液,含着嫩乳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血色唇印。
“我问,那你呢?你是不是要和那个男人上床?”
等不到回答,他抽身,扯着渗血的唇咬上阴蒂,舌头来回搜刮她滋生出的体液,吮吸的力气大到像是要吃了她。
黎知被迫承受猛烈的袭击,她受不住突来的潮水,反弓起身体,手指抓住谭意远的头发,呻吟声一声接一声。
仰起修长的脖颈,在一阵一阵猛烈的攻袭下,她脑子里乱哄哄地想着。
她明白了,他说的是古哲。
原来吃醋的不止是她。
她还记得下午那个女人的拉扯,所以她气地去k吧灌了两杯酒,而现在,她也不想谭意远好过。
在谭意远承接她流出的潮水时,她推开了满面潮红的漂亮青年,白皙圆润的脚趾踩上直贴小腹的阴茎。
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夹于她两腿之间的男人,问道,“你是以什么身份过问我?”
阴茎在被揉踩下很不争气地跳了下,谭意远赤红着双目,嘴角还衔着不明水渍,她知道是她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