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总督府与贵族(49)
这让他都有点轻飘飘感觉到要忽略现在突然的静默了，他可还是个嫌疑犯啊。塔夫还真是够大胆，萨兹下了这个评语，边举起杯向宾客示意告退。
想必那些人应该都还是和瓦勒斯堤往来不够密切的外来客，这种人，往往靠的是权势，因为利还不足以这麽做。
说他们是上层贵族并不算错，但即使是上层贵族还是有分，善於献媚的也是有。
萨兹的论点没做错，因为塔夫很迅速就甩掉那些人重新与他并肩。「注意态度，她们来了。」萨兹并不知道塔夫说的「她们」实际上是谁，可是他很快就放下酒杯，看向停在一张小桌旁的两位nv士。
她们穿得并不张扬，但衣料质地从高领、包得紧密的长袖，以及在上臂开缝，露出里面用金丝绣成的鱼尾及波浪图腾这种款式来看，已经偏向贵气，其中一位nv士的金发由额头往後梳，如缎般光滑。
她身旁另外站着一名领口及肩膀都垫高，也绣着jg细海草图案的nv士先开口了，轻轻细细的声音令人耳里如夕yan晚风吹过般微痒：「看起来很聪明的孩子。」她这句指的是萨兹。
萨兹笑了笑，虽然他应该称不上「孩子」这种称呼了，不过走到这个距离後，他已经可以看到这对母nv年纪都b自己大，只是脸部仍然和年轻nv子一样细neng。他笑了笑，眼角划过nv儿的卷发顶端放置的方形小帽上，上面的别针样式很别致，是一名骑在海豚上的nv人。
「这就是那位帕米拉副总管？」金发nv子打开扇子半掩嘴，轻声询问，得到塔夫的示意後，她沉默的微笑，橄榄绿的双眼彷佛盈满水珠遮住了视线和真正情绪。「嗯，我是幕娜，那边过来的是我的朋友们。」她没有问萨兹要不要认识她们，她只是说。
似乎有人正好和塔夫搭话，但萨兹没空去注意了；现在眼前这些宾客看来有兴趣的是自己。
萨兹对她的友伴们看过去，最前面的是个全身带着淡杏se、有着绿眼的nv人，头发分成几束上卷，衬地鼻子小巧，薄唇紧接在下，颜se偏鸵，肤se偏褐，眼睛虽大却很狭长地上扬，这种长相非常睿智，她没戴耳饰，却在耳骨到耳垂那里画上图腾，萨兹可以分辨出是半对称的花与鸟。
这是个还不错的开场，萨兹在对方露出开衩裙下有着漂亮线条的腿部时，巧妙转开视线，开口。「啊，您是席列刺人吗？」
nv人笑笑，没有回答萨兹的问题；正确来说，萨兹感觉到那是对方并不认为适合回答。
席列刺同样是大陆十遗族中之一，nvx喜欢用花草汁ye在手脚背或耳上装饰，萨兹脸上图腾颜料就是从席列刺那里来的。
慕娜转头，发丝扬起晃动，转向nv人看了一眼，同时萨兹也把视线移过去：那一头黑发膨松柔软，和绿眼眼神成为对b，彷佛由水中戳刺而出的鱼叉，这位是──
慕娜低声向萨兹引介：「向她问候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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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用提，这些不间断消息显示出，萨兹开始接受法官的质询了。
就连那些为了牲验祭到来的旅客，也无法忽略日渐声名大噪的嫌疑人：萨兹寡。
前几次出席都还算普通，安华度妥约又或是里帝斯奇顶多只在旁观席出现，进行质询的还是总督府直属的法律官。
自从把粉末和火翡翠交给柯穆特後，萨兹觉得自己就无法显得这麽理智了，不时的，他深夜会醒来，然後怎麽也无法睡着，这麽情况在指控正式成立後只是变本加厉，但在他某晚到罗兰那里去後，眼睛几乎只能看到一大片黑青se的罗兰终於醒悟了。
她把装花魄的木盒子摔到桌上，拿出削刀唰唰唰连续刨了几片，再用磨杵搥了又搥，搥了再搥，接着把这些东西一gu脑丢进蒸馏瓶，捞过一大把木边角还有断枝，咕嘟咕嘟开始炼起香调。
「明天开始，把这些松弛剂消耗到完，睡眠不足，昏沉，焦虑都是些什麽，我怎麽就不记得副总管会被区区几次庭讯影响？」罗兰每说一个词、一段句子就用手上的木枝戳向火焰深处。
萨兹忍住了没回话，在罗兰从蒸馏平接口盛好浓缩的松弛剂，封好瓶口後，他才说：「娜渣和莫拉在这一次下的赌注都太大了。」他停顿一下，扫过罗兰卷起袖子的前臂上淡去的斑块说：「把罗慧弄出来是谁的意思？」
罗兰把药瓶塞给他，这个动作已经表示这并不是她会回答的问题，然後转身打开柜子：「我已经把检验结果交给金泽，裴柏尔那边会有代表送上去给中央法院。没有意外的话，明天我们就会知道是谁负责对你进行指控。」
在瓦勒斯堤的律法里，贵族对一位自由平民的指控，是可以用金钱来承担诬告的罪罚的，也可以说，假使一位贵族要指控一名自由人，必须提供基本规定的额度来作担保金，而假使最终指控不成立，将会由评审员们进行分配和归还。
绝大多数，这些担保金不会是多麽诱人的数字。判决被明确的落实，才是进行控诉最主要的目的。
但萨兹寡，并不是平民，这代表家族的信誉。
而这也就是萨兹视为目标的重点：没有b安华度妥约更适合这麽做了；原因很简单，前面说过了，里帝斯奇适合作为背後参谋，却不是这麽适合被笼罩在公开的视线中。
由两方对同一方进行指控，也正是这种情况最容易引发的结果：究竟谁适合出面承担责任。
他憋了一阵子，还是问：「克利考姆会来的是谁？」
罗兰转头看他一眼，好像耸了肩才说：「我以外的人。」可能是发现萨兹没反应，罗兰移开视线，叹了口气：「好吧，你撑到最後一场，我会去的，一定去。」萨兹对此只接着喝了口茶，他确实是什麽也没说。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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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开始他使用那瓶松弛剂，这导致双方正式对质那天，他到达会场下车时，启兴叫住他：「你这种迫不及待的样子哪里像是要去被指控！摆出点受害者的姿态来，姿态！」萨兹挥挥手，算是打发走车夫，启兴绝对对此翻了白眼，不过萨兹没空再管了。
他对着守卫释出证明、出席书，搜身是小事，假使要藏什麽，对萨兹来说也不难，但这种事做不做对现在这种状况来说并不重要，更可能会是种阻碍，所以这次搜身，他需要注意的，反而是有没有任何不该混进来的东西。
他先被引导到传候室，在那之前，在转角那里他看到了里帝斯奇，他旁边跟着一个神情生y、身型高大的男人，大概是他的辩护士。
萨兹不能不说自己是失望的；但显然他把事情想得太乐观了。
里帝斯奇没让安华出面，肯定是考虑到萨兹所有的说词都会针对安华度妥约；事实上，不能否认的，可能确实如此。
说起来，自己的辩护士，呃──萨兹没有权力去过问关於自己的监护家族，也就是裴伯耳的决定，要说到辩护，他知道裴柏尔内部是有几个人选，不过他可不记得他们有对这起事件对话过，认真说起来，他都忘了有一个最适合不过的人选。
即使是馨琳，应该也不会否认，那是最有效率的对象。
这件事太理所当然了，萨兹想难怪没有人提起。
塔夫裴伯耳。和季西叔父一样，在学业上都特别偏好这些法典，理所当然的，在成为正式的帕米拉总管前，塔夫也是曾经到卓立督完成学业，又从事一段时间这类职务的──就萨兹的印象，要说到法典界中，裴伯耳家族里过去也有不少具有名望的成员。
怀着这样毫不意外的想法，在打开门後，萨兹看到的……先不是塔夫，注意到塔夫已经是那之後的事。
「好久不见，萨兹。」那位nvx站起来，微笑只是表面，背部挺直，两肩微微向後，整个人站姿完美得彷佛垂直纱线，穿着一席绿袍，萨兹僵在原地，终於还是用仅剩的理智关上门。
「迦频耶阁下，你实在不需要亲自来。」萨兹说，边扫过迦频耶那头长达腰际，齐直如水流的黑长发：不是由寡本家的人来已经b他设想得好很多了。
这就是罗兰肯定知道他在意，於是没提的事。
「嗯？嗯？你是指关於你亲ai堂姐没来的原因吗？」迦频耶自然而然ch0u出一只手cha着腰：「为了我们可ai的弟弟当然是要来啦，只是就现在的立场来看，我出面才是最适合的不是吗？」
萨兹还是有话想说，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时候他看到一直安静坐在角落椅子上的塔夫，他手上拿着一叠资料，鼻梁上简单架着放大镜片正低头看，完全没往萨兹这里瞥来一眼。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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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显然的，迦频耶这种身分的人，一定不可能自己走来法庭，也不会知道该怎麽走到这个房间等人，迦频耶……萨兹停顿一下：这nv人可是个路痴，图纸上的标示经过她的解读没有异状，但是她的眼球与身t却像是分开来错开的。
认真来说，十大遗族里，有这种类型的倾向的人并不算少，毕竟自己开车的机会并不高，但能把这发挥到足以称之为疾病的……萨兹不避言，他也没见过更甚迦频耶的。
漫长的等待时间室坐立难安，原因无他：有塔夫在，即使迦频耶变得老实，为了维持这种情况而同样端坐着，但无事可做的萨兹，不否认自己都开始尝试要从遥远视线另一端，也就是塔夫挂着水晶放大镜看的那几份纸面文件，看出一点什麽来。
他慢慢叹了一口气，来的是迦频耶，总b来的是堂姐好，况且大陆的商业协会居然特别让代表来，这已经是很明显的表态，但就萨兹一直以来的习惯：迦频耶没有真正出庭发言前，变数还是太多了。
身为商业协会的重要代表，包含寡、艾姆华森、王室坦尼欧三个家族在内，里面还有许多g部成员是十大遗族的成员，而其中，寡和艾姆华森分别占有较重的影响力，当然，介於商业协会和王室坦尼欧间的代表也是有，最初，萨兹以为会来的是这位──他是完全没有想到是迦频耶的。
他们走出等候室，迦频耶则是往另一个出口走，身为商业代表的负责人，萨兹猜测虽说名义是由裴伯耳家族邀请的，但由身分上来看，迦频耶的身份也就只有金泽适合陪侍在侧──即使萨兹认为，他很难去想像金泽服侍人的样子。
站到质询台上，面对的是第二层看台上的出席者，他们板着脸，僵直靠着椅背，nvx大多把摺扇打开遮住下方的脸，只露出眼打量四周，萨兹环视过後，不得不说他是失望的：费茜并没有出席。
但这还没多重要，不过是被正式指控後的第一场，在还不确定柯穆特会不会出现前，萨兹b较在意自己能不能冷静；这场是因为迦频耶的出席，他确定至少可以摆脱几项嫌疑，才能把焦躁丢在一边观察群众。
辩护那些事由塔夫负责，绝对x的证据与权威由迦频耶来决定，他还有多少事能做？顶多也就是摆出那种背负了嫌疑，感到愤怒又压抑的样子。
以往，这种事情的难度是不会太高的，要揣摩出来，在寡待的时候他和尼加简直能够认定：假使他们认为自己是仅次於最好的，那就应该是没人是最好的了。
他在很前排的位置看到了尼加，身高确实还是不够，但那种因为坐不住而不时捏脖子和转动头的动作很明显是，咏斯和冈泰前几次非正式的质询有跟着来过，这次大概在第二层看台的哪里被人群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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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期间，他和不少在场人是用视线礼貌式的问候，并简单点了头示意，藉此萨兹本身可以判断，虽然社交界有了那些传言，他也因此减少外出，但大致上，他现在的表现，让那些来观看的群众站在自己立场的可能仍然是很大的。
接着，他看到了十二附属中阿根家的葛咧，他坐在包厢靠外的位置，不算是隐密，但在开场这种程度的质询，也还不到能有多少十二附属高层出面的地步。葛咧梳起银发，距离上次见面後应该又修整过，额前及两侧垂发都短了不少，倒是淡化了那种眼神视线中不怀好意的猜忌感。
同样坐在他旁边的，是一名短黑发的男子，萨兹想，应该是在上次在餐厅时，也在葛咧身边的其中一名。但认真来说，萨兹并没有那麽确定；十二附属的人他不是全都认识。
即使是担任帕米拉总管、又是与这些十二附属职责准承接者同年龄的塔夫，也不可能全能认识。
席列刺的研究者们坐在一楼的席位上，再过去的，可能是王室的支系家族孟，也可能是同样身为十二附属的金星，毕竟金星是娜渣的出身家族，在这里有支系也是正常，不过在那些人等里，萨兹没有看到期待的科穆特，虽这也是正常。
虽然知道不可能来得这麽快，但他还是不免感到落空。
同样的，萨兹也没看到巡狩工会的人，不过萨兹推测，善於驯养的欧斯家族，应该有成员是兼具着这样的身份来的，更有可能的是，负责供应饲料的柯恩家族也和他们待在一起──显然，葛咧後面的十二附属势力还没有这麽快表态。
要让他们正式出面，还需要更大的刺激，萨兹x1了口气；除去裴伯耳这边的代表是塔夫，还有桑那里不到最後不会出面，势力分布在外港的奥宣家，对於这样的结果大概是乐观其见，况且用位於外港的理由，没出席也是自然。
另外，不适合现在出席的，还有掌握总督府的保尔德家族。
总t来说，开始该具备的人数，到目前为止，其实已经足够让人满意。
萨兹把视线投向站在另一边质询台，在那里的男子，b真正的年龄看起来年轻，身高一般，大概t力也只是普通，肩膀和脸颊都称得上削瘦，黑发细而扁塌，稍微遮住眼角上扬的视线，与一般帝斯奇内的成员不同，里帝斯奇并没有蓄胡。
事实上，这样的长相，要是配上胡子，就会变得太沉重了；这个帝斯奇家的次子，本就擅长於幕後c纵，大概也就被保护得太好，没什麽必要去学习怎麽隐瞒真正的x格，那过长的额发，拿来遮掩狡猾的视线，倒算是尽乎职守了。
先前在公用车上他们见过面，萨兹还是要说，里帝斯奇的眼神b起外表要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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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手上依旧拿着一柄短手杖，杖头镶着一颗金球，镂空雕花即使是远看也显得jg细，却肯定不坚固，是一扭就能把头掰下来的构造。
正式的控诉，能进到室内的人不多，让人想起莫拉出事那晚空气弥漫的sh气，萨兹却从四肢慢慢向中心扩散开一种感觉：他记得，好友的屍t站起来，用si亡多时的嘴吐出的谎言，还有随之燃起火舌的灼热，那是一种愤怒。
萨兹感到脸颊刺痛，呼x1也乱了，他盯着冒出青筋左手，视线往对面後面的座位移，然後露出一个微笑：安华度妥约。
之前就说过了：绝对，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
度妥约目前在瓦勒斯堤的家长是三兄弟中最年长的野芒，他们的父亲大概在外地，不过认真说起来，以血缘为傲的度妥约家，真正掌握有最大权力的，还是继承有逝去母亲血统的三兄弟，之前最年轻的沙椤度妥约已经提过这件事，他们的父亲──以萨兹来看，非具有度妥约血统的配偶，顶多也就是个提供意见的长辈，也就是在子nv失去母亲後，负责和外界周旋的代理人。
那麽就该是不足为惧了。
中央法院的法律官，都是穿着统一的蓝袍，并用金银发冠束发，但很遗憾的，这次出面审视这个案件的主导官，并不是裴伯耳出身，否则，萨兹认为，以塔夫的能力，根本不会让里有机会找到任何的辩护士。
萨兹可以确定，里身旁的高大辩护，绝对不是瓦勒斯堤的人。那麽，就是从外界来的了，以脸型轮廓来说，高出的颧骨也b较像是大陆人，这当然也是萨兹自己有的特徵，他的眉骨b起一般瓦勒斯堤人突出，但有部分十二附属成员也有这种脸型，也被认为是一种普遍的审美观。
前面主导官的开头萨兹没有听仔细，反而是塔夫维持着那个镜架的存在感b较显目。
「帕米拉所属的萨兹寡违令持有禁用催因剂，协助走私，并以此夺取他人x命，再者，在商业区纵火，杀害来自卓立督的巴德维未遂，严重影响本地与王室及首都的交好。以上罪行，由帝斯奇的现任负责人里帝斯奇指控，佐证人则是度妥约的安华。本庭认为此指控成立，正式进行质询。」
刚才和观众席间经营出来的友好气息非常短暂，被重申罪行，还是有一定影响力，否则里和安华才不会废这些力气散播这些罪名──当然，罗兰和克利考姆後续的动作也是让谣言恶化的原因，想到这，萨兹咽下无声的咳嗽。
如果以萨兹的立场来看，他也会这麽做的，还有什麽能b被群众承认的罪名能带来更大的效果。而为了保留通行证，瓦勒斯堤任何一方的说法，都不会提到莫拉失去意识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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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兄长，特利亚帝斯奇，身为帝斯奇在我之前的执权者，曾有过一些计画，我也不避讳了，确实的，与卓立督那边，我们原订要将特有的商品权利范围进行扩张，最先与我们接洽上的，是同为十二附属的度妥约。这点，安华度妥约在此，庭上可以向他确定此事的真实。」说到这里，里停下来，萨兹听到主导官宣告安华度妥约的名字，而後，位於证人席的安华站起来，看起来严肃中矩，无害至极，但萨兹本人倒是不得不撇开视线，才能忍住怒火，转而再次冷哼出来。
主导官於是提问：「安华度妥约？」暗褐发的安华闻言回覆了。
「你能保证刚才里帝斯奇的说法是真实的？」主导官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回到萨兹这方：「对於这点有异议吗？」
「我个人对於他们这些商业行为没有进行g涉的必要，况且，以上的描述也和对我的指控没有直接关系。」萨兹说：「即使是要说是由於我涉及走私，我认为也没有证据，单纯要用这些事情来指控我，是完全不能成立的。」他说完，看向塔夫，他觉得自己说太多了，但这些话应该还不至於有什麽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