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宠物( 尿在体内)
石砖地面上躺着的那人看起来快死了。背后洞穿的接口在不停流淌暗紫色的黏液。方才他从机甲上跌落后重砸到了地板上,细微裂缝在他的脸庞曲展蜿蜒。
总爱叫嚣狂言妄语的人偶此时狼狈得可笑,他蜷成一团,活像个怕冷的孩子,脆弱到不堪一击。背部的衣裳被血液浸湿,配合着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孔——”好可怜。”空面无表情地评价道。
不过这都是他应得的,这家伙不配得到任何怜惜,思及此人的恶行,空的目光冷下来,他攥着剑柄慢慢向下,剑尖直冒彻骨的寒光,直到它抵上了人偶的胸膛。
散兵的生死仅在他的一念之间,这柄剑再往下一寸,人偶或许会被穿心而亡?哦,不对,空勾起唇角,他忘了这家伙没有心脏。
直到这一刻,空才认真端详起这张令他憎恶的脸,尽管人偶现在满脸血污,也无法掩盖他五官的秀丽,全身上下也就这张脸蛋尚能称得上优点,空在心中刻薄评价道。
老实说,虽然他们互为死敌,但空也不是没肖想过——这家伙在他身下哭喘讨饶的样子。毕竟这幅皮囊很是讨他喜欢。
如果现在就杀了他,实在可惜……空收回了剑,漫不经心打量起失去声息的散兵,就这么死掉未免也无趣了,更何况,这家伙身上还有一些价值。
这可是他的战利品,若是折断他的脊梁,折磨他的自尊,岂不比索然无味的死亡有趣多了?
空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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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是被剧痛唤醒的,他打着哆嗦睁开眼,却冷不丁对上了一双熟悉到刻骨铭心的金瞳,旅行者冷漠的声音犹如当头一棒:“终于醒了?”
散兵茫然地环顾起四周的环境,这是一处陈设简易的房间。怎么回事?他只记得登神计划失败后,自己从机甲上摔落的最后一幕,神之心离他远去,还被愚人众抛弃,自此再无去处。
他本以为自己难逃一死,正义凛然的旅行者向来对他恨之入骨,断不会轻易放过他,可空不仅没杀了他,还为他简易包扎了伤口。
像是猜到了散兵的疑惑,空的笑容浮于表面:“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没有杀死你?”
“很简单,因为以后你就是我的宠物了。”
不紧不慢的语气,宛如在陈述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落在散兵耳朵里却极致的毛骨悚然。
言语里的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散兵眯起眼,吐出了自昏迷后的第一句话:“你发什么疯?智慧之神没让你治治脑子吗?”
分明已经沦为了他人的俘虏,嘴上的逞强功夫倒不见退步。也罢,他还有很多时间,足以将这只不听话的野猫一点一点驯化。
之后人偶便后悔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会选择在毫无抵抗能力的情况下贸然和空顶嘴。
当他的嘲讽刚落,空直接上前一步拽起他前额的碎发,他高扬起手——“啪!”一击耳光毫不留情甩在散兵的右脸,脸颊突如其来的火辣让他一时发懵。
羞恼后知后觉占据了全身,从来没人敢扇他耳光。人偶气得浑身发抖:“混蛋!你居然敢……!”
“有什么不敢?不听话的宠物就是该挨打。”空还颇为恶趣味地挠了挠散兵的下巴,接下来的话让他浑身一僵。
“对了,除了宠物,以后你还要承担起性奴的职责。”
那人理所当然要求着:“乖乖把衣服脱掉伺候我,就暂时不追究你对主人的冒犯。”
性奴……?侮辱人格的话语如毒针刺痛散兵的神经,他挣扎着就要起身,空却扯住他的衣领用力向后推去,仅用一只手便将他死死摁住,被正机之神抽光了力量的人偶犹如砧板的肉块,何种反抗踢打都无济于事,只能乖乖任人宰割。
此前经历过恶战后,散兵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在他掌下的人偶还没挣扎几个回合,本就遮不住身躯的布料被扯得愈发碎裂。几块破布之下,白暂肌肤若隐若现,衣不蔽体的人偶不免让空心痒,现在他只想把这家伙扒的干干净净。
空不动声色地摸上散兵的领口——“嘶拉”衣物被扯烂的声响似晴天霹雳,直到胸口大片的肌肤无可遮蔽。人偶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青紫的唇抖动着叫骂:“混账!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我…我可是……”
“你可是执行官?”空嗤笑着继续撕扯他身上破烂的布料,他故意拖长音调:“执行官大人,你不会忘了吧?愚人众早就抛弃你了,现在你和一条丧家犬的区别是,还有我这个主人愿意要你。”
上身不再有一片衣料遮盖,带着伤疤的酮体白到晃眼,空继而扒下他的短裤扔在一旁,散兵还在不死心地负隅顽抗,嘴里短促的叫骂接连不停:“神经病!疯子!别碰我!!”
空充耳不闻,他抬起人偶的两条腿,可他未曾料到还会获得一份意外惊喜,两片闭合蚌肉形成的小缝撞进眼帘,他没看错,这只宠物居然长了女人的逼,那是一道紧实又晕着水光的肉穴。
这是散兵埋藏多年的秘密,除了外貌,他的造物主并没有仿照男性的躯体雕琢他,而是赋予了他雌雄同体的身躯。在人偶几乎绝望的吼叫中,他的秘密赤裸裸袒露在死敌的视线中。
“原来你真的是只小母猫。”空意味深长的笑容又似嘲弄。
他慢慢玩弄起人偶最隐秘的地方,带着薄茧的手在穴口泛着粉红的肌肤上打着旋,食指和中指拨开了他的阴唇,露出尚未开拓过的艳红肉壁。
秘密被看光带来的恨意大于了所有,愤怒洗涮过全身,即便受制于人,散兵还在寻找从空压制下挣脱的办法,在空往他脆弱的花蒂上重重弹了一下后,散兵瞬间起身亮出爪子,用劲全力朝空的脸上挥去。
空眼疾手快迅速躲过了这一掌,人偶的爪子还算锋利,空的脸颊不免被挠出两条血痕,细小的血珠渗出伤痕顺着下淌。
而那只蠢猫完全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什么,他急忙向后退去,赤身裸体的人偶蜷在角落对着空弓起腰腹,俨然一副作势进攻的姿态,炯炯眸光里满是憎恶。
可一只连爪子都被拔光的猫,再怎么炸毛哈气都是没有用的。空脸上挂了彩,却不见丝毫不悦,反而是笑意盎然地盯着畏缩在角落里的人偶,在散兵眼里,那笑容活像来自地狱的恶鬼。
“欠管教的蠢奴隶。”金发恶鬼温柔地如此说道。
不等散兵回神,他已经被拽着脚踝猛地向下拉去,空整个人都压了上去,掐着他的大腿暴力地朝外拉开。
“啊!!”而后散兵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滚烫的硬物堪称狂暴地强硬顶进他的小穴,以一种夸张的幅度在穴道里乱捅,尚未开苞的小穴哪里经受得起这种暴力行径,这场强奸让散兵痛到直冒冷汗。
他用尽全身的力量推着空的肩膀:“滚!放开我……!”可那人却纹丝不动,还掐着他的腰故意留下青青紫紫的指印。散兵的穴紧致得不可思议,空接连不断戳刺着人偶的内壁,尽可能挺胯往深处顶,青涩细窄的肉穴从未经受过性爱,陌生异物在体内冲撞带来的剧痛把散兵逼得眼泛泪花。
“痛……”可怜兮兮的小人偶抖若筛糠。痛就对了,空没留丝毫温柔,一个劲地往他体内猛顶,艰难寸寸向里开拓,直到龟头终于抵上了薄薄的肉膜,空故意停住了动作,顽劣地欣赏起身下人的满面泪痕。
散兵感受着空的龟头一下下轻戳处女膜,空在蓄意强调他此刻的屈辱——你不是要当神明吗?怎么现在只能雌伏于宿敌胯下,就连第一次都要被夺走了呢?
空虚情假意抚着散兵的面颊,真的像在对待一只宠物:“来吧,说求求主人放过我,我可以温柔一点。”
尽管怕得泪水都止不住,散兵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真恶心,你这畜生还是赶紧去死——啊啊啊!!”
随之席卷而来的是处女膜撕裂的剧痛,血丝在肉茎插抽中顺着臀缝流下。散兵的惨叫化作悦耳的助兴,不再有肉膜阻挡的穴道足以让肉棒肆意横行,空大开大合享受着软肉的按摩,人偶的小穴可比他本人要坦诚得多。
“我要是死了,就真的没人要你了。”也不管破处有多么令人偶不适,空自顾自整根拔出又顶进,翻搅着散兵一塌糊涂的内壁。
即便散兵被空肏得一句完整的话都吐不出来,人偶还是睁着红润的眼睛,愤恨地瞪向他。
伪神分明沦为了阶下囚,还在舍不得脱下高傲矜持的伪装,空冷冷地用一击重顶回击,看来还是教训没给够。
那就给他再吃点苦头吧。空不动声色地加速插抽:“你觉得恶心?只是挨肏就受不了,你以后要怎么当好我的性奴?”
说罢空更猛烈地撞向他身体的最深处,直逼子宫口,散兵被顶到宫口时瞬间失态,整个人剧烈颤栗了好一阵,他蹙眉咬着唇强行让自己别这么难堪,泄出嘴角的呜咽还是出卖了他。
空每肏一下宫口,散兵全身便有电流穿梭似的不停痉挛,空只觉得好笑,这不是很喜欢挨肏吗?“呜…呜……”断续的气音像在催促空加快动作,泛白的指节攥紧身下的床单。
散兵小声抽泣着别开脑袋,也许只是不想让人看见那梨花带雨的神情。什么神造物啊,分明是个供人发泄的性爱人偶罢了。
人偶的身体敏感的不像话,黏糊的私处和失禁没什么两样,肉棒抵上宫口朝里开拓一点点,散兵就会绷着身子喷射淫水,粘稠的水液在操干的动作中被带出,淌湿了床单,在人偶的臀下晕开一大片深色。
空摸了一把湿透的床褥,沾了点水液放在散兵面前展示,声音里尽是嘲弄:“执行官大人,你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吗?”
散兵涨红脸闭紧双眼,空的手指猝不及防塞进他的嘴里,指尖在口腔内翻涌搅动,散兵听见空命令着:“舔干净。”
“唔唔……”口腔被手指塞满的散兵又羞又恼地瞪向空,空清楚尚未调教好的野猫是不可能听话的,于是他用两指夹住滑腻的舌头,将黏液全尽数抹在他的舌尖后,空才慢慢抽出手指,唇与指尖还拉出了一道暧昧银丝。
人偶自以为狠辣的目光在朦胧泪水晕染下,只能说毫无威慑力,倒是他的女穴愈发紧致热情,子宫口那一小圈软肉亲昵地舔吻空的性器,争先恐后包裹它、剐蹭它,被堵在体内的热液犹如温泉浸泡着性器,空爽到几欲破关而出。
空注意到人偶软嫩的肚腹上,一点隆起的形状,这个被他顶出地方,现下一定又胀酸又难受吧,空的掌心抚上小腹顶出的暧昧的弧度,施了点力向下压迫,“呃…!”果不其然收获了人偶的惊呼,连同着穴肉更加黏合着他的茎身。
“别,别按那里……”散兵颤颤巍巍地推阻空的动作,他越是这样越能激发空的施虐欲,他的每一声讨饶似乎都将昔日那个趾高气昂的形象击得支离破碎,空忽然觉得有趣,很难想象,身下人这哽咽着的可怜虫,居然能同那个冷漠暴戾的伪神联系起来。
散兵两种形象的巨大反差是极佳的养料,饲养着空几近疯狂的征服欲,这团欲望犹如怪物笼罩他,想观赏散兵被肏到高潮的心情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交合处黏腻的水声骤然响亮,毫无轻重缓急的性器不停摩擦着散兵的敏感点,人偶粗重地喘吟起来:“不要再…”堇色的眼瞳里蓄满了泪水,他越来越难以克制自己的声响,哼出断续的微弱呻吟。
大开的腿抖得愈加厉害,腿心间那口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得泛白,囊袋一下接一下撞击在会阴处发出清脆的声响。大抵是快去了,高傲的伪神竟然开始不自觉抖着屁股摇晃,这发情的猫在主动渴求被主人更过分的对待。
散兵含混地呢喃了几句,听清他嘴里的喃喃后空不禁笑出声,那是一连串对他的辱骂,都被肏成这样了还在逞能。他加速袭击人偶子宫的频率,又揪起他挺立的阴蒂,而后发力往他的阴蒂一弹——散兵忽然全身发颤,笔挺而富有肉感的双腿难以自控地猛然合拢,在他身下彻底溃败着高潮,抽搐得活像只濒死的动物。
潮吹喷湿了二人的交合处。散兵的身躯痉挛着绷直了十几秒,他像被抽尽力气般瘫软在床上,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红肿的下体无遮无拦,还在经受性器的折腾。
空的肉茎还埋在他的身体里接连起伏,连着几次撞击后精液终于挣脱桎梏,抵着宫口溅满了人偶的宫腔,白浊尽数浇灌进他的体内。
漫长的性爱终于迎来了尾声。缓神片刻,人偶大喘着嘲讽:“…哈,大英雄,你不趁着我力量尽失赶紧杀了我,而是把我关在这里羞辱……”
他咬着牙,漂亮恶毒的字眼从齿缝间挤出:“你早晚会后悔的。”
金瞳对上了水雾氤氲的紫罗兰,身上人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可你现在只是我的战利品,无论我怎么对待你,你都只能乖乖受着。”
“没有什么神造物和执行官了,以后你只是我的宠物和性奴,听懂了吗?”
“……恶心。”那对漂亮的眼睛充斥着怒火。
介于这只宠物方才对主人龇牙咧嘴,给点教训好了。空坏笑着抬高散兵的腰腹,射完的阴茎还堵在散兵的肉穴里迟迟不拔出,而是又往里挺了些。
正待散兵疑惑这混蛋在做什么,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臊味的液体猝不及防喷射进他的肉穴里,错愕与茫然在人偶的脸上交织,直到这股淡淡的燥味萦绕在鼻腔,他如梦初醒反应过来——他的宿敌正往他的身体里排泄。
“滚!滚!!!”散兵发了疯般吼叫着。
这混蛋……居然敢往他的身体里尿尿!他可是神明…!是执行官……他怎么敢……怎么敢?!
无与伦比的酸涩涌上心头,散兵不顾形象嚎啕大哭起来,悲怆的哭声像是要把所有委屈尽数发泄出来。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他到底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不要…不要……”散兵抽泣着向后挪动身体,空却不给他一点机会,牢牢钳着抬高他的腰肢,人偶像个便器般只能全部接受他的尿液,尿水淅沥沥灌进了散兵的子宫,把他的腹肚都灌得胀起小鼓包。
直到最后一滴也排尽了,空心满意足地抽出性器。自尊心碎成渣子的人偶哭得很难看,他颤抖着蜷缩成一团,不再有肉茎堵住的雌穴如同失去了堤坝,淡黄色的液体混杂着白浊冲破关口,自穴口顺着臀缝急促溢出,身下那张床单更是不能要了。
这样一看,散兵才像是失禁的那个。人偶捂着脸崩溃大哭的样子让空舒坦得不行。歹心大作,他甚至还觉得散兵的自尊碎得不够彻底。
可以调教得更过分些,空思索着,某个残酷又有趣的想法浮现,那就让他再做点什么吧。
还没等散兵缀泣结束,“咔嚓咔嚓”几声奇怪又熟悉的动响让散兵浑身一凝,他打着颤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呆滞的神情直直对上了黑洞般的摄像头。
空唇角挂着残忍的笑容:“你现在的样子实在太有意思了,我打算全部拍下来留作纪念,至于洗好的照片嘛……”
“就给这个房间当点缀吧。”
苍白的墙壁上,密密麻麻钉死的照片是唯一的点缀。
若有人稍稍浏览一下墙面上的相片,恐怕都要瞠目结舌,每张照片的内容,皆是一位堇发少年同人交媾的下流画面,这堵墙完全是一场情色画展。
胶卷上所冲洗的,有他一丝不挂大开着腿、满脸恐惧地望向镜头的蠢样,少年似乎在急忙拢上双腿以此遮盖什么,后面几张是一连串的抓拍,淡黄尿液从他雌穴流出的每一幕被相机尽数捕捉,挂在墙壁上赤裸裸的展现出来。
再往下看去,雪白汗湿的身躯跪趴在床上、双手被捆缚于背后,臀肉高高翘起甚至快要怼上镜头,脊背优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很显然,这是故意从后入的角度拍摄的,整个画面最鲜明的是,少年肿胀的阴唇被身后人单手剥开,私处由一根深红的阴茎填满贯穿。
还有几张是,人偶颈间系着一根项圈,被人从正面打开腿操弄,他以手掩面,倔强地试图留下最后一点自尊,肏着他的人却掰开他的手,将人偶抽泣的模样全部装进了相机,落败的伪神连为自己挽留一点点颜面的资格都没有。
或许是出于拍这组照片的人的恶趣味,放眼望去,其中最多的内容就是少年被肏到高潮时的神情,蹙紧的眉头,闪着泪光的涣散眼瞳、红潮泛滥的面孔,何等淫乱丑态放在这张面容上,反而更像是艺术品。
“你和娼妓倒也没什么区别。”空是这么说的。
眼前的一切似烙铁,人偶呆滞望着相片,难以置信,画面中的主角分明和自己长着相同的面孔,可这被摆成各种下贱浪荡的姿势、承载肮脏欲望的可怜虫,当真是他吗?
赤身裸体的人偶被空紧紧揽在怀中,自从散兵成为他的宠物以来,空总会抽出一些时间,强迫散兵观赏自己被宿敌强奸的照片,而散兵反应总似兴奋剂,每每得到人偶屈辱的神情,庞大的愉悦便会笼罩空的全身。
除了脖颈的一圈黑色项圈外,散兵的身躯不着丝缕,白净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指印,满是性爱点点痕迹。空并不打算让散兵穿衣服,这样既能空方便随时肏他,也能折辱这家伙的尊严——毕竟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
金发的始作俑者如今轻抚散兵的脑袋,报以微微一笑:“这个房间的装饰很不错吧?”
怀里的人偶阴森森地抬起脸,眼眸在扫过金发男子的一瞬带着刻骨恨意:“滚。”
空却不气不恼,指尖抚上散兵的脖颈,轻轻勾起皮革制成的黑色项圈,戏谑扯动了两下。举动中的含义不言而喻:“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用?你现在还不是乖乖戴着项圈当我的宠物?”
空的行为还是刺激到了散兵,他奋力抓挠着拉扯颈圈的手,在空的手背上留下点点抓痕。人偶从未停止吐露怨恨:“你去死,你去死,去死……”
“你只会说这些吗?”空非但没有松手,拽着项圈的力道猛地加大,人偶一度以为自己的脖子要断了。
“执行官大人,我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骂我的,然后呢?还不是像只母猫一样被我从后面肏,哭的好可怜,嘴里除了不要不要什么也不会说了。”
被戳及痛处的猫气得浑身发抖:“……人模狗样的东西!你敢让你的朋友们知道你只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