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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幻想流出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范闲抽空以旁人视角仔细看了一会儿,很久才能瞧出老男人的难受。

陈萍萍虽然是个跛的,但平日里走起路来十分利落板正,而现在却有点儿合不拢腿,虚虚地弯着,有些发飘。范闲舔舔唇,心想老男人这把

学校离家不过几条街,但离这旅馆颇远。陈萍萍一向节俭,舍不得打车,在公交站点停下,板着脸一直不说话。等上了车,他踌躇了一下,还是投下两块钱,对司机指一指范闲,别扭表示“这是我们俩人的车费”。

然后立刻逃也似的耸肩向车厢里走。

陈萍萍专心躲范闲,特地挑了单人座。范闲在他身后老实了一阵,过了会儿,抬腿踢了一下:“下了车,咱们去趟超市。”

陈萍萍低声说:“……做什么?你赶紧回学校。”

范闲便凑过脸去,陈萍萍连忙坐直身体,下一秒就被一只手向后扳,车上人多,他不敢再挣扎,只好任凭范闲把嘴凑到他的耳后。

“您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呢?”范闲轻声说,“过会儿去超市,乖。”

距离太近,呼吸喷气中的热度来不及有一丝分散,蒸得脑子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等到手收回去,陈萍萍忙坐直,远离身后人,僵硬地胡乱点头。

一路不敢回头,下了车进了超市,他垂着眼避开附近的人,问:“你要买什么?”

“可乐,我渴了。”

范闲说着便向饮料区走。陈萍萍一听就眼前发黑,凭着操心老父亲的本能说:“少喝点儿碳酸饮料。”说的时候很窘,但出口后压力顿减。这句话很符合养父身份,他微微自在了些,跟过去拿了瓶百岁山,用瓶盖戳范闲的胳膊肘,抿嘴说:“还是喝矿泉水吧。”

范闲神色不明地点头。

养子拧了一整天,终于乖顺了些。陈萍萍顿觉轻松,长出了一大口气,也觉得周围的事物都顺眼了。

年轻人笨手笨脚的,陈萍萍总觉得大腿根处十分黏腻,而且渐渐酥麻退去浮起微痛。他不吭声,付账时拿了包湿纸巾在手里,想回头再去偷买点儿药膏。

正想着,身后冒出来一只手,抓了几盒安全套和一包口香糖,堆在矿泉水后。

瞬间炸锅,陈萍萍脸烫得灼手,按住手小声质问:“你想做什么?!范闲!”

范闲垂着眼,抽手拿钱包,漫不经心地说:“我自己买,您管得着吗?”收银员还在台后扫条形码,陈萍萍不愿跟他吵,把他的手挡开,咬着唇递钱付账。

等出了超市门,陈萍萍拉着人到一处静蔽的小巷,才怫然地说:“胡闹!你才多大,就买……”他羞于启齿说出那个名词,“买这种东西!”

范闲不生气,自顾自拆了口香糖,递过去一片:“给您,消消火,啊——”

陈萍萍偏过头去:“我不要!”

范闲固执地抬着手:“吃吧。”他轻描淡写,“一嘴鸡把味儿。”

“什……!”

老男人哪里遭过这种羞辱。陈萍萍上一次听到这种粗鲁脏话,还是在少年时期不懂事的混混嘴里,如今骤然从养子口中听到此类污言秽语,顿时惊怒得快要维持不住平和表情。

接着,随即想到方才自己把脸埋在男人胯下,又舔又吸,不知廉耻地做那档子事……陈萍萍脸红得快要滴血。

才过去没多久,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还感受弥新,身体食髓知味,欢乐地给出了反应,他靠住了墙,下意识地夹紧腿,难堪地感受到私密处翕动不止。

把人顶到巅峰的、濒死般的快感恣意仿佛潮水一般涨起,再次征伐他的身体。年轻人的鲁莽、粗野、蛮横、秽亵、不知收敛,意外地令人向往,就连侮辱性的话语都染了别的味儿,成了轻狂而善意的调笑。

陈萍萍忍不住用舌头舔了一下上颚,似乎真的尝到了若有若无的腥膻味,舌尖涩麻。口腔依旧酸麻,像是仍被撑得满满登登,被迫裹吸着硬热物件,舌头一下下磨着饱满膨大的卵状茎头。

养子的雄性气味像是真的残留在口腔内,老男人甚至情不自禁地想象如果范闲再恶劣一点,当真释放在他的嘴里……

……他在想些什么?

慈父之心遭受谴责,登时心亏发虚得厉害。陈萍萍忙回过神来,搭眼一看,范闲正在示弱微笑。

“开个玩笑,您别生气,别生气。”说着,仍把口香糖塞给陈萍萍。

陈萍萍心里乱,面上显不出,低头掩饰般拆开口香糖,没想到包装纸上竟然印着字:“猜到我在想你吗。”

像是范闲用东西顶着,嗓子喑哑地在耳边说话。他几乎是马上软了腿,捏着包装纸半晌不语。

范闲颇不自在:“好了,别生气了,走,去见我班主任吧。”

却不见老男人动作。

陈萍萍羞愧而耻辱地感受到,身体因想象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体内腾升起一股子空虚茫然,期待着粗暴的进攻。

他绞紧腿,不由自主地、难耐地绷紧臀尖。

而明明,不久前他还被折腾得哭喘求饶。陈萍萍有些恐慌。

“范闲。”

“唔”了一声,好像有湿腻的液体在流。他窘迫地磕绊说:“怎么办,我好像……”

他说不下去了。他求救般急匆匆抓过范闲的手,按下去。手隔着布料贴上去的刹那,他立刻呜咽着抖了一下。

范闲有一瞬间的惊愕。他难以置信地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陈萍萍,按着手下硬物,差点儿笑出声。

陈萍萍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方才太过慌乱,情急之下他竟向范闲寻求帮助,而话一出口他便反应过来,这实在是个下下策。

穴口翕张得愈发厉害,热粘肠液流满股缝,或者还有范闲没有清理干净而留下的精液。渴求欢爱的冲动一浪一浪地在不久前被操得抽搐的穴肉间滚涌,空虚感竟然会使人浑身发痒,芯子里扭着烂绵的酥意。

而前面,少年手心温热干燥,隔着布料压在性器上,热度源源不断地递过来,灼灼发烫。

阴茎居然愈发地硬,硬得发疼了。陈萍萍觉得落在身上的眼神是微鄙诧异的,根本抬不起头来,整个人耻得发抖,偻着背又想退缩:“我……”

但少年人已经飞快地接受了。范闲用手掌包裹住那根东西,阻止他向后躲,笑了笑,口中说的却是:“您看,我那避孕套没买错吧,这不就用上了?”又笑,“说着玩的。我不动你。”

其实范闲眼神坦荡,但陈萍萍心亏,便总不敢直视。混混沌沌的,范闲匆匆领他到附近的公共厕所,进了隔间,又从包里拿出那瓶润滑剂。

陈萍萍对旅馆内那场惊世骇俗的激烈性爱印象深刻,身体像是有记忆一般,立即发软,空茫滋味更是汹涌。

范闲没注意到这个。他环顾四周,这厕所是新建的,并无脏污迹子,他心里微微好受,也舍得把老男人抵到隔间门板上了。

往手上浇完了润滑剂,他才想起错了顺序,无奈地说:“您自己把裤子解了吧。”

陈萍萍腾地红了脸,别扭着不肯动手,范闲有些不耐烦,抬腿用膝盖顶了顶他的性器,他才慌张听了话,紧紧张张地把裤子褪到膝弯。

像是罚站的小学生,老男人穿着格子衬衫规矩站直,下摆掩映着半裸的腿,大腿细瘦,膝盖嶙嶙的,因为之前的趴跪,积了一片淤青。

旅馆的床是软的。范闲着重看了看,伸手去摸那块颜色不一样的皮肤,声音柔和了些:“怎么回事?”

陈萍萍窘迫,低声说:“地毯……有点儿薄。”说着就想起自己淫乱地在地上膝行,粗壮肉棒插得他哭着往床的方向爬。

等他说完,范闲把手塞进腿缝里,模仿着腿交,来回抽插,一下一下用力磨着腿根嫩肉。

陈萍萍“呃”地闷哼,下意识地拢腿,紧紧夹住那只手。范闲顺势停在那里,手指向上翻,湿润指尖轻轻把玩卵蛋。

那玩意儿略有些缺满,之前已经出了东西了。范闲把它涂得水叽叽的,指尖碾开表面折痕,揉捏着搓出一股子肉欲:“您是在怪我没喂饱您啊?”

陈萍萍前头那根硬得流水,范闲蹲着,任由性器戳到自己脸上去。陈萍萍垂眼,看到养子被阴茎打到了脸,弹得唇边蹭了一小块黏湿淫液,嘴唇红润,离龟头很近。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他难过地喘着说:“范闲,帮帮我……”说着,挺腰把龟头顶到范闲嘴上,轻轻磨着唇瓣。

范闲诧异,但非常好说话地柔驯接受了,甚至痛快地改成跪姿,伏在胯下专注地伺候那根性器,用舌头把它舔得水光潋潋。

碍着背德感,陈萍萍平日里憎嫌性事龌龊,只是草草撸出来,现在一朝知味,身体敏感得淌水,浪荡淫乱,碰上了口交更是承受不住。

肉棒被年轻人含进嘴里,鼓鼓地撑满口腔,直直顶上了喉口。嘴里温热湿软,绵软暖肉嘬紧了柱身,舌头柔滑,乖巧地侍弄着性器,舔吸裹吮,啧啧有声。

陈萍萍被这水声激得站立不稳,背靠着隔间板子,无助地张手抱住养子的头,低声呻吟说:“别……”

范闲故意深深一吮他的龟头,舌尖抵着马眼打转儿,含糊不清地说:“您可以射我嘴里。”

一出声,舌面鼓鼓地撑起落下,像湿热的海浪拍击岸边,快感汹涌。他的脸被肉棒撑得鼓胀酸乏。陈萍萍垂着眼绷紧臀肉,窘极,轻拍了一下手下的肩膀:“别……呜,别含着东西说话!”

前面快感强烈,后穴也就愈发寂寞。他渐渐忍受不住,摇了摇臀,范闲的手便顺从地探过去。

刚经过一轮操干,后穴颜色淫靡,肉壁还没有缓过劲儿,手指一进去,就抽搐着往里缩,爽得绞紧,湿湿软软地主动套弄。

陈萍萍紧闭着眼,仰颈粗喘,被手指一寸寸撑开甬道,又是酸麻饱胀,控制不住地弓起脚背,身体拼力向上蹭。

范闲知道男人后穴是有敏感点的,但之前他只顾着生气,没有注意这个,单纯地靠着性器粗壮狰狞,肆意行凶,用肉棒把穴肉肏得红肿糜烂,水淋淋的,痉挛不休颤动不止。

陈萍萍单是被前后夹击便已经爽得叫不出声来,而范闲毫无察觉,专心抓着紧实浑圆的屁股,往里揉进手指,在肠壁上浅刺,慢慢探索。

他的指尖按上了一处软肉。

陈萍萍突然像条上了岸的濒死的鱼,整个身体巨弹了一下,挣扎着推搡要逃。哭腔一点点叠进气音里,他嘶嘶抽着气,有些恐慌地哭叫:“不行……!呜!范闲,范闲!”

范闲重重一吸嘴里的性器,陈萍萍顿时没了力气,软着腿,把胯下手指结结实实吞了个深,哑声低鸣:“呜……”

范闲找到了敏感点,立刻下手狠狠地冲那一点插。陈萍萍抖得快要站不住,随着冲撞而晃动身体,布满指痕的红肿屁股一次次撞上冰凉的挡板,又痛又爽,体内的快感更是冲击大脑,完全陌生的感觉,紧紧压迫着他。

他低喘着射了。

伏在范闲肩上双眼涣散了一会儿,他才怔怔地低头,忙拍了一掌,舌头都不利索了:“吐、吐出来!”

范闲没说话,喉结动了一下。陈萍萍的脸色立刻变得非常五彩缤纷。

他呆呆地拿着湿巾,拙笨擦拭,范闲转身翻包,自己拿了片口香糖吃了。

陈萍萍着重看了一眼,他呲呲牙:“我一嘴……”他及时改口说,“……我来帮你吧。”

虽然想要下手当场把老男人欺负得抽噎高潮,但范闲总算有些良心,知道那小穴肿得厉害,不能再去折腾,更何况班主任还在学校等着他们。

说是这么说,他捏着湿巾去擦陈萍萍流出的那些水,到底还是心痒痒,忍不住又把手指插进去,搅了搅,恨声骂了句:“肏。骚货。”

这个时期的男孩子经常说脏话,比这难听的多的是,平时里闹成一团说惯了听常了,并不觉得什么。

可陈萍萍只觉得秽亵不堪。他脸红一阵白一阵,屁股绷得紧实。他回想到,的确是自己不知廉耻地先硬了肉棒,又淫乱地亲手褪了裤子,像网页弹出的色情广告中那些“浪婊子”,放下尊严去乞求自己的养子来口交……

“肏。骚货。”声音直往心里钻。

陈萍萍顿时抬不起头来,羞愧不安地贴壁站着,感觉腹下火热,肉棍竟然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同时后穴深处饥渴地翕动着,恨不得立刻被年岁远小于自己的男人肏得合不拢,被奸得只会摇臀求爱,雌伏在男人身下,让精液射满肚子,被肏成那个……“骚货”。

非常奇怪。明明这一次也算是你情我愿的,但陈萍萍却是在期待强烈的羞耻感和粗暴的侵犯。

大概是因为,他还是不敢直面面对自己对养子的感情。直到现在,他仍然想要躲避在“被强迫”里,仿佛这样就可以心安理得,可以放荡地呻吟,可以放松身体去迎合。

他只是在被范闲蹂躏,他没有背弃道德。

身下水声咕叽,抽出手指时肠肉糜糜绵绵地吸着,像是依依不舍的挽留。透明液体淌了满手,黏腻湿滑,指尖宛如被万千小口嘬着,又像是顶着一层油脂按在湿泥里,蠕蠕的,拔不出来。

低喘着的瘦男人,脚背还因快感而拼力弓着,平日里最注重仪表规整,现在却被按在肮脏的公共厕所里,裸着裆部接受欢爱,平生头一回明白什么叫前列腺高潮,被指奸到噙泪……范闲与其不谋而合,深吸一口气,脑袋拱上去说:“撩开上衣。”

陈萍萍脑子里嗡嗡的,不明所以地照做了,随后立刻巨颤了一下,声音绵绵地堵着哭腔,拒绝说:“别舔……”

旅馆内范闲早就玩弄了他的双乳,胸口被揉捏得发红,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在空气中,肉红色小珠充血发硬,皮薄得快要破了。

而现在范闲便是在发泄内心里的小憋屈。舌苔粗糙,重重地碾上去,又痛又痒,微小电流滋啦啦地窜,又有种小针微刺的感觉。

而且手指还卡在小穴里,甬道酸麻,芯子一抽一抽地涌着酥意。在不应期内异物感强烈,而粗大的指节上还有写字磨出来的茧子,如此硬糙粗鲁地插在陈萍萍的体内,犹如一场玩弄凌辱。

这样想着,陈萍萍身体直发热,穴肉糜红涌着肠液,腿一软,不由自主地摆着臀将手指深深地吞了下去。

快感瞬间爆破,足尖的筋骨绷得紧紧的,他哭喊着颤巍巍扶墙,低喘着乞求“你疼疼我……”,无助地模仿性交,扭着腰上下裹着手指,夹紧腿努力讨好那只手。

空虚瘙痒如同小虫一般噬咬穴壁,他哽咽地央求:“我受不住……啊,呜,你动一动……”

范闲哪里忍得住,忙转身想去拿避孕套,陈萍萍后穴骤然一空,只以为他要离开:“范闲!”

委屈得鼻子酸楚,眼泪盈盈,但下一秒范闲便转回身,褪了裤子凶狠地拽了人反摁住:“趴好!”

陈萍萍慌乱地扶着墙,紧接着一根性器从身后凶蛮地捅开甬道,把他撑得饱胀,肏了个结结实实。

不等适应,范闲扣着他的腰急促凶狠地顶弄,把原本就湿热的肠肉肏得外翻喷水。湿黏黏的糜红软肉无师自通,淫贱不堪地不停张缩,迎送着粗野肉欲的性器,细细裹吸着,犹如无数小舌在柱身上舔舐。

年轻人太粗暴,还没来得及学会控制,硬生生地操出了强奸的气氛。

陈萍萍扶着墙哭喘,身体被干得失衡乱颠,敏感至极,根本承受不住。他呜呜地哭,无助地趴在墙上,又被啪啪扇了十几巴掌。丰滑白腴的臀肉一阵乱颤,他绞着肉穴只会哭喊“我错了”。

把老男人从未示人的屁股打得肿胀,是件十分具有成就感的事情。巨硕的龟头刻意得顶弄着敏感点,范闲揉着掌下指痕斑斓的屁股,忍不住恶劣欺负,故意拿不入流的下贱荤话去折辱人:“您是不是个骚货啊?您是不是生下来专门为了让我干?”

这都是从那些黄文黄碟里学来的,他只是试着说说,不承想陈萍萍在羞耻难堪之余竟然舒爽不已,被这种话激得巨颤,痉挛高潮,穴里潮吹似的喷了一大股水,湿热一团浇在龟头上,肠肉淫乱地巨力吮吸,竟还在逐着快感在套弄肉棒。

范闲暗骂一声,不说了,继续凶蛮狂野地奸干,胯下撞得声音比刚才扇屁股还要响。陈萍萍被肏得身体晃动不止,眼睛失焦涣散,只是凭着本能与占据全身的快感,一遍遍哭着求饶。

他射了,不止一次,在不曾抚慰前面的情况下。

来自年轻人的侵犯让他有些失去自我,让他迷失。有那么一瞬间,陈萍萍快要投降在这快感中,想要永远地沉溺其中。

像他想象的那样,范闲射满了他的肚子。然而在整理时,陈萍萍发觉范闲的班主任在此期间打来了多个电话。

范闲的班主任是个严厉的中年女人。陈萍萍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说孩子今早上不舒服,匆忙中忘记通知学校,实在抱歉。

说的时候很心虚,因为感觉到穴内有液体在缓缓地流,好像是精液。

他难免有些走神,等到处理完这件事,班主任看了看他,很是无奈:“范闲家长,现在是高三了,请您务必要重视起来,要看管好孩子。做家长的,要让孩子把学业搞好啊!”

陈萍萍忽然就听不清了。范闲家长……身体猛地僵硬,蓦然白了脸。过了一会儿,陈萍萍搓了搓膝盖,低声开口:“那依您的看法……范闲有没有住校的必要啊?”

陈萍萍终于得偿所愿。范闲在班主任面前很给面子,规规矩矩地点头应是,甚至来了段父慈子孝的谈话,讨论住校的注意事项。

如此积极配合,陈萍萍反倒有些失落。之前在网上聊天时,范闲说自己有许多实战经验,对此他一直耿耿于怀,又不好意思出口质问。现在范闲又轻易地放开他,愿意离开,他不由地想,是不是从一开始,范闲便只是想玩?

……也许真的是这样。从头至尾,范闲都很恶劣,好像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泄欲用的性玩具,操完也就完了。

把养父按到墙上奸干,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吧。陈萍萍怔怔地想,范闲有没有吻过他的嘴?

此后他和范闲没有再谈起这件事。

学校宿舍是不能立即入住的,范闲所要用的物品也要整理出来。陈萍萍一天买完东西回家,发现范闲早退,正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

最近和范闲相处无碍,像是最正常的父与子。陈萍萍看了眼,问:“在做什么?”

范闲避而不答,反而用下巴指了指墙角:“您腿脚不好,我买了几桶饮用水,省得您再费力去抬。”

再一看,饮水机上那桶也是满的。陈萍萍竟有些受宠若惊,搓着手立在原地半天,说:“辛苦了。”果然没再追问。

又过了两天,范闲便大包小包地去了学校。陈萍萍去送,到了地,范闲神情清冷,头也不抬地理着物品说:“您回去吧。”

把孩子养这么大,这还是头一回整整两周见不得面。陈萍萍吞下那些叮嘱的话,讪讪地又站了一会儿,犹豫地说:“你还……”

范闲站直身体,终于肯正面瞧他一眼,笑容讽刺:“您都把我赶出家门了,还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呢?”

陈萍萍讷讷抽回脚,临走前范闲忽地想起了什么,夺过手机把约炮软件给删了,然后伸手一推,不耐烦地说:“您赶紧走吧。”

踉跄着倒退一步,陈萍萍回家时一路怔忪。他想了很久,自己这么大岁数,是个男人,长的又不漂亮,范闲嫌恶也是正常。做那档子事,也是恰巧约到了而已。

他心里清楚,却仍是有些难过。独自一人清冷冷过了几天,被开发过的身子酥痒难耐,他觉得难以启齿,但有一天,还是规整坐在床上,手指不稳,慢慢解开了衣裳。

戴着口罩帽子,他偷偷摸摸去了一趟小区外的24小时性用品售卖店,紧张刺激,凶险无比。现在黑色塑料袋就放在床头柜上,他脱完,爬到床头,拿出了一根硅胶假阴茎和一瓶润滑剂。

按摩棒做得太过于逼真,陈萍萍不敢抬眼看,只是握在手里,便难以自禁地想起被范闲按在墙上撞得身体乱晃时的快感。那么粗的东西,死死地楔在自己体内,快速地挺动,力气大得几乎要把人给撞飞出去,啪啪清脆,肏得屁股一片红肿。

而卧在手里的这根阴茎也很粗壮,上面还细致做出了鼓起的青筋,龟头巨硕圆润,怒贲骇人。

如果把这个插入……下体登时有了湿热感,陈萍萍连忙夹住腿,难堪地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向后探手。

穴口松软,指尖按了按,轻松地插进一个指节。肠肉温度很高,滑润得吸着指头,陈萍萍咬着嘴继续往里插,感受到甬道被一点点捅开,异物感令人不适。

他忍不住收缩穴壁,夹着柱体心想,范闲操进来的时候,觉得爽吗?

毕竟有过性交经验,开拓不是什么陌生事。小穴很快就在润滑剂的帮助下变得湿软,陈萍萍来回抽送着手指,异物感消失之后便是空虚不已,穴壁不住地收紧翕张,恨不得立刻有根性器凶暴地操进来。

可是那根微冷的假肉棒实在太大,他胆怯,不敢直接吞下,只好继续跪着,用手指操弄自己,屁股一耸一耸地迎合,像是兽类,淫乱地在微弱快感中感到不满足,贪婪地想要获得更多。

也许真的是敏感到了极点,手指很快便把后穴肏开了,湿热糜软,湿嗒嗒流了满屁股肠液。他忍不住重新把阴茎握到手里,难耐地张口去吃,堪堪含住龟头,蠕动舌头去舔弄。

“一嘴鸡把味儿”,范闲这样羞辱过他,陈萍萍有一瞬间的羞耻,可芯子里一浪一浪扭着瘙痒,他拧着腰轻晃,还是继续含弄那肉棒,努力吞得更深,仿佛仍在埋头于养子胯下,呼吸间都是男性雄壮膻腥的气味,被戳得几欲干呕,可求饶哭泣全让肉棒给堵住了,只能拼力地讨好,像个飞机杯,跪着张嘴承受男人毫不遮掩的欲望。

柱身紧压着舌面,龟头顶上喉口,窒息感强烈。陈萍萍呼吸不畅,被操得嘴巴大张,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

他从鼻腔低低地哼出呻吟,闭上眼想象,十分专注伺候嘴里的阴茎,一手抓着裸露在外的柱身套弄着。一个不留神吞狠了,龟头一下子戳得喉口似要合不拢,他呜咽噙着泪,下意识地铺平舌头去裹住柱身,用力收缩两腮去吸吮,好像在向男人讨宠,乞求温柔对待。

就这样,一手指奸着后穴,一手握着阴茎操弄自己的嘴,陈萍萍被快感逼得瘫软,侧倒在床上呜呜地哭,屁股却摇得白腴臀肉乱颤不已,不停地往手上深坐,绞着腿晃动,空泛贫乏搅得后穴淫浪流水。

快感在半空吊着,他下手渐重,大力摩擦着穴壁,一下又一下地撞着,几次擦过前列腺,而嘴里含着肉棒,只能噙着泪仰直脖子,无声哭叫。

这种快感到底太小,陈萍萍张嘴含住阴茎,笨手笨脚地反手扇自己的臀肉,清脆响亮的啪啪撞肉声响在身后,痛感和耻辱感强烈,指痕肿胀,奸淫起来有些痛快的无所顾忌。

好一会儿,陈萍萍湿得一塌糊涂。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固定好那根阴茎,迫不及待抬臀去吞,堪堪吃进半个龟头,小穴就酸胀得难受。

他几乎有些怀念范闲强制的插入,那种穴肉被干得充血红肿的要命快感。可是他毕竟传统守旧,对性爱接触不深,恐惧感慢慢升上来,他内里空虚发痒,但实在不敢再往下坐。

范闲那根也很大。陈萍萍试图安慰自己,小心翼翼地又沉了沉腰。肉棒就在身下却不能吃进去,他窘得想哭,灵光一闪想到了遥控器,忙又取下,撅着臀爬过去拿。

他含进整个巨硕龟头,终于试探着打开开关。龟头卡在穴口,刚好抵着敏感点,一打开,肉棒疯狂颤动,陈萍萍吓了一跳,原本就被手指奸干得流水,此刻居然直接软了腰,无助地坐下,猛地把整个肉棒吞进去,哭叫着巨颤。

这一下太过于悍劲凶野,肉壁被直接顶开,塞得酸麻发胀,充实满足。假阴茎肏得芯子糜烂,死死地顶着剧烈抖动,电动的死东西不知收敛力度,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的。

陈萍萍眼前一白,哭喘着喊救命,而身下耸动不停,肏得他狂颤,残腿里有根筋都绷紧了。他慌乱至极,穴肉乱吸,糜红一片,只会下意识地收紧,让龟头顶得穴心酸烂。

“呜,要坏了……被操烂了……”他惶恐地哭,忙去调节震动档,但从未使用过,竟然傻傻地调到了最大,登时死鱼一般瘫在床上哭,抽搐着慢慢用脚乱蹬。

阴茎硬得发痛,他不堪地挺身用床单蹭,耸动胯下去摩擦,贴着床乱晃,被屁股里含着的东西肏得手脚无力。

陈萍萍受不了了,再一抬头却发现刚才一慌把遥控器扔到了卧室门边。他无助地爬行,一边爬一边崩溃哭叫:“范闲……救我,范、呜范闲,肏坏了……”

肉棒在穴内大力震动,他汗湿了刘海,迷茫地爬行。

“好大……肚子要顶破了……啊,呜,范闲……”

终于抓到遥控器,他眷恋,只是默默调到最小一档。等他快要到达巅峰,手机突然响了。

陈萍萍忙关上,极力平稳呼吸,接通了:“喂?”

电话那边的人低低地“嗯”了一声。

陈萍萍一下子呼吸急促,居然猛地射出来。

他听到一个熟悉的、狎昵的声音:“爸爸,按摩棒没有我的肉棒舒服,对吧?”

情欲冲昏了头脑,陈萍萍迷茫地睁着水雾弥漫的双眼,刹那间红了脸,舔着上唇的汗珠子说不出话来。

迟缓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态实在是不堪入目、淫贱浪荡,他呜咽着晃了下身子,于事无补地伸出一只手遮住下体。范闲通过监控摄像头,不出所料地看到老男人绷紧了结实滑腴的臀肉,下意识地沉腰把肉棒吞得更深,祈求这样就可以隐藏住股间的粗壮玩意儿。

听着耳边急喘,范闲笑着捏紧高达的手机,把自己的手机立起来,好整以暇地观看老男人僵直了身体,傻傻地处于震惊之中。

范闲低低吹了声口哨,重复问:“按摩棒肏得你爽不爽?”

陈萍萍慌乱道:“你怎么……”

屏幕上的瘦伶伶的人试图赶快拯救自己逃出窘境,刚直起腰却舍不得,只好委屈地夹着龟头僵在原地。肉棒在甬道里滑动,紧嗦嗦地擦着敏感的肉壁,带动肠肉向外翻,湿热黏液咕叽咕叽腻在穴口,将内里芯子的躁动痒热全带了出来。

好痒,如果范闲在的话……

一室寂静,感官俱不灵敏,只有下体湿热,感觉鲜明。

龟头卡在穴口,碾得前列腺酸麻,胀得可怕。而骤然失去了粗长的柱体,肠道空虚地收缩,痒得流水。

陈萍萍胆大包天,竟然忍不住闷哼着咬住嘴唇,律动腰肢一上一下,默默吞吐。

他心存侥幸,以为范闲看不到,背着养子偷偷自慰的感觉惊险刺激,就连那假阴茎也一下一下肏对了地方,碾着前列腺粗暴地擦过肠壁,干得肉壁一阵痉挛,放荡地蠕蠕地裹吸柱体,拼力往深处缩。

他笨得出奇,还在装听不懂,极力平稳呼吸:“你说什么?我,啊,”屁股扭上去,又徐徐地贴向床面,他跪坐着,扶着床头慢慢地模拟抽插,力装无碍,“……我听不懂。”

被干得眼眶都红了,说着,心中奇异地满足。陈萍萍禁不住想象,此时此刻肏在身体里的肉棒是范闲的,他的养子在缓慢温柔地顶着他的胯,在一点一点肏开他的后穴……而这样骗着范闲,又有近乎偷情的刺激。

死死地绷住嘴,他情不自禁地把耳朵贴紧了手机,饥渴贪婪地去听范闲的呼吸,腰扭得愈发地急切。

范闲笑了一声,他摇臀依依不舍地吐出半根,范闲呼气,他把两腿张得更大,白嫩屁股里含着令人骇然的巨大的黑色肉棒,不可思议地完整吞下。

浸透了骨子的瘙痒好像得到了纾解,腰扭得越来越快,进出时有细微的噗嗤声,咕叽水声,臀肉拍击声,还有隐蔽克制的闷哼呻吟。

浪肉含着阴茎不住地蠕动舔吸,无声地极速律动,糜红软肉骚得像是一滩烂泥,甚至食髓知味,无师自通地绞紧,主动吞深,让肉棒把肚子顶得酸胀发麻,在外面可以看到鼓起的痕迹。

范闲,范闲……肏得好深,呜,快要坏了,好爽……

他难耐地仰直脖子,任由汗珠子扑簌簌顺着脊梁往下滑,跪直了上身,又猛地坐下去,让肉壁被磨得充血,一抽一抽地颤动,整个腰臀都被快感震得发麻,只会茫然渴求地跟随身体意愿,不停地摇晃收紧,被干得战栗不止。

范闲,呜,饶了我……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陈萍萍在危险快感中软成了一滩水,被淫浪的自己逼得又哭,脸上亮晶晶流着泪,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让假阴茎大力奸干着。

慢一点儿,啊,啊哈……

他身体晃得跪不稳,渐渐跪爬在床上,小穴被干肿,又痒又爽,脚背痉挛弓起,蹬得床单变了形。

范闲,求你轻一点儿,不要了……呜啊,啊,啊!慢点儿……

呜,求你了,不、不要了……

被肉棒钉死在高潮上,陈萍萍情迷意乱,不由自主地动手抚慰胸口,指头捏着红肿乳尖使劲揉搓,抵着乳粒,抓住小小乳峰乱揉。

他急喘着开口,毫无目的地喊:“范闲,范闲……”

范闲“唔”声低吟,随后开始粗喘,声音低哑地说:“我好想您……想肏进您屁股里……儿子的鸡把大不大?您身下的嘴吃过这么大尺寸的吗?”

陈萍萍颤栗,被干得憋不住呻吟了。他断断续续地哭喘,崩溃地摇头:“啊,别说了……呜,”他爽得流泪,跪爬着把腰坐下去,“我不知道,呃……”

范闲用手撸动自己的阴茎,紧盯着屏幕:“我想肏您,您自己扒开屁股,对,就是这样,骚得流水的小屁股,让我来堵住好不好?对……真乖,真是个疼儿子的好爸爸。”

陈萍萍羞耻得埋脸,却也忍不住听话,颤巍巍地抬腰,把假阴茎当作范闲的那根,掰着屁股吞下去。

“呃啊,”他呜咽,不清醒地哭着说,“轻点儿肏……”

居然真的沉浸其中当了真。范闲循循善诱:“好,好,我轻一点儿……爸爸太不禁肏了,小嘴都肿了。唔,爸爸肿嘟嘟的被我撑开,合不拢腿,腰都塌了……”

“好湿好热,爸爸里面好多水……”他套弄着手中肉棒,故意低喘出声,“您吸得好紧,被肏了那么久还不松?您天生就该躺在男人身底下,吃鸡把,瘦脖子喉结一上一下,把精液咽下去……”

陈萍萍当真咽了一口,摇着头哭嚷:“呜,不行……”

“那就射在您下面的小嘴里,射得扁肚子鼓起来好不好?射到子宫里,怀孕,鼓着大肚子被肏……”

“不,不会怀孕的……”陈萍萍耻得浑身泛红,略自卑地低下头,结结巴巴地刚想解释,突然爽得后穴喷水,立刻痉挛得缩紧屁股。

他不小心重开了遥控器,又是最大档,按摩棒楔在小穴里,猛地巨力震动,嗡嗡声清晰可闻,震得肉壁颤抖疲软,红得发烂,喷出黏腻发烫的淫液。

呻吟立刻变了调,老男人无助抽搐,崩溃地哭:“呜,啊,要坏了……”

他惊慌地绞紧腿,双手搂着肚子:“唔,啊哈,不要再肏了……范闲……”

“啊!”他忽地射了,爽得脱力,夹着腿瘫倒,巨颤着,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下身水淋淋流了满腿淫液。

按摩棒孜孜不倦地仍在他后穴里震动,老男人在高潮中双眼涣散,巨大激烈的快感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急喘着喃喃:“唔……不、不行了……”

说着,眼泪不住地流,身体突然颤得更加厉害,那根软下来的肉棒抖了抖,居然沥沥又有东西射出来。透明的,断断续续的……

“操!”老男人竟然把自己玩失禁了。范闲咬牙,右手急速撸动,终于射出来。

他不多说,老男人奇怪的自尊心撂在这儿,实在没必要步步紧逼。他深吸一口气,在无人居住的空余寝室里粗喘,抽纸擦干净手。

再一看,老男人终于缓过神来,窘迫地抽出假阴茎,拿在手里尴尬得无从所适。

他总算找回了脑子,不可置信地质问,声音叫床叫得发哑:“你……你监视我?”

范闲说:“嘘。您先去清理一下吧。”他看到老男人被性玩具肏得腿合不拢、站不直,有点儿吃味,“看来我还不如一按摩棒……”

陈萍萍羞愧难当,硬邦邦地教育,自己都觉得很无力:“别说了!你……”他几乎是在乞求,“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别再想这些……”

范闲慢慢沉下嘴角。静了几秒,他冷笑:“好啊,我在学校好好‘学习’……”

陈萍萍才松了一口气,便听到范闲不急不慢地补充说:“现在不就在上网课吗?在学习……”

“怎样把您肏失禁。”

陈萍萍羞愤难当,而养子粗重的呼吸就响在耳朵边上。老男人似乎都这样,明明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所说的一字一句,却偏偏非要把手机捂在耳朵上,生怕错过一个音符。

范闲低笑,嗓子喑哑,像羽毛一般轻轻骚动着陈萍萍的耳朵:“您周五来接我放学吧。”

陈萍萍低声说:“家离学校那么近……你自己回家就是。”

“我还没说完呢。”在黑暗里,范闲转了转手机,空着另一只手,指尖轻轻点着自己胯下二两肉,“您屁股里含着那玩意儿,然后来接我。”

嘴上说着不着调的话,表情却是一点一点变得柔软,他近乎痴迷地望着屏幕里的老男人,目光一寸寸滑下去,看那高潮时会高昂的头颅,那线条流畅的脖颈,那吞咽精液时上下滑动的喉结,那瘦肩,那白细胸口,那窄腰,那扁胯,那难耐地缓缓蹬动的腿,那伶仃脚踝,那足尖。

老男人的躯体令他着迷。这具孱弱的、纤瘦的身体,代表了长辈的尊严拘谨,也涵盖了为人父的慈爱体贴,在无数个日夜里,教给了他何为敬重何为恭顺。

范闲几乎是立刻想起,想起过去自己是如何如何地真心爱戴这个父亲,也想起那个疲乏的夏日黄昏。

那个黄昏,他打完篮球回到家里,浑身是汗,热得发烫,一进屋,先灌了半杯凉白开。

房子静悄悄的,气氛诡异。他刚想张嘴喊老男人在哪儿,却忽地听到卫生间内传来奇怪的声音,循声走去,从未遮掩的门缝里,他看到他尊敬的养父,把裤子褪到膝盖,正坐在马桶盖上呻吟。

那个严谨克制的中年男人,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禁欲庄重,张大双腿,眼睛里全是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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