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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 继续上班中 内S/腿交

 

萨菲罗斯被下身硬绷着生疼,终是忍不住将阴茎掏出来,性器因为很少使用而显得干净,没有什么色素沉淀,粗壮的柱身呈弯曲状,马眼已经分泌出些许腺液,使整个龟头硕大有光泽。

克劳德抬眼看到巨物后忍不住向后撤,从刚高潮的余韵中惊醒,「不行……不行!进不来的,将军!」

巨物的主人倒是很有信心,泰然自若道:「没事的克劳德,你水很多。」

到达顶峰后的花穴彻底松软下来,内里是淫糜的深红,萨菲罗斯试探着加入法的揉捏把手支开,自己上手,「要轻一点。」

阴蒂被将军搓弄着果然下面开始欢快地淌水,萨菲罗斯借此机会一推大半,后面小截实在是难进分毫,便也不再勉强,开始缓缓抽插。

克劳德闷哼一声,如弯刀般的阴茎能恰好撞到敏感点,方才的疼痛撕裂逐渐被肿胀的酥麻替代,小腹都鼓出凸起,克劳德怔愣摸上那块鼓起,花心被撞的要失禁,口中是忍耐不住的喘息,涔涔汗津从额角留下。「啊…!将军,不要动。好痛,好奇怪。」

萨菲罗斯置若罔闻,下面的花穴仿佛要将他缴械,内里甬道紧紧缠绕着柱身,每当他撤出这些软肉就舍不得地粘连,如失禁般泄水。

他忍住在里面肆意横行的欲望,额角青筋暴起,又伏下身去与克劳德接吻,将呻吟都堵在口中,他双手托起腰窝,让少年把腿架在自己的腰身。

渐渐,起初的酥麻变成滔天快感,克劳德搂上萨菲罗斯的脖子,鼻尖沁出薄汗,炽热的鼻息喷撒在对方的脸上,他们两人对视一瞬,又克制不住着吻在一起。

萨菲罗斯意识到对方渐入佳境就也不再收力,囊袋拍打在阴唇两边,四周通红一片,是糜烂的红。

克劳德像是完全被肏开,下面源源不断的刺激让他置若云端,他的手摩挲对方宽阔的后背,银色发丝穿插其间,感受着肌肉牵动着的起伏,终是放肆地呻吟:「将军!我快要…到了,快些……」

萨菲罗斯自然是如他所愿,将克劳德整个抱起,环上少年轻薄的肩胛骨,用力地抽插,下面一片湿润的水声。

这个姿势简直就像骑乘,克劳德早就勃起的阴茎在对面结实的腹肌上摩擦,萨菲罗斯也注意到了,抚摸上那根干净的小棒,只一瞬那个小棒就喷涌出精液,尽数撒在他的腹肌上。

萨菲罗斯闷笑一声,他知道男性之间会以阴茎的持久程度来相互比较,但他只觉得眼前少年青涩得可爱。克劳德听到哼笑羞赧地把头偏过去,又被将军蛮横地扭过来接吻。

蜜穴在前面射精过后就一直剧烈收缩,把萨菲罗斯缴地头皮发麻,这种感觉令他上瘾。骑乘的姿势让弯刀进的更深,克劳德精实的小腹被顶得突起。蜜穴越收越紧,克劳德简直能感受上上面清晰的经络,麻得让他失去其他知觉,只剩那口小穴无力的接受弯刀进攻。

萨菲罗斯咬紧牙关,一个闷哼终是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抵开子宫,深得要将人嵌入骨髓,射精的时间很长,一股一股喷涌而出,克劳德被烫得哆嗦,同样到达了高潮,淫水和精液交融,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淋个彻底。

萨菲罗斯有些不舍地将肉棒拔出,牵出的蜜水似在挽留,龟头撤出时响亮的“啵”了一声,娇小的蜜穴被撑大了口子,即使拔出还有些收不回来,仍在不断蜷缩着,时不时漏出些浓精。阴唇也被操得外翻,再对比原先青涩的模样,像是从雏妓变成老鸨。

这淫靡的画面让将军又硬起来,克劳德意识到后赶忙捂住小穴,坚称:「来不了了将军!会坏的!」萨菲罗斯撇一眼精壮的弯刀,沉沉注视克劳德。

克劳德高速运转,随后两腿合拢抬起,对将军道:「……用腿吧。」

萨菲罗斯点头,一手抓住克劳德并拢的纤细脚踝放在自己肩头,把龟头塞进两腿之间,即使是这样龟头还是会摩擦到克劳德的小棒和花穴,他前面的小棒也挺立起来。萨菲罗斯便一手扶着腿,一手帮克劳德自慰,柱身在腿间抽插,磨得两边通红。

不知过了多久,克劳德颤颤巍巍地泄出稀精,而萨菲罗斯的柱身还在来回摩擦。

直到克劳德腿都快抽筋时,萨菲罗斯才沉闷着射出来,还是很浓,马眼喷张依稀射在少年的小腹和乳鸽上。

萨菲罗斯恶趣味地将那些精液均匀涂抹,又开始对那胸部产生兴趣,娇小的乳鸽像是未发育的少女,他双手握住来回摩挲挤压,时不时会形成淡淡的股沟。少年的乳头有些凹陷,但一被捏起来就会凸起,乳晕透着羞涩的嫩粉,却被撒上的精斑添出几分色气。

克劳德没在意这些,他对乳头的触碰没什么感觉,现在只想睡觉,揉揉酸痛的双腿就想坐起来离开。萨菲罗斯察觉出少年的困倦,让他就在这里洗澡休息,克劳德看了看湿透的床单欲言又止。

萨菲罗斯将少年一揽抱起,安放在旁边的软椅上,又找了块毯子把他裹起来。

之后就开始收拾床单,拆叠换仍洗衣机一气呵成,又给克劳德准备浴衣让他去洗澡。

克劳德看着浴室架子上琳琅满目的洗发露和护发素陷入沉思,数了数光是不同味道的洗发露就足足有13瓶……

直到现在他才有些和自己偶像睡了的实感,可现在这个人与他曾在海报和人们口中的萨菲罗斯大相径庭。

没事,干完这票就回家远离米德加、远离神罗。

克劳德挑拣几个看起来不那么昂贵的洗漱用品,囫囵吞枣般给自己冲澡,出来时萨菲罗斯还在叠他的士兵制服。「……谢谢将军,我自己来吧。」

萨菲罗斯点头,转身在浴室待了半小时才出来,出浴时只在下面裹了浴巾,胸膛还挂着水滴。随后捯饬出几个瓶瓶罐罐开始给他及腰长发上精油。

克劳德:「……」不愧是将军啊!头发丝都如此精致!

克劳德见萨菲罗斯一个人捯饬那长发动作有些变扭,还是起床走到他旁边自告奋勇:「将军…我来帮您吧。」

萨菲罗斯有些惊愕地同意,侧头将略有湿润的银发梳成一缕,露出修长脖颈,随后指这那几个玻璃小瓶:「先用这瓶精华涂满,然后用这瓶抹发根,再用棕色这瓶涂发尾,最后喷这个。」

克劳德:「……」

他喉咙发紧,艰难吐出几个字:「将军,您平时有保养头发的爱好吗?」

萨菲罗斯淡淡道:「是公司要求的形象管理。」随即又补充,「不用叫我将军,直接叫我名字吧。」

克劳德默默点头应好,开始完成这项冗长的“形象管理”。

萨菲罗斯垂目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体验,做爱、接吻、打理头发,他未曾想过会有人同他一起,他的童年被宝条的实验和堆满的任务填充,但也无疑渴望感情。在外人看来似乎1st三人的关系都不错,事实上他自己清楚,安吉尔与杰内西斯自幼长大关系亲密,他不过是因1st的名号而看似亲近,只称得上同僚之谊,且自己非人般的实力引得杰内西斯的忌惮。

他不在乎所谓“英雄”的名号,所有光鲜亮丽的外表尽数是神罗的包装,是妄图榨干自己最后价值的手段,但他无能为力、没有归宿。

萨菲罗斯沉默着看向仔细为他打理长发的克劳德,少年的指尖轻柔穿过发丝,手法有些生疏却是十足的认真。

他觉得,既然公司将克劳德分配给他,他就应该负起责任,对他自己而言也算是得偿所愿。

萨菲罗斯眼神晦暗不明,半晌缓缓开口:「克劳德,和我结婚吧。」

“砰”一声,克劳德手里玻璃瓶掉在地上,但他错愕地没去捡,而是怔愣看着萨菲罗斯,整个人呆住。

萨菲罗斯见他这样暗自懊恼。

——应该是要先求婚的,这样太草率,难怪他这么惊讶。

随后若无其事收回目光,淡淡道:「我开玩笑的,别放在心上。」

您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啊!克劳德大气不敢出,颤巍着捡起瓶子——所幸没碎,不由得加快手速以求得快速离开。

最后的喷雾囫囵几下就收手,克劳德把长发梳开,郑重道:「将军,我打理完了,就先告辞。」

萨菲罗斯有些幽怨地瞥他一眼,把克劳德看得十分心虚,他指了指已经铺好的床铺,问:「你刚刚不是说在这里休息吗?」

克劳德心里思绪万千。

——都怪你刚刚开的不好笑的玩笑!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和偶像粉丝关系好吗,您专注事业我拿钱办事追星成功就好了啊!我只是曾经痴心妄想过想变成和您一样的英雄,但不想被您庞大粉丝后援会追杀啊!

萨菲罗斯见他这幅呆愣的模样,直接上前双手卡着腋下将人拎起放在床边。回顾一下刚刚的手感,萨菲罗斯蹙眉:「你太瘦了,要多吃点。」

克劳德僵硬地躺下,双手环保在胸前,紧闭眼睫。架势仿佛是要和萨菲罗斯合葬。

萨菲罗斯贴心地为他掖好被角,从对面躺下。克劳德马上调转方向背对着身后热源,结果萨菲罗斯直接把一只手搭在他腰上。

克劳德:「……」

萨菲罗斯轻柔地摸摸少年的金发,安抚到:「睡吧。」

克劳德嗅着对方独特的发香,竟也昏昏沉沉睡去,显然是疲劳过度。萨菲罗斯听着少年绵长的呼吸只觉得内心像被熨平,他感到久违的安宁。

等两人再次醒来已是傍晚,克劳德揉揉酸痛的腰,蹑手蹑脚掰开放在腰上的手,屏住呼吸换回原来的衣服悄悄跑了。

把一切看在眼底的萨菲罗斯转身拿起通讯器给安吉尔发消息:最近可以加大对扎克斯的训练量。

安吉尔:?

——

克劳德逃出生天后直奔曾的办公室,他现在只想拿到钱后溜之大吉。到后发现门是虚掩的,克劳德上前又发现了那个红发男人,他两腿交叠架在办公桌上,整个人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气质。

克劳德有些犯怵,思索着要不要敲门。红发男人却先看到他,从靠椅上腾起,嘴角噙着笑跟他挥手。这是曾也发现了他,示意进来。

「雷诺,你先出去。」

雷诺置若罔闻,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克劳德坐过来。曾见赶不走他,只得越过他领着克劳德去培训室,关门前又吩咐雷诺:「你别进来。」

雷诺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显然是对克劳德很感兴趣。曾蹙眉把培训室门关上并上锁,克劳德默默坐在床边。

「怎么去了那么久?」曾端详着少年还有些红肿的眼眶,公事公办地询问。

「之后又在将军的卧室休息了一会,就耽搁了。」克劳德的声音有些许沙哑。

曾点头,又问萨菲罗斯对他如何。克劳德想起他一句和我结婚就毛骨悚然,支吾其词回答还行。

曾有些疑惑,但也没说什么,让克劳德脱衣服躺床上去。克劳德照做,把刚穿上没多久打衣服又褪下,闭眼挪到床面。「」

他见少年身躯没有虐待痕迹也放下心来,带上手套将克劳德双腿分开,看到肿胀到外翻的阴唇,内里甬道是淫靡的红。

他先是按压小腹,果然里面涌出些残留的精液,刚想伸手把里面精液排出,克劳德闷哼一声,瓮声瓮气到:「主任,有点痛。」

曾看着都破皮的阴蒂叹气,转身拿来一个药箱,从里面挑拣出几个瓶瓶罐罐,随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红肿处。克劳德只觉得凉凉的,倒也不痛。

此时随着一声解锁成功的电子提示音,门突然被打开,雷诺手里拿着一朵玫瑰花翩然而至。

看到内里的景象,手里的花“啪唧”掉在地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不管怎么解释都不清白的两人。克劳德马上抱住身体缩在床角,拿枕头挡着。

曾迅速抓起薄被往克劳德身上披,又回头蹙眉道:「你怎么进来的?」

雷诺还维持着震惊的表情,下意识回答:「我有你办公室的权限……不对这不是重点!你俩干嘛呢!」

曾只觉得聒噪极了,敷衍辩解:「他职业特殊,我在帮他疗伤。」拎起旁边的医药箱示意。

雷诺这时才回过神,随即反驳:「什么伤还要全身脱光了治疗,再说就算治疗也轮不到你这个塔克斯主任来负责…别诓骗我!」

「这是萨菲罗斯拜托我的,好了你先出去。有什么待会再和你解释。」

「你什么时候和萨菲罗斯关系这么好了,既然是治疗那我来帮忙总可以吧。」雷诺依旧胡搅蛮缠不肯走。

「不行!你出去!」克劳德攥紧薄被,在床角脸色苍白的朝雷诺吼道。

雷诺和曾反倒被他吓到,齐刷刷看向他。雷诺走近坐在床沿,噙着跋扈的笑:「怎么啦,我看你受了都要全身脱光的伤,来帮你一起疗伤不行吗?」

看着少年眼眶通红瞪着他反而心里升起一股凌辱欲,邪火直往下面钻。

克劳德依旧警惕着不让雷诺靠近,雷诺见状无奈耸肩,假意离开,又用极快的速度回身扯下克劳德身上的薄被,嘴里大喊着:「我倒要看看你受了什么伤!」

曾都被这番操作惊到,正要起身阻止,克劳德直接一拳砸在雷诺鼻梁骨,另一只手死死挡住下面。

他在心里权衡,曾是他上司也是给他发薪资的人,惹不起;萨菲罗斯是自己偶像,惹不起。唯独面前这个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人可以打。

雷诺防不胜防,感觉鼻梁霎时炸开般疼痛,他知道克劳德下了狠手,眼冒金星的往后倒了几步,痛呼出声。

又感到大股暖流从鼻腔溢出,只见两道血柱从鼻孔流出,雷诺一时间没站稳阵脚,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怔愣地看着克劳德,察觉出少年有些大快人心又心虚的表情,见状里面往后一倒,双手捂住口鼻,在地上来回翻滚,嘴里不停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

曾已经拿来了药箱,搓出两长条纸塞堵进他的鼻孔,又把冰袋冷敷鼻梁。整个过程雷诺一直在哭爹喊娘,简直如丧考妣,仿佛下一秒就要西去了。

克劳德听到着撕心裂肺的痛呼,顿时觉得自己下手过重了,睨着雷诺的脸色想道歉却又忍不住辩解:「还不是因为你要掀我被子,不然我干嘛打你?」

雷诺没理会,继续哭唧唧的喊疼。

克劳德嘴硬完又不由得心虚:「我没有下很重手啊,你这么弱吗……」

雷诺偏过头去,露出颤抖的肩膀,一滴泪倔强的从眼角划过,他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克劳德见他这幅恶人先告状堵行径受不了了,也蹙眉转头懒得看他。

身后传来雷诺幽幽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不起,克劳德。我向你道歉,我只是想和你开玩笑…只是想和你交朋友……对不起。」

克劳德咬咬牙。

「我只是觉得都是男的……这些玩笑也没什么,对不起。我没有顾及你的感受…」背后的声音像地缚灵般绕在克劳德耳边。

他霎时反应过来,雷诺并不知道他是双性,他之前的室友也都是结伴去公共澡堂,互相看裸体对于男人来说不算什么,反倒是自己先入为主了。

克劳德摸摸鼻子,觉得自己错怪他了又有些拉不下脸,回头闷闷到:「没事了,我原谅你。我也不该那么用力地打你,对不起。」

雷诺见克劳德松口便知道机会来了,他拼命朝曾使眼色暗示对方别泄密,随即又伤感的喃喃低语:「克劳德,你人实在太好了。只是我做了对你而言这么过分的事情,怕是再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了…」

曾简直没眼看雷诺这扭捏造作的姿态,在一旁拿起通讯器回复工作邮件不再管他演戏,眼不见为净。

克劳德被这话吓到,虽说自己并不喜欢对方一开始轻佻的态度,但仔细想想雷诺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可以归结于“好哥们”范畴的玩笑。

他只好生涩的安慰到:「没关系的,我不在意的,你别难过了。」

雷诺听到这话旋即可怜巴巴地看着克劳德,吸吸鼻子道:「真的吗?那我可以帮你疗伤吗?」

克劳德身子一僵,还是拒绝了。

雷诺泫然欲泣,扭头对曾说:「克劳德果然还是讨厌我了吧……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曾没想到这场戏居然还有自己的对手戏,只得僵硬点头。雷诺听罢就嚷嚷要冲出去从神罗的70楼楼顶跳下去。

克劳德听这话顿时什么也顾不了了,自己的隐私哪有别人的性命重要。

他喊住雷诺,随后被子一掀,身子一躺,破罐子破摔道:「你来吧!」

雷诺见状扶着墙缓缓回头,眼下一滴泪将落未落:「真的?」

转眼到少年未着寸缕的模样,眼睛都直了。他快步跑过来看到他身上暧昧的红痕,有些震惊的开口:「所以你受伤是因为和别人上床?」

克劳德羞愤点头,把脸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道:「还有就是,我是双性人。所以不想被别人看到……不是讨厌你的意思。」

雷诺的眼神在曾和克劳德之间逡巡。曾放下工作戴好手套,又递给雷诺一双新的,曾没好气的解释:「不是我干的,我只负责给他培训和治疗。」

随即又补充,「既然你那么想看那就一起帮他上药,别傻站着。」

雷诺愣愣地穿戴好手套,见克劳德张开双腿方便曾上药,又忍不住呛声:「你怎么对曾这么温顺呢?」曾动作一顿,也抬头看向克劳德。

克劳德默默思索,半晌开口:「因为他给我发工资、还给我涨薪。」

曾哑然失笑,继续手上动作。

雷诺倒是很少见他笑,狐疑地多看了他几眼。又瞥见克劳德腿间的光景,整个腿心都是红肿的,阴唇有些外翻,像绽放开的花瓣,上面浸满了露珠。

「不是吧,你和谁上床这么惨。被操成这样都不帮你清理,也太缺德了。」

克劳德下意识反驳:「没有!是我不让他清理的,而且他是第一次,不知道这些很正常。」

克劳德激动地辩驳着,身体左右摇摆。被曾轻拍臀肉让他不要动后,就羞赧得不再开口了。

「是萨菲罗斯拜托曾照顾你,所以是萨菲罗斯和你上的床?那个性冷淡?」

克劳德的下面被曾弄得有些酥麻,四肢都软下来,懒得再和雷诺计较。

雷诺上下打量,发现红痕主要集中在锁骨以上和下腹一下,胸部反而干干净净。顿时心里就有了算盘,随口说:「他怎么不玩你奶子,不喜欢吗?」

克劳德迷茫地抬头。

雷诺循循善诱:「肯定是因为你奶子不够大,萨菲罗斯才不喜欢。」

克劳德心里哼哼着他还巴不得萨菲罗斯不喜欢他,可惜萨菲罗斯都说要和他结婚呢。

「你这是什么表情?」雷诺一脸好笑,掐掐克劳德有些婴儿肥的脸,克劳德摆手挥开。

雷诺也不恼,撑着头蹲在床沿继续游说:「听说双性人的身体一开始都不敏感,需要人去开发。」

「我来帮你吧,克劳德。这样萨菲罗斯久更喜欢你了。」

克劳德斜睨他,将信将疑:「你怎么帮我?」

雷诺无辜耸肩,「当然是帮你按摩咯,还能怎么样。怎么样,接受我的好心吧。」

这时曾已经替他上完药,两根手指伸进花穴开始抠挖残留的精液。克劳德没忍住呻吟,闷哼一句:「嗯……」

雷诺霍然起身,「我就当你是同意了!」随后从旁边展示台上拿了一副手铐,顺带贴心的往里面塞上就地取材的绷带。

克劳德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已经被铐上,「喂!我没答应!」

雷诺将手铐扣押在床头,扬眉吐气到:「哼哼,这下打不了我吧。」

没理会克劳德的叫嚷,他上手拖住胸部两侧,向内挤压形成一道乳沟。

挑拣痕迹少的一边握住,用拇指轻轻拨弄着有些凹陷的乳头,等乳头起反应凸起时拉起来,又弹回去。把原本还是嫩粉的乳晕玩成了熟红。

克劳德双手动弹不得,想伸脚踹怕踢到曾,再加上自己被弄的挺是舒服,也渐渐偃旗息鼓。

曾突然弄到了花心,克劳德前面忍不住地勃起了,秀气直挺的一根在风中摇曳。

雷诺见状轻扇一边已经被玩肿的奶子,乳头带着整个胸部上下摇晃,被扇的地方顿时红了一片,说不出的色情,腾生起要更粗暴的念头。

「被玩下奶子就勃起了,真骚。这是惩罚。」雷诺说的冠冕堂皇。

克劳德要被气晕,刚消停的嘴重新振作开始大骂人渣不要脸是变态。

雷诺被骂的很舒爽,心情大好地把曾挤开,告诉克劳德要给他见识绝活。克劳德生怕他要作妖,双腿死死紧闭,就剩一个小棒冒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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