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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养父能G又能♂G

 

养子能干,养父能♂干

敲黑板:ooc,黑道年下,双龙,道具,出门谈生意被对手下药,指奸,dirtytalk,车震,自慰被发现并偷拍,边干边给养父看偷拍照,染上性瘾,开会的时候含跳蛋,散会后被按在桌子上干,回房间被养子按在床上车轮战,大战到一半被养子的养子从门缝偷窥

***

养父是个高危职业。

博览群书的苏沐橙说:“你得小心他们以下犯上。”

叶修听到妹妹的提醒时,并没多想,只是笑着说:“我家的几个崽子都是好孩子,你放心吧。”

然而这话刚说完不到一个月,他就被打脸了。

不过是一时不慎,中了竞争对手的阴招,可叶修想不到,这些平时乖巧听话的养子们居然违背了他的命令,非但没有下车远离,反而将他推倒在后座上。

叶修喘息着,白皙的脸庞逐渐染上红晕,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泛起水光。腿间的布料已经湿透了,性器将高定西裤顶出一个小帐篷,白色的布料上扩散出明显的水痕,而后穴收缩着吐出淫水,甬道里的媚肉蠕动着,身体的记忆让他回忆起每一个被大号按摩棒填满的夜晚,逐渐变得欲求不满。

但车上坐着他的养子,长辈的尊严让他不允许自己遵从本能打开双腿、在几个年轻人面前解放初淫荡的本性,用任何柱状的物体填满饥渴的小洞。

张新杰扯开整齐的领带,面对叶修恼怒的眼神,表情依旧冷淡:“父亲,您需要有人帮您。”

“我不需要!”叶修厉声道,“现在停车,都下去!我不叫你们不许进来!”

“可是现在主动权并不在您手中。”王杰希“很遗憾,父亲,您的身体似乎并不同意您的决定。”

说着,他伸手摸到叶修腿间鼓起的地方重重揉了一把,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划过囊袋一路敲打到湿透的那一片区域。叶修呜咽一声,颤抖着瘫软在后座上,裤裆湿透的长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下。

张新杰从另一边上车,搂着叶修的腰让他半坐着靠在自己的怀里,帮养父脱掉西装外套后又解下他的领带,将他的手拽到背后绑起来。

车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叶修仍然感觉热,他上半身衣着整齐,下身赤裸着,被已经褪去稚气的养子分开双腿,仔细打量翕张的穴口。

肉红色的小嘴张开拇指大小,在男人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挤出一股透明黏腻的爱液。王杰希的手指轻而易举插了进去,被柔软紧致的穴口咬着,温度烫人的内壁缠着他的指尖不放,自发地往深处吸。

王杰希手背上都被顺着手指淌出的淫水浸得湿润透亮,深呼吸压抑着射精的冲动,胯下勃起的性器又胀大一圈,顶端渗出的前液浸湿了黑色西裤。他翻转着手指,指尖不断勾着纠缠的软肉,忽然连根拔出又一下子捅到最深,平整的指甲终于顶到了那块微凸的软肉,刺激得叶修绷紧双腿尖叫出声。

那里从来没被自己的手指和玩具以外的东西进入过,今天突然被两根外来者的手指破了处,光是心理上的刺激就让叶修战栗着到了一波小高潮。

大股的蜜汁从深处涌出,穴内的手指抚摸过每寸软肉又或抽插的速度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叶修很少有感到受制于人的时候,尤其是私密地带完全沦为外人掌控的、被迫打开身体,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然而这似乎让他感到更刺激了。

上半身的衣服被张新杰一点一点剥开,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被解开的过程堪称漫长,叶修一垂眼就能看到在自己胸前慢条斯理动作的手指。雪白的皮肤随着布料的剥离袒露在空气中,被手指轻轻一按便陷下去一块,没一会儿就浮现出一点浅淡的红印。

不过这点颜色很快晕染在大片因情欲泛起的浅粉中,叶修全身上下都像在火中炙烤,后穴的液体随着男人手指的抽送越流越多,终于在王杰希重重按压住前列腺时喷了出来,同时前方挺立的粉嫩阴茎也射出一股浓稠的白精。

叶修本能想尖叫,却用最后一丝理智强迫自己咬住下唇,只有几丝甜腻的呻吟从唇角泄露。柔嫩的唇瓣上布满深深浅浅的齿痕,王杰希抬起沾满叶修淫液的手捏住养父白皙精巧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巴、不要再咬伤自己,然后将白色的丝绸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叶修口中。

王杰希衣服上还挂着刚洒上的精液,他顺手抹了一把,像涂抹护肤品一样,将白液涂抹在叶修脸上。

由于双手被缚的姿势,叶修的衬衫没能完全脱下来,两只袖子堆积着套在小臂上,胸口到小腹的皮肤完全袒露在外面,大敞的领口挂在胳膊上,露出圆润的肩头,下摆散在座椅上,被微微泛起粉红的腿根压出褶皱。

这样半遮半掩的模样反倒比全裸更加诱人,双眼盈满水光的俊秀男子倚靠在男人怀中敞开身体私密地带、口中还咬着被自己淫水浸透的内裤,从外表看完全从黑道老大变成了黑道老大的玩物,让人光是看上一眼就忍不住鸡巴硬得发疼,只想捅进这骚货的穴眼里好好插上一番发泄积累过多的欲望。

在高潮后回笼的理智指引下,叶修总算找回一丝丝的羞耻心。他挣扎着踢动小腿,想要踹开王杰希,可徒劳的挣扎被轻而易举地压制,反倒让他的双腿被分得更开。

王杰希举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调出一段之前拍摄的视频,举起来给叶修看:“父亲,您实在没必要在我们面前装出性冷淡的模样,您看,这个被假鸡巴玩儿到喷水的骚货才是真正的你。”

屏幕中在黑色床单的衬托下、全身白到仿佛在发光的男人像条发情的母狗般趴在床上,一手握着粗大的震动棒根部,用那根不住嗡鸣震动的东西操干着自己的后穴。黏腻的水声和呻吟传出,叶修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深夜自慰居然被养子发现了,还录了视频。

“这视频我们可是人手一份的。”王杰希笑了笑,又换了一个播放。

这回在床上自慰的骚货换了靠坐在床头、双腿大开正对房门的姿势,他一手揉搓着艳红肿胀的乳尖,一手握着一根布满突起和筋结的异形按摩棒,将臀缝间那个娇小的穴眼硬生生撑开到能含住成年男人拳头的大小。穴口的褶皱一片平整,甚至被撑得微微发白,异形鸡巴进出时带出大股淫水四下喷溅,滴落到黑色的床单上消失了踪迹。

“鸡巴好大啊啊……要被干死了……”

“奶头也好痒……谁来帮我咬一咬、自己咬不到呜……”

放荡的叫床声传了出来,叶修脸颊发烫,目光躲闪着不敢去看快要怼到自己脸上的手机。就在他走神的片刻功夫,王杰希另一只手已经解开裤子放出勃发的阴茎,滚烫的龟头抵住刚被手指奸淫到前后双重高潮的入口,不等叶修反应过来便挺腰进入。

叶修尖叫一声,整个人软到在张新杰身上,眼眶中含住的水光大滴大滴顺着脸颊滑落。他的双腿不住地战栗,久经性欲调教的身体突然被这么大的鸡巴撑开,却并没有多疼,那种被填满的酸胀令人倍感满足,穴里的媚肉主动缠了上去吮吸舔吻着,努力伺候带给它们快感的炽热肉棒。

王杰希被吸得头皮发麻,差点儿就这么射了。他丢开手机,任由播放器一个接一个放下去,在回荡的淫荡浪叫声中双手握住叶修的腿根,十指都陷进了丰盈的软肉,然后将他的双腿强行打开压到胸前,让叶修以一种半躺着朝上抬起屁股的姿态,接受他打桩似的肏干。

真正的男性器官也许比不上一些刻意做成超大尺码的异形假鸡巴,可那种滚烫的温度和青筋跳动间彰显的生命力的任何高科技都模仿不出来的。叶修呜咽着,身体颤抖被压在另一个人男人怀里,接受面前男人在他体内大力抽插的快感,而张新杰还在旁边告诉他车窗外有人走过、或者是车身震动的动静吸引了不远处的路人。

这种大庭广众下随时会被路人发现的惊恐、以及被亲手带大的养子肆意奸淫的羞耻感一齐涌上,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粗壮的性器整根没入肉洞,在一片湿软泥泞的甬道中捣弄着,每一次都能精准地擦过腺体撞到深处的穴心,不断涌上的熟悉又陌生感觉几乎要把叶修的下体刺激得失去知觉,只有腿根抽搐的肌肉带来的酥麻快感是真实的。

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饱满的肉臀上,屁股和腿根的软肉被拍打得一颤一颤的,掀起粉白的肉浪。叶修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想挣脱束缚还是想迎合男人的操弄,张新杰扳过他的脑袋,两指夹着质地精良的内裤将其抽出,随意丢在一旁盖住不断传来震动声和呻吟的手机,低头吻住那两瓣艳丽的红唇。

上面的嘴被人堵着,温热的津液混在一起,舌头都被吸得有些发麻;而下面的嘴被年轻的肉棒撞击侵略,层层叠叠的壁肉被鸡巴捅开撑平,深处像藏了一口泉眼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分泌着湿滑的淫液。

在春药作用下滚烫的内壁紧紧贴合着男人同样炽热的性器,一点点被开发成养子的形状,几乎要被操成专属的鸡巴套子。久旱的身体终于尝到了渴望已久的肉棒,叶修双眼逐渐迷离,反抗的动作和想法都被撞得支离破碎,沉浸在性爱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啊……呜杰希轻点儿、轻……太大了……”

“要坏了、不、别一直撞那里……”

嘴唇被放开后,他不再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声,仿佛脱下了人前道貌岸然的面具,逐渐像偷拍视频中那个张开腿对门自慰的骚货靠拢。

“儿子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王杰希低声笑道,下身撞击的力道不减反增。

“好、好吃啊啊……轻、要去了呜呜……”

从穴口溢出的汁水将臀尖沾得一片湿滑,在囊袋的拍击下发出啪啪的水声,更多的体液被进出的性器带得四下飞溅。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是一片湿泞,肉红的穴口已经肿了起来,被操成糜艳的深红,看起来比久经风月的婊子还要淫荡。

叶修从腿根到小腹都在痉挛,平坦柔软的腹部偶尔凸起一点,i竟然是被顶出了龟头的形状。他呜呜咽咽地流着生理性的泪水,双乳被身后绕过来的大手揉搓把玩,一对奶头像红宝石一般挺立在深粉色的乳晕上,被布满薄茧的指尖掐住摩擦便涌起令人颤栗的快意。

一大股浓稠的精水灌进体内,叶修头一次被男人内射,高潮中的甬道剧烈收缩着,臀部朝天的姿态让他下意识将精液吞进体内。王杰希的性器本来半软下来,被他这么一咬,顿时又硬了。

“该我了。”张新杰冷淡地提醒,“别忘了今晚是谁支开了喻文州和肖时钦。”

“当然。”王杰希笑笑,双手掐住叶修细瘦柔韧的腰肢,缓缓退出销魂的温柔乡,接过被两次双重高潮冲击得两眼翻白、还没回过神的养父,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他正对着张新杰,“该你了。”

他那根直接跳过不应期再次勃起的鸡巴抵着叶修的后腰,龟头分泌的前液和从叶修穴里带出的淫水和精渍全蹭到了那对漂亮的腰窝上。

正面被张新杰压着烙下指痕和精斑的腿根面对面肏进湿滑酥软的肉穴,背后有王杰希操着他的腰窝、用中医给孕妇催奶的手法按摩双乳,叶修的理智来不及回笼便又被抛弃,放任自己被春药完全侵蚀、变成在男人胯下欲求不满的母猫。

两根性器形状粗细都有区别,但同样尺寸惊人。叶修失神的眼睛对上了张新杰的视线,男人仍旧带着黑框眼镜,一双好看的眼睛仍然冷静理智,只有他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和微微泛粉的双颊能看出他与平日的不同。

嫩穴深处的敏感点被两个男人轮流操干,叶修的身体弯成漂亮的弓形,本能地将覆着男人大手的胸膛向前挺起。肉嘟嘟的大奶头从修长指间探出一点头的红肿艳丽的色泽,又被涂抹了从他穴里淌出的淫水,在偶尔从车窗外透进来的车灯照射下一片晶莹。

每次有路过车灯照过来,叶修的蜜穴都会本能地收紧。张新杰被他咬得险些精关失守,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刚才王杰希的表情有事会显得狰狞,他低吼一声,整根退出来后狠狠干了进去,撞在深处的骚心上,随后低头含住叶修一侧的乳头,叼住q弹软嫩的肉粒嘬吸。

“被人吃奶子都能发骚,父亲最初是做什么生意的呢?难道是开地下妓院?这挺适合您的,可以隐瞒老板的身份出台坐班,客人的鸡巴随便您挑。”王杰希毫无顾忌地说着荤话,手指蘸着叶修腿间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将湿黏的体液涂满他的侧脸和修长的脖颈。

叶修被两个养子夹在中间,腿间不停进出的肉棒干得他昏昏沉沉,不知道被内射了几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在被一根鸡巴插入时又被手指开拓。

两根性器将他的下体撑得几乎要裂开,但弹性极佳的肉穴仿佛一口永远不会坏掉的名器,同时容纳两根鸡巴后,更多的淫水裹着被灌进结肠口的精液一起从穴口和阴茎之间的缝隙涌出来,全浇在了后座的真皮座椅上。

闪光灯和拍照的声音偶尔响起,镜头时而对准他被男人鸡巴撑开的下体、时而对准他被揉弄把玩到肿胀破皮的乳头。叶修满面潮红,失神地看着王杰希对准他脸拍摄的镜头,在养子的诱导下露出一个痴笑,似乎在表示对养子今夜的服务非常满意。

张新杰最后一次在叶修穴里射了出来,解开在叶修细白手腕上留下痕迹的领带后把染满浊液的白衬衫扯下,边擦拭叶修一片狼藉的下体边问王杰希:“这药有什么副作用吗?”

王杰希坐到驾驶座上发动轿车,笑了一声:“对身体没有伤害,只会让人对做爱上瘾而已……或者说,对男人的鸡巴上瘾。”

轿车驶离藏身的阴暗处,被抛在后面的树林里躺着几具被一枪爆头的尸体。叶修那位竞争对手此时还在做着美梦,丝毫没想到自己费大力气给叶修下的药,最后居然便宜了他的养子们。

……

自从在车上被两个养子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透,叶修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以往只需要每天晚上用按摩棒插上一会儿便能缓解性欲,现在却根本不够,哪怕含着那东西一晚上,身体仍然渴望着更加刺激强烈的快感。

走路的时候、办公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又或者洗澡……叶修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男人的鸡巴,那天晚上突然开荤后,再看各种按摩棒震动棒,只觉得这些素菜难以下咽,只有比普通男人更加粗大的异形假鸡巴能短暂地满足他。

可假的到底是假的,还需要他自己体温焐热的橡胶按摩棒根本比不上货真价实的性器。真正的阴茎温度滚烫、狰狞结扎的青筋一鼓一鼓地跳动着,那种令人着迷的生命力和被人放肆侵犯的失控无一不令人疯狂。

叶修开会的时候忍不住中途去一趟洗手间,在隔间里脱下裤子,把一枚最大号的、布满凸点的跳蛋塞进后穴,然后打开开关、夹着不断震动的小玩具回到会议室,表面若无其事地继续给手下开会。

散会时手下们看着老大泛起红晕的脸颊、和眉眼之中不自觉染上的魅色,下意识吞咽口水,总觉得身体燥热,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空调开得太高。

喻文州和肖时钦最先站起来,围到叶修身边,询问他有什么不适。

周泽楷一个冷冷的眼神瞥过去,这些外人就自觉的低下头,有序地退出会议室。

只有王杰希和张新杰还在原位,两人一个喝茶一个整理资料,看起来毫不心急,只有被桌面挡住的、早已高高勃起的男性器官暴露了他们。

“父亲,很爽吗?”喻文州弯腰注视着靠在扶手椅中、夹紧双腿的叶修,眼神晦暗,“您刚才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了,对吗?”

“没想到父亲喜欢在人多的地方做爱。”肖时钦说道,“那就现在这张桌子上,稍微满足一下您,再送您回房间,怎么样?”

叶修呼吸急促,胸口和腿根被几只大手抚摸着,已经在众目睽睽下射过精的阴茎又有了勃起的趋势,而后面含着跳蛋的小穴已经湿了个彻底。

考究精致的高定西装被一件件剥开,叶修全身赤裸地仰躺在红木长桌上,膝盖折叠起来双脚踩着桌沿。王杰希按压着他的腹部,逼迫养父主动收缩甬道,慢慢将那颗已经被关掉的跳蛋排了出来。

“啪嗒”一声,跳蛋被挤出后穴,掉到已经顺着桌沿滴滴答答积了一小滩的淫水中。

门外还有保镖站岗,叶修不敢大声呻吟,只能攀着压上来的养子的脊背,扬起脖颈挺胸送上挺立的乳尖给他吸,接受男人性器的鞭挞。软嫩的肉穴时隔半个月终于再次尝到了男人鸡巴的味道,顿时兴奋地绞紧穴里的肉棒,主动将自己变成了可以随意使用的肉套子,不论是谁的东西插进来都能迅速适应对方的尺寸。

周泽楷把叶修整个人压在长桌上,长度傲人的器官每一次都捅到最深,连两颗卵蛋都嵌近了松软湿润的穴口。深处不论被操开多少次都依旧紧致的结肠口紧紧吸附着胀大的伞头,被密集的凶猛撞击干得阵阵抽搐。

有人的后贴着桌面伸过来,大力揉捏起养父他白嫩柔软的肥臀,还有人的手指贴着飞快进出的鸡巴插进被填满的小洞,手指弯曲着勾住穴口的软肉向外拉扯,慢慢将穴口扩张到可以容纳两根性器同时插入的程度。

随后,叶修整个人被抱起来,面对面地挂在周泽楷身上。喻文州从背后搂住叶修,性器贴着周泽楷的东西缓缓插入已经被撑开的肉洞。

叶修仰头呜咽着,瞪大眼睛,再一次感受到了被双龙入洞的剧烈到让人想哭喊求饶的快感。但他的养子们占有欲很强,生怕屋外的保安听到什么,轮流上前稳住养父的唇瓣,把他所有的呻吟声都吞了下去。

他们夹着叶修边走边操,从会议室后面的小门离开,顺着暗道来到叶修的卧室。

叶修被从鸡巴上拔下来丢到柔软的大床上,腿根酸软,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有人抱起他躺到他背后,正面又压上来一个人。大开着淌水被灌满空气的小穴没空虚几秒,又被一根根鸡巴轮流填满。

湿热销魂的肉洞成了养子们占有养父、发泄自己的占有欲和性欲的温床,叶修感觉自己的会阴甚至深处的穴肉都被人干肿了。他体内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又充实又酸胀,压根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接旨,马车里用武器自慰给皇上看,主动求艹,欲求不满与暗卫偷情,吞铃铛后当众排出,浴池被假太监和假宫女ooxx,龙床书房御花园到处py,尿道py失禁,被皇上发现偷吃后暗卫营集体黑屋调教,鞭穴打尻,马鞍上带假鸡巴、马震

***

叶修蜷缩在龙床深处,捂着被陈年女儿红灌得宛若怀胎十月的妇人的肚子,皇上留下的龙精都被冲散了。

股缝间的肉花被肏得狠了,嘟起一圈嫩红的软肉向外翻着,中间咬着一根白玉雕刻的玉势,精巧的盘龙浮雕盘绕其上,代替了男人阳具上狰狞的青筋,硌得穴肉一阵酥麻酸痒。叶修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不住地落泪,后穴却饥渴地吮吸那根与皇上的龙根尺寸相当的玉雕。

有人抓住他细瘦的脚踝,将他从帷幔遮掩的龙床角落里拖了出来,可这人并不是龙床的主人,而是皇家暗卫的首领。

“皇后娘娘怎么躲起来了?是臣干得您不够爽?还是臣的鸡巴没有皇上大、射的没有他多?”黄少天发现堵着叶修屁眼的玉势滑出来了些,按着底端又帮他塞了回去。

叶修腿根痉挛着,勃起的性器喷出一股稀薄的白精。他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到帐外还围着十数人,都是熟面孔。

最近几天喻文州忙得很,几乎没什么时间陪叶修,以至于他习惯了被男人填满的身体越来越饥渴,在御花园散步的时候就忍不找一座假山躲在后面自慰。

黄少天躲在暗处偷看了半天,直到叶修忍不住抬腿跨坐在一块脊背圆钝的石头上,一边隔着衣服揉自己的奶头和阴茎,一边扭着腰在石头上磨穴,他终于忍不住跳了出来。身为一国皇后,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里放荡地自慰还被人发现了,叶修紧张得夹紧双腿,后穴却被突如其来的刺激送上高潮。

“皇后娘娘,臣也硬了。”黄少天朝叶修笑,露出一侧尖尖的虎牙,“您光磨屄就能满足吗?里面是不是想要鸡巴进去?大婚当晚您和皇上滚在一起,叫声连我躺在隔壁宫殿屋顶上都能听到,你一直求皇上射进去……是想怀个龙种吗?可惜皇上不太行,不然娘娘试试借种生子?”

叶修看到他胯下鼓起的一坨,可观的尺寸令他不由吞了下口水,刚刚高潮的小穴又开始发痒,渴求面前的男人用精具把自己肏个透。

于是两人顺理成章地滚到了一起。

偷情这种事既刺激又爽,有了一次就还想要堵着穴口不让精液流出,冰凉的玉石都被他的体温焐得滚烫,繁复的雕工摩擦着昨夜被肏肿的软肉,又疼又爽。不仅如此,那小印上面还涂了一层千金难求的媚药,叶修被喻文州悄悄送回来的时候,还是满面潮红的模样,如果不是出门前搽了粉,指定会被人看出端倪。

“如果你不愿意,不必如此委曲求全。”韩文清冷冷地说,“他真当紫禁城是铁板一块?”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看开点儿。”叶修笑笑,“反正皇上后宫一个人没有,我进去了就是老大。此后天下再无战火,我把着兵权做什么?吃香喝辣不好吗?”

孙哲平敏锐地抓住一些龌龊的重点,意味深长地看着叶修:“雨露?你承过吗?”

叶修:“……你如果想成亲,还是得学周泽楷,把自己变成哑巴”

冲孙哲平这张嘴,叶修就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在一帮闹事的混混里点出这个明明是富家少爷、却偏要混迹市井流氓的奇葩,还主动游说他参军。

不过他的身体早就被喻文州肏熟了,不管有没有这道圣旨,也逃不出皇帝的掌心。喻文州有能力折断他的羽翼,把他囚禁起来变成禁脔,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颁布了一道圣旨昭告天下。

这是他拿出的诚意,叶修自然不会抹了他的面子。

宫里的马车间就等在外面,叶修将圣旨揣进袖子里,直接上了马车。抬腿时,后穴里咬着的印章滑动间压到了凸起的腺体,含不住的龙精从缝隙溢出,打湿了他的亵裤。

叶修双腿一软,连忙扶住扯马车,才没丢人地在众人围观中跌倒。他挥手拒绝太监的搀扶,低头钻进马车,在喻文州身边坐下后,来不及松了口气,便捂住嘴硬生生咽下一声放浪的呻吟。

喻文州伸手抚摸着他柔韧的细腰,笑道:“怎么这时候知道羞了?昨夜不是叫得挺大声吗?”

叶修腰眼处十分敏感,被他摩挲得阵阵发抖。

没人知道叶将军看似整洁的外袍下,只裹了一件长度堪堪遮住小半臀部的黑色蚕丝中衣,紧紧贴合在他覆着一层纤薄肌肉的身体上。如果直接掀起袍摆,就能看到大半布满指痕的臀肉和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都暴露在空气中,男人只需要挺起鸡巴就能操进来,填满将军总是收缩着吐水的淫荡肉洞。

“爱卿辛苦了……现在应该叫皇后了。”喻文州笑吟吟地解开叶修的外袍,“皇后想要什么奖励?”

黑色的蚕丝织造极薄,裹在皮肉白皙的身体上,微微透出的肉色更加显得诱惑勾人。叶修的皮肤怎么晒都晒不黑,哪怕在西北吃了两年沙子,仍旧细腻光滑得能让后宅妇人嫉妒。

而他清晨被喻文州套上的亵裤布料也少得可怜,只有前面巴掌大的一片半遮着秀气的玉茎,其余部分仅以几条丝带相连,完全暴露出紧实饱满的翘臀,而臀缝中间的小嘴被布条挡住,已经完全湿透了。那里的布料是粗麻制作的,擦过蚕丝衣摆时甚至会将细滑的丝料摩擦出勾丝的沙沙声,可想而知外翻的更加娇嫩的穴肉被摩擦时会有多刺激。

前面的小阴茎已经勃起了,将蚕丝布料顶了起来,顶端晕开一片深色的水痕。叶修吐着水的后穴被雕工繁复的印章硌得又痛又爽,厚厚一层脂膏全部渗透进娇嫩的内壁,让本就敏感的后穴愈发受不住刺激。

兜不住的精液顺着股缝淌下,打湿了叶修垫在身下的外袍。漂亮的少年将军抬起水光盈盈的眼睛,眼尾已经泛红,

“想要……臣想要皇上的龙根……”叶修张开双腿,修长的手指插进肉洞,努力地将里面的印章挖了出来。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上面的水渍,印章缝隙间还残留着脂红的药膏,甜腻的滋味融化在舌尖,被叶修直接吞了下去。

喻文州垂眼打量叶修被媚药催发得遍布红晕的脸颊,恍然间仿佛回到了山上学艺的时候。那时叶修中了春药的身体泛着淡淡的浅粉,连后穴都是同玉茎一般的粉嫩色泽,一根手指也没吃过。未经人事的少年在榻上挣扎扭动着,胡乱抚摸自己的身体,却总也不得要领。

当时他在做什么呢?

那时黄少天在后山神神秘秘地要给叶修准备惊喜,他来叫人时却正撞见这一幕。喻文州一剑斩杀了趴着窗户偷窥、准备等叶修神志不清时再进去采撷鲜花的猥琐长老,站到对方之前的位置,在窗边偷看了许久,哪怕性器硬得发疼也没泄露半分气息。

从小就见过人情冷暖的皇子向来能忍,他一直等到叶修哭出声,呜咽着对空气乞求谁来帮帮他,才推门进去,拔出佩剑用剑柄捅进叶修下面流水的小嘴,同时用剑鞘扇打着少年的性器和臀部,硬生生把人打射了。

冰冷的死物根本解不了这般剧烈的情药,叶修跪趴在床上,身后拖着一把长长的泛着冷光的剑,埋首在他胯下用嘴服侍他的性器。喻文州抚摸着少年散落的长发,在少年无助的抬眼望过来时,呼吸一滞,射在对方湿热紧致的小嘴里。

少年青涩稚嫩的身体与眼前成熟放荡的胴体重叠,喻文州笑了一声,拿起自己的佩剑放到叶修手中:“皇后不如先试试这个,剑柄比曾经那把粗上许多。”

他的法,但被调教彻底的小穴已经变成了有东西插入就能体验到快感的淫器,被捣弄几下就到了高潮。

喻文州用力一扯缰绳,勒停马匹后,双臂托起叶修绵软的身体,让他坐到假阳具后面。湿漉漉的温热铁块与叶修半勃的柱身互相摩擦,喻文州抬起叶修的屁股,从裤子里放出早已勃起的龙根,捅进绽开的湿红肉花。

前后一起被刺激,叶修颤抖着身体又一次释放出来,哽咽着喷出大股混杂精絮的尿水。

“呜呜……坏人……”叶修哭得满脸是泪,被喻文州将双腿分得更开,几乎打开成一字马的形状,身体却沉迷于追逐快感,主动扭着细腰迎合龙根打桩似的操干。

“我是坏人,一个爱你的坏人。”喻文州舔着叶修脸颊上的泪水,眼神幽暗,“所以我会用尽一切手段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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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家人们☆v☆万字高铁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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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的人都居住在内城中心,一道高高的城墙将他们与无法聆听神谕的普通人隔开,就连实际统治着这个国家的皇族也无法随意入内。

而此时两百多位神职人员并没有如虔诚信徒想象的那样,跪在神像面前祷告,带领唱诗班的孩子唱诵赞美诗,而是聚集在教廷大门前宽敞的街道两侧。

道路尽头出现一匹被侍卫环绕的木马,一个皮肤雪白的尖耳精灵骑在上面,全身一丝不挂,袒露着胀起的双乳,小腹上散发着淡淡光晕的深紫色淫纹。流畅的曲线勾勒出子宫的图案,中心被木马背上的木头鸡巴顶得凸起,看起来淫荡又勾人堕落,比起精灵,倒不如说是从深渊缝隙来到人间的魅魔。

“这是叶修前辈?”卢瀚文睁大眼睛,扯了扯前辈的衣角,“黄少不是说他已经失踪一周了吗?”

“昨天探索队在暗夜森林找到他了。”徐景熙说,“但已经晚了,他被深渊的魔气污染了。”

“那这是……?”

“需要洗礼净化。”

精灵种族从来不以战斗力见长,但作为教廷巡逻队的第一骑士,谁也没想到叶修会在处理暗夜森林泄漏的魔气时出现纰漏。

等黄少天带领小队找到他时,他正被藤蔓缠绕着双手倒在地上,又长又白的腿被紫绿相间的藤蔓缠住脚踝朝两侧拉开,足有成年男子小臂粗的黑紫色茎体在他下体的两个肉洞内疯狂进出,带出的淫水在入口处被拍打成泛白的泡沫。

黄少天第一反应是鸡儿梆硬,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两个穴?

跟叶修挤在一起洗澡、互相手淫的时候黄少天见过他的身体,那时精灵的胴体白璧无瑕,还是完整的男性躯体;而此刻全身布满红痕、手腕腰间缠绕藤蔓的青年身下却多了个女性器官,两颗精巧的囊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被撑开的艳红花缝、以及挺翘肿大的阴蒂。

叶修的奶子和阴茎也没被放过,细细的藤蔓从小孔钻入,在里面缓慢摩擦着,几乎要将那并非用于交媾的部位也变成能带来快感的性器。他肉粉色的阴茎已经勃起,平坦的胸部鼓出两个小奶包,仿佛掐住根部用力一吸就能尝到香甜的乳汁。

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这样强烈的快感,比被其他男人握住性器撸管更爽。新生的花穴死死咬住布满突起颗粒的藤蔓,叶修泛着潮红的面颊上萦绕着黑紫的雾气,最终都收束到那水润的瞳孔中,让他黝黑的眼瞳逐渐染上绚丽的紫色。

这是精灵一族堕落的标志,如果无法及时排出深渊魔气,就会转化为暗精灵,变成日夜渴求男人精液、在一根根鸡巴鞭挞下心满意足地张开双腿的婊子,只有被饱含神圣力量的液体反复浇灌洗穴,才能脱离沦为欲瘾性奴的命运。

放浪的呻吟声环绕在耳边,黄少天只觉得一股火从胯下烧到大脑,眼前淫靡的一幕刺激得他双眼通红。不等他拔剑冲上去砍了藤蔓、自己掐着叶修湿漉漉的腿根享用两个被催熟的肉洞,一声咆哮从密林深处传来,惊飞了停留在树枝上、同样看美男挨操看入迷的鸟雀。

黄少天勉强拉扯着摇摇欲坠的理智,给同样辛苦忍耐的队员打了个手势,带他们撤到树后,边警惕周围形势,边分心观看这幅精灵被触手肆意奸淫的活春宫。

两点油绿的萤火亮起,一头全身覆盖着黑紫色皮毛的大猫从林间缓步走出,踩着不断蠕动的藤蔓,靠近了仰躺在树下打开身体的精灵,低头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肩膀,嗅着叶修身上腥甜的骚味儿。

在它身后,数支雕刻圣辉的长箭对准暗夜猫妖的脊背,感官敏锐的深渊魔兽却只是回头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

魔藤的汁液带有催情效果,是王国里最昂贵的春药的主材料,仅需几滴就能让抵抗欲望的男女沉沦性欲。而叶修已经在这里不知道被奸淫了多久,上下三张嘴喝汁水喝到肚子都鼓起来了,一双幽紫的眼睛除了那些能塞进屄穴和屁眼满足他的柱体什么都看不到。

“给我……想被操……”他放荡地袒露着被淫欲浸泡得身体,肉红的淫洞一张一合,勾引着雄性捅进去将自己的后代射在里面。

大片的乌云飘过来,遮住夜里唯一的光源,但以圣骑士们的视力仍旧能看清面前的景象。他们看到那只魔兽后退两步,靠后腿直立,上半身毛发褪去,慢慢变成了人类的模样。很快,除了绿莹莹的兽瞳,整个上身看起来都与普通的人类男性无异,甚至比人类更加健壮。

“艹?”黄少天一愣,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这不是孙哲平吗?”

跟着他的圣骑士们一愣,艰难地将眼神从叶修身上移开,分给这只散发着浓郁深渊气息的魔兽。

孙哲平曾经是教会的圣骑士,几年前独自一人追着魔兽进了暗夜森林,就再也没回去过。多番寻找无果后,教会已经默认了他的死亡,只是对外仍宣告失踪。

说话间,下半身保持兽类体态的男人已经压在了精灵身上,魔藤感受到更高一级的威压,纷纷离开了叶修的身体。

孙哲平低吼一声,已经退出乳孔和马眼的细丝重新靠近,连同退到后穴入口的黑紫藤蔓一起,回到了温暖的肉体包裹中。兽人扶着自己比藤蔓生殖器更粗的兽类性器,抵在叶修被肏得艳红外翻、不断往外淌着淫汁的肉穴边,稍一用力就贯穿了湿滑的甬道,捅到了最深处。

“呜呜操进来了……太爽了——啊!轻、轻点……”

新生的子宫抽搐着,宫口早已被淫藤调教得乖顺,又带着处子的紧致,紧紧含着兽人的鸡巴,爽得孙哲平控制不住,又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叶修哭叫着“太大了”“要被操烂了”,甬道的软肉紧紧吸附在进出的壮硕肉棒上,连后穴的藤蔓退出时,肉壁都忍不住扒着遍布颗粒的柱身舍不得它离去,艳色的媚肉都被带得翻出来,绽出一朵漂亮的肉花。

很快,这朵肉花又被兽人的尾巴捅进去。细细密密的绒毛剐蹭过敏感的内壁,刺激着被藤蔓肏到肿胀的腺体,抵到最深处翻搅着被植物汁液射满的穴心,被浸了个湿透。

又痛又爽的快感混着前穴子宫被彻底填满的酸胀,叶修呜咽着,腿根小腹止不住地痉挛,更多的温热体液从深处喷出,又被兽类阴茎和尾巴堵了回去。过量的快感在体内积累,叶修感觉自己的小腹越来越热,甚至有些发烫,但被藤蔓捆住手脚既无法捂住也没法蜷起身体缓解不适,只能被肏得一脸淫荡的表情,甩着身上的汗水淫液到了高潮。

他前面的性器无法发泄,阴蒂不停被兽人小腹的短毛刺激着,被拍扁又弹起来,很快下面那个隐秘的小孔便张开,喷出一股清亮的尿水。

精灵以露水和鲜花为食,连尿水都是清澈透明的。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花香,躲在密林中的人类不由放下手中的武器,屏住呼吸,双眼黏在被操到喷尿的青年身上无法移动。

两人相连的地方湿黏泥泞,汁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被蠕动的藤蔓吸收,表面愈发油光水滑。叶修被摩擦得微肿的甬道收缩着绞紧体内的肉棒,孙哲平爽得低吼一声,手背还残留着魔纹和绒毛的大手掐住身下精疲力尽的精灵的细腰,被淫水浸透的尾巴用力往里一捣,捅到结肠口后开始小幅度地抽插。

很快,不等叶修因为后穴的折磨哭泣求饶,闯进子宫的兽根开始膨胀。巨大坚硬的结堵在宫口,撑得叶修前后一起高潮,潮水与里面还残留着的藤蔓汁水混在一起,浸泡着龟头顶端开始张合着准备射精的马眼。

浓稠的兽精在精灵体内播种,与淫藤的汁液混在一起,撑得叶修的小腹胀得足有怀孕五六个月那般大小才停下。兽人挺动腰肢,还没软下的性器在湿滑的肉套子里磨蹭,湿漉漉的长尾巴退出后穴在两瓣被水浸泡得油亮的臀肉上抽打。

叶修的身体本能地抽搐,任由兽人有力的大手亵玩自己的身体。翕张着漏尿的女性尿孔张开一个明显的小洞,上方挺翘的蒂珠被兽人布满老茧的手指捏住把玩;而抽插他性器和奶头的细藤也逐渐慢了下来,在深处射出一股微凉的液体后,缓缓离开被撑得合不拢的肉孔。

孙哲平弯腰叼住叶修一侧乳尖吮吸,粗糙的手掌握住精灵干净的性器官,没两下就弄得叶修发出微弱的奶猫似的的嘤咛声,在他手上射完精后又泄出透明的尿水。他正想离开湿软肉洞的包裹,甬道却紧紧绞着兽人的肉棒,不想让它就这么离开。

“骚、货……想给老子……生崽吗……”

孙哲平的声带似乎很久没用了,嗓音沙哑,耳力过人的黄少天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叶修迷茫地半阖着一双紫瞳,孙哲平的唇舌离开他胸口后,两粒被玩儿大了足足一倍的奶头忽然喷出两股乳白的水柱。甜香的奶水洒在叶修胸腹,流淌过的地方开始微微发光,浮现出若有似无的淡色纹路。

感受到骇人的威压逐渐散去,最初操干叶修那两根最粗的黑紫色藤蔓靠了过来,在叶修穴肉外翻的入口磨蹭。发现孙哲平没再理会它们,藤蔓欢天喜地地捅进叶修被肏得无法合拢的两口小洞,轻而易举进到了最深处。

性器形状的藤蔓蠕动着,把最深处的软肉压得又酸又爽,顶端裂开一个圆洞,开始吸收叶修体内的精水,留在外面的两截一鼓一鼓的,仿佛在往里输送什么东西。随后,藤蔓又用这些液体裹着软弹圆润的卵,将它们全部灌进了叶修的子宫和结肠,直到将他的肚子撑得像临盆的妇人才肯停下。

漂亮的精灵倒在蠕动的藤蔓之间,四肢被迫打开,挺着肚子满身精水汗液的模样实在太过色情,看得密林中的男人们忍不住将手伸进裤子,开始抚慰自己硬得要爆炸的鸡巴。

叶修眼珠艰难地转动,落到兽人的脸上,先被藤蔓操干又被兽人吮吻至红肿的嘴唇开合着,声音微弱:“大孙……?”

卡在双穴深处的藤蔓小幅度抽插着,将精水也淫液送到深处,滋养刚产下的卵。而在暖巢中吸水膨胀的卵蛋逐渐开始震动,滚动着刺激敏感脆弱的宫口,几乎要把那块已经被性器操开的肉环震坏。

那里面已经灌满了浓稠的白浆,鼓胀得像个精壶,被藤卵这般震动淫弄,不由收缩着往外漏出精水和蜜汁,顺着粗藤抽出的动作涌出来,挂在大开的湿红穴口滴滴答答往下落,滋养着没能得到暖巢包裹的藤蔓。

见状,孙哲平扬起巴掌,照着叶修屁股就是一下:“夹好……精液都、含不住……怎么……给老子下崽?”

也不知道孙哲平听没听到叶修的声音,叶修再也没有余裕去辨认面前的兽人,被打得又痛又爽,呜呜咽咽地被他的巴掌扇得喷汁出水。夹杂着黏腻水声的“啪啪”声在寂静的密林深处异常响亮,打得叶修双穴翕张,连乳尖和龟头都开始往外涌出奶水和尿液。

“不行……别、别打了啊……会吹、不要了……呜呜……”叶修含糊地求饶,却躲不过身体上的快感,酥软的腰肢提不起一丝力气,细藤缠住他的手腕带他在兽人的注视下主动摸上艳红的屄口。

他纤细白皙的手指打开大敞的花唇上,指尖戳进张开的软穴,沾了一指头的白精,好像自己大主动掰开肉蚌邀请雄性的淫虐。

叶修喘息着,被汗水和眼泪打湿的浓密眼睫疲惫地垂下,燥热的身体却仍不满足,两个入口收缩着渴望更粗更烫的东西捅进来。精灵迷离的眼神无辜又茫然,偏偏瞳孔是惑人的紫色,盯着看久了就忍不住让性器愈发坚挺,除了将对面正在堕落的圣洁精灵压到玩弄什么都想不起来。

孙哲平将他拽起来,强迫叶修用自己的双脚站立,但精灵好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全身疲软无力,只有依靠身后高大的兽人才能勉强站立。于是叶修被掐着腰提在半空中,双腿被藤蔓拉得近乎成一字,雄壮的兽根自下而上穿透被干烂的骚屄,让他平日里总是挺直的脊背都弯成了漂亮的弓形。

孙哲平的手掌从他腰间移到大腿,握住丰软的腿根,边走边操干这个开始堕落的精灵。粗黑的兽类肉棒根部还有细密的绒毛,插在精灵光洁无毛的女穴,将外翻的花唇捅进去又带出。

洒满乳汁和精水的小腹被顶得凸起,深紫色的纹路从不断被顶出龟头形状的子宫开始向两侧满眼,逐渐爬满经理鼓胀的小腹,形成一个扭曲淫靡的图案,勾勒出他可以受孕的部分。图案的尾部像两个小小的箭头,与腹股沟平行指向精灵的下体,似乎在告诉观众:这里可以供人插入。

兽人和精灵体型上的差距足以令任何观众疯狂,哪怕是刚刚在自己手中的射过精的圣骑士们也不例外,本该进入不应期的性器在看到叶修仰头靠在兽人怀里、被又一次操到尿精失禁时再次精神地扬起。

又一次在精灵体内播种的兽人拔出性器,这时叶修小腹上的淫纹已经十分明显了。所有纹路都散发着盈盈的紫色光晕,象征着这只精灵已经从圣洁的物种堕落成沉迷不堪欲望的暗精灵,以后每天都要寻找男人的精液填满淫纹。

孙哲平把叶修放在树下,安静依旧的藤蔓再次动起,主动盘成一张圆形的大床,小心地托举着挺着肚子的精灵。他的呼吸声十分粗重,在遮住月亮的乌云散去后,又一次在圆月下覆盖上暗紫色的毛发,重新变成四肢着地的凶猛野兽。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叶修鼓起的肚子,又从那对刚刚发育的小奶子一路舔到两口滴水的骚穴边,尝了满嘴的骚甜味道,才甩着湿透的长尾巴转身走向密林深处。

“哎我艹!老孙,老孙!孙哲平——”黄少天回过神,跳出埋伏的丛林,追在暗夜猫妖身后,“你还能听懂人话不?最近传言只打劫酒不吃人的魔兽就是你啊?我说你没死就赶紧回来啊!你他妈知道确认你失踪那几天老叶有多伤心吗?回来——喊你呢——喂——”

孙哲平甩了甩尾巴,扭头瞥了他一眼。不知怎么,黄少天居然在他绿油油的兽瞳中看出了一丝鄙视。

魔兽纵身一跃,庞大的身影消失在幽暗的森林中,只留下暗哑艰涩的男声回荡在前队友的耳边:“带他……回去……”

“操!”黄少天没追上,气急败坏地踹了身边的树一脚。

只听“咔嚓”一声,树干从中间断裂,黄少天没想到里面居然是中空的,惨叫一声被压在下面。

“少天前辈?少天前辈?”

黄少天回过神,看向扯着他袖子的卢瀚文:“干嘛啊干嘛啊?妈妈没教过你不要打扰大人的思考吗?你……”

卢瀚文熟练地无视他的叨逼叨,自顾自地提问:“怎么才能净化叶修前辈身上的魔气呢?”

“这个嘛……”黄少天摸了摸下巴,坏笑着露出一侧虎牙,“本来不是你们小孩子该看的,但既然有机会,你就当是提前上性教育课了。”

卢瀚文的疑惑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深了。

而且——

“我还没吃晚饭呢。”他有点儿委屈,“再不回去牛排都凉了。”

王杰希麾下的刘小别瞪着他,恨铁不成钢:“你还是男人吗?”

“我还是个孩子。”卢瀚文不服气地回答。

台阶上,张新杰一手握着十字架、另一手捧着一瓶圣水,看着越来越近的高大木马,以及上面那个眯起眼睛、一副享受模样的精灵。

那匹木马四条腿下是滑轮,背上则伸出两根木头雕刻的阳具,深深插进精灵下面的两口肉洞,随着精灵身体的起伏上下伸缩,带着木马四肢缓缓向前滑动。而当骑手失去力气时,牵马的侍卫则会用力拉扯缰绳,带动马匹前行,同时伸缩的假鸡巴会上下操干骑手的肉穴,顶着最敏感的穴心将人肏到喷水射精。

精灵已经骑着这匹木马绕内城走了一圈,这样的美景只有高贵的神职人员才有资格欣赏。

他看向骑着木马来到台阶下的精灵,这时叶修已经被肏得找不着北,吐着一截软嫩的红舌,在全部教廷成员面前展露自己放荡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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