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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入珠手术

 

天空中劫云散去,总算是突破了这一境界。男人在溪流中清洗了身上因为天雷所受的伤,而后在山洞中调理了内息便启程回自己的居住地。回程路上手机便响个不停,不必看便知道里面定是各类数面之交说着为了庆贺自己实力精进打算设宴为自己接风洗尘。冷哼一声,想也知道接风洗尘是假,试探自己的实力是真。男人最后只约定与几位挚友小聚了一下,美人,美酒,桃树就像寻常聚会,男人一时贪杯便有了微醺之意。“虓,怎么就一直没看见你身边有什么人,不如让燊这家伙测测你的桃花,看看准不准,反正这家伙现在也闲着,仗着自己能掐会算到处撩美人”。酒精的作用加上好友们身边都有了人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让男人居然同意了这个建议。“虓,你情缘居然是个人类啊!!这是什么人啊”“燊,你这卦到底准不准啊,人的话经得住虓这家伙玩吗”“那我再算精确点”“别算了,我可不相信这种东西”男人按了按太阳穴,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

别墅内,镜前,占卜

“呵,情缘居然在千年前?居然还是个人类?就算真在千年前,那他也早化为一抔黄土了”男人又再次为自己算了几卦,却卦卦如此。“倒是让我有些好奇起来,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男人占卜出了名字,而后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了一下,上面寥寥数语便是丘神纪的一生“屠城?倒是颇合我的口味”在酒精的作用下让男人甚至没多考虑便撕裂了时空。

丽景门前

男人隐去了身形,在城门附近眯起眼仔细端详着被围在中心的丘神纪,“呵,人果然是一群勾心斗角的东西,真是烦得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不堪一击”直到看见丘神纪面对守军时那以一挡百的气势,男人瞬间酒醒了大半,脑中只有如何征服这只身手矫健的猎豹,把他压在身下让他在自己胯下辗转求饶,尤其是那不屈不挠的眼神,这个人简直太适合作为一个收藏品收入囊中。男人眼看着丘神纪用长矛挑起敌军的尸体,看着他被手持彭排的敌人撞击吐了一口鲜血而后将那人掀翻在地,看着他身上受了多处伤却仍奋力厮杀着,看着他抓住机会想要取来俊臣的首级最后却被一箭射穿手腕摔倒翻滚在地,看着他膝盖被暗箭射穿钉死在地上被迫接旨,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男人整个都兴奋起来,尤其看着丘神纪眼神黯淡心如死灰的样子,让男人有种异常的满足感,实在太令人血脉偾张,但是这么快就坏掉就不好了。

“丘将军,这就是你要守护的国家吗?狡兔死,走狗烹,你可真可怜”男人显了身形,用手轻轻磨蹭着丘神纪的后颈,真想当众咬上一口啊,但是有些舍不得啊,这样的宝贝就应该锁在家里任由自己把玩不让任何人看见。而丘神纪此刻一个激灵,男人的拇指在摩擦着自己的后颈,自己仿佛被男人当众亵玩着,其余四指则搭于自己的动脉处,将自己的生命置于别人手中带给丘神纪强烈的不安感,声音极其陌生,自己定是从未见过那人,可是言行举止中所充斥着浓浓的性欲与占有欲也不似作假“你是何人,竟敢”言语尚未说完,男人转身便聚气为刃直接削掉了那人的头颅,那头颅头颅在地上滚落了几圈,脸上还保留着怒意。不知谁吼了一声“一起上”,看着向自己靠拢的蝼蚁,男人动了动手指那地上的泥土却突然拔起呈手状限制住了那些守卫们的行动,而后以叶为刃,男人控制着那些树叶,明明如此柔软却一点点的割下那些士兵的皮肉,仿佛在施凌迟之刑,直到剔到只剩白骨,地上满是软肉。

“妖这是妖法”剩下的士兵向后退去,却碰到了无形的屏障,他们不断敲击着想要离开,突然数声惨叫声,应是谁丢了脑袋或丢了胳膊或大腿,原来男人不知何时竟布了杀阵,那丝线皆是由男人内力制成,如剑一般锋利,只要用手稍微调控,便是杀人利器,可以轻易把人分割成数段,这是一场单方面的碾压与屠杀,似是觉得不够,男人甚至召回了那些人的魂魄,看着他们在真火中哀嚎直至魂飞魄散。

男人转身抱起地上的丘神纪,“将军若是跟这个人走了,将军的家人该如何呢”男人只是与来俊臣一对视便知道他们是同类人,呵,都是变态装什么装“我不能走,我们丘家”“我可不是在让你做选择,我只是告知而已,至于你究竟有没有谋逆都不重要了,无论如何你的家人都必死无疑,你以为他的行动会没上头的指示吗”看着即使受了重伤仍想反抗致使伤口再次开裂导致自己月牙白的衣服上染上斑驳血迹的罪魁祸首,男人皱了皱眉一掌劈向丘神纪的颈动脉便带着丘神纪回了现代。

现代

居然,就这样把人捡了回来真是捡了个麻烦回家啊。男人将丘神纪放置在手术台呈趴着的姿势,以防压到那些不同角度刺穿丘神纪身体的箭,而后便脱下自己身上沾染丘将军血迹的衣服,换上普通的衣服开始前往无菌房开始做一系列的术前准备,将手术用具分别用沸水煮开,酒精消毒,或是紫外线照射。真是的,弄得这么多伤还真是让自己头疼啊,男人似乎全然忘记造成这样也是自己放任的结果,毕竟若是当时直接掳了人回来丘神纪便不必受那样的折辱。

男人清洗着自己的双手,清水流过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知又刺激到了哪根神经,好想男人强压下想现在用手指让丘神纪达到高潮的想法,再等等,等做完手术,身体养好,不着急。男人穿上无菌手术服而后用术法系起了背带。其实男人大可以请家庭医生来做这个手术,根本不必自己亲自操刀,但是想把丘神纪藏起来的欲望真的太难压制下去了啊。

用剪刀轻轻剪开因为血水而紧贴在丘神纪身上的衣服,即使再三克制自己的动作,部分伤口仍因为结痂时衣服紧紧贴合,所以衣服被揭下时伤口仿佛重新撕开一般,剑伤还好处理点,反而箭伤附近的衣服因为箭尚未拔出,还得担心若是操作不当碰到箭柄而造成的二次伤害。等男人将丘神纪后背上的衣服全部剥离开来,才正式进入正题。男人轻轻的用酒精擦拭的丘神纪的伤口,开始着手处理背部右侧上方的那只箭。

当用手术刀划开丘神纪的健壮的身躯时男人便察觉到不对,呵,这箭的制造可真是阴毒,普通箭矢是带脊两翼箭,这个箭矢却仿佛一朵花,若是强行取出箭上的倒钩会剜下他周围的肉和神经,甚至箭杆上还有机关,当箭杆进入身体时候原本藏在箭杆上的两片金属便会因为受了肉体阻力而弹开,狠狠咬住肌肉灵感来于犬齿倒钩箭,若不是碰见自己,就算箭被拔出,身子也废了,疼痛感让丘神纪惊醒。“别动”男人阻止了丘神纪想要起身的动作。“你这是在羞辱我吗,不过是几支箭,拔了便拔了”漫长而疼痛的拔箭让丘神纪不由得暴躁起来,说完竟想直接拔出右手腕上的箭“真不愧是将军,醒的真快,之前没将你绑起来是我的失误,但是现在也不迟”本来做手术时便应一心一意,更何况还是如此严峻的情况,以防他再做出什么事扰乱自己心神,男人直接用术法操纵绑带将丘神纪的双手分别绑在手术台上固定住。

若丘神纪是妖,那拔了便拔了,不过是多点疼痛,身体还是能恢复的,问题出在于他是人,自己的血是补物但是太过霸道,身为人的丘神纪能不能挨过都是两说。等法起来,最后甚至用上了牙齿。“牙口真好,继续保持啊将军”,到最后男人用蛮力将丘神纪的双手狠狠禁锢于自己右手下,双脚用自己的膝盖顶住,看着在自己身下丘神纪凌乱的头发,男人宣告着征服的结束而后打晕了丘神纪。

等丘神纪再次醒来时,双手被拉直呈一字型绑起后背靠在一个形似十字架的东西上,双腿被架起分开固定于皮质座椅上,说是座椅更像是分开的两个手柄,因为不像寻常椅子这个根本没有坐面,丘神纪现在身上所有捆绑住自己四肢上的绳子用的都是牛筋,且一圈圈密密麻麻从头到尾的绕起牢牢固定,例如手部的绳子与那木板牢牢捆绑起来,从手腕直至肩膀处,腿上的则是将大腿和皮质座椅捆绑起来从脚腕到大腿根部,手腕甚至连旋转都做不到,看来男人为了让自己动弹不得还真是费了一番力气。“明明制得住我,却大费周章的把我绑起”“这不是怕将军受不住吗?等会将军会做个小手术,这些是镇痛剂,这根香是特质的足够可以燃两个时辰,若是将军受不住了可以求饶,但是求饶也是有时限的,若是香燃了一半将军求饶,那就将一半的麻醉剂注入身体里面,若是燃了四分之三才求饶,那便将四分之一的麻醉剂注入体内,将军若是想少吃些苦头现在便可求我。”回应男人的只有丘神纪的冷哼以及眼底的轻蔑,啧啧啧,果然驯服野兽的过程才是最激动人心的。

男人点燃了那炷香宣示着手术开始而后调整了座椅,使整个椅子向后倾斜以方便动手术。“呵,这么小的刀能做什么”“足够可以挑断将军的手筋脚筋,不过开玩笑而已,将军不必当真”男人看见丘神纪的眼睛瞄上左侧的钢珠时说道“啊,那些钢珠吗等会可是要进入将军身体里面的”男人先是用酒精球擦慢条斯理地拭着丘神纪的下体,那处本来便敏感的很,又被酒精刺激,满是火辣辣的疼。直到丘神纪眼睁睁看着那冰凉的刀贴上自己的下体,丘神纪的瞳孔开始收缩眼中充斥着不可置信,直到此时丘神纪才知道男人为何将自己绑的如此之牢。“你敢!”“丘神纪,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称你为将军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现在唐朝已亡,哪来的什么将军,区区人类,也敢这么和我说话”而后用拇指顶着丘神纪的喉结,感受到丘神纪吞咽口水时喉结的滚动而后松了手“咳咳咳”丘神纪没想到自己仅说了一句话便不知触动了男人哪根神经“人的生命实在太脆弱了,放心若是让我满意定会帮你寻续命之法”男人明知双修即可帮丘神纪淬体却故意装作不知的样子哄骗着丘神纪。

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些事上,男人开始向丘神纪介绍他即将操作的手术“入珠手术分为活珠和死珠,这次你所动的手术为活珠,这些珠子可以在你的皮下组织中滚动,鉴于我不可能让你再碰其他人,你的这个手术我做了些改进”男人将铁盘端在手上,确保丘神纪看见铁盘内的珠子,而后取出一个遥控器,遥控器上有多个按键,男人按了其中一个按钮,那珠子竟开始滚起来,丘神纪脸部不自主的抽动起来“别看这钢珠不大,每粒里面都装有芯片,可以由这个遥控器控制,而且还有多样模式,你看这个是弹跳模式”只见男人按下按钮,这些珠子竟弹跳起来,虽然不高,但那是放在下体内的,即使是略微的动作也能使那敏感的地方仿佛遭受酷刑,而后男人还将铁盘紧贴在丘神纪的脸上,让丘神纪感受到微微的刺痛和麻木感“甚至还会放电你说是不是很有趣,这只是最基础的三个功能,我们甚至还能调节强度。”男人顿了顿惋惜道“可惜,缺点是如果电用光了还得更换”

“将军有自渎过吗”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拿在手中把玩着,丘神纪以为自己尝试着扭动着腹部脱离男人的掌控,实际上没能动弹分毫,双腿被牢牢绑住直到腿根,只能被迫承受男人所给予的快感。男人挑逗性地撸动着丘神纪的阳具,丘神纪哪里经历过这些,酥麻的感觉渐渐占据了意识,“勃起了呢”男人轻笑道,即使丘神纪再不想承认,身体也确确实实起了反应,即使再不想沉溺于这种可怕的感觉中,但是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手指不自觉的想握住些什么,脚背绷直,脚趾蜷缩,若不是双腿被限制住,定是一脚踹向男人,直到男人用指甲刮了铃口的那一瞬,丘神纪一个激灵便射了出来。男人四指托在丘神纪的左侧下颚处,拇指从靠近左侧眼睛泪腺的下眼线到嘴角,将白浊涂抹于丘神纪的面颊上。

男人清理了一下自己手和丘神纪的下体,趁着丘神纪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便直接动刀划开了表皮。即使丘神纪及时收了声,男人仍听见了那声闷哼。即使有无痛式手术,男人仍选择直接用手术刀割开的方式塞入。“想自尽?你的命属于我,将军要做什么总得经过我的同意吧”男人强行用张口器打开丘神纪的嘴边,确保他不能咬舌自尽。

“这是的语序,模糊不清的声音。“真是可惜,将军要是更早求饶,哪会经此一遭”四分之一量的镇痛剂被注入丘神纪的血管中,针刺入时没有任何阻力,与那日手术刀划开时满是爆发力的肌肉所感到的阻力不可同日而语,显然丘神纪的肌肉早已脱力,无力绷紧。“虽然只有四分之一的量,但是也能让将军好受些不是吗”

地上已满是针头,丘神纪每次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又会被男人打入清醒剂拉扯回来,香早已燃尽,四小时的手术不知被男人拖了多久,丘神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脆弱的地方被划开,被塞入那些圆珠,连昏过去都不被允许,而现在虽然被注射了镇痛剂,但是剂量远远不达标,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像丝线一般将丘神纪捆紧,无法呼吸。

当男人将二十个珠子全部塞入后,丘神纪曾天真的以为终于能结束了“好了,就差缝合了”男人拿起一个弯曲的月牙形的针,脸上满是侵略性的笑容“这里的伤和将军背上的伤可不一样”针从外侧插入那敏感的地方再转个圈从伤口中抽出,再从另一侧的内侧插入从外侧抽出,之后将丝线绕出一个圈,针从那圈中穿出,再将两端抽紧使伤口的肌肉部分合拢,再剪去两端的线,但这只是第一处,每隔一厘米便要重复上述操作,十八厘米的伤口要缝十九次,从眼睁睁看着珠子被塞入到看着那针一次次的刺穿自己的脆弱处,疼痛让丘神纪的精神接近麻木。等那十九个结打完,仍没结束,之前只是缝合肌肉,现在是缝合表皮,针从皮肤底侧开始交替缝合,从左侧插入再从左侧偏下一点穿出插入右上方再从右下方穿出,交替往复,被划开的伤口终于合拢,男人俊美英气的脸上满是前所未见的认真,丘神纪只觉自己所见的分明一个玉面罗刹。

“疼吗?”男人结束后用手指点了点丘神纪的铃口,饱受疼痛的摧残导致丘神纪怒目而视的神情显得有些声色内敛,男人笑道“看来是疼的,也希望将军从此长了记性,当我给你机会时,将军要好好把握住”

手上和腿上的牛筋终于被男人解下,但是因为被捆绑太久太紧导致血脉不畅,大脑已感受不到双手双脚的知觉,双手受重力影响垂落下来,而双腿根本支撑不住丘神纪站立起来。男人将丘神纪拦腰抱起放在床上用手帮丘神纪按摩着,以便让丘神纪更快恢复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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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珠手术做完,整宿整宿的疼痛吊着丘神纪的神经逼得他无法入眠。本身在丽景门前的伤便未康复,更不用提下体上的伤。看着日益憔悴的丘神纪,男人只得在丘神纪的房间内放置挥发性的迷药以减轻疼痛。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丘神纪仿佛任人摆布的玩偶,男人在把玩丘神纪的身体的时候即使丘神纪的眼睛睁着也无半分戾气只有茫然。男人一寸寸的抚摸过丘神纪伤痕累累的身体,手指流连于那结了痂的伤口,在丘神纪的腰处轻轻的挠了挠,手下的身体先是一阵颤栗而后躲闪着,原来怕痒啊,呵呵。而后用手揉捏着丘神纪的乳尖,看着乳头经过自己触碰后开始挺立起来,真是可惜除此之外身体没有其他反应。而后男人将手移到了丘神纪从未被人造访的后穴口,将中指探入,层层叠叠的软肉按摩着中指是丘神纪的内壁对异物探入的排斥反应,男人弯曲指节用来开辟活动范围,真紧呢,实在太干涩了,手指抽出到一半而后再次旋转探入,搜寻着某一点。直到碰到了某个凸起,男人狠狠按下,抬起的腰部,抓紧床单的双手,低沉的呻吟声无不显示这种快感已经超过了丘神纪所能承受的范围。

不够还远远不够想看他因为情欲陷入癫狂的样子。男人将无名指与中指一起探入抽插着,确保每次都能扣弄到前列腺点,渐渐的后穴开始因为肠液开始湿润起来,丘神纪空洞的眼神开始恢复神采,啧,看来快醒了,有些可惜但是今天先到这里吧,男人抽出手指不再给予那具快要高潮的身体任何碰触。须臾丘神纪的眼神恢复聚焦却被男人哄着“没事,继续睡吧”,身体上肌肉的疼痛盖过了后穴的异样,受不住那迷药,丘神纪很快再次失去了意识。男人用拇指摩擦了一下丘神纪的下巴,虽然丧失了征服的快感,但是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这么一只矫健的猎豹失去意识只留身体本能的反应也很称自己心意。之后连着数日男人仗着迷药,时不时的亵玩着丘神纪的后穴,而那内壁被连日调教得适应了异物的入侵,从刚开始连吞一只手指都费力,甬道干涩无比到现在三指也可在后穴里面随意旋转抽插,而且每次男人手指离开时都能带出甜美的汁水濡湿那干净的床单。身体在丘神纪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丢盔卸甲向男人敞开着任由男人采撷,被男人竭尽所能的开发着,但是男人却极少让丘神纪射出,这样的甜头只有男人心情极好且丘神纪被把玩到濒临射出却仍未恢复意识的时候男人才会赐予他射精的权利,否则一旦丘神纪即将到达射精边缘男人便抽身离开任由丘神纪一人通过漫长的时间将欲望压下。

这么多天身体差不多该恢复了吧今日便不用那迷药了。丘神纪醒来的时候,身体正埋入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棉质的被子,男人原先是想用丝质的缎面,但是觉得棉质的更能给人温暖之感,丘神纪鼻间还残留着迷药的味道,脑袋昏昏沉沉的,丘神纪不由得想“好暖和”,但是被绑在床架上的双手双脚与被蒙住的眼睛却与这仿佛踏入云端的感觉格格不入。很久没有睡这么舒服了,做将军时精神高度紧绷,深厚的内力使他轻易取敌军首级同时也使他无法深度睡眠,即使只是风吹草动在他耳边也被放大数倍,连睡时身边常带着长剑以防敌军来袭,眼睛被蒙住,感官被放大。“好舒服”,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不由自主的蹭了蹭枕头,直到耳边响起了铃声,原来他身上竟被绑了丝线,丝线上悬挂一个铃铛,只要轻微一动,铃铛便会发出声响,“醒了”,是那个男人的声音,听着那男人不紧不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丘神纪不由得绷紧了神经,不由暗道真是一只喜欢戏耍猎物的狩猎者,故意给猎物施以压迫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就是那猎物,怕是会非常欣赏那个男人。

感受到那个男人把自己扶起来,“来,吃点东西,晚上有个小玩意要嘉奖给将军作为前几天的奖励”,看着无声抵抗的丘神纪,那个男人凑在他耳边说“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你知道我也有法子让将军灌下这碗粥,放心没加料”,丘神纪自虐性的喝下这粥,便被加了迷药的毛巾捂住鼻子,耳边最后听见的声音是“将军再休息会儿吧”

一觉醒来,眼睛上的黑布已被拿开,又是那间地下室,丘神纪的腹部神经反射性的颤抖,即使强迫自己放松也于事无补,手被吊在两边,身体坐在一根两端悬挂铁链的棍子上,脚无法完全着地,只有身体绷直的时候脚尖可以碰到地板。望着地下室这么多道具,丘神纪反射性的吞了口口水。望着缓缓走近的男人,腹部因为恐惧不停本能的发抖。

“将军请看”

“哈哈哈,你明知我已不是将军,只是一介罪民”

“我说你是左金吾卫大将军你便是,说不是便不是”“将军相不相信这个小玩意能让你开口求饶”

男人用手涩情的慢慢的抚摸着丘神纪的伤疤,感受到丘神纪的颤抖,开口介绍道“这是螺旋形的尿道棒,你知道会插进哪里吗?”

丘神纪从未想过这样一个小物件能有什么用直到他惊恐的发现,那个男人在将那个棒子缓缓推入自己的阴茎里面。“放松,不然尿道可能受伤,到时候连排尿都做不到”感受到螺旋型尿道棒进入时所受的阻力,手下肌肉的紧绷那个男人说道,顺便拍了拍丘神纪的腰部,丘神纪想要挣脱,不停扭动着,胯下的木棍不停晃动着,整个身体疼到想蜷缩起来,突然棒子被那个男人猛插到底,不知道碰触到了什么,丘神纪整个身体绷直后仰,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身体在不停抽搐着,不知不觉已出了一身薄汗。

等脑子重新开始运转,丘神纪想这算结束了吗“回神了?”是那男人恶趣味的语气,“那我们继续吧”,“这是牛皮”,那个男人把连接尿道棒的皮质缓缓翻下,“你看我多贴心,上次你射到虚脱,现在有了这个就不怕了,这可是我亲手特意为你打造的”,牛皮被那个男人翻的格外缓慢,皮质被用力往下拉时连带着那根棒子也在往内顶,丘神纪示弱道“疼”,“撒谎,应该是有爽到吧”,直到牛皮从外翻到完全贴合丘神纪的阴茎时,里面的尿道棒已经反复蹂躏着他的尿道,而丘神纪已经在男人手上干性高潮了好几次了,大口呼吸着空气让丘神纪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给将军看一些现代的小玩意儿,可以刺激兴致的小玩具”,男人拿出四个鸽子蛋大小的椭圆形东西后面还连着一根线,丘神纪此时还在努力平复着呼吸,他便是爱惨了丘神纪骨子里的傲气,真是想把他破坏掉,搓搓他的锐气,刚劲易折,但是这样之后便不好玩了,一个喜欢反抗的玩具比顺从的玩具可是有趣多了。

这时丘神纪才发现,牛皮的厚度并非是一致的,有些地方被特意削薄了,而造型正好与那几个所谓的玩具相符,那几个玩具可以卡入那凹槽内,“本来想剪开让这些小玩意儿贴着肉的,但想着将军是第一次体验高科技的东西,怕将军受不住便饶了你这一回”

“将军曾经最长受刑的时间是多久?”丘神纪憋着口气不想回答那个男人,“那我想一个时辰将军应该是受得住的”

男人将四个跳蛋分别放入四个槽内,再用胶带固定,按压时候的痛感让丘将军知道自己的弱点被放置于那个男人的手上。男人打开了四个开关,“啊”,声音不由从丘神纪口中泄出,男人做在椅子上欣赏着扭成一条虫的丘神纪,敏感处被震动得想射,却因为尿道棒根本无法正常射出,但是内部螺旋形的玻璃棒却还是让一部分精液流出,丘神纪不停左右扭动着头,时不时后仰又蜷缩起开,直到一阵刺痛,耳边毒舌般阴冷的声音响起“才五分钟就让将军成了这样,之后可怎么办,放心不是春药,不过是些能让将军保持清醒到结束的药剂,还有大把的时间,将军好好享受享受”

男人慢慢走回椅子,打开留声机,放出悠扬的琴声,听着丘神纪骂着自己混蛋,放肆,当中夹杂着喘息和无法抑制住的呻吟声,男人笑着说“有没有人说过将军你真的很不会骂人,也对,当时被围攻也只能骂对方是个连狗都不如的奴才,将军还是省点力气吧”,男人闭起眼,享受着此刻,渐渐的丘神纪的骂声轻了下去,骂声变成味,“杀了我,杀了我啊,呃呃呃”,以前丘神纪无比希望自己保持清醒,而自从被那个男人救回后丘神纪已经多次想自己怎么还没有昏过去,清醒剂不停地吊着丘神纪的精神,让他无比清晰的知道自己在经历着什么却又无力改变。丘神纪的声音渐渐变的沙哑起来,渐渐的他开始求饶“杀了我吧,求您了”“你到底想得到什么啊,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啊”,丘神纪无力反抗只能用声音宣泄着,仿佛这样便能减轻痛苦,喘息声,痛苦而压抑的呻吟声,求饶声。男人站起来走过去用手从头到背部抚摸,仿佛情人间的爱抚,突然抓住丘神纪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将军,这才刚刚过了两柱香的时间,怎么将军到了现代连时间观念都没了呢”,看着丘神纪似是在理解自己这段话的含义男人便知道他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本能,男人用手抚上了丘神纪的脸,丘神纪讨好似的磨蹭着,男人用手掐住丘神纪的脖子,享受着他慢慢窒息的样子,之后放手看着他大口喘息。做完这些男人再次回到座位上,渐渐的丘神纪连求饶声都变成低语,房内只剩下琴声和呻吟和锁链碰撞的声音,“啧,这么快就受不住了,连半个时辰都不到,才五十几分钟”,走到丘神纪身边只能听见他的低语“结束了吗”“求求您”丘神纪胡乱的说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瞳孔也已经扩散。

“不知道将军觉得这些不入流的小玩意儿比不比得上战场上的真刀真枪”男人紧紧握住牛皮套狠狠的一转“呃呃,啊,啊哈啊哈”,等男人把东西粗暴拔出的时候,丘神纪的阴茎里面先是流出白浊,之后便是黄色的液体,原是经受不住快感失禁了,而男人也趁此狠狠咬住丘神纪的脖颈,等丘神纪被解开已然站不住,直接跪了下来。

“我说过这是对你前几天表现的赏赐”“说点好听的,你可还欠我半个多时辰呢,你应该不想今天便还了吧”

丘神纪反应了半天才缓缓回神,说道“谢主人,赏赐”

“记住这种感觉,下次你可得一直带着,只有我允许的时候你才能射,明白吗”

“不喝吗”,男人手中端着粥看着不断反胃干呕的丘神纪,“真的喝不下了吗”,丘神纪之前不堪受此屈辱曾想过绝食自尽,男人也曾好声好气的哄着,可惜丘神纪却软硬不吃,送过去的食物一丝未动,直到第五日丘神纪在床上将男人煮好的山药粥打翻在地,男人一把将丘神纪拽入地下室,四肢再次被男人束缚住,双腿绑在木板上,双手呈一字型捆绑,整个人以90度弯曲着。男人下达指令让送餐机器人将一大锅粥放在地下室内并且用电磁炉用于加热。而后那个男人卸下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戴上开口器,丘神纪用舌头顶弄着却被男人用手指压下而后将一根黑色胶质软管缓缓插入自己的喉咙,即使努力吞咽着以达到让喉咙肌肉收缩目的却仍无法阻挡那软管的入侵。迫不得已丘神纪只得摇头表达自己的抗拒,不想被男人用手固定住了颈部“别乱动,小心伤了喉咙”,明明是关切之语,丘神纪却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冰凉的软管从喉咙到食道再到胃部,在软管插入的时候丘神纪已经干呕了数次,眼角也因为生理性的呕吐微微泛红。男人用嘴唇试了试粥的温度,确保不会烫伤胃黏膜,毕竟若是正常吞咽吃到滚烫的东西可以吐出,此刻却是强制喂食,导管直接插入胃里,不会经过食道与口腔,所以试温是必须的。之后男人先将粥装入一个巨大的针筒而后推动针管控制着速度让粥进入软管,一管两管三管男人根本没有给丘神纪休息的时间,就这么一管接着一管推入。开始时丘神纪并未觉察到男人的用意,直到两小时后男人仍在将那粥注入导管中,此时丘神纪的腹部已微微隆起,而因为灌入大多是流质丘神纪早已有了尿意,却因为自尊不想当着男人面排出。

“下次还敢吗?”望着闭着双眼不再看向自己的丘神纪,“看来还不够啊,那便全部喝完吧”口中这么说着,男人却用手抚摸着丘神纪那鼓起的腹部,而后逐渐用力按压着。终于丘神纪还是摇了摇头给了男人想要的答案。被男人解下来后丘神纪便不断呕吐着,身体蜷缩起来,肚子内满是饱腹感,似是想把胆汁都吐出来的模样。

男人抓起他的头发,低声道“下次再绝食试试,看看我会不会像这次这般这么轻易饶了你”,便拖着他走向角落,角落处有固定的脚拷,男人将脚拷拷住丘神纪的脚,“弯腰,手放在地上”,咔嚓,自此手也丧失了活动范围。

“既然丘将军上面这张嘴喝不下这碗山药粥那便用下面这张嘴吃吧。男人拿出连着水管喷嘴从后穴塞入,“先洗洗吧”,冰凉的液体猛的被灌入,“呜”,但很快丘神纪便牙齿咬住下唇以防再有声音泄出,男人也不说话,就让水冲入,渐渐的丘神纪的肚子逐渐隆起,“不行了要裂开了”最终丘神纪还是选择低头求饶,男人把喷嘴拔出而后塞入肛塞,“等五分钟,敢提前排出来,等会有你好受的”而后拍打了一下丘神纪的阴囊“夹紧”,脚和手被固定住,肚子从钝痛变为尖锐的疼痛,肛门渐渐无力起来,肛塞被慢慢顶出。丘神纪在与肛塞较劲的时候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从墙壁上取下了一条鞭子,突然后穴被男人猛的抽一鞭,“啊”前后液体都喷出,尿液因为姿势射在了胸口。“真是狼狈啊,丘将军”“呀,才三分钟,五分钟没撑到呢,让我想想等会向将军讨个什么样的彩头才好呢”

之后喷嘴又被无情插入,水流无情的冲刷着后穴,“夹紧”,男人再次命令道,这次男人将碰喷嘴拔出,这次并未塞入肛塞,“帮你洗洗”,水流冲刷着丘神纪的胸部,腹部,男人还用手按压着腹部,本身之前被迫喝了太多汤水,很快后穴便喷了出来,又被如此操作了三次,等全部排出清水男人才停手,让丘神纪有了喘息的时间。

接着男人用手指塞入后穴探寻着丘神纪的前列腺处,双手肆意的搜寻玩弄着直到找到一处凸起,男人狠狠按下去,“呃~”,声音中明显带着欢愉,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丘神纪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男人却很清楚那是前几日调教的成果,后穴不断收紧,按摩着手指,似是想将异物排出,“放松”,男人说着便用手不停揉搓着那一点“先赏你一次”,那点被狠狠蹂躏,酥麻感传至全身,脑内一片浆糊,丘神纪不敢张口,怕张口便是求饶和甜腻的声音,仿佛第一天认识自己的身体,身子软得不像话,前面在没有任何帮助下猛的射出,双腿无力,腿软到想跪下却因为手脚被固定的姿势而无法办到,后穴猛的绞紧,同时流出肠液。

既然爽到了那之前说的山药可以用上了。男人慢条斯理的用水管冲洗了手开始削山药,而丘神纪却因为刚刚射精,以及长时间的低头导致有些缺氧。

“要继续扩张吗,不扩张的话若是伤到你,我可是会心疼的”,刚刚的感觉太过刺激让丘神纪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已经变得越发的不可控起来,“不需要,快点”,现在丘神纪只想速战速决,刚刚的感觉太过可怕及磨人。“哼哼,是是是,我的大将军”男人笑着看似放过了丘神纪前面回复自己时不善语气。

山药被推入丘神纪的体内,只是刚刚推入三分之一,穴口便被撑紧,男人拔出山药再次塞入,丘神纪还在天真的想着虽然是疼,但也比刚才的感觉好受,但很快疼中带了一丝丝痒,“你做了什么?”“第二次,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这语气,这么不会说话,舌头就别要了”说完将山药狠狠捅入,瞬间后穴鲜血淋漓。“痒,好痒啊,你做了什么”似是想起了什么,丘神纪加了一句“主人”,“山药碰触皮肤会令人发痒,将军不会不知道吧”,男人大发慈悲的回复了一句,手上动作却不停,“啊”丘神纪将头不断撞向自己的手臂想用疼痛缓解体内的瘙痒。最后男人终究还是将四分之三山药强行塞入丘神纪的后穴中并用手按着不让丘神纪排出,后穴泥泞不堪,已经不知究竟是肠液还是山药的粘液。

“将军想止痒吗”是那人在耳边低语,“求您了,求您赏赐”

男人把丘神纪手脚上的镣铐解开,丘神纪早已站不住,瘫坐在地上喘息着。“将军必然擅长骑马,不知这匹马将军能否驾驭呢”,男人走到暗处,牵出了一匹木马,咯噔咯噔,是木马下面木质滚轮滚动的声音,可怕的是木马里面还有一根棍子,棍子顶端镶嵌着巨大的宝石,棍子上全是一粒粒可怕的的凸起,棍子最长的时候也有成年男性手臂长短,直径将近十公分,随着木马底下木质滚轮滚动棍子也在上下移动,丘神纪已经能想象之后会发生的事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身体浑身发寒,但还是想搏一下“还有其他选择吗”“将军觉得呢”“会死的”“将军一开始不是想求死吗,这样也不失为一种死法”就算丘神纪想死,也不想以这种不体面的方式去死。

男人似是觉得不够,在那可怕的棒子上绑上一根绳子,而绳子上串着数十根硬羽毛。

男人解开固定于丘神纪膝盖间的铁棍,一直保持大腿张开的丘神纪才终于能合起双腿。男人将丘将军抱起,以帮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置于那棒子上,之前刚刚被山药扩张,后穴还在不断收缩却无法合拢,肠液混杂着山药的粘液滴落在巨大的木棒上,男人缓缓将他放下,感受着丘神纪在自己怀中的颤抖。丘神纪用自己的手握住男人的小臂,已分不清究竟是想祈求着男人的垂怜还是在反抗那男人,身体只能跟着男人的节奏一寸寸的吞入那可怕的巨物。

男人突然恶劣的松了原本抱住他大腿的手,身体没有任何倚靠的丘神纪因为重力下坠,后穴猛的吞入巨大的木棒“真乖,你看这不是吞进去了吗”,男人将丘神纪的眼睛蒙上,“听说蒙上眼睛别的感官会被放大,将军觉得这话是真是假”,“自然是假的”,“将军真是嘴硬,那就试试吧”。

男人将丘神纪的双手反绑起来,之后便牵起木马,随着轮子滚动,那根木棒上下移动,凸起的宝石总会精准的戳到高点再往深处去,仿佛想贯穿他整个身体,再从喉咙处穿出。丘神纪不由得想若是当初直接被关进推事院受刑说不定也比现在成为男人的玩物好,还真是应了来俊臣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原以为巨物开拓身体是痛苦的,万万没想到退出时才是最磨人的,进入时羽毛是顺羽,而巨物缓缓退出时是逆羽,坚硬的羽毛剐蹭着柔软娇弱的内壁。“停下快停下求你了别动住手呃啊”真的要疯了,可怕的快感将丘神纪淹没,耳边只余咯吱咯吱木轮滚动的声音,娇柔的内壁哪里受得了羽毛的侵入,没过一会儿便射了出来,而后内壁再次被刺激,还未从射精的余韵中逃离,阳具便因为木棍的抽动又开始勃起,“将军觉得这马能止痒吗”,“混账别动了啊啊啊”,“这么多次了将军怎么还不吸取教训,依旧嘴这么硬”

木轮滚动的声音,谩骂声还有甜腻的惨叫声。等过了半小时此时的丘神纪早已神志不清,嗯嗯啊啊了半天,腰部早已无力直起只能趴在木马的马背上借着力,身体不停歇的痉挛着,后穴吞吐着那巨物。恍惚间丘神纪似是听见男人说到这番春景应和大家共赏,以及嘈杂的说话声,想知道自己所处环境,眼睛却早已被黑布蒙上,而双手又被男人反绑无力反抗。“不要,不要看”,双腿不停的蹬着,却让巨物更加深入,后来经不住恐惧竟直接尿了出来,身体不停颤抖着。“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男人抚摸着丘神纪的脊背,摘下了他的眼罩,发现这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居然哭了,丘神纪环视一圈原来还在地下室,而嘈杂的声音是由旁边一个不知名的黑色方盒中传出手机“原来你怕这个,下次再不乖,我就当众把你办了”

男人将瘫软的丘神纪从木马上抱下来,用清水清洗着丘神纪身上和木马上的污秽。吞入的巨物直径足足有十公分,丘神纪的后穴现在甚至无法合拢,水甚至不用引导便可轻而易举的从穴口中灌入,看着丘神纪努力收缩着那个小孔以阻碍水的灌入,男人将水流调小,小到让它足够可以穿过那无法闭合的孔中,用左手将丘神纪的大腿按住,右手抬高听着那水进入后穴所产生的声音,仿佛茶壶中的水倒入茶杯,而丘神纪的身体此刻便是盛水的器皿。内壁的收缩让水时不时的从孔内溢出,满是淫靡之感。男人欣赏了好一会儿才用二指插入清理着山药的粘液,而后抱着丘神纪离开地下室。

男人为了保持丘神纪身体的敏感度,总是会给丘神纪身体恢复的时间。丘神纪的双手一直被男人用黑色手铐铐住,手铐中间是根四十公分长四指宽的铁链,铁链穿过紫光檀的床架,丘神纪之前也想过挣脱,但是再怎么用力铁链也丝毫未在紫光檀上留下痕迹。

“这是什么别”看着向自己靠近的男人以及男人手上的物件,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形状却让丘神纪有了不好的预感,双脚不停蹬踹着,却被男人抓住机会用左膝挤入丘神纪的腿间,无论再如何挣扎都是乾坤已定,只要稍一动弹,男人便会用膝盖更深一步的顶开丘神纪的双腿,若是想合拢双腿,力气却拼不过那男人,男人便是以极慢的速度坚定的顶开丘神纪的双腿让丘神纪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男人的左膝从丘神纪的大腿处顶开直到触碰到阴囊,双手扶起并打开丘神纪的双腿使自己的双膝都置于丘神纪的腿间,扶起丘神纪腿时丘神纪的阴茎一下子擦过男人胯部的裤子,摩擦感与肉眼可见男人巨物的尺寸让丘神纪不由得瑟缩一下。丘神纪被迫被那男人戴上贞洁锁,阴茎被男人用特质的铁笼锁住,而后尿道也被弯曲的尿道棒塞入,阴囊被绳子绕了几圈已经发紫。

“昨日将军射的太多了,今日只能让将军多忍耐忍耐了”被男人指奸已成常态,丘神纪对性爱生涩的反应与流出肠液的后穴显出强烈的对比“将军这么激动呢,淫水把床都弄湿了呢”铁链撞击木头的声音真是好听,叮叮当当的,以及丘神纪满脸泪水的样子,显然男人对丘神纪的反应表示很满意,丘神纪的身体绞紧又徒然松下,牢牢抓住铁链的双手已经无力的虚搭在上面,无法射精只能干性高潮,下身无比胀痛,丘神纪忍不住无助的弓起身子以减轻疼痛感,天堂与地狱全在那男人的一念之间。丘神纪有时也能凭借间隔时间的长短预测到下次调教的强度。此时距离上次被男人调教已经是第四天了,丘神纪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丘神纪再次醒来时,身体跪趴在一个人形木板上,两只手被分别用软绳与木板绑在一起,膝盖再次被棍子固定住,身体上虽然没有加其他的道具,但是却有种被窥视的感觉,顺着视线寻过去尽头有像上次的黑盒子将军还不知道这是手机,也有尺寸稍大些在一个三脚架上的黑盒摄像机,听见车轮滚动的,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内心居然浮现一种终于来了的想法。丘神纪扭头看向男人之后视线移到推车上,推车上是各种熟悉的器械,针头和液体,身体不由得开始发抖。

“熟悉吗,上次做入珠手术时用过,丘将军再和它们打个招呼吧”

“为什么”其实丘神纪更想说的是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征服将军真的是一个令人兴奋的过程,但是将军的性子太过冷淡,身体反应也太过生涩,得好好改造改造”

“有镇痛剂吗”既然一切都已定局,男人所做的决定除非他自己改变主意否则谁都无法改变,此刻丘神纪只想让自己好受些。丘神纪本不想示弱,但是上次的手术实在太过刻骨铭心。

男人不由得挑了挑眉“原以为将军不喜欢身体被麻醉的感觉,将军这次主动提出倒是让我吃惊的很呢”

“镇痛剂原是有的”察觉到丘神纪放松了之前一直紧绷的背部肌肉,男人拿起一个容器,“只不过现在容器失手打碎了自然没了”便当着丘神纪的面松手,容器被摔碎,液体流了满地。

“将军可得忍着点别乱动,不然这刀可就不知道会割破哪里”

男人先是帮丘神纪清理了后穴,先是将温水灌入,而后开始按压顺时针揉着丘神纪的肚子将水排出,如此这般往复数次“这么乖,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反抗一下”回应男人的是丘神纪吸气用于平复身体反应“给你一些奖励”说完便把一管药剂加水稀释后倒入后穴。冰凉的试管插入丘神纪后穴,丘神纪即便努力放松也抵不过内壁收缩的本能反应,只见那水位线起起伏伏,直至最后液体流入深处一滴不落的全部进入。丘神纪早已不知那男人口中的赏究竟按什么标准判断,男人说是赏赐便是赏吧,自暴自弃的想反正若是反抗也只会落到更不堪的地步。“谢主人”“好好含着,是肌肉松弛剂,可以用来缓解痉挛”

男人没有用肛塞塞入丘神纪的身体,丘神纪的后穴收缩着努力想流住液体,但随着药力的发作,肛括肌有了麻痹之感逐渐无力起来,液体开始稀稀拉拉的流下,男人甚至趁此机会肆意的用手搅弄着拉扯着丘神纪的后穴一些液体不受控制的流出,这让丘神纪有一种失禁的感觉不禁双手握拳,青筋暴起,牙齿在不经意间甚至咬破了嘴唇。

之后男人重新用手指插入旋转感受着丘神纪后穴内壁肌肉收缩的反应,确定那肌肉对手指的侵入已经没有任何反应后男人抽出手指,鼓励似的拍了拍丘神纪绷直的腰部,这番动作给了丘神纪极大的羞耻感,使他回忆起当初自己奖励狗时好像也是这般。

男人用扩张器打开丘神纪的后穴固定住,冰凉的铁质的扩张器先是探入其中而后男人旋转着螺丝使其张开直至可以轻易吞入一个成年男子拳头大小,趴着的姿势让丘神纪无法知晓男人下一步的行动,只能用身体去感知,眼底满是深深的恐惧,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男人口中的手术到底是指什么。

男人用止血钳夹了一个酒精棉球便塞入了丘神纪的后穴“啊,哈哈,哈”,丘神纪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想要挣脱束缚。背对着男人使丘神纪完全不知道男人将什么塞入进去只感到了内壁剧烈的疼痛“帮你消消毒”,棉球擦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后穴本就因为异物进入不断收缩,现在不可控制的直接将酒精挤出,这一行为让酒精流入了更深处,又导致肌肉再次收缩挤压酒精棉球,根本是个恶性循环。男人不顾丘神纪的反应继续用酒精棉花擦拭着,察觉到棉花有些干燥便又换了一个,这次直奔某个凸起处那个目标点,棉花反复揉搓着按压着前列腺点,“啊哈,啊哈,呃呃”快感与痛感混杂着,丘神纪只觉得头晕目眩夹杂着耳鸣,阳具翘起却因为疼痛又软下。等到男人将酒精棉花取出,丘神纪整个身体抽搐着,仿佛开了震动模式一般,男人强迫丘神纪抬头,只见丘神纪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口水从张开的嘴里流出,之前弓起的腰部早已软下,瞳孔也已扩散,男人用手在丘神纪的眼前挥了挥,丘神纪却没能给予任何反应。

等丘神纪回过神,男人才说道“这么快便不行了,将军可知刚刚那处是哪儿,只是按压前列腺便能爽到,等会儿我会割开那处,塞一粒珠子进去,以后将军排泄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快感,你觉得是不是很棒”“求您了主人,我真的受不住了”开口,丘神纪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说好听的也没用,将军就受着吧,将来你会好好谢谢我的,张嘴把口枷戴上”丘神纪早已丧失了反抗的想法,乖乖张口咬上男人手中的那个木质长条形的物件,而后男人将木条两端的皮具扣在丘神纪的脑后。男人特意选了木条让丘神纪疼痛时可以借力咬上而没有用传统的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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