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坏了”(s/羞辱/踩踏)
沈宁一个人被扔在床上,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激烈的性事过后,他想要温柔的厮磨和温存,过于契合的性事总会让他觉得恍惚,仿佛他们已经是相伴的爱人,像梦里那样。
他有点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不是做了美梦刚刚睡醒,那股无法填满的空虚感如出一辙。
爱人,他细细咬了几遍这两个字,爱人,他现在连情人炮友都称不上,有没有下顿吃都不一定,他是被逮捕的俘虏,是被顺水推舟使用一下的肉便器。
他用被子把自己裹了几层,上面沾满了任渊的味道,但一点都没有那人的手掌和胸膛暖和。
躺了一会儿,他掀开被子,让自己和冰凉的空气充分接触。
山不就我,我自去就山。
沈宁下地走去了浴室,浴室门开着,喷头下的男人身上滚满水珠,肌肉强壮青筋环绕,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比几年前更性感。浴室不大,任渊光是站在哪里就压迫感十足,沈宁不敢多看,觉得腿有点儿软站不住。
“怎么了。”任渊扭扭脖子,吃饱喝足之后他的心情确实不错。
“你射了好多。”沈宁清清冷冷站着,单手捂着小腹,“要弄出来,我不想怀孕。”
他根本没有子宫,他清楚得很。
任渊眯起眼睛隔着水雾看他,这人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身上白得晃眼,冷淡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是在进行什么正经的商业谈判,倒是腿间正咕叽咕叽地往外吐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
又来勾引人了。任渊关了水,“那我先出去。”
沈宁站着不动,眼皮也不抬,“你帮我。”
任渊睨着他不说话。
“我弄不出去。”沈宁抬眼又落下,“帮帮我,求你,哥哥。”
浴室安静下来,两人像是在不死不休地对峙。
“跪那去。”任渊抬了抬下巴指向下水口,抱着胳膊靠在了墙上,“屁股对着我。”
“把逼撅出来。”等人摆好了姿势他又开口,“看不见。”
沈宁手支在地上跪着,地砖冰冷刺骨,他忍不住有点颤抖,但很快就被燥热取代。
他撅高屁股,纤细地腰塌出一个淫贱的弧度,但身后的人还是不满意,他只能撤了手伏在地上用肩膀撑起身体,屁股高高翘在半空,一口嫩逼一点遮掩没有地展示在人面前。
“扒开。”任渊肆无忌惮地打量面前的骚逼,两片阴唇被剥开,颜色还是嫩得很,穴口被操得绽着个合不拢的小洞,淫水混着精液不停往外流,粘连着淌到腿根。
“再扒。”他声音放大了一点荡在空旷的屋里,“我要看到逼里的骚肉。”
沈宁咬唇,手指按住用力,但淫水精液越流越多,粘得满手滑腻腻的使不上劲,一个不注意直接脱手合拢了阴唇。
“宝贝儿,这还用人帮你啊?”任渊冷笑,“我看你流的骚水就够把哥哥的精都冲出来了。”
沈宁补救般地拉开穴口,却总是按不住地滑开。
“好好晾晾,先把你那骚水给我晾干。”说完任渊不再理他,赤着身子往外面走。
沈宁被扔在浴室,没什么表情地跪起来,看了一眼手上粘的淫水精液,有点好奇地往嘴里塞,但混成一团的液体彼此交融,他分不出嘴里的味道哪个是他想尝的。
任渊也没让他等太久,穿了条裤子赤着上身走进来,嘴里叼着一根抽了一半的烟。
他好爱抽烟。沈宁边想边趴回地上掰着逼,晾一会儿确实没有刚才那么滑。
任渊走到沈宁身后,抬脚踩在高撅的屁股上,“来,宝贝儿,把逼肉往外吐。”
刚踩上去,脚下人就又开始流水,任渊弯腰伸手沾了沾那黏腻的液体,抬起手指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最后扯断甩在地上人腿侧。
他把手上的东西都抹在那个白皙挺翘的屁股上,滚圆的臀肉按下去又飞快回弹,看着软乎乎的手感一定特别好。
任渊吸一口烟,扬手扇在一侧臀瓣上,没忍住落下时抓捏了几下,比他想象的摸起来更舒服。
沈宁被打得闷哼,扭着腰挣扎了几下,又被踩着他屁股的脚无情镇压,打在另一瓣屁股上的巴掌越来越重,他忍不住求饶,“别打了,疼…哥哥…好疼。”
男人手劲极大,巴掌无孔不入地落在臀肉上,没几下整瓣屁股都覆上一层均匀的红色,沈宁有点跪不住,想了个办法,“换一边好不好,哥哥,要打坏了。”
“好,听宝贝儿的。”任渊看起来特别好说话,换了只脚踩在刚打得又红又肿的臀瓣上,弯腰看见那口逼穴大口大口吐着淫水,快没掺着多少精液,他嗤笑,“这不就弄干净了。”
沈宁肿胀的臀肉被踩着,觉得比刚才挨打时候更疼,鼻头一酸哭出来,“别踩了哥哥,太疼了。”
“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啊宝贝儿。”任渊把烟头丢进垃圾桶,指尖在中间的粉嫩小花上打圈搔弄,“哥哥怎么玩你还得听你的么?”
沈宁抽抽鼻子,“听哥哥的。”
任渊甩了一巴掌,“那就受着。”说完巴掌比之前更狠厉地抽上去。
大手打在臀瓣上总会带着碰到那口流水的骚穴,打了不知多少下,任渊发现那逼穴开始翕张颤抖,他把中指捅进去打圈扣弄。
“我是伺候你爽的?”他带着点危险地开口,“你要是敢高潮,我把你这口逼都打烂。”
“不敢的,以后哥哥不让骚逼都不敢高潮的。”沈宁边哭边承诺。
任渊哼笑,也不回答,直起身子拿下喷头对着穴肉开了热水,热气蒸腾上来,浴室里变得朦胧模糊。
男人洗澡的水温对这娇嫩的肉来说实在太烫,沈宁被激得往前爬,又被男人掐着腿根拖回来。
“乖点。”任渊拍拍面前的小穴,又用两指分开穴口往里面冲。
男人低沉的嗓音和水声混在一起,沈宁蒸得晕乎乎,被这两个字蛊惑,真就忍着烫跪在原地不再挣扎。
冲得差不多,任渊起身,“自己塞逼里摸摸,看弄没弄干净。”
沈宁听话地塞了两根手指,“干净了。”
任渊见他不再说话,冷哼一声踹在肿了一圈的屁股上,“没礼貌。”
沈宁被踹得一个趔趄,又爬回来冲着任渊跪好道谢,“谢谢哥哥。”
任渊出去后,他爬起来快速洗了个澡,出去时任渊正在换被他们弄得狼藉一片的床单。
星舰上大多数房间都没有窗户,有也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和星星点点的星光,不靠钟表很难有时间的概念。
他不知道他们胡闹了多久,但是肚子实在是饿得不行。
沈宁站在床边看男人干活儿。
“我饿了。”他也不去搭把手,“还没有衣服穿。”
任渊拽平床单,从柜子里丢出两件衬衫裤子,又从抽屉里拽出两袋营养液,一袋叼在嘴里,一袋和衣服一起扔在床上。
沈宁不去拿,赤身裸体地站着,“不想喝营养液。”
任渊把沈宁被划坏的衣服扔进垃圾桶,抽空看了一眼站在屋子中间的人,拿下嘴里的营养液,“宝贝儿,不喝就饿死。”
说完就不再理人,收拾好休息室拧开门锁出去。
沈宁看了看半掩的门,拿起床上的衣物贴在鼻子上闻了闻,几下套在身上跟了出去。
他一出门男人就从腕机上移开眼睛,似笑非笑地开口,“黑龙联系我们了,要求和你单独谈话。”
沈宁咬牙,刚从任渊床上下来就和别的男人单独说话,想也知道他会怎么想,但实在是没办法,黑龙的通讯只能单独接。
见人沉默,任渊好笑地打量他,摁开通讯界面,起身走出房门。
他也不怕我翻他的机密。沈宁盯着男人的背影。
几乎是刚关上门,通讯就被接通,投影里一个看着十分阴鸷的男人坐在桌后,脸上有一条爬了半张脸的长疤。
“阿宁,高不高兴。”黑龙呵呵笑着开口,“我可是一听说他调来第三军区,就做好准备帮你这个大忙了。”
“我知道的全说了。”沈宁面无表情,虽然还没说,但马上全都说。
“当然没问题,应该的。”黑龙像是全不在意,“你怎么不谢谢我啊。”
“谢谢你。”沈宁微笑,“他操我了,卓明今天和你说话了吗?”
“呵呵。”黑龙微笑,又实在想不出话反击,就又笑了一下,“呵呵。”
两人一起挂断电话。
通讯刚断,沈宁就出门找人,看见任渊正端着个盘子从拐角处过来。
沈宁闻见了,挺香的,应该是炸土豆。
任渊隔了挺远就看见沈宁,不穿鞋光脚站在门口,过长的裤子堆叠在脚面上,上半身把他的衬衫穿得松松垮垮像是马上就要从肩头滑脱。
衣服也不好好穿。任渊盯着沈宁那张冷淡的脸走近。
这人的脸长得甚至能称得上艳丽,但嵌着的黑色眸子总是让人想到荒星上无机质的石头,拉得平直的唇角也让人觉得没法儿亲近。
但一说话动作就完全变了样,起码在他面前是这样。
亦步亦趋跟着他进门,眼睛还粘在炸土豆上撕不下来的样子和路边的小猫小狗没什么两样,还是没有一点戒心的那种。
任渊坐到椅子上,把土豆放在自己面前,拿起腕机看了一眼,“就聊这几分钟,能说完么?”
屋子里没有第二把椅子,沈宁站在桌前,“没什么好说的。”
好累,不想站着,腿好疼,腰也好疼,操完人就又装成这个清心寡欲的样子,沈宁又不高兴。
在任渊面前他总是容易不高兴,想要的太多,又没有立场和理由索要,不满足感每时每刻都入侵他的脑海再占据身体。
但他又舍不得离开,只要这人漏给他一点和对别人时不一样的东西,性欲、温柔哪怕是暴虐,都会让他又饱满起来。
他觉得自己是个被吹起再放气不停循环往复的气球。他甚至渴望爆炸。
沈宁绕过桌子走到任渊旁边,在男人挑眉有点惊讶的目光里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没有椅子。”沈宁觉得不太稳当,伸手搂上任渊的脖子,他怕男人给他掀下去。
“我是椅子?”任渊手臂搁在扶手上没有触碰他。
“我要吃土豆。”沈宁不知死活地又往任渊身上贴,吐息喷在男人颈侧。
任渊侧头躲了躲,“那就拿。”
“我要吃土豆。”沈宁根本不听人说话,固执地重复。
“是要哥哥喂你吗?”任渊侧眼看他,又不阴不阳地加了句,“宝贝儿?”
“我要吃土豆。”沈宁像是个复读机器。
任渊低头没办法地笑,拍了拍他的脸。
下一秒手突然滑下去,掐住身上人纤细的脖颈,不用使什么力气就把人从身上扯下来。
颈侧的压力越来越大,沈宁眼前阵阵发黑,他伸手去扣握住脖子的大手,又被任渊的另一只手握住,攥在手里轻轻摩擦。
直到脑袋开始混乱不清,他被男人捏着脖子扔在地上,终于被放过,他捂着脖子趴在地上咳。
“别总想着耍花招了,宝贝儿。”任渊点了根烟,抬脚踩在地上人毛茸茸的后脑上。
脚下又使了几分力,冷硬粗糙的鞋底在头顶碾动,“回话。”
带着委屈的沙哑嗓音从脚底传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