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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小狗”(自辱/烟灰缸/爬行)

 

这是沈宁很多年来睡得最好的一觉。

他有些分不清是不是做了一场以前没敢做过的梦,是不是他经年累月的的渴望让他给了自己一场庄周梦蝶的机遇,一场拿舒爽的性爱打底,被渴望的感情填充得满满当当的美梦。

是梦也很好,他有点幸福地想。

陷在被子里躺了一会,他觉得应该是真实的,毕竟没人会梦到自己哭叫着失禁,尿液流了满身满床。

他有点受不了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没出息至极。

任渊推门进来时,他还觉出了几分羞涩,有点脸红地低着头坐起来。

任渊把早饭放桌上,看着床上的人躲着自己的视线,又总是忍不住地把眼神搭过来又赶紧收回。

像刚睡了第一觉的新婚夫妻。他有点好笑地挑了挑眉,“干什么宝贝儿?”

“不认账了?”他故意冷着脸,“玩弄我的感情,得到了就扔掉?”

“不是。”沈宁跪在床边去攀任渊的肩膀,想着自己现在是不是有了索吻的资格,有点羞怯地问,“能不能亲一下?”

任渊和他鼻尖相顶,看着他的眼睛不说话。

沈宁试探性贴了贴面前的嘴唇,又伸着舌头舔了舔,过了会儿不太满足地抓着任渊胸口的布料拽了两下,哼哼唧唧地开口,“舌头。”

任渊这才笑着捏着他的脸颊把舌头顶进去。

舌尖勾缠,唾液交换,沈宁的心在这个很亲密温和的吻里落到实处,满足而安定。

亲到沈宁觉得嘴唇有点火辣辣的肿痛才停下,他下床时看见自己的鸡吧,失禁的慌张和爽到完全没法把控自己的无助又找上来。

“小事儿。”任渊把早饭端给他,盯着他的发顶意味不明地开口,“你尿一次我尿一次是不是才公平。”

沈宁抬头仰视他晦涩的目光,有点喘不上气。

任渊哼笑,没再接着说,往浴室走,“忘了你吃饭呢,快吃吧。”

两人性事上看起来确实无比契合,但是温柔点做爱和粗暴地做爱沈宁看起来都一样的要爽飞了,他有点摸不准这人是不是迎合他。

他也有点想迎合他的男朋友,任渊把男朋友三个字在嘴里又嚼了一遍,有点受不了地想,自己可能不太能忍住。

沈宁最近有些不太习惯。

任渊温柔得厉害,每天都和他黏黏糊糊地做爱,他说慢点就慢点,说轻点就轻点,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凭这人对他的吸引力怎样都能让他爽得发疯。但在尝过了剧烈而疯狂的快感之后,温水煮青蛙般的性事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足。

而且…沈宁有点难以启齿地想,他想念的不仅仅只有粗暴的快感。

又过了几天,沈宁的欲望越发明晰。

他站在桌边给任渊递整理好的异种情报,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笔,俯身去捡,低头看见阴暗桌影下男人的靴面时,他的呼吸突然有些粗重,想到自己被踩着头羞辱,伸着舌头舔着鞋面讨好男人的时候。

他毫无预兆地软了膝盖,跪在地上。

任渊垂睨着他,声音低沉,“还没捡到么?”

沈宁吞了吞口水,腰有点软地塌下去,蹭着膝盖往桌下挪了挪,伸手去够,“捡…捡到了。”

任渊踩着那支笔往他手边挪了挪,他去拿,男人没松脚。

沈宁指尖触着鞋面,仰头看任渊。

任渊靠在椅背上,淡淡地掀着眼皮,神色莫名,“不知道跟哥哥说谢谢?”

沈宁几乎要发起抖来,稳了稳声线,看着男人的眉眼,“谢谢哥哥。”

任渊抬脚,看着沈宁捡起笔再钻出来坐回去,胸膛起伏着看起来还在细细回味着的样子。

现在他知道了,他们俩真是天生一对。

沈宁坐在沙发上夹了夹腿,濡湿的内裤像是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他隐秘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可能再也忍不住。

晚上任渊洗完澡,没什么意外地等到了跪在浴室门口的人。

他想到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等着人来求他满足自己的欲望,感觉有点好笑。

那时他还信誓旦旦觉得自己早就看穿沈宁的所有小心思,肯定能把持住自己,现在这人已经成了他的男朋友,床上骂一下都怕冒犯了人。

“跪着干什么?”任渊反手关上门,倚在门板上俯视地上的人。

跪得很漂亮,手支在地上,脊背瘦削,往下收出个很窄的腰线,腰软软地塌下去,两个小腰窝下面是翘得滚圆的屁股。

看得人手痒。

沈宁有点羞于启齿,伸手搭上任渊的膝盖,眼睛向上睁得很圆。

任渊笑了一声,绕过他往桌边走,坐在椅子上抱着手臂等他爬过来。

沈宁爬到男人胯间,伏在地上,没等到人说话,他明白是在等他开口,有点羞臊,“想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咬了根烟在嘴里没说话,沉默让沈宁越发呼吸不畅,淫水沁到逼口,他难耐地缩了缩。

他咬咬唇,俯身去亲任渊的脚,被男人躲开,他有点无助地抬头,又顶不住男人的戏谑的视线低下去,只敢盯着冰冷的地面。

“求哥哥。”他往男人脚边爬了爬,“求哥哥让我当哥哥的小狗。”

任渊踢了踢他的脸颊,在他够着舌头往上舔的时候加了力踢上去,“让你舔了?”

沈宁乖乖跪稳身子,不敢再伸舌头,“没有。”

“当狗做什么?”任渊低头点烟,声音含糊地问。

沈宁吞了吞口水,盯着他含烟嘴唇有点痴迷地开口,“挨…挨操。”

“当狗和挨操有什么关系么宝贝儿?”任渊俯下身看他,“就只想挨操吗?”

男人身上的尼古丁味道冲进沈宁脑子里,他觉得自己开始昏头,晕乎乎地开口,“还想让哥哥打我。”

“打你?”任渊捏着他的下巴,“怎么打?”

憋了很长时间的任渊也有点忍不住,不再等着人踢一下走一步,扯着沈宁的手让他在自己的脸颊上拍了拍。

“你得说,”任渊一个字一个字教他,“贱脸想被哥哥扇。”

沈宁抖着嗓子跟着重复,连一个渴望的巴掌都没等来,男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继续。”

沈宁舔了舔嘴唇继续说,“骚奶子想被哥哥吸,骚逼也想被哥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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