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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两人被绑架犯撸S

 

绑架犯的喘息陡然加重,压得陈扉然喘不过气来。

双手的镣铐被解开,陈扉然蓄积力气正准备大展拳脚狂揍绑架犯一顿,还没来得及伸手就被一只手掌攥住手腕——

“啊——”

骨头摩擦的剧痛令他痛吸一口气,几乎瞬间,压制住他手掌的力度骤降。吃了苦头,陈扉然乖乖任由那人给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双手被反着束缚在身后。

陈扉然转头痛骂:“你有毛病啊?我认识你吗?”

绑架犯低着头没说话,因为带着口罩,陈扉然看不清他的表情,那双极好看的,玻璃珠似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光裸的后背。

陈扉然顿时炸了:“变态——不准看——”

指腹摩擦着他雪白雪白的脊椎骨,一阵酥麻痒意爬上尾椎,陈扉然颤抖着把烧红的脸埋在枕头里,憋死他吧,他竟然觉得舒服。

“这里怎么弄的?”谢铋声音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摩擦着他背部的手指力气大了些。

“啊?”

陈扉然埋在枕头里闷闷地叫了一声,脑子转了好几圈抹掉生出的锈沫后,才反应过来绑架犯问的是什么。

他应该指的是他后背消除不了的一些暗红色疤痕。其实他也记不清了,爸妈给他说的说是他出去乱跑被一辆汽车撞了。

随后转头,“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身旁气压陡增,陈扉然心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立马补充:“之前被车蹭了一下。”

“能蹭这么严重,走路不看路吗?”

“我看你就该被一直关着,哪里都别去。”

“蠢货。”

谢铋声音似乎有些低。

陈扉然震惊,他简直气笑了,顾不得激怒对方会有什么后果,毫不犹豫反驳:“你说我蠢?”

“你知道我那个大学的吗?”

“a大,重点大学化学系优秀大学生——”

“你知道a大吗?你个靠收赎金为生的绑架犯考得起吗?”

最后一句话他声音有些恹恹的,再次酸溜溜地打量了面前这个身着昂贵西装衣冠楚楚的禽兽。

谢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屈身凑近他的他的脊背,细细打量。

昨天他太兴奋,绑了人直接丢在床上下手了,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的宝贝,自然是没有注意他身上多出的一些碍眼的东西。

那处和别处都不同,边缘已经变得模糊,凹凸不平泛着暗粉,像是被强行撕开的沟壑,横亘在本应完美的脊背上,显出几分触目惊心。

真是碍眼。谢铋蹙起眉头,心脏有些钝钝的痛。

“啊……”

微凉柔软的触感覆盖在陈扉扉自己都嫌弃难看的部位,湿润的舌头沿着纹路舔舐。

遭受过重创的皮肤在稍显粗糙的舌尖下细细颤抖,从来都只给予过最猛烈疼痛的地方爆发出浦天盖地的痒意,鸡皮疙瘩如同雨后春笋般往上冒。

“变态————”

陈扉然挺着脖子扭头大喊,舌头贴着暗粉嫩肉,嘴唇微微用力吮吸。他被刺激地腰间一软,胸口重重垂落在被他挣扎乱了的被褥上,挺起的粉红色肉粒被细腻的布料所碾磨——

“呃——”

“别舔……”

乳尖在摩擦中变硬,陈扉然像只煮熟了的虾,全身都浮起一片薄红,压在腿间的性器颤巍巍抬起头,白皙细嫩的器官被磨的生疼。

谢铋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变化,抱住他的腰给他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一个狼狈赤裸,一个干净体面。

“走开——”陈扉然涨红着脸,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大脑,颅内嗡嗡作响,热的像要炸了。

谢铋似乎很喜欢看到他窘迫的反应,随手在身旁的柜子里抽出一副手铐拷住了他的双手。然后一手握住他干净的性器,大拇指对着小孔揉搓,不过几个回合,谢铋手上沾满了粘稠发白的腺液。

“嗯……轻……轻点——”

“还在读书。”谢铋冷不丁地来了这么一句。

“嗯?”陈扉然舒服地眯起眼,迷迷糊糊应了。“我不仅现在读书,我将来还要考研呢。”

“嗯……总不能像你,净干些违法犯罪的事情。”

谢铋舒展着眉眼,上扬的眼角弯起:“今年23了吧,”

“嗯。”陈扉扉哼哼唧唧,完全没意识到谢铋为什么知道他的年纪。

“23了才上大三,这是复读了两年上a大?”

“不是蠢是什么?”

陈扉然瞬间睁开眼睛,全身肌肉调整到备战状态,命根子还被人握在手上,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才复读了——啊————”

下身湿淋淋的性器被重重一捏——

射了。

“混蛋——”

“那你那两年在干什么?”

“我……”陈扉然愣住了,待缓过身下层层叠叠的高潮后,才抠挖着空空的脑子——他也不知道那两年自己在干什么。某一天从床上醒来,办理高中入学手续,上学,高考,然后顺利进入a大。

一片迷雾之下,他的过往朦胧却又不显突兀。

“不会谈恋爱私奔去了吧?”谢铋不动声色挑眉,似乎他只要敢说一声是,就会捏断他此时疲软的命根子。

“没有……没谈过——”

“高中一个都没过?”

“没……不是,谈不谈关你什么事?”陈扉然语气极冲。

“嗯。”谢铋似乎很愉悦,连手上的动作都轻柔了下来。

“想看看我吗?”他轻声细语询问道。

“看……不——不看——”陈扉然脑子转了个弯立马拒绝,“看了你的脸是不是会被灭口,我是不会上当的——”

他蹙起眉头闭上眼,白净的小脸皱巴巴的。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谢铋那只空闲的手抬起,摘下左耳上套上的口罩绳。

“看一看?”谢铋声线稍高,翘起的尾音像只小钩子,试探性地挠了挠陈扉然的心尖。

陈扉然发誓,他真的不想看,但绑架犯引诱的声音太好听,似乎有一股神秘力量掰开他的眼皮,与他的理智抗争——最后神秘力量略胜一筹。

他先是左眼眯起一条缝,眼睛闭久了有些模糊,于是他睁开右眼,绑架犯那张轮廓完美的脸便出现在他眼前。

仿佛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眉眼恰到好处的深邃,浅琥珀色的眼珠像易碎的玻璃珠,细碎灯光洒落其中,似乎包罗星辰大海。

淡粉饱满的嘴唇微微翘起,本来有些消瘦冷硬的面容被融化,显出几分贵公子的温润。

真好看。陈扉然莫名心口一跳,呼吸突然急促,眼眶鼻头泛起一阵酸热。

后脑似乎挂着一把锤子,一击一击缓缓敲打。

“还挺好看哈……”陈扉然蓦的哽咽一下,吸了吸鼻子。

谢铋死死盯着他的表情,不愿错过他每分每秒的变化,最后他垂在身侧的手紧了松,松了紧。

太阳穴处的蓝紫色脉络鼓起,他微微翘起的唇角再次向上提,干净清透的眼白在某一瞬间变得通红。

他暗自深吸一口气,压下岩浆般沸腾而铺天盖地的恶意,凑到陈扉然面前,照着他嘴角亲了一口:“小没良心,起来吃饭了。”

陈扉然套上衣服,坐起身被拷在床头,整张脸烧成粉红,体内刚升腾起来的微妙不适被谢铋的一个吻猝然打断。

“……”一向嘴贱的他难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出工作去了,等会儿会有人给你送饭。”

“如果有事,按这个铃。”谢铋理所当然指了指枕头旁伸出的按钮。

“旁边书架有书,无聊时自己挑着看,没有想看的的话告诉我。”

“放我出去……”

谢铋脊背一僵,并未答复,而是脚步匆匆地走了出去。

他来到另一间房的浴室里,双手撑在大理石台大量着镜中的自己。强行压抑的躁动气息倏然沸腾,顶光近乎垂直打在他头顶,面部投下的阴影使得两个眼眶黑洞洞的,一瞬不瞬盯着镜子时陡然生出几分阴森与狠厉。

无机质的玻璃眼珠一片晦暗,他咧开嘴,眼角却没有丝毫笑意:“这就忘了。”

“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

陈扉然吃了饭,坐在床上东摸索西捣鼓,发现拷着自己的手铐的金属链条是可伸缩的,长度恰好到厕所。

他一溜烟下床放水,负手踱步来到书柜旁,在众多书籍中挑选出一本《博弈论》,然后坐在床上翻阅。

不到两页,他便眼神涣散地瞪着书的夹缝发呆。按理来讲他现在该是感到害怕的,可看着绑架犯的脸,便觉得心里闷闷的痛,心脏连着后半部分脑子也跟着跳。

长得那么帅,怎么就去当绑架犯了呢?还出去工作,该不是出去犯罪了,别不小心把自己搞进去了。

他回味着那个清浅的吻,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燥热再次卷土重来。

完了,冰封了二十三年的心裂开一条缝隙,又疼又痒。

想他陈扉然活了23年,除了自己还没觉得谁帅过。在他记忆中自己也没谈过恋爱,第一次遇到一个有点动心的人,竟然还是个无业游民兼犯罪分子。

罢了,陈扉然合上书。如果绑架犯愿意的话,他从现在开始好好学习,考个研究生深造,出来找个好点的工作养着他。

总不能再让他干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他在床上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间睡了一觉。梦中一条巨大的八爪鱼牢牢黏住他,两根触角死死环住他的腰,一根卡在他双腿间对着敏感那处摩擦挑逗。

唇瓣被一处温凉贴住,舔舐吮吸。

“嗯……”陈扉然难受地睁开眼,撞进绑架犯晦暗的眼中。

谢铋早上精心打理的头发现在已然有些凌乱,蓬松微翘的发丝耷拉在他眉眼处,眼窝深邃。他西装已经换下来了,换上了一件白衬衫,更衬的肤色冷白,当真是好看极了。

温度偏低的手钻进他裤子里,一根手指没入股缝,顺着紧闭的穴眼打转,待周围被按的松软后,才堪堪进入一节——

“唔——走开……”

陈扉然双颊泛红,张嘴急切呼吸,却又被口腔中作乱的舌头堵住,舌尖轻扫过上膛,痒的他皮下一颤,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两人交缠的缝隙滴落。

“我要。”谢铋低喘着,嗓音沙哑,两眼泛着水光,饱含情欲。

“给我。”

陈扉然真的要哭了,就在昨天早上他还是个纯洁无瑕的小处男,下午便被手指捅了屁股。看这架势,今晚他可能要被绑架犯的那啥再捅一次。

虽然绑架犯长得很好看,完全踩在他审美上,但这是不是进展的太快了些,两个人才“认识”一天,这么快就滚到床上去了?

更何况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陈扉然突然有些委屈,他应该是逃不了了,左手推开伏在他唇上的脑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谢铋一愣,定定地看着他:“谢铋。”

“哈哈……那个bi?氮磷砷锑铋的铋吗?”陈扉然笑出声,玩笑似地开口。

“嗯。”谢铋忍不住翘起嘴角,眼神一亮。

“啊?”陈扉然抬起眼皮,头顶的头发翘起一根呆毛,衣衫不整。

谢铋心底的恶意还没来得及暴涨,看着他蒙蒙的蠢样,心底一软。

“嗯,谢铋。”

话闭,还插在穴内的手指往里面捅了捅,感受到身下那人紧绷的身体,谢铋轻声安抚:“放松,会很舒服的。”

陈扉然整张脸埋在谢铋锁骨处,感受到后穴内的手指进进出出,那处不该用于交合的地方泛起“噗呲噗呲”的水声,待到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时,谢铋解下了裤子,露出盘踞在腿间巨物。

陈扉然咽了口唾沫,眼神不自觉瞟向自己的身下,其实他的东西也不小,但是和谢铋的比起来,确实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两人的性器都很干净,谢铋握住那根大的吓人的东西抵在陈扉然濡湿微红的穴口,一点点挤了进去——

“啊——”太大了,陈扉然向内扣紧双腿,双手圈住谢铋的脖子,脸色瞬间惨白。

谢铋忍的也难受,他恨不得按住陈扉然的腰,下体死死挺入,嵌在他身体里,他恨不得肏死他,让陈扉然身体里全是自己的精液,让陈扉然眼里只有他。

他还是停了下来,伸手握住陈扉然的稍显萎靡的性器,耐着性子一点点撸动,拇指按在吐出粘液的小口摩擦——

“进,进来……一起进来——”陈扉然细白修长的双腿勾住谢铋的腰,小心翼翼地扬起满是泪痕的脸,吻上了谢铋的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泪流满面,他只是突然看见谢铋那双眼睛,觉得很难过。谢铋隐藏的很好,可陈扉然觉得,不应该是这样,谢铋不应该是这样的。

“疼吗?我出来……”那怕眼白都憋起血丝了,性器卡了个头进去,不上不下,下身胀的几乎爆炸,谢铋动也不敢动,只是俯下身询问。

“不疼……进来呃——”性器直接顶入大半,龟头摩擦过前列腺,碾过肠道的褶皱直达结肠口。

陈扉然被谢铋按着腰,一下一下顶撞,粗长的性器一次又一次破开紧闭的肠道,无数次地刺激着深处那团敏感的软肉,挤压碾磨,啪啪声混合着水声越来越大。

当龟头再次擦过前列腺时,陈扉然仰起头,包不住的唾液从唇角溢出,生理泪水不断滑落,脖颈间划出濒死的弧度,他双腿死死架住谢铋的腰,下身贪婪地往上耸动——

恰好那也是谢铋往里顶弄的最重一击——

“啊啊啊啊————”

几乎将肚子捅穿的一击,性器全然没入穴口,龟头突破结肠的限制,钻入结肠内部,那处更为敏感的地方——

几乎在那一瞬间,陈扉然尖叫着喷出浓稠的精液,后穴痉挛着咬紧入侵物,收缩吮吸,后穴深处轰然爆发出一股热流,顺着两人粘连交合的下体边缘流出,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陈扉然昏了过去。

谢铋笼罩在他身上,下身快速耸动上百个来回后,才不情不愿地插入被之前被他打开的结肠口,大股白浊全部射入,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他拂开粘在陈扉然脸上汗湿的发丝,暴力又轻柔地撕咬着那人红润的唇瓣,口中喃喃:“我爱你。”

“我爱你。”

“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明媚阳光如同细碎的琴弦,穿过灰蓝色绒质窗帘缝隙,温柔地撒落在静谧的室内。

光芒在空气中微微跳跃,斑驳光影映照在陈扉然白净红润的脸上,几乎可以看见细腻皮肤上浅淡的绒毛。

隐约看得见蓝紫色脉络的眼皮微微颤抖,下一秒睁开眼睛,清透的眼眸中先是迷茫,而后痛苦弥漫。

“谢铋——我要杀了你————”

陈扉然一手撑着床,一手按着腰,他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捂住那处不可描述的地方。

太疼了,陈扉然呲牙咧嘴,小腹一动后瞪大双眼,愣住了。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顺着后穴流了出来。

是谢铋射进去的精液。

陈扉然脸色涨红,四处打量,那里还有谢铋的身影,人早就跑了!

——————

定时定点会有人给他送饭,当门外响起询问声和敲门声时,陈扉然手忙脚乱扯着身下的被褥盖在身上。

床单早被他喷出的液体打湿了,谢铋在他睡觉时换下,又帮他洗了澡,唯独没有清洗肠道内射的又多又稠的精液。

陈扉然一拐一拐地走进浴室,含了一晚上被肠液稀释了的白浊顺着两腿间流下。他一手撑着浴缸边缘,跪趴在放满水的浴缸,一手从身后伸入穴眼处,两指没入被操弄地红肿的小口,撑开,一点点导出——

“啊……谢铋我操你大爷的……混蛋——”

太多太深,水温又有些高,导出一些后热水进入肠道,那处本来就敏感,被热水一刺激,陈扉然撑着身体的手臂和大腿一齐软了。

陈扉然垂头向下看去,那处有着明显腹肌的腹部微微凸起,他伸手一按,失禁感立马传来,下体垂直处清澈的水液立马浑浊。

陈扉然:“……”

折腾了好一阵,陈扉然大汗淋漓,索性自暴自弃地擦干身子,回床上躺着了。

陈扉然单手枕着后脑,无所事事,他突然有些想念在课堂上听着一窍不通的专有名词玩手机的感觉了。实验室里的味道并不好闻,但电子天平称出产物质量那一瞬间真的很有满足感。

如今被关在这里,吃喝不愁,也着实枯燥,更何况还担惊受怕,生怕谢铋湿了鞋就进局子挨枪子儿了。

谢铋晚上接近十一点才回来,这时候陈扉然当然没有睡,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他先是去洗了个澡,换好衣物推门进入的时候,入目便是陈扉然点了盏灯靠在床头看书。

微黄的灯光从侧面投下,陈扉然胡乱套着今早自己亲手为他穿上的米白色睡衣,露出大片白得发光的皮肤。乌黑柔软的发丝覆盖在额前,眼睫微垂,随着眨眼的频率颤动。

谢铋心底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像是恶龙回巢看见自己闪闪发亮的宝物。

这份美好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陈扉然打破了。

他抬头看见谢铋站在门口不出声,怒从心头起:“谢铋你鬼鬼祟祟站在那里干什么?”

谢铋大步走向前,抱住了他。

陈扉然无意识顺从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嘴上也软了下去:“你走的时候也不帮我把……那些弄出来……”

“不。”

“你……算了,不和你计较。”陈扉然轻轻拍着他的脊背,谢铋似乎很累,很累。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久,久到陈扉然脖子都酸了,他才缓缓开口:“谢铋,我想回去上学了。”

“你要走?”原本尚有温度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走待在这里干什么?”

陈扉然瞥了一眼谢铋下身,忽然觉得自己后面又涨的麻麻的,皱眉痛苦道:“放心,既然我睡了你,会对你负责的。”

“……”谢铋趴在他胸口,漂亮的眼睛直直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多读点书养你……”

“你也是,金盆洗手吧。”

谢铋埋在他胸口低低地笑了,“我有钱,都给你。”

“绑架得来的是吧。”陈扉然斜了他一眼。

“不是,我只绑了你一个人,我喜欢你。”

陈扉然翘起嘴角,心口酥酥麻麻的,但还是忍不住找茬:“哼,你这种行为是犯罪。”

“嗯,不要走,留下来。”

“我有钱。”

“不是违法所得。”谢铋还补充了一句。

“我就是出去读个书又不是不要你了,每天待在这里我都要憋疯了。”

“你不能每天把我关在这里,谢铋。”

“你就待了两天,就不愿意了,就想走了。”气氛陡然凝固了,双方都不肯退让,陈扉然倔强地直视谢铋,随后眼睛一眨,凑近谢铋紧绷的嘴角,亲了一口。

死寂的氛围被浅浅的吻声打破,谢铋僵硬的眼珠转了转,又定在一处。

“放我出去吧,谢哥。”鬼使神差,那句称呼脱口而出。陈扉然自己也蒙了,太流畅太自然,就像叫过千遍万遍一样。

谢铋一瞬不瞬紧盯着他,眼眶逐渐泛红,微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出几分波光粼粼。

过了好久,他才张口,嗓音干涩:“好。”

陈扉然听他答应了,乐的直往上蹿,整个人挂在谢铋身上,对着他俊美的脸蛋一顿猛亲,然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腿间夹着的那团巨物胀大,最后顶在在两股之间。

陈扉然:“……”

他“啪——”一声从谢铋身上掉下来,翻身滚到一旁,像只胀气的河豚。

“不行——再弄,就出血了……”

谢铋慢悠悠褪下睡裤,那处鼓起的就更明显了,相较于下身的狰狞,面上还是一片祥和平静:“疼。”

陈扉然试探问道:“你自己用手?”

谢铋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他,那目光似乎要把他贯穿。

“我用手帮你……”陈扉然咬牙再退一步。

谢铋还是保持沉默,不过视线往下看着他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的嘴。

陈扉然顿时毛骨悚然:“变态——我告诉你,不可能!”

五分钟之后,谢铋站在床边,陈扉然跪在地毯上双手抱着谢铋的腰,隔着一层内裤对着那团棍状物舔舐。

流出的腺液混着唾液交织出满嘴腥味,陈扉然不知为何,并不讨厌。他用牙齿褪下最后一层内裤,“啪——”粗大的阴茎抽在他脸上,微微上翘的龟头将他脸上戳地凹进去,触碰到的地方挂这湿漉漉的粘液。

“谢铋———”

“小然,含进去……”谢铋垂头与他对视,眼神晦暗满是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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