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治你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不可”
二殿下谢凛因落水高烧不退的消息传入傅府时,傅宁榕正在着手调查吏部的冯尚书。
这位冯弓滨冯尚书虽近些年都在皇城,但据说他再早些年的时候也在地方做过官,甚至他以往做官的地方还离自己的故乡南川很近。
南川与其他几地相接,乃重要的中央枢纽。
商贩往来,官道通运都需经此。
虽已模糊不清,但仔细想来,傅宁榕大抵在幼时便听过这位大人的名声。
此人在朝中深受爱戴,地位也极为稳固。
如若在冯府听到的那些确凿……
傅宁榕怎么也想不通,这位尚书怎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刚吩咐到手底下几个下属去冯府附近蹲一蹲。
冷不防的,房门却被叩响。
各类名贵补药已被送上马车,傅家父亲在门外同傅宁榕道:“思之,听闻二殿下病了,你立即更衣,等会儿同去殿下府邸走上一趟。”
“是,父亲。”
二殿下落水这桩事来得蹊跷。
白日从宴上回来时还好好的,晚间就遭了毒手,据说被人发现的时候脚踝上都绑了石块。
天已渐暖。
这样的天虽说不至于致命,但在水下泡了那么久,总归伤身,稍不注意便会致使些旁的毛病。
众说纷纭。
什么样的说法都有。
但不明所以的,背后好像刻意有人下手,这么大的事情竟出乎意料的被人一点点压得悄无声息。
不止她一人。
马车停在府外,远远望过去的时候,发现鹤怡公主的马车也在门口停着。到二殿下的府邸时,他府上似乎也还有旁人来看望他。
前来慰问二殿下的人不少。
傅宁榕想过会碰到许多人,却唯独没有想过会在这里看到谢渝。
谢渝显然也是看到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