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着挨过去给她舔她越受不住刺激他还偏往她最敏感的一点猛顶(h 已修
傅宁榕下半身被拉下,脚腕被紧攥着,双腿大开,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跪在谢渝两侧。
花穴上有明显的温热触感。
痒痒的,湿湿的,有唇舌贴上,像隻小蛇钻进钻出,舌尖在花穴口打转。
脑中轰鸣一声,所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极为诧异,经历过这么多回性事,她总以为自己的接受能力够强,可直到伸手触到一旁谢渝的发丝她才真正意识到此刻发生的事到底有多么荒谬。
她正坐在谢渝脸上,最私密的位置紧贴着谢渝。
而他在给她口。
贝齿碾着阴蒂,唇舌揪着骚豆不放,水声潺潺,他大力吸着,连着吞吃的声音一并传入傅宁榕耳中。
从未有过的、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袭来,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啊……别,谢渝……”
她又叫他名字了。
平淡无奇的两个音自她齿间发出,却被赋予了别样的意味。
谢渝隻觉自己都在颤抖。
“舒服么?”他还在吃,声音“啧啧”,一点遮羞布都不给,直接道出这个事实,“阿榕,我在给你舔。”
一边使尽所有的技巧舔弄,一边又十足照顾着她的感受,他掐着她的脚踝又小幅度的托着她的臀肉,不想让她觉得每次的性事都只是为了纾解欲望,他也同样希望她的身体和心理都能得到满足。
水流的越来越多,全身的酥麻都汇集到一处,傅宁榕小穴几近痉挛,颇有即将要高潮的预兆。
受不住。
像往常的每一次一样想要逃开,结果却也仍像过往的每一次一样,被拉回身下。
谢渝爬着挨过去给她舔。
她越受不住刺激,他还偏往她最敏感的一点猛顶。
带着湿意,舌尖“啪啪”越甩越重。
眼前白光乍现,傅宁榕被弄得七荤八素,浑身颤栗,酥麻感越发浓重,最终也不知道是到底是自己的身体太过敏感还是谢渝的技巧太过于熟稔,总之他在极尽欢愉中将她送上了高潮。
谢渝又亲亲她,将她平躺着放在榻上,腿被分得很开,花穴已经一片泥泞。她面色潮红,口中无意识唤着的名字无疑是对青年的邀请。
已经吃过避子药。
男人侧躺着,肉棍蹭过去摩擦寻找着入口。湿漉漉的穴眼在吸裹着他,在傅宁榕的主动迎合下,他将粗大性器送了进去。
骤然的抽插让傅宁榕身体紧绷,夹他夹得更紧。
不在乎旁的,谢渝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更舒爽,在性事中享受到足够的乐趣。
衣衫半解,场面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