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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观摩女X到c吹这里会来月事吗

 

阿舂被软禁了,软禁在世子习文读书那间院里的东厢房。

第二天清晨,阿舂在陌生的软榻上醒来,身体裹在宽大柔软的绢被里,屋里生着炭火,暖如阳春。

阿舂从杯子里探出一只手,瘦削的肩颈裸露出来,瓷白的肌肤上遍布红痕,不难想象,绢被盖住的部位会是怎样一番淫靡光景。

婢女听见屋内响动,进来伺候更衣,尽管不是第一次替世子爷善后,但见了阿舂光裸身躯上的暧昧痕迹,仍不免暗自心惊。

贺琏芝白天不见踪影,入了夜,裹着酒意推开了东厢房的房门。

阿舂枯坐了一整日,呆滞无神的眸子,在看见贺琏芝的那一刻陡然聚焦起来,他蓦地从桌边站起,惊惧地后退,一直退到墙根。

“为什么不吃饭?”贺琏芝逼近墙角的少年,面色阴沉,“下人说你不吃不喝一整天,怎么?你要绝食?要死在我这里?”

阿舂不声不响,像只落入陷阱的小兽一样,紧紧盯着前来收网的猎人。

贺琏芝瞟了眼桌上原封未动的饭菜,忽地扣住阿舂的后颈,把人押回桌边,“给我吃,现在吃!”

阿舂双手撑住桌缘,竭力对抗着身后巨大的压迫,咬着牙说:“不要,我不吃!”

谁知道这饭菜里有没有下毒?谁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世子是不是玩够了就要把人弄死?他还不能死,他若死了大哥怎么办?

不过贺琏芝虽然混账,却还没打算取阿舂性命,他只是被阿舂这种不识抬举的做法惹恼了。

特意叮嘱下人用心伺候着,锦衣华服、好吃好喝。这难道不是一个贱民求之不得的恩赐?凭什么他非但不对自己感恩戴德,还要用绝食这种方式向自己示威?

贺琏芝端起一碗冷粥就往阿舂嘴里灌,阿舂抿着唇剧烈挣扎,两相拉扯就把碗砸碎在地上。

哐当一声,瓷片混着冷粥撒了满地。

贺琏芝轻嗤一声,“好,看来你有得是力气,那今晚可别再晕过去。”

贺琏芝猛地把阿舂打横抱起,粗鲁地把人摔在榻上。

阿舂惊叫着往床下逃,被贺琏芝一把扣住腰身,轻而易举地丢回床中央。

挣扎中,白玉缎带不知何时落入贺琏芝掌中,又不知何时变成了缚住少年双手双脚的绳索。

贺琏芝把人制住,捋了捋掉落的发丝,看向兀自在榻上挣扎不止的少年,只觉对方像条案板上的鱼一样滑稽可笑。

阿舂又急又怒,又惶惑又难以置信,他问:“为什么?高高在上的世子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您为什么要为难我这样一个小人物?”

“好问题。”贺琏芝喃喃道,还真就歪着头认真思考起来。

为什么要为难这个少年呢?一来他喜欢的向来都是女子,二来比起强迫,他更喜欢你情我愿的床笫之欢。

那为什么对这个叫阿舂的不一般呢?唔……那必是因为猎奇了。贺琏芝认可了心里这个答案,笑着为阿舂答疑解惑:“因为玩你很有意思。”

“不要……!”

伴随着阿舂绝望的惊叫,贺琏芝撕开了少年的衣襟,指腹刮擦过红痕遍布的脖子,落在乳尖上揉弄。

昨夜被过度揉捏的小豆子,隔了不足十二时辰依旧红肿不堪,被上等丝绸摩擦都生疼,根本经不起手指触碰。

贺琏芝怀疑自己骨子里是不是隐藏了施虐的癖好,只是养尊处优已久,不曾发现自己这个隐蔽的偏好。此刻他看见少年痛苦地拧着眉,竟然生出些许快意

——玷污一块完璧的邪恶快意。

贺琏芝玩弄片刻,也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炭火太旺,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他索性脱了自己的外袍,尤觉得热,又把中衣、亵衣一件一件脱去,直至不着寸缕。

阿舂记得昨夜对方连衣服都没脱,干完事情提了裤子就走。此刻,他盯着这具比自己强壮数倍的身体,愈加恐惧。

“你要做什么……你做什么?……啊……!”

阿舂徒劳地躲着,还是被贺琏芝扒光了裤子,堆积在脚踝上。

昨夜弄得急切了些,贺琏芝都没怎么认真观摩过这处与众不同的阴私处。

今夜他有了耐心,便打算好好研究一下雌雄同株的下体与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同。

他强迫阿舂折起双腿,把头探进对方双膝之间仔仔细细地看。阴茎、阴囊都与男人无异,粉色的菊穴藏在臀缝里,小巧精致,也是正常的。

只有两者之间的地带,本该是一条会阴缝的部位,裂开了红嫩的小口,小口左右是鼓胀的唇瓣,分明是女子阴穴的模样。

贺琏芝想了想,昨夜似乎还没这么肿胀,是了,应该是吞吃了过于粗大的阳物的原因。

他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抵上两瓣阴唇,边揉边探究:“白玉团子,你这个地方会像女子一样来月事吗?”

“哈……别……”阿舂正抗拒着,忽被问了这么难堪的问题,忙闭紧了双唇,一个字都不愿吐露。

“不说?不说我就自己看。”贺琏芝的手指往唇缝里探了探,轻轻地搅动抠挖,“接下来这一个月,我每晚都要检查一遍,看看你到底会不会来月事。”

“唔……”

阿舂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惊恐地低头看去——贺琏芝用手指探索尤觉不够,还低头吻住了阴唇顶端。

柔软的唇裹住了阿舂最敏感的地带,湿滑灵巧的舌头探出来,轻轻刮扫在阴蒂上。

来回骚挠,比绒羽更轻柔。

“别……别弄了……我说……殿下我说……”阿舂气息紊乱,断断续续道。

“说什么?”贺琏芝含着女穴问,热气呵在穴肉里,让阿舂战栗不止。

“我……没有……没有月事……殿下满意了吗?”

哈,答案是什么重要吗?贺琏芝想,真是个傻子,我不过随口找了个玩弄你的借口罢了。

“满意,”他直起身来,悬在阿舂上方,“没月事更好,这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以不间断地被我操弄。”

“什么……!”阿舂惊惧万状地望着上方那张英俊的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舂白天坐在这间屋子里曾天真地想:再怎么新鲜有趣的物件,对于一个膏粱子弟而言,也很快就会因为过了新鲜期而弃如敝屣。最坏不过是被贺琏芝玩到腻,再被对方丢弃,总有重获自由的一天吧,时间早晚罢了。

但贺琏芝现在这番话的意思是,他不想放他走?他要永远被关在这个牢笼里?到老,到死?

“不要……别这样……世子殿下……”

阿舂忍不住哭了出来,想到自己也许将要永远沦为权贵玩物,眼泪再也收不住了。

贺琏芝觉得可笑至极,我还什么都没做,这不经弄的小东西就开始讨饶了?

可是……可是真的很奇怪,他越是这个样子,越讨人欢喜、勾人欲望。

哭泣也好,破碎也罢,不论什么姿态,都让人很想蹂躏、摆弄、征伐、蹉跎。

贺琏芝胡乱扯开阿舂脚踝上的丝绦,双手如楔子一般勾住对方的又白又细的长腿,固定在身体两侧。

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向前挺身,将筋络虬结的阴茎刺入了潮湿的屄穴。

被疏通开凿过一次的甬道,远比第一次更好接纳巨物。

几乎没耗费什么耐心等待,贺琏芝就开始恣意的大幅抽插,毫不留情的耸动肏干。

阿舂无法承受这样汹涌而来的情事,嘶哑地痛呼,一遍又一遍地哭求。

“不要……好痛……真的好痛……”

“不喜欢吗?”贺琏芝一面打夯一面质问。

“不要,不喜欢……大人我好痛……”阿舂哭着说。

然而这些话贺琏芝却是不信的,如果真的不舒爽,这白玉团子又怎会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将滚烫的潮吹液喷淋在自己龟头上?

嘴硬的小骗子。

摄魂的小妖精。

贺琏芝把人肏晕一次,仍觉得意犹未尽,抱着赤裸的娇瘦身躯,径直去了隔壁的书房。

他邪笑着咬耳朵:“别睡啊小团子,你今晚还没给我作春宫图呢。”

世子书房的墙壁上,高悬着一块巨型匾额,遒劲行楷写着八个大字——“惟德动天,无远弗届”。

匾额下方,赤条条的两具身躯拥在一处,做着与匾额内容背道而驰的荒唐事。

贺琏芝把阿舂压在书案上,左手搂着薄而韧的窄腰,右手握住少年持笔的手。

一边肏干,一边在少年耳边调笑:“画呀,阿舂不是最擅春宫图吗?告诉我,现在该画哪儿了?嗯?”

阿舂从脸颊到前胸,连同腰迹,直至阴私处,整片肌肤都泛着潋滟的异红,双目浮肿,泪水把明眸泡得几乎无法视物,他摇着头,苦苦哀求:

“我不画了……不要了……停下来……”

贺琏芝没有心疼,更没有停下,反而沉声道:“我没问你还要不要,我问你现在该画哪一笔。”

他扳住阿舂的下巴,强迫少年昂着脖子,把婆娑的泪眼望向自己,“画不出来了?是不是脑子里没料了?没关系,小爷我教教你。”

贺琏芝丢了毛笔,拥住阿舂的身躯,进行新一轮的近乎残暴的猛烈肏干。

“啊啊……不要……不行……唔啊啊……”

但事实上,阿舂身不由己地泄了又泄,到最后,连阿舂自己都迷茫了——到底是雌雄同株的身体比普通人更敏感更易高潮,还是……我秉性卑劣,活该被践踏、被污渎?

贺琏芝也有点认不清自己。

他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不是偷尝禁果的处男,本不应该如此不知餍足,但拥着这样一具身子,就是怎么要都要不够、怎么吃都吃不饱。

书房紧闭的屋门被轮值侍卫敲响,两个深陷情欲的人竟然都没有察觉。

直到房门蓦地被人推开。

一个中年人负手立于廊下,美髯无风而动,不怒自威。身后跟着的下人们一个个低眉俯首、噤若寒蝉。

阿舂抬起被情欲与泪水染红的双眸,模模糊糊看见一大群人,而自己正赤裸着被人压在案上索取。

媾和之姿陡然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阿舂只觉心脉骤停,五雷轰顶。

一股腥甜自胸腔逆流至喉口,“哇”的一声,咯出一大口鲜血,然后晕倒在案台上。

贺琏芝见此变故,欲火骤降到冰点,拔出湿漉漉的分身,披上下人递过来的衣服,囫囵将腰带打了个结。

他先吩咐仆人把阿舂抬下去诊治,而后才慢悠悠地朝中年人行了一礼,喊道:“父亲。”

下人取来毛毯裹住阿舂情色斑斑的身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不省人事的少年被仆人们扛着经过贺霆身边的时候,贺琏芝隐约察觉父亲目光微凝。

仆人们脚步渐远,贺霆见贺琏芝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表情,登时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三天两头混迹青楼,放浪形骸不知检点,现在愈加荒唐,居然把人带回家里,在老师的匾额下鬼混!”

“爹……”贺琏芝打算像往常一样开口狡辩。

“跪下!”贺霆却好似比平日更为震怒。

贺琏芝怔了怔,目光扫过一众下人,没跪。

贺霆抬腿就给了贺琏芝一脚,后者能躲而没躲,咬着牙跪了。

“刚才那个……叫什么阿舂是吧?”贺霆怒问,“他是个男人?”

贺琏芝本就不服气,硬邦邦地“嗯”了一声。

“不成体统!”贺霆怒不可遏,转头对老忠仆道:“拿戒尺,给我拿戒尺!”

老忠仆不敢违抗,看了眼世子爷,默默递上戒尺。

贺琏芝被从小打到大,早就习惯了,不屑地撇着嘴,伸出双手。“啪”的一声,戒尺重重抽在巴掌心上。

贺琏芝抽着凉气缩回了手,抬眸无声地质问自己老子,好似在说“你真抽啊?”

“你以为你娘走了,就没人管教得了你了?”贺霆犹在气头上,吼道:“给我伸出手来!”

贺琏芝猛然听见“娘”这个字,也不由地愤懑起来,闷着头把手举高。

“啪!”挨了第二下。

“啪!”第三下。

儿子没服软,贺霆自己先心软了,忙给自己找台阶:“你知不知错?!”

贺琏芝冷哼道:“我没错!”

“啪!”又是一下。

“你在书房这种圣贤之地,跟个男人鬼混,还差点闹出人命!你还不知错?”

贺琏芝倔劲儿上来了,犟嘴道:“圣人云,食色性也,我何错之有!”

“孺子不可教!看我今天不抽死你!”话音未落,贺霆已经扬起戒尺抽在了贺琏芝后背上。

贺琏芝索性跟老子犟到底,抱着头大喊:“娘!孩儿这就来陪你了!”

贺霆被气得胡须乱颤,戒尺震得手心发麻,颤巍巍地指着贺琏芝:“你这逆子!逆子!把他锁起来!锁起来!”他愤怒地丢了戒尺,拂袖而去。

贺琏芝被父亲关在书房三日三夜,每日被迫用肿胀的手指握笔,抄写家规百遍。

阿舂那晚被抬出书房后,安置在了王府招待客人用的小院,一番精心诊治,辅以老参灵芝的滋补,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

命虽保住了,颜面却也彻底丢尽了。

被贺琏芝父子这么一闹,全府上下都知道了——阿舂,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被世子玩弄了不说,还被王爷撞了个正着!

虽然下人们背地里偷偷嘲讽与不屑,但当着阿舂的面,依旧是恭敬的——毕竟是世子爷忤逆父亲的根源,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摇身一变成为自己的主子。

当然,阿舂也从碎嘴的下人那里,得到了关于贺琏芝父子的一些传言。比方说,贺琏芝父子龃龉已久;又比方说,贺琏芝那晚被父亲打了,还打得挺重。

阿舂心想,就算纨绔世子在京城横行霸道,总归也还是有个镇得住他的。阿舂又想,贤德王……是不是因为德勋卓着,才获封“贤德”的名号?

阿舂努力回忆那晚匆匆一瞥之下的贺霆,不惑之年的男人,身姿板正,端庄肃穆,乍看之下一身正气。

继续深想下去,贺霆在得知儿子的荒唐事后,非但没有杀人灭口,还把半死不活的贱民安顿在府里救治,甚至还因为世子的胡作非为而责罚了他……

凡此种种,是否说明贤德王是个通达明理的人?或许自己可以从贤德王那里求得一线生机?

阿舂越想越激动,忽然,房门被轻轻叩响,守在门外的奴婢轻声道:“舂少爷,王爷来探您了。”

阿舂微微一惊,正欲下榻行礼,贺霆已经阔步走到了床边。

“小友身体抱恙,不必拘礼。”贺霆说。

阿舂在床上拱了拱手,“拜见贤德公。承蒙贤德公相助,草民才得以在此将养,草民不甚感激。”

“子不教父之过,犬子荒唐,给小友造成的伤害,我这个做父亲的理应弥补。”贺霆一口一个“小友”,可以说是给足了阿舂面子。

阿舂不卑不亢道:“世子虽有错在先,但草民深知,这种事情若发生在其他高门大户,如我这种轻贱之身早就是荒郊野岭里的腐尸一具,怎么可能活到今天。之所以安然在此养病,全仰仗贤德公的仁慈。”

走进这间小院之前,贺霆心里对这个叫阿舂的满是憎恶鄙夷,说是来探病,实则是来一探究竟——这个阿舂少年除了姿容瑰丽之外,到底还有什么狐媚本领,蛊惑世子荒悖忤逆至此。

然而此刻,听了对方有礼有节的一番话之后,不由地刮目相看,反倒真觉得是自己儿子对不起人家了。

两人又你来我往地客套了一番,最后贺霆让阿舂放宽心好生将养,又叮嘱下人精心服侍不可怠慢,便起身告辞了。

贺霆离开之后,阿舂望着敞开的屋门思考了很久。

这个贤德公没有半分权贵架子,反而自降身段、替子向一个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赔礼道歉,不可谓不贤德。

阿舂心说,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想要摆脱世子、想要救出哥哥,贺霆或许是个扭转全局的关窍。

……

贤德王府占地千亩,是建康城内除却皇宫之外的最大府邸。这偌大府邸东面的三分之一,被贤德公贺霆划给了贺琏芝,世子殿下的书房、寝殿等生活起居室都设在此间。

而阿舂,被安置在了王府西面、离世子活动区域最远的院子。

贺琏芝被父亲关禁闭五日后,终于重见天日。

他从忠于自己的贴身侍卫那里一打听,得知阿舂居然还养在王府里。以那少年的性子,怎么可能在群狼环视的王府逗留至今?

贺琏芝心思一转,明白了。

被父亲撞破的那天夜里,贺琏芝便暗中通知心腹把阿舂大哥秘密转移到府外。除了他和亲信,无人知道阿舂大哥的去向。而阿舂定是误以为哥哥还在府里,所以才不顾自身安危留了下来。

既然留下来了,就说明二人孽缘未尽。贺琏芝如是想着,当晚便翻墙入了阿舂的小院。

绑了少年手脚、堵住少年的嘴,把人肏弄了一夜。

清晨,阿舂从半昏半睡中睁眼,居然看见榻上的贺琏芝还在。阿舂跟白日见鬼似的,胡乱扯了件袍子缩进床角。贺琏芝被响动吵醒,眯缝着惺忪睡眼,瞧见了瑟缩的阿舂。

长发披散在肩头,把毫无血色的巴掌脸笼在中间。

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袍挡在胸前,但依然挡不住肩头、腰侧的暧昧痕迹。

脚踝瘦削,贺琏芝一掌能握一整圈,横亘在踝骨上的勒痕已呈现青紫,是头天夜里为阻止他胡乱踢蹬而捆绑留下的。

贺琏芝自嘲地笑了笑,把人折腾成这样,着实有点过分了。

其实他之所以在京城贵女圈里广受青睐,除了皮囊够好之外,还颇有几分风流才情,外加讨女孩欢心很有一套,该霸道时当仁不让,该温柔时呵护有加,该守礼时绝不僭越。

风度翩翩,知情识趣。因此哪怕他处处留情,京城女子依旧趋之若鹜。

也正是因为贺琏芝向来不缺芳心,所以不曾对谁动过真情。像眼下这般,反复跟同一个人痴缠纵欲的情况更是从未有之。

贺琏芝见阿舂怯生生的可怜样,忽地心软了一下,坐起身子朝对方伸出手去。

阿舂猛地一颤,惊惧更甚。

贺琏芝不虞,拧眉道:“我有那么可怕?”

床笫用强这种事,只要分寸把握得当,用得好了便是闺中情趣,用得不好……贺琏芝过往经历里,还没有用得不好的时候。

想跟他上床的妙龄女子都排到了秦淮河,更何况跟了世子爷,就算不能做世子妃,一生富贵荣华是少不了的。

贺琏芝不明白阿舂在害怕什么。

“别碰我……”怕归怕,但少年依旧用打颤的声音表达着誓死不从的决心。

贺琏芝愈加烦闷,若非昨夜太累,他才懒得宿在这房里。他蓦地掀被下床,随手扯了床尾的衣袍就往身上套。

他被人伺候惯了,见阿舂依旧警惕地躲在床角,丝毫没有伺候更衣的觉悟,他愈加着恼,压着脾气说:

“我要更衣。”

阿舂没动,反而把脚趾蜷紧了一些。

贺琏芝邪念一闪,冷冷威胁:“也不知你那残疾哥哥这几日是否安好。”

阿舂倏然抬眸,片刻犹豫之后,起身将手里的袍子胡乱系在自己身上,又快步走到贺琏芝跟前,违心却细致地伺候世子更衣。

贺琏芝修八尺有余,阿舂发育迟缓,与对方高差明显,替对方更衣并不趁手,偏偏这位世子爷还存心作弄,丝毫不跟屈就,身板挺得笔直,非得让对方踮起脚尖来替他盘发系扣。

幸亏阿舂平日伺候哥哥梳洗惯了,做这些事情尚算利索。全部收拾妥当,贺琏芝看着镜中一丝不乱的头发露出浅淡的笑容,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想见你哥?”贺琏芝问。

少年一怔,随即用力地点头,第一次在贺琏芝面前流露出渴望。

“我可以允你二人见面。”贺琏芝睥睨着阿舂,“做我的禁脔,世子爷什么不能允你?”

阿舂蓦地僵住了,半晌,才缓缓吐出两个字:“做梦。”

贺琏芝冷着脸走了。阿舂瘫坐在床上,怀着背水一战的决心想:拉拢贤德王已经刻不容缓。

贺霆在户部任职,恰逢近日公务繁忙,忙到戌时才打道回府。刚走近自己寝院,但见一个瘦弱的身影,提灯候在院门口。

“王爷。”阿舂走上前来,躬身行晚辈礼。

贺霆略感惊诧:“这么晚了,小友何事寻我?”

“阿舂感念公爷救命之恩,亲手做了些吃食,聊表谢意。”

贺霆的目光随之落到少年手上,素白纤细的手指正拎着一个食盒。贺霆表情微不可察地变了几变,随即若无其事道:“小友有心了,进屋坐吧。”

阿舂没有拒绝,两人一前一后入了庭院。

进了屋,贺霆摘了官帽,连常服都没换,屏退左右独留阿舂一人在房中。

阿舂打开食盒,取出三叠精巧漂亮的点心,竟不比建康城里最有名的点心铺子做出来的点心逊色。

“阿舂手笨心拙,想了多日也没想出个向公爷表达谢意的妥帖法子,只能是……”阿舂摆弄着点心碟子,羽翼般的睫毛轻轻煽动两下,大着胆子抬眸,望向贺霆。

这少年生得极美,贺霆在书房初见时就已经知晓。但今日的阿舂不似当日狼狈绝望,锦衣把他衬托得又贵气又灵动,比初见时又美丽生动了三分。

饶是不惑之年的贺霆都不禁微怔,莫名地生出些许口干舌燥之感。

“阿舂……”他忽然改了口,直呼其名,而没再唤阿舂为“小友”。

“……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贺霆问。

阿舂不明就里,愣了愣:“约莫亥时了吧。”

亥时了,你一个为我儿暖过床的人,拎着宵夜上了我的房间,究竟是何用意?贺霆原想这么质问。

但他一时鬼迷心窍,话到嘴边,竟然换了说辞:“独自一人等我到这个时辰,想必不仅是为了答谢救命之恩这么简单吧?”

阿舂早知道贺家的兴旺与家主贺霆的精明能干必然分不开,自己这点心事自然逃不过对方的眼睛,于是开门见山道:“王爷,草民确有一事相求,还请公爷为草民做主!”

说着,阿舂双膝一弯,重重跪在地上。

“阿舂有一年长六岁的兄长,自幼与阿舂相依为命,可是他天生残疾,目不能视、脚不能行。世子殿下为一己私欲,以我兄长为质,强迫于我。时至今日,阿舂已经整整八日没有兄长音讯……”

阿舂悲从中来,不由地声泪俱下,伏在地上重重磕了一头。

“兄长生死未卜,阿舂夜不能寐,还请贤德王……还请贤德王出手相助!”

一股夜风,从没有关严实的窗户缝里吹了进来。

贺霆看着梨花带雨的阿舂,自打妻子离世后便如一潭死水的心神,竟然随着烛火微微晃动。

他中邪似的走到阿舂面前,俯下身去,捉住纤细的小臂,把对方搀扶起来。

阿舂起身道谢,欲抽回自己的手臂,却被对方攥得更紧了,他蓦地止住哭泣,抬眸撞入贺霆炽热的异样眼神。

“王爷……”阿舂心虚地轻唤。

贺霆压抑着愈来愈粗重的呼吸,沉声道:“阿舂,你心思玲珑,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没有空着手求人办事的道理。点心是为答谢我之前对你的救命之恩。那你今晚所求之事,又该如何答谢我?”

阿舂蓦地瞪大了双眼,俊丽的面容刷地惨白一片:“王爷……难道……”

贺霆陡然松开钳制,负手道:“我与世子不同,不会强人所难,你回去好生斟酌,想清楚了再来找我不迟。”

阿舂难以置信地退了数步,最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贺霆的庭院。

阿舂原以为,被贺琏芝绑在床上不分昼夜地奸淫,已经是生命中的至暗时刻,然而他始料未及,自己很快又堕入一个更令人窒息的深渊

——三人行,被两个男人同时肏弄。

噩梦,就降临在腊八这一天。

今年是寒冬,大雪连绵,冰封皇都。然而临近年关,王府上下、乃至整个建康城依旧洋溢着和美欢快的气息。

街上孩童们一边玩雪,一边念叨:“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这一日,就连懒散惯了的贺琏芝都破天荒起了个早,主动向父亲问了安,又命令下人往阿舂院子里送了腊八粥,在书房里假模假式地看了一个时辰书,便大摇大摆地出门找箫辄去了。

如果说“京城头号纨绔”的名头,贺世子当仁不让,那京城二号浑不吝,便是贺琏芝最交好的兄弟——萧辄。

箫辄出身公府,老公爷曾有军功,但英年早逝,箫辄年纪轻轻便袭了公爵。非要论资排辈的话,无官无爵的贺世子恐怕还排在箫辄后面,但两人打小玩在一处,长大了依然称兄道弟、不论虚礼。

两个臭味相投的人一碰,决定上京城最大的秦楼楚馆“柳月楼”吃酒。

陈朝偏安一隅,皇帝陈叔宝自己就是个贪图淫乐的,是故高门子弟出入秦楼也毫不避讳,甚至还捧红了柳月楼里不少名伶。

柳月楼的头号雅间,向来只留给有头脸的贵客,平日里宁可空置也不随意开放,而踏入这雅间次数最多的非贺、箫二人莫属。

酒桌旁,贺琏芝左右坐着一对双生花,顾盼生辉,俱是一等一的俏丽。但今日的世子爷有点反常,只顾着自己喝酒,几乎不与这对姐妹花调笑。

箫辄朝贺琏芝杯里斟酒,随口笑道:“怎的兴致不高?”

“有吗?”贺琏芝扬眉看向箫辄,见对方维持着戏谑的笑容,又补充道:“许是夜夜笙歌,纵欲过度。”

箫辄笑意更浓,“纵欲过度?我可记得你以前‘一人战三英’的神武事迹,什么尤物能把兄弟你累成这样?”

贺琏芝不答,神秘兮兮地摇着折扇。

箫辄往贺琏芝身边凑了凑,“不地道啊,你看看兄弟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第一个想到你,你居然还跟我藏着掖着。不地道!”

贺琏芝想到床上的阿舂,不由地嘴角眉梢都带了笑。一旁的姐妹花见世子爷总算展颜,趁机将软绵绵的胸脯往对方身上蹭。

贺琏芝原本带笑的眼角,在看向窑姐儿的一瞬,就冷淡了下来。

姐儿愣了一下,大着胆子去搂贺琏芝的脖子,贺琏芝忽地眉头一皱,把人推开了。

“哎呀!”姐儿浮夸地倒在一旁,面带委屈,娇滴滴地说:“世子爷不喜欢奴家吗?”

箫辄也略感惊讶,今日这对孪生姊妹完全是按照贺琏芝的喜好长的,声娇体软、前凸后翘,他还从未见过贺琏芝这般粗鲁地对待女子。

贺琏芝也搞不清楚自己哪根筋搭错了,适才脑海里晃过阿舂的脸,手一抻已经把人推出去了。

“你衣服上的香,本少爷不喜欢。”贺琏芝随口胡诌了个理由。

箫辄忙道:“还不赶紧把衣服换了再来。”

贺琏芝又补了一刀:“不用来了。”

姐妹俩错愕地对视一眼,掩着面哭哭啼啼地走了。

箫辄笑道:“怎么回事啊?这还是我认识的最懂怜香惜玉的世子爷吗?”

贺琏芝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又对着酒瓶灌了好几口,仗着酒劲儿说:“你不是好奇我跟谁夜夜笙歌吗?”

箫辄来了兴趣:“对啊,快跟我说说。”

贺琏芝笑了笑,搂着兄弟的肩膀:“你等着,我这就把人叫出来!”

……

王府,偏院。

阿舂仰着头问贺琏芝派来的侍卫,“现在就要去吗?”

“殿下说,即刻动身,不得延误。还请舂少爷不要为难属下。”侍卫言辞恭敬,但腰刀寒光凛凛,话里话外俱透着不容置疑。

阿舂无奈起身,对侍卫们说:“走吧。”

入夜后天气寒凉,下人们知道这个新入王府的少年与世子爷关系匪浅,恭敬地喊他“舂少爷”,还在他出门前给他披了身新制的毛领大氅。

马车辘辘,踏雪而行。

柳月楼头号雅间的格栅再次被人拉开,阿舂裹着寒气,抬腿入内。

屋内暖和,阿舂把大氅的兜帽摘下,露出被冻红了的俊秀小脸。他没逛过青楼,更没见过这么多浓妆艳抹的女子。屋角几个歌女衣着单薄,乳沟隐约可见,吓得阿舂目不斜视,紧紧盯着桌角。

在他进门之前,贺箫二人已经饮了好几壶陈年佳酿,此时都已微醺。

箫辄打量着阿舂,笑道:“琏芝,这就是你说的……?”

贺琏芝勾着嘴角点点头,颐指气使地冲阿舂喊:“愣着干嘛?过来陪小公爷喝酒啊!”

阿舂内心抗拒,但又别无他法,只能就地坐下。

手心被塞进来一杯酒,不消问也知道贺琏芝这是要灌他酒的意思。阿舂只得捏着鼻子把酒喝了,烈酒入喉,辣得他直吐舌头。

箫辄从阿舂进门起就一直默默审视着,啜完一小杯酒,才缓缓道:“脸蛋儿的确生得不错,就是年龄小了点。琏芝,你以前不都喜欢丰腴成熟的吗?这孩子发育了没有?”

阿舂被人当成玩物一样评头品足,心里羞恼,面上却不能发作,只能把双手藏在衣袖里,紧紧地绞着。

贺琏芝酒意上头,说话已经不似清醒时那么矜持,“兄弟,这就是你眼拙了,这只白玉团子啊……耐肏得很。”

一对狐朋狗友朗声笑作一团。

耻辱,让阿舂的头勾得更低了一些,他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承受这份耻辱。难道就因为贫贱的出身、天生的缺陷,他就可以被王公贵族们肆意作践、嘲弄?

箫辄拈着酒杯,把手肘搭在贺琏芝肩上:“我说琏芝,你倒是跟我详细讲讲,这个什么什么团子,到底有多耐肏?”

贺琏芝笑意未退:“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手里的酒盏顿了顿桌子,歌女们纷纷停止奏乐吟唱,抱着鼓乐琵琶鱼贯而出。

雅间内只剩下阿舂和两个世家纨绔,正当阿舂惴惴不安时,贺琏芝的一句话犹如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把衣服脱了。”

阿舂呼吸骤停,眼眶倏地红了。在妓院里,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宽衣解带,这是把他当成妓女看待的意思?这让他怎么做得出来?

“聋了?还是傻了?”贺琏芝冷冷道。

阿舂攥着拳头,缓缓起身,趁对面二人防备松懈,猛地转身冲向门口。

他使劲推拉房门,又砸又拍,奈何房门纹丝不动。显然,这间屋子被人从外面落了锁。

阿舂惊恐地转过身,后背贴着门缝,颤声问:“你到底要做什么?”

贺琏芝叹了口气,好像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个:“我说了,让你脱衣服,听不明白吗?”

阿舂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看向贺琏芝身边的陌生男子,只见那人搭着世子的肩膀,笑道:“琏芝,我怎么觉得你这个什么团子,调教得不到位啊?”

贺琏芝偏头看向箫辄,“温顺的多没劲,驯服这种小野马才有意思,小公爷不觉得吗?”

箫辄盯着贺琏芝邪魅的笑容,中蛊似的点了点头。

贺琏芝撑着膝盖站起身,缓步朝阿舂走去。他每前进一步,阿舂就往后退一步,一进一退,直到把人逼入死角。

贺琏芝站在与阿舂面前,勾起对方下巴,漫不经心道:“是你脱,还是我脱?”

阿舂眼里的泪水再也蓄不住了,“吧嗒”,一滴滚烫的泪珠打在贺琏芝手背上,激起世子爷冰冷无情的笑。

逃不掉的。做过那么多次挣扎而无果的阿舂心里很清楚。

他缓缓抬手,削葱似的指尖捏住氅衣的绑带,轻轻一抽,厚重的氅衣随屈辱的泪水一齐落了地,露出里面天青色的丝绸深衣。

贺琏芝的手轻轻刮过阿舂尖巧的下巴,扫过白皙颀长的脖颈,停在阿舂衣领上。

他忽地没了耐心,猛地揪住少年的衣领,将里外三件衣服全部攥在手心里,一把扯了下去。

“啊——”

少年尖叫一声,近乎本能地抓住了自己衣襟,抖得如瑟瑟北风里的最后一片枯叶。

“嗯?”贺琏芝嘴都懒得张,仅仅用一个上扬的尾音诘问着。

阿舂双手紧攥,指骨绷得发白,最后还是缓缓松开了。

裂帛之声在屋内响起,一件件用料上乘、做工精良的锦衣转瞬被贺琏芝撕成了碎片。

喝了酒的世子爷下手不知轻重,几番撕扯之下,阿舂赤条条的白皙身躯上,先后留下好几道红印。

一直隔岸观火的箫辄慢悠悠地开了口:“琏芝,你还真是转了性,变得喜欢猎杀小动物了。”

他搁下酒盏,一面走近蜷缩在墙根的少年,一面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袍。目光冲着阿舂,话却更像是对贺琏芝说的:

“不过说来也怪,看你这么玩,我裤裆里涨得不行。”

箫辄也是久经风月的,不至于像饿狼扑食一样失了体面。他在贺琏芝身边驻了足,搭着对方的肩膀问:“你俩平时都怎么玩?”

“别看他瘦,真要发起犟来力气还挺大,”贺琏芝意味深长地瞥了眼箫辄,“所以我一般都绑起来玩。”

箫辄讶异:“琏芝,你这口味变化也忒大!这小东西究竟有什么魔力?”

贺琏芝混账中带着几分得意:“兄弟的眼光你还不了解?放心,不是顶顶好玩的东西,不会拿出来跟你分享?”

两人一起厮混不是头一遭,箫辄也不客气扭捏,道:“那我先来?”

贺琏芝朝墙角的赤裸少年努努下巴:“你请便。”

箫辄掐着阿舂的胳膊把人拎了起来,拦腰横抱着往雅间另一端的卧榻而去。

“放开我!混蛋!”阿舂像只难驯的小兽,在箫辄怀里剧烈挣扎。

贺琏芝嫌烦,抬手便掐住了小兽白皙细嫩的颈子,虎口缓缓收紧,不费吹灰之力便让阿舂叫不出声来。

贺琏芝垂首盯着阿舂,眼神冷酷如冰:“小团子,今晚你可得伺候我俩,省省力气,我怕你撑不到最后。”

阿舂蓦地瞪大双眼,清澈的瞳仁因为惊惧而剧烈晃动,引着颈,艰难地从指缝中喘息。

贺琏芝撤了手,坐回酒桌旁,面朝床榻的方向,一边闲适啜饮,一边兴致盎然地观战。

阿舂被箫辄当成物件,丢入挂着床幔的巨榻上。一不留神,脑袋重重磕在实木雕花的床头,登时天旋地转两眼昏花。

箫辄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攥住纤瘦踝骨便撑开了对方的双腿,愕然片刻,朝贺琏芝惊叹道:

“原来这里面别有洞天!”

贺琏芝掐着玉盏笑问:“妙不妙?”

“妙啊!绝妙!”箫辄情不自禁地按上阿舂的女穴,手指抵住花心,手掌刚好笼罩住两颗子孙袋,抚弄揉搓起来。

阿舂被贺琏芝玩弄多日,周身私密处无一不敏感脆弱,轻轻触碰便灼痛难忍。他蹙着眉,身体微微弹动,嘴里兀自轻喃着:

“别……别碰我……”

箫辄恶意揉弄着阴蒂,很快就感受到指尖的湿意,他又忍不住与一旁观战的好兄弟交流:“我的乖乖,他这里怎么这么听话,没碰两下就湿成这样!”

“少见多怪。”贺琏芝抿了口酒讥笑。

箫辄没贺琏芝那么好定力,脱了裤子,释放出涨得要爆炸的性器。一手抠弄着阿舂的穴肉,一手缓缓套弄自己下体,紧接着用双膝顶开少年双腿,随着臀部的缓缓下探,把阴茎送进了潮湿温热的屄穴。

“操……”箫辄又咋咋呼呼地发表起感慨:“他娘的,好紧,好爽……”

贺琏芝皱眉嫌弃:“箫辄,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别他娘的跟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一样行吗?”

“呼……”箫辄缓缓抽插,舒爽得喟叹连连,还不忘与贺琏芝斗嘴:“我这是照顾你,怕你光顾着逞强,把鸡巴憋坏了!”

贺琏芝把杯里的残酒朝床榻扬去:“我逞强?要不今晚比比谁更持久?”

箫辄改趴姿为跪姿,掐着阿舂的窄腰快速冲撞,话却依旧是对贺琏芝笑着说的:“你他娘的……我都开始了你才说要比持久?”

榻上的少年被撞散了长发,青丝铺就在鹅黄色床褥上,随着抽插的节律而颠簸。

他逃避地皱着眉眼,双手堵在耳朵上,以此短暂隔绝另外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作弄,隔绝自己被人玩弄而无力反抗的一幕。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贺琏芝的目光穿过床幔,仅能看见少年的下半身直至殷红挺立的乳头。他看不见阿舂的表情,奇怪于对方今晚的顺从——不哭不闹、不踢不打,乖乖地躺着挨肏。

被我弄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听话过?这贱蹄子是被箫辄肏爽了?

贺琏芝心头没来由地涌起一阵烦躁,扬手丢了酒杯,开始解自己的腰封。

箫辄眼尾泛着薄红,偏头看向正在宽衣的世子——靛色外袍从宽阔平展的肩头滑落,仗着身强体壮,隆冬天里也只在外袍下着一件淡色中衣。

贺琏芝漫不经心抽开腰绳,敞着怀往床边走去。紧致的块状腹肌随着他的步伐而伸缩舒张,亵裤里的突物惹眼异常。

不知是不是肏了口窄紧好穴的原因,箫辄盯着自己兄弟裸露的腰腹,阴茎又不知不觉涨大了一圈。

“忍不住了?”箫辄扬眉挑衅,“要玩双飞燕?”

贺琏芝撩开床幔,没看箫辄,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幔帐下躲着的阿舂。终于看见他的表情了,是痛苦的,而非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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