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H)
病房的门上亮着显眼的免打扰标识。
外头呼啸而过的风雨淅淅沥沥滑落,敲窗震耳。
房里仅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暗沉,洒了沙发小片橘黄色光晕。
男人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岔开的两腿间,是知晓上下起伏的小脑袋,嘴张至最大,勉强含住吞入半截,圆硕的菇头强势撑开脸颊,凸起淫靡的器身轮廓。
他太久没碰她了,沾了便忘记以往的柔情细腻。
焦灼的怨气绞缠在心底,全化作一抹炙烫热液,他从未如此渴望她的柔软多汁。
姜野很少让她给自己口,一是害怕控制不住伤了姑娘娇嫩的喉腔,二是更习惯去伺候她,喜欢看她被舔到高潮时尖叫喷水的满足样。
他很难心安理得的享受小丫头生涩温柔的付出。
特别是被硬器撑太满时,她会用那双沾染薄露般迷蒙的大眼睛看着他,可怜的想让人按在身下爆肏。
灯光散在他英气逼人的脸上,一半沉迷,一半隐晦。
他眼底蕴着红光,大手按着她裸露的肩头往下,一手握住白皙嫩滑的乳肉,奶肉嫩如水,溢出他粗糙的五指,他肆意揉弄,没多久便印上红痕。
“好吃么?”他声线很低。
“唔。”
这种时候她又乖又荡,小手包裹着握不住的粗壮棒身,嫣红的舌尖又热又软,沿着海绵体中间的细缝热情的舔舐。
“太大了,知晓吞不下去”
姜野低烟盯着她淫乱的小红脸,刚被她解开的病号服全敞开,成型的肌肉硬块遍布前胸跟腰腹,内裤被扒下,她跪在他两腿间卖力的舔弄完全硬起的某物。
他胸前热的发燥,没忍住低手去摸她的头,“谁教坏的小骚货?”
小丫头戳着蘑菇头猛吸几下,羞的不敢看他,尾音直打飘,“小、叔。”
“嘶”
他粗声谓叹着,舒服的眯了眯眼,“舌头好滑。”
男人滚烫的掌心按住她颈后,在她乖巧吸舔时冷不丁往前一顶。
窄小的咽喉被猛力破开细口,灭顶的反胃感汹涌而至,知晓难受的低“唔”了声,眼眶湿亮。
姜野喉间重喘,没有使蛮力继续弄她,低头看她蒙着湿汽的黑眸,他哼笑着,强忍爽感从她口中拔出水光粼粼的器物,单手揽过她的细腰将人抱在腿上。
面对面的淫荡坐势,亲密的性器嘶磨。
她身上的衣服湿了七八分,早在性事开始前就被男人扒的只剩一条白色蕾丝内裤。
屋里有暖气,脱了衣服反倒觉得暖和,特别是他过于炽热的胸腔,被他反身抱在腿上揉胸时,后背跟着了火似的,烧的她呼吸短促,只能昂着头小口喘气。
男人掐着她的腰微微上提,扶着被舔到硬邦邦的肉刃抵上嫩穴,花汁充沛,湿滑温热。
“小知晓比你诚实多了”
姜野沉嗓,故意用火热源头嘶磨娇处,“它在吸我,想被我肏。”
“小叔”
被情欲催眠的知晓很难抵挡他的诱惑,可尚存的理智还是让她无法忽略刚处理完的枪伤。
“你的伤唔还是不要了”
知晓是真害怕。
他在床上向来强势凶猛,吃起肉来从来都是不管不顾,之前有次也是腹部受伤在家修养,谁知过了后半夜,某人还是不规矩的潜入她房间。
那晚他异常温柔有耐心,前戏爽到让她喷潮两次,床单湿的没眼看,最后被人扛起打包带进洗手间,开启刺激的双人运动
无意外地,没愈合的伤口成功发炎,当晚血流不止,天刚蒙蒙亮,家庭医生跑来给他处理伤口,被吵醒的姜老太太端坐在他身侧,埋怨似的低声骂。
姜野被骂多了,不气不恼,视线时不时瞟过窝在沙发上低头装死的人儿,满脑子都是她撅起屁股娇声求他进来时的浪荡样。
那滋味太过美妙。
疼死了都值得。
满屋子全是他们交错的喘息声。
剑在弦上,停顿的每秒都缠着磨人心智的毒蛇。
“我帮你帮你弄出来好吗?”
她在担心他身体,细声细气的在他耳边说话,哄人似的软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