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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和攻1接吻偷偷夹腿喷水被逮/b水抹嘴

 

“…药玉…还拿出来吗?”

死死卡在甬道内的药玉却成了缓解潮吹后麻痒空虚最好的工具,卓沉无力思考这话的意味,只顺从本能拒绝:“…不必了…里面难受得紧。”难受得恨不得这器具是个活物。微乎其微还残存着的理智叫他不应当把后半句话说出口。

叶渠只稍微一试探,见道侣果然耽于色欲,把当初对此物的厌恶抛诸脑后,不禁失笑,旋即正色不再打趣他,修长的两根手指挤入还在轻微挛缩的肉道,压着淫肉轻轻揉按,咬得极紧的逼肉就顺从地打开阴道,迎接手指更深入的探索。勾到玉器细长的末端,叶渠不再犹豫,缓缓扯出间药玉粗大的前端如同替青年上刑一般,不遗毫发地碾压过肉腔里的每个会产生可怕快感的凸起,引得卓沉战栗阵阵。

“可好些了?”叶渠抚着他的肩背,待道侣的颤抖停止。

药玉的离开似乎将他的淫欲也全数带走了,他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拒绝了对方拿出深埋逼穴的淫具,窘迫刺激得他简直无颜面对眼前人,尤其是转过身来看见道侣泛着水光的下巴乃至脖颈,就连衣襟也氤氲着一大片深色水痕:“…冒犯了师尊,现下已经好多了。”

连能施术法都忘了,着急忙慌地去掩饰自己淫乱的罪证,拿了巾帕就往道侣脸上擦拭,待擦到湿透的衣襟才傻了眼,这可如何消去。

愣在那好半晌才想起可以用术法:“师尊衣襟脏了…我替你施个清洁术…?”他此刻言语又小心翼翼的,全然不见刚才破门而入的理直气壮。

叶渠眸光中倒映着卓沉手足无措的身影,心下温柔一片,只觉他实在可爱,忍不住让人想要欺负:“不必,不过片刻自然会干。”

卓沉听到这话几乎要晕厥过去。

…自己的水溅湿了师尊的衣裳,师尊还不允清理,非得自然晾干…

这换了哪个急于毁尸灭迹的人来不想装死逃避?

卓沉平复呼吸,脸上挂起一个标准而僵硬的微笑:“…好。”怎么听怎么咬牙切齿。

他理好自己的衣裳,在阁内假装忙碌起来,一会儿理理书案,一会儿拂拂书架,每隔不久就要良心难安地晃到叶渠眼前,余光打量正襟危坐撰写功法批注的师尊,看看自己的罪证有没有自然消失。而后苦着脸继续重复。

在他第五次晃悠过来时,叶渠才把他叫住,招手示意他靠近。

卓沉做贼心虚,得了令立即乖乖上去,附耳倾听。

“你亲我一下。”

…啊?他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不行吗?你在我眼前晃了许久,我只是想向夫人讨个吻。”叶渠见他呆傻愣神模样,水润饱满的唇微张着,倒真像索吻的模样。凡间夫妻该有的亲密举止他们除了水乳交融外,连一个真正的吻都不曾有,如何不叫动了真心的叶渠心痒,连称呼也换了,言语间不无委屈。

“…亲…亲哪里?”磕磕绊绊的话语暴露了卓沉的紧张。

还不等叶渠手指点上唇角,他就蜻蜓点水地拂过叶渠的眉心,留下一个青涩却不留痕迹的吻。

“可以了吧…”他眼神飘忽不定,知道自己敷衍的答卷定然不会让道侣满意,可他实在不好意思光天化日之下与别人做这种事情,全然忘了连更过分的事情都才做过不久。

叶渠也没想到只是这样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心里那点因主动索吻泛起的羞赭消失不见,知道卓沉此刻心系其他事情,加之二人也算才通心意不久,妻子的害羞也情有可原。

他捏了个术诀,衣襟上干了大半的水迹立刻不复存在,解了卓沉此时心头大患。

卓沉脸上立刻浮起真情实感的笑容,匆忙收拾松松垮垮束起的发髻在刚才连番走动下几乎要散下来。

叶渠自然地将他揽在怀里,抽开已经失去固定作用的翠玉簪子,即将及腰的柔顺黑发就如泼墨般晕开在身后,与主人脾性不太相同,卓沉的头发软如绸缎,极为乖顺地任人把玩。

木梳从发端毫无阻滞地梳至发尾,不厌其烦地重复。

卓沉被师尊清雅的气息裹挟着,虚虚地落在他怀中,视线不知所措地聚焦在窗棱上。

从不轻易出鞘的奉剑被主人用作匕首,轻轻割断了发尾的一缕黑发。

轻微的拉扯感让卓沉忍不住回头看去,就见师尊侧身,也削下一缕青丝,同卓沉的绑在一处。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他听见道侣这样说,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师尊向自己提出结契的那一天,不同的是,那日的狂喜被心底的柔软安宁取而代之。

师尊是真的,真的心悦于他。

现世安稳的幸福感油然而生,随之而来的却是自己近日的冒犯言语所产生的羞愧,他握住叶渠的手腕,口中喃喃:“…师尊。”道歉的话语卡在喉间说不出口。

越是在唾手可得的爱前,才越是小心翼翼地回想起自己所有的不好。

“…师尊会怪我近来总是言语有失,僭越冒犯了您吗?”他换了个问法。

“怎么还叫师尊?”

“你是我的夫人,我怎么会同你计较这些?”叶渠将纠缠的发结装于锦盒收好,站起身来到他面前,捧起卓沉脸颊,视线相接。

看得到他眼中闪烁摇曳的不安,叶渠生怕漏掉他某个表情似的,毫不错眼地盯着那双亮若星辰的眸子,仿佛要将自己的情意通过眸光传递给此刻缺乏安全感的爱侣,认认真真地开口:“你想做什么,说什么,在我面前,都无需拘束。”

“吾会永远包容你,爱护你,直到你不需要为止。”誓言般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落入卓沉耳中,也跌进他的心湖,泛起无法消散的涟漪。

他想错开脸却道侣被温柔而坚定地捧着面颊,无法抗拒的直白视线纠缠着他颤动的心脏,酸涩,爱恋,甜蜜,苦楚在此刻不分彼此,带着纷杂错乱的回忆交融为一体,毫不掩饰地在眼中流露。

卓沉却不知口中该如何回应这份自己求之不得的承诺,他只知道自己声音颤颤,叫出了那个他早有资格直呼,却仍固执地叫着师尊的名字:“…叶渠。”

殿阁外悬挂的惊鸟铃响作一片,风不请自来地钻进屋内,掀起青年柔软的发丝,缠绵地拂在叶渠面颊上,替主人作无声的回应。

叶渠知他别扭心情,不强求他多加回应,眉眼弯弯,已是十分满足:“吾还是更喜欢…”

俊逸的脸在卓沉眼前放大,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灼灼地混作一团,烧得二人脸颊都渐染绯色:“…夫君这个称呼,夫人以为呢?”

“…胡言乱语。”卓沉再接不住他直勾勾的视线,轻声骂道,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奇怪话语,飞快地倾身堵住那张微开欲言的嘴。

笨拙青涩的吻带出若有若无的水声,叶渠显然也没有反应过来,由着对方的红舌滑进口腔,僵硬地寻找另一根湿软滑热的舌。舌间相接时,叶渠才同样生涩地回应,像牙牙学语的孩童般在从未接触过的领域探索。

卓沉的唇舌被很快找到技巧的对方反客为主地含入吮吸,别样的满足感谈不上有多舒爽,却奇怪地引得才高潮不久的肉穴泛起痒热,情不自禁地回味被这条舌头舔到喷水的快感。

…怎么…又硬了。

他绞起双腿,既是掩饰异样,又想偷偷疏解,凸肿的阴核被压在一块儿的布料摩擦得仿佛要起火了,可怕的熟悉尿意又在逐渐翻腾叫嚣。

他偷偷睁眼查看忘情的道侣是否发现了自己的异样,随后心安理得地回应起对方湿热的吻,逐渐攀升的窒息感让下体快速挤压摩擦的爽意越加明显,若不是被含着舌头,他简直要喘叫出声,即便如此,模模糊糊的哼喘还是在他口中不断泄出,黏黏糊糊成一团,混杂着吞咽津液的水声。

刚被亵玩过的身子仿佛变得敏感至极,只持续片刻的接吻时间,他就偷偷把自己淫荡的逼玩到了高潮。

要潮吹了…嗯…啊啊…好爽…

无声的叫喊被吻堵住,即便知道层层衣袍遮掩下,被逼水喷湿的亵裤也不会被看见,他不顾高潮后敏感狂跳的逼肉,把腿夹得更紧,生怕有味道散逸出去,让叶渠知道接个吻的功夫自己就能爽到喷湿衣物。

可天不遂人愿,闭目的叶渠若生了透视能力一般,伸手探入卓沉的亵裤,不顾他的反抗,拨开硬立的肉根,硬生生挤进紧紧绞着的腿间,探入逼穴口,摸到一手湿热的淫水。

“…怎么又泄了?”

卓沉不知道的是,自己高潮时总会控制不住地颤抖,从下体连到足尖,喷出水液时抖得十分厉害,双腿无意识地开合,整个逼穴连着下半身一同痉挛抽搐。叶渠就跪坐在他面前,二人双膝碰触,怎么会不知他只有雌穴高潮才会抖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卓沉现在知道羞了,之前还能找借口都是旁人作弄才会如此泄身,现如今光是自己夹腿就能顷刻间把逼穴玩喷,再寻不到理由开脱。

他寻不到借口,病急乱投医,看着叶渠将刚才在抵在他逼口摸淫水的手指凑至鼻尖,鬼使神差地问了句:“…我…是什么味道?”

叶渠笑起来,若春风拂柳,饶有兴致地将手指上残留的水液缓缓抹在他唇上,凑近卓沉耳边,温润清朗的声线被沙哑柔软,沾染淫欲的腔调侵占。

“很骚。”

“很骚”这样的字眼从一向以温柔谦和示人的师尊口中说出,卓沉只觉得心跳得很快,掷地有声地重敲在敏感的神经上,红着脸急忙就要起身后撤。

“…好了别再说了。”生怕再听到什么有关自己的形容词,连声喝止道侣。

广袖交领的衣衫此时成了最大的阻碍,在慌慌张张的起身动作间拂过砚台,惹了一片朱红缀满袖口。起身去提,却阴差阳错地瞧见书案上的“功法”。

上有云:万事万物离不得“尝鲜”二字。若你每日都是一样的为人处世,久而久之会让妻子感到厌倦,适当做点改变,不失为一种小情趣,还能让妻子更加爱你。

这一句被朱笔圈起,引注写得极为简短:可行。在黑压压的一片文字里分外显眼。

叶渠见他动作顿住,亦是想起桌案上放的是何物,本欲加阻拦,转念一想此卷除了稍许令自己尴尬,并无不妥,轻咳一声,解释道:“欢喜宗之礼罢了,他们邀众仙门共探秘卷,亦是为了本宗弟子寻个好…道侣。吾托辞已有爱侣,辞行时便得了此物。”

在他说辞的背面还含有不便与卓沉细说的部分。初至欢喜宗,宗内多妙龄少女,起码瞧着是妙龄少女的模样,又远在万里之外,除少数位高权重的宗师前辈知这位琢玉仙君前不久才结了道侣,其余弟子只望着能分得这好皮相又修为深不可测的仙君一杯羹,哪怕仅是春宵一度也吃不了亏去,各显神通殷勤频献,直至内门长老前来接应才结束了闹剧。

青年听他解释,只哼笑一声,欲要发作,将那书卷反转,露出题字的一面,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看见“如何让妻子爱你一辈子”这种书名还是觉得十分惊悚,尤其是叶渠还愿仔细研读的情况下。

题字只显露一瞬就被卓沉掩耳盗铃地又压了回去,平复呼吸,继续刚才就要进行的声讨:“只有这一件?”

事出反常即为妖,叶渠的沉默必然有鬼,他有些恼怒道侣的无言回应。欢喜宗那邪门宗派,说不定还会偷偷往叶渠床上塞女人,若不是自己清楚师尊性子,定是要好好盘问,这还没盘问呢,就诈出来。

“该不会哪天…淬玉峰就会多了个侍候婢子出来吧?”他忍不住咄咄逼人。

叶渠听这醋劲满满又阴阳怪气的话语,知他想叉,才和盘脱出:“还有一只玉匣,装了些饰物。”

夫妻间增添情趣的饰物,这话没有说出口。

“说是吾既有道侣,便同赠夫人一件礼物聊表心意。”

卓沉这才放下心来,错怪了旁人,此时不免有些窘迫,于是软了腔调向叶渠讨要:“师尊怎的不早些告诉我,害我都误会了。我想看看,可以吗?”

魔域附近的宗门他从未踏足过,但当地矿脉丰富,产出的灵器镶以珠宝,美如画卷中传闻的神器,虽功效鸡肋,但仅凭外观就享有盛誉,可惜太过遥远,他出山又少,还未可以得见,自然期待得紧。

储物囊被放在卓沉手中,算是应了他所求。

仔细想来那些饰物外形并无不妥,连自己都以为只是用来作装饰的宝器,修行人佩戴亦可得其中灵气滋养。直到那日临走前,女弟子眼含秋波地看他打开匣子,神色无异,才忍不住娇声挽留:“道君已有妻子也无碍,这都是些…夫妻行房所用淫具,若是夫人用不惯,您想用时…可随时来找奴家。”这才明白这些美轮美奂的饰物真正的用处。

精巧的玉匣落在卓沉手中,揭开的一瞬间他就明了了为何传闻魔域的灵器如此广为称赞了,有些饰物触手温凉不说,嵌在镂空处的灵石与红玉相辅相成,浅薄却有形的灵气从接缝处溢出,绕着饰面流转,后又回归于玉石,如此循环,生生不息。

他便挑了那根红玉装饰的链子,得了新鲜的孩子般立刻就兴奋的夹上了衣衫,只是链子长得有些过分,每隔一段都设有微小的镂空面加以镶嵌,且多有分结,此种转折处坠着小巧的铃铛,却不是银铁所制,像是镂空的珍珠,可硬是能发出清脆的银铃撞击声,不知是何缘故。卓沉不计较玉链过长的细节,叠了两股,一头夹在左肩衣带上,另一段则用腰侧系带固定,挽成同心结模样,余下自然垂顺腰间,随着动作轻微响动,煞是好听。

“好看吗?”他转了一圈,摇晃的衣摆不是衣摆,而是鱼尾,甩动的玉链成了栓住他的禁锢,和铃声泠然如玉器相碰的玎玲声交织。

“嗯。”叶渠情不自禁地想若是用作淫具,该落在何处。

卓沉不管他的敷衍,一样样仔细查看:“这是什么,和针一样细的簪子?”他捻住顶端镶的珠子就要取出卡在缝隙中的簪身:“好奇怪…”

…?

他话音未落,却误打误撞抠开了匣子内的夹层,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张纸条。

“…此类淫具怕是夫人无力承受,我自少时便适应,自认一定能让道君在床榻上欲生欲死。奴家哪怕是给道君做炉鼎也心甘情愿,若哪日能念着了奴家的好,随时可来欢喜宗找我。颜心。”省去前面乌七八糟的诉诸情肠,他直接讲尾段对着叶渠一字不漏地念了出来。

“…淫具?”他攥紧纸张:“还有个巴巴盼着道君光临红粉知己?”

更过分的是还欲仙欲死,他都无颜质问出口,怎么了,连面都没见过就在这里胡言乱语,师尊和自己难道就不能欲生欲死了吗?

无可避免地想起好像师尊真的只疏解过一次,都是自己泄了又泄,他又把话语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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