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谁G得你更爽/亵玩女X尿孔/嘴硬被G进P眼/Rb
颈项交缠的两人亲密若一体,卓沉扒着男人不住呜咽,他话放得狠,此刻被干得连呻吟都支离破碎的,强耐着不发出声,水花翻涌,恒温的泉水却若沸腾一般漫卷纷飞,剧烈的操干动作牵引起的水声依然掩盖不住肉体相撞的淫秽响动。
“呃……啊…你要死…这辈子没操过逼吗?…轻点…啊啊…”卓沉被干得脑子一片混乱,不加掩饰地表露出自己的不满,他只是打着玷污堂前白雪的主意,不是想被干死在这里。
虽说他已经略微可以接受宫交的快感了,可远远承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粗暴性爱。龟头无视湿软穴道的任何推阻,一往直前地直捣黄龙,唯有撵着肉套口往前推时才肯停一停,却不是想要照顾卓沉的感受,而是为了延长他即将被操开孕腔的恐惧感。
卓沉往往难受得用细软的发顶蹭他的脖颈时,林卿越才肯稍微往前动一动,用巨屌揉开狭窄的孕腔入口,随后猛地干进子宫,只在这一方狭窄若灵台的方寸地驰骋。上翘的龟头宛如弯刀,就连退出来对卓沉都是甜蜜的折磨,娇嫩的子宫被勾得外翻,还没来得及回神又被鸡巴捅开,潮热的爱液溢满淫穴,青年绷直的脚尖几乎都快爽得抽筋了,再没弯过哪怕一下,隐隐约约的痛感从足底显现。
”…哈…嗯…没操过…”林卿越此刻心理上的快感不亚于生理上的,喘息着回他:“…当然没有操过师弟这样的淫穴。”
他话未过半,似乎为了印证自己操的穴世间少见的骚浪,越加猛烈的操干把子宫捅得若只会泄水的肉球,被鸡巴勾着在阴道尽端上上下下,艳若桃李却红肿不堪。
“啊啊啊…滚…坏了…嗯操坏了…谁许你…”卓沉断断续续的哽咽夹着喘息清清楚楚地砸进男人耳朵里。
“…唔…谁许你这样操我的…嗯啊…”他磨了好久才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完,被奸透的子宫完全沦陷,成了精壶的备选。
“…怎么样操你?”林卿越自己都不敢保证这话不是别有深意。停下动作,撤至宫口的鸡巴一退再退,触碰到上壁软滑的凸起才止住,粗大的阴茎塞满了整个肉道,哪怕不刻意去顶,光靠呼吸带起的起起伏伏,也磨得那块淫肉欲生欲死。
“…嗯…装什么清高…”
“…你动一动呀…”卓沉习惯了被操得浑身发抖的恐怖快感,这点刺激若有若无,搔得他心痒逼更痒,又拉不下脸来,只得小声催促。
林卿越笑了一声,颠着他的臀往上托了一托,肌肉绷紧的腿立即就接受到了卓沉害怕掉下去的信号,勾着男人的腰,整个人都宛若八爪鱼一般挂在师兄身上。他的身体无可避免地下陷,被鸡巴一路顶穿孕腔,久旱逢甘霖的逼肉裹着肉屌抽搐,居然就这样被顶泄了。
尿孔里湿热的骚水滋了他师兄满腹,而卓沉还毫不害臊地紧紧抱着对方,比女穴抖得还厉害的身体久违如此荒唐的高潮,青年失了力气的手指浅浅在白皙的背上留下抓挠的红印。
“…啊啊嗯呃…别操了…嗯啊…已经尿了…”
两人身体夹得如同连体婴孩,被撑大的逼缝里插着尺寸骇人玉色肉根,阴阜这点逼仄的角落哪还有尿孔的容身之所,被鸡巴和肿大的淫核上下夹击,挤得几乎看不见,潮吹的骚水挣扎着从里头滋出来,被阻断去路只能分作多股,一点点喷在对方的腰腹上,到了最后真如尿了一般,只能从泄得发红的小点里淌出来。
“…用哪里尿的?这里?”林卿越摸着卓沉即将迎来射精的马眼,又去抠缩得看不见的女穴尿孔:“还是这里?”
“…别抠…疼…啊…”他只觉得身下发痛,尿出骚水的放松感却还在持续,估摸着又呕出一口水液来。
“还没告诉师兄用哪里尿的,自然得帮师弟检查一下。”
林卿越似乎真的要检查一般,捻住肿得荡在尿口的阴蒂,用力向上拉扯,余下的中指又重重抠挖重新露出小缝的孔洞,骚水立即又涌了出来,只是不多,仿佛真的已经快喷得缺水了。
“…啊啊…我的逼…坏了…”尿孔的失控漏水吓得他脸色发白:“别抠了…是用…嗯啊…女…女穴的尿孔…”
“刚才骂师兄的时候怎么什么话都会说?女穴?我怎么听不懂?”
“是…是我的骚逼尿的…嗯…别抠…真的会坏的…都肿了…”他恐慌得口不择言,因为林卿越始终不肯放弃亵玩他发胀的孔洞,而且说不上来的层层叠叠夹着痛意的快感不可作伪,他真怕就这样被师兄搞坏了女逼的尿道,以后碰一下都会漏水。
“师弟没看过怎么知道肿了?”
还不等卓沉反驳,他就被捞起压在岸上操干,用来搁置衣物的巨石被卓沉倚在身后,搭在男人肩上的双臂自然而然地被顶得松垮下来,林卿越握着他的双膝向外打开,猛烈的捅插下卓沉几乎蜷着身子在被操。
他眼睁睁看着林卿越拨开自己挡住女穴的鸡巴,怜爱地摸了摸还时不时漏水的孔洞,操他的动作却一点没轻,恨不得把卓沉就着雌穴整个捅穿了。
他面上浮现懊恼:“…真的肿了呢,这可如何是好?”
“…嗯…你…无耻……嗯啊…呃…”
“那师兄替师弟揉揉吧?”
林卿越抽出微微胀红的巨大鸡巴,被泡得水亮的龟头磨在尿孔上,就像用巨物去捅蚂蚁逼一般荒谬。
卓沉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林卿越还能玩出这种花样,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不过好在磨逼总比林卿越不知轻重地狠干他的子宫好,他勉为其难地不再计较,别过脸去双目紧闭,陆陆续续的低哑呻吟从他被水汽蒸得红润的唇里发出。
“…嗯…你快些…”
感受到师兄本还稍有收敛的动作一下若脱缰野马,把操逼的架势用在可怜的尿孔上,卓沉被撞得头晕,扶着巨石呵斥:“…叫你快些射…没叫你…”
“原来是没叫我这样欺负师弟。”林卿越体贴地替他补完了话语。
“可是师弟一点好处都不给,师兄怎么快些射?”
“…都让你操了还不算好处?”林卿越话说得温柔小意,动作没见半点留情,卓沉本就不满他如此得寸进尺,一下又发起了脾气。
“那师尊会同你做这种事吗?”林卿越忽地放慢了动作,碾着尿孔和阴蒂来回打转,一副要好好伺候卓沉的乖顺模样,说话时软滑的调子简直像换个人。
“…什么话!不会!别问了!”卓沉本还舒服着被他这么磨着雌穴,听到这种火上浇油的胡话羞得发怒,转念又想起林卿越对叶渠有意这件事,故意抖擞起浑身羽毛,换了说法。
“…嗯哈…自然会同我做这种事,师尊光蹭逼都能叫我爽得泄了身…不像师兄嗯…啊…弄得我很不舒服…”他不仅添油加醋,还要刻意喘上几声,似在回味。
“…很不舒服?”林卿越霎时冷下几分的语气让卓沉清醒过来,这种时候确实不该惹他。
“哈哈…没…没有……啊啊啊啊不要…别干那里…破了…放开我!”
肛口被毫无预兆破开的痛感铺天盖地袭来,还不等卓沉反抗得逞,林卿越仿佛知道他哪里最是敏感,精准地朝着那点凸起的柔软碾压捅插而去。
卓沉后穴里的淫肉生得浅,如同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干的名器,才几下功夫他就从痛得要死要活变成爽得崩溃发颤了,他推拒地抓着林卿越的双臂,逐渐流失的力气化作淋漓不尽的快感,和女穴的完全不同,他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胀得通红,再随意操两下就要射出稀薄的精水来。
林卿越也不急着干穿他的屁眼儿,偏偏要插着那极乐之处折磨卓沉,惩戒他的胡言乱语,有女子大半个小臂那么长的鸡巴才进了小半,抽出半寸还不等卓沉反应又狠狠干进去,像要把那一点点凸起撞平一般凶狠。
“…呃…真的…嗯…要破了…啊嗯……”卓沉被干得嘴角流涎,失神地看着林卿越俊朗若仙人的清冷面容,口中呢喃地哑叫着。
林卿越微微蹙起的眉头衬得他更是面若冠玉,像冷心冷情的剑修薄怒,却怎么样联系不上正在经历情事。
“舒服吗?”
“唔啊…别操了…舒服…”卓沉怕极了,已经不知何时被操射的鸡巴萎靡不振得半立着,连番快感下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被师尊操舒服还是被师兄操舒服?”
男人被比较床事上的能力总是忍不住较真。
“…啊啊…嗯…舒服…”卓沉已经被干得没有能力反应林卿越在说什么了,愣愣地重复最后在耳中闪过的话语。
林卿越见他一副爽得快晕厥的模样,尤其无人照拂的女逼偷偷又淋出大股粘稠热液,浇在猛烈操着屁眼儿的鸡巴上,也知道他神志无多。
“被师兄操得舒服吗?”他换了个问法。
“…被…嗯啊…师兄…”
“乖,继续说。”林卿越缓下动作,诱导着青年完成自己的私心。
“…嗯…师兄…操得舒服…”
“那就奖励师弟多吃一点。”
硕大的龟头破开甬道,直插到底,卓沉被捅着屁眼儿翻了个身,趴在巨石上表情扭曲,眼珠不受控制地向上乱转,涎水和眼泪糊了满脸。
无缝衔接的新一轮奸淫开始,肛口的褶皱乍然消失,被鸡巴撑开成一个巨大的孔洞,容纳巨物的进出。
卓沉的鸡巴好像真的坏了一般,半软着贴在冰凉的石面上,被干一下也跟着往前耸一下,透明的水液夹杂些许白色涂抹在巨石上。
林卿越高大的身影就伏在青年背上,连亵裤从背面看都是完整穿着,只褪去该用来操干身下人的阴茎部分。
指节修长的手掌覆在卓沉手背上,温柔地与之食指交缠,缱绻万分地抱着他,仿佛抱着微凉的月光。
等到林卿越在肿烫湿润的甬道里挤出最后一点白浆时,卓沉已翻来覆去把他认知里有限的词汇囫囵吐了个干净,含含糊糊地不停骂着禽兽不如的师兄,把自己的责任摘得一干二净,倒真像对方强迫他似的不情不愿,明明被干得泄了多回,面上无法作假的难耐表情与口中狂言大相径庭。
“这般违心的话还是留给师尊听吧。”林卿越撤身离开时若被情欲卷走所有的温存似的,语调甚至恢复成平日里同陌生同门交谈的口气。
也不怪林卿越气恼,卓沉连番抱怨中不乏比较之语,自己爽完后立马翻脸不认账,过剩的快感已成了无尽的折磨,林卿越偏偏还乘着他的不应期,不紧不慢地磨蹭动作,照这个趋势下去,等他射了得磨蹭到什么时候,怕是屁眼儿真得被干成肿得不像话的肉套子。
他也试过好言哄骗,好师兄好哥哥快些射给弟弟吧叫了个遍,可师兄油盐不进,反而还拿“谁家弟弟会如此勾引兄长”堵他。
气得卓沉恨不得把石头挠出痕迹,当然如果他还有这个力气,早就不会高潮后还被林卿越压着狠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