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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赔了夫人又折兵

 

卓沉臊眉耷脸地站在林卿越常去的剑庐外,他被师兄说得无颜去求师尊,径直去寻了擅器修的长老,觍着脸唯唯诺诺说明来意,传闻中的半点跋扈劲儿都无,姿态恨不得低进尘埃里。

饶是如此,听到“若是俗玉倒是好镶了金作饰品便罢了,偏生这环佩是件法器,连他也只能辨别确有微弱灵力波动,却过于细微以至于分不清其本源出处,谈何修理呢。”这番推拒之辞听得卓沉如遭雷劈,悻悻离去。

看到林卿越他头垂得更低了,手里的环佩硌手得厉害,说是烙铁也不为过。

“师兄今日练剑倒早。”他扯出勉强的笑容,找了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林卿越笑看他,明明应该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落在青年眼里仿佛下一刻他就要进了阎王点卯名单。

“师弟且说说,师兄哪日不早了?”

他哪里回得出来,今日还是入门头一遭来剑庐,往日里除了主峰试炼场,就是叶渠为峰内弟子单独开辟的练剑去所。

林卿越这样问,分明是要为难他!

可他现在进退两难,不好骤然发难,毕竟还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上,硬着头皮讪笑。

“师兄莫在取笑我了…”

他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今日来寻了些法子修理师兄那玉玦…只是…”

吞咽的动作落进林卿越眼里,卓沉紧张难掩。

“只是?”

“只是…工艺复杂…”卓沉眼睛乱飘,就是不敢直视师兄,虽然并未说假话,他真的去查了金镶玉之法,只是瞧着简单,对技艺要求极高,他又不亲火属,光拿了类似物件来修就弄得一塌糊涂,哪里敢贸然上手去修这法器。

况且也只能修了外表,内里还是损了。就若破镜难重圆,再精细也会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不过我有一计!”卓沉偷偷看林卿越脸色,极快地交代了自己的想法,生怕慢了一步师兄就会大发雷霆不愿再听,

“我得了件缚影纱,也是件上好法器,若是师兄不嫌弃,用它串了作成新的环佩如何!?”

叫是缚影纱,也不过是条红绳状法器罢了。

他不清楚林卿越那宝贝玉佩是不是上好成色,灵力痕迹弱得连长老都分不清,自己这件可是真宝贝,叶渠前不久才从腕上解下赠予他,说是收徒的见面薄礼,他当时兴奋得左瞧右瞧,师尊的嘱托之语顷刻间就从耳间全数溜走,只留下句可自由变幻长短,且灵活见长可分可合,配作系发之用亦是佳选,少年人应当会喜欢这样的鲜亮色。

其余什么也没记住,喜欢归喜欢,但哪里舍得用,到手还没捂热就得赔给师兄,他心里发紧,又难受又怅然。

林卿越看着他完璧归赵,似乎让自己自行处理的架势,不紧不慢地开口:“师弟便是这般修理的?”

卓沉捧着玉器与红绳的手收也不是,卡在半空。

他又不是没试过修!还不是怕弄得更坏才不敢亲自来。还赔了件法器都不满意,也忒不知好歹了!

可嘴上还是认命地低头:“技艺不精,只能劳烦师兄亲自动手了。”

林卿越还是没放过他,既然他说刑堂受罚之事是公报私仇,不若就坐实了这借机报复。

“可近日新弟子入门,做大师兄的总不好撂下授课之责,实在难以抽空忙于琐事,且正缺剑招演示弟子,若师弟愿意…”

那日一目十行地瞧了荒唐话本,残存的记忆始终无法磨灭,似乎…似乎书中的“他们”就是因这演示剑招生情。

他不理解这种行为有何契机产生别样的情愫,却莫名地想效仿,看看到底有无玄机。

卓沉可不知道话本里写了什么,只觉得林卿越这应该算是松口放他一马的意思,满口答应。

“愿意!自然愿意!”他喜笑颜开地将手中零碎交给大师兄,却抽回了缚影纱。

这块破玉折了自己作陪练完全够了,哪里用得上赔了其他法器,当然是要拿回来的。

“我可没说只消你应了这一件事便不与你计较。”

“啊?”这未免有点得寸进尺了!

“怎么?师弟若是不愿意,做师兄的总不好看你犯浑,这就去禀明师尊你我之事。”

“你我之事不就是…不就是…”卓沉想起来自己命人传的谣,他就是趁叶渠闭关,且这师兄洁身自好,绝不会自降身份真的理睬谣言,才敢造次。

“是师弟同我的一段…求之不得的“姻缘”呀。”

正是前阵子在门内私底下传得风风火火的谣言:淬玉峰大师兄求爱不成师弟,竟利用刑堂公报私仇。

卓沉慌了:“好说好说,师兄还有何要求尽管提,我必定为您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他无比后悔自己头脑一热的报复之举,也没想到师兄真的宁可鱼死网破也不愿松口,只得自认倒霉。

此时最终以卓沉赔了夫人又折兵收尾,不仅应了前两个要求,白日练剑,夜里还得留宿下来替师兄修好了环佩才算功德圆满。

他看着环佩发懵,思索要在哪里打孔,又要怎么打,得到林卿越“没听过水滴石穿么”的回复后更觉怕是要常住剑庐了。

更叫他头皮发麻的还是匆忙应下的差事,剑招演示说得轻巧,他才入门多久,基础招式都舞不明白,空有修为的花架子罢了。倒不是叶渠不教他,只是悟性方面的欠缺难以用努力弥补,不要说与林卿越学剑时的一日千里相比了,连点皮毛他都学得吃力。叶渠闭关的日子里除了宗门讲堂后舞几下,其余就再无练习,觉得修为高深不就成了,非得学这些么。

于是夜里不仅要艰难地用着钻孔工具磨那两块坚若磐石的玉玦,还要被师兄捉着演习第二日的剑招,美名其曰:莫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师尊丢脸。

让他叫苦连天的还要属教导时无可避免的肢体接触,要不是和林卿越有旧怨,他都要怀疑师兄是不是真的暗恋自己了。

“怎么不专心?”林卿越的手掌从他的肩胛骨一路“抚摸”至手腕,轻飘飘地若隔靴搔痒,基础的动作非得定格成稀碎的小节,掰碎了喂给他。

“没…没有。”他总不敢说师兄摸得我好痒。说不定林卿越动作这样轻就是因为不愿意和他有过多接触。

站得久了下盘不稳,身体在师兄手下微微发颤,林卿越贴得很近,近到卓沉恍惚能隔着衣料感受到他的体温,在萧瑟的夜风里若飘摇的明灯,吸引着他摇摇欲坠的躯体飞蛾扑火。

林卿越握着他的手腕骤然施力,用未附着真气的木剑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携裹起的剑风却凌厉地不像话,轻而易举地精准斩碎远处漫卷而起的竹叶。

卓沉愕然地不是剑招,而是林卿越发力时的动作。师兄整个人都覆了上来,鲜明的触碰无法忽略,灼热而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腰,烫得耳尖都晕出浆果的血色。

…剑招演示要这样吗?好热…

寂静的夜里除了叶片落地的簌簌声响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卓沉喉结滚动了一下,林卿越的轻笑立即就随之响起。

他可能知道…有何玄机了。

师弟的腰很软,碰一下就会轻轻发抖。偏偏还嘴硬得很,找了诸多托辞。

非常有趣。

他见过许许多多的“人”,复杂居多,心思简单者亦有。但师弟这样喜形于色,却善变又蠢在表面的还是独一份。

与林卿越找到乐趣的心态截然不同,卓沉无比怀念叶渠的教导,虽然看不懂,但是起码不会让他有如此尴尬的时刻。

他更加怀疑自己是被师兄打坏了,隐秘难言处居然…居然有些热痒,恨不得贴着身后人蹭上几回才好。

这才是头一回…这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第二日讲堂喂招时,卓沉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林卿越,剑招更是舞得一塌糊涂,不仅入门弟子唏嘘一片,连路过的同门都频频皱眉。

卓沉咬咬牙,尽力回想,总算做了几个相对标准的动作,可林卿越反而还不满意了,又勒令他重复几遍,不停纠正。

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师兄给了面子,不再贴身教导,而以木剑点关节指导。

可惜卓沉不争气,作一招简单劈砍动作时附了过多真气,又练得太久后继无力,竟被师兄借他以演示用的佩剑牵引而且,望舒就若急切寻主一般,拖拽着他掉进师兄怀里。

“要抱到什么时候?”林卿越稳稳地接住他,压低声音问怀里丢脸后躲着不肯出声的师弟。

卓沉其实早就反应过来了,演练剑招居然撞进师兄怀里,周遭的议论声被他下意识放大,眼前的“仇人”居然成了唯一的庇护所。他缩着不敢回头,怕涨红的脸引来更多的嘲弄。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卓沉深吸一口气,清冽的雪香涌入鼻尖,莫名地安抚了憋屈难受的心,他别过脸不看林卿越,匆匆侧身从小路回了剑庐。

简陋台案上乱七八糟的工具搁置了一堆,就像他的心绪,纷繁复杂。

他趴着拨弄那块怎么也钻不破的碎玉,尴尬的画面和众人的唏嘘反复交错在眼前。

太丢脸了…等师尊出关一定要好好学了剑招一雪前耻。

“还伤心呢?”林卿越的忽然出现打碎了他纷扰的心思。

“今天还练吗?”

卓沉还是不回应,留给他的背影似在赌气,要不是师兄非让他再练几遍,怎么可能会如此丢人。

剑修的剑居然能练到脱手,怎么不算奇耻大辱,这比剑招不熟丢脸多了。

“不,腿疼。”他数着字数,非精简成三个字然后丢给罪魁祸首,随意找了个理由。

“好。”他调子拖得长长的,九转十八弯似的晃进青年心里,语气却轻。

“师兄的错,给师弟赔罪。”林卿越也察觉到那个好字说得过于亲昵了,又正了正声。

卓沉闷闷的声音好像还在不悦:“那…那我不想修玉了。”

林卿越仿佛没有听到这一句:“我替师弟松松筋骨吧,许是昨日练得久了才会发痛。”

语毕捉起师弟微微曲起的小腿,好像是真的伤了些。

他修行门类学得庞杂,不仅仅只钻于剑道,对松筋活骨之法略有了解不假,不过肯纡尊降贵地替人疏乏还是首次。

卓沉腿上肌肉发紧,被按得痛了还一声不吭,明显不满林卿越刻意忽略他不想修玉的请求。

待他适应下来已经不再心里偷偷骂师兄了,因为酥麻的舒适感有点…有点让他头脑发晕。

甚至说出了:“其他地方也疼,劳驾师兄了。”的浑话。

稀里糊涂躺上了剑庐临时用以休憩的榻。

林卿越毫无狎昵之意,中规中矩地循着穴位逐个按压,只是卓沉衣不解带地趴着,他本想出言提醒,后又觉着脱了衣衫才着实怪异,只因师弟过于忘我,舒服得没了边,压抑的喘息回响在狭小的室内。

“哈…想不到师兄还精于此道。”他由衷赞叹,将恩怨暂且搁置一旁。

隔了衣物到底有所阻碍,林卿越却能凭经验准确将力道渗入每块肌肉,就再难分神搭话,草草回了个嗯。

卓沉听到这一声敷衍至极的嗯,不再自讨没趣,静静任由师兄在脊背上施为。

持续片刻,背上动作忽地停下,他已经快松懈得睡了过去,茫然地发出疑惑。

“师弟介意脱了衣物吗?”

他听见林卿越这样说,语带微喘,像是累到了。

卓沉愣了半晌回神,木木地坐起依言脱去上身衣袍。

男人之间脱衣服没什么好忸怩的。

精壮的身躯上游走着一双灵巧白皙的手,看似暧昧,实则两人都无龌龊心思。

虽无亵渎之意,卓沉仰躺着总也觉得不对劲,按肩胛附近倒还正常,这…胸乳附近师兄手法是否过于轻了些。

被误会的林卿越也只不过是在找穴位,筋络复杂,他也不好断然在陌生处下手。

“嗯…啊…你在按哪里?”卓沉被脱口而出的呻吟吓了一跳,掩饰地咳呛两声。

那手像是什么精密制造的法器,精准地压在令他酥麻难言的位置,乳晕下方不过半寸,让他错以为对方是故意压他的奶尖。

林卿越被他奇怪的呻吟搞得摸不清头脑:“怎么?疼吗?”

“是啊…换个地方吧。”

“古书记载痛则通,此处似有淤堵,师弟且忍忍吧。”

说罢还专沿着周遭不住揉按起来,时不时观察卓沉的表情,调整力道。

…他根本就不痛,爽倒是快爽晕了,诡异的快感从陌生之间跳跃着递给每一寸神经。

心跳得厉害,更要命是还是乳尖麻痒难耐,偏偏手指只肯流连在侧。

卓沉闭上眼,颤抖的睫羽以及咬得发白的嘴唇出卖了他。

“很疼?”

他不敢开口回应,喑哑的呻吟就卡在嘴边,只等寻着缝隙就立马钻出去,好让全天下都知道他被男人摸爽了。

卓沉摇摇头,林卿越若有所思,以手为被,覆在因紧张鼓胀起的胸肌上,说是胸肌,软得却更像女人的胸乳。

…整个胸都被握住了…别揉了…

林卿越听不到他所想,掌心温度刺激得乳头立起,硬成浆果不断摩擦着揉按的手掌,被擀得东倒西歪。

“还疼?”他不解,卓沉怎么还似乎越来越痛苦了,手下动作却没停,可心里已经开始思量师弟该不会此处真有什么隐疾。

卓沉双腿扭曲地夹着,极力掩饰身下支起是部分,好在师兄并未注意到,隐约感觉覃口有腺液淌出,身下女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他再不敢贪恋胸前快感,推开师兄的手,趴着干巴巴道:“还好,别按那处穴位了。”

言下之意是还要,只是背对着林卿越,如此便可不被看出破绽。

师兄见他要求奇怪也未多想,举手之劳罢了。略过已照顾过的背脊,沿着腰椎下行。

压到尾椎时卓沉又不干了,痛麻夹着莫名的舒爽自鼠蹊升起,他咬着枕头软了腰,本就生得肥翘的臀部更像是被送进男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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