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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村里的那个哑巴

 

听着自己弟弟的回答,李承业不由得想摇头叹息,可以想见开苞时哑巴遭了怎样的一场大罪。自己藏起的那些春画本,这弟弟还真是白看了。

「窑子里那些女人伺候惯了男人,不知给多少男人肏过,自然可以随你爱怎麽弄怎麽弄。他一个刚破身没多久还算雏儿的人,哪能经得住你这般粗鲁的折腾。」李承业数落着,看向哑巴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一丝怜悯,难怪见到这人时感觉对方神色十分憔悴,怕是遭了罪,身体还没养回来,「你将来找媳妇要是还这麽干,肯定得给人踢下床。」

「是这样吗?」听见李承业这话,李承言愣了下,他对这种男女情事其实也是懵懵懂懂,经验少,自然什麽都是顺着性子来。他又是个被宠惯的,只知道自己怎麽舒服就怎麽做。

他松开制住哑巴的手,站着想了会。那哑巴就趁机赶忙扯住自己衣襟与裤子缩在床角,想用这种方式将身体遮掩起来。

「不然,二哥,今天你先上?让我顺便在旁边观摩一下。」李承言只苦恼了一下,就扁了扁嘴说。

「你舍得?」李承业白了他一眼,然後看着那看上去像是畏惧自己二人,实则却一直暗暗打量着周遭,随时准备找着机会逃跑的哑巴。

这样的性子,让李承业对他又多了几分兴趣。

玩具嘛,能用得长长久久是最好的。

「舍不得,但哥不一样。」李承言坦言说。他有时候是真怕这个二哥,但是同时他也是真钦佩对方。村子出一个秀才多难得,所以李承业说什麽肯定都是有他的思量的。「况且哥你一个月才能回来一趟,总要让你先尽兴才好。」

姑且不论李承言这种借花献佛的行为可不可取,至少这份心意李承业是收到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来帮把手,先把他身上衣服都脱了。」李承业笑了笑,解了自己衣带先慢斯条理把自己上半身衣物脱了,还整整齐齐地折起来放到一旁柜上。

「哎!」李承言欢快地应声後,直接就朝着缩在角落的青年那处伸手。

对伸过来的手,哑巴慌张地挥舞着手不让李承言接近,可他的确因前几日李承言那场暴行才大病了一场,手脚提不起什麽劲,一下就给李承言捉住了手,重新压制在床板上。

天热外加替换衣物不多,哑巴本就穿得单薄,没几下就被剥得精光。

李承言做事可没他哥那麽讲究,将从哑巴身上扯掉的衣物就这麽直接扔到地上。

等李承业放好衣物回头一看,就看见自己弟弟身下压着那具躯体,隐隐约约,却掩不了那身好皮肉。

李承业一走近,李承言就起身让开,给了李承业细细打量的空间。

那人的身体比李承业想得还要更为美好,除了一双腿修长劲瘦,身上也比他想得要有肉,可这包覆着骨头的匀称肌肉,反而更为突显出青年腰身的纤细。

也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什麽,哑巴身体不断在瑟瑟发抖,眼神也像是跌落进陷阱的小动物般哀切。

在烛火映照下,这光景看上去竟有几分暧昧的旖旎。

「怎样,我没骗你吧。」李承言看着他二哥目不转睛盯着哑巴看的模样,不禁得意地挺起胸膛。要是没有他的话,谁知道村子里还藏有这麽一个难得的宝贝呢。

李承业没回话,只是迳自坐到床边。

他的目光顺着青年脚踝一路爬升到光滑的大腿,根处那看地方因双腿交叠形成了一个无法窥见全貌的深谷。他还记得刚刚小弟掰开那两条长腿後看到那处的模样,被两瓣肉唇隐藏在内的鲜嫩的薄红,明明已经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却仍像未知人事的羞涩花苞。

李承业的目光不由得幽深起来。

「帮我压着他。」看着李承言把哑巴的双手给制在床板上,李承业旋即伸手捉住哑巴的脚踝往两侧拉开。看着张开的双腿间逐渐露出的风光,他呼吸一窒,却坚定地让那两条长腿以最大程度分开。

青年身体颤得厉害,可眼尾那抹红却显得越发鲜明。他嘴巴不停动着,彷佛是在说着什麽,只是在场无人能听到那无声的哀求。

李承业指尖探向那道细缝,拇指与食指并用狎玩起那两瓣如门扉般紧守防线的肉唇,试图藉由这样的刺激来让羞涩的花蕾主动绽放。揉捏了一阵,李承业只觉得指头揉弄之处又嫩又软,像是才刚冒尖的嫩芽一样生嫩,让人爱不释手。

哑巴何曾经历过这种狎玩,那连自己都没怎麽看过的私处,现在却被个陌生男人随意淫弄、挑逗,热气似乎往小腹汇集过去,紧跟着就是一波又一波的陌生感觉涌上。他眉头忍不住皱起,摇晃着头,躯体更是不住扭动,这让他的臀部随着在他腿间捣乱的那只手的动作而微妙地上下起伏。

李承业一直到感觉指尖上有了些微湿意,才朝那被隐藏起来的小孔探去,只是指头才进了个头,就知道那用来容纳人的甬道还是太过乾涩,便又退了出去。

他也不急,而是用指尖沿着肉唇的形状描绘着,直到觅着那藏匿在肉花顶端如花蕊存在般的小豆。指尖在那已经有些微微硬起的圆豆上打转了几圈,竟像是摘取茶叶似地用指尖揪起那娇嫩的肉珠。

哑巴浑身一颤,张大了嘴,腰身更是忍不住拱起。要是能出声的话,怕是早听到他发出的惊叫。

李承业并不是为了折磨青年,所以立刻又松了指尖力道,可是却又开始像剥莲子一样在上面摩擦着、挤压着,而那肉珠也像是回应着一般胀了一倍大小。

这过於强烈的刺激令哑巴身体扭动得更为剧烈,可他一个人怎麽抵得过两名男子的力量,不管怎麽挣脱全成了无用功。

李承业一手玩着那敏感的肉珠,另一手则游走在大腿根处、肉唇……甚至用拇指逗弄着微张的孔洞,过了一会後又试探地朝穴口伸去,这次指尖探入,可以感到甬道内比之前湿润。知道哑巴身子已经给李承言给破了,自然不需要顾虑什麽,於是直接就两根手指并拢插入穴内抠弄起来。

哑巴虽给李承言破了身,可毕竟只有过那一次经验,不管身心都还十分青涩,哪受过这般无耻手段。随着手指抽送间水声渐大,腰身到臀部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女穴上方的男性性器竟也开始微微翘起,而穴口那圈羞涩嫩肉在手指动作下已然进到含苞待放的状态。

没过多久,李承业探入甬道内的指尖觅着了一点,才堪堪擦过就看到哑巴脸上烧似地燃起了火,身体更是不停抽搐。李承业知道自己这是找着哑巴里面最敏感的地方,面上不动,指尖却刻意在那处上轻轻刮弄。

此时哑巴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更有泪水从那染红的眼尾滚落。

手指又抽送了一阵,就看到哑巴抿起了嘴,头不受控制後仰,腰身往上弓了又弓,就连男性性器都跟着颤动,大腿则是夹紧了李承业作乱的手,竟像是到了高潮。

李承言在旁看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喉头的乾涩急需清水滋润。

等哑巴身体缓了下来,李承业才抽回手。那被手指蹂躏了一通的肉唇充血红肿,真像是花开一般往外绽开,露出那开始潺潺淌水的小孔。

「摸摸看。」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李承业示意自己小弟伸手过来,「如何?」

「出水了……」李承言往那绽开的花穴一摸,只觉得摸出满手的黏腻。

「普通女子至少要湿到这种程度方能容纳男子之物,哪能像你那般蛮干。」李承业从自己裤裆里掏出胀起的凶物,抵在那已经绽开的肉缝上滑动,「你若没那个耐心,至少去寻个脂膏用着,也是相同。」

「知道了。」李承言嘻皮笑脸的应了句,脑子里却已经开始思量上哪弄那脂膏去。

李承业此时也没什麽心思顾及小弟生了什麽心思,他没想到哑巴高潮时竟会有如此风情,欲情勃发,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手撑在床板上,一手握着勃起的肉棒插向哑巴那绽开的肉花。由於之前充足的撩拨,那处现在已经有了丰沛的淫水作为滋润,小小的穴孔也比最初时张开了些许。

肉棒有节奏地在润湿的穴口上磨转,又一下一下地往前顶撞,只是龟头进了个头却紧也突破不了穴口的紧密禁箍。几次之後,李承业耐心用尽,将哑巴双腿捉着向前压,让青年的臀部抬高好更方便凶器刺入。

李承业只稍稍调整了下自己姿势,下一瞬就毫不留情地往前一捅,下半身更是整个压往哑巴臀上。这力道用得十足,硬生生轰开了紧闭的关门。

虽做了一段时间的前戏,但哑巴身体毕竟在这种事上还仅仅是第二次,双性之体又让他女穴生得比正常女人更为狭窒,在给肉棒贯穿到底时竟有种不下於破瓜时的强烈痛楚,一时间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头更是痛苦地不住左右晃着。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将乌黑的发丝黏到了皮肤上,方才还十分红润的脸颊迅速泛白,嘴大张着彷佛是想发出惨叫。

狭窄柔嫩的肉缝给粗物完全撑开,肉道的娇嫩内壁似是难以纳入这样的巨物,像是在抗拒一般缩绞着想将那炙烫的东西往外推挤出去,可没想到结果却是把那闯入的异物包裹得更加紧密。

与哑巴的痛苦相反,李承业只觉得自己那根东西像是进了个神仙窟一般,那层层叠叠的凶猛肉浪接连不断拍打在肉棒上,无一处不爽快,哪怕就这麽停着不动也能享受极致的快感。这要是在里面动起来,怕是立刻就要上天了。

不过他可不像李承言那不知轻重的,用舌尖稍微润了下嘴唇,停着不动等哑巴的痛楚过去。毕竟已有过经验又有前戏激出的淫水打底,哑巴过了一会明显缓过了气,肌肉也放松下来,只是眉头仍是紧皱着,眼尾余泪未落,似是仍对那像是把身体剖成两半的痛楚心有余悸。

心知哑巴即使心中不愿可身体已然被自己征服,李承业也不愿再继续浪费时间,直接开始耸动起腰来。

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哑巴的女穴中抽插,几次深顶猛抽,膣穴立刻就因受到刺激又绞紧起来,却无法阻止龟头挤开肉褶。哑巴只觉得一根如烙铁般又硬又粗,又烫又长的粗物捅进自己肚子里,那滋味是又痛又酸,又麻又酥,火辣辣地疼,可偏又有了一丝异样的爽快感。

少了那撕裂般的痛楚,不断给龟头刮擦磨蹭的肉褶逐渐渗出新的蜜水,那逐渐丰沛的汁水随着抽插间的缝隙流出,不仅是把李承业那根伟物涂得油亮,更是沿着皮肤如小溪般往下淌流而去。

有了淫水浸润,李承业更是一阵猛力的挺送,犹如猛虎出闸势如破竹,一个劲地往深处钻,越插越深,不知不觉已经彻底占领了那紧窄的蜜壶,却彷佛还不甚甘心,想要连幽径深处那宫口都一并凿开让他进去徜徉一番,只是却给阻挡在门外。

李承业皱了下眉,他感到自己那物已经抵着了头,寸步难进,可偏偏他那物生得长,如今却仍有一小段还落在外没能给肉穴吃入。过往找的那些妓子少有这种状况,应是哑巴女穴天生就生得较浅,无法将他完全吞入。

他这一迟疑,就感觉到包裹住肉棒的软肉一缩一缩地缠绞上来像是在讨好他一般,李承业不禁失笑。

虽有些遗憾,却也不是什麽大问题,说起来这样还是便宜了他。

想起过往听说过得某些荒淫轶事,李承业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他用一手托起哑巴的臀,好方便自己行事。又突然俯身含住那在身体颤动时跟着不住晃动的乳头,齿舌并用,对着就是一阵狂吮猛吸。另一手拇指则是又去拨弄先前玩弄过的肉珠,试图让对方记起在他手中高潮的感觉。

本就在李承业肏弄下只能不住喘气的哑巴被这新的刺激给激得脊背都要离了床板,下唇更是几乎要给他咬出了痕,脸上再也找不出方才刚给李承业肉棒肏入时的苍白,反而是浮起了如桃花盛开般的晕红。

在那根粗大肉棒大力抽送的过程中,一股股涌上的热气化作一波波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从腹中那被凿开的地方往上窜。哑巴身体被撞击着在床板上颠簸,晃着晃着,竟有些分不清现在自己遭遇的到底是痛苦还是极乐。

他那异於常人的女穴被迫吞吐着男人性器,偏生还不知羞耻地生出了许多水,让肉棒在里面搅弄出了黏稠的水声,原本淡色的肉唇更是迅速染成殷红色。

不知过了多久,哑巴只觉那根要撑饱他肉穴的巨大肉棒不仅没有歇息的迹象,还越发有深入的势头。埋首在他身上的男人在一阵狂肏後,折腾他的那物粗暴地挤开窄窒的狭道,每下都撞击在宫口上。

哑巴从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一处无法掌控的地方,每当龟头压抵在宫口上钻磨时,对他而言像是掀起他从未经历过的狂风大浪。麻痒酸酥,像是蚂蚁边咬着他的血肉边沿着脊梁往上爬,令他受不住那份折磨不停扭动着腰臀,脸上更是爬满了泪痕。

「他没事吧?」李承言在旁边看着哑巴这模样,浮起了一丝担心。

「没事,快活着呢。」李承业不以为意,更是耸动不停。

肉棒奋力地朝着宫口冲刺,毫不留情地反覆撬开那一阵阵痉挛收缩的软开,龟头次次随着冲劲撞在那紧小的宫口上,令哑巴张着口,呼吸早就变得紊乱又粗重。那小小的宫口周遭软肉在多次冲击後,竟顺势箍夹住那作乱的硕大龟头,像是主动缠上,给他们二人制造出极致的快感。

只觉一阵晕眩感冲上了脑,哑巴身体不受控地往上拱了又拱,连一直没受到照顾的男性性器竟也吐出一股透亮的液体。

被肏着的身体先是紧绷,旋即就软了下去。李承业是最先发现哑巴身体变化的人,原先哑巴那女穴因过於狭窄抽插起来还有些窒碍,现在仍是紧,却是温顺无比。那种感觉像是坚冰终敌不过烈火烧灼给烧化了,又像是被敲破的蚌壳终於露出了柔软的贝肉来任人鱼肉。

不管是哪一种,李承业是很满意这个结果的。

李承业知晓哑巴现在是再没反抗力气,示意李承言松手。

李承言一直在旁看着这活色声香的活春宫,股间那玩意早就不甘寂寞地竖了起来,现在他手一自由,忍不住就伸手抚慰了起来。

「忍着点,别等会我让位了,你却没力气。」一抬头刚好看到李承言这副猴急模样,李承业笑着调侃他。

「怎麽可能。」李承言嘴上虽是这麽回,但仍是默默松缓了手上撸动的力道。

说着话时,李承业顺势调整了自己与哑巴的姿势。

现在李承言没去压制,可哑巴两手却仍是无力地停在与先前同个位置上,头却是歪到朝里的那一边,直接避开了兄弟两人的目光。

要不是还听得见青年急促又沈重的呼吸,李承业几乎要以为哑巴被他肏晕了过去。

只是即使对方是被肏晕了,李承业体内的火还没泄出来,就不可能放过他。

哑巴发不出声,可身体却是比声音更诚实地反应着,臀部随着肉棒的抽送在被动地向上迎合,被肏开的软肉更是热烈地蠕动,殷勤地缠绞住柱身,像是生怕那物会逃掉一般。

肉褶刚渗出欢愉的汁水,旋即就被龟头给刮着往穴外流去。

李承业一次又一次凶戾地深深顶入那娇嫩窄小的蜜壶中,每次龟头总是要与宫口接吻般紧紧黏合在一起,像把钻子在那微微鼓起的肉环上磨上一阵。

「……!!」在他的疯狂抽插下,哑巴终是没能憋住,整个人抖得越发厉害,手指更是巍颤颤的攀住李承业撑在床板上的手。要是他有更多关於性事的经验,就知道此时他所体验到的是欲仙欲死的快乐。但他终究还是个刚被开苞没多久的雏儿,现下只觉视线模糊,一口气都要喘不上来,脑袋里更是嗡嗡作响,怕自己是要就这样被做死在床榻上。

本以为埋在自己肉里的那根肉棒已经够大够硬了,可没想到却感觉那物到还在继续胀大,似乎要就这样硬生生破开他的肚皮。哑巴脸上不由得浮现恐惧之情,哀求似地看向在他身上挞伐的男人。

濒临爆发边缘,李承业面上表情也无法再维持之前的平稳,他粗暴地用手掌抓捏着哑巴意外饱满的臀肉,只觉正被自己肏弄的蜜壶里燃起了大火,万分火热,同时紧窄湿滑的甬道还在不断收缩、绞夹,咬得他腰椎都麻了。

察觉到自己精关即将失守,他凭着一股气,急速地在那朝着自己献媚的美肉里猛力抽插百余下,才心有不甘似地顶在宫口上朝内射出一股浓精。

哑巴给这最後一轮狂插猛抽顶得面色酡红,浑身无力,吃着男人肉棒的肉穴更是狼藉不堪,缝隙间溢出的汁水早被磨成了绵密白泡,与磨红的嫩红肉瓣交织出一副淫靡风光。

他身体抽搐个不停,虽嘴里说不出话,却还是从鼻腔发出一声声细细的软绵哼声。

李承业听着哑巴如奶猫般勾人的闷哼,一时间竟不想就这麽从这美妙肉穴里退出,藉着尚未完全消退的硬度,又在肉里抽送了数下,才停下来享受仍在痉挛不休的软肉收缩的力道。

李承言早在一旁看得是摩拳擦掌心痒难耐,是巴不得自己二哥赶紧拔出来,让自己也能快活一番。

「瞧你这不成器的模样。」看着自己弟弟那一脸虎视眈眈彷佛色中饿鬼的样子,李承业笑骂一声,倒也没让李承言失望,慢慢将自己软下的那根肉棒拔出哑巴的肉穴。

大张的腿间那原本小小的孔洞挨了李承业这一顿肏,两片红肿的肉唇往外翻着,上面黏糊着又是淫水又是白沫,看上去颇有些凄惨。

「哥,这哑巴怎麽了?」李承言跟李承业换了个位置,正打算直捣黄龙呢,却发现他动作间哑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李承业一看,许是他最後那波肏弄太过,哑巴显然还回不过神,处在半晕半醒的状态,似是没发现李承言马上又要对他行那淫贼之事。

「行了,肏不死的,安心的上吧。」李承业嘴角上扬,不想给李承言解释什麽。

既然李承业说没问题,李承言也就不多想,继续完成他想做的事。

跟给哑巴破身那次不同,李承言只觉得自己那根粗物不费什麽劲,滑溜地就捅进了肉穴里,彷佛那处就是一张嘴,早就迫不及待想吃他的肉棒。

「哥,这穴怎麽……肏起来……跟上次完全不一样……」甫一插入,李承言就被主动缠绞上来的软肉给弄懵了。那穴里又湿又软,烧得像个火炉一般,才动一动就让他几乎要冒汗。而且一下箍紧一下放松,把他的龟头咬得是酥麻爽快。

「好叫你知道,这才叫把人肏透肏熟了,免得你出去给人笑话。」这话李承业说得颇有些得意,他也没想到哑巴身子竟是那般敏感,光是肏到花心就让人失了神。

要是那穴再深一些,这人的身体就像是为自己打造的一般……李承业还有些可惜,却不是不知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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