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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初次被到泄身

 

李承言熟门熟路从厨房水缸里掏了些水,先把自己身上沾到的污浊给擦拭乾净後,再学着李承业的手法也给哑巴身体清理了一遍,才解开绑住哑巴双手许久的束缚。

「哑巴,你也别说我待你不好,我给你留一贯钱,你就拿着去买点肉,好好养养身体。」李承言掏钱时有些肉痛,他在家中是受宠没错,可也不能随便就拿钱到处扔——他真成了那种败家子,他老娘怕是会抄起家伙把他痛揍一遍。

所以他给哑巴的钱,还真是他这几日刻意存下来的。不过他既然说要给,就是认真没打算收回来。

他知道哑巴家贫,自己竟然肏了对方,好歹也该给点补贴才好。况且找镇上的花娘都还要嫖资,这人又乾净肏起来又舒服,可不比那些脏透的女人好。

瞧着月亮的位置都移了位,李承言再不敢多耽搁时间,把自己收拾好後便迈步要离开。只临走前还扔下一句:「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他哼着曲踩着月光踏上返家路。

李承言年岁轻,自嚐过这等极乐之事便有些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光回想着方才还在自己手中玩弄的滑嫩美肉,就心痒得不行,恨不得直接掉头回去再好好疼爱哑巴一番。以前他对哑巴没什麽兴趣,但现在却是忍不住天天念着想着。

想到村子里那些总暗中嘲笑哑巴的蠢货们这些年不知道他们错过什麽宝贝,李承言心中不由得有些得意,彷佛他能发现就代表他天生比那些个憨蠢的粗人要来得聪明。

不过想到聪明就想到他那从小被所有人盛赞的二哥,李承言突然就泄了气,到这时他不免有些後悔把哑巴的事分享给李承业,但即使生了悔意,也来不及了。看他二哥之前模样,怕也是对哑巴身体相当感兴趣。

也对,嚐过哑巴身体美妙滋味谁能轻易放手呢。李承言默默叹了口气,只能怪自己嘴快又想在李承业面前有件得意事。算了算了,好歹也只有二哥一个人知道,况且平时李承业人都在私塾读书,这人还不都是只给自己当媳妇。肏得多了,哑巴那骚穴再怎麽浪还是能记住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想着就连李承业都没能把哑巴肏出潮,自己却做到了,李承言勾起的嘴角就没有下来的一刻。

只点了盏昏黄油灯的卧房里两具赤条条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本来深夜该有的寂静被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彻底打破。

被压在身下的青年早被肏得双目失神,微微上翘的眼角像是抹了胭脂般泛着红,嘴唇更是张张阖阖不断吐出带着热气的喘息。如果能出声,被肏着的青年怕是早按耐不住呻吟,只他天生不能言,憋着的那些快乐最後全化作脸上的酡红,下身更在淫汁与脂膏作用下变得湿滑黏腻,肉棒抽送间不停发出令人难堪的水声。

「好娘子,好心肝,为夫的肉棒肏得深不深?肏得你美不美?哎呦,娘子这穴真是越肏越骚,这麽会出水还吃肉棒吃得这麽香,可见得在为夫调教下床笫功夫渐长啊。」李承言边说边把哑巴那双长腿拉开到最大程度,在被肏开的肉唇间抽送着的那根硬物上满是激烈交合下产生的黏稠白沫,深入穴内的龟头还在霸道地顶开层层肉褶,狠狠撞在深处那敏感的肉环上。

龟头每顶在花心上磨动,湿嫩的穴肉便紧裹着肉棒夹缩,还不停冒着水,就像个热水制成的肉套似地夹得李承言舒爽到头皮发麻,灵魂都要给这销魂洞吸进去。

李承言这话也算不得说谎,哑巴这段时日着实被他蹂躏得狠了,原本腿间那淡色的肉花失了最开始的纯洁,外绽的两片殷红肉唇如花期到了的花瓣般娇艳欲滴。虽被兄长下了禁令,但李承言哪是那麽听话的性格,即使自己不能提枪上马却也不肯放过这麽个有趣的玩具,所以就连白天都时常找机会痴缠着哑巴,非要用手指把青年肏得淫水直流才罢休。

哑巴开始还不肯从,总得让李承言狠狠用行动及言语威胁一番才会乖顺下来,但也仅仅是不做反抗,要他配合是不可能的。不过可能是被玩得多了,现在哑巴身体变得敏感到手指才插进去就开始淌水,玩个一阵子娇软肉缝间的淋漓汁水就会喷在地上,李承言总爱看着地上那变了色的污渍笑说这也算是在帮田里施肥了。

每次听李承言这样一说,哑巴脸上神情总是又羞又怒,偏偏这种表情出现在哑巴那张俊秀的脸上更显出一股说不出的风情,勾得李承言心猿意马,恨不得把人拖上床榻疼爱一番。

李承言着实爱极了哑巴咬碎了牙却又反抗不得的模样,而且越是亲近哑巴就越是感到不管是脸还是身体,这人都正正长在了自己的喜好上。在他看来,哑巴可比自家娘亲说要给他说亲的隔壁村王家大妞来得好。

在娘说了要给他挑媳妇的话後,李承言其实有偷偷去隔壁村看过据说样样出挑的女子,可惜那王家大妞不光脸没哑巴好看,身段看上去也不怎麽样,肏起来肯定也没有哑巴舒服。光这样在心中一比较,李承言瞬间就对娶妻这件事失了大半兴趣。

比起娶个婆娘回家,他觉得保持现在这样就很好。想发泄,哑巴身体抱起来又软又热,那骚穴又紧又很会发浪,就连不能说话这点在他看来都代表着不会像娘一样唠叨着管东管西。反正要李承言选,与其跟那个王家大妞成亲还不如把哑巴娶回家算了。

脑海里一浮现这念头,李承言心中不由得一热,看向正被他肏得死去活来的青年的目光里也多了点爱怜。哑巴最隐私的那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两片殷红肉唇被肏的外翻,穴口不时抽搐着锢住肉棒紧缩,抽插得狠了不光嫩肉还有混浊淫汁从缝隙间跟着涌出。

他射进去的东西混杂着融化的脂膏与淫水,给他现在肏弄提供充足的润滑。而且哑巴这穴怎麽肏彷佛都不会松,反倒是肏狠了还会主动吸吮着肉棒往深处引。李承言心里很是得意,都肏了这麽多次,这穴怎麽想都应当被肏成了自己肉棒的形状。

只不过明明他都给了哑巴好几次钱了,怎麽这人看上去不仅没胖反而好像更瘦了。李承言想到自己花了钱却没达到目的,不快地扁了扁嘴,两手伸向青年胸膛,把那柔软的两块胸肉收拢在掌心中又搓又揉的,看着那肉不停在他手中变形的模样心气才顺了点。

胸上那两粒乳头许是最近被吸得多了,不光颜色变得更浓,原本的乳晕更往外扩了几分,在李承言又吸又咬下肿着鼓在皮肤上,又红又艳,彷佛两粒成熟待采摘的果实,让李承言看着忍不住嘴上又嘟哝了声「妖精」。

李承言不知道,他给的钱哑巴根本不肯用,还恨不得甩回他脸上。要不是李承言每次来找哑巴时手脚快又强势,根本没给哑巴机会,然後又爱把人肏得不是晕厥过去就是全身无力才走,这才没让哑巴找着把钱扔回的时机。

「太瘦了……」李承言手指捏了捏哑巴细瘦的腰身,感觉那层薄皮下直接就是骨头,心里想还是得多养养才行,嘴上却忍不住继续说着荤话去刺激哑巴,「不过都射了这麽多给娘子你,怎麽这肚子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呢。肯定是为夫还不够努力,怪我,得找时间多给娘子捣捣穴施施肥,就算是旱地也总会给这地播上种。」

听见这话的哑巴似乎找回了些许神智,恨恨地瞪向李承言,他腿间那羞人的穴被李承言弄得异常难受,那一会深一会浅又忽快忽慢的动作顶得他浑身酥麻,尤其是龟头重顶到花心上时都像是直捅到了嗓子眼上,让他人就像风筝般被放在天上飘荡,而那根在肉里出入不停的肉棒就拴着他的魂。

明明这事对哑巴来说是种对身心的煎熬,偏偏随着被奸淫次数增加,他这具身体却越发不听使唤,给那肉棒一插一磨立刻就软了身,连那根东西狰狞的形状都清楚勾勒进了脑海中。

如果只是夜晚偶尔被迫给对方泄慾也就咬牙忍了,可最近李承言就连白日都来折腾他。每次光天化日之下被这人手指玩到喷水,哑巴都心惊胆颤,深怕被村里人瞧见这丑事,之後还得忍着高潮後小腹深处莫名的酸疼去清洗自己身体。这让他最近连伺弄庄稼都难以专心,等收成之时怕是要不如往年。

他身上情事痕迹因着李承言频频寻他所以从没断过,那些留在皮肤上的瘀青、指痕让哑巴每次更衣时都不敢看向自己身体,不经意看到都会为此羞愧不已。哑巴虽生了那女穴,但从小被爹当男子教养,他自己也当自己是顶天立地的伟男子,哪成想竟有一日会被李承言强行破身。不光是时常被压在床上如妓子般张着腿被对方肆意亵玩,还要听着那人嘴上那些不三不四的羞辱话语。

哑巴气得狠了,呼吸更是急促,心中却又有一处苦涩到生疼。

明明胸口憋着一股气却偏偏骂不出声,哑巴脸上红潮越深,原先眼神已在快感下涣散,现下倒是因怒气明亮了几分。

「娘子怎麽这样瞪为夫,果然是没喂饱这贪吃的骚穴,对为夫心生不满了。」李承言被哑巴那似怒似怨的眼神一瞪,腿间那物不仅没萎,反而不知是刺激到哪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他舔着唇往下一看,自己那根粗物正被哑巴那两片红嫩肉唇给紧紧巴贴着,还让穴里的水给浸润得湿亮光泽,彷佛上了一层油似地,就连阴毛上都沾粘着不少白糊。

哑巴瘦了後那肚皮显得更薄,李承言动起来隐约可以看到自己那根东西的模样。常下地的人能白到哪去,可就连略黑皮肤上渗出的汗水在李承言眼中都相当诱人。

察觉到李承言目光,哑巴乾脆头一扭眼睛一闭,像在用态度表示不想再看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许是多少习惯了哑巴这性子,李承言倒是没被他这反抗激怒,反倒有种像是心口被猫儿抓了一爪的痒意,不怎麽疼却很勾人。想着这段时间哑巴这身体肏起来越发令他舒爽,也没像开始时还得绑着才能放心肏,李承言就越感到这哑巴真是哪里都好。

李承言心想虽然哑巴不肯睁眼,但他就不信这人还能一直这麽忍着,尤其哑巴越是肏就越敏感,更何况肉棒与嫩肉摩擦起来真真是能让人舒爽到能升天,这可不是只有李承言一个人在爽。他捧起哑巴圆润的臀部,开始一阵胡乱猛插。粗硬的肉棒在哑巴骚穴内来回冲刺,紧窄的蜜壶在这粗暴的冲撞下紧缩个不停,不光是嫩肉裹着肉棒,两人肌肤与肌肤也被汗水紧密地黏成了一体。

「嗯……嗯嗯……」哑巴紧闭着眼,却压不住鼻腔发出的哼声。肚子里像有根烧红的铁棍在翻搅不停,前端的钝头刮弄着肉壁媚肉,每一下都像是在刮着他的心他的魂,酥酸麻痒的滋味全齐了。尤其是当龟头重击在深处花心那圈肉上时,哑巴身体都忍不住一颤,脚趾也跟着不住蜷缩。

肉壁上那层层叠叠的褶皱都被龟头给撑得展平,那棱头往肉上随便一磨一刮能刮出满满的春水,每「啪」一声蜜壶就反射性缩一下,就连哑巴的睫毛也会跟着颤一下。

李承言插得痛快,火烫湿软的穴肉连连夹裹更是让他连连喘息,不禁咧嘴一笑:「娘子骚肉真会夹,插起来就是爽。不睁眼看看为夫的大棒是怎麽伺候你的骚穴?怎样把你插得欲仙欲死?」他两手紧扣着哑巴臀肉,在紧缩的湿热穴肉中横冲直撞,一次一次把出水的肉褶给往内挤压推平过去,像是要用这股冲劲捅穿宫口进到更深处。

这段时日李承言在哑巴身上累积了不少经验,再加上先前已经出精过一次,现下折腾起哑巴来可说是相当有余裕。

为了守住精关再享受一阵子,李承言分神去关注哑巴那张虽有男性英气却显秀丽的脸上如晚霞般弥漫开的酡红,跟随着他腰杆摆动不停晃动的一双长腿,以及虽瘦但揉捏起来却十分有肉的身躯上遍布的痕迹,脑袋一热不知怎麽想着的话就这麽冲出了口:「你说要是让村里其他男人看到你这副模样,怕是那些粗人日日夜夜都想着怎麽肏你这浪穴,摸上床的人都能排到村口了吧?肯定是要让你夜夜当新娘。」

哑巴本来紧闭着眼,却在听到李承言这话後突然睁开,李承言一眼就看出那双美目中饱含的惊恐与绝望,跟着泪水就这麽从眼中涌出。

「哎哎,别怕别怕!」哑巴性子倔,除了刚开始那一两回再後面几乎没让李承言再看见他哭过,这一落泪反倒让李承言慌了。他不过就随口说说,跟那些他床上爱说的荤话不无两样,怎麽这次哑巴反应就这麽大。「只要你乖,我、我藏着掩着都来不及,怎麽舍得把你这宝贝让给他人。哎,你别哭啊!

瞧着哑巴仍是眼泪不停,李承言不知该怎麽哄,乾脆低头狠狠吻住哑巴的唇。又是吮又是舔,舌头也钻进了哑巴口内与软舌死命纠缠,同时插在膣穴里的肉棒再次动了起来。一时间哑巴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被李承言搅弄得天翻地覆,噗滋噗滋水声不绝於耳。

插在膣穴里的那物又是上下前後,又是左右旋转,插得哑巴脸颊再次红润起来,一粒粒汗珠更是不断从额头、发尾滚落。

一般来说,李承言是不怎麽爱碰哑巴那男性之物,此时为了哄人他也管不了那麽多,分出手主动摸上了半软着的那物,过往怎麽抚慰自己现在就怎麽对待这人,本是半软着的那物在李承言手下倒是渐渐硬了起来。

龟头猛撞着花心磨动不停,男根又同时被手指玩弄搓揉,如洪水般汹涌的快感直冲脑门,瞬间冲得哑巴脑里空荡荡的什麽都无法想,只知照着本能扭摆起臀部。骚穴里嫩肉被磨得如火烧般火辣辣的,偏生闯入的钝头似乎非要与深处花心过不去一般对准了那突起的肉环就是一阵狂戳猛顶,这如狂风暴雨的攻势令他控制不住抬起臀部迎合,双腿更是盘上了李承言的腰。

那不断涌上的快乐逼得哑巴左右晃动着头,身体更是被撞得像要散架,没过一会,纠缠着柱体的膣道剧烈痉挛起来,旋即深处如有洪流决堤而出,热液便浇灌到了肉里那根巨物上。

本就滑腻的肉穴这下更是湿滑滑热呼呼,肉棒泡在里面的滋味可谓是妙不可言,李承言只觉自己浑身舒泰,毛孔齐开,就算再抽插个数百下也不成问题。

哑巴感到自己下身被撞得酥麻酸胀,汁水乱溅,每一戳都像是撞在他心口上,令他头晕目眩,意识涣散。一时间瞳孔乱颤,更是不受控地白眼上翻。

虽知哑巴正在高潮受不住刺激,但李承言自然不肯就这麽放过他,反倒又是一阵猛烈抽送。每一次肉棒突进就激得哑巴脊背弓起,凶猛的快感如大量锐利的针般穿透哑巴的五脏六腑,这从体内涌上过於强烈的刺激让哑巴两手开始胡乱在李承言上身抓着挠着,虽然在皮肤上留下了不少抓痕,却丝毫阻止不了肉里激烈抽送的硬物。

李承言本意是想用这种方法分散哑巴的心神,可没想到哑巴泄身时蜜壶又是一波强烈挤压,像是想把肉棒给推挤出去似地蠕动不停。每次肉棒突围过去都要被这层叠嫩肉连连裹吸,再给那热液一浇,爽得李承言只感到下身那是一波波酥爽往上窜,後面他根本顾及不了哑巴,只知道把他那根肉棒当成长矛疯狂朝着深处靶心使劲刺入。

哑巴被他肏得头只能不住左右摇晃,大张着嘴像是在发出无声的哀求。李承言这段时日跟哑巴处久了多少能从嘴型看出五六成意思,这分明是受不住快感在跟他求饶。看着哑巴被他肏得身体停不下颤抖痉挛,眉头紧拧成一团,熟透的脸颊似乎能挤出血来,这副模样虽然可怜,落在李承言眼中却是又媚又淫荡。

李承言一口气插了近百下,终於忍不住大口大口粗喘起来,却又舍不得停下歇息。股间那根巨物整根直进直出,每次都拔到差点要从穴口脱落,然後就又挺进插到最深处。骚穴被肉棒肏得高潮一波连着一波,绞得更生厉害,让李承言感到肉棒上突起的青筋都要被压迫到爆裂开来,并且每一次拔出都要用尽力气。

「娘子水真足,把为夫腿都打湿了,可见得是肏得你够舒爽?」感觉到这抽拔间溅出的大量淫液,李承言忍不住嘴上又开始说起荤话。

哑巴此时却已听不进李承言声音,神色恍惚,人彷佛飘在云端。那在他肚里搅弄的热棒似乎是把他五脏六腑都搅和成了一团泥水,每一寸发痒的肉壁都给那根硬物照料到,整个人都像是被李承言给凿穿了。可偏偏肉穴却丝毫没能满足,明明被激烈刮擦的嫩肉已如火烧,却仍是想要更多被那物抽插所带来的酥麻快感,越到深处就越是骚痒,恨不得那物每时每刻都能磨着那骚肉。

他嘴不停张阖着,虽听不见声却能从眉眼间的媚态看出人已沉溺在情慾之中,身上再使不出一丝力气,软软地任由李承言摆弄。

李承言瞧哑巴现在乖顺模样心中更喜,那真是恨不得把这人肏死在床上,再把他揉进自己血肉里。他忍不住低头吻住那张开的红唇,哑巴许是被肏得恍惚,竟主动伸出舌任李承言吮吸纠缠。

「嗯嗯……嗯……」哑巴被吻得闷哼不断,被迫将这登徒子送入口中的唾液咽下。不光双腿不受控地夹紧李承言摆动不停的腰杆,臀部更是配合着小幅度抖动,短时间内竟生生又给肏得泄了一次身。

「呼……要、要射了……」李承言给那热烫淫水一浇,再给那媚肉一缠,差点觉得魂都要给夹出身体。龟头被膣穴的紧缩夹得隐隐生疼,马眼那股酥麻又直窜心口,再也守不住精关,一股浓浊白液朝着花心喷射而去。

等李承言回过神来,才惊觉哑巴不知何时已给他肏晕了过去。

即使失去意识,哑巴身体仍在不住抽搐,脸上红霞弥漫,就连耳尖上都染着红,眼角还噙着不知是因高潮还是先前的泪光。只要还埋在肉里的东西稍有一动,便又忍不住张嘴像是在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

李承言方才激动控制不住力道,把青年乳肉捏得是青一块紫一块,再往下小腹上却比平时多了点点白浊,细看才发现那竟是哑巴射出的阳精,并且到现在那垂软在小腹上男根还在跟随着肉穴吸吮频率在一抽一抽往外吐着淫水。

「真是妖精……」李承言脑中不知为何浮现要是把这人养得白白嫩嫩,再给他套上红色抹胸亲手系上带子,让哑巴酥胸半露外顺带展露那细腰风情,露出一副含羞带怯的诱人模样,一时间竟有些想得痴了。

就算没脑中那抹胸添色,光看现在哑巴模样——在高潮余韵下颤动不止的赤裸肉体,被汗水打湿的黑发凌乱地黏在皮肤上,以及身上那尚未褪去的淫靡艳红——就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变成禽兽。

连续两场交合,加上连续泄身後的身体绵软无力,哑巴此时不管李承言如何摆弄都没有一丝抵抗,似乎魂已经被顶上了天,找不回对肉身的掌控力。

痛快了的李承言对现在温香软玉在怀的状态那叫一个浑身通畅,舒爽无比,恨不得再与哑巴酣战一通。可惜泡在温热淫水中的肉棒终归是失了硬度,就连堵住深处精水都有些力不从心,李承言这才心不甘情不愿把那物从肉穴往外抽。

肉唇间那处小孔已被扩张成一个一时合不拢足有两指宽的圆孔,一等龟头脱离便蠕动收缩,跟着乳白精水便混杂着淫液往外喷了出来。还流到了那两片臀肉上。这明显被蹂躏狠了的画面淫秽至极,光是看就觉得那被磨得殷红的两片肉唇摸上去肯定软嫩滑腻,还会摸出一手水。

一想到这人现在这副堪比花娘的骚媚模样,是因自己给他开了苞,加上一次次奸淫的功劳,再思及方才被这人从里到外,肉穴再到双腿都紧紧夹着自己时的爽快,要再肏弄一段时日不知哑巴这具特殊身体又会增添多少滋味,李承言越发期待起来。

远处不断响起的虫鸣蛙叫让村里人都已入眠的夜晚不至於显得过於寂静。

李承言跟李承业从出家门这一路上都默默无语,两人脑中不约而同浮现的净是哑巴那年轻的肉体,鼻腔彷佛已闻到蹂躏那人时散发出的那股淫靡气味,引得他们心底那把慾火烧得是分外强烈。

李承言偷偷看了眼他哥,忍不住在心中开始长吁短叹起来。

自己那时怎麽就没管住嘴呢?李承言觉得哑巴那身体自己一个人肏都不够了,还得分给李承业玩着实是亏了。至於李承业先前提醒他用脂膏,李承言不服气地想就凭哑巴那淫浪的身体,多肏个几次知道爽了自然也会出水,哪里需要李承业多嘴。

他脑中这样想着,踩着的步伐也不自觉变重。

李承言不动声色看着李承言熟门熟路地敲起了哑巴家那扇门,似乎笃定了门里那人不敢不过来开门。实际上也是如此,没过多久时间,老旧的木门在发出吱嘎吱嘎声响後被打开了。

许是刚沐浴过,哑巴那头乌发上还带着水气,神情虽然称不上好看,却也没像上次那样直接意图赏他们兄弟一个闭门羹。旋即他就看到李承言直接一手搂住哑巴的腰身,强硬地把人往里面带。李承业叹了口气,也掩上门跟了上去。

比起上次,李承言不管是把哑巴压到床上还是脱他衣物的动作都熟练许多,可见得这段时日没少来弄他。而哑巴虽紧抿着嘴一脸嫌恶,倒也乖顺,任由李承言摆弄,似是知晓抵抗不得所以乾脆想早些完事。

对李承业而言,自是这般最好。强迫戏码一两次还好,多了他是懒得奉陪的,找这哑巴一来是这人颜色确实不错,二来是不用钱身子又乾净,再来他也的确好奇双性之体调教起来的滋味——这一点上他们兄弟二人倒是想到了一块,都想让哑巴心甘情愿张腿伺候他们。

况且这哑巴口不能言,对李承业来说着实是件善事,毕竟像他这种意欲科举的读书人,要是传出跑窑子总不是件好事。所以哑巴这人,真真是送上门的上好肥肉,既没有泄密的危险,又能有个供他定时发泄慾火的管道。

「二哥,你不知道这哑巴骚穴有多会吃肉棒,怎麽肏都不会松,还越肏是越紧。要是一晚能肏个几十回,真是让人死在他身上都甘愿。」李承言的手熟门熟路就往哑巴双腿间伸,那两片肉花在指头逗弄下如蝶翼般翕张开合,模样就像妓馆前招揽客人的花娘一般放浪淫荡,隐藏其间的肉孔也隐隐开始有些湿意。

听着李承言这荒唐话,哑巴面上是又羞又气,但许是性事经验多了,英气的眉目间竟多了几分原先没有的妖娆妩媚,添上几分妇人般的风情。

看到李承言从怀里掏出装脂膏的容器准备给哑巴抹上,李承业不由得一乐,也不知道李承言打哪搞来的「好东西」,那可不是一般脂膏,而是妓馆里专门用来调教烈性女子的药物。哑巴性子再倔,怕也经不住药效发作时的折磨,难怪才一个月功夫就变得这麽听话呢。

想到自己怀中带着的那物,李承业失笑,等这两样相加哑巴今晚恐怕是得要吃点苦头了。

「小弟年幼顽劣,辛苦你了。」不管脑中如何思量,李承业面上却丝毫不显,反倒是伸手像安抚孩童般轻拍哑巴头顶数下。哑巴傻楞楞地抬头,似是从未想过李承业会对他说这种话,不知该怎麽反应。

虽不能言语,但光看哑巴表情眼神就能猜测出这人在想些什麽。李承业平时打交道的人里少有这样好懂的类型,这一入眼,倒是感觉别有一番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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