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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许逸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杰,从他指责的语气里不难看出他就是救他的那个医生,同样是那天递给姜钢棍的那个人,他的同伴也都是他杀害的。

杰的身上有股斯文败类的感觉,当然,许逸不是在夸赞他。

杰有着做医生的通病,他不喜欢不听话的患者,列如许逸。

他很少给别人治病,除了同伴,其余人没有资格让他医治,所以他碰到许逸这种拒绝治疗的人很头疼。此刻,在患者又一次把他话当耳旁风的时候,他永恒不变的微笑也有了龟裂的痕迹。

“把药吃了,不许再摘掉输液。”

许逸头也没抬,应了一声,“知道了。”

虽然许逸嘴上答应的爽快,但杰走了之后,他肯定不会动的。

杰手痒了想杀人,他一定要把这个麻烦告诉姜,让他管好自己的人,这家伙一点也不听话。

许逸不明白杰为什么要救他,他们将他搞成这幅模样却还要耗费精力时间救他,放他去死不是更好吗?

许逸想到了姜,如果是他的意思……

被子里藏着的手微微颤抖,如果是姜要救他,那他肯定会继续报复的,是觉得一次还不解气吗。

许逸从来没觉得活着是那么煎熬,他以前对姜做的事情,足够将他千刀万剐。

“杀了我。”

许逸说,“你也不想救我吧,杀了我好了,反正这对你来说就是一件顺手的事。”

患者终于跟医生主动交流,却在向医生求死。

对上许逸惧怕的眼睛,杰收起记录的笔,“啊,虽然你说的是真的,但你的命我可做不了主。”

“这样吗?”许逸双手搅在一起,杰的话证明了他的猜测,“那……你能帮我叫他过来吗?”

这个他是指姜。

“他出去了。”杰说,“如果你把药吃了,我晚上会告诉他的。”

许逸套出了话。

在杰离开的时候,许逸说了一个请求,“那两个女孩,可以把她们葬在一块吗?”

杰不喜欢麻烦,他拒绝了。

许逸没有再说话,等杰关上门,他从床上爬起来,双腿没办法站立,他用胳膊拖着双腿爬行。

他以前从一本书上看过一句话,向往死亡的人是无所畏惧的,因为没有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东西。

许逸并不认同,他就是因为畏惧才更加向往死亡。

许逸靠着床沿支撑着站起来,站稳后他尝试走出摇摇晃晃的第一步,但他失败了。

不习惯只有一条腿能动的他重重摔倒在地,在摔倒的时候手臂碰到了桌子的角,以往很惧怕疼痛的他,现在可以做到一声不吭了,比起前几日的疼痛,这点伤确实算不上什么。

杰去而复返,他担心许逸又整出些幺蛾子,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几颗安眠药。

“需要我扶你起来吗?”

杰看着摔倒在地的许逸说,心里想,这家伙果然不安分,他一走就闹出动静了。

许逸自己扶着椅子爬起来了,尽管有些狼狈,但总是能站稳了,他问杰,“有事吗?”

“我忘了还有几颗药没放进去。”杰把手里的药递给他,“快吃了,我赶时间。”

许逸也想快点打发他走,抓起来几颗药一口吞进去了,杰又递给他一杯水,许逸通通接过了。

杰满意地看着许逸将安眠药吃了下去,撂下一句“好好休息。”走了。

然而许逸再一次睁眼看见的却是姜。

他意识到自己被杰整了,许逸懊恼自己的草率,导致他错过了一次寻死的机会。

直面姜的许逸无法静下心来,他忍不住向后挪了一点,这点动作很容易被姜察觉,姜问,“听说你中午找我?”

“啊……?”许逸愣了一下,缓缓点头,“是的。”

找他只是一个借口,许逸没想着理由,姜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腿还疼吗?”

许逸不知所措,导致他腿废的罪魁祸首竟然问他腿疼不疼,“不……不疼了。”

许逸对姜遇淮是有很大的愧疚的,但他对陌生的变成杀人犯的姜只剩下恐惧和害怕。他无法想象这两个截然相反的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不可以不疼。”姜说,“不疼的话我再重新打一次。”

“什么……?”许逸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艰难地发出声音,“不,还疼。”

许逸想逃,他害怕极了,姜站在床边身影笼罩住他,把他困在原地无法逃离,姜有所动作的时候许逸开始发抖,那日残暴的姜对他的身体留下了阴影,以至于姜只是动了动手臂他就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姜去抓他的时候,当冰冷的手触碰到许逸温热的小腿时,他受到惊吓发出尖叫,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一句话,像是遇见狼的兔子。

“叫什么?”姜将许逸的反应尽收眼底,他上了床,把受惊的许逸拖了过来,许逸则直接僵住,大气不敢出。

衣物被尽数褪去,许逸停机的大脑终于开始运转,他对这件事并不陌生,相反他很熟悉,亲吻,爱抚,情话,然后翻云覆雨,但都是由他主导的,在下位让他开始反抗。

“等等。”

许逸用手抵住姜的胸膛,姜没有脱掉衣服,只是拉开了裤子的拉链。勃起的性器贴紧白花花的屁股,滚烫的阴茎上下摩挲着,散发热气的龟头时不时从包皮里露出头,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剔透暧昧的水痕。

姜不想听许逸的废话,他直接将许逸翻了个身,面朝下,屁股朝上。

许逸闷在被子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屁股也在不停的扭动,扭得姜更加口干舌燥了,宽大的手掌在他的屁股蛋上用力扇了几巴掌,几巴掌下去许逸挣扎的更加厉害,刚才还白皙的皮肤立即印上一个个鲜红的巴掌印,横七竖八的巴掌印看起来极为色气。

“等等……”

许逸发出求饶的语气,他知道此刻男人低俗的恶趣味会对哀求的人愈加放肆,当他沦为被压的那个也彻底失去了理智。

当姜的手指伸进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许逸愤怒之下暴露了他的本性,“放开我!”许逸恶狠狠地喊,“谁让你对我动手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从来没有人能把他压在身下,他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别人掌控他,即使是他愧疚的人也不可以。

姜并不意外,许逸就是一个善于伪装的人。

对于他的破口大骂,姜选择用行动惩罚这个认清不了形式的人。

他用皮带将许逸胡乱挥舞的手臂向后捆在一起,而后将身体的重量压在那双大腿上,完全勃起的阴茎模样十分狰狞,即使颜色较浅也不能掩盖它是个凶器的事实。

如果不好好扩张那个小洞肯定会撕裂流血的,许逸还在破口大骂,骂得面红耳赤,姜想让他安静下来,太吵了。

粗长的性器在洞口蓄势待发,在插入的时候姜停顿了一下,他腾出一只手捂住了许逸喋喋不休的嘴巴,随后挺腰插了进去,后穴没有好好的扩张,所以只进了一个龟头就卡住了。

有先见之明的姜用手掌挡住了许逸嘴里发出的痛呼和尖叫。

即使这样,还是从指尖中泄了一丝声音,“我……草你妈……疼啊……”许逸仿佛被一刀劈开了身体苦不堪言,体内的阴茎不退反进,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啊嗯——”

许逸张嘴咬住面前缠着绷带的手,呜咽声震得姜的手心发麻,他咬的力气还没这唔咽声气大。

许逸根本使不上劲,随着身上人的耸动头不停地撞击床头,不一会儿,咬着的牙也松了力气虚虚搭在上面。

绷带被许逸的口浸染湿了一大片,姜自然也感受到了湿润,他将手指塞进被干得眼神迷离的许逸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尖。

“啊哈……滚……嗯呃……抽出来……别再动了。”

许逸没了刚才的硬气,“不要……好热……”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凶猛的抽插,还有房间里剧烈的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单人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期间,许逸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任人摆弄。

他被摆出各种难堪羞耻的姿势来迎合姜的欲望,一开始他有气无力地求饶或者咒骂,姜就会更加用力地折腾他。

兴起时姜会掐住他的脖子,当许逸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却又突然松开,也会在即将射精的时候把肮脏带着腥味的性器塞进许逸的口中,掐着他的脸逼迫他咽下去。

无穷无尽的折腾最终令倔强的许逸再次崩溃。

他哑着嗓子哭着说,“嗯啊……对不起……嗝…对不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绕了我……我不想再做了,放了我……呜呜呜呜。”

浓稠的精液会呛住许逸的喉咙,咳嗽时没有被咽下的精液会从嘴角溢出,姜会用手指将液体重新塞进不停哭泣的许逸口中,紧闭着的牙关会被他撬开。

姜在做爱的过程中,没有亲吻过许逸,不管是咒骂还是哀求,他都一直默不作声看着许逸情绪崩溃,没有一句安抚,像是一个局外人冷静做着他自己的事情。

做到后面,持续的灌精导致许逸开始反射性干呕。

他胃里全是姜的精液,鼓鼓囊囊的给了他一种撑饱的感觉。

原来黑夜是如此的漫长,长到比许逸之前的二十二年都要久,没有交流,没有任何快感,有的只是浑身的疲惫,他一个人在这荒唐的情事里痛哭,哭得嗓子彻底说不了话。

完事后,姜凝视着身下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人,黑色短发早已凌乱,面容通红眼眶红肿,身上有一道道凄惨的红痕,那是他特意用手掐出来的。

带着水渍的阴茎抽出许逸的体内,利索地用纸擦干净上面的水,接着拉上拉链,姜又变成了那个冷漠少语干净利落的人,冷淡的面上一点也看不出他经历了一夜的情欲。

“许逸。”

姜在今夜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许逸没有回答,但姜知道他意识清醒,吐出了一句冰冷刺骨的话,“贱人,感觉如何?”

许逸手指动了动,嘴不明显地张开闭合,没有发出声音,姜的眼神再次阴暗了,他看懂了许逸的唇语。

恶心。

姜毫不犹豫地甩了他一巴掌,将许逸的头扇得侧过去。

“嘴硬对你有什么好处?一开始不是很能骂吗?怎么,现在连好好说话都学不会了?”

“……滚。”

许逸重新将脸埋进被子里,不想看见他。

姜可不信一次就能治好许逸的毛病,他只有挨打才会乖乖听话,其余时间,还是会恢复之前的样子。

他会慢慢让许逸乖乖听话的,不管用什么残忍暴力的手段,慢慢来,他们还有很多时间不是吗。

之后的日子不堪回首,姜遇淮用尽手段让许逸臣服,全身更是没有一块好的皮肉,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就如姜遇淮那时的遭遇一样。

报应,这是许逸对自己的谴责,同样是安慰。

对啊,只是报应,是当年他懦弱卑劣,是他该忍受的。

但现如今的他何尝不是当年的他,许逸从来都没有变过,假如他不被姜遇淮正巧碰上落到他手里,许逸会想起他吗?

也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想起来,但也只是想一想罢了,他不会付出实际行动做出弥补的。

他清楚自己的错,但他不会悔恨。

所以,只要让他抓住机会,他一定会逃跑的。

在许逸内心深处始终无法将曾经单纯炽热的姜遇淮与这个冷漠血腥的杀人犯划上等号。

他没有兴趣知道姜遇淮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他只知道再不逃跑就要被那个疯子玩死了。

许逸想死,但他可不愿意死在姜遇淮的身下,太浪荡不堪了,卖身的妓女都比他有尊严。

在左腿残废的情况下逃出生天的概率为001%何况还有无处不在的监视。

走出这个门之后呢?游艇被炸毁,没有海上工具他不可能走出这个无人岛,难道要一辈子困在这里当一条没有尊严的狗吗?

不,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思索良久,许逸把目光移到破旧生锈的铁门仓库前整理工具的男人身上,影,跟他的名字一样,是sl组织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人。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整天神出鬼没,不像姜的气场强大,也没有杰的高超医术,更没有利的圆滑混账,他就像一个默默无闻的影子,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存在。

一个不留神就会让人感慨,原来这还有一个人啊。

许逸虽然没有跟他交流过,但是可以从日常相处看出,他是四人中性子最温和的人。

突破口或许就在他身上。

许逸没有急着行动,他先是旁敲侧击打听到自己的腿已经没有医治的必要了,伤势拖得太久,也就是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不借住外物站起来了。

听到这里许逸心里对这一群人有了一丝恨意。

滋生的恨意压抑在他的内心,表面还要装作释然的模样。

“这样啊……那就请给我一根拐杖吧。”

杰同意了,认为许逸顺从的态度很好,早点放弃挣扎早点认命多好,折腾有什么意义。

“我会给你拿来的,不过不要乱走,小心踩到我们布置的陷阱。”

鉴于许逸的听话,杰善意提醒道。

许逸静静听着,态度温顺极了。

所有人都认为许逸折腾够了,因为他之前从不要拐杖之类的东西,很排斥。现如今许逸接受现实,姜是最乐意看到这一幕的那个人。

姜不会在让人看到他的神情,许逸察觉到姜的情绪跟往常不一样时,是因为姜开始慢慢带他出门了,这是及其罕见的事情。

拴住脖颈项圈的锁链被取下,虽然项圈还留着,但是随着锁链的消失,脖子上的重量少了很多。

姜在他面前很少开口,一些肢体动作就能让双方都明白对方的意图。

例如姜只是轻轻用手指勾住项圈的空隙稍微用力扯了扯,许逸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口交。

许逸以臣服的姿态双手撑地跪坐在姜身下,姜是站立的,他的腿很长,所以许逸要微微伸长脖子用脸去贴鼓起的那处,贴上去的瞬间即使隔着布料许逸也能感受到那根炽热跳了一下,像是在敲打他,又像是在鼓励他接下来的动作。

由于紧张许逸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为了不让姜感到他的犹豫与排斥,许逸快速地用白齿咬开裤子的拉链,一根完全勃起尺度可观的鸡巴弹出来,闷久了的鸡巴散发着热气,那些热气全扑到了许逸的面上。

他第一时间忍不住向下躲了躲,蓬勃的性器没有如热气一样打在他的脸上。

从姜的视角来看,跪坐在他面前等鸡巴吃的许逸脸上有一道粗长的投影,那道投影快要挡住他整个脸,姜没有计较他的一些小心思,但他不希望许逸太过放肆。

“舔。”

许逸如梦初醒,脑海闪过被惩罚生不如死的日子,不敢再有别的心思。

至少不要让姜起疑,否则他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许逸不敢想失败后的结果。

一开始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一点也不会服侍人,姜的性器经常被牙齿划伤或者磕到,姜就把许逸的下巴卸了,肆意在温暖的口腔喉咙大力进出,不会顾及许的感受,几乎许逸每次都会体验到窒息的可怕,久而久之,许逸就学会如何收敛牙齿了。

姜对自己的教学成果很满意,没有学不会的,只看够不够狠了。

许逸闭上眼轻车熟路地舔着鸡巴,将这跟凶器舔上一层晶莹剔透的水膜,为了不让喉咙受罪,他只想快些让姜释放出来。

他知道男人被怎么样舔最爽,克服心里障碍后,许逸微微张嘴含住龟头,期间还不停用舌尖去刺激怒张的马眼。

鸡巴在口中跳动了几下,就在许逸以为快要释放的时候,姜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发力将许的逸的头埋进下腹,阴茎也长驱直入,许逸被这一举动搞得猝不及防,口腔顿时被塞满了。

“唔——!”

许逸睁开眼,双手不再撑在地上,转而去扶着姜硬邦邦的大腿。

惊吓之余喉咙收缩了一下,紧致又谄媚的讨好令面不改色的姜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恩呃——”

姜被爽到了,然而许逸却感受不到乐趣,他差点忘记用鼻子呼吸。

残酷的口交没有持续太久,最后时刻姜没有刻意忍耐射精的快感,下身往前倾斜,阴茎进得更深了,在许逸双眼往上翻时,精液全部灌给了他。

“咕噜。”

释放后,阴茎依旧堵住许逸的喉咙,直到大量的精液被许逸吞进肚子,反胃感接踵而至,姜往后退了一步,阴茎抽了出来。

许逸极力遏制住想要干呕的胃,果然,无论吃过多少次精液都没办法习惯它的味道。

但现在只有讨好它,才能有一线生机。

待翻江倒海的胃恢复平静,许逸被姜带出来了。

姜把许逸放在工作间柔软的沙发上,就投身到工作上了。姜工作起来很认真,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许逸不清楚这是不是他的试探,毕竟这工作室里的重要东西很多,面前大概数十个显示屏上都布满了红点,红点在随时移动,像是对某种事物的监视。

姜那双依旧缠满绷带的十指,此刻正在灵活地在操作面板上飞快地移动,以肉眼只隐约看到一闪而过的白影。

红点闪烁时,就会发出极速“滴滴”声。

紧接着姜就会点开闪烁的红点,带上耳麦与人沟通。

“位置,方向,状况。”

许逸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只见姜的表情逐渐凝重,像是发生了预料之外的事情。

棘手的事情吗?

姜自然不会与他说明情况,“别把麻烦引过来,就地解决。我们会带枪去接应你。”

闻言,许逸心中一喜,这是遇到麻烦要离开了吗?那他逃跑的机会是不是来了?

“嗯,不用留活口。”姜跟利确认之后,切断了联系。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利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一群带着热武器的人给堵了,姜没有时间去查清对面是有什么目的性,现在救人要紧。

这个岛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不能让目的性不明的人闯入。

姜找到了杰和影,向他们说明利的情况不容乐观,这次利只是出去执行一个小任务,所以带的武器并不多。

“利现在的位置处于格哩的一个落后小镇中,那伙人堵住了所以的出口,利没办法出来。”

姜用笔圈出地图上的一个位置,“那伙人光明正大的控制了所以的小镇居民,只要不久,利就会被他们找出来。”

“有预谋的?”

姜看了一眼说话的杰,点头,“是冲我们来的,但他们估计没想到只有一个人。”

“谁会废这么大劲堵我们,不惜控制民众得罪警方?”杰一边跟姜讨论着,一边准备受伤时要用到的药品。

影也没有闲着,他不喜欢动脑子,但对各种各样的枪倒是很有研究。

每个人都在准备东西,姜也不例外,他将摊在桌面的地图重新挂回墙上,对于杰的疑问他也不知道,“去了就知道了。”

“影,多备子弹,对面人不少。”

能控制住一个镇的民众,肯定不是个默默无闻的组织,既需要庞大的人力也需要足够威慑住民众的武器。

一旁的许逸则被自然而然的忽视了。

等三人做好准备离开时,姜才想起现在他多了一个小累赘,忙起来竟然把他给落在一边忘了。

这也不怪他,毕竟他们一直以来都是毫无牵挂的。

姜体会到了一丝微妙的情绪,“留下来,让小白看着他吧。”

姜不担心许逸会跑出去,屹立在深海中的无人岛,除非他长翅膀飞出去。

直升机盘旋在上空,姜攀上空中的爬梯,对许逸说道:

“乖乖等我回来。”

直升机上,影问了一句,“地下室、的那个还有用,回来会不会死了?”

“不知道。”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角,毫不在意回答:“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有多大能耐了。”

影驾驶着直升机,不再说话,听起了后面两位队友的对话。

杰对着一旁闭目养神的姜道:“你不怕小白饿了把他吃了?回来给你留一堆骨头。”平常那么宝贝,他还以为姜会把他带着,没想到直接扔在那儿了。

“小白不会吃他。”姜没有睁眼,话却不容置疑。

他的东西,小白不敢吃。

这就走了?一个人没留,就留一条狼?

许逸拄着拐杖,望着空中渐行渐远的直升机,怀疑人生。

怎么办?他们好像不担心自己跑掉。那只体型巨大的白狼懒散地趴在地上睡觉,许逸一有动作,它的耳朵就会动一动,许逸知道它很有灵性,有时候甚至聪明的不像个畜生。

跟那群人一样都是异类。

接下来的日子许逸也没闲着,没有新伤叠加,他的身体恢复的很快,走路也不会再气喘了,尽管还是要凭借着棍子,但他已经很满意了。

小白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他,除了夜晚,趁着许逸熟睡的时候,它会出去捕猎。

岛上有不少动物,鸟类、蛇类、都是一些体型不大的动物,小白堪称这座岛上的王者。

又一次在小白出门的时间,原本应该熟睡的许逸睁开了眼,他蹑手蹑脚地摸索着放在床边的拐杖,没有声音下了床。

许逸算准了那畜生不到天微亮不会回来,趁着这个空隙,他要去一躺地下室。

在他们眼中许逸是个弱小的人,打不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不会开枪,也不认路,甚至还有些糊涂,所以他们在日常中没有防着许逸,有很多事情都是当面谈论的。

比如,许逸知道他们在搞一个没有人性的实验,就在地下室。

许逸只知道一个模糊的大概,在他们的话中,许逸捕捉到一些不寻常的字眼。

新生、母体、完全人、以及未曾听过的七十七。

前面的字许逸都认识,但七十七到底是个什么鬼?

为了一探究竟,他决定去地下室看看,直觉告诉他,那个地下室一定有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如果他们在搞一些人畜杂交的玩意儿,那真的是太离谱了。

许逸也不愿多想,但一些新闻总是报道,什么什么地方的科研人员秘密进行人畜杂交企图毁灭世界,倒是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这些新闻跟sl组织的的行为举止相似。莉莉安说过他们不图钱只抓人,不是为了做研究是什么?

进入地下室的卡在利身上见过,长什么样许逸还记得,那天姜也进来过,按道理姜肯定也有进入地下室的卡。

许逸打着手电筒翻找着抽屉,一般进入地下室的卡肯定很重要,姜去救人那肯定不会带着容易弄丢的卡,所以一定被他藏在了哪里。仔仔细细翻遍了抽屉还是没找到,许逸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以防那畜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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