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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迷心窍(冷淡社畜特工beta受??假O真A高智反社年下攻)

 

作为一个beta,受是国家秘密机构的特工之一。

大部分时间投入在间谍调查的繁琐事项中,身处一线战斗的受在看似平静的日常中麻木地执行着那些难言正义的任务。天生冷感的男人对什么都提不起来兴致,懒散敷衍地对待自己本就一团糟的生活。

在一场内部叛徒泄密事件引发的动乱中,受因嫁祸的证据而被军事法庭指控,随之而来的是遥遥无期的牢狱之灾和无法申述的法官判决。

求助无门的他在入狱的半年后会见了前任上司,对方向他抛出了一个可以“将功赎罪”的橄榄枝——调查o权极端分子的生物实验。

上级要求受单线联系线人,并且抹掉了受之前的生活痕迹,要求受去线索指引的小镇探寻一些违规实验操作的“小作坊”。

与世隔绝的半年让受生出恍若隔世的错觉,职业素养使他重振精神来到了那座小镇最为出名的酒吧。

交接情报的过程并不顺利,来到指定地点的受只看到线人被药剂毒杀在后台的化妆间,反应过来的受匆忙准备撤离却在喧闹的舞池中被一个精致漂亮的少年挽住了手臂。在受眼里娇弱任性的攻不过是个被家里人就过分溺爱的oga,尤其是对方欲盖弥彰携带的用来掩盖气味香水。怀揣成功人士外加风流人设的受旁若无人的同他调情,心中却冷漠的想借此掩护离开。于是在攻纯情暧昧的滤镜下把他带上了车。

一路上受头痛的忍受着耳边聒噪的声响,少年人似乎精力无限,不知疲倦。

小家伙上了车就换了一副面孔,他挽起铂金色的长发,端着腔调给受起了一个“杀手先生”的外号,哼哼哼唧唧的翻出了车座夹缝中的情趣内裤,夸张的用自己话剧腔的表现力用嘴给受讲了一个激情四射的车震,并在受忍无可忍的踩上油门的飙车中快意的尖叫起来。

“亲爱的,我想你一定弄的他/她很舒服,因为这条内裤已经湿透了,天啊,想到你这张英俊的脸庞挂上情动的汗水,脱去上衣向一夜情对象展露你饱满的胸肌,任由对方的目光流连于你的腹肌乃至人鱼线下的地方,我就嫉妒得发疯。”

“你是抱着她做的吗?或许在你开车的时候那个小妖精已经开始在你身上煽风点火了,他是不是亲吻你的喉结一路向下?或许会有更赤激的他为你口交了吗?若是跪爬在这个空间里或许要浪荡的翘起屁股啊。”

“停下,如果你不想我现在把你丢在环山公路上,就麻烦闭上你的嘴,我对你情色家的天分不感兴趣。”

“我叫你失望了吗?因为我并不像你想的那样是个乖孩子?你知道那种地方干净的孩子会怎么样。但是我并没有到发情期,你可以享用一个oga,要和我试试吗?”面对受义正言辞的警告,攻虚伪的挤出眼泪,又在下一刻偏离上一个少儿不宜的话题。

受并不喜欢攻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和若有若无的对身份的质疑,嬉皮笑脸的男孩比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任务对象都要棘手,断掉的线索让他不得不尝试从眼前这个过于聪明的小鬼身上打探消息。

于是被这个戏精的攻揩油吃肉,甚至误打误撞成了他的男友,在那骚话调戏中为了破局主动吻了这个相差近十岁的小鬼。拙劣的吻技让他羞耻的下不来台,又被反客为主的攻狠狠地吻到了窒息。唇舌间的纠缠和交换的唾液让受自视性冷淡的人起了反应,对未成年的底线让受放弃了脑中浮现出来的禽兽想法。

兜兜转转的受终于捕捉到了一丝揭开迷局的可能,他在接触攻标准ao恋的家庭中意外发现待业多年的攻的oga父亲是生物制药领域的前·权威,更惊悚的窃取到所谓的性别平权下极端人性的性别逆转实验,攻和他的姐姐就是实验的半成品,参军入伍的姐姐并不是外界了解的a而是o,而嗲精的攻却是货真价实的a。实验不成熟带来的副作用是攻激素功能保留气味却寡淡近乎不可察觉,对信息素的反馈也降低到beta无感的状态。

受联系外界将攻家地下室“小作坊”一锅端,却也在资料整理中意识到是攻在引导自己接近他想要给自己看到的真相,被愚弄的羞愤让受瞪着眼睛目送攻被特殊部门的人接走。

而攻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挂着势在必得的笑在之后几年的梦中多次造访,成为受的心结。

重回岗位的受做了幕后的文职,却在当年事件余波下不得不再次去调查所谓的平权组织。

被邀请来到会议室的受同褪去稚气的攻重逢了。曾经雌雄莫辩的脸化为如今锐利深刻的面部线条。那双滥情的桃花眼凝视着受,舌尖暧昧的略过唇角。

受木然的看着攻侃侃而谈接下来的计划,他将会安排上一个退役军人的身份和一个温顺听话的“妻子”。为了足够引起对方的注意,受将会成为一个郁郁寡欢不得志的失业男人,并对自己美丽端方的妻子施加暴力,而这位饱经婚内暴力的妻子将会由信息素独特的攻亲自上阵。为了收集证据安排的高端人才。

十分不配合的受在听到那个荒诞的人设当机立断的拍板同意,并当场给攻来了一场全武行,以示敬意。

“希望我对你的爱和落在你脸上的拳头一样多。合作愉快,小鬼。”

“当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再为那个人的肉体痴迷了,杀手先生,我想念你的吻,只是触碰了远远不够。”攻歪着头,顶着擦破的嘴角和淤青的脸平静的回应着受的怒火。

他的手不老实的附上对方饱满的腰臀,靠近的距离和兴奋的喘息真实的恶心到受,在推拒中攻贴着他的耳朵缓缓说道

“我真的能做到让你一整年都在受孕期,beta从来没机会体验到发情热,要试试吗?只是一针药剂的事,我可不只是在情色上有天赋。”

对于精虫上脑的攻,受更多时候当他是空气,火气在伪装家暴丈夫的身份中显露无疑。攻成功跟组织的头目有所联系,更是在街头咖啡馆中上演了一场控制欲极强的丈夫对妻子的霸道指责与殴打。

组织的头目是一个性癖极为偏激的人。作为一个有权有钱的a,他只不过是怀揣一些恶臭的思想才加入这个组织,他爱上了攻或者说是攻的皮囊,动用人手将受囚禁到基地中。亲自将一些情趣用品摆在了攻的面前。盛情的邀请他对受采取所谓的教导。

于是事情开始走向了某些意义上的脱轨。这个头目充满兴致的在受身上实验室研制的药剂。包括一些催情的药物和发情期的模拟。有过抗药性经历的受,忍受着施加身体上的鞭挞,却恶意的在心头升起了攻和他们是同谋的想法。

他兢兢业业的维系着所谓的人设。对头目回报以不屑的嘴脸。被囚禁的一周,身上的衣衫已然破碎,所谓的清洗更是敷衍而毫无尊严,水枪打在身上像是冲洗自家的狗一般。

衣衫下的肉体本就饱经沧桑,枪弹的痕迹和一些无法消除的疤痕展露在攻的面前,催眠式的被灌输一些违背人伦的观念。强制跪趴在地上为攻口交。就像要把当年车里攻满嘴跑火车的破事都身体力行的做一遍似的。

冷漠的男人被精液溅了满脸,身下也泥泞不堪,被指教着如何满足beta丈夫的攻用手拓开了受的穴口,在受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抽插扩张,结实强壮的大腿被强制打开来容纳攻的侵犯。

“亲爱的,你在期待吗?水流了我满手,可是我不想在有别人的时候上你。”

“哈……闭,闭嘴,抽出去,够了,滚。”生理性的泪水在这个硬汉冷峻的脸上矛盾的构成一幅极具煽动性的画面,头目眼神一暗,便是支走了攻。独自留了下来。

他端着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怜悯的看着受,言辞却透着龌鹾的意图。“你看起来很棒,我从来没和beta做过,毕竟他们并不会在床上有什么情趣,但你不一样,你很有意志力,摧毁这样一个人一定很有成就感。”

“你很幸运,只有少数beta才会得到oga的青睐,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他胯下的物件可满足不了你。”

他踏上受因为药物勃起的性器,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着他的胸膛,双乳在揉捏拉扯下红肿,乳尖在这些日的含吮下胀大了一圈,对疼痛的敏感程度翻了一倍,。

对方兴奋的加大疼痛的施加,看着受因为疼痛绷紧的身体嘴上的话也没了遮拦,泄愤一般的叫那些词汇劈头盖脸的说出来,手不知轻重地揪着受的头发。

攻在复刻了一些合同内容后转身返回,直面了受被欺侮的现场,受狼狈的挣脱开束缚透过门缝愤恨的对视上攻。

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的攻再也没有兴趣陪这群他眼中的疯子演下去,他加快了收网的速度又把每日例行的“身体检查”做的更加过火。

“我生气了,你愿意哄哄我吗?杀手先生。”攻黏糊糊的搂着受,落在对方的后颈的视线快要化为实质,眼神晦暗不明。

“不,你可以滚了,我今天没心情应付你。把里面的东西抽出来,我不想成全你迟来的青春期。”受半阂着双眼,剑眉紧皱,咬牙切齿的咒骂攻越界插入的东西,手掌按住胸口前作乱的手。

可攻并没有停下来,他换了个姿势,凑过去轻吻着受冒出胡茬的下巴,自言自语的说着“很快,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现在是我们的时间。”

前世事前世毕,今生何必纠缠?

攻前世是个小可怜,带着家中的宝藏被收养。爹不疼娘不爱,兄弟也是对他颐指气使。大环境塑造他看似怯懦随波逐流的性子,直到一纸婚书,他的兄弟,那个刁蛮任性的混蛋哥哥被指给前·地域的一方霸主,一条已经进气少出气多毁容瘫痪的龙,也就是可怜又卑微的受。

哥哥当然不同意,又哭又闹,以死相逼,到底是亲生的,养父母一想,干脆就把攻送了过去,攻也就是做做样子,装的没用又怂,他也不是真的傻,本来想跑路,但这婚已经板上钉钉,流程也是要走的,他便真的八抬大轿挺有面子的抬进了领主府,对着萎靡低沉的受,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就是秉承着义务真的守护了受两三年,其实也是乘机修炼,他没心思和这个便宜丈夫过这种可笑的日子,更何况在宗族斗争中落败的受在攻眼里就是个没用的家伙。

他并不知道受很久以前就见过他,对他一见钟情。受暗中帮助攻很多,成全了他很多次机缘,所谓平静无波的宅院生活都有受的手笔,他也想迎娶攻进门,不过被同门陷害毁了根本,受在陷入沉睡前拼尽了力气去安排攻的事宜,他拿着秘宝给了攻一个天大的机缘,也拔掉自己的逆鳞希望能帮助攻脱离养父母的家,他知道攻有自己的小心机,却仍然纯粹的爱着那个当初对尚且是条小蛟的自己伸出的援手。即便也能猜测到攻或许动机不纯,也甘愿奉献。

攻真就拿着好处扬长而去,他自以为是的了结了受的性命,本着良心将尸首收进纳戒中,游历四方,待能力通天,杀回养父母家,真就狠狠的报复回去。他本以为自己定然有飞升的能耐,却在窥天机时被拒绝,求索无门却得了一个因果太多,无法飞升的结局,不甘心的他独自修炼千年却在天界中丧命。那片逆鳞替他抗下天罚,也把亏欠的因果展现在攻的眼前。

然后攻就重生了,他知道受的好,知道自己的亏欠,也知道本来有可能受恢复过来重回巅峰并对自己偏宠的时间线。他在那中可能的滋味中愈发偏执,并决定重来一次,把因果偿还,把属于自己的挚爱攥在手里。

然鹅,今生的走向却越来越奇怪,救下小蛟的明明是自己,婚约也本该是自己,那个矫情的兄长却是义无反顾的穿上嫁衣踏上花轿,美滋滋的和受拜了堂。

原来这个时间线提前了,受没有和宗族进行大比,也为被人陷害,婚约被自己的兄弟提前了,而受对他的好突然无影无踪。

于是攻在婚宴中瞪着眼睛看两个人卿卿我我,忍无可忍的将自己的哥夫约到角落。反问受为什么不娶他,却得到受一句我何时喜欢过你了?那份人情我也偿还了,若是有需求尽管提,只要我给得起。但是别自作多情。

受也算是杀伐果断的枭雄,上辈子被攻的皮囊迷了眼,又有着救命恩人的加成,左右不过是被迷了眼动了情,如今阴差阳错便没了那份憧憬,于今生的受来说,不过是颜色美艳的花,有心欣赏,无心采摘。

可是攻这个归来之人,肩负的因果让他喘不过来气,同样的一张脸,前生含情脉脉,今生横眉冷竖。看着受深情款款的对待自己名义上的哥哥,攻便嫉妒的发狂。就好像该是自己的东西被抢夺了一般。

可是他也知道,将来的陷害还是会如期而至,他本想出手,却被那个看起来又毒又蠢的哥哥抢了功劳,他看着对方得意洋洋的嘴脸,本想干脆利落杀了对方却听见那人阴冷的说着“你是不是觉得缺了什么,因为他本就不该是你肖想的,你不配。即便你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就凭你这个人,就活该看着他幸福美满。”

攻心头一惊,才意识到自己的哥哥早就换了人,眼前这个知道的也并不比自己少,便旁敲侧击的撬开对方的嘴巴。才得知自己不过是书中人,而“哥哥”知晓的时间线中,自己做了更为过分的事,不限于婚内强奸,言语羞辱,迷奸,冰恋。到也不如上一世,一了百了。

可悲的是那个时间线也不过是可悲的单箭头强制爱。

攻囚禁了自己这位知道太多的哥哥,带着那些线索找到了他最嘴中剧情中的缚龙绳,对着焦急寻找妻子的受哄骗,红色的丝线杂乱无章的缠绕在龙角,被压制住法力的受一脸懵逼的质问攻却得到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我要偿还你的恩情啊。本来,就该在一起的。”

两世都自我为直男的攻真就按着撬出来的剧情线上手搞受,他没什么性经验,怎么粗暴怎么来,受被搞的满是伤痕,无法变成龙形态的他被迫拘束在人型的躯壳中,被强制进入发情期,甚至听着攻流里流气的要给娃生孩子。

受也不是没有脾气,却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关上了生面孔,府上的人对着攻尊敬有加,自己的存在越来越微弱,陷入一种无法逃脱的窒息。

即便龙性本淫,床第间的纠缠并没能给受带来快感,生理上的反映让他一个从未低头的龙羞耻的落了泪。攻端详涕泗横流的丢人模样,只是自言自语似的嘀咕了一句“好丑。”

然后陆续沉湎于肏弄受的情事之中,在受的耳边重复的讲起前世的好,一脸深情却从未提起自己一刀下去杀了受的事实。

“式微,式微,胡不归?”

许诺要回来的人一去不返,留守的人一日复一日的等待,面上是殷切盼望,心里却是惶恐不安地编织起足以欺骗自己的谎言,自圆其说的为负心人争辩。渐渐沉默寡言的夏良有着旁人不知道的过去,但聚在一起的人心知肚明,他的未来显然要与自己有所牵扯。

双性的身体本就是族中的宝贝,叫一个外来人霸占了这么多年,要说这群顶着精致皮囊好看到可以比肩九天玄女的人有多么大的肚量,怕不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快刀斩乱麻的解决办法,就是让那位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那个人亦是厌倦了村中单调乏味的日子,半推半就的拿起来离开的车票,走时还冠冕堂皇地安慰起夏良来,哄骗着说自己很快就回来,好似真有一番宏图大业等着他。不过也难怪这些年能霸着男人,他确实生来一副温文尔雅的气度,甜言蜜语讲起来不显得突兀,反而勾得对外面心生向往的夏良一颗心扑上来。

可惜这占尽便宜的“小偷”做了将人带走的美梦,犯了不该有的忌讳。

村落与世隔绝,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可言的,更不在乎那错综复杂的血缘关系,他们只不过是服从欲望本身,并将这种信条贯彻到底的信徒罢了。本来一同长大当作媳妇在养身边的人,背地里却钟情上外人,还私相授受,等生米煮成熟饭,大大咧咧地将人放到他们跟前说着嫁人的鬼话。

早早坐上祭司位置的未婚夫之一冷眼旁观,掺杂着怒意给了夏良一巴掌。

他们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面若好女的秋烨不顾身边人的阻拦,将族中婚后才烙下的印扎扎实实的落在男人的后颈,扯着人的头发,逼迫着夏良跪下,一句又一句的逼问他是否知错。

血污下是男人黑白分明的眼,从男孩长成青年,被万千宠爱养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一时间理解不了这份震怒,只是茫然地将视线从那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扫过,往常哄着自己,有求必应的那群人,现在一个个都袖手旁观起来。

“他出生时我亲自敲定的字,想着能懂一点贤良淑德,别学他那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母亲’,如今瞧着倒是一路货色了。”平日什么都可着夏良的庄亦谐此时垂着眼,状似怜惜的抹去夏良眼角的泪,狠心的话是半点也不愿收敛了。他本就是村里少有接触外界的人,担着教书育人的责任,说起难听的话,一个脏字也没有。他惯是宠着夏良,忍着对方的蠢笨,私下开了不少小灶,想着喂出来这样一个白眼狼,叫他这几日都没合上眼。

“祖训是要人把身心奉献给初夜的男人,如今闹成这幅样子,还作数吗?”坐在秋烨身侧的伊容翻找着药箱,却没有要给夏良治疗的意思,他医术高明,虽然刚开始意思地拉住秋烨,心底却对于夏良被打成什么样子不甚在乎,左右都能医好,也就由着人替他出口气。

“怎么不作数?”秋烨怒极反笑,脚尖踢了踢夏良的肚子,“昨个可是半点廉耻都不要,缠着要给人生孩子,你这肚子若真的那般争气,我便允了你这番胡闹。”

秋烨的胞弟秋悯诧异地看像兄长,忽又想起来族中的双性是很难坏下外人的孩子,倒也默不作声的放下钳制夏良的手。不过做了一次,哪能那么巧?

围着夏良的几个人通了气,要把人里里外外的洗干净,拖着露出怯意的夏良到了浴池,不管不顾剥了衣裳,人高马大的汉子反而没了平时恃宠而骄的脾气,哭断气似的打着颤,被人架着丢到水里。才开了苞的雌穴叫人粗暴地插进来,压根没用过的后穴也吃着别人的手指。

他们的私刑后来叫族中的长辈知晓了,迂腐的老人呵斥他们如此对待能繁衍后代的夏良,叫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那被拐带的外人,最好是能同化进来,却半分未曾考虑与夏良有婚约的人族中是有十来人之多。

他们这些人,自夏良小时候便精心养着,现在到嘴边了反而要让出去,算什么道理呢?强硬的法子施展不了,怀柔的策略还是能算计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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