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花开了春日为之动荡
一片空白……
一瞬间,仿佛所有的感觉都被剥离,只有最深处被大力冲撞的剧痛与从未有过的一阵强烈酥麻,从脚趾到头顶仿佛被野兽舔舐,体内涌出的热泉逆流而上,喷出花心,急切而猛烈地冲到上空,洒落在刀鞘,白色军装,和男人的脸上。
迹部低喘着看着快要碎掉的人儿,伸出舌尖将唇边的晶莹舔去,缓缓拔出已经水淋淋的刀柄,扔到一边,灰蓝色的眼里蒙上一层血色。
四肢的束缚被解开,然而幸村已经无法动弹,破碎的衣物被人三两下除去,光裸的膝盖跪在地毯上,快要失去意识的脑袋被人插进发丝捧起,有些模糊的视野里,是那人扯开腰带,释放胯下巨物的场景…
深红色的,带着热气的坚硬肉棒,青筋虬结,与方才的死物都不同的危险,来自于它鲜活的跳动。
炽热的巨物被人操纵着,顶端划过幸村的脸颊,来到他的唇边。
“好好舔,我的少将,否则…你知道后果~”
苍白的嘴唇蠕动着,僵持几秒后,妥协地伸出柔软舌尖,有些生疏地舔上巨物顶端。
“嗯……继续……”
男人坐在沙发里,忍不住微微皱眉,身下人儿并不熟练却被迫侍奉自己的画面与触感,每一秒都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
想要把他弄坏……想要让他在身下低吟娇喘……
“呜嗯……!”
后脑勺猛的被向前压去,口腔都被巨物塞满,迹部低喘着顶弄着幸村的喉头,那样温暖,那样欲罢不能,啊……真的是……
在幸村呜咽的细弱反抗中,巨物倾泻出源源不断的白浊,带着浓烈的玫瑰香气直接滑入咽喉,被下意识地吞咽入腹。
“呼……好孩子……全都吃下去,舔干净……”
巨物颤抖着离开口腔,顶端残留的液体在倔强的唇瓣上擦拭,最后在那人不可反抗的目光中不甘地舔舐干净。
留着捆绑印记的身体微微痉挛着,被人向后一推,倒在那面明黄色的旗帜上。
意识到那个向自己靠近的男人要做什么,幸村挣扎着想从地上起身,唯独这个,唯独这面旗帜……
但还未等他有所动作,已经被猛兽抬起了双腿,刚刚被发掘过的蜜穴湿润地迎接真正的入侵。被折磨后却依旧紧致的蜜道热情缠着炽热的巨物,已然有些习惯了的身体本能地吞咽,主动将那根家伙吃进最深处。
“你好紧…嗯……”
层叠而上贴合的肉瓣窒息般包裹着巨物,迹部搂着身下人的双腿,腰肢耸动狠狠操弄,看着他凌乱的蓝发散落在明黄旗帜上,泛红的身体在自己身下绽放,椿花一般,摇摇欲坠…
随心而动地,俯身与他紧紧贴合,乳尖碍事的夹子被解开丢弃,火热的唇舌包裹着充血受伤的胸部,辗转啃咬,留下一个个花瓣一般的印记。野兽般的吮吻一路向上,锁骨,脖颈,下颌,一路点燃肆无忌惮的爱欲之火,撬开身下之人的双唇,同样的柔软纠缠不休。
幸村在那人的热吻中甚至有一刹那的恍惚,已被高潮冲击得七零八落的理智若隐若现,尖叫着让他清醒。手心被指甲掐出血痕,在猛烈抽插中的男人不知如何知晓,不由分说地将他紧握的拳头以五指分开,压在头顶,掌心的温度顺着伤痕清晰地流进血液中,欲将他残存的意识燃烧殆尽…
在近乎可怕的频率中,男人猛的退出花心,低吼着喷在身下胴体上,如同雪落在椿花,叫嚣着要将它带入大地。
躺在明黄之上的身体,微弱喘息着,生命仿佛都要被剥夺一般,被判继续承受帝王之怒…
精致匣子打翻在地,那些奇形怪状的舶来品散落着,幸村侧头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拿起一个水滴状的玩意儿,后知后觉涌上的委屈大过害怕,眼球干涩肿胀,鼻尖泛酸,成串的泪水洇湿了身下的旗帜。
而施暴的帝王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
身体被翻转过来,膝盖支撑在地,臀部被强行抬高,后庭暴露在空气中,裹挟着粘稠液体的异物自那脆弱的入口挤进,褶皱被一点点撑平,吞下泛着冷光的凶器,含住,只留下尾端的一颗小球,随着后庭的收缩跳动着。
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了最痛苦的那一处,自己被蹂躏撕裂,如枝头的椿花被沾染雪水的手肆意揉碾,身体碎成片片,而大脑却因为疼痛变得异常清醒。
“呵呵……”
幸村听见自己不成样子的声音,从喉头吱呀发出。
炽热的身体从背后贴来,一只手操纵着凶器作乱,一只手拨开幸村的发丝,火焰一般的视线快要灼伤似乎已经失神的侧脸。
“啊嗯?有什么想说的?本大爷洗耳恭听~”
猛兽的低语带着独有的霸道,让幸村嫉妒又不甘。
不过是仗着自己有个好的出身罢了……
那些他们这样的普通人需要头破血流才能争来的地位与势力,这个男人自出生就拥有,含着金汤匙就是不一样啊,可以肆意妄为,可以……
“毫无顾忌……”
断断续续的,从未在人前言说的心里话,带着几分幸村都没有察觉到的释然自口中吐露,他能感到侧脸传来越来越浓重的喘息,低低的笑声从紧贴后背的胸腔溢出,逐渐变大,变嚣张,狂笑带来的压迫感似乎要将幸村僵硬的身体寸寸碾碎。
在他觉得那人将要杀了自己时,身体天旋地转,向后跌进那个危险炽热的怀抱,后背仿佛坠入汩汩的火山口,双腿被有力的手臂抬起,后庭一阵颤抖,将水滴状的东西噗嗤挤出,还来不及缩回时,便被身后之人复又挺立的巨物抵住洞口,身体猛的向下,将大半根都吞入变得贪婪的甬道。
被抱在半空中的人破碎尖叫着,下身交合处传来羞耻的水声,男人一边顶弄着一边抱着他走到一处墙角,一把掀开遮住那物的布料…
明亮而清晰的模样,让幸村的理智瞬间化作齑粉,死死闭上眼睛偏过头去。
那是一面,镜子!
将两人淫乱的模样尽数呈现,不带任何掩饰的,让人看见自己最丑陋的真实。
迹部用力掰正幸村的脑袋,强行让他直视镜中的景象,红晕遍布的身体,青青紫紫的腿根,被巨物捣烂的后庭,被水包裹大开的蜜穴,最难以直视的,是自己迷乱又难堪的脸,在无法忽视的阵阵酥麻中,丢盔弃甲……
“你只知道生在这样的家里有无数的好处…也对,看见本大爷那些不华丽过去的人都已经没命了~你知道从一出生就被迫离开父母去异乡是什么感受吗?语言不通被一群小畜生欺负,好不容易熬出头回国了还要被明里暗里的下药,就为了那可笑的继承权……”
男人双目赤红,咬着幸村的耳朵逼他聆听似乎也从未与人说起的心声。
又一物被随手拿过,胡乱地涂抹上液体从大开的蜜穴塞进,和后庭作乱的巨物一道摩擦着体内脆弱的部分。
“本大爷不稀罕……冰帝舰队所到之处,就算是家族的人也得给我让道!那是血汗堆积起来的我的帝国……而你……我的少将,还真是不能小瞧你,短短几年蚕食了我多少势力,不过现在嘛……”
假物被狠狠掼进蜜穴,与身下巨物一道大力地破坏着,帝王不可轻视的劲敌此刻如同枝头乱颤的椿花,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都在崩坏的边缘,鸢紫色的瞳眸无力地向上翻去,两处都被玩弄的痛苦与快感侵蚀着所有意识,脖颈传来被咬住的剧痛,喉头却再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一同攀上顶点的瞬间,他看见自己像是漏水的金鱼袋,连同那尾好不容易捞到的小金鱼,无助落下,在地上摔碎…
白浊随着巨物的撤退,从大开大合的后庭挤出,顺着腿根流下,随着身体的崩塌溅在明黄色的旗帜上,和满眼的深浅印记一道,接住了枝头坠落的椿花。
迹部伏在完全失去意识的幸村身上,听着那人胸腔传来微弱的心跳,全身都打上属于自己印记的皮肤,在昏迷中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他想起几小时前,这个让他头疼的对手,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游轮上,那身黑色军装禁锢着他所有的本性,面具般疏离客气的笑容,却又在看见美食的瞬间不小心流露出的明亮眼神…
方才遮住镜子的布料刷地展开,灰蓝色的旗帜带着雷霆之势,却又轻飘飘地从空中落下,盖在被帝王选中之人身上,遮住了几乎所有晃眼的存在。
“你是我的了…幸村精市……”
迹部宅邸,那株从老宅移植过来的椿花,在春日来临之际,于某个夜晚尽数坠落,大朵大朵的花落在尚未融化的雪地,明艳刺目。
而下一个冬天,它又会重新盛放。
看着庭院里景色的人儿被男人蒙住视线,越发频繁的缠吻复又贴上有些肿胀的唇瓣。椿花纹样的和服铺在身下,静静看着无休止的掠夺……
你也是我的了…迹部景吾……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