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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1、尾巴拍j放置攻方不C入丹枫调戏人罢了

 

都说饮月龙尊性子清冷,看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一双眸子落在人身上淡的像水,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床上的表情更淡。

恰好应星就是这几人之一。

白发的匠人嘴里泄出几声闷哼,他双手被水诀缚在椅后,双腿大张着,裤头被解开,还未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偎在床上,正喝着他带来的酒。

“饮月哈为什么不把我松开。”应星声音喑哑,他神色晦暗,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人。

他知道这是饮月又心血来潮,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他还记得他像丹枫表白的那天,长生种与短生中不同,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而短生种有的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他曾不止一次被人告诫,不要和长生种相爱,时间的不对等,带来的只会是悔恨。

应星也曾以为自己不会爱上长生种,他幻想的未来是他娶上一位同样的短生种,举案齐眉的度过一生。

但谁曾想,来到罗浮没多久,他就把心给丢了。在工造司,他有幸远远瞥见持明族带人来取材料,领头的持明相貌秀美,眉宇间却一股清冷,整个人就像那话本里的天仙,不食烟火。

对上那青色的眸子,他心猛地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丢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待他清醒时,人已走远。他四处打听,才知道那人是持明的龙尊——饮月君。

从那天起,他拼了命地锻造,将自己的灵感与汗水一同挥洒,终于,他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做上了云上五骁之一。

也因此结识上了饮月,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轴转反侧,脑海里全是丹枫的一瞥一笑。他有些笨拙,不知道怎么追求人,就发挥自己的特长,替那人打造武器,锻造配饰。

在他把那莲花耳饰交给丹枫时,他不知怎么就开了口,说出了一堆意乱情迷的话。

丹枫闻言,眉毛微不可察地一挑,倒是不意外。他收了耳饰,戴在耳上,轻飘飘一句。

“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也得看你能不能承受住了。”

丹枫身份殊贵,他身处高位久了,在性事上也习惯占着主导地位。

应星算是见识到丹枫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但美人入怀,已是难得,又哪会有什么怨言。他自当是宠着,把人放在心尖里。

就好比现在,他被束缚在一把小椅上,性器露出,看着丹枫的慵懒模样,就已经半硬。

床上那人自顾自喝着美酒,饮了几盏,才悠悠说道。

“应星,你该不会硬不起来了吧。”

应星刚要辩驳什么,丹枫青色的长尾却在他眼前晃了晃。

丹枫的尾巴鳞片光滑,线条流畅,肌肉饱满,动作间鳞片泛着青光,整条尾巴像是青玉打造的,美感却又不失力度。

那尾巴尖的鬃毛挠着应星的下巴,又拂过他的喉结,动作轻柔,仿佛带着股缱绻般的柔情。

但应星知道,丹枫此时脸上的表情还是冷淡着,脸上没什么情绪,一双眸子里什么都没有,不是平静而是空无一物。究竟要如何才能让那双水般的眼眸里盈满自己的身影。

他抬眼看向丹枫,果然,那人眼里什么都没有,只不过视线还落在他身上,他就满足了。

丹枫看着应星眸子里倒映的自己,微微笑着,手指将应星脸侧的发丝拢在他耳后,往耳畔吹了口气。

“真乖。”

“呃”

应星被这一下激得闷哼出声,他完全硬了,因为丹枫的一句话。

“啪——”

一个冷硬的物事拍在他的性器上,是丹枫的尾巴。

“这么快就硬了?”

随着那人珠玉碰撞般清脆声音响起,那尾巴也多砸了几下应星的性器。

炙热的阴茎陡然触碰到冰凉的龙尾,带来股别样的感受,拍打间鬃毛挠着他的柱身,有意无意滑过他的龟头和马眼。

性器顶端被刺激得吐露出水液来,将纤绒的鬃毛濡成几缕。

“真脏。”尾巴蹭上应星的脸,将浊液也抹上去。

“被尾巴拍着都这么兴奋,你是变态吗?”

丹枫语气还是淡淡的,他甚至拿了把椅子坐在应星对面,支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应星的反应。

“呵或许吧。”

应星笑着,一双眸子紧盯着丹枫,眼底是如火般的欲望。

从来没人敢用这么淫邪的眼神看他,至少不是这么正大光明。丹枫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眉头微皱,眼里似有厌恶。

尾巴重重拍下,准确无误地拍打在应星硬挺的性器上。

“啊”

阴茎被拍的又充血肿大几分,紫红色的粗长阴茎直挺挺地对着丹枫。

果真是个变态。

丹枫收了尾巴,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有了个主意,不知道应星又会是什么反应。

他把自己的右侧的衣袖解开,露出白玉似的臂膀,然后把胸口的空窗扯大,能轻易地看见白皙的胸膛上两枚粉嫩的乳尖。

他按压着自己的乳肉,手指打着转揉着乳尖,乳头敏感,很快就充血肿立了起来,颜色也从粉红变成了艳红色。

身体这么敏感,偏生丹枫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神情,没有欲望,只是脸色比平常红润些。

这股子反差叫人见了就欲火焚身,应星喉头滚动,只觉得自己目光离不开那葱白指间和艳色乳尖。

感受到面前男人呼吸加重,丹枫这才满意,他勾起一抹笑,停了动作,俯过身去,在应星唇上落下一吻,算是给点奖励。

“我忽然不想用你下面那根了,应星,就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可惜他说的话男人却没能听见。

应星沉溺在那个若有似无的吻里,这是丹枫法地揉着丹枫的女穴,手指在那粉嫩肉瓣上打转。

练武而长出硬茧的指腹按过敏感阴蒂,有些酥麻,但是还不够,他还没湿。

丹枫伸手勾住少年人的脖颈,灼热的吐息尽数拍打在景元耳畔。

“舔舔它。”

随后他被猛地拉了下去,鼻尖触碰到女穴。

好香,就连这处也有股莲香,景元伸出舌,上下舔舐起这条细缝,下身干燥,但依靠着景元的努力和唾液湿润,这处竟然也有些湿了,被舔出一条更大的缝。

景元舔的卖力,舌尖从缝中伸入,卷起上面的阴蒂吮吸起来,阴蒂籽渐渐被他舔硬,他用牙齿细细磨着,不敢用力。

丹枫抬起一条腿,踩上景元的肩膀,他也得了趣味,脚趾蜷缩起来,小腿肉紧绷着。

景元一边舔着,一边分心捉住这人纤细脚腕。

想在这白玉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但这也只是妄想,他可舍不得在心念之人身上做出这般亵渎举动。

这处好像吐出些水来了,几丝微甜的液体流出,被景元舔舐干净。似是被肯定了,景元舔的更加卖力,舌尖从流水的小口探进去,舌苔剐蹭着肉壁,引得紧窄的穴肉一阵收缩,他继续探索,将舌尖当作自己的武器,在这片湿热的领地上巡视。

舌尖略过一片软肉时,身下人忽然一抖,随后身子一僵,嘴里泄出一句呻吟。

像小猫叫,挠得人心痒。

景元无师自通地挤压着那片软肉,越是用力,身下人抖得越厉害,嘴里止不住喘息,将自己的下身急不可耐的送到他嘴里。

“啊啊”

腰肢迎合着景元,猛地抬起,一股淫液从穴里喷出,打在景元舌上,最后又脱力般倒在床铺上。

景元吃的水声不断,丹枫流了太多水,他一舔,女穴就流水,源源不断。

景元好不容易才将这处舔得差不多,他抬起脸,想向丹枫寻一个吻。

就要触碰到那人的唇,却被轻易躲开。

丹枫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水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欲,只脸上还未消退的飞红,昭示着他曾陷入淫欲。

景元有些苦涩,蹙着眉,一双鎏金瞳死死盯着丹枫,颇有些可怜兮兮。

真是倔强。丹枫捧起景元的脸,在泪痣上落下一吻。

虽然稍纵即逝,却也有些温情。

“丹枫哥,我们是”

景元有些犹豫,他抓着丹枫的手,脸上神情既有疑惑也有欢喜。

“不该问的别问。”丹枫手指放在景元唇上,将少年的人的话语全部堵在嘴里。“好了,你也该走了。”他把床帘掀开,摆明了要赶人走。

景元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他吻上丹枫的眼角,算是讨个安慰。

这是他梦里做过无数次的动作。

禁闭室内,黑发的青年被拘束带紧紧束缚在床上。不止手脚,就连眼睛也一同被皮革包裹着。

这是第几天了?

也许是第七天,丹恒想。

在黑暗中,时间的流逝变得不可捉摸,但好在他的耳朵没被堵上,依靠声音也能推测个大概。

每日会有人送一次饭,铁门的隔板就会被打开一次,发出吱嘎声,也就在这时,他身上的束缚才会被解开。

不知道还要呆多久。丹恒本来在军校训练,却突然收到上级传唤,等他赶去时,却被不由分说地关押到了禁闭室里。

究竟是怎么了,这几天丹恒心中惴惴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他被关在这里,也不知景元会怎么想。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与景元相见时的场景。

他那时刚结束训练,一扭头就看见景元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他,手里还拿着两杯奶茶。

“你怎么来了?”丹恒用毛巾擦去汗水,一边接过景元的奶茶。冰的、三分糖,是他喜欢的口味。

“来看看我的小男朋友。”景元嘴里没个正经的,他揉了揉丹恒的头发,眼神全黏在自家男友身上。

丹恒被他盯得面上一热,这眼神像极了景元在床上的眼神,专注,又带着丝占有欲。

他用毛巾拍了下景元的手,就扭过头去不再看景元。

耳朵红了。

景元凑到丹恒面前,在人唇瓣上偷了一个吻,满意地看见丹恒的脸也变成红色的。

还是这么害羞,明明都在一起三年了。景元比丹恒大三届,算是丹恒的学长,在丹恒刚入学时,他就看上了这么个冷美人,废了一番心血才把人追到手。

结果追到手后,他才知道丹恒是持明一族的未来家主。他知道这件事时,只把丹恒圈在怀里,像只大猫般蹭了蹭,感叹道这还真是招惹了不得了的人。

景元毕业后,去了特种部队,由有名的剑首教导。也就是镜流,现在是个热武器时代,但她却偏爱用匕首小刀之类的武器,每有人质疑她,她就用手里的小刀把人狠狠教训一顿,基本上打遍部队无敌手,也就有了这个剑首的名号。

这三年他参与了不少任务,职位晋升的也快。他这次来看丹恒也是因为,之后要出一次任务,回来的时间不定,怕到时候饱受相思苦,所以特意来看看丹恒。

“我不久后要去执行任务,可能很长时间不能联系你。你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危险系数高吗?”丹恒眉头一皱,景元最近出任务的频率未免太高。

“保密。”景元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嘴。

又来这套,丹恒踮起脚尖,在景元唇上落下一吻。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只要景元去执行任务,他就给一个临行吻,怎么看都是他亏了。

他正要分开,景元却搂着他的腰,将这个吻加深。

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这三个月他一直联系不到景元,希望景元那边没什么状况。

“吱呀——”

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罗浮军校第2123届学生——丹恒,从今天开始,你毕业了。上面给你分配了工作。”

毕业?他不是还有一年才能毕业吗,丹恒虽然心里不解,却还是乖乖等待着解除束缚,眼罩被扯下的那一刻,光线刺入眼中。

太亮了,丹恒眯着眼。他看见一个男人站在禁闭室门口,身上穿着军装,根据他肩上的杠看,这人至少是个上校。

乖乖跟在男人身后,丹恒打量起周围。

一路上遇到的人不多,男人似乎刻意将他往人少的方向领,就算有人,也是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上校,我想我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

前面的男人身影一顿,随后大步向前走着。

“你的要求我驳回了。你没有权限知道这件事。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你的新工作地点,是因苏拉监狱。”

因苏拉监狱,sue,孤岛。

丹恒知道这个监狱,这个监狱在海中心的一个小岛上,里面关押的大多是一些穷凶极恶的囚犯,他应该是被分配去当狱警了。

名义上是狱警,实际上也只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囚犯罢了。他听景元说过,这个监狱的任职是终身制,除非有人接替,而且,岛上交通闭塞,一年才有一次机会出去。

丹恒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头上的帽子戴正。

上一任的狱警正站在不远处等待交接,丹恒注意到这是个清秀的瘦弱男人,虽然刻意掩饰,但裸露的脖子上能看见紫红色的淤伤,脸色苍白,一双眼因为不安和喜悦不断的颤动。

他走过去伸出手。

男人抬起头来看见他的脸,眼里一而过惊艳,他犹豫片刻,握上了丹恒的手。

“你小心他们。”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不是刻意的,丹恒听出男人的声音嘶哑,配合脖子上的淤伤,他大概知道男人遭遇了什么。

丹恒点点头,目送男人离开。

或许对他来说,自己的到来终于能让他得到自由,离开这个监狱了。

狱警的工作有巡视,不过他刚上任,有些地方不太熟悉,就由另一个狱警领着他一起。

这座监狱不大,毕竟不是所有穷凶极恶的罪犯不用处死刑,而是被终身关押在这,来这里的人,都是杀不得也放不得的家伙。

同行的狱警是个外来民,金色的头发,身形高大,比他要高上一个头,脸上带着与身形不符的灿烂笑意,一路上都在活跃气氛。

这让他想到了景元,不知道他怎样了。

现在他被分到这座监狱,为了防止泄露情报,他们的手机都被收走,整座监狱只有一台座机,还只能单向接收上级的电话。

似是察觉他情绪不对,金发的男人一双蓝眼里透露着担心。

“嘿,sweety,别难过,说不定再过几年你就能出去。”

“别这么叫我,叫我丹恒就好。”丹恒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这男人太自来熟了。

“丹恒?oh,好名字。我叫汤姆。”说完男人就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丹恒。

“你好,汤姆。”

听着丹恒念出他的名字,他才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打量起丹恒,黑发的青年不知是不是有些发育不良,身形看起来还像一个少年,看起来薄弱得很,眉眼精致,周身的气质却清冷。

他的眼神从丹恒的眼角红痕打量到腿。腰很细,屁股意外的很翘,腿很修长,真想看这人双腿缠在自己腰上,脸上带着淫欲的模样。

比上一个不知道美丽多少倍,他整个人简直就是stone,美艳夺目。

他舔舔嘴角,脸上却露出一个阳光的笑来。

丹恒巡视着关押着的囚犯,他走过之处,里面的人大多都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直到他走近。

“嘿,大家看啊,来了个美人。”

有谁吹了一声口哨。这下整座监狱都热闹起来,议论声不断。

“你们看,他屁股好大,摸起来手感肯定不错。”

“那小腰细的,我怕他被我操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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