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太刀(彩蛋门外有人)
距离和泉守替审神者上药已经过去两天了,如果说之前审神者对于刀剑男士们是一种放任自流的态度,那么在晕过去两次后审神者就只有一个想法,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
晕过去两次实在是太恐怖了,这些刀剑男士一个个像是不会累一样,别人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是就算再厉害的地也顶不住机器的收割啊。
审神者非常认真的反省了自己,是她的错,她就不应该放任和泉守跟五虎退,虽然过程有爽到,但是还是对于晕过去的结果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但凡她硬气一点,现在这个只能躺在床上休息的人绝对不是她。
只能说刀剑男士们也是很鸡贼了,利用审神者的心软把她拿捏的死死的,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就没有回头路了。
可惜审神者并不明白这一点,还在妄想着能够回归正常的生活。
也许是怕刺激到审神者的情绪,一连两天都没有人敢踏进审神者的房间,吃穿用品都是放在门口等着审神者去自取,这也让审神者焦躁不安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没有刀剑男士的干扰,审神者总算有时间也有精力开始策划自己的跑路大计了。
首先就得要找个刃套话,或者说寻找一位可以帮助她的刀剑男士,审神者并不相信本丸内所有刀剑男士都对她抱有那种想法,也不相信神隐她是所有刃的决定。
毕竟如果真的是大家的共识,那么这几天下来她不会只见到这区区几刃而已。
如果说这个本丸里还有谁是能在神隐后还可以获取审神者的全部信任,那一定要数太郎了。
与其他刀剑男士不同,太郎是供奉在神社的神刀,见惯了世间百态,看上去冷漠,实际却很温柔,审神者相信他一定不会和其他刃同流合污。
这些日子里审神者也确实没有见过太郎,以往这位刀剑男士还会时不时来看望她,自从被神隐后审神者就再也没有见过太郎了。
眼下是难得的自由活动的时机,如果不趁这个时候去找太郎帮忙,审神者觉得之后自己也不会再有其他机会了。
审神者自己有偷偷看过,先前被折腾的很惨的部位经过几天的修养已经有所恢复,至少正常行走是没有问题的,她不清楚其他刀剑男士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但多考虑一些总归是没有坏处的。
审神者有预感,自己现在这种休养生息的安逸日子不会过太久,或者说他们会放任她这么轻松的本质目的就是为了让她适应和休息的,现在休息好了,自然就可以造作了。
为了自己的腰部和肾着想,也为了日后还能看见美好的庭院景色,审神者决定今晚就行动。
选在晚上的原因也很简单,她需要避开其他刀剑男士,那么所有人都休息了的夜晚无疑就是最好的选择。
审神者一路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太郎的部屋外,她不知道太郎是否还住在这里,也许神隐之后他搬了出去也有可能,事到如今也只能搏一搏了。
部屋内一片黑暗,推开门后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审神者几乎有点怀疑自己的鼻子,这真的是太郎和次郎所住的部屋吗?
次郎虽然喜爱喝酒,但绝不会把屋子里弄成这样,现在屋子里的酒精浓度明显超标了,如果不是这里被改成了酒窖,那就很难解释为什么会有这么浓重的酒香。
“太郎……?”
审神者有些瑟缩,站在门口小声呼唤着太郎的名字,借着窗口透进来的细微光亮睁大眼睛努力辨认着屋内的事物。
屋内散落着不少酒瓶,一个高大的人影斜倚在桌前,手中还把玩着一只酒杯,看样子醉的不轻。
“是次郎吗?”
审神者不敢确定,只能小心避开酒瓶慢慢走到人影身前,她其实是觉得这应该是次郎的,毕竟太郎喝醉的样子在她印象里真的还真没有。
“嗯?主君?”
直到手中酒杯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人影才像是慢半拍反应过来了一样疑惑的看向审神者,令审神者瞳孔地震的是,这位居然真的是太郎。
往日靠谱的神刀脸上带着三分醉意,金色的眼瞳在蒙蒙月色中带着几分神明的不近人情,审神者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直觉告诉她,现在的太郎很危险。
还不等审神者跑路,太郎就握住她的手腕轻松将她圈入怀中,凌冽的酒香混着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审神者有些头晕,甚至产生了一种不能呼吸的窒息幻觉。
“太郎!你先放开我!”
这种完全被他人掌控的无力感让审神者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原本想要商议的想法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她试图挣脱太郎的控制,然而在大太傲人的力气面前,审神者的挣扎就像是奶猫般柔软无力。
“主君身上有不详之物。”太郎低沉的嗓音从上方传来,“最后唯有祈求神的保护了吗……还真是没办法拒绝呢。”
“唔!”
苦辣的酒液顺着喉管滑下,审神者猝不及防被含着酒液的太郎吻住,软舌像巡视自己地盘的帝王一般细细探索着审神者口中的每一寸,冰凉的酒液在交缠中逐渐升温,就连味道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
审神者的酒量很差,她不清楚太郎喝的是什么酒,食道中被灼烧的感受证明这瓶酒的度数肯定不低,一口酒才下肚不久,脸上就升腾起了热意。
太郎低头看着怀中的审神者,少女脸上泛起一片晚霞似的红晕,眼眶里因为稍稍呛住而泛起轻柔的水雾,带着微醺醉意的眼睛因为怒火显得格外闪耀。
带着热意的手掌探进衣领之中,描着金色的指甲轻轻蹭过嫣红的乳头,审神者甚至产生了一种指甲描绘过的地方都留下了金粉印记的错觉,她恐惧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身体却在酒精的作用下被逐渐麻痹,只能像只被蛮横撬开外壳的贝类一般向神明奉献着自己柔嫩的身躯。
“太郎,你喝醉了,先放开我好不好,不应该,不应该是你……”
审神者带着细微哭腔的嗓音让太郎的眸色一沉,他轻轻吻去审神者眼角的泪水,温和的语调里带着些许失落:“就连梦里你也在拒绝我……主君希望出现在这里的是谁?次郎吗?”
审神者有些愣神,太郎现在的样子让她有些陌生,太郎对于她来说一直是一位特殊的存在,她信任他,依赖他,却从没想过太郎也会有这么失落的时候。
没有注意到审神者情绪的变化,太郎松开桎梏着审神者的手,眼睛里是温柔的包容:“失礼了,是我僭越了,像我这样的刀,果然不会被主君使用吧。”
“不是这样的,太郎很好,如果、如果太郎想要被我使用的话,也要再努力一些才是哦?”
审神者打断了太郎的话语,她带着羞赫暗示性的瞥了一眼太郎的下身,如果太郎认为这是一场梦,那么就当这是梦吧,她不愿见到太郎在梦里还如此失落,反正大不了就是再晕一次嘛,眼下太郎也喝醉了,跑路的事情也商量不了,算了,明天再说吧。
总归不是自己吃亏,毕竟过程她也有爽到,换个角度来想,吃亏的反倒是太郎,毕竟她不止和太郎做过,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她嫖了太郎才对。
给自己的行为找好补丁的审神者很豁达,甚至开始配合着太郎的话语维系着这个梦境的设定,她希望太郎不会有太多的顾虑,毕竟清醒状态下的太郎肯定不会对她做这种事情。
“主君?……我明白了,那么,就让我来介入尘世吧。”
太郎俯下身撤去审神者的腰束,纯白的衣物在她身下散落成花,高高束起的马尾轻轻扫过审神者赤裸的身躯,审神者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起来,她伸手想要遮挡住胸部,太郎温柔的眼神让她有一种渎神的负罪感,明明、明明他是神刀啊……
太郎牵起审神者想要遮挡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手掌包裹住浑圆的乳肉轻轻揉弄,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刮蹭到乳头时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审神者的脑子已经不太能处理现在的情况了,她只记得想要让太郎开心,希望他能如愿。
也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也许是心中的那抹愧意,今晚的审神者格外开放,她毫不吝啬给予自己最真实的反应,充满暧昧的呻吟回荡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
“失礼了,接下来需要为主君做一些准备,我的手指并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就在审神者有些情动时,太郎突然起身离开,从一旁的抽屉中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在审神者疑惑的眼神中向她解释着。
审神者扫过太郎那描着金色的指甲,默许了他的做法。太郎说的没错,他的指甲确实有些长,并不适合做扩张这种事情,即使修剪得当也有可能会受伤。
审神者深吸了一口气,颤颤巍巍的向太郎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没关系,来吧。”
太郎的眸色暗沉了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更加确信这是他醉酒后所做的一个梦。
少女颤抖着褪去衣物,献祭一般将自己奉在神明的桌前,奶白的肌肤在他的爱抚下泛起漂亮的红晕,甚至乖巧的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亲手打开,将鲜嫩柔软的果实摆在他面前,除了梦境,太郎想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心里认定这是梦境,太郎的动作也没有先前那么拘束了,他从盒中取出几枚鸽子蛋大小的白色珠子,这些珠子看上去十分温润,还带着一丝香气。
太郎安抚性的吻了吻审神者,一手拿着一枚珠子抵在穴口轻轻往里推动,另一只手则是小心翼翼的用指腹摩挲着花核,试图让审神者放轻松一些。
珠子似乎本就带有润滑功能,在与穴口的摩擦中渐渐软化,化作一些半透明的粘腻液体,借着液体的润滑,法的在大腿内侧横冲直撞,逼的审神者不得已伸手握住了岩融的性器。
比起胆战心惊的担心会不会在这种毫无章法的乱戳下被突然顶入,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毕竟这种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对,说的就是你,和泉守兼定,一个两个全都是大尾巴狼,搁这跟我装什么纯情呢。
审神者沧桑的叹了口气,挪了挪身体,努力想让自己的小穴远离这处危险之地,结果却是把自己送到了另一匹饿狼手中。
“唔——”
失去被插入的威胁后,审神者下意识放松了身体,已经准备多时的今剑瞅准机会就将一根手指送入小穴之中。
猝不及防被袭击的审神者一下子瘫软下来,握住岩融性器的手也松了力气,软软的搭在审神者腹部与性器之间。
“主君里面好湿好紧,这样下去等会肯定会被岩融弄坏。”
今剑稍稍动了动手指,打着圈在穴壁上按压了两下,一脸担忧的看向岩融。
岩融安抚性的轻轻拍着审神者的后背,在审神者的呜咽声中小心将她按在自己富有弹性的胸大肌前,与今剑交换了一个眼神。
由于背对着今剑,再加上穴内那根不停搅弄的手指,审神者一时间也没有注意到岩融和今剑之间的眼神交流,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今剑说的那句话上。
“今天的近侍,只有一个人,所以、所以不能两个一起。”
托先前几位刀剑男士的福,至少在做准备工作时审神者还是可以顺溜的把话说完的,顶多是中途稍微喘口气而已。
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厚道,但是如果可以,审神者还是希望今天只有今剑一个人。
原因无他,受到短刀身型的限制,一般短刀就算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薙刀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岩融这位薙刀,堪称本丸身高天花板了,两米的身高居然是真实存在的吗。
身材高大的另一层含义就是性器巨大,回想起先前那一只手还握不住的性器,审神者心里就一阵发凉。
之前和太郎做的时候经过准备都这么难顶,更别提岩融的性器目测比太郎还要大一些,审神者是真的很害怕会被一步到胃。
“哈哈哈哈,我很可怕吗?主君不用担心,不会两个人一起。”
也许是审神者畏惧的目光太过明显,岩融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握住审神者的手安抚着她的情绪。
岩融倒是对审神者的畏惧没什么想法,他的身型本就高大,前主又是位堪称怪物的男士,在面对审神者这样娇小的女性时即使再怎么小心翼翼也无法消磨掉对方的畏惧。
身高和体型带来的压迫感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消除的,岩融的性格注定了他不会像太郎一样温和的抚平审神者的恐惧,他更像是一团热情奔放的火焰,在凶悍的进攻中将审神者的理智与恐惧一同灼烧为灰烬。
审神者被夹在岩融与今剑中间,穴内进出的手指也逐渐增加到四根,小腹处抵着的那根滚烫的硬物一跳一跳打在腰腹处,熟悉的热度让逐渐情动的身体滋生出更浓厚的欲望。
她不满足于现在这种情况,她还想要更多。
小穴饥渴的吸允着已经湿透的手指,挽留般向里吞咽,羞答答的将更深处开放在闯入者面前,当手指抽出时甚至隐约可见空虚下来的粉色穴肉开合着诱惑围观者。
审神者当然明白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情况,她羞耻的埋入岩融胸前,一边唾弃着自己身体的放浪一边期期艾艾的小声请求着今剑。
“可、可以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进来了。”
“真的吗?那我开始了噢?”
即使得到审神者的肯定,今剑也没有忘记再次确认一下审神者的身体状况,这才放心的抵住穴口慢慢将性器推抵进去。
当两人的身体没有一丝阻碍,彻底的贴在一起时,审神者与今剑同时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喘息。
现在的情况很明显不适合再趴在岩融身上,就算岩融自己甘愿做人肉垫子,审神者也不想继续,毕竟她是真的怕趴着趴着给岩融蹭兴奋了他也要加入进来那就糟糕了。
最后在审神者的强烈要求下,岩融成为了旁观的那一个。
岩融本人倒是觉得无所谓,甚至大大咧咧的顶着一柱擎天在审神者旁边坐下围观,倒是审神者先受不了了,主动提出要用手帮他解决一下。
虽然这么做的话实际上还是3p,但是至少现在只是视觉上的3p,只要没荷枪实弹的干上,审神者就觉得都还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
答应帮他用手先解决一点也是基于这个考虑,毕竟审神者不敢赌岩融的自制力,众所周知,平安老刀,在性事上的开放程度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做不到。
好歹只是手酸了一点,嘴巴和屁股没受罪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的。
审神者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同时又觉得有些悲哀,她居然这么快就沦陷了吗,要求居然低到一次一个人就没有问题了吗!不!她要雄起!
然后她的雄心壮志就在今剑不满的顶弄中消磨殆尽了。
“主君——不可以只关注岩融哦,明明现在是和我在一起,主君真的好过分。”
不满于审神者的注意力全在岩融身上,今剑搂住审神者的腰慢慢磨蹭着抱怨道,黏人的宛如一只在主人身上撒娇的猫。
审神者只觉得今剑的动作越来越磨人,明明有抽插的行为,可是动作幅度却小的几不可见,伞头打着圈轻轻刺挠着脆弱的穴壁,又在敏感点外围戳弄着,总之就是不给审神者一个痛快。
这种感觉着实不好受,就像被毒蚊子咬了一口后不敢抓挠只能在周围无能狂怒一样,哪怕明知道抓挠过后会肿起一块大包,还会更加刺痒,她也情愿爽这一时。
一时爽好歹还爽到了,一直这么隔靴搔痒下去难受的也是她。
“今、今剑,别磨蹭了,我受不了……”
审神者的哀求还是有用的,或者说今剑本来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在接收到审神者的请求后,今剑也是毫不客气的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前后强烈的反差让审神者在满足的同时也有些沉溺于欲望的海洋中,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就慢了下来。
“主君,醒一醒,那边也别松懈呀,岩融可还等着呢。”
埋头苦干的今剑难得有了点三条家大哥的样子,假模假样的好心提醒着审神者别忘了手上的动作。
岩融倒是想提审神者开解两句,只可惜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今剑瞪了回去。
废话,不先帮岩融弄出来一次,就岩融这个大小,这个精力,审神者能吃得消吗,他可还想等结束后再来一次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边今剑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那边已经昏了头的审神者还以为今剑是在为她好,傻乎乎的就撑着绵软的手臂继续安抚着岩融昂扬的性器,一边搓弄还一边抱怨着。
“嗯……岩融、岩融你怎么还这么精神,手心都、要搓红了,呼——真的太大了——”
审神者绵软的嗓音里带着情欲,身体所有的反应都呈现在了声音中,忽高忽低的语调就像一把小勾子,直把旁人心里最阴暗的想法尽数勾出。
听着审神者对自己的赞扬,岩融不得不承认,他好像更兴奋了,甚至有些不满足于手心,开始向往着进入更加湿热的地方。
比如说,那处正在被使用的小穴。
“呀——不可以——”
怎么说呢,不愧是三条家的兄弟,岩融一抬手今剑就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明白岩融已经等不了了,看他那一脸兴奋的样子就知道,如果自己不结束,他可能真就准备把审神者当夹心饼干里的小夹心了也说不定。
为了审神者的腰考虑,今剑还是不情不愿的加快了冲刺速度,抵住深处将微凉的精液射了进去。
被液体猛烈冲刷过一遍的穴壁此刻正微微痉挛着,任由体内那根狠狠肆虐过的性器滑出,审神者瞳孔涣散,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朵朵烟花,她的理智消融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甚至无法细想现在屋内其他两个人的动作是什么含义。
还不等今剑将性器彻底抽出,已经有些等不及的岩融就伸手将审神者抱了起来,性器脱离小穴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随后黏稠的精液混着爱液缓缓从开合的穴口流出,拉出一道粘长的细线滴落在岩融身上。
如果这不是自家兄弟,今剑真的很想两个白眼丢上去,至于这么猴急吗,他都还没出来就急着抢人,但是谁让他是岩融呢,那就可以理解了,挺正常的。
正处于失神状态的审神者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面对什么样的疾风,她还以为岩融是准备带自己去清洗身体,很乖巧的就搂住了岩融的脖子,还把头埋在了岩融的胸前。
然后现实就给她上了一课,什么叫做墨菲定律虽迟但到,人永远不要心存侥幸,凡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先前已经被肏开的小穴迎来了一位不在承受范围之内的客人,即使已经做过一回,当岩融的性器缓缓挤进来时审神者还是有些吃不消,甚至感觉先前的扩张一点用都没有,那种要被撕裂的恐惧让她下意识挣扎起来。
“乖乖乖,没什么好怕的!”
岩融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审神者紧绷的脊背,与岩融相比审神者的体型实在过于娇小,在这样被抱起来悬空的状况下审神者的脚尖甚至都接触不到地面。
强烈的失重感与被撕裂的恐惧带来极度的不安,审神者只能紧紧攀附在岩融手臂上试图逃离那根凶器,然而又只能在无处着力的下坠中抽噎着一点点将它吞进。
“骗、骗人……”
审神者只能颤抖着声音吐出这两个破碎的字,明明说好的不会两个人一起,明明今剑已经做过了,明明她也有用手帮忙,那为什么最后她还是被岩融给肏了??
“嗯?没有骗人啊,我和岩融也没有一起来嘛,这不是一个一个来的吗?主君主君,我还没有满足呢,等一会再来一次好不好?”
岩融正在全神贯注的盯着审神者,生怕审神者会坚持不住晕过去,倒是一旁的今剑听见后歪着头想了想,最后一敲掌心肯定的说出了这番话。
更过分的是这位食髓知味的刀剑男士还试图通过撒娇获得审神者再来一次的许可。
只能说有些刃不要仗着自己可爱就有恃无恐。
审神者说的两个一起是指那种一起吗!她的意思明明是两个人之间只能有一个在今天肏她好吗!
审神者非常想送俩白眼给今剑,并且告诉他,还不如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她能不能撑过这次都是个问题,还想着再来一次呢,她是人又不是妖怪,哪顶得住这顿折腾。
“主君和我相比真是好小。”
和今剑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的岩融轻轻掂量了一下审神者,连带着性器也进行了一个猛烈的抽动,原本还分了些心思在今剑身上的审神者很快就没工夫去想今剑了,只能在岩融凶悍的进攻下抽泣着求饶。
她错了,她不应该对平安老刀抱有什么希望,尤其是岩融今剑这种组合。
停下来是不可能停下来的,难道岩融会因为她的娇小放过她吗?
审神者难得的在此时回想起了岩融的喜好,他喜欢小巧,而她和岩融比起来……
时政保佑,希望她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夜已深,本丸庭院中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几声蝉鸣彰显着这个地方还有活物的存在。
审神者小心翼翼的从自己房间里探出头来观察着四周,在确认周围没有人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今天是她策划已久的逃跑计划实施的日子,也许是审神者往日躺平摆烂的态度过于明显,刀剑男士们防备了一段时间后见审神者确实没有逃跑的心思,也就稍微放松了一些对她的看管,偶尔还是会贴心的为她安排几日用于休息。
经历过岩融的惨痛洗礼后,审神者足足两天没下来床,也就更加坚定了她想要跑路的心思,这谁顶得住啊,岩融的精力和大小都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审神者是一般人,所以她绝对跑路。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审神者再也受不了没有电子产品的日子了。
人可以被淦到起不来床,只要躺床上的时候有手机能玩,但是不能既起不来床又没有手机玩。
支持审神者逃跑的最大动力:没网。
只能说刀剑男士们低估了现代人对电子产品和网络的依赖度,也低估了审神者想要逃跑的决心。
自从寻找太郎试图跑路失败以后,审神者就已经对这个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彻底失去信任了,连太郎都沦陷了,这个本丸真的还有正常人存在吗?
她不信。
所以审神者选择自力更生。
神隐,无非是神明将自己喜爱的人类藏入领域之中,或者说普通人误入了神明的地盘,前一种情况审神者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但是后一种她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黄粱一梦和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了解一下?
既然是领域,那么总归会有尽头,审神者不知道尽头在哪里,但肯定不会在本丸之内,所以当务之急便是先逃离本丸。
审神者没有点灯,也不敢发出什么动静,往日熟悉的本丸环境在寂静的夜色下竟然陌生的令审神者有些害怕。
这里很危险。
审神者脑内很突兀的浮现出了这样一个想法,甚至有一丝心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很不对劲,再待下去很有可能会遇到什么她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今天是难得的没有近侍的大好时机,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再找到一个这样的时机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逃与不逃的思想在审神者脑中形成一场拉锯战,审神者纠结了好一会,还是不愿放弃唾手可得的大好时机,她咬咬牙,猫着腰放轻脚步离开了天守阁。
“唉——”
风中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甚至带着几分兴奋与怜惜,可这一切都与已经离开的审神者无关了,她听不见这声叹息,更无从得知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结局。
如果说在天守阁时审神者只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情况也容不得她多想,那么现在眼看着马上就要摸到本丸大门了,审神者心里却愈发不安。
这一切太轻松了,轻松到就像是有人在背后设计好的一样,先是故意露出一个她自以为的破绽,然后引诱她上钩。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眼前的本丸大门就是最大的陷阱,只要她敢迈出一步,等待她的将会是比现在更加严密的看守。
审神者迟疑了。
她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尤其是目前看来这个万分之一应该是没有陷阱的概率,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得行,还是洗洗睡吧。
可是万一呢?
如果赌成功了,她就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审神者踌躇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赌一把。
俗话说得好,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很不幸的是,审神者就是这个一无所有的倒霉蛋。
当她的手扶上庭院大门的那一刻,她的背后传来了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叹:“主君,这么晚了是想去哪里?”
听见声音的一霎,审神者脑内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惊惧的情绪从脊背一节一节炸至尾椎,她下意识推开门向前跑去,又被身后之人摁住肩膀强硬的搂在怀里。
“主君,为什么这么怕我?你在想什么?想要逃跑?还是说,想要离开我们?”
炙热的呼吸打在审神者耳边,她不用回头看也能确认身后的人是谁,往日温柔甜腻的嗓音此刻更像是奏响了她的亡命曲。
强劲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和细腰,背部与他接触的地方烫的有些吓人,审神者哆哆嗦嗦的按住在她小腹上打着圈揉捏的手指,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声音却哑得不成样子。
“髭切……我、我没有……”
“嘘——主君不用多说什么,我都看见了。”
后脖颈处被髭切恶意揉捏着,审神者几乎产生了一种她会就这样被髭切拧断脖子的错觉,命运的后脖颈还在髭切手中,审神者也不敢多加造次,只能讨好似的握住髭切的手掌,想要组织语言辩解脑内却是一片空白。
“别怕,主君,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别怕。”
髭切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手指不安分的钻入衣摆之中,轻轻捻住乳尖用力揉搓,下身硬挺的巨物也兴奋的顶撞在腿根之间,审神者不敢反抗,甚至希望髭切能就此忘记她想要逃跑这件事情。
只可惜髭切并不是一位好糊弄的刀剑男士,他的手掌虚虚罩在审神者后脖颈处,声音中满是压抑不住的阴霾。
“主君,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刚才你想做什么呢?”
“我没有……我只是……”
解释的话语在嘴边打了个转又被咽下,审神者想要解释,但是她的谎言几乎不用髭切去戳穿,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为了避免多说多错,审神者选择干脆不说。
“犯了错就应该惩罚。”髭切嗓音几近有些阴鸷,下一秒又不正常的放柔调子,语气却是阴沉的,“对吗?家主大人?”
最后四个字在髭切温柔的语调中缠绵得像是爱人之间的低语,落在审神者耳朵里却不亚于催命符,她知道,髭切生气了。
髭切会叫她主君,私下里放松时也会亲昵称呼她为家主,唯独家主大人这个称呼从来没出现在髭切口中过,当髭切选用这样的敬语来称呼她时,审神者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药丸。
家主大人,既是在提醒审神者不要忘了她现在的身份,也是对她的一种威胁,如果她想要抛弃下属,那么后果绝对不是她想看见的。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更倒霉的是审神者还被抓了个现行,那能怎么办嘛,咬死不认说不定还能好过一些。
审神者打定主意不想承认逃跑的事实,可髭切原本就没打算问她,也压根没想过要得到她的回应,毕竟他可是从审神者出了房门开始就一直盯着审神者的,审神者究竟是什么心思他不说掌握了十分,七八分还是有的,审神者在迟疑过后最终还是选择离开的行为令他十分失望,自然也就不想再听她的解释。
修长的手指顺着腰线滑入紧致的热裤里,轻松将热裤从审神者身上褪下,细嫩的腿肉在髭切惩罚性的掐弄下留下一道道月牙状的红痕。
今日审神者为了方便行动穿的都是简便的短袖短裤,上身更是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在方便逃跑的同时也大大方便了此时髭切脱掉她的衣物。
不消片刻,审神者身上就只剩下一件运动背心还勉强堆在乳肉上方替审神者遮掩着。
某种意义上来说,髭切也算是善解人衣了。
明白自己怎么都逃不过一顿肏的审神者选择躺平摆烂,甚至还有心思走神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苦中作乐,别问,问就是珍惜小命,只是被肏一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当然,她也不能表现的太摆烂,要不然万一被误会成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糟糕了,在这方面拥有大量经验的审神者有话要说,装也要装个样子嘛,要不然髭切多没面子。
也许是往日刀剑男士们的纵容给了审神者底气,又或许是她迟钝的神经感觉不到髭切语气中的阴鸷,总之,在惊慌缓缓褪去后,审神者居然有些轻松下来了。
比起之前提心吊胆担心着薛定谔的被发现,此刻审神者倒更为轻快,就算被抓了那又怎么样,总归是有了心理准备的,不用再心惊胆战害怕不知道从哪突然冒出来一位刀剑男士,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是件好事。
只可惜很快审神者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究竟有多幼稚,当审神者被髭切一个手刀劈晕在怀里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理解过这位刀剑男士的想法。
“唔……”
审神者挣扎着从昏睡中醒来,后脖颈处还残留着被手刀劈过之后的痛楚,她伸手想要揉一把有些生疼的地方,手臂的触感却提醒着她,现在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眼前尽是黑漆漆的一片,漆黑的屋内只有一盏狭小的窗户透着些许光亮,手臂触碰到的是温热的肌肤,有些粗粝的被套摩擦着娇嫩的部位,身体的不适令审神者迅速清醒过来——她似乎没有穿衣服。
“叮当——”
铃铛清脆的响声从脚腕处传来,审神者愣住了,她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猜想,她不是很想去证实这个想法,但现实是不会以她的意志为转移的,最终审神者还是颤抖着弯腰在脚腕上摸索,不出意料,指尖触碰到的是一条已经被体温捂得温热的细链,链条上还有着一簇铃铛,随着审神者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
“主君,你在想什么?”
身后贴上一具滚烫的躯体,耳边温和的嗓音如同情人缠绵的低语,湿热的呼吸将肌肤熨得滚烫,直觉告诉审神者,现在的髭切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小动物的生存直觉叫嚣着让审神者远离危险源,身体却在髭切的大力钳制下僵硬到不能动弹,略微有些尖锐的犬齿轻轻咬在大动脉处,审神者几乎不敢说话,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髭切。
危险,具有攻击性,又带着令人沉醉的诱惑。
往日里如同曦光般明亮的瞳色在夜色中沉淀出浓烈的暗金色,审神者有些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事物沉沦前绚丽的爆发,她在髭切的眼中看到了危险的信号,而她却对如何规避这次危险一无所知。
“主君,不回答可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还是说,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接受惩罚了?”
髭切轻笑着用手指抵住审神者的唇瓣,在指腹的用力按压揉搓下,原本娇嫩的唇色渐渐晕开一抹勾人的血红,落在髭切眼中又翻涌出一抹更为深沉的欲色。
愤怒灼烧着髭切的思维,只不过就算他已经被气到几近失去理智,潜意识里还是不想吓到审神者,只能用更为温和的方式传递着自己的不满。
审神者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明白髭切现在的愤怒,她不敢吭声,迟来的危机感终于让审神者意识到,刀剑男士们的宠爱并不意味着她可以为所欲为,至少在离开这件事情上不可以,本质上她还是被付丧神们胁迫的人质而已。
“主君为什么总是想着离开……如果没有惩罚,也许下次这种事情还是会发生吧?”
有惩罚下次这种事情也还是会发生。
审神者在心里进行一个小声bb,没有人可以阻挡她对网络的向往,要是真待上个几百年都没网,那还不如直接鲨了她算了。
“这样吧,既然主君想要离开,那么就给你一次机会好了,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不需要审神者的回答,髭切将两枚带着铃铛的手环扣在审神者手腕上,随着他的拨弄,手环发出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空旷的房间中带出几分诡异的色彩。
髭切要做的可不仅仅是替审神者扣上两枚手钏这么简单的事情,在一片漆黑里审神者只能隐约看见他似乎从抽屉里取出了什么东西,随着这件东西被取出,一股清新的茉莉花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这种味道审神者并不陌生,之前和泉守替她上药时她闻见的似乎就是这种味道,只不过比起那种似乎掺杂了其他香气的味道而言,现在这股香味则更加纯粹。
髭切不会是想……
还不等审神者想明白髭切究竟想做什么,一枚冰凉的珠子便抵在了穴口。
与其他刀剑男士们温柔的前戏不同,髭切并没有顾及到审神者身体此刻的抗拒,只是强硬的将珠子抵住穴口,指腹一用力,轻轻打着圈将它送入了审神者体内。
干涩的甬道被强行塞入一个冰凉的异物,审神者下意识一缩,珠子立刻被穴肉推挤着滑入体内更深处,就连髭切都能明显感受到从指尖传来的那股吸力。
他恋恋不舍活动两下,随后将稍微有些湿润的手指撤出,再度推入一枚冰凉的软珠。
“髭、髭切……这是什么游戏?”
审神者有些不安,她攥住髭切的衣袖颤抖着轻声问道,关于珠子,她能想出一百种玩法,但没有一种是她希望用在自己身上的。
髭切没有回答,只是轻笑又推入了三枚珠子,直到审神者小腹微微隆起才中止了继续添加珠子的想法,他轻轻按压着审神者的小腹,在审神者蹙着眉想要将珠子排出时又将滑落至穴口的珠子推了回去。
反复几次后审神者也被勾起了一丝情欲,只是她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咬着唇忍受髭切玩闹的动作。
“主君不是想离开吗?只要主君能带着我给你戴上的东西在半个小时内藏好并且在一个小时内不被我发现,那么我就放你离开怎么样?”
将珠子重新推回去后,为了防止珠子再次滑出,髭切又“贴心”的再度给审神者加上了一根按摩棒。
好消息,按摩棒尺寸正常,没啥特殊设计,且没有启动。
坏消息,遥控器在髭切手里。
“当然,主君也可以把这些东西摘掉,只不过如果最后被我抓到了,少一样,加一天哦?”
审神者没有问一天具体是指什么情况的加一天,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与其被事后算账,还不如老老实实遵守游戏规则。
“主君可要乖乖藏好了,如果被我抓到了……”
甜腻的尾音带着几分别有深意的笑意,髭切轻轻摸了摸审神者的头,未尽的话语里隐藏着几分期待,审神者几乎不愿细想髭切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她心知肚明,就像之前赌这是不是个陷阱一样,眼下明知道这个游戏是坑,她还是得往下跳。
换句话说,髭切明明可以直接把她就地正法,现在偏偏还给了她一个游戏的机会,他真的,我哭死。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想,无论如何她的结果都是失败,进不进行游戏其实对她来讲意义不大,甚至有可能游戏失败会成为髭切变本加厉折腾她的借口。
呵,诡计多端的男人。
这游戏是真给审神者整不会了,倒也不是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而是审神者对自己有b数,没加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不一定能逃过髭切的搜查,现在加上一堆debuff还想跑?怕不是在做梦。
“好了,装备穿戴完成,主君可以去寻找藏身之处了,当然,如果你愿意直接认输也不是不行。”
简单替审神者披上衣物,髭切满意的点点头,松开了对审神者的桎梏,甚至很有诚意的转过身闭上眼睛以表自己绝对不会偷看的决心。
审神者不知道髭切这是在玩哪出,只能强忍着体内异物的不适感勉强下地,刚走没两步就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体内四枚珠子被穴肉紧紧吸附着,在体温的作用下渐渐软化渗出一团粘液,稍微松动的珠子又借着乳液的润滑随着审神者走路的动作挤压滚动着。
更糟糕的是那根按摩棒——
也不知道是故意这么设计的还是审神者真就这么倒霉,明明插入时没有什么感觉,可当审神者动起来的时候就能明显感受到按摩棒随着她的步伐在体内横冲直撞,甚至还刚好戳中了她的敏感点。
审神者扶住墙壁稍微缓了缓,想到那个游戏还在进行中又不得不咬牙继续前进,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髭切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睛转过身来盯着她,细微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伴随着清脆悦耳的铃铛声,暧昧得让人有些血脉喷张。
审神者不知道自己该躲去哪里,铃铛还在叮铃作响,被塞入体内的珠子也愈发不受控制,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情欲的滋味,在这种折磨下必然走不了多远。
想到这里,审神者咬咬牙将带有铃铛的手钏和脚链取下紧攥在手中,确认它们不会再发出声音暴露自己的行踪后撑着绵软的身体躲进了偏远仓库的杂物柜中。
在确认自己已经藏好后,审神者才重新将铃铛戴上,争取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审神者不知道髭切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找到这里,她只希望自己能躲得久一些,再久一些,最好拖到游戏结束,虽然这可能只是她的妄想。
杂物柜里没有钟表,审神者也无法确定自己究竟躲了多长时间,只能提心吊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也就是在她全神贯注之际,体内那根按摩棒却突然开始震动起来,哪怕审神者已经的声音也暴露了审神者目前真实的想法,她在害怕,她在恐惧,她在祈求。
“呀呀,家主好可怜,就算被这样对待了也反抗不了,我可是很期待看见家主露出更多更有趣的表情呢。”
湿热的呼吸伴随着闷笑打在审神者耳边,后背紧贴着的胸膛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手腕被髭切轻松桎梏,膝盖处被膝丸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道向上掰动,原本盘在腰间的腿也被迫向上架起,所有反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两人镇压。
“兄长,请不要再说一些无关的事情了,早些开始吧。”
膝丸轻松将审神者的腿架在肩颈上,清脆的铃音此刻更像是她未曾说出口的求救,困于掌心的蝴蝶是那样脆弱而又美丽,以至于他不得不几乎用尽所有理智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想要独占的心思。
已经足够了,兄长给自己留下了足够多的独占时间了。
膝丸在心中警告自己,他当然清楚髭切在此之前并没有和审神者进行什么亲密接触,这一次是他占了便宜,该知足了。
话虽如此,事实上膝丸连半分抽出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维持着现状对髭切发出了邀请,他相信髭切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两双瞳色相似的眼睛隔着审神者对视了一眼,髭切眯了眯眼睛,拉长语调看向自己的弟弟:“诶——原来是想这样吗?家主会受不了吧?好可怜的家主,被满脑子都是废料的色色丸盯上了呢。”
“是膝丸,兄长。等会还请小心一些,把家主弄坏了我也是会心疼的。”
膝丸丝毫不受影响,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更加方便髭切有所动作。
审神者看不见髭切,但是背后紧贴着的躯体却是离她稍微远了一些,这样的远离并没有给审神者带来心理上的慰藉,反而让她更加恐惧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那么就让我来检查一下家主有没有乖乖接受教具的辅助吧。”
审神者很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先前被髭切塞入穴内的软珠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在穴内融化后居然没有顺着膝丸的动作流出,或者说原本液体在正常站立姿势下还有些向下流动的趋势,膝丸猛烈的抽插反倒将它又顶了回去。
现在本就不大的穴内灌满了由软珠融化而成的湿滑粘液与精液,更别提此时膝丸的性器还牢牢堵住了穴口,无处释放的液体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一种诡异的满胀感与需要释放的急切感直冲大脑皮层,审神者几乎无法思考髭切所说的教具是什么。
但很快,审神者就明白了髭切所说的辅助是什么意思。
带着暖意的手掌敷在审神者小腹上,只是稍一用力就将穴内堆积的液体压出一小部分,淅淅沥沥滴在石板地上,溅起一阵细微水声,而这只是个开始。
小腹被反复按压着,满胀感与那种近乎失禁的羞耻感让审神者几乎生理性干呕出声,刚刚开口唇舌间就被几根手指强硬入侵,戏谑着在口中肆意搅弄,身下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处也渐渐迎来了几位不安分的客人。
髭切的手指上沾满了滴落下来的液体,穴口在这种不可控制的释放中痉挛着蠕动,如果此时没有膝丸的性器插在里面,或许髭切还能看见穴口开合着吐出一团团白色浊液的景象,现在却只能看着穴口被性器蛮横的撑到极致,从细小的缝隙中艰难地吐露出一点点滑腻软液。
既然有缝隙,那么就说明其实还可以再挤一挤。
髭切和膝丸脑内不约而同浮现出了这个想法,髭切也实实在在的付出了行动。
湿滑的液体此时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手指与穴口乃至膝丸的性器表面都被这种液体覆盖,髭切一边继续按压着审神者小腹让更多液体溢出一边缓缓将一根手指挤进穴口。
已经被开发到极致的穴口很难再吞入一根手指,可近乎失禁的排泄又将审神者带入新一轮高潮,在高潮的痉挛中穴口的抵抗就显得那么有心无力,最终在审神者的不可置信中完全接纳了这位全新的入侵者。
“唔——唔唔唔!”
审神者瞳孔猛地一缩,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大颗大颗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溢出,双手胡乱的将膝丸衣服揪出一道道褶皱,铃音急促得似乎不会停息。
她想要尖叫,想要求饶,最终还是被口中那几根作乱的手指堵住了全部话语,只能从喉间溢出几声近乎悲鸣的泣音。
“好紧……明明刚刚才做过吧?啧,原来色色丸只会嘴上说说啊,这都没有把你操开。还是说,家主也在期待着我的到来?”
男人甜腻的嗓音带着几分勾人的哑意,说最后一句话时更是紧贴在审神者耳边,审神者几乎可以感受到细软的发丝从自己后脖颈处拂过,激起一阵惊人的痒意,她紧张到无法放松身体,只能收紧甬道将那根手指与性器死死绞紧在原地。
“嘶——我是不是只会嘴上说说无需兄长担忧,我不会辱没源氏的威名。家主,你说呢?”
审神者说不出来,她的舌头被髭切用手指夹着狎昵地把玩着,指腹轻佻地摩挲着敏感的上颚与口腔内壁,她只能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泣音,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膝丸没有得到回答也没有生气,只是轻轻抚摸着审神者凌乱的长发,细心替她将被汗水濡湿后乱七八糟贴在肌肤上的黑发重新拢成一束,用几乎要掉落下去的皮筋将将一挽,茶金色的眼睛里翻涌着审神者看不懂的暗色。
“或许会让你有些勉强,原谅我,这是成为一名合格家主的必经之路。”
听到这话,哪怕脑子已经浑浑噩噩的审神者也还是难免有些愤怒起来了。
必经之路……
哪家倒霉催的的家主想上位还要被下属双龙的?!但凡脑子没问题的知道后都会跑吧!
哦原来我就是这个倒霉催的手无缚鸡之力被迫强制爱的家主啊,那没事了。
但是膝丸你居然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出原谅你这种要求,着实有些令人叹为观止。
最初的高潮期过去后,审神者后知后觉体会到了从被强行撑开的穴口处传来的撕裂感与疼痛感,做爱本来是两个人的事,此时偏偏多加入了一个人,哪怕他只是加入了一根手指,也足以使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审神者彻底崩溃。
“呜……会坏、会坏掉的,要涨破了,好难受……”
审神者好不容易摆脱了手指对舌头的纠缠,立马崩溃大哭着恳请髭切将手指抽出来,她再也经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了,此刻她就像是立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一般,哪怕只是一根羽毛都足以使她万劫不复。
无论是髭切还是膝丸,他们的性器对于审神者而言都有些粗大,虽然不至于到大太刀那种几近窒息的程度,但也绝对不是短刀那种恰如其分的舒适。
小穴本就吞吃得勉强,哪怕还有些扩张的余地那也是身体给自己的喘息之处,可髭切现在的意思就是连这点最后的希望都不愿意留给她,审神者终于害怕了。
她想要挣扎,眼下这种手脚无力的情况最终也只会是制造出一片更加淫靡的铃音。
她想要求饶,可正在气头上的两人哪能听得进去,也许在他们心中,审神者就是需要被狠狠惩罚一次才会明白哪些事情永远不能碰。
那还能怎么办?
审神者有些绝望了,她后悔于今晚的行动,也悔恨于自己的心软。
明明……明明只要她切断灵力链接,被她召唤而来的付丧神就会重新回归冰冷的死物,可她偏偏下不了这个决心。
她已经被神隐了,这里是与外界隔离的避世之地,她无法运用时政给的道具重新唤醒付丧神,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她真的切断了灵力链接,那些消失的付丧神说不定就永远也回不来了,哪怕重新回归时政都没有用。
审神者很清楚时政会怎么处置这种本丸,通过非正常手段与时政断开链接的本丸最终都会被归结于暗黑本丸,而暗黑本丸中,已经消失的付丧神会被时政重新唤醒的概率几乎为零。
即使都是髭切和膝丸,审神者也不想就这样让其他人来代替他们,每一振刀都有自己独特的个性,她承受不了他们的爱意,又无法选择放手,只能在枷锁的束缚中沉沦进爱意的泥沼。
“求你……好痛、拿出来,真的要破掉了……”
审神者哭喊着摇头拒绝,手臂无力的打在膝丸肩颈上,脸颊因为哭泣与疼痛涨的通红,她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好痛苦……谁来救救我……
已经失控的爱欲利用她的心软将她拖入无尽深渊中,过负荷的快感与欲望侵蚀着她的意志,审神者甚至突然对之前想要逃走的自己产生了一丝怨怼之情。
如果没有逃跑,是不是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啧。”髭切突然将手指抽出,将上面粘腻的液体缓缓蹭在审神者乳尖,有些遗憾又有些意犹未尽地抱怨着:“家主真是狡猾,明明知道我没有办法抗拒你的撒娇嘛。”
“兄长还真是纵容家主。只是这种程度家主就没法接受了吗?那为什么还要试图抛下我们呢?”
膝丸也随着髭切的动作缓缓退出,他细致地替审神者将一塌糊涂的脸颊擦干净,随后在颤抖的眼睑上落下一个轻吻,他的感情是既克制又疯狂的,而这取决于审神者的态度。
审神者其实不是很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或者说即使听进去了大脑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处理其中的信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他们这突如其来的良心发现来调整自己的状态。
“我记得这里似乎是有张床的吧,让我看看……啊,找到了。”
审神者勉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挂在膝丸身上,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髭切似乎是离开了,随后仓库内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家主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吗?居然还在这里准备了一张折叠床,看来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不止色色丸一人哦?”
身体被膝丸打横抱起,随后落在冰凉的床面上,审神者就像一只饱受摧残的小动物,只能警觉地蜷缩起身体,疑惑不解着看向床头矗立的两个黑影。
“好可怜,家主已经受不了更多了吧,那就别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否则事情会更加糟糕哦。”
髭切在床头坐下,轻轻抚弄着审神者的脸颊,嘴里说着怜惜的话语,眼神却愈加兴奋起来。
好想再过分一些,让她从里到外都沾染上源氏的印记,像只被灌满的奶油泡芙一样,只要轻轻一按就能看见白色的内馅从小口中溢出。
“兄长不来这边吗?”
膝丸还没有动作,他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兄长,先前髭切已经将机会让给过他了,按理来说这次应该轮到髭切才对,可髭切现在的行动却让他有些不理解了。
“这里还没有被使用过吧?如果让给弟弟丸不是很可惜吗?总得有一样让我优先吧?弟弟丸这次可要努力一点才是,如果还是不能把家主操开,那就只好由我亲自上了。”
和膝丸的想法不同,髭切的视线缓慢落在审神者唇角处,先前用手指玩弄时他就有了这种想法,这样柔嫩的口腔被撑到极致时审神者会哭的吧?
哪怕脑子再怎么不清醒,当审神者重新被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直挺挺面对着髭切的性器的时候,她还是理解了髭切的想法。
“我……”
审神者还未出口的话语被重新冲入穴内的性器打断,只余下一片破碎的呻吟,唇间也抵上一根散发着散发着热意的阴茎,髭切像抚摸什么小动物一般安抚着审神者的情绪,嘴里却说着让审神者不寒而栗的威胁。
“嘘——家主,我们已经很纵容你了,如果再拒绝下去,你也不想再进行之前的事情吧?还是说,家主觉得前后这个想法也不错呢?”
说实话,审神者不想做一个秒懂人,但是她恨啊,自己的脑子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转的这么快,听懂了髭切威胁后,原本还有些抗拒的情绪瞬间变成了勉强也可以接受。
那不接受不行啊,比起嘴巴,还是自己的屁股更重要一点。
在髭切的示意下,审神者只得收起多余的小心思,小心将饱胀的龟头含入口中,还得注意着不能用牙齿触碰到,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挑战。
“这样就不行了?可是我才刚刚进去,如果家主无法自行完成任务,我也不介意做一些辅助。”
仅仅吞入一个头部就已经让审神者难受到不行了,口腔中满是咸湿的液体,眼泪不自觉顺着眼角滑落,髭切的性器对于她而言真的有些超尺寸了,她甚至有一种自己快要窒息的错觉。
她不想被髭切进行一些奇怪辅助,可是又没办法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吞吃进去更多,只能绝望的看着髭切向她伸出罪恶之手。
今夜无比漫长,黎明似乎永远不会到来。
“髭切膝丸……过分……这里……放心……”
“药……注意……烧……”
审神者在迷迷糊糊间听见从远处传来一些断断续续的声音,正在做交谈的两人是审神者所熟悉的人,可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们是谁。
大脑挣扎着想要清醒,身体又沉重得像块钢铁,意识昏昏沉沉着催促审神者重新陷入昏睡,理智却告诉她需要保持清醒。
至少是暂时清醒。
四肢瘫软到了极点,即使审神者用尽力气也只是让手臂稍微挪动了一些,嘴角还残余着细微撕裂的疼痛,审神者只能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以此来抵抗突如其来的寒冷。
床边稍微往下沉了沉,似乎是有谁现在正坐在床边,搭在额头上触感冰凉的手让审神者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她嘟嘟囔囔着将脸埋进枕头间,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现在在她身边的究竟是谁。
“大将?大将!”
好吵……
审神者捂住耳朵,厌烦地皱起眉,她只想好好睡一觉,偏偏耳边一直传来其他人呼唤的声音,吵得她死活睡不着。
“大将病的很严重,先带去我那里吧,不治疗不行了。”
“没病……我没病……不要治疗……”
捕捉到关键词,审神者嘟嘟囔囔着伸出一只手挥舞着,坚决拒绝治疗这种人间疾苦,问就是白山的治疗给她带来了严重的心灵创伤。
治疗?什么治疗,她又没病,治疗什么?
“大将……嘶——还真是拿你没办法,直接用被子卷上抱去我那里吧。”
胡乱挥舞的手似乎打到了什么东西,审神者只听见那个烦人的声音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一只手无奈地握住她的手想要将它重新放回被子中。
“不要碰我!不要,我错了,对不起……”
被捏住手腕的感觉过于熟悉,以至于审神者下意识就挣扎了起来,在想尽办法也没能摆脱束缚后只好立马进行一个滑跪道歉,这是髭切和膝丸努力了一晚上的成果,但绝不是其他人想看见的反应。
手腕被轻柔地放下,涨得通红的脸颊上被人贴上一块湿凉的毛巾,紧接着之前一直坐在床边的人似乎是被其他人拉扯着离开了床边,审神者焦躁不安的情绪此刻才终于稍有舒缓,她慢慢平静下来,意识逐渐陷入昏迷。
“大将现在这种情况没办法移动,接下来只能暂时让她住在你这里了。”
“……随便,只要她醒来后不要害怕就行。”
“大将还在发烧,她的身体状况也需要你帮忙留意一下,如果可以,也请你帮忙驱赶疾病吧。”
“……嗯。”
之后的对话审神者已经听不清楚了,她的脑子只能支持她坚持到这里,甚至都来不及去细想对话中的信息量,她只知道自己暂时不用挪窝,不会突如其来就被哪个刀剑男士偷家这就足够了。
有的时候真的很难理解生病中的人的状态,就好比说审神者,昏迷是真的昏迷过去了,但很快她又清醒了,就算脑袋昏昏沉沉,她也还是勉强撑着想要下地。
然后就被酸痛的身体和晕乎乎的大脑双重背刺险些一头栽下去。
“喂,你不要乱动。”
显然,正在一旁守候的刀剑男士肯定不会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摔倒,正当审神者闭紧眼睛准备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时,她的腰上一紧,随后便落入一个散发着暖意的怀抱。
“我……”
声音刚一出口,审神者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嗓子倒是没哑,就是发不太出声音,跟哑了也没啥太大区别,喉管传来一阵刺痛的灼烧感,以至于身体下意识就将声音减到最低以减轻喉咙的负担。
“……我好难受。”
审神者含糊着小声抱怨,高烧让她已经失去了对目前情况的判定能力,她只是下意识将自己最娇气柔软的一面展现出来,就像一只将柔软腹部露出的幼兽一般寻求着其他猛兽的庇护。
“啊,抱歉。”
大典太很快就将审神者重新放回床上,他稍微离远了一些,看着抱着毯子哼哼唧唧的审神者微微发怔,随后低声说了一句道歉。
昨晚是他将审神者从髭切膝丸那里带回来的,髭切和膝丸实在是闹得有些过分,也亏是在偏远仓库才没有惊动更多刀剑男士,唯独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大典太也是住在偏远仓库旁边。
本来大典太已经睡下了,可是隔壁仓库传来的哭泣声与暧昧的摇晃声实在是令他难以入眠,更何况髭切和膝丸完全没有要收敛一点的意思,审神者哭得那么惨也没见他们俩有什么反应。
因此即使明知道审神者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是自作自受,他也不应该在属于其他刀剑男士的时间里去贸然打搅,大典太还是没忍住插手了。
但也正因为插手这件事情的是大典太,所以他也仅仅只是将审神者带回来了而已,更多的照顾那是一点没有。
大典太不擅长和其他人接触,审神者当时也在恐惧其他人的触碰,在尝试过几次都被审神者哭着挣扎开后大典太就放弃了要帮审神者做些简单清理的想法。
偏偏法的横冲直撞,肿胀的穴肉紧紧攀附在手指周围,已经结块的精液在手指的掏弄下碎成小块,被热水包裹着缓缓带出体内,剥离精块时撕扯的感觉让审神者本就通红的脸颊更添几抹艳色。
很难说清楚现在是单纯的痛还是单纯的快感了,甚至就连身体也不受控制起来,明明脑子里想的是要放松,让手指可以将射进更深处的液体掏出来,小穴还是不由自主地缩挤压紧着手指,死死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
已经离家出走的理智彻底打开了放纵的大门,也许是那点特殊让大典太在审神者心目中有了不同于其他人的形象,又或许是仗着喜爱就肆无忌惮开始造作,总之,审神者目前的状态绝对称不上正常。
“大典太,手指拔不出来了,也没有力气了,帮帮我好不好?”
是的,审神者现在的状态真的很不正常,至少在她正常的时候,这种话是她绝对说不出口的。
“……你不害怕吗?”
大典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知道审神者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明明已经被其他刀剑男士那样过分的对待过了,却还是傻乎乎地再次一头撞了上来,他有分寸,但不代表他是个正人君子。
尤其是在这种猎物主动邀请的情况下。
审神者不解的歪着头,眼神里滑过一丝迷惘:“有什么问题吗?”
她是大典太的主人,为什么会害怕呢?
大典太的灵力固然可怕,但那并不是针对于她的,甚至最开始时是她供给着这股灵力,是她将大典太从沉睡中唤醒,自己做出的选择,又怎么会觉得害怕呢?
更何况大典太还那样喜爱着她。
“……随便你吧,不要害怕我就好。”
大典太抵挡不住审神者的眼神攻势,动作僵硬的在浴缸旁蹲了下来,缓慢将袖口挽起,伸手探入水中。
红肿的穴口已经含住两根手指,在其他不速之客到来时激烈地收缩排挤着不愿打开,大典太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单刀直入的想法,转而开始刮弄不受保护的红嫩阴蒂。
昨天髭切和膝丸做的太过火了,无论是胸前还是穴口都被重点照顾过,现在哪怕大典太只是轻轻用指甲剐蹭过表面都能激起一阵战栗,本就酸软的身体更是猝不及防的瘫倒下来,如果不是大典太眼疾手快揽住了审神者,指不定她整个人就会这样滑进水中。
“你、你在干什么?”
明明是小兔子自己打开家门将野兽主动迎了进来,在面对獠牙时却还傻乎乎的质问着入侵者,看起来是那么天真稚嫩而又充满了诱惑。
“是你让我帮你的。”
一根修长的手指顺势进入小穴,指腹摩挲着肿胀的穴肉,一点点往里伸入扩张,努力将挤压上来的穴肉推向另一处区域,给被困在穴内的另外两根手指制造出足以离开的空隙。
“我、我没让你这么帮我,好难受,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
审神者控制不住的哭出声来,她的手指的确从穴内解放出来了,可是大典太的手指还待在那里,十足的异物感和对事情发展超出掌握的恐惧感使审神者立马陷入了新一轮的恐慌之中,丝毫没有考虑到究竟是谁先提出的这个馊主意。
插入穴内的手指似乎没有感受到主人的抗拒,拇指微微屈起,粗大的关节狠狠摩擦着阴蒂,食指指根卡在紧闭的穴口,略带一丝怜悯的轻轻剐蹭着穴口,在穴口颤颤巍巍打开一丝缝隙后又毫不留情的塞入了法的清理那么简单,轻易就触碰到了审神者根本进不去的地方。
被射进深处的精液随着大典太的动作缓缓流出,但更多的是被凝结成块的精斑卡在里面无法流出,大典太皱着眉轻轻扣弄了几下,撕扯的痛楚伴随着快感直冲审神者的大脑,她颤颤巍巍的抓紧了大典太的小臂,声音细小颤抖的几乎听不见:“不要了,会坏掉的……”
会变成那种,满脑子只剩下情欲,明明身体已经到了阈值,无法再承受更多,可心理却仍然渴求着欢爱的可怕样子。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崩坏的,审神者无比确信这件事情,因为即使被这样对待,她居然还能从中感受到一丝快感,这不合理也不应该,明明她应该痛苦才对,为什么会有一丝欢愉?审神者恐惧着自己幻想的未来,又无力逃脱现在的状况,只能哭着哀求执行者放过她。
“一直这样也无所谓吗……肚子里含着其他人的东西,再被其他人重新灌满,最后只能被困在一方小天地中沉沦……”
大典太板着脸,手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只是平静的陈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后果。
他倒也没有说谎,毕竟除了少数关系很好的刀剑男士,就算他们已经有了要共同拥有审神者的共识,也没人会愿意看着审神者穴内还含着其他人的精液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样做只会让那位刀剑男士更加过分的玩弄审神者。
审神者也明白大典太说的都是事实,可是这样的清理对她而言真的太过刺激,如果可以,无论是清理还是被下一个人重新灌满她都不想要,在必须二选一的情况下,审神者觉得还是清理要好一些。
毕竟不清理难受的也是她,小腹坠胀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轻一点可以吗,我、我现在还不想……”
要审神者主动本来就是一件比较困难的事情,更别提是现在这样,近乎勾引的恳求另一个男人帮她清理上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审神者做不到理直气壮,只能闭上眼睛假装自己没有在和大典太说话。
“放仓库里太久了,希望水平没有退步。你,要先给我点心尝尝吗?”
大典太深吸一口气,赤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审神者,燃烧着的欲望火焰几乎要将审神者吞噬,现在大典太完全是靠着自己的毅力才能压下这种冲动,也因此他不得不向审神者做出一些暗示,讨要一些自己应有的报酬。
审神者听明白了他的暗示,也知道自己今天是跑不了了,只能抽泣着握住滚烫的性器上下活动着,柔软的手心被坚硬的伞头戳出一个个浅薄的红痕,小穴被另一人以一种可怕的,不带任何情感的手法检查着,即使她展露出再多的求饶姿态也没用,只会被强行掰开双腿,在以清理为名义的前提下痉挛着抽动。
敷在小腹上的手掌揉挤按压着,子宫里的精液在外力的压迫下冲刷过肿胀的穴肉,,尚未凝固的精液混着小块的精斑从被撑开一个小口的穴口处缓缓流出。
指尖的冷漠与性器的火热形成鲜明反差,审神者几乎要哭的喘不过气来,高烧与快感彻底摧毁了她的理智,以至于她甚至无法握住手中的肉棒,身体一个趔趄便跌倒在大典太怀中。
性器仍然坚挺着抵在她的小腹处,张牙舞爪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审神者却无法再考虑这些事情了,她哭喊着抓住大典太的手试图阻止他继续向更深处推进,脆弱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刺激,一股黏滑湿热的液体从穴口喷出,在手指的律动下发出淫糜的粘腻汁水声。
“不要,不要清理了,被灌满也无所谓,呜呜呜呜,不要清理了……”
彻底失了智的审神者攀附在大典太身上崩溃大哭,她无法承受现在这种冲击,本就昏沉的大脑更是失去了判断能力,只想着如何逃离现在这种可怕境地,丝毫没有考虑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算现在被我重新填满也无所谓吗?”
带着凉意的呼吸打在审神者耳边,而她却只想着摆脱现在的折磨,胡乱点着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应下了怎样一个要求。
“……如你所愿。”
生病还强行乱来的后果就是审神者发烧还没好就又被更猛烈的疾病创了。
原本还能短暂清醒的审神者现在是彻底歇菜了,只能哼哼唧唧躺在床上当一个美丽废物接受其他人的照顾。
介于审神者对治疗一词的激烈反抗,白山大典太太郎石切丸等一系列神学侧医生只能遗憾退场,由药研接手审神者接下来的治疗。
正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审神者在床上躺了一周后终于把体温降到了正常水准,在这期间每天长眠20个小时且浑浑噩噩的日子审神者也是受够了,刚恢复就迫不及待准备出门去赏花。
然后就被小乌丸带人堵在了房门口。
“主君,你想去哪里?”
这位被称为日本刀之父的刀剑男士此刻面容严肃,倒真的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小祖宗一般。
“呃……”
审神者莫名就有些心虚,她稍稍后退一步,脸上挂着被抓包的尴尬,随后又理直气壮起来,她不过是想出去赏花,又没干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心虚!
只是这种理直气壮在对上小乌丸锐利的眼神时就又消失了,她挠了挠脸颊,气势不足的小声说道:“出、出去看花……”
“赏花吗?看来主君身体已无大恙,那么请向为父好好讲解前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小乌丸向前逼近,明明比审神者还要稍矮一些的身高此时在审神者眼中充满了压迫感,尤其是在瞄到小乌丸身后跟着的那几位刀剑男士时,这种压迫感达到了顶峰。
救救她救救她,谁来告诉她为什么髭切膝丸和大典太都跟在小乌丸身后啊!苍了天了这简直是天要亡她啊!真就一点活路也不给留呗。
对上审神者绝望的目光,膝丸略带愧疚的移开了视线,大典太不留痕迹的与众人又拉开了一点距离,唯独髭切,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反而还笑眯眯的朝审神者打了个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这幕,审神者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四个大字:三堂会审。
就是说她做了什么,前段时间除了她试图跑路未遂被抓回来狠狠教训了一顿以外也没啥别的事情了啊,总不能是髭切和膝丸把这事说出去了吧?
救了命了,明明他俩已经收过封口费了啊!总不至于毁约吧?
在这一瞬间,审神者脑内风暴了八百圈后终于决定了一个战略,装傻,装就完事了。
“有发生什么事情吗?我、我不太清楚诶……”
在小乌丸审视的眼神中,审神者越说越小声,一阵浓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她几乎要绷不住脸上的表情,现在的小乌丸看上去着实有些不好惹,像极了以前她做错事时准备惩罚她的长辈。
“不清楚吗……需要为父提醒你吗,你这次生病是因为什么?”
“呃……”
审神者卡壳了,说实话,她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怎么就能烧成这样,也就是先是被按在仓库里运动了一晚,然后第二天发烧时又硬撑着要洗澡,洗澡过程中还发生了一些其他事情……而已?
有一说一,好像这么一看她发烧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只有活该两个字可以对这次生病做出评价。
“还真是让人操心的孩子。”
小乌丸轻笑出声,脸上却还是挂着严肃的神情,他拽住审神者的手腕,只是轻飘飘的一推,就将审神者重新推回了床上。
审神者撑住身体,看着被留在门口的三人和逐渐逼近的小乌丸还有些发懵。
啥情况啊,咋回事啊,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事情的发展怎么就走向了一个她完全无法预测的方向了呢?
“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并没有错,若过于忠实,忽略了身体状况则是大忌。”
小乌丸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审神者唇间,顺着脖颈一路滑落至锁骨,低垂的黑色眼瞳中沉淀着某种危险的讯号,用轻柔的声音低声诱哄着审神者说出事情真相:“告诉为父,这是谁的欲望?”
“是……”审神者晃了晃神,下意识张嘴后又将后续的内容咽了下去。
她明白小乌丸在问什么,无非是这件事情过错在她还是刀剑男士罢了,如果从事实的角度上看,也确实是髭切和膝丸先在线发疯,没有考虑到她的身体状况才会导致她开始发烧,甚至连大典太也不过是由髭切和膝丸遗留下来的问题衍生的,但是这就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髭切和膝丸的失控。
如果是照这么说下去,那么她打算跑路的事情就真的彻底瞒不住了,只是生病小乌丸就已经是这个态度了,如果再被他知道跑路的事情,审神者有些不敢想象。
“是谁?”
小乌丸眯起眼睛,安抚性抚摸着审神者的发顶,冰冷的视线扫过门口三人:“无需担忧,为父会替你惩罚他们。”
“不不不,不是他们!……是我。”
眼看小乌丸马上就要把这口锅给门口三人扣死,审神者慌忙解释着,强行又把锅给抢了回来。
算了,被误以为是沉溺欲望的人总比被发现其实她想跑路要好。
审神者这么安慰着自己,又把锅往自己身上死死扣了扣:“这是我的要求,不关他们的事。”
“主君!”
“哎呀哎呀,好心丸可不要打岔哦,让主君自己说吧。”
听见审神者的说辞,门口的膝丸一下子就急了,审神者不知道,难道他们还不清楚吗,小乌丸这次是真的很生气,铁了心要给两方一个教训。
如果审神者说是他们强迫的还好,大不了就是被其他人拉去手合场多打几次,可偏偏审神者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居然把这口锅给认了下来,稍微知道一点小乌丸计划的膝丸哪能不着急呢,然后他就被旁边笑眯眯的髭切强行捂嘴了。
和膝丸不同,髭切倒是很明白审神者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他并没有反驳,甚至还阻止了想要替审神者辩解的膝丸和隐隐有所动作的大典太。
家主还是需要吃一点苦头才会变得老实呢。
更何况像现在这样拼命掩饰一个其他人已经知道的事实的样子也格外可爱呢。
明明就已经被强大的猎食者咬住喉管,却还拼命维护着在她眼中依旧弱小的猛兽,甚至为此答应了许多不平等条约,这幅模样还真是可怜又可爱。
“是吗?耽溺于欲望无法自拔,最终溺毙于欲望的洪流,主君果然还是……需要管教的小孩子啊。”
略带凉意的手指轻轻挑开衣领,看上去纤细的身体里却蕴藏着不容反抗的怪力,审神者还来不及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被小乌丸抓住手腕高举过头绑在床柱上。
“小、小乌丸,这是要干什么?”
审神者心中的不安落在了实处,她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想装作无事发生的轻松模样,眼睛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惊慌。
现在的发展着实有些超出她的预期了,她原本以为小乌丸就算生气也不会把她怎么样,毕竟还有三个人在旁边看着呢,如果小乌丸想做些什么的话他们应该会阻止才对。
就算髭切指望不上,这不是还有膝丸吗,就算连膝丸都同流合污了,这不是还有最后的良心大典太吗,可是眼下她都已经被捆在床头了,为什么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哦不对,还是有些反应的,比如说他们三人齐刷刷的后退了一步。
救命啊这是什么情况!
“在这个时候,还要直呼吾名吗?”
小乌丸倏地笑了起来,眼睛里带着些许审神者看不懂的深意。他分明在笑,可审神者却只感觉一阵寒意顺着脊背直冲天灵盖,甚至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紧张恐惧的情绪一下子就占据了她的大脑,就连心脏也在这种紧张的情绪下激烈跳动起来。
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小时候偷偷摸摸干了坏事被家长知道后提审的样子,理智和逻辑都告诉她接下来会是严厉的打骂,身体却僵直在原地动弹不得,这种久违的感觉甚至带来了一丝心理上的压迫。
审神者不知道小乌丸想要做什么,只能绷直了身体等待着他后续的动作。
出乎意料的,小乌丸并没有对审神者进行什么体罚,只是微微凑近,仔细打量着审神者的表情,随后轻轻抵住审神者的额头,鸦色的眼睫在审神者眼前微微颤动着,遮掩住瞳孔中翻涌的情绪。
“若主君仍旧如此渴求欲望,为父会满足你。”
如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吻落在审神者眉间,这也是小乌丸对她最后的温柔。
门口的髭切看了看屋内的情形,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兴奋的叹了口气,甚至还有闲情好心提醒一旁几近石化的膝丸和大典太:“做好准备吧,接下来会很难熬也说不定哦?”
审神者还懵懵懂懂的没明白小乌丸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腿心处覆上了一只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轻松拨开了那一小片布料抵在了穴口前。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审神者惊慌失措的挣扎并没有什么用,手指仍然蛮横的撬开了已经好几日没有被使用过的穴口,紧涩的甬道死死吸附住指尖,使得每一次前进都异常困难。
“呜……”
审神者被迫弓起腰,像濒死的天鹅一般猛地向上仰起脖颈,迫于手腕的束缚又不得不重新落回床面,她难堪地夹紧双腿,试图将那只正在攻城略地的手夹住在原地。
“不可以这样……我、我还不舒服……”
审神者的哀求并没有什么用,反倒是小乌丸察觉到指尖的阻力皱了皱眉,稍微调整姿势后用掌心抵上了隐藏在内的花核。
与之前几次不同,这次并不是被手指或者关节抵住,反而是相较起来稍显粗糙的掌心,交错的掌纹与敏感的花核摩擦间激起更为刺激的快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接受过欢爱的身体青涩的吐露出晶莹的液体,原本紧致的甬道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渐变得温和湿润,轻松将卡在半道上的手指吞入。
与其他人相比更显修长的手指以一种熟练、轻快的状态在穴壁上轻轻拂过,就像是在触碰一朵娇嫩的花朵,又像是在爱抚珍视的物件。
痒意伴随着空虚感直冲审神者大脑,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想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现在的情况太羞耻了,真的太难堪了。
小乌丸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即使手指还插在她的小穴中,小乌丸的脸上也没有多少情欲的色彩,反而带着一种冰冷的怒意,修长的身体并不能完全挡住身后的三人,同样,也挡不住正在被惩罚的审神者。
三道几乎要化作实质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审神者下意识缩了缩身体,虽然自己还穿着衣服,但总感觉有一种诡异的不安感,就好像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几头饿狼面前一样。
大典太站的最远,但同时他也是最为关注的,明明是那种冷淡的性格,眼神却像是永不熄灭的火焰,即使隔了这么远审神者也能感受到他平静外表下炙热的内心。
膝丸或许还残留着那么一点点对家主的敬意,并没有像其他两人一样直视着她,他稍稍低下头,眼神却落在了更为糟糕的地方,他的爱意是内敛而克制的,只是现在这种完美的克制似乎出现了一小道裂缝,露出其中滚烫的核心。
相较于克制的大典太,内敛的膝丸,髭切是截然不同的,他对于现状适应良好,就这么斜靠在墙边大大方方的盯着审神者来回打量,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惋惜和欣赏让审神者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不祥的预感。
事实证明这种预感也是正确的,因为只要审神者稍稍把视线往下移那么一点,就能看见那不合时宜的在裤子上鼓起来的一团大包。
不是吧不是吧,他们该不会真的想五劈吧?她连三劈都接受不来,还停留在一对一的初级阶段,就连之前髭切膝丸那么生气都没强行两个一起进入,怎么反倒现在好了还准备给她来个拔苗助长了?
救命啊她撑死也就三个洞,剩下俩要怎么办,今天她不会要死在这里吧?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审神者脑内很不合时宜的浮现了四个大字:秋后算账。很快,审神者脑内还出现了另外四个大字:天要亡我。
“等等,我……”
“嘘——多余的话不必说了,乖孩子,你知道为父想听什么。”
话还没说完,审神者就被小乌丸捂住了嘴,那双漆黑的眼瞳中酝酿着冰冷的笑意,审神者几乎要崩溃,今天从下地开始事情的发展就没有一次在她的预料之中,她怎么知道小乌丸想听什么,她又能说什么,她直接好家伙,现在的事态逐渐失控起来了。
“看来准备的差不多了,果然如你所说,它是如此忠实于欲望。”
小乌丸抽出手指,指尖上已经覆满晶莹剔透的爱液,随着手指的离开在穴口与指尖拉出一道长丝,随后又断裂落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
“那么,接下来,就该由为父来教导你,如何驯服自己的欲望。”
驯服?
等、等等!
审神者惊恐的看着小乌丸拿出一个长的就比较离谱的按摩棒,它似乎比正常的按摩棒要短一些,但同时底部也要更为粗壮,凭借审神者不那么优秀的视力,审神者好像看见这个器物似乎是像吸管那样的两截式,这该不会是……
可伸缩的道具以及让审神者有些不安了,小乌丸却好像并不想这么轻松的就放过她。
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会,小乌丸还是拿出了一个像带刺的发圈一样的东西套在了道具头部:“像主君这样的孩子,只靠那个是无法满足的吧?放心,这是古时的用具,不会对你造成什么损害的,要好好夹紧哦?”
这东西雀食比较古老了,至少在审神者丰富的阅历中,这东西也只存在于极少数的一些艺术作品里面,还是仅限文字版的那种。
这个长得像发圈的玩意儿学名羊眼圈,审神者甚至没太看过这玩意儿会是个什么用法,只是光看那个长相,就知道它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本来还准备大不了躺平挨肏的审神者雄起了,她奋起反抗!反抗被镇压了!现在连髭切他们都上手了!
被三人组死死按住手脚的审神者只能绝望的看着小乌丸将凶器一点点塞入穴内,明明从意识到身体都在抗拒着它的入侵,但是在行动完全被限制,穴口又不争气的臣服在快感中的情况下,她的反抗也只是给这次惩罚增添了一丝情趣而已。
“唔——”
紧涩的穴肉被推开的侵入感,异物入侵的不适感,羊眼圈在穴壁上剐蹭过又麻又痒的快感,几种感觉在审神者脑内交织在一起,已经熟悉性爱的身体飞速软了下来准备接受冲击,迟钝的意识却还停留在反抗阶段,身体与意识的割裂甚至让审神者产生了一种错乱感。
前软后硬的羊睫毛在穴肉的推挤下将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前段软柔的睫毛轻轻擦过四周,轻柔的就像落在指尖的舞蹈,后半段坚硬的睫毛却是在穴壁上横冲直撞胡乱戳刺着,就像是扎进手指的小刺,又痒又痛却无法拔出来。
身体内的敏感点也被睫毛紧密的刷过,与性器不同的点刺感几乎要逼得审神者发疯,偏偏她越想逃离,穴肉就愈加紧绷,被包裹住的睫毛的刺痒感就愈发加重。
更可怕的是它还在随着冰冷的道具不断深入着——
已经不需要其他人帮忙按住审神者了,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刺激的审神者已经无力反抗了,只能崩溃的哭着试图蜷缩起身体逃离那个凶器,双腿却被小乌丸毫不留情的掰开,用绳索固定在床边。
被打开开关的按摩棒尽职尽责的开始工作,连带着羊眼圈一起在穴内旋转抽动着,穴壁被羊睫毛狠狠刮过,承受不住般收缩颤动,又在机器的进攻中被重新推开。
腿心痉挛着颤抖,想要收拢又被绳索死死捆在原地,只能像只被强行撬开蚌壳的贝类一样,在众人面前展示出自己洁白的软肉。
“呜……小乌丸……太快了、好、好刺激,不要了……”
审神者嘴里胡乱的嘟囔着,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她只是需要一个发泄口来发泄那几乎要超过阈值的快感。
“嘶——还真想……”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更加火热的目光落在审神者身上,而她却无暇理会。
机器终究是机器,失去了外力支撑之后并不能在穴内停留太久,审神者自身的抗拒推挤与机器工作时的震动都使得他其实是在逐步后退的,直到被审神者彻底排出体外。
“啵——”
穴口与机器分离时发出一声小小的声响,被彻底玩弄过的穴口暂时还无法缓过神来,在小乌丸的注视下缓慢的随着呼吸颤抖着收缩,随后又被毫不留情的插入两根手指搅弄起来。
“还真是坏孩子,为父分明说过要好好夹紧吧?对它如此厌恶,又该如何驯服欲望呢?”
小乌丸垂下眼眸,叹息着重新将被推出来的机器重新插了回去,一时间房内只剩下审神者崩溃的哭喊,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与机械的嗡鸣声。
“不要——不要了、小乌丸,求求你,要坏掉了——”
“直到此刻,主君还是选择直呼吾名吗?”
冰凉的指尖落在唇角,如同飘落的新雪,虽然只是一点细小的冷意,却让审神者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的脑子短暂清醒了过来,直到这时,审神者才突然明白了小乌丸话中隐藏的深意。
不能直接叫他的名字,而是需要叫他——
“父亲大人……”
心里有什么东西坏掉了,猎物终于踏入陷阱,像撞上蛛网的蝴蝶,濒死挣扎又只能被蛛丝束缚住翅膀。
少女雾蒙蒙的眼睛中满是哀求与孺慕,父亲大人这种称呼对她而言更是一种禁忌的折磨,衣服半遮半掩的搭在手上,皮肤在手腕与脚腕处红色的绳索衬托下更显白嫩,已经被机器蹂躏到嫣红的穴口在颤抖中溢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她是神明的祭品,也是神明的珍宝。
“乖孩子,把你的欲望告诉为父吧。”
小乌丸捧起审神者的脸颊,冰冷的眼神里终于浮现出一丝暖意,他像一位温和的长辈一般,低声诱哄着已经哭到崩溃的小辈说出自己的欲望。
“父亲大人,我、我不想要它……”
审神者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叫都已经叫了,那还能怎么办呢,只好趁这个机会先给自己谋点福利再说了。
“你的训练还没有结束。”
“不需要它!我、我是说,可以由父亲大人来帮我训练……”
在这种状态下,审神者的思维运转得相当快速,她很清楚自己的优势,也明白刀剑男士们对自己的野望,为了摆脱那个恐怖的凶器,也只好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磕磕绊绊的向小乌丸发出求救信号:“你不想抱我吗,父亲大人?”
“这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请求不是吗?如此渴求为父,也算是你的欲望吗?”
小乌丸眼睫一颤,他的确无法拒绝这样的审神者,他想将她染上自己的颜色,想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着喊他父亲大人,可是他又需要让审神者明白,即使追求欲望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这也是他最开始进行惩罚的原因。
“父亲大人……”
审神者红着脸,期期艾艾的看向小乌丸。
“为父明白了,还真是个娇气的孩子。”
还能怎么办呢?审神者总是有办法让他心软。
于是原本预计的惩罚在半途换了一个事物执行,就算不用器械,审神者也能身体力行的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好消息,自从对小乌丸使用迷人成功后,审神者连续一个月没有被刀剑男士进行寝当番。
坏消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行寝当番所以被药研怀疑身体状况了。
审神者是不太明白他们是怎么把身体健康和寝当番挂上钩的,明明按道理来说不进行寝当番才是她身体健康的表现才对。
毕竟没有累坏的机器只有被耕坏的地。
本来就不太想进行寝当番的审神者干脆就顺水推舟认下了身体不好这个传言,悠哉乐哉的享受着摆烂生活。
小乌丸拦下了近半个月以来的全部寝当番,理由就是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再加上本着我没有所以大家都别想有这种心思的髭切的极力证明,审神者身体不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大将?真的没问题吗?”
药研推了推眼镜,拿着一本手册一样的东西在上面简单勾画了两笔,随后便合上册子看向还在发呆的审神者。
“啊?啊!没问题没问题,我的身体状况真的还好。”
“大将已经连续一个月身体不适了,如果不做个检查的话我想大家都不会安心的。”
药研顿了顿,随后看向满脸写着不情愿的审神者继续补充道:“白山他们已经申请多次来为大将治疗了。”
“还是检查吧!”
听见白山两个字,审神者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检查,开玩笑,检查不一定是好事,但其他神学侧刀剑男士的治疗一定不是好事,她不傻,还不至于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只是冷静下来后审神者又有些后悔,直觉告诉她这个检查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不检查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本来她身体不好就已经被自己营业成了刻板印象了,万一他们觉得审神者真的弱到一定地步准备给她补魔咋整。
要不然还是试探一下?
如果是药研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审神者不知道药研在纪录什么,她也没看清药研本子上的内容,只能试探性的发出疑问:“检查……是检查什么方面呀?”
“只是一些大将平时做全身检查时会出现的项目,都是一些常规数据,只要有这份数据,大家也能安心。”
看出审神者的胆怯,药研不动声色的将本子翻了一页,把一些看上去不太正经的项目隐藏在后,避免审神者无意间看见后直接拒绝进入诊疗室。
至于进入诊疗室后?
煮熟的鸭子都到嘴边了还能让她飞了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药研也确实没有说错,这些都只是普普通通的身体检查项目罢了,只不过在科技进步的现世,这些项目都已经可以依靠机器完成,而与世隔绝的神隐之地自然不会有那种先进的设备,因此也只能由他人工检查了。
审神者没听出来药研的话中话,她对于体检的印象还停留在很久以前在校时期学校组织大家统一进行体检的时候,在那些项目里印象最深的还是测视力。
仔细想了想确认应该是没有什么离谱项目后,审神者犹豫不决的同意了药研的检查计划,带着对未来一无所知的天真踏进了药研的诊疗室。
“药、药研,我现在要做什么啊……”
审神者坐在金属台上有些局促不安,自从进入诊疗室,药研把她安排在金属台上坐下以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沉默的翻找着检查所需的器具,审神者看不懂那些东西,又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药研,只能乖乖待在原地等待所谓的检查到来。
“先测量一下身高和体重吧。”
药研顿了顿,随后再次安抚着审神者:“只是普通检查而已,大将别这么紧张。”
测量身高和体重也确实是很常规的项目,或者说就算不是体检,审神者日常路过电子秤时也是会去测一下的,只不过在她准备站上去时被药研制止了。
“大将,为了数据的准确性,请你脱鞋后再测量。”
这次体检有必要这么严谨吗?就算不脱鞋也不过是两三厘米的偏差罢了。
也许是审神者的疑惑都写在了脸上,药研记录完数据后低声解释向审神者道:“大家对于大将的数据都很关心,所以需要精准一些的数据。”
接下来的检查似乎都很正常,也就是普通的视力检测、血压检测而已,审神者在这种无害的环境中也逐渐安心下来,甚至还能主动询问药研接下来的检查是什么。
“接下来需要检测胸围,大将是否有穿内衣?”
嗯?
嗯???
审神者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有穿什么?检测什么?药研你再说一遍?
“大将?”
“药研,我刚刚好像没听清你在说什么,检测什么?”
“检测胸围,需要大将脱掉多余的衣物。”
不等药研说完,审神者立马双手抱胸以一种果然如此的眼神看向药研,她就知道这个检查没什么好事,呵,男人,她看透他们了。
正经检查?什么正经检查,你家体检的常规项目有脱掉衣服测胸围这项啊?
也许是审神者的眼神过于犀利,药研只得无奈解释:“大将,这些是必须进行的项目,有些项目因为缺少仪器所以只能人工检测,请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从你让我脱衣服开始就已经在对我做什么了。
审神者在心里默默吐槽着,但是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真的吗?你让我脱衣服真的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吧?”
“……真的。”
只有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当然,后半句药研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冷静地看着审神者将信将疑的进行一个猫猫探头试图看清楚他手中本子纪录的数据。
药研也很干脆的就把本子递给了审神者,毕竟只有审神者了解项目详情以后才能让她继续乖乖配合。
“呃……”审神者发出了文盲的叫声:“我看不太懂诶……但是这些——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审神者指的是项目的最后几栏,前面那些发育心跳脊椎什么的都还正常,但是最后几项,这是什么东西???什么oo长度oo程度oo大小,这都是些什么离谱玩意儿????
我是说,哪家正经检查会有这种离谱项目???你这检查,他河狸吗?
“这些是正常项目,大将拒绝寝当番的理由是身体不适,加上前段时间近侍的确做的有些过分,所以我需要对大将身体状况进行详细评估,确保大将没有受到伤害。”
眼看审神者就想张口反驳,药研继续补充道:“如果大将拒绝评估的话就只能由白山他们进行修复了,只要修复一次后,无论是否受到伤害都没有关系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审神者还能怎么办,审神者只能老实配合了呗,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药研这是在威胁,不听话就让白山和神刀们来整治她什么的,她像是那种会被威胁到的人吗!
她还真是,所以审神者选择从心。
“那、那说好了只能做检查哦……只要检查完就没问题了吧?”
微不可闻的短暂停顿过后,药研向审神者做出了保证:“……当然,大将不相信我吗?”
有一说一,如果是神隐之前,审神者肯定毫不犹豫就相信他了,毕竟药研可是本丸里少数可靠的刀剑男士,都不需要他说什么,只要往那里一站,审神者能有什么不相信的。
奈何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审神者倒也没自恋到认为是振刀就喜欢她,只是现在这个情况真的不容她不多想,哪个正经刀剑男士会对自己主君搞这些奇奇怪怪的检查啊!
但是看着眼前沉稳可靠甚至直接让审神者幻视五十年从业经验老西医的药研,审神者还是非常勉强的相信了他的保证。
于是接下来审神者就发现事情的走向开始朝着一个她完全无法控制的方向脱缰狂奔了。
“大将,请把手抬起来。”
药研的声音把审神者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她和药研现在正以一种极其尴尬的姿势面对面相处着。
审神者坐在金属台上,衣襟完全敞开,内衣被随意丢弃在旁,她不得不双手向后撑住,整个人以一种后仰的倾斜姿势试图拉开与药研的距离,只可惜这对于药研来说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
药研巧妙别开审神者的双腿,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行别入腿间,顺着审神者后仰的姿势将她逼入死角后,才拿着皮尺不紧不慢的在审神者胸前比划。
带着凉意的皮尺像绳索一般稳稳贴在审神者肌肤之上,原本柔软的乳尖在外力作用下迅速硬挺,又被药研毫不留情的按压下去。
炙热的呼吸打在胸前,强调着面前还有一人的存在感,逐渐收紧的皮尺给审神者带来几乎窒息的错觉,她不知道自己的视线该落在何处,明明此刻应该不知所措的是药研才对,而现实情况却是完全相反。
“药、药研,好了吗,我有一些难受。”
快要不能呼吸了。
被药研逼到退无可退,审神者瑟缩着想要拢上衣襟,又在药研严厉的目光中悻悻停下动作,只能颤抖着声音委婉地提醒药研应该结束了。
“大将,请稍等,还有一项检查没有完成。”
药研记录下皮尺上的数据后终于放开了审神者,然而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告诉审神者,这次的检查还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药研抽出一只钢笔,冰凉的笔身紧贴着乳肉不停绕圈,随后停留在柔嫩的乳尖处,笔帽上镶嵌的水钻随着药研的动作缓慢压下,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一个浅粉色印记后又撤离开来。
敏感的乳尖在钢笔的戳弄下逐渐由浅粉过渡为烂熟的殷红,柔软的乳肉随着笔身的拨弄来回晃动着,笔帽划过乳尖时带来一阵无可避免的痒意,同时又酝酿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
“大将的发育很好,比之前的数据提升了两点,看来大家都有在努力。”
审神者不是很想听懂所谓的提升和努力是指什么,这些人天天逮着她薅羊毛,那胸围能不上升吗,这提升的2本丸中所有刀剑男士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记录过上半身的数据,接下来就该轮到……
笔尖顺着乳沟下滑,略过腹部,最终停留在腰带上。原本就相当于一个摆设的腰带被轻轻勾开,松垮的衣摆顺着审神者后仰的角度向下滑落,将将掩住大腿根部,审神者紧张地捏紧衣服下摆,想要遮掩又畏惧于神刀的威胁,只能可怜巴巴的看向药研企图获取一些残留的善意。
“大将,请放松一些,如果躺下能让你舒服一些,那么也可以躺下再做检查。”
审神者湿润的眼神并没有使药研心软,他像不解风情的木头一样机械的提醒着审神者该进行下一个体检项目了,虽然看似好心的提醒审神者可以躺下,但真实用意是什么还真不好说。
比起能清楚看见自己私处是如何被打开的坐姿,审神者纠结片刻后还是选择了躺下,只要看不见,她就还能勉强让自己相信,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检查,即使有些过火,它也仍旧仅仅是检查而已。
和最开始冰凉的触感相比,与身体接触的笔帽被体温稍稍捂暖了一小块,即使仍然有些凉意,但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让审神者几乎全身心都放在钢笔的游走上,只是这份稍微轻松一些的状态在钢笔愈发向下的滑动中再度消失了。
躺着的姿势让审神者无法看清药研在做什么,但她却能清楚感受到丝绸手套轻轻擦过花核时的感觉,以及笔帽抵在一旁软肉上那种冰凉的触感。
先前笔帽稍微暖化一些的温度在高热的穴肉面前几乎没有任何作用,相差过大的温度让审神者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蜷缩起来摆脱那个冰凉的物体,然而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药研抓住脚腕固定在了原地。
“大将,请不要乱动,如果一不小心戳中其他地方就不好了。”
药研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静,不带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似乎在这场怪异的检查中会有一些莫名其妙思绪的一直都只有审神者一个人一样。
然而与药研一本正经的语气相反的是他手上的动作,戴着丝绸手套的手指轻轻抵在穴口,缓慢摩挲着因为受凉正在极速开合的穴肉,甚至任由穴肉将一小片手套吸起纳入穴内,又在下一次放松中顺势挤进一小个指节。
小穴毫无防备的被入侵,审神者遮住双眼,呜咽一声,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咬碎在喉间,只发出几声微颤的泣音:“药、药研,不要进去,这只是检查……”
“是的,这只是检查,检查穴道的扩展能力也是项目的一部分。”
药研缓缓将手指插入,一边顾及着审神者的表情一边抚摸着腿心试图让她放轻松一些,只是由于长时间没有接受性爱,再加上审神者自身的恐惧,即使被这样温柔的对待着,审神者还是很难彻底放松下来。
紧绷的甬道死死咬住手套与手指,令药研每一步进展都举步维艰,好在湿润的穴壁分泌出的液体逐渐打湿了手套,甚至连指尖都沾上了一些黏滑的液体,借着液体的润滑,这才不至于让药研完全卡死在原地。
“呼——好紧,看来先前配的药没有效果,还是说,大将并没有使用?”
药研烟紫色的眼瞳微微眯起,平躺的姿势使得药研即使比审神者要稍矮一些,也能很轻松地俯视着心虚的审神者。
在这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下,药研的眼镜镜片折射出一道白色的光芒,从审神者的角度来看,她几乎要看不清药研眼中的情绪,然而这并没有减轻他给审神者带来的压迫感,甚至让审神者产生了一丝不寒而栗脊背发凉的恐惧。
药研说的药不出意料的话指的应该是先前和泉守给她的那种,后来审神者也有收到过,只不过介于先前几次上药时发生的灾难,审神者对于上药这件事情着实有些抗拒,有些有良心的近侍会在事后帮审神者上药,但如果是日常只有审神者一人时她是绝对不会碰那玩意儿的。
近侍总不能掰开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用药吧?谁能这么变态啊!
然后审神者就被体检痛击了。
没想到吧,药研是真能伸手进去确认一下她到底有没有上药的。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审神者是肯定不能说自己平时几乎没用过的,就算是说谎那也得硬着头皮撑下去啊,只要咬死自己用过药,但是没起作用,药研总不能穿越时间回去看看她到底用没用过吧。
“呃,用、用了……”
头脑风暴八百圈后,审神者还是决定说谎,不敢再看药研,审神者移开目光,磕磕绊绊的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身体却下意识紧绷了起来,就像一只被猛兽按在爪下的兔子,全身上下只有嘴还是硬的。
“哦?看来大将还是不清楚具体药效啊。”
药研抽出手指,嘴角微微上扬,眼镜反射的弧光遮住了他上半部分的表情,审神者很突然的就想到了一些变态医生之类的形象。
事实证明,药研也确实很符合审神者的想象。
黑色的丝绸手套被体液打湿后紧紧贴在指腹上,隐隐可见其中透露出来的一丝肉色,黏滑的爱液在指尖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随后缓缓落在审神者腿心。
似乎是看穿了审神者的嘴硬,药研轻笑一声,从一旁抽屉中摸出一小罐乳白色的膏体,在审神者惊慌失措的神情中缓缓褪下已经湿润的手套,拧开了那罐在审神者眼中几乎是噩梦般存在的药膏。
“没关系,大将今天还没有上药吧?那么就由我代劳好了。”
莹白的手指沾上药膏,坏心眼的在穴口处来回打转,爱液混着微微融化的药膏将审神者下身弄的一团乱,药研这才大发慈悲一般重新将药膏送入审神者体内。
半化开的药膏与爱液成了最合适的润滑剂,和先前艰难的进展不同,这次药研的手指很轻松就被吞下,湿暖的穴肉在主人的暗示中紧紧包裹住手指开始挤压,试图将这位入侵者驱逐出自己的领地。
“大将还是放松一些会更好,想必大将从来没有在日常生活中使用过它吧,对它的功效还真是一无所知呢。”
不知道是不是审神者的错觉,她似乎在药研脸上看见了一丝对于她的天真无知的无奈,那是对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的怜惜,也许这罐药膏真的有什么奇特的功效是必须使用过才能发现的,很不凑巧,审神者偏偏没有用过。
药研也没有给审神者多做解释的打算,在说出这句令审神者心神不宁的话语后便仔细进行着药膏涂抹的工作,审神者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祥的预感使得她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药研的动作上。
随着药膏被体温逐渐捂化,审神者也发现自己似乎有着一些细微的改变。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她似乎有些使不上劲了,明明努力想要夹住药研的手指,可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任由药研在穴壁上摸索着什么。
融化的药膏被药研堵在体内无法释放,又被手指驱动着流向更深处,穴肉被水流缓缓滑过所带来的痒意几乎要把审神者逼疯。
就连身体对于快感的感知似乎也被放大了,理论上来说,审神者此时全身心都在药膏会带来什么样不好的后果上,即使有快感也是很细微的,可现在这一丝快感似乎被无限放大了,混合着那阵痒意,居然令审神者产生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想要药研再粗鲁一些,最好用指腹狠狠碾过那些泛着痒意的地方,这股蚀骨的痒意实在太过难受,不用多说什么,审神者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药研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她没有自己用过药。
“药、药研,我好难受……帮帮我……”
被痒意折磨得几乎要受不了的审神者不得不拽住药研的衣袖,呼吸急促的软声哀求着寻求他的帮助,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而这种奇怪又是她不了解的领域,因此明知道是饮鸩止渴,最终也只能选择向罪魁祸首求救。
“向我求助吗……大将,撒谎的孩子可是会被刀剑彻底贯穿哦?”
迷蒙中审神者似乎听见药研低声在耳边说了什么,被痒意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大脑已经彻底无法处理其他信息,审神者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抽泣着渴求他的帮助。
撒谎的坏孩子需要接受惩罚。
同样,帮助也不是一无所求的,所以适当的收取一些报酬也并不过分对吧?
这里是短刀、胁差、打刀、太刀、薙刀、枪、剑、大太刀各种各样刀种共存的本丸。
然后,正因为有各种各样的刀种
当然就有每天不重复人选的寝当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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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五虎退
刚开始时有点惊讶,原来连短刀也要来进行寝当番吗,虽然是他主动的,但总感觉后脖颈有些发凉。
建议胆子比较小的同事就不要尝试了,一期带来的心理压力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抵消的。
如果心比较大,不在意一期,那么退绝对是最完美的第一次人选。
虽然性格有些腼腆,但是在do上可是相当有攻击性,大小适中,能很好照顾到初体验的审神者,注意,请不要在他面前提关于外表的话题,可能会触发奇怪的较真模式。
嘶——被他问了几十遍孩子会这样做吗,现在听见孩子两字就两腿发软。
加分项,携带五只老虎可以rua,喜欢毛茸茸和害羞少年的同事一定要试试。
评分:7分
胁差·物吉贞宗
外号为小幸运,那么和他do过以后也会变得幸运吗?
等下次测评时再补充观察结果。
是本丸里少有的小天使,真的特别温柔,会照顾到每一次需求,也不会像某些恶劣的刀剑男士一样故意吊着不给。
体感极度舒适,过程就像泡温泉一样温和放松,真的强力推荐。
虽然是少年但个子并不是很矮,一米六左右的同事完全可以做到等高,适合喜欢外表小一点但是又接受不了短刀的同事。
缺点是虽然很温柔,但是真的会do很多次!救!可是他用委屈巴巴的声音问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诶,谁能拒绝小天使的请求呢?
后果就是感觉自己要被掏空了,建议还是安排好顺序,别太频繁安排物吉寝当番,真的挺不住。
评分:8分
打刀·和泉守兼定
一把兼顾美观和实用的刀。
没有复述台词,只是说他确实和自己描述的一样,黑发精致美人诶,谁能不爱呢,小辫子简直戳到心坎里去了。
性格意外的……怎么说呢,有攻击性?总之不是娇娇老婆,武力值一流,所以想反抗的话除非是武审,文审和废审还是躺平吧我就是那个倒霉的废审。
很会装,本以为他是纯情boy,谁知道开始以后就原形毕露了,很喜欢看哭着求他的样子,但是并没有什么用,他是不会停下来的疲惫微笑jpg
在do这件事情上有自己的想法,我是自愿配合他的,绝对不是因为打不过被掐住脚腕拖了回来。
推荐喜欢反差萌和单纯看脸的同事们试试,前提是武力值和耐力值至少有一样要够,要不然很容易被折腾散架。
评分:8分
太刀·江雪左文字
说实话我是比较惊讶的,完全没想到左文字家也会同意来寝当番。
高级厌世脸,日常丧,语速很慢,也看不出来表情有什么变化,很难直观的观测到具体情绪。
注意!以上说的全都是第一印象,请千万不要被表面所蒙蔽!都同意寝当番了能是什么o冷淡或者ed吗!
血泪的教训,他的进攻速度和语速是成反比的,而且很会抠字眼,最难顶的还是根本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他的雷点,也不知道自己的求饶有没有用,连do的时候都是那张厌世脸啊喂!
后来复盘的时候勉强理解了一切,可能应该也许大概是因为那句“不是说刀还是不要使用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