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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铃铛妙处有许多,师兄你看看这个隐匿的凹槽,这里,只有灌满了才会响起来。”
”打造这枚铃铛颇费心思,不枉我费尽心思,总算将它做了出来。”
离昼下孟云令的凤眸中暗影浮动,静谧幽邃的光令人目眩,他的指尖左右移动,百无聊赖地让铃铛来回摆动。
池昭松了口气。
铃铛的凹槽细窄,没有原书剧情中那样丧心病狂。他才刚舒了一口气,少年的下一句话就打断了他的幻想。
“不过,铃铛上有空间阵法。师兄想想,要多久、多久,才能让铃铛响一声。”
足足三年。
虽然说修真之人无惧于岁月,浸泡在仇恨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煎熬无比,最艰难的时候都熬过了,吊着一口气活到现在的执念就在眼前,让他放手简直痴人说梦。
失去灵根的哥哥,如同折了翅膀的雀,再没了与他抗衡的能力,生生世世都要和他在一起。
含着热气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边,池昭冷声道:“你简直有病。”
“是有病,那就当我有病好了。”孟云令揽着池昭的细腰。
那么纤细的腰肢,好像稍稍微微用力就能够扯断了。剥离的衣物上残留着没有完全褪去的斑斑点点,在玉白的皮肉上万般刺目。
池昭下意识遮挡着自己的身体,怒目而视,这点微不足道的怒意被濡湿的眼尾衝淡,孟云令抖落他的手,大腿、小腿、发红的膝盖,还有脚趾,哪里都没有被放过。
孟云令直勾勾看着池昭:“沈瑜咬的?他让你跪,你就直接下跪了?”
微微粗粝的手指摩挲着池昭粉红的膝盖,眸色沉沉,音色喑哑,他还是不明白,对外人冷言冷语的池师兄私下里为自己师尊下跪,被击溃得泪水涟涟的可怜模样。
仙君非是众人眼中的仙人,师兄也不是传统意义上友爱同门的师兄。
所以他妄想中的冰清玉洁、端庄神圣都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只有他在恪守规则。
没关系。
孟云令这样安慰自己,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再走中间的那些流程。
“?”池昭没有听明白孟云令话中的意思,但身上的痕迹不知为何这么多日都没有消除,每一次欢愉过后,身上的痕迹总是停留许久。不过,看孟云令发疯有意思多了。
既然在修为上讨不到好处,那就在精神上多多让他受点挫。
池昭一直以为教养问题,他为人处事向来温和怯懦,活在过于耀眼的哥哥的光环之下,是养在玻璃中的玫瑰,没有遭遇过挫折。直到被迫穿进不同的世界中完成扮演度的任务,他才直到,他原来可以这么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