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想挨操
卫连姬笑容更加甜媚:“许你做,还不许我说,这是什么道理。”
纪瞻搂她入怀,在她乳上揉了两下,声音有点哑:“公主,你这样说,我怕会忍不住再要了你。”
卫连姬假意推了推,笑骂:“淫者见淫,精虫上脑。”
纪瞻微微一笑,贴得更紧,言辞有条有理:“公主难道不是见色起意?你毁了我的亲,逼我尚公主,洞房夜将我绑在榻上,强行占了我的清白,你不要对我负责么?”
卫连姬被纪瞻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嗔怒:“你……!”
她噘起嘴,眼波盈水,委屈地:“我也是第一次,我也是清白身子呀。”
转而愤愤地责问:“你是不是在笑我,以前没玩过男人!”
纪瞻目容沉静,款款笑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风流不一定要下流,公主喜欢花,也不一定要做摘花人。就算要摘,也会选心仪的那一朵不是。”
话语里不提一字风月,却句句影射他和她的情事由来。
卫连姬接话:“对,我看上了你,就想占有你,得到你。”
纪瞻:“公主如愿了。”
要么守着底线一次不肯给,要么一做起来高潮迭起让她快乐到死。
卫连姬轻哼:“昨晚我吃撑了。”
纪瞻听懂她话里的言外之意,托住她的粉腮,轻声:“我帮你消消食。”
“你干嘛?”一声娇呼。
纪瞻按住卫连姬的后颈,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抵住她紧闭的贝齿,轻叩牙关。
卫连姬不肯让他进来唇齿间,挣了挣身子,含糊道:“我要在上面。”
“好。”纪瞻从善如流地被她压倒在车室的软榻上。
粉嫩的灵舌一下窜进他口中,肆意游走一圈,被人紧紧地吮住不放。
两条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香软掺着清冽,互渡着彼此口中的津液,缠绵悱恻,温柔缱绻。
良久之后,才肯分开。
卫连姬掩着嘴,倚在纪瞻怀里,软软糯糯地埋怨:“哎呀,舌头都被你亲疼了。”
回应她的,是纪瞻低哑的喘息声:“公主,别说了。”
他眼中透欲,呼吸急促,薄唇上淡淡的一抹粉,变为浓艳的绯,有亲吻的水光,也有她胭脂的痕迹。
卫连姬的手探到他腰腹以下,摸到他肿胀的坚挺,发出小小的惊叹:“呀,你硬了?”
纪瞻推开她的手:“别闹。”
卫连姬锲而不舍,又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阳物,娇媚而倔强:“我不,就要摸。”
纪瞻翻身将卫连姬半压在身下,俯在她耳畔,气息滚烫,声色喑哑,字字缓慢清晰:“公主,是不是还想挨操?”
卫连姬“啊啊”两声惊叫:“纪瞻,你都学坏了!”
随即,她并拢双腿,挑眉微笑,是妩媚的挑衅:“馋死你,就不给你操!”
纪瞻亲了她一口,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小声求:“连姬,你不给我,就别勾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
卫连姬被纪瞻叫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看他额间渗出的细汗,她眨了眨眼睫,柔柔地问:“真的、真的很想要吗?”
这是想妥协他的意思了。
“也没有。”纪瞻挪了挪身体,尽量不用下体顶着她。
他埋在她雪颈间,小小声的:“你给我抱抱,忍一会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