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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不简单,许言礼能有今时的财富也与他密不可分,果然是有几分头脑的。
“许还真舍得。”
利维的话狠狠扎进了白静秋的心臟,但他来不及痛,此刻利维身上浓重的香水味正将他笼罩,夹着雪茄的那隻手正抚过他的脸颊,耳尖似乎都已经感受到了阵阵灼热。
白静秋紧咬住牙根才阻止了喉中溢出的恐惧的咯吱声,藏在身后的手紧紧攥住了铺在沙发上的厚巾,随即耳边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如释重负。
“你有办法帮我弄到林?”
房门谑地打开,快乐的圆舞曲穿过长长的走廊扑面而来,尽头的一个靠在墙边的身影猛地直起来,迟疑了下,强颜微笑却步履沉重的迎上来,谨慎仔细地观察着迎面而来的人,
“利维先生。”
利维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轻笑,只是重重拍了拍许言礼的肩膀,转身投入到喧杂笑谈的人群间。
屋内的一切显而易见。
“他……他没有?”
“没有。”
见到许言礼的这一刻,白静秋才放任彻骨的痛席卷全身,他低着头不住地颤抖,用已经恢復了几分力气的手狠狠掐住自己,试图让皮肉的疼盖过在内腑衝撞的窒息感。
他不能哭闹,他刚才都没有,现在更不能。
“少……少爷。”白静秋尽量维持着声音的平稳,抬头微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故意试探利维的?”
“啊……?”
“你知道的,他不会碰我,只是想看少爷是不是可靠的合作者,对吗?”
短短一句话,强行解释了所有。
也为他们之间即将崩塌的关系修补上了一个欲盖弥彰的外壳。
白静秋知道自己贱,可他一旦脱离了许言礼的羽翼,许家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他更清楚如果离开了许言礼,那些环伺在四周,垂涎已久的饿狼就会扑上来将他撕得粉碎。
好容易走到这一步,他怎能再跌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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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缝中一阵呜咽,是冬日里阴沉的风。
“又要下雨。”肖望笙望了望窗外,又将目光转向段云瑞的右腿,“伤口可能会有些酸痛。”
“能走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