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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住在高新区一个产业园附近的出租屋里,距离这里特别远。
银行效率很高,才过了三个站,她手机上就收到了短信,钱已经悉数进了她的银行卡,一分不少。
那位老板……真是个很豪爽很特别的人。
阮棠心想。
她的手现在也并不光秃秃,她做了简洁大方的法式美甲,手腕上还戴着一条玉镯子。
镯子不见得多好,却真的是她家传之物,是前段时间小长假回家时,她母亲亲手给她戴上的。
在广告公司上班半年,她的生活一直在不断调整,终于在目前达到了平衡。
当然,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做完。
她给刘宇飞转去一大笔钱,备注是“买包”。
她与刘宇飞断联系已经有好几个月,刘宇飞看到她的转帐,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有阮棠这么个前暧昧对象。
他没急着收钱,而是发了个问号过去。
阮棠便回他:
【之前你送过我一个包,我把钱还你,咱们就算是两清了。】
跟刘宇飞两清,也跟过去的生活两清。
刘宇飞对她说话很不客气: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却见阮棠直接拉黑了他。
刘宇飞有些气急败坏,他见过许多女人,也见过不少用这种方式欲擒故纵的,但在转完帐之后直接拉黑的,阮棠却是第一个。
他立马拨电话过去,电话那头是忙音,显然已经将他拉黑了。
他放下手头的事,开车去到阮棠住着的公寓下打听,得到的消息却是阮女士早在几个月前就退房走人了。
还有曾经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圈子、那些以小艺术家自居的人,他一个个联系过去,都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阮棠来参加活动了,也许是去某个地方隐居了吧。
刘宇飞找了好几天都无果。
阮棠依旧过着有些小精致的生活,她能力是很强的,又肯加班,性格好情商高,半年之内就成了小领导,空闲的时候还是会去健身、去逛一些听上去逼格很高的展,甚至重新拿起了画笔,坐车去郊外写生……
父母没有再说她不上不下,而是关心起她的身体,让她不要熬夜,少加班。
阮棠也没有烦过,她一一应了,还会在网上给家里买时令水果和保健品。
终于,楚词在周末回家见到了楚谓,楚谓一见她就叫:“你怎么知道刘宇飞倒霉了?我去,消息很灵通啊!”
楚词有些疑惑。
“哎,楚谓倒霉了,你不知道?”楚谓马上翻出几张照片:“别人发我的,他这次吸毒可没逃过去,往电子烟里面加那种烟油,不知道被哪个热心群众举报了,现在还被关着呢!家里有多少钱也救不出来的,等着去戒毒吧。”